快乐的梦境和生活 昨晚上作了一个梦,让我想起和她在一起的事来。 我已忘了我们是怎么熟起来的。好象是她和我同桌关系很好,老来我们这儿说 话,后来我们也说话,再后来我就和她,同桌,邻桌四个人经常出去玩耍。 同桌和邻桌是在谈恋爱,别人也常说笑我们。说实话我也有点喜欢她(要不我 就不会和她来往了),只是我们各自的差别太大,再者我从小受的教育很传统,压 根就没有和女生来往的经验,而她是个很活泼的女孩,让我如何去追她?如何让她 喜欢我? 她的声音很甜,说话常带有夸张的味道。我比较看不惯的是她常爱生气。现在 想来那是很普通的了,那时却让我受不了。我觉得她很像那个鹿鼎记里面的建宁公 主。有一天我就对她说了,她却说没有看过鹿鼎记,不知她后来看过没有? 她对我也挺好的。有一天正上课,一个写着我名字的纸条从前面传来了。那时 候都是这样,同学之间,约会了去吃饭了看电影了甚至开玩笑了讲故事了都是上课 传纸条。她在纸条上说她妈妈给她拿了烤鸭,让我中午别打饭了。那中午我们就在 教室里吃了烤鸭。天热时,她还给我拿了菊花,泡茶喝,后来还有麦片等等。冬天 了,她拿着饺子来我们宿舍热(我们宿舍有电炉),当时我不在,她就交待不让我 吃,我回来了把它们吃剩下几个了才给她送去。 由于受到的教育的原因,跟女生说话有时还脸红,我并不知道怎样好好地去对 待她,有时还和别人一起去捉弄她。现在想想实在是不应该啊!有一天,她的一个 日记本在班上传着,第一页上是一首诗,有一种很好的意境。我就又照着那诗的样 子作了一首,变着法子笑她,她气得把那张纸从本子上撕了下来。还有一次我们四 个去玩回来,她不知怎么生气了,在前面走得很快,同桌和邻桌让我上去问问,我 说管她呢,就跟在她后面,也不说话,现在想我应该去问问安慰她的。 她后来也来住校,并在学校转弯处找了一个半天工。我们每回上街吃饭都要在 她们店前过,只要她看到我,就让我给她捎东西。有时会给我钱。开始我还乐意, 后来我就烦了,加上别人的起哄,我想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凭什么老给你捎东西? 后来在她们前面过时,目不斜视,任凭她在后面叫我的名字也不回头。现在想想, 那时真是有趣。 好象是一九九七年元旦,零点钟声刚过,我忽然一阵心血来潮,就给她打电话, 是她妈妈接的,后来就转到了她手里,她迷迷糊糊地问,喂,谁呀?我说:是我, 祝你新年快乐,然后不等她说话就把电话挂了。现在想真是有点过分了。 我不喜欢我学的专业,上课老不听课,就不停地写心里想象的东西。写着写着 就是厚厚一本。她常拿去看。后来经过她夸张的宣传,全班人都知道了后面有人在 写小说,已经写了多少万字了。以前并未注意,现在我在翻看以前的生活时,就看 见了上面有人在批注,什么无病呻吟了,没意思了等等。我想可能就是她写的,要 不还有谁在我的本子上乱写乱画呢?! 我记得最后我们照毕业像时,她穿了件白色连衣裙。她的皮肤很黑,从未见她 穿过白色的衣服。当然也很好看了,很清纯的样子。她就在我的前面。我的邻桌轻 轻动了一下她的头发,她回头就瞪着我,我忙说不是我啊,她说真烦人。至今我还 记得她那一种很特别的眼神。现在那张照片,由于我的粗心,已经找不到了…… 后来她就去了南方。不用拿尺子在地图上量,我就能想出我们之间有多么远的 距离。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上天是不会让我把充满遗憾的日子再来一回再过一遍的。 偶尔打个电话问问,她的声音,她的笑语,还是和从前一样…… 在梦中,我们仍是在上学。放学时,我对她说:带我去**吧。她骑有单车。 她说不去。我知道她是嘴上硬,就说去吧!她没有再吭声。我们出教室的好象是一 个楼口,要梯子才能下。本来我先下的,我让她先下,我怕她搞点什么小动作让我 出丑。她先下了,又下了几个同学,我才下去了。她正和别人说话。我找到她,说, 等我啊?她说,臭美,谁等你?说着去推单车。等我出了门她却去了校门口一个单 位院。我追上去,她正在看一盆花。那花是粉红的,只一个径,上面长了两个小小 的叶片。开了满满一盆。很好看,很香。我说这是什么花?她说不知道,这是别人 从南方带回来的,咱们这没有。然后我们就走。刚拐了一个弯,我看见我们班的同 学在她的单车那儿,好象是在找我们。我说别走,忙把她拉过了墙角。我们互相看 着偷偷笑,好象占了一个什么大便宜而没有被人发现。后来等他们走了,我就骑着 车,她在后面坐着,一起在路上,说着笑着,我在想这是梦吗?老这样走着多好…… 这时我就醒来了。醒来了我照照镜子,发现我是笑着的。 15:5100-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