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三十四) 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电视,觉得实在无聊,想了想如此良宵不能独自度过,于 是就起身决定出去逛逛。如果可能的话,或与有什么艳遇呢,我想。北京的天气 正值秋高气爽,基本上是北京一年中最好的季节。我很喜欢这个时候的北京,空 气中充满了大自然的气息,抽过烟后的整个肺部,在呼吸着这样的空气,觉得由 头到脚的清澈,不象深圳,一年四季空气总是显得混浊不堪。 走在街道上,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只是漫无目的散步。路过首体边上的家 乐福,抬头看见前面有一家酒吧,名字叫今晚八点。想了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就走了进去。找个位子坐下,就四下里张望,一眼就看到有一个单身女子坐 在离我不远的位子上。我这人对此非常敏感,一下就看出来,她肯定是一个人。 听了歌手唱了两首歌,基本已经判定那个女孩不是在等人。于是我就走了过 去,问道,小姐,这里有人吗?她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到她眼里有一点点惊喜, 就知道今天肯定是找到大鱼了。其实,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在钓鱼,但是究竟 谁是姜太公,一会便见分晓。 一坐下,我就用膝盖有意的碰了一下她的膝盖,感觉到她并没有退让的意思, 心里就是一喜,知道今天估计又有事情做了。于是就开始了不断的搭讪,几句话 就找到了共同的话题,聊了没有一会,基本上就已经定型了,这时我的手臂已经 在她的肩膀上了。我知道,这个时候邀请她去干什么她都会去的,但是毕竟不能 太急。当我轻轻的摆弄她的长发,她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我知道可以下手了。 于是,我邀请她去酒店开个房间看看电视,聊聊天,她没有任何回绝的意思。 其实这个建议很拙劣,只不过大家心知肚明罢了。两个人起身出了酒吧,这时候 她已经挽着我的手臂,显得非常亲密的样子了。路过酒吧门口,我看到服务生似 笑非笑的眼神,不免觉得心里有些得意。刚刚进了大厅,我就发现在电梯口那边 有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不用仔细看,我就知道是琳琳。我突然觉得一种不详的 预兆涌上心头。 琳琳不是说今天晚上有事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于是我就拉住那个女 孩,说你跟着在电梯口那里的那个女孩,看看她去那个房间。那个女孩看了一眼, 回过头来问我,谁啊?我笑了笑说,我老婆,我要捉奸。我告诉了她我住的房间 号,那个女孩知道我说的是假的,但还是笑了笑,去了。 等见到她们上了同一部电梯,我悠闲的坐上电梯,回了房间。一会儿,那个 女孩就来了,一进门就对我说,你老婆进了2008,我还看见一个男的一开门就一 下抱住了她,看来,你的绿帽子是戴定了。我知道2008是赵总的房间,心里暗骂, 他XX的,臭婊子。我知道我是在骂两个人,一个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一个是琳 琳。 虽然心里暗骂,但是脸上还不露任何声色。我一把捉过那个女孩,让她坐在 我的腿上,用手抚摸着她的大腿,说一会你去敲门打探一下,看看他们究竟在干 什么?那个女孩说,还能干什么。我伸手隔着衣服抓住她的乳房说,要不要我也 干点什么啊?那个女孩笑了笑,一把打开我的手说,你老婆在偷情,你还有闲心 和我闹。我说,她偷她的,我偷我的,这叫公平。说着,一下把她压在床上,亲 吻着她的耳朵。 我知道,很多女孩一旦对你有意,都禁不住你对她的诱惑,更何况你亲吻她 的耳朵这么敏感的位置,这次也丝毫不例外。我感到她已经在不断的示意我要进 一步的行动,但是我只是亲吻着她,抚摸着她,连她的一粒衣扣都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坐起来,对她说,你去帮我看看。 那个女孩一愣,坐起来说,你这个冤家。我微笑着看她,说,你先帮我去看看, 回来我再报答你。说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她快些去。她理了理头发, 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心里的感觉非常复杂,既有被欺骗的痛苦,又有揭穿别人的快 感。其实我知道,我没有权利去要求琳琳为我做什么,但是面对这样的现实,我 还是有些觉得气愤。 大概过了10分钟,那个女孩回来了,一进屋,就问我,你要不要去捉奸。我 说,怎么了。她说,我去敲门,半天没有人答应,我隔着门听了听,里面有床撞 在墙壁上的声音,还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呻吟声。我骂了一声他XX的,然后脸上又 洋溢起坏坏的笑容,一把把她扔在床上,掀起她的裙子,压了上去。 其实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出现的是一种极强的报复 心理。我不知道我在报复谁,是琳琳吗?也许她根本就不值得我去报复。在我激 烈的动作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我感到了一种解脱,是一种报复之后的快感, 还是一种做爱之后的满足感,我不知道。 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我心里的失落。 (三十五) 看看身边那个女孩,我觉得有一些事情要去做了。于是我拍了拍她光滑的脸 颊,说,去洗澡,我要去捉奸了。那个女孩起身用被单裹住身体,走进洗手间去 了。一会儿,头发湿漉漉的出来,在我的目光注视下穿上了衣服。见到我一直看 着她,她笑了笑,给我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说,有空打电话给我。我点了点 头,看着她出门的背影,想我该怎么办。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琳琳的号码,响了很久才接通。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对她说,事情忙完没有,今天晚上你就真的不陪我了?琳琳的声音有些沙哑,说 还没有,估计要很晚,不要等我了,早点睡,明天不是还有事情吗。我说好,那 就明天再联系了。 过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穿上衣服,下楼在大厅的咖啡座坐下, 要了一杯咖啡,眼睛看着电梯的方向。过了一会儿,就见到琳琳一个人匆匆的从 电梯的方向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一看就知道刚刚洗过澡。我心里暗暗骂了一 句,见她没有看见我,也没有喊她,目送着她的背影出了门。 然后我来到前台,给赵总的房间打了电话,说有些事情要谈谈,就来到赵总 的房间。赵总穿着睡衣开了门,把我让进房间。我坐下后说,刚才忘了问赵总, 攻关工作准备的怎么样啊。我偷眼看了一下床,床上一片狼籍,转过头冲赵总笑 了笑,说赵总长的潇洒,人也风流啊,什么时候给小弟介绍一个半个的,也让我 享享艳福。 赵总说,哪里哪里,兄弟认识琳琳小姐这般绝色美女,我介绍的你那能看上 眼啊。我哈哈一笑,又听到赵总继续说,证监会我到是认识一些人,但是恐怕没 有兄弟那么熟了,到时候还要兄弟多费心啊。我说,现在咱们是拴在一条线上的 蚂蚱,当然尽力而为了。又聊了一会儿,我起身告辞。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觉 得脑子很乱,刚才过度的思考使我觉得有些疲劳,可是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被morningcall 叫醒,洗漱之后下楼,见到赵总和几个企业的人 还有小刘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一起吃过早饭,坐上车来到证监会。到了四楼,找 到专门收材料的小姜,把所有的材料报了进去。要走的时候我对赵总说,我去找 发行处的王主任聊一下,你们等一下。赵总知道我去帮他勾对,就说,这么客气, 还要兄弟多美言几句啊。 进了王主任的办公室,见到有几个人已经在了。王主任见到我来了,很热情 的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笑了笑,说您先忙,我等一会。 那几个人见有客人,没说几句就告辞了。我坐到王主任对面的椅子上说,无事不 登三宝殿啊,这次又有事情要找领导帮忙啊。 说明了来意,王主任满口答应,说不就是审核速度快一点嘛,没问题,你放 心吧,我很快安排预审员。我说,那就有劳领导了,这次时间比较紧张,晚上我 还要赶回去,等下次来一定请领导出去好好聊聊。王主任说,还说那个干吗,我 知道你忙,下次来我请。我说,那能让领导破费啊,还是我来吧。我早已经下定 决心,下午就回深圳,因为我不想见到琳琳那让我无法抗拒的容颜。 我出了办公室,找到赵总他们,说已经打过招呼了,估计很快就会安排预审 员。赵总说,这次辛苦兄弟了,晚上我请客。我说,不好意思,今天下午我一定 要赶回深圳,几个老朋友晚上来,很久没见了,非要让我回去叙叙旧。赵总说, 就不能晚会去一天吗?我说,不好意思,下回我一定赔罪。 从证监会出来,外面的阳光很好,每次在这种阳光的沐浴下,我都会觉得神 清气爽,可是今天总是觉得又一块大石头压在我的胸口上,让我喘不多起来。回 到西苑饭店,我跟赵总告了辞,嘱咐了一下小刘要陪同好,就回房间收拾东西退 了房。打电话叫北办派个车过来,就匆匆向机场赶去。 上了飞机,我的愣愣的坐在座椅上,电视里演着《替身杀手》,刘德华和反 町隆史为了争夺第一杀手的称号,当然也是为了争夺心爱的女孩,开始决斗。我 想,世界上有多少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但是他们就不能像影片中一样可以把 这份感情有个了断。 下了飞机,刚把电话打开,琳琳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你怎么又不辞而别, 不是说好了周末陪我的吗。我说临时有事情,必须回深圳,而且还很急,所以就 没有见你。琳琳说,是不是我昨天晚上没有陪你,你就生气了?我说,哪里,我 昨天可是风流浪漫了一个晚上。琳琳说,你就知道气我,看我下次来我怎么收拾 你。 坐上小郭的车,我觉得心情好了很多,看看时间,才3 点多,就对小郭说, 先回公司吧。来到公司,找来露露和张姐,询问了一下债券发售的最后情况。债 券发售得很成功,估计这次又会为我们争取拿到债券主承销的牌照增添一个筹码。 我对露露说,安排周一开内核会议,下午吧,上午我要参加公司例会。露露说, 好。我说,然后准备一下,周二你们就去重庆吧。 安排完了也到了下班的时间,觉得很累,想想还是回家好好睡一觉吧。开着 车被堵在回家的路上,每个周末都会这样,有无数的在国内工作的香港人回香港, 所以滨河路上堵的一塌糊涂。 把音响打开,里面传来Enya的AnywhereIs,我突然想起了淼淼,也不知道她 现在在干些什么,过的怎么样。 (三十六) 正在车里被堵得发慌,松松就打来了电话,说周末了,准备干什么去?我说, 没什么事情,准备回家歇着,刚从北京回来,有点累。松松说,他XX的,你一定 去北京爽去了,昨天晚上打了几炮啊,这么累。我说,有事快说,没空和你瞎侃。 松松说,我们准备去打牌,你参不参加。我想了一下,反正也没有事情,就说, 你们在哪里啊?都有谁?松松说,钢钢、建建和我,在红荔路的蓝调咖啡。 到了蓝调,一进包房就听见这几个家伙在高谈阔论关于足球彩票的事情。看 见我进来,松松就说,今天虽然说是打牌,但实质上是讨论关于足球彩票的事情。 我说,怎么的,又做起发财梦来了。松松说,哪里,纯粹是为了找个理由大家聚 一下吗。 坐下一边打牌一边说着足彩的事情,没一会儿,基本上已经敲定这期投注的 号码。这时,松松的电话响了,松松说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对我说,一会你 帮我当一趟车夫好不好?我说,怎么,要和那个小妹妹约会啊。松松笑了笑说,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10点多的时候,松松起身说,不好意思,今天兄弟佳人有约,就不陪大家了。 我对钢钢说,你们先找个地方准备下半场的活动,我做完车夫就过来。于是和松 松出了门。 上了车,松松对我说,去人民桥的新华尔街。我说,你又出入声色场所啊。 松松笑着说,上次在那里见到一个小妞,真的很爽。我说,怎么的,上过了?松 松说,哪里,这不今天晚上约好了嘛。我笑了笑说,看来你还是很有魅力的嘛。 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松松说,停一下,我去买点东西。我说,是不是去买 作案工具啊。松松笑了笑,就下车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盒3 只装的杜蕾 斯,说他XX的,老子还头一回亲自买这种东西。我说,被人伺候惯了,当然觉得 烦了。松松说,每次都是别人主动。我说,这次是你主动了,看来这个女孩不错 嘛。 说话间,已经来到新华尔街门口,松松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从里面 出来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孩。隔着车窗玻璃,借着霓虹灯的亮光,我不是看得很真 切。上了车,我从倒车镜里仔细看了一眼,的确长得不错,怪不得松松主动出击。 松松问我,那里的宾馆比较安全。听到松松单刀直入,那个女孩有些不好意思, 红着脸坐在一边不吱声。我说,现在又不是严打期间,估计哪里都一样。 把他们送到深南东路的长安大酒店,我给钢钢打了电话,就去了芝加哥。一 进去,里面混乱的场面让我觉得有些厌倦。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钢钢和建建,他 们身边已经各有一个女孩了。我知道,芝加哥是深圳最有名气的寻找一夜情的地 方,经常会出现进去是一个人,出来是两个人的情况,所以见到这样的场面,我 也见怪不怪。一直闹到凌晨1 点多,我们一起出了芝加哥。看着钢钢和建建各自 领着一个女孩上了车,我笑着摇摇头,上了自己的车。 第二天上午10点多的时候,电话铃声把我从梦中吵醒。接了电话,是松松。 松松说,他XX的,拿着钱来捞我吧。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被抓了,就马上问, 在哪里?松松说,XX派出所。我给钢钢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钢钢说,一般 这种情况通常都是5000块钱就OK了。于是,我去钢钢家接到钢钢,一起去捞人。 在车上,钢钢给一个人打了电话,然后对我说,没事了,我已经找人打过招 呼了。我说,你还认识这种人啊。钢钢说,回头和你说。到了XX派出所,直接找 到了大队长。钢钢对大队长说,李先生打过电话给您了吧,您看这件事情怎么办? 大队长说,既然李先生打过招呼了,那就闲话少说吧,钱带来没有。我说,带来 了。就拿出5000块钱放在桌子上。大队长看了一眼,说你们去领人吧,我打个电 话告诉一声。 我和钢钢出了办公室,来到牢房门口,没一会儿,松松就出来了。见到我们, 松松就说,那个女孩呢?钢钢一听就火了,说他XX的,你现在还有闲心问那个婊 子。松松看了钢钢一眼,说人家是被我带出来的,我能不管吗。钢钢说了句去你 妈的,就走到一边不说话了。松松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松松一向如此,就一句话 没说,拿了5000块钱给了松松。松松接过钱,说回头给你,就进去了。 钢钢看了看我,说松松就是他XX的这种鸟样。我说,别说了,我见过那个女 孩,人家不错。钢钢说,那他XX的也不用这样啊,干了一次而已,还管这么多事 情。我没说话,我知道松松是个容易可怜别人的人,几乎每次到夜总会找小姐或 者需要付小费的时候,他总是会多给一些。他总是和我说,人家也不容易。 不一会儿,松松出来了。我看他一个人,就问,人哪?松松看了一眼钢钢, 说捞出来了,但是我告诉她自己回去,咱们先走吧。我知道,松松是怕钢钢生气, 所以才叫那个女孩自己走。我们几个一句话不说,出了派出所。 (三十七) 我们上了车,松松要了一根烟,就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昨天晚上松松和那个女孩在长安大酒店开了房间,经过一番云雨之后,正躺 在床上聊天,外面就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松松一听,就知道肯定是中招了,但 毕竟还是比较冷静。可是那个女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非常紧张。松松穿好 衣服,也叫那个女孩穿好衣服,就开了门。 警察进来二话没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就将松松和那个女孩带上了警 车。松松看了看,警车里一个人没有,就知道一定是被谁举报了,估计可能是酒 店的服务生和警察有些什么关系。看看身边的女孩,已经被吓的脸色惨白,嘴里 不停地说怎么办啊。 松松就问,头一次啊。那个女孩看了她一眼说,都是因为你,你还好意思说 风凉话。松松看到现在这个情形,就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捞她出来,就说,别怕, 我不会不管的。那个女孩说,你们这些男人,从来都是干完了提了裤子就走人, 那还管我们。松松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不会不管。 到了派出所,先男女分开录了口供,松松知道这种事情没有什么问题,只是 交了钱就不会有事了,就如实说了。录完口供,已经凌晨4 点多了。松松就被带 到拘留间,让他把贵重物品寄存了,身上所有的绳子一样的东西也统统不能带进 去,包括裤带。 拘留间是一个长长的房间,男女分开。一边有一个马桶,全部都是敞开的。 外面用铁栅栏拦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松松说他被关的那间 还是好的,起码在室内,外面还有露天的,里面关着很多民工。松松对警察说, 我能不能打个电话。警察说,不行,到时候会给你时间打电话的。 同一个拘留间里的还有2 个人,也都是因为嫖娼被抓的。几个人刚聊了几句, 就有警察来制止,说不准说话。于是,几个人就大眼瞪小眼干看着。一晚上没睡 觉,松松觉得有些困,但有实在睡不着,只能看着窗外的光线越来越亮。到了早 上,警察来非要大家吃饭,吃也要吃,不吃也要吃。几粒糙米和几片没有任何油 星的青菜,竟然要20块钱。但是几个人都敢怒不敢言,谁也没吃,钱照付了。 上午10点多的时候,一个警察过来把松松带了出去,指着一个电话对他说, 打电话叫人来领人吧。还特别温馨的提醒了一句,别忘了准备钱啊,到时候领不 出人可不要说我事先没说。 后面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钢钢,见他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显然对刚才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我就对松松说,这次多亏了钢钢,要不是他事先打了个电话,还不知道要等多长 时间你才会出了呢。松松说一声我知道,就不再说话了。钢钢看松松也有些不好 意思,就说算了,以后他XX的注意点,在遇到这样的事情,当时就打电话给我, 省得去派出所了。 几个人在凤凰路的狮子楼吃过饭,我们把松松送回了家,毕竟,他一也没合 眼了。从松松家里出来,钢钢问我,去哪里?我说,不知道,现在的日子过得很 无聊。钢钢说,淼淼还没有找你啊。我一听,愣了一下,说什么淼淼?钢钢说, 不要隐瞒了,我知道你最近这段日子心情不好都是因为淼淼。 我不说话,心里想着淼淼那天和我说的每一句话。我知道,淼淼现在肯定不 会忘了我,而我,何尝不是如此呢。 过了一会儿,我故意叉开话题,说十一有没有想好去哪里呢?钢钢说,还没 想好。我说,一到假期就不愿意再呆在深圳了,总想找个地方玩一下。钢钢说, 要不找一个很少有人去的地方,好好清静一下。我说,现在一到大假到处都是人, 哪里有清静的地方。钢钢说,我听说稻城不错,要不去那里。 虽然很多人认为云南中甸是香格里拉,一直也有稻城和中甸那个是真正的香 格里拉的争论,但我还是认为稻城更具备香格里拉的特点。早就听说稻城风景如 画,是世外桃源,一直也没有时间去。想想现在的状况,觉得是应该找一个地方 静静心了。于是我说,好吧,就稻城了,问问他们去不去。钢钢说,先这么定吧, 回头跟陈陈和松松说一下。 开着车漫无目的的闲晃,这时陈陈打电话来说他回来了,没什么事情晚上一 起吃饭。我说,我和钢钢在一起,要不现在去接你。陈陈说,好啊。陈陈一上车, 就不停地说昆明好啊。我说,小心啊,云南可是艾滋病的高发地区。陈陈说,我 靠,我那有那么运气好,碰上一个艾滋病的比福利彩票中奖还难。 来到西武后面的渝君重庆火锅城,这里的鸡煲和猪骨煲可谓一绝。钢钢一边 用吸管从猪骨里吸着骨髓,一边对陈陈说,我们已经定好了,十一去稻城,你有 去不去啊。陈陈一听出去玩,眼里立即放出光芒,说岂有不去之理,什么时候出 发啊。我说,可能下周四吧,早点走,要不不好买飞机票。 吃晚饭,陈陈非要拉着我们去本色。我说,还去看舞娘啊,算了,这两天累 坏了,我回家睡觉了,你们去吧。钢钢本来也不想去,但被陈陈百般游说,还是 拗不过。 我一个人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想起钢钢对我说的那些话,心里总是觉得 放不下淼淼。其实,我知道我已经爱上淼淼,只是因为心底静静的存在,所以才 不肯面对这些。我很想去对淼淼解释些东西,但是又觉得我愧对淼淼那柔情的双 眼。 我该不该去追求这份感情呢?我不停的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