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巧破贼窟 那妇人叹一了口气,道:“都是,也都不是!对主公、公主而言,贱妇应是孤 臣,对这些丫头来说,贱妇是师傅;但对一些镖客而言,贱妇便是残忍凶徒,对不 对?” 李玉虎点点头,也叹了一声,道:“不错!目前你确实有好有坏。但往后看, 财富积得多了,就会带着他们回国,雇用更多的武士,用尽一切手段,为他们复国, 对不对?” 那妇人笑道:“这是孤臣孽子生存目的!” 李玉虎却又道:“再往后,你又会把他们杀了,取而代之,让你的丈夫当城主, 对吧?” 那妇人神色一变,辩道:“那可不一定!若主公确有干才,贱妇夫妻并不一定 要取而代之。” 李玉虎又叹一声,道:“有无干才是假,有没有自卫的能力,才是真的。所以 说来说去,促使你有这么大的野心,杀害那么多人的唯一凭藉,是你自认为有了不 起的一身功力。若是和常人一样,敢犯上作乱,向别人挑战吗?” 那妇人神色一凛,急道:“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李玉虎微微一笑,正容道:“为了防止你再兴风作浪,本府要废去你这身功力!” 那妇人神色立转狞厉,哑声咬牙道:“你敢,我伊贺门绝不饶你……”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本府替天行道,绝不怕人报复,你不用吓唬人啦!” 说着,宽袖一拂,先解了她的软麻穴。那妇人把握住最后机会,还想做困兽之 斗,厉叫一声,张牙舞爪,竟向李玉虎扑去! 李玉虎右掌出指,凌虚一指,点了两下,正中那妇人膻中、气海两穴,只见她 立时如泄了气的皮鼓一般,软软的跌在地毯之上,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李玉虎剑眉一挑,对杏子二人道:“架她出去,问问她到底有没有解药!” 春子、杏子“嗨!”声答应,便上前把扑地痛哭的妇人挟抬出去。李玉虎走到 六位丫鬟面前,俊目打闪的看了一下,挥袖连点,那六人也软软的伏俯在地。 李玉虎道:“你六人罪孽尚轻,本座不为己甚,只暂时闭住你们的穴道,一月 之后,自然恢复。一月之内,盼你们好好反省,日后绝不可再仗着这点武技害人, 知道吗?” 那六人都以为自己也相师父一样终身成残,哪知竟还有悔改机会,不由大喜过 望,一同叩头,道谢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奴婢等一定改过。” 李玉虎袍袖一拂,已将六女全部托起,道:“只要改过向善,一切都好商量, 现在快去把你们师父害人的毒药,统统拿来!” 六女答应一声,姗姗走了出去。杏子、春子已然回来,跪在地上,杏子道: “启禀公子,这和合散确实没有解药,但只要经过交配,便可解去。” 翠儿问道:“若是没有会怎么样?” 杏子道:“据师父说,会昏睡三天不醒,内火自焚而死!” 李玉虎剑眉一皱,道:“灵儿,先让她们服一粒九转上清丸看看!” 林灵打开革囊,先取出一块拳大水晶石,放在桌上,那晶石呈金字塔形,色泽 紫红,中间似嵌了一朵小小的红花办,放在桌上不久,一室之中,立即温暖如春。 翠儿奇道:“四姊,这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啊?” 林灵在革囊中又取出一只小玉瓶,倒出三粒九转上清丸,喂在小蓉、如玉及那 石川金凤子口中,一边笑道:“这是大姊和二爷的杰作,叫做火玉塔,是把一片火 玉嵌入紫水晶中磨成的,用来保温取暖,满管用呢!” 翠儿把玩一阵,笑道:“哈!这东西摸上去不烫,却能令一室生春,真神奇呢!” 李玉虎笑道:“火玉的热度,藉着四面水晶反射出来,本身反而不太热了,唔, 亏她们想得出来!” 此时,六个丫头已托了六个托盘,上面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磁瓶磁罐,还有一大 把香,其中一人道:“公子爷,师父炼制的毒药都在这里。……” 李玉虎向窗外一指,道:“都放在窗外去吧!” 六人又一齐回头,连托盘一齐放在窗下。李玉虎拉开窗门,左掌遥伸,掌心射 出一片淡淡金霞,将毒药瓶罐裹住,右手中指一弹,已弹出一朵淡青火花,射入金 霞之中,那瓶罐立即燃烧起来。 眨眼功夫,化为一团烟雾,李玉虎右手一招,收回弹出的“三昧真火”,左掌 向天空一托,那一团烟雾直上高空,吃天风一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六名少女丫头,在外边看得清清楚楚,室内的杏子、春子,自然也已瞧见, 对李玉虎这般神奇功力,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也不敢动什么歪脑筋了! 李玉虎瞧见她们目瞪口呆,一脸敬服惊奇样子,微微一笑,转身坐到小蓉、如 玉面前,闭目张开天眼,细瞧两人体内的反应效果,只见九转上清丸虽有神效,消 去了大半粉红色药毒,却仍有小半到处流动,不肯屈服,石川金凤子也是一样! 再一瞧林灵、翠儿与自己,毒性虽已消去,但另一部分,是促进亢奋的无毒药 性,却仍留在体内。 他自觉心弦一震,脑海中忽然浮现昨夜小蓉、如王的玲珑裸体,不由得玉杵震 颤,跃跃欲出! 他暗暗一凛,叹息一声,张目一瞧,却正遇上林灵、翠儿四只睛睛都定定望着 他,流露出一副温慕神情! 李玉虎飘身而起,道:“看来咱们也受害了!” 翠儿妙目一转,对杏子笑道:“把你们公主抬上楼,其他人统统退出去吧!” 林灵会意于心,拿起桌上的紫色晶塔,双袖一卷,已将小蓉、如玉轻巧卷起! 娇躯微晃,已当先飞上楼去! 翠儿见状,伸手接过石川金凤子,道:“你俩也出去!爷,拜托把咱们的东西 拿上来吧!” 杏子、春子已知她们的意思,心中暗喜,同时又瞧见林灵显露了一手,超出想 像,也不敢再有丝毫反对,立即恭声应了,乖乖关上窗门,走到前厅等候! 李玉虎提起革囊包袱,举步登楼,只见上面用纸门隔成五间,靠楼梯是一条木 板通道,东西两面有两个木门,里面则是浴室与厕所! 林灵与翠儿此时则在正中两间,由壁柜里拉出被褥铺在地毯之上。 翠儿望着他笑道:“爷,你先去四姊那边,我先替她们准备一下!” 李玉虎此时也觉得欲火大炽,若不发泄,虽不至于内火自焚,终也是难过得很。 而小蓉、如玉与石川金凤子功力较差,更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林灵此时媚眼如丝,拉他进房,关上纸门,立即替他宽衣解带。片刻之后,两 人已然赤条条钻入被底。 李玉虎等不及细细调情,立即腾身上马,先将玉杵束紧,探入阴窍,立即放松, 加紧穿梭飞驰。林灵亦受到药力影响,春涨潮满,片刻间已然得趣,娇声低唤起来! 顿饭之后,林灵已登上第一个高潮,只见她汗珠如雨,玉脂也似的娇躯一阵震 颤,娇呼道:“爷,爷,好美,好美噢!……” 翠儿拉开中间纸门走了进来,飞快的脱去衣服,挤了进来,李玉虎移身过去, 亦飞快的抽插旋转,不多会功夫,也将翠儿送上西天极乐世界转了一圈! 她幽幽回醒,推推李玉虎,脆声道:“爷,快过去吧!看小蓉样子,身子挺烫 呢!” 小蓉怎能不发烫呢? 自从昏迷,便一直不断的做着绮梦,梦中府主对她百般挑逗,逗得她全身痒酥 酥、热辣辣,难受得要死,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府主……婢子好难受……” 李玉虎赤身钻到她的身边,听见她这阵喃喃呓语,摸着滚烫滑腻身子,不由一 阵震动。 他悄悄一探,溪中春潮如雨,不必再行加工,便即腾身而上,悄悄用膝盖顶开 双腿,努力把涨如儿臂的玉杵收缩一半,寻隙觅缝,直向幽洞中顶去! 小蓉被一阵撕裂巨痛痛醒,她“唔”了一声,全身颤动,张眼瞧见府主的左颊 近在尺尺,不由得芳心大跳,双臂一伸,紧紧搂住虎背,同时也赶紧把双眸闭上。 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却又热切的盼望这是事实,忆起刚才种种,正在纳闷, 耳中却已听见李玉虎悦耳传音,道:“小蓉,咱们都中了暗算,非如此不能解毒, 你忍着点……” 小蓉这才体会到,适才产生巨痛的地方,插着一支火烫巨棒。那巨棒竟似活的, 渐渐涨得更长更大,撕裂的痛苦又产生了,她咬牙紧紧忍住,眼中的泪水,却忍不 住滚落下来! 不过,幸亏巨棒顶在一团软肉之上,热力烫得人全身发痒不说,那软肉经巨捧 轻轻点拨,竟叫人骨为之酥、肉为之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竟然盖过了疼痛感 觉! 她忍不住想让那软肉多点几下,下身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李玉虎已是开“矿”专家,知道小蓉年纪小,功力差,受不住开“封”的痛苦, 所以并不抽动,只轻轻的旋动肢腰,运起无上神功,将玉杵略略缩到恰好尺寸,抵 在花心软肉磨旋起来! 也不过盏茶功夫,小蓉已然耐不住强烈刺激,全身香汗如雨,娇喘加疾,口中 喃喃娇呼道:“爷,爷,受不了!啊!受不了……,我要疯了!……” 李玉虎这才又将玉杵放松,缓缓抽提轻点,一下下,结结实实的点撞着花心, 而肉棱子刮着紧窄洞壁,不仅让小蓉感觉到更强刺激,同时也带给他自己无比乐趣! 小蓉闭着眼把头摆来摆去,樱唇微启,口中不断随着那“打击”“唔,啊!” 作响,她直觉得自己像一根弦,被那种刺激愈绷愈紧,也不过两三百下,她啊声尖 叫,弦突然断了,魂陡然飞了,她飘飘荡荡,轻松无比,似乎又回到梦中去了! 她模糊的暗自忖道:“我死了,舒服死了,爷!爷……” 李玉虎一听声音,就知道结果,下身疾顶两下,抵住花心,立即有一股清冷元 阴之气,由其中散泄出来,他缓缓吸一口气,尽数收为己有,俯身轻轻在小蓉的人 中上咬了一下,又用口唇含住樱唇,一连灌下两口纯阳之气! 小蓉被阳气一冲,幽幽醒来,长长吁一了口气,张目见府主仍挺臀俯在自己身 上,不由羞红双颊,垂目不敢与他对视!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你觉得怎样?好了吗?” 小蓉嗫嚅道:“谢谢爷,奴婢身如一羽,好……了……” 李玉虎俯身在她鼻尖上吻一下,笑道:“好好休息,我还有得忙呢!” 他缓缓抽出玉杵,小蓉心中一痛,几乎要把他拉住,不让他离开! 这时,翠儿在另一边叫道:“小蓉,睡到这边来吧!” 小蓉大羞,扭头一扫,见翠儿正躺在五尺之外,此时正将被子掀起,露出了里 面赤裸玉体! 李玉虎坐在一边,推推她玉笋也似的乳房,也道:“去那边睡一下吧!” 小蓉这时已察觉旁边还有如玉,心知府主还要替她“解毒”,便厚起脸皮,迅 速“滚”了过去! 翠儿把她收在怀中,“嗤嗤”娇笑,道:“小妮子满会滚嘛!还痛不痛!” 小蓉把头缩在被内,不知如何回答,却听得如玉“哎唷”一声,痛呼出声! 小蓉忍不住“嗤”笑出声,想到适才种种,如真似幻,如在梦中,忍不住翻个 身,悄悄偷看起来! 只见六尺之外,府主在被中与如玉叠在一起,上面人面田田,口唇密合,如玉 喉中“唔”声作响,而被浪也渐渐加疾! 但是也不过盏茶工夫,下面的如玉猛摆头摇落被封的口唇,大大喘着,叫道: “府主,府主,奴婢要死了,死了!啊!” 啊声之后,一阵哆嗦,便自寂然如死,府主这时却轻轻咬她一下,又吻住如玉 的樱唇。 片刻之后,李玉虎翻身下去,如玉长吁一声,醒了过来,一把抱住李玉虎,在 她脸上猛吻了几下,道:“府主,谢谢你的恩典,奴婢贱躯,还能令府主满意吗?” 小蓉心中暗骂:“这如玉真是皮厚,这种话居然敢说出口……” 却不知如玉出身丽奇院,曾受过什么教育? 李玉虎微笑点头,却道:“你去小蓉那边休息一下……” 翠儿已招手道:“如玉,先到这边来!我告诉你!” 如玉这才发现房中的情形,颊上一红,却大方的起身,走了过来! 翠儿向里边让让,示意如玉躺在小蓉旁边,低声笑道:“咱们府主非一般常人 可比,想让他满意,难得很呢!你等着第二轮吧!” 如玉、小蓉相顾凛然,但瞧翠儿与林灵似已司空见惯,再想想香山后洞他们夫 妻的生活,方才真正体会到府主“威力”! 她两人屏息静观,只见这一次李玉虎改变方式,并不强行登陆。他先拥住石川 金凤子,含唇渡气,把金凤子救醒,低声道:“姑娘,你我都中了和合散,你知道 吗?” 石川金凤子和小蓉一般,正在迷糊中做着春梦,梦中自己仰慕的李公子,温柔 体贴,情话绵绵,逗得她心痒难耐,此时忽然清醒,只觉得周身如处火炉,皮肤下 似有千百只蚂蚁爬动,幽洞中阵阵奇痒,更叫人急思抓搔! 她扭动身躯,媚眼如丝,娇声道:“家师无行,小女子受害尚有可说,冒犯公 子实在下该,公子若不嫌弃,小女子愿以此清白之躯为家师赎罪!”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令师罪孽,自有她自己承当,姑娘不必瓜带。只是姑 娘所中之毒,虽经服药去其毒性,但若不宣泄,仍有不良影响。所以李某以为,姑 娘若有适当人选,可速速招来……” 石川金凤子娇声道:“凤子一向自视甚高,若勉强说有意中人,便是公子,若 蒙不弃,为妾为婢,任凭公子处置!” 李玉虎奇道:“姑娘何出此言?你我初次见面,我怎会变成姑娘意中人呢?” 石川金凤子举手将头上假发除去,露出一头乌云披散下来,直视着李玉虎的俊 目,道:“公子事迹在北京传开之后,此地日日有信鸽飞报,对公子一家多有形容, 由那时起,凤子心目中便对公子产生了种种幻想,昨夜接报又起了一课,得知课中 公子乃为凤子命中贵人,所以才一早命杏子、春子去城门口坐候,这些……还不够 吗?” 说着,竟大胆的拉住李玉虎的右手,向自己的胸上按去,又道:“公子,凤子 的心已交给你了,凤子的清白请一并拿去吧!” 李玉虎也受到药物影响,十分亢奋,但为了解人之困,极力忍耐,不敢放狂, 此刻听她这般说,哪还忍受得了? 只见他健躯一翻,已然压俯上去,一手执着玉杵,校准方向,便轻轻向内挺进! 金凤子双脚大张,扭腰相迎,哪知才进了五分,便受到拦阻! 金凤子花容有些失色,却仍勇敢的道:“公子不必顾虑,多用些力吧!” 李玉虎心中颇受感动,微微一笑,猛吸一口气,强用功力把玉杵缩到最小, “滋溜”一下,便已到底。 金凤子长吁了一口气,正想着怎么一点也不痛呢?却忽然觉得那刺入的一根火 烫“筷子”,忽然变粗变长,塞得满满不说,竟还把“琴弦”之处的一圈处女膜涨 裂撕开,疼得她全身打颤,忍不住“哎啊!”叫出声,眼中的泪水也流了出来! 李玉虎甚觉歉然,正想安慰几句,哪知她却已抢先说道:“对不起,不要紧的!” 李玉虎双手抱住她的头部,轻轻为她舔去泪水,柔情似水的吻住双唇。 金凤子双臂紧搂着虎背,下身扭动,竟自研磨起来! 李玉虎乃沙场老将,见多识广,顺势挺动旋转,不过一刻功夫,金凤子娇喘微 微,“唔,啊,哼,哈,”起来。 李玉虎挺直双臂,采虎踞之势,玉杵如铁,轻出缓进,每一下都刺得花心乱颤, 金凤子周身颤动,又过一刻,在一声“啊……”后,已然舒服得晕了过去。 李玉虎有些抓狂,匆匆依样吹过两口真气,道:“翠儿,你来!” 翠儿脆应一声,一闪而至,李玉虎移身过去,记记长打狂抽,翠儿也尽力抵抗, 足足支持了半个时辰,方始一涨到底,瘫在金凤子身边! 李玉虎照样收精吹气,把她救醒,又叫林灵。 林灵闪身过去,忍受了半个时辰的鞭打,虽然使尽法宝,仍不能让玉虎打开精 关,最后也只好放弃,独自上了西天! 李玉虎将她吹醒,翠儿在旁推推他道:“爷,别让那两个丫头闲着,找她们去 吧!” 如玉、小蓉早已看得心颤骨酥,又期待又怕受伤害,这会听到五夫人这般吩咐, 如玉首先鼓勇道:“爷,请这边来!” 李玉虎此刻“性”趣如狂,闻言也不客气,眨眼移至如玉身上,也是一阵子狂 打猛抽。如玉先时强咬着牙根忍痛,后来则变成忍“乐”了! 她尽量忍着不让高潮来临,以便把府主精关诱开。哪知半个时辰不到,实在忍 耐不住,尖叫了两声,便把责任推了出去。 小蓉接棒上阵,痛、痒、酸、酥、麻品尝了一个饱,最后还是败下阵去! 金凤子见状,惊奇之余,更是暗喜,因为据她知识判断,李公子似乎差不多了! 放着便宜不拣,岂非傻瓜?所以她不等小蓉醒转,便去移樽就教,先到一旁候 着了! 李玉虎一见大喜,移过去,大刀阔斧的又杀一阵,终于在金凤子即将西去之时, 搭上便车,双双搂抱着一阵厮磨,便一齐战战抖抖,飞上了九重蓝天! 室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李玉虎与金凤子体内的阴阳交流互换,已然物我两 忘,其他四人也累得闭目寻梦,沉沉睡去! 入夜之后,李玉虎首先被异声惊醒。他抬头放开胶合的双唇,石川金凤子顿时 也醒过来! 她睁开双眸,虽在黑暗之中,但藉着旁边紫晶金字塔发出的光霞,仍然看得十 分清楚。 她望着这位与她合在一起的俊逸奇妙的男人,不由得心花朵朵开。她展颜一笑, 双臂一紧,正想留住他多睡一会,耳中却听得一阵清亮细微的传音,道:“别讲话, 有六个人正悄悄接近,都穿着一身黑衣,头上戴着布套,是你师父的人吗?” 另一边的林灵、翠儿也察觉异状,挺身坐了起来。李玉虎立即传声告诉她俩躺 着别动。于是两人又躺了下去。 石川金凤子听不出半点异状,可是从李玉虎口中却可以确定,乃是“师公”他 们。她只能点头表示意思,李玉虎微微一笑又亲亲她脸颊,传音道:“好,你也别 动,等他们上来再说吧!” 他迅速抽回玉杵,穿上一套薄绸绛色衫裤,坐在一旁,石川金凤子不敢起身, 也不敢出声,却拉拉他打了几个手势! 李玉虎传音笑道:“你是说他们有厉害暗器,迷人毒烟?很厉害?” 石川金凤子猛点头,李玉虎抚摸着她的秀发,笑着传音,道:“不怕,有我在, 什么都不必操心!” 说着,又拉了一件棉衣,把一旁的紫晶金字塔盖了起来,于是金凤子就看不清 了! 小蓉、如玉也被蹑脚接近的轻微步声惊醒,她俩瞧见府主就坐在她们顶门前面, 小蓉伸出裸臂,拉拉李玉虎的裤脚,指指外边,李玉虎捂住红唇,传音道:“别出 声,就要来了!” 小蓉芳心如蜜,幸福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微微张唇,小香舌轻舔李玉虎掌心, 李玉虎心弦一震,几乎笑出来! 他赶紧缩手,凝神四顾,只见前后两面窗纸上,已悄悄伸进来四条细管,管口 冒出一阵白烟,疾快向房中喷射,全无半点声息! 李玉虎心头暗赞,长身站起,右手一招,吸来一只两尺多高的花瓶,放在面前, 接着双掌连招,四股毒烟竟似铁遇磁石,一齐向瓶中投去! 盏茶功夫,白烟施尽吸完,四根管子悄悄缩回。李玉虎抓起地上的棉衣,盖住 瓶口,单掌轻轻一托,花瓶又回到原来的墙角位置。 他干脆平平躺下,打横睡在小蓉、如玉、金凤子三人头部上方。金凤子习惯黑 暗之后,已看得清清楚楚,见状不但心中笃定踏实,更是惊奇庆幸,兼而有之! 又过了一会,前后窗门一齐悄悄拉开,一道孔明灯迅速照进,而几乎与灯光同 时,“嗖,嗖”四响,四支五角形飞镖已射中打横而卧的李玉虎! 接着寒光打闪,一般黑布袋罩头、黑衣裹体、手拿武士刀的六名壮汉已一齐跃 人房中。 当先一人见飞镖钉在李玉虎胸前身上,众人仍然动也不动,以为毒烟已见奇效, 不由放声大笑一声,道:“你师母太无用了,把这小子形容得多厉害、多能干,到 了为师手里,还不是一样手到擒来?” 站在林灵、翠儿那边的黑衣人,手提孔明灯,在林灵两人脸上一照,失声叫道 :“师父,这两个小妞好美,赏给弟子们玩一玩吧!” 当先那人鼻中哼了一声,瞧见李玉虎身边,露在被外的三个美人面孔,怒骂道 :“八个野鹿,这么早就睡觉,一定不干好事。公主一朵鲜花,九成已被采了…… 八个野鹿……” 哪知腰刚俯下,手指头还没摸到被角,胁下一痛,全身立即僵住。 他大吃一惊,吼道:“有鬼,快来救我……” 另五人大惊失色,他身后两人忙伸手去拉,另三人惊慌四顾,同时间都觉得身 上一麻,全被点住穴道,定在当地! 翠儿忍不住脆声叫道:“爷,你真沉得住气啊!要是让他把被子掀了,还得了 吗?” 李玉虎“哈哈”大笑,挺身坐起,身上的四支镖,叮叮当当,落在地毯之上。 金凤子也学着翠儿的称呼,道:“爷,镖上有毒,你别动它!刚才没伤着吧?” 李玉虎笑道:“没有,解严啦!你们都起来吧!” 翠儿笑叱道:“胡闹!这些混蛋,都定在面前,贼眼乱转,爷叫咱们怎么起来!” 李玉虎笑道:“哎唷,对不起,我忘啦!你们向后转吧!” 说着,举手轻轻挥拂,发出一股暗劲,把六人都扫得原地打转一百八十度,面 孔朝外! 翠儿“嗤”声而笑,由被中伸出裸臂,轻轻挥手,站在他脚下的两人,便感觉 被一股暗劲推着,身不由己的移到外边通道之上。 林灵学样,把头前一人推到前窗边,轻轻将衣服吸过去,迅速穿在身上。 小蓉,如玉无此功力,只好仗着黑暗的掩护,跑到林灵那一间去找衣服。而金 凤子等到最后,才低声道:“爷,拜托到壁柜里替妹子找件衣服来好吗!” 李玉虎拉开柜,见里面挂着一排锦衣,便随手拿了件白缎绣凤的长袍给她。金 凤子俯在地铺上叩头道谢,随即迅速套上,却是一件别致宽大的睡袍。 李玉虎见大家都穿着妥当,才道:“掌灯,小蓉,把他们头套都拉下来!” 林灵在革囊中掏出一个小黑布袋,倒出一粒嵌在长针之上的夜明珠,纤手轻轻 向上一抛,立即将夜明珠钉在天花板上,一时间楼上大放光明! 小蓉、如玉则同时动作,迅速将六名黑衣人头上布套拉了下来! 李玉虎本欲把他们拨转过来,但目光一掠,瞧见地铺褥子上血迹斑斑,便对小 蓉呶唇示意,却道:“咱们下楼再说!哎唷,杏子、春子呢!” 石川金凤子也是一惊,向仍在俯腰僵立的那人道:“师公,你是否把杏子、春 子害了?” 那人已然心瞻俱寒,想到老婆的遭遇,真是比被杀还要难过,便道:“没有, 川原把她们打晕,锁在前厅偏房。” 小蓉粉面通红,赶紧把棉被拉平,盖住血迹。李玉虎道:“灵儿,你去瞧瞧, 顺便把其他人都叫过来。” 林灵晃身由窗中飞出。李玉虎心中一动,举手连挥,将六名黑衣人二送出窗外, 他自己则找到四支吹烟铜器,信手捏成圆饼,丢在院中。 小蓉晃身把夜明珠取下,与如玉当先下楼,先把夜明珠钉上客厅天花板,这才 打开楼门,把原式未变的六名黑衣人提进来! 石川金凤子赶快在柜内找出内衣裤穿在里面,双手提起李玉虎的长棉袍,要为 他穿,李玉虎信手一吸,地毯上的紫晶金字塔飞落掌中,摇头笑道:“有这东西, 还用穿棉袍吗?多笨重啊!” 他把金字塔递给金凤子,当先下楼,翠儿随后,金凤子走在最后,双手捧着紫 光闪闪的金字塔,不仅周身温暖,心头更是充塞了无尽的温暖与甜蜜! 李玉虎走过六人身边,信手捏弄一下,六人都一般变成跪姿,他则举手一挥, 把茶桌上的茶具,扫数送到一边,坐了下去。 六人目睹他表现的功力,闻所未闻,不由都死了心,最前面一名中年壮汉哑声 道:“小人有眼无珠,冒犯公子虎威,求公子原谅!” 李玉虎微一瞑目,以天眼观察,旋即张开眼,俊目如电,扫过六人,沉声道: “你六人冒犯本座,倒是可以原谅,但不该杀人抢劫,积下许多血债,更在我国沿 海一带做倭寇内应,抢掠虐杀我无数国民,实在罪大恶极,不可轻恕!” 石川金凤子上前跪下,道:“爷,这位是妾身师公原川贺武,也是我石川一家 保孤救命的恩人,无论如何,求爷饶恕……” 李玉虎挥手将金凤子托起,道:“好,本座看在你尚知忠心为主份上,饶你死 罪,但用来害人的毒镖、烟火与武功,却必须毁去……” 说到此处,林灵已带着杏子、春子及另外六名丫头,以及他们的师父——原川 贺武的老婆,走了进来! 李玉虎闪眼一瞧,杏子两人后脑有些红肿,头发衣衫略显零乱,其他倒没什么 便又接着道:“你等失国流亡,应该入境随俗,好好做些正当营生,怎可凌虐别人, 逞威使坏呢!” 说着,双手连招,发出一股无形的吸力,六人胸前袋内的毒镖均已无翼自动, 飞落到他的手上。 只见他双掌一合一揉,二十几只五角毒镖已变成一个铁球。接着他起身在六人 身边走了一圈,凌空虚拍六人的前后大穴,六人立即如泄气的皮球,萎顿于地。 李玉虎沉声又道:“本座已点破尔等气海,裁断命门经脉,此生不但不能再使 用武力,只怕连重一点的东西也拿不起来。今后你们就住在此地,忠心伺候主人吧! 将来,你们少主若能返国,本座也必定让他带你们归去。” 李玉虎目光一抬,望着站在玄关之下的原川贺武之妻,又道:“你别再打鬼主 意了!以你等武技,若想赢得本座,实在是痴人说梦!” 说着,拉开窗户,本待将手中的铁球打入地底,但一见地下的情形,心中一动, 忙用天眼一瞧,发现济南城下方竟是一片大水塘,便又打消此念! 他顺势往山中瞧看,只见百里外泰沂山区内有一小庄院,里面还有六名壮汉, 正是他们的同伙,此时正在院子里练习一种刀法。 心中一动,细瞧那六人也是满脸横肉,一身血债,便回身开眼,问道:“原川 贺武,你在山中还有一个秘密基地,作为打劫的休息站,对吗?” 原川贺武大惊失色,道:“你……你怎么知道?”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现在那儿还有六个人、一窝信鸽,及一些劫来的财物, 对不对?你们原准备打劫大安镖局的。唔,一定是接到你老婆通知,赶回来的!” 所有的东洋人都大惊,怀疑他怎的会知道这么多秘密?李玉虎望望林灵、翠儿, 见两人精神十分旺盛,便道:“两位夫人,麻烦你们去一趟吧!六人都废了武功, 回不回此地,随他们的便,不过财物统统携回,信鸽放生。” 翠儿脆声应“是!”打个胡哨,空中立刻传来一声鹞鹰的回应。林灵与她手牵 手走出楼外,在一干东洋人好奇惊讶的注视之下,未见作势,便忽然化为两道紫虹, 向空投去,闪得一闪,便已无踪! 石川金凤子做梦也未想到,有人会这般本事。她怔怔的望着李玉虎,欲言又止。 李玉虎对她眨眨眼,却道:“那六人若是回到此地,就和大家一样,在此地担任仆 役,一切事务工作,听由金凤子姑娘安排,你们下去吧!” 那六人对这仙佛一流人物,哪敢再有半点不臣之心,乖乖叩一个头,蹒跚离去! 金凤子摆出主人的架式,道:“师父,您也回房休息去吧!杏子、春子,你带 她们去做些吃的,先泡壶茶来吧!” 杏子、春子是忠心护主派,此时见主人已委身这般俊绝高超人物,自然满怀高 兴,齐声应“嗨!”带六女下厨而去。 石川金凤子待众人去后,双膝一曲,跪在李玉虎面前,诚挚望着他道:“妾石 川金凤子正式恳请老爷收留!……” 李玉虎伸手将她搂在怀内,笑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实,还能不要你吗?不 过我府中已有七位夫人,你若要来,就只能排第八位了!” 石川金凤子大喜过望,粉脸贴在他宽广的胸膛上,喜悠悠道:“多谢爷的收容, 妾身能在府里占一席之地,于愿亦足,为奴为婢,并不在意!” 李玉虎轻拍着她的香肩,抬头望着一旁侍立的小蓉、如玉,道:“你们两个刚 才也辛苦了!唉,你们还这么小,本座实在不该……” 小蓉,如玉大惊,一齐跪地,小蓉首先道:“府主,奴婢在长辛店仁义市场水 牢之中受难,几乎死去,被救之后,与小桃五人结为姐妹,就共同发誓要报答主人, 而今蒙府主施恩临幸,小蓉只有庆幸,绝不会有任何过分要求,求府主明察!” 如玉亦接口道:“奴婢受老夫人培育,长少夫人拔识,与如意姊已暗自发誓, 侍奉少夫人及府主终生,不求任何名分,求府主成全!” 李玉虎大笑起身道:“好,好!你们这份忠心爱意,本府永铭于心,不过,我 瞧你们三人,都一般受创甚钜,走,上楼去,待本座为你们治一治吧!” 说罢,当先登楼!石川金凤子拿起一旁的紫晶金字塔,如玉接下杏子送来的一 壶香茗,小蓉则拿了茶杯,都先后上了二楼! 李玉虎在革囊中找出玉髓灵乳、九转赤龙丸、九转上清丸,用他过去为诸夫人 行的“外洗内筑”之法,先为金凤子驻颜洗髓,脱胎换骨,再为小蓉,如玉催熟驻 颜,一共花去近两个时辰,方始完成! 三人都是赤裸着身子,接受施为。完成之后,彼此一瞧,都觉得增加了许多艳 色。尤其小蓉、如玉本只十四、五岁,但此刻一下子长大许多,体态相貌身材,看 上去似十八、九岁,完全步入成熟阶段! 她们忘了羞臊,都爬到一旁盘坐的李玉虎面前,叩头道谢。李玉虎摸摸这个, 捏捏那个,也乐得“哈哈”大笑,口中却忽然说道:“灵儿、翠儿已回来啦!还不 开窗迎接?” 小蓉起身拉开窗户,一阵冷风随一片紫霞闪人,小蓉这才想人起没穿衣服,惊 叫一声,一溜烟躲到纸门后面去了! 翠儿嘴巴最快,她一边丢下背来的大包袱,一边笑道:“干嘛啊!跳脱衣舞吗?” 如玉、金凤子也赶快穿衣服。李玉虎笑道:“怎么样?老婆大人,此行不顺利 吗?” 翠儿笑道:“那几个小丑,一见我和四姊由天而降,早吓得半死,还以为我们 是仙姑呢!我们照爷的吩咐,把他们武功废了,又告诫一番,找到一些东西,本要 回来,哪知放信鸽的时候,见其中有两只直往东飞,当时四姊觉得可疑,咱们就跟 着去了!” 李玉虎笑道:“是去海边吗?” 林灵也把身上的一个大包袱放在一边,小蓉、如玉倒了茶,每人奉上一杯。翠 儿小嘴一呶,坐在地毯上道:“爷又用天眼看了,我不说啦!” 李玉虎笑道:“我忙着替她们换骨,那有工夫看!我只是猜想而已!” 翠儿笑道:“没看就告诉你吧!哪信鸽果然飞到东海之滨,一个隐密处所。那 儿有八名海盗,都在养伤,我和四姊见他们也非善类,便同样破了气门,又包了一 大包珠宝回来!” 李玉虎点头赞好,又道:“看来沿海绝不止八名海盗,将来有空,非好好扫荡 一下不可!” 楼下杏子听到上面有人讲话,便扬声道:“禀公主,晚饭早已齐备,要奴婢送 上去吗!” 金凤子瞧向李玉虎。李玉虎指指楼下,金凤子才道:“摆在楼下吧!” 李玉虎率众娘子下楼,仍坐在地毯上吃着日式晚饭,道:“奇怪,你们东洋人 怎么不会坐椅子呢!怪不得长不高!像你们女人,这样子跪着,不变成萝卜腿,那 才怪呢!” 金凤子笑道:“爷说得不错,金凤自来此地之后,也不太喜欢这种生活方式, 不过从前有师父压着,想改都不行。” 李玉虎看看她修长圆润的玉腿,笑道:“还好,你的腿没变形,否则,想拉长 可不大容易!” 众人一阵嘻笑。金凤子道:“咱们在此地对外宣称姓石,师公是总管,在前门 大街上还开了一家如意珠宝店,帐房伙计全雇用本地人,财产则在舍弟石川原名下。 舍弟十年前拜在泰山派掌门孔维天门下,今年已十五岁了,爷看该怎么办才好?” 翠儿笑道:“什么,你们也叫如意?咱们爷在北京也买了一家如意珠宝坊呢!” 李玉虎笑道:“你既将终身托付于我,你的事自然不能不管。我看这样好了, 此地一切仍然维持,你先把令弟接回来,问问他的志向,若也想复国,我替他把根 基打一打,成年之后,再助他回去。若是加入李府的行列,本府无任欢迎!” 他语气一顿,又道:“至于此地开销,可以靠珠宝行的利润,不够的则由府里 贴补,你看可好?” 金凤子正色道:“爷要金凤子暂时留下可以,但长期在此就不太好了,日后还 是爷另外派人来接管吧!” 李玉虎知道她的心意,便道:“那是当然!不过目前令弟未归,意向不明;再 者府里也一时未有适当人选,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饭罢,几个人回到楼上,又聊了一会。金凤子也因此对李府有了个明确认识。 这时忽然想起一事,道:“爷,北京、南京都有师父的密探,听师父说,这次在北 京的已在设法要打进李府去呢!” 李玉虎心中一动,笑道:“是不是一对双胞胎姊妹花啊?” 金凤子惊道:“怎么爷又知道了!” 李玉虎望望小蓉,小蓉道:“她们这次随大安镖局南下,曾与奴婢聊过一阵+ 对府主之事打听得十分仔细,八夫人得到的消息,不就是她们用信鸽送回的吗?” 金凤子初听这“八夫人”的称呼,先是一愕,但旋即会意,芳心大乐,表面上 不动声色,叹道:“爷,金凤子真是佩服,连这些事你都知道,其他就没什么好担 心的了!”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我还知道,有信差来了呢!” 翠儿起身打开前窗,吹了一声胡哨,空中立即投下一只鹞鹰,停在肩上。 她由鹞鹰胸前黑布袋中取出一信,小蓉接去转呈李玉虎。李玉虎匆匆看罢,笑 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出尘说吴氏三姊妹已随林三郎回府,林三郎请求并娶 三女为妻,这小子满能干的嘛!” 小蓉已将包袱内文房四宝取出,李玉虎匆匆写道: “字奉夫人:三郎婚事可! 本座明日即返,勿念! 夫字“ 他把信交予翠儿。翠儿又放回鹞鹰胸前,以鸟语慰抚一阵,那鹰双足一跳,已 然跃出窗外,展翅飞去。 金凤子赞道:“五姊真是能干,这鸟是你调教的吧!” 翠儿脆声笑道:“除去野性是老爷的功劳,我不过是教它们听听人言,安排任 务而已!” 她由衣袋中取出一只玉哨,道:“爷,咱们留一只在这好不好?以后有信要送, 你只要一吹哨子,它就会来啦!” 她见李玉虎已点了头,便含住哨子一吹,片刻之后,一只鹞鹰已飞落窗台之上。 翠儿以鸟语交代一番,又拿出一只小布袋。一红一紫两面旗帜,连玉哨一并交 予金凤子,说明用意、用法,金凤子除了惊奇之外,更是大为兴奋,喜道:“爷, 这可好啦!以后金凤子可以每天给你写信啦!” 她走到窗边,小心的摸着鹞鹰的羽毛,问道:“五姊,平常妹子喂它吃些什么 啊!” 翠儿笑道:“它们习惯猎食活物,只要不关着,它们自己会找吃食,用不着你 费心!” 李玉虎笑道:“它独留此地,怪可怜的,灵儿赏它一粒培元丹吧!” 林灵笑应一声,由革囊中取出一粒药,弹指射了过去,鹞鹰欢鸣一声,张嘴含 住,吞下肚去。李玉虎又道:“好好守在此地,过几天我回去会再派一只来与你做 伴,知道吗?” 那鹞鹰竟然点头长鸣。翠儿笑道:“爷,你瞧我的成绩不错吧!它都听得懂呢!” 李玉虎笑道:“不错,不错!再过几天,说不定他还会说人话呢!” 翠儿挥手令鹞鹰飞去,沉吟道:“这不太可能吧!道行太浅了,怎么会呢!” 李玉虎“哈哈”大笑。翠儿会意,扑入他怀内,撒娇不依! 笑闹了一阵,天色已近三更,小蓉、如玉打了几桶热水为李玉虎净身。 过去三人未有肌肤之亲,李玉虎都是自己或让夫人们动手,如今便任由她俩摆 布了! 金凤子趁机换过被单,把两张地铺又并在一起。等李玉虎回来,大家又分别去 浴室洗过身子。 金凤子身为主人,当然排最后。等她回来,虽然夜明珠已然取下,但她功力大 进,仍然看得清楚,地铺又已分成三处! 她正纳闷,不知自己该睡哪里!耳中却听见李玉虎传音唤她! 她柔顺的走近,脱衣钻入被中,耳中又听见李玉虎道:“明天我就要回北京了, 你一个人留下让人悬心,今晚先传你几句步法口诀,好好背下!” 金凤子搂住李玉虎赤裸的身子,默默记诵传人耳中的步法口诀,一连三遍,已 能背诵! 接着,李玉虎又道:“以后好好练习,自然会发现这步法妙用无穷。现在我再 以‘阴阳和合’之法,为你锻链真元,日后亦必能和灵儿、翠儿一样,可以飞上天!” 金凤子大喜,正想开口,樱唇已被吻住,而李玉虎也已然翻身而上,放出玉杵 与她合为一体! 她大为兴奋,正准备好好应战,耳中却又听到另一阵叮咛,同时也查觉,李玉 虎玉杵之中果然已放入一股真气,与她的合为一体! 她澄思静虑,细心体念,放松心神,任真气自由穿行,不多时已达到物我两忘、 天人合一之境! 次日醒来,李玉虎问道:“行气路线记得了吗?” 金凤子自觉精神饱满,活力无限,身轻若一片羽毛,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要 小心,否则便似要乘风飞去一般,不由大为喜欢,再看一身肌肤,也变得晶莹剔透, 溜滑如玉,竟和翠儿等不差上下,更是感激无限! 她主动亲着李玉虎,笑道:“爷,真是多谢您啦!妾身都记得了!爷不能多留 一天吗?这济南府城,可是有许多名胜可以看的!” 李玉虎少年心性,总也贪图玩乐新鲜,手揉着金凤子胸前玉峰,不由有些不舍, 便道:“好吧!为夫再多留一天陪陪你!不过可不能光玩,总要办些正经事才行哪!” 金凤子大喜过望,搂着他亲了又亲,谢道:“多谢老爷,多谢老爷,有什么正 经事,但凭吩咐,妾身一定帮老爷完成!” 李玉虎“哈哈”大笑,道:“要办正事,总得放老爷起来才成啊!在床上的正 事,只有一椿,一大早就想办吗?” 金凤子玉颊飞红,“嗤嗤”娇笑道:“老爷要办,妾身哪敢反对?请啊!” 李玉虎拧她鼻头,笑道:“想不到你的皮满厚的嘛!大白天也不怕下人笑话?” 金凤子媚眼如丝,全身发红,嗤嗤笑道:“鄙国女子自幼都要受一种训练,那 便是如何取悦男人,伺候丈夫!妾身既已属君,自然要克尽天职了!” 李玉虎故意“哼”声道:“说得好听,你伺候得了吗?” 金凤子双目眩然,垂目幽幽道:“妾身自知无能,请老爷原谅!” 李玉虎想不到她这般认真,忙道:“我没怪你啊!其实要怪该怪我老爷、师父, 当年若非他们逼着我练什么洗髓功,哪有这些毛病?好啦!起来吧!” 金凤子爬起身来,自己先套上睡袍,便跪在地毯上为李玉虎穿衣。 李玉虎望着她敞开的前襟,双乳颤颤动荡,小腹下毛色玄黑乌亮,肌滑肤润, 不由食指大动! 不过他还是穿了单衫薄裤,起身站起。小蓉听见话声,拉开纸门进来行礼道早, 送上梳洗用具,又帮他梳头。 李玉虎望着她艳光四射、发育已熟的胴体,紧裹在单薄的碎花衫裤里,不由捏 捏敏感的部位,笑道:“你和如玉部长了不少,衣服变小了,金凤子带她们去做两 套新衣服吧!” 小蓉被捏得周身发痒,一只手左拦右遮,“嗤嗤”笑着,讨饶道:“爷,求你 饶了奴婢啊!痒死人呢!” 李玉虎亲她一下,笑间道:“有早饭吃吗?” 小蓉道:“有,奴婢和如玉亲自傲的,只不知合不合老爷胃口?” 李玉虎当先下楼。如玉正忙着和杏子、春子一齐布置碗筷,望见他立即送上甜 笑屈膝道早,杏子、春子则趴下叩头。 李玉虎忙叫两人起来,笑道:“入境随俗,你们这些东洋礼节收起来吧!还有,” 她转对后边的金凤子,道:“这餐厅、客厅也得改一改,在前面抬几张桌椅来, 好不好?” 金凤子连忙答应。此时林灵、翠儿由外面进来,也彼此道了早安,林灵道: “妾和五妹一早出去转了一圈,同时找着了车队。据少白、子民说,此地亦有空空 门下分舵,妾已令他通知舵主,中午来此谒见府主!” 李玉虎赞道:“老婆大人好能干啊!我一直担心金凤子人单势孤,这下可好啦!”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