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逍遥侯府 两骑两车先后驰回香山,已是二更。哪知李府内外,到处亮起火把,所有的男 女下人、武士,由文、武二老领头,仍在内府广场上等候。 一等李玉虎当先驰入,广场上立即响起一阵欢呼及鞭炮声,文、武二老带头扬 声道:“恭迎侯爷、王爷回府!” 欢声中,数百人单膝跪地行礼! 李玉虎哈哈朗笑,飘然下骑,道:“两位堂主与各位兄弟请起,明日起全府放 假三天,免操早课,除必要司职外,大家轮流到城里玩玩吧!” 众人轰声道谢。此时两宫车已然抵达,张出尘等人纷纷下车,大家自然少不了 一番迎接礼叙。 等人了大厅,玉女宫老宫主妙法师太,带着十个小毛头及金凤的弟弟石川泉, 亦在等着向他们贺喜。 这自然又是一阵寒暄。好半晌回到后洞,李玉伸个懒腰,笑道:“金窝银窝不 如自己的狗窝,这话一点不错,回家真好,大家一齐泡个澡去!” 说着,也不管别人,只拥着张出尘往后洞大浴室走去。 浴室中池水清澈,热气蒸腾,李玉虎脱去衣服,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张出尘也跟着下池,不一会,出云、如丹、翠儿、金凤也纷纷加入。小蓉、小 梅等人则忙着端茶送水,收拾换洗的衣服。 李玉虎在池中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弄得众人娇笑着躲他,闹了一阵,张出云 忽然道:“姊,你说说看,你觉得皇帝怎样?为何对咱们特别好呢?” 张出尘笑道:“我觉得皇帝十分英明厉害,对咱们好还不是全看在老爷的份上!” 朱如丹笑道:“这一点不用大姊说,谁不知道,二姊的意思是说,他为何对爷 特别好?” 张出尘打她一下笑道:“我听不懂吗?对爷好不一定对咱们好啊!你知道吗? 古代的皇帝为了替女儿找女婿,不惜将他的糟糠之妻赐死或暗加杀害,今上这般大 方,还不全是看爷的面子。至于说对爷好,一是出于爱才、感恩之心,二是出于惧 怕,他不但怕爷,恐怕也怕咱们姊妹呢!” 出云奇道:“今天才见面,怕咱们怎地?” 张出尘笑道:“我想平阳妹子回宫,一定也表演过了。他女儿才跟了爷三天, 功力便已飞行自如,非一般护卫所能敌,咱们与爷的功力谁之能御?一旦若是惹恼 了咱们,他那龙椅还坐得稳吗?所以对爷和二爷的封赏才不惜这般破天荒啊!” 众女不由恍然,李玉虎却微微一笑,道:“这一天的宫中生活,已让人全身不 自在了,若让我像他一样,不闷死才怪!” 张出尘笑道:“妾身想皇上也不希望爷喜欢的,所以才赐下一个代天巡狩的金 牌,盼望爷到处跑跑,打打人间的不平就行了。” 李玉虎道:“对了,他还赐了两块铁牌做什么?” 张出尘笑道:“何止两块?车上还有两大袋呢!以妾算计,总数应是一千,那 两块不过是让爷过目一下而已!” 李玉虎笑道:“好吧!以后府中重要的干部,每人发他一块,必要时和官府打 交道就有用了!” 众人又谈了一会,李玉虎起身,道:“夫人,今晚我想替如诗四人调理一下, 你看可好?” 张出尘笑道:“正该如此!否则老是看她们没精打采,懒懒散散的,真叫人心 痛!小蓉随我去取药,小梅去叫她们吧!” 小蓉、小梅为两人套上浴袍,李玉虎笑道:“金凤谢谢你啦!这种衣服真方便 呢!” 张出尘亦道:“爷的这件是八妹在济南带来的,其他则是今晨在八妹指导之下, 由丫头们做的,真好用呢!” 石川金凤子笑道:“小妹也只会这些手工,实在不好意思!” 张出尘道:“爷,八妹新来,你有空多陪陪她嘛!今晚下半夜就宿在八妹房中 吧!” 李玉虎点点头,首先回房。不一会小蓉端了玉盘进来,放在桌边,而接着小梅 也把如诗、如佩、如秋、如环带了进来! 四女含羞带喜的向李玉虎行礼。李玉虎微笑道:“前天幸亏你们舍身相救,以 致真阴亏损,今晚决定替你们脱胎换骨、调和阴阳,你们先说说看,要不要我顺便 替你们整整容啊!” 四女大喜拜倒,齐声道谢! “如诗,你先过来,把衣服脱了,让我仔细瞧瞧,如佩、如秋、如环,你们也 不必拘礼,先在一边休息一下吧!” 如诗虽羞得双颊通红,却仍然脱下衣服走上前去,李玉虎望着她高眺的身材, 曲线尚可,臀部却不够圆,脸上秀眉凤目,棱唇琼鼻,下巴稍微短了半分,双耳微 向前张,耳垂不厚,所以楷显单薄了些。便道:“好,你现在全身放松,闭目站好!” 他含了一口玉髓灵乳“噗”的喷出,同时单掌虚伸,由掌心发出一股无形真气, 包着玉髓灵乳,向如诗全身裹去。 同时他走近如诗身边,另一手捏捏如诗的鼻梁、耳垂,又把她两耳根向后按压 一下,接着捏过下巴,稍微拉长几分,最后才揉摸前胸、双臀。 一旁观望的四人,初时尚未会过意,及见凡被他摸过、捏过、揉过的地方,都 变了样子,不由瞪大了双眼,发起呆来! 李玉虎把玉髓灵乳压入之后,喂如诗服下一粒九转赤龙丸,随即双掌一阵拍打, 将赤龙丸所化热流尽数引入经脉,方始一把抱起,平放在水床之上。 接着,俯身上去,刺入玉杵,上面张口吻住双唇,引出她的香舌含住,以“阴 阳和合”大法调和阴阳,运转周天! 半个时辰之后,运转了十二周天,如诗不仅全身气血澎湃,恢复了活力,而且 更上层楼,内力比往常更见厚实。 李玉虎收回玉杵,道:“好啦!去里面洗个澡,照照镜子吧!” 如诗嫣然一笑,道:“多谢老爷!奴婢已感觉得出来,体内已有很大的变化了!” 接着,李玉虎依着如诗的模式,为如佩、如秋、如环一一改造过一些小缺点, 脱胎换骨,调和阴阳,补充内力之后,四人都万分感激快乐的一同离开,李玉虎这 才走进石川金凤子的房间。 石川金凤子虽在床上躺着,并未入睡,一听门响,立即起身相迎。李玉虎拥住 她一同登榻,歉然笑道:“有劳久候,为夫实在过意不去!你来了两天,一切都还 不太习惯吧!” 石川金凤子嫣然一笑,道:“中国有句俗话说:”嫁鸡随鸡‘,妾身自入李府, 当然一切都要遵循府里的规炬。而鄙国更要求女人以夫命是从,只要爷高兴就好! “ 李玉虎笑道:“话是不错!可是我却希望大家能有真正的快乐,内心不会觉得 委屈。所以,有什么希望、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千万别闷在心里!” 石川金凤子依偎在他怀中,幽幽道:“妾身唯一的希望,便是能助舍弟一臂之 力,一方面助他练成较高武功,过几年再助他恢复城主的地位!” 李玉虎笑道:“这是当然!在济南不是答应了你吗?明天早上有空,一定先助 他打通玄关。” 他沉思一下,又道:“你瞧这样好不好?替他打通玄关之后,派他协助武堂主, 磨练一下做人处世的经历,同时你也派春子、杏子去协助他、伺候他,过个两、三 年,等他可以独当一面时,咱们再一同护送他回去。” 石川金凤子奇道:“爷不喜欢春子、杏子吗?她们也算是妾身的陪嫁丫头呢! 按规矩,是一辈子伺候爷和妾身的!” 李玉虎叹道:“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说实话,府里的丫头实在太多了, 若你不坚持,我觉得让她俩伺候令弟比较恰当,将来重回故国,更是令弟的莫大助 力。” 石川金凤子点点头道:“爷的想法也对,弟弟确实人单势孤需要助力,妾身明 儿与她俩说说看,按鄙国规矩是不可以的。不过现在流亡在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李玉虎笑道:“将来留在济南的那些人,令弟也可带回去啊!过些天咱们去瞧 瞧,只要他们悔改,仍然可以恢复功力。” 石川金凤子听了大喜,搂着他亲了又亲,道:“那真是谢谢爷了!虽说她们过 去害过人,但对石川家却一直忠心耿耿,弟弟若能带他们回去,他们更会为石川家 效死忠的!” 李玉虎笑道:“好啦!这问题能解决啦!还有别的问题吗?” 石川金凤子摇摇头,却又显出一副欲言不敢的样子。李玉虎又笑着道:“有话 尽管直说,行不行!商量一下也不妨嘛!” 石川金凤子道:“妾虽无能,却希望做点事情,所以希望大姊替妾身安排一个 固定工作,另外就是伺候爷的问题……” 李玉虎见她又住了口,便道:“我想出尘一定因你初来,对府内一切还不熟悉, 所以尚未派定工作,以后一定会派。至于伺候我也有问题,就不大懂了!” 石川金凤子道:“妾身以为大姊应该排出一个日程出来,那一天应由谁负责爷 的生活起居,夜间侍寝,这一天一夜就由谁做主为爷安排一切,这么一来,一者大 家都有机会为爷做一点事,二者也不会老是那几个丫头在爷身边打转,让别人心里 不舒服,而那几个丫头也不致太劳累,发生劳逸不均情况,是不是?” 李玉虎笑道:“这话很有道理!不过现在还不能实行。我看等平阳进了门,再 做安排吧!” 石川金凤子笑道:“何时安排倒无所谓,只是妾身觉得大家每天生活在一起, 说话的永远是那几个人,其他的就显然缺少表示意见的机会,更不用提和爷单独相 处了!长此以往,活泼的倒不觉怎样,较沉默不善公开表示意见的,就有被冷落的 感觉了,日久天长,难保不生离心。” 李玉虎恍然,道:“有理,有理!只是这班怎么排呢!” 石川金凤子道:“举例来说吧!明天若是大姊,一早就由大姊及她房中的侍妾 丫头陪爷在一起做息,当晚宿在大姊房中,若大姊自觉不能满足老爷,可以由大姊 做主再邀请几位助手。要不然也可以和爷谈谈心事,商量事情哪!第二天再由二姊 轮值,以此类推,妾身觉得每个人都有单独和爷相处的机会,就不会有谁觉得受冷 落了!” 李玉虎考虑一下,觉得这法子确实利多于弊,便道:“好吧!明儿有机会和出 尘商量一下,看看她的意见如何!” 石川金凤子道:“爷和大姊商量,千万别说是妾身的提议,否则只怕引起误会!” 李玉虎翻身压在她身上,笑道:“好,不提你就是,天已不早咱们快些睡吧!” 两人“阴阳合体”,李玉虎立即发动阴神,为她调训阴神,运行全身,不片刻 即进入天人合一之境,两人的阳神已然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饭之后,李玉虎邀了出尘到前面巡视,望见三三两两的门下武士,各 邀了几位娘子军一同出府进城游玩。 李玉虎二人含笑回礼,挥手道别十分亲切。张出尘顺便将府中的调整告知李玉 虎,玉虎也将“轮流值宿”的想法说了出来。张出尘闻言笑道:“妾身早有此意, 只是想等平阳妹子入府之后,再做安排比较恰当,因为她一者身分尊贵,二者又是 新婚,爷总要与她单独相处个十天半月,才合礼数吧!” 李玉虎笑道:“身分不必计较,新婚优待也不能过长,否则对金凤岂不是一种 刺激!” 张出尘笑道:“说的也是,不过这几天您可以先陪她,以她为主不就行了!” 李玉虎点点头,又道:“还有她带的两个丫头,我想派去伺候她弟弟石川泉, 你得另外派个人跟她。” 张出尘道:“暂时先派小桃怎么样?等平阳妹子带了人来,咱们再重新分配, 好不好?” 李玉虎道:“我看要小蓉、如意跟你,小梅、如玉跟出云,小佩、如佩跟如丹, 如环、小英跟翠儿,如诗、小桃跟金凤,小芙、如秋跟玉莲,灵儿跟前将来再调平 阳带来的丫头吧!” 张出尘道:“爷这么安排也好,等会妾身一一通知就是!” 李玉虎又道:“另外,我想府里的娘子军一律发一块香山府的侍卫铁牌,男的 发逍遥府铁牌。假满之后,我想敦他们六招步法、掌法,也算咱们李府的招牌武功 吧!你瞧如何?” 张出尘笑道:“好啊!妾以为这六招步法、掌法,不但卫士要学,妾身姊妹也 要练哪!” 李玉虎笑道:“步法是六合步的简化,你们都已会了。掌法虽是我新近的创作, 依你们的底子,一瞧就会了!” 两人说话之间,已回到大厅。李玉虎又道:“我答应替石小弟疏通玄关,你去 取两粒赤龙丸、上清丸来吧!” 府中诸人均已散去,只有石川金凤子姊弟及春子、杏子四人。金凤起身迎上前 来,低声道:“爷,妾身已与春子、杏子讲过,她们已答应服侍泉弟。” 李玉虎喜道:“好!夫人,快把新炼的药丸拿两粒来,做贺礼吧!我顺便也替 她们导引一下!” 张出尘由后洞取来丹药,李玉虎叫三人服下,并盘膝坐在地上。他闭上双眼以 天眼一一观察三人的气脉,以无上玄功用本身真气,为他们分别打通全身穴道,并 引导药力与他等本身真气融和,约费了一个时辰方始完成。 一二人相继起身,都察觉自己与以前大不相同,不但气脉流畅,精神旺盛,更 且身轻如羽,力大无穷。 三人喜心翻倒,一同跪地叩谢,李玉虎正色道:“泉弟,我为你等培元筑基, 实因你等善良可佳,且有复国之心。不过你要记住,复国容易治国难,若不能仁民 爱物,善以待人,早晚仍有倾覆之忧。所以你这几年好好跟着武堂主,学学待人处 事之道。” 石川泉恭谨受教,李玉虎叫他们起身,又道:“待会你们三人先搬到武老那边, 武老会安排适当工作让你担任。春子、杏子不但要照顾你少主的生活起居,也应当 协助少主完成工作,件件不可怠忽,知道吗?” 春子、杏子含泪应是。李玉虎又命三人速去收拾,又道:“待会我叫二爷送你 们前去,当面再重托武老。” 三人应了,各去收拾。李玉虎暗以心电传意之法与小虎交换意见。张出尘道: “爷与八妹也算新婚,今儿无事就先回后洞休息,妾身这就去宣示爷的旨意,一会 叫小桃、如诗前去伺候吧!” 李玉虎笑道:“好吧!夫人多辛苦了!对了,林三郎还没走吗?夫人派个人去 找找看,先发他一块铁牌,让他夫妻回济南吧!” 张出尘应“好!”看着两人携手走进后院,这才去办“公”事。 李玉虎边走边将与出尘商量的决定告知金凤,石川金凤子感激得依偎着他,笑 道:“妾乃亡国之身,受爷与大姊如此看重,实在受宠若惊,只盼今后能为本府尽 些棉薄微力,使咱们李府更加兴旺!” 两人到达后洞客厅,不一会,小桃、如诗已放下手边工作,喜孜孜赶来伺候, 泡茶倒水,脸上的笑容一直不曾平复。 李玉虎觉得奇怪,问道:“看你们好像挺乐的样子,什么事啊?” 如诗娇颜一红,不敢言语,小桃却笑出声音,说道:“有一天一夜跟在爷及八 夫人身边,奴婢当然高兴!” 李玉虎笑道:“真的?平常你不也是在这儿吗?” 小桃道:“平常日子伺候老爷的事,都被小蓉、小梅两人捡着做了,奴婢哪里 插得上手,以后可好了,大家公平轮值,谁也不用羡慕谁了!” 李玉虎心中又是惊讶,又是感激,拉起石川金凤子的玉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笑叹一声道:“俗语说:”二女之间难为夫‘,道理必在此,其实伺候我有什么好? 实在令人想不透!“ 石川金凤子笑道:“女人的一生为男人而活,能日夕陪伴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怎能不高兴呢?” 李玉虎笑道:“若能和自己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虽是好事,但也不必完全依靠 男人而活啊!玉女宫不都是独身女子吗?她们也创办了许多事业呢!” 石川金凤子笑道:“那是没遇到合意的对象,遇上了还有不嫁的吗?” 李玉虎沉吟道:“阴阳结合乃天经地义之理,但阴、阳也是独立的个体,不一 定非要依附谁,是不是!” 石川金凤子笑道:“话是不错!但总不如阴阳相合来得圆满哪!” 说说笑笑已近午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之声,四人一瞧,却是小蓉、小梅 等人正手提食盒送来了午饭,李玉虎奇道:“怎么?饭也在这儿吃吗?” 小蓉屈膝行礼,笑答道:“长夫人吩咐,爷和八夫人也是新婚,就多在一起享 受一下吧!” 小桃、如诗喜孜孜接过食盒,把精致的佳肴盘布满一桌,其中竟还有一壶猴儿 酒和两只玉杯! 小蓉等人也不多留,收了食盒便退去。李玉虎、石川金凤子对面坐下,在小桃、 如诗的细心照料下,好好的享受了一餐。 李玉虎与石川金凤子对饮一二杯,玉面已泛桃红,接着他又强着小桃、如诗两 人也各干一杯,五杯先后下肚,已有些飘飘然不胜酒力。 他站起来搂住石川金凤子,笑道:“好舒服!走,咱俩先回房,你俩也趁热吃 个饱,一块来睡个午觉!” 这一觉睡得可长,直到申时方始出来。张出尘忍不住进来催驾,道:“爷,今 晚二王爷请客,该起驾了!” 李玉虎皱起眉头,道:“这些官僚真是没趣,你陪我一同去吧!” 张出尘笑道:“妾去不太合适,第一,家没说带家眷;第二,七妹可能会去, 宴席上公主驸马,正是臣下恭贺的对象,妾这个大老婆夹在里面岂不是杀风景吗?” 李玉虎想想也对,便换上一身新制的绛色丝绸长袍,却不肯穿官服戴帽子,脚 上穿着白布袜,绛色布鞋,便要出门。 幸亏张出尘早有准备,除为他披上一件缎面狐皮斗篷外,还备妥四色礼盒,乃 是近日制成的宝石饰品与玉器。 门外飞龙已然备妥,另外有八骑,四男四女都是张出尘由门下精选出来的俊男 美女,担任他的铁卫。 同时张出尘又写好了礼单,由最先一骑铁卫收好,四名女铁卫则各提一个礼盒。 那八人已然受过调教,一见李玉虎出厅,立即躬身行礼,恭唤“侯爷!” 李玉虎含笑挥手,四名男铁卫立即飞身上马,当先领路,李玉虎跨上马王飞龙, 轻拍着它的颈项,道:“飞龙,辛苦你了,跟他们去吧!” 飞龙低嘶一声,放步缓行。后面四女也一齐上马,随在马王的后面。 九骑马健步神速,不多时便已驰到城里,来到王府所在的铁狮子胡同。 二王爷高煦的府邸自然不同凡响,不但占地甚广,里面的五进屋舍尤其华丽精 美。 此时天色尚未入夜,但王府大门外已然燃起几十只灯笼,数十名卫士全副武装, 由胡同口一直排到大门口,胆子小的真还不敢过去。 但李玉虎九骑一到,胡同口带队的统带已一眼认出来人,躬身施一礼,洪声道 :“参见侯爷!” 开路的四骑圈马让在两旁,李玉虎从容策骑直入,露笑微微点头。那统带等李 玉虎驰过身边,方始直起腰杆,朝着王府门前的守卫打了个手势。 那卫士立即向里面通报,李玉虎方才缓骑抵达,府内已疾步迎出一群人,最前 面一位正是二王爷高煦。 他“哈哈”大笑,拱手道:“兄弟宠降,小兄蓬壁生辉……” 李玉虎飘然下骑,躬身行礼道:“有劳王兄至此,小弟愧不敢当。” 高煦上前拉住他手臂,与他并肩进府,其他诸人纷纷让在两旁。 二人在大厅分宾主座坐,二王爷高煦始介绍道:“兄弟,愚兄先为你介绍几位 贤臣,他们对兄弟仰慕得很,早巳候驾多时了!” 李玉虎含笑拱手,连称不敢,高煦依序指点着左手一列道:“这位是侍读解缙、 侍讲胡广、修撰杨荣、编修黄淮、杨士奇、检讨金幼孜、胡俨。他七人‘入直文渊 阁’,是父皇最亲近的侍从。” 李玉虎对这些官职名称根本不懂,但见七人文质彬彬,颇有书卷气,年纪也在 三十左右,知是饱读诗书之士,便拱拱手连道:“久仰!” 接着高煦又指着右边一列,道:“这位是保定侯孟善、同安侯火真、镇远侯顾 成、靖安侯王忠、信安伯张辅、富昌伯房胜,他们都是父皇手下的勇将。” 李玉虎见这几人,个个虎背熊腰,头大颈粗,果然都是煞气甚重、善于战阵之 士,便也含笑连道:“久仰!” 保定侯孟善坐处就在李玉虎下手,年龄已近五十,浓眉环眼、狮鼻海口,颔下 半尺短须根根见肉,两掌奇大如扇,他冲着李玉虎“哈哈”一笑,声如洪钟般道: “听说驸马爷功力盖世,医道通神,小侯十分佩慕,今日细瞧驸马爷貌比潘安,俊 秀盖世不错,但说到武功勇力,小侯却有些不敢深信,是否请驸马爷露上一手,让 大家见识见识!” 高煦急道:“孟侯不可无礼!李兄弟的武功小王亲眼见过,便连父皇都敬佩得 很,难道还有假吗?” 孟善“哈哈”笑道:“假是不假,只是属下想不透,驸马爷到底高到何种地步, 想开开眼界而已!” 高煦对这群武将似有几分顾忌,闻言正在犹豫,却听后堂传来一阵女子笑声, 道:“老孟想见识什么啊!待本宫表演一手让你开开眼界可好?” 话声中,后面转出两个宫装美人,正是王圮和平阳公主。 两列文武一同站起,躬身道:“参见王妃、公主!” 王妃对众挥挥手,道:“免礼,请坐下吧!”接着又转对李玉虎笑道:“兄弟 怎的这时才来,公主妹子可早等得不耐烦啦!” 李玉虎含笑起身拱手让坐。王妃坐在高煦下手,平阳公主也大大方方走到李玉 虎身边,坐在他的身边。 李玉虎对她一笑,又转对高煦道:“小弟初来,内子特备了一份薄礼呈献王兄 王嫂,请笑纳!” 他说话语声清纯,音调不高,可是不但厅中人人听得清楚,远在下房的八名铁 卫也已听见。四名女铁卫立即捧了礼盒送了进来! 一旁侍立的王府人员,立即接下,将礼单呈交高煦。高煦一瞧,礼单上写着: “红黄宝石项链两串,离凤头饰两支,白玉杯具一组,水晶镇纸一方。” 高煦一惊,笑道:“兄弟,这礼物太贵重了!小兄真不敢收呢!” 李玉虎“哈哈”笑道:“些许玩物,不成敬意。” 王圮偏头一瞧礼单,忍不住招手叫捧着礼盒的丫头过去,打开来看,只见第一 盒内果然是一红一黄两串宝石项链,粒粒滚圆,大如鸽卵,以金丝串成,每条共有 三十二颗,果然贵重无比。 第二盒内是一对雕花金凤头簪,手工精巧,凤口中也各含一粒宝石,一红一黄, 正可与项链一同佩戴。 王妃虽见过无数珠宝,却也觉得只有昨日李府送上朝廷的文定彩礼可以媲美, 不由十分喜爱,恨不得马上戴上。 她喃喃道谢,又看另外两盒。 只见一盒里放着一套白玉雕成的小茶具,玉质透明,型式古朴。另一盒则是一 方金字塔形的纸镇,以白色透明水晶磨成,水晶内包着一朵小小的火红花办,隐隐 有一阵热气透出,扑在人身上,竟觉得温暖异常。 高煦也忍不住拿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道:“兄弟厚赐,小兄却之不恭,生 受你了!” 平阳公主忍不住笑道:“二哥,你手里拿的可是宝贝啊!放在房里不多会包你 一室生春,用不着升火盆了!” 高煦又连连称谢,众客人看在眼里,内心不但羡慕,也更觉得这位驸马爷高深 难测了! 平阳公主妙目一转,望着一千武将,笑道:“老孟,你不是想瞧我家侯爷功夫 吗?本宫随侯爷学过几天,先表演一手让你瞧瞧可好?” 孟善笑道:“公主已得华山派真传,能露一手让属下开开眼界,自然求之不得!” 平阳公主笑道:“去年你去接我,也见识过本宫师父的功夫,现在你仔细瞧瞧, 本宫这手飞行的本领,是华山绝学吗?” 说话之间,众人见她周身上下已被一片桃红色光芒罩住,冉冉飘浮半空,缓缓 在大厅中兜了一圈,又翩然落回椅上,竟连坐的姿势都未改变。 众人除了二王爷高煦之外,全都呆住,好半晌方始回过神,鼓掌欢呼。孟善洪 声道:“公主不是变戏法吧!这哪是武功?” 平阳公王纤手一伸,五指射出五道红光,一把扣住远在丈外孟善的胸衣,将他 举起一丈多高。孟善一惊,巨掌如刀,劈在红光之上,哪知红光一弹,将他千斤的 重力卸去,却末切断,而他庞大的身躯仍然悬在空中。 他“哎唷!”一声,手骨被震得奇痛如裂,忍不住手舞足蹈的挣扎几下。 平阳公主含笑放他下地,收回真气,问道:“这也是变戏法吗?” 孟善惊骇半晌,摇摇头叹道:“公主所施若是武功,只怕已有百年以上的功力 方能达此境界,臣下愚鲁,实在难以肯定。” 李玉虎见他直得可爱,微微一笑道:“孟侯爷骁勇善战,建功无数,当年在战 场之上曾受过三次严重的伤,一在左胸,一在右背,一在左臂可对?” 孟善与其他几人都吃一惊,孟善道:“驸马爷怎晓得?” 李玉虎笑道:“孟侯爷的臂伤似是箭伤,大约当年在战场遭人暗袭,一箭穿透 左臂,虽未伤到筋骨,但如今每遇阴雨天气,仍然时感酸麻无力,对吗?” 孟善环眼大睁,站起身来,洪声道:“驸马真神人也!小侯拜服!” 说着,当真跨步向前跪下叩头。 李玉虎右袖轻挥,孟善已被一片柔劲托住,任他如何用力,硬是跪不下去! 只见李玉虎行若无事的笑道:“孟侯爷不必过谦多礼,你若是信得过,小弟为 侯爷医治一下如何?” 孟善此时口服心服,哪能信不过,闻言大喜道:“多谢驸马爷……” 李玉虎起身上前一步,伸手按住左臂膀,孟善只觉一股奇热的热流由臂头钻入, 整条左臂如浸入滚水之中直到指尖。转眼之间,热流回头穿入前胸,由“云门”入 “膻中”,直下“丹田”,忽又一分为二,由两腿正面直达腿底,在“涌泉穴”略 一盘旋,又由后侧直上,会于“尾闾”,沿脊背正中一路向上,眨眼抵达“脊中”, 右入“肺俞”,在右臂手掌上围了一圈,回到右臂窝“云门”,再斜下“膻中”, 便自消失无踪。 李玉虎收回手臂坐下,笑道:“孟侯爷试试看,左臂是否好得多了!” 孟善是战场武将,自幼练的全是外家硬功,千斤力气半属天生,半是打熬而成, 对内家运气疗伤的功夫,只有个耳闻。 此时经李玉虎为他通了一圈大周天,只觉得通体舒泰,生机活泼充盈,试一屈 伸大臂,原先那一股酸软无力的感觉竞已完全消失,不由大喜下拜道:“多谢驸马 爷妙手回春,小侯铭感……” 李玉虎双手虚托,孟善不由自主的飞坐回自己椅子,二王爷高煦见状,“哈哈” 大笑道:“孟侯,你现在总算如愿以偿,见识过咱们娇客的身手了吧!” 孟善摇摇头,脸上仍有一丝难以相信的神情,还未开口却听外面下来人报: “长公主与驸马驾到!” 高煦夫妻与众人都站起来,李玉虎与平阳公主也同时立起。高煦笑道:“兄弟 与小妹是今天的贵客,不敢劳动!大姊她们只是陪客却来得这么晚,实在该罚!” 主人既如此说,大家便不移动,高煦夫妻也只走到厅口,对疾步而入的尚阳公 主与驸马黄子澄笑道:“主客到了半天,偏偏陪客迟到,你说该不该罚!” 尚阳公主含笑与大家见礼,道:“这可怪不得姊姊,咱家早想来的,是咱们驸 马在家磨磨蹭赠,就是出不了门,要罚就罚他吧!” 驸马黄子澄尴尬的含笑与大家见礼。二王爷高煦笑道:“好,等下罚你三大杯 ……” 说话间做个手势,又道:“客人均已到齐,咱们就入席吧!” 于是大家谦让一番,由下人带路,由李玉虎与平阳公主先行,一行人进入另一 座华丽餐厅,分两桌落坐,一席酒敬来敬去,吃了近两个时辰。 李玉虎已有心理准备,下肚的酒液由阴神立即排出,所以虽饮下二、三十杯, 却仍然面不改色,倒是平阳公主先是满担心,及见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便也开 怀畅饮,未及席终,舌头都有些大了! 她娇笑连连的依枕着李玉虎的右臂膀,道:“哎唷,不得了,爷你摸摸我的心, 跳得好快……” 她也不管旁边有人无人,拉住李玉虎的手就向自己左胸按去!李玉虎有些尴尬 抽回手,笑道:“你喝醉了,去躺一下吧!” 平阳公主醉眼凄迷的飘他一眼,“嗤嗤”笑道:“谁说我醉了?才没有呢!来, 干杯!妹子敬您!” 李玉虎握住她的双手,笑道:“别喝啦!二王爷,拜托借个房间让公主躺躺。” 高煦笑道:“这里有专为妹子准备的房间,用不着借。来人哪,扶公主回房!” 平阳公主“嗤嗤”笑道:“爷,你也醉了,我扶您回房去吧!” 李玉虎见她愈说愈不像话,便告罪一声,半扶半抱她离席,去到院中,全身发 动无形真气,将她全身包住缓缓的渗透进去。两人真气经多次接合,已然习惯成自 然,眨眼间已合在一起,接着向外扩张,将她的醉意酒气完全逐出体外。 平阳公主全身抖了几下,神志一清,道:“爷,咱们站在这儿干嘛?” 李玉虎笑道:“刚才你喝多了,叫我扶你回房,怎么你都不记得啦?” 平阳公主凝目寻思有顷,恍然道:“对不起!爷,妹子一高兴真喝多了,让你 为难了吧?” 李玉虎低声笑道:“说什么话!你不晓得刚才的醉态满可爱呢!只可惜旁边的 闲杂人等太多了,否则才不会替你运功醒酒呢!” 平阳公主娇笑着白他一眼,拉着他重入餐厅,众人见前一刻醉态可掬的公主, 转眼间便已复原,不由又是一阵惊奇,同时又都觉得这位驸马爷实在“不可思议”。 散席之后,大家陆续告退,最后只剩下李玉虎与王室兄妹数人。尚阳公主道: “明儿姊姊作东,妹夫与妹妹到舍下便饭可好?” 李玉虎辞谢道:“大姊好意心领了!小弟这几天尚须去南京一行,实在没有时 间……” 说着由袋中取出一支玉瓶,倒出两粒药丸,红色的递给黄子澄,绿色的递给尚 阳公主,又道:“这两粒补药,一粒壮阳,一粒滋阴,大姊与驸马服了保险明年能 生个孩子!” 尚阳公主喜孜孜接过药丸,鼻中已闻得一股清香,笑问道:“现在就吃可以吗?” 李玉虎含笑点头,尚阳公主与黄子澄当真吞了下去。李玉虎道:“现在请闭目 养一会神,等药力行开!” 二人依言在椅上闭起眼睛,李玉虎也闭目以天眼观察药力运行的情形,同时暗 中发出真气,遥遥射入二人体内,引导药力为尚阳公主夫妻打通阻塞不通的经穴血 脉,约一盏茶工夫,两人出了一身大汗,排去许多杂质,李玉虎方始睁眼笑道: “好啦!药力想已行遍全身,二位觉得如何?” 黄子澄心中本对他充满自卑与嫉意,此时受人一丹,便觉得通体舒服,精力充 沛,乃前所未有之事,他虽未练过武,却也知道健康的重要,不由感激之极,起身 长揖谢道:“妹夫圣手妙术,灵药奇效,小兄受惠不浅,谨此叩谢!” 李玉虎虚发暗劲,托住他坐下。尚阳公主也笑道:“大恩不言谢!姊姊若是能 生个一男半女,一定叫他认兄弟做干爹。” 二王爷高煦笑道:“大姊的算盘打得奇精,你俩受惠不算,还要叫下一代也去 占人家的便宜吗?” 众人一阵大笑,李玉虎见天色已近二更,便起身告辞,高煦又道:“小兄为兄 弟找了三个管事,明早让他们去府上报到,今后一切与户部及地方上交涉,交给他 们去办,绝错不了。” 李玉虎连连道谢。平阳公主依依不舍,悄声传音道:“爷,妹子陪你一同回府, 好不好?” 李玉虎也以传音道:“可以吗?你不怕二哥、大姊笑你吗?” 平阳公主咬着红唇摇摇头,对高煦道:“二哥,我出宫时对母后说要在你这住 上几天,现在随侯爷回去,你可不要露了马脚!” 高煦缩头笑道:“二哥哪有这个胆子,敢泄露你的行藏?放心去吧!” 平阳公主“嗤”的一笑,转对一旁侍立的胡若兰等人道:“兰儿,你们四个也 一同去吧!车子留在这儿,咱们搭‘便马’去吧!” 尚阳公主笑道:“‘搭便马’?什么意思?” 平阳公主笑道:“侯爷府里来了九骑,咱们五人搭在马屁股上一同走,不是搭 便马吗?” 说笑着来到前院,逍遥侯府的八卫已得到通知,牵过马匹已在等候! 大家行礼做别,李玉虎飞身上了飞龙,平阳公主也如飞燕一般飘落上去,紧贴 着李玉虎后背跨坐在鞍上。 马王飞龙鼻中喷气,似在抗议,李玉虎拍拍它的长颈,笑道:“是公主啊!你 大方一点吧!” 飞龙扭头望望后面,公主知它脾气,适时伸出头来,笑道:“拜托,带我一程, 回家去啦!” 马王这才低嘶一声,放蹄开步,其他诸人纷纷上马,女铁卫每人背后带了一个, 一齐随后追去。 尚阳公主看在眼中,内心惊羡交集,但想想自己有个专属的男人,一天到晚乖 乖的跟在身边也满不错,便道:“黄郎,咱们也回府吧!” 黄子澄服药之后,自觉雄风大壮,颇有跃然欲动的念头,闻言自是求之不得。 立即答应一声,双双登上座车回府而去。 高煦自从在李府经玉虎赐药通关之后,精神体力倍于少年,而王妃经昨日“奇 遇”,体能自也大非昔比。此际受到平阳公主的恋情刺激,双双不约而同的食指大 动,对望一眼,会意于心,立即手牵手往寝宫走去。 且说李玉虎一行回府,八卫各自散去。李玉虎牵了平阳公主的玉手,一同进入 大厅。放眼一瞧,只见众夫人各已归房,厅中却只有石川金凤子与小桃、如诗三人 仍在等候。 石川金凤子含笑起身相迎,李玉虎想起原先的约定,忙道:“今日平阳算是不 速之客,金凤你算主人,可得好好招呼!” 石川金凤子应“是!”道:“七姊请坐!” 李玉虎笑道:“我看不必坐了,天已不早,我和平阳又都一身酒气,咱们一同 去浴房吧!” 说着,左拥右抱直趋后洞。同时招呼小桃、若兰六人,道:“你们也一同来吧!” 进入浴室金凤动手为玉虎脱解衣衫,小桃、如诗、若兰则忙着泡茶,收拾更换 的衣物。李玉虎下水之后,却道:“把门关上,统统下水来吧!今天本大爷可要好 好的乐一乐,你们统统有份!” 众女听了,一方面有些心惊,一方面更是春心荡漾。石川金凤子首先下池,纤 手先在李玉虎双肩上按摩。李玉虎十分舒畅,奇道:“咦,你这套功夫不错嘛?” 石川金凤子嫣然一笑,让他躺在水中石梁之上,由头到脚按压一遍,李玉虎舒 服得玉杵挺出,鲜嫩的杵头已露出水面三寸之上。 这情景看在众女眼中,不由得芳心怦怦大跳不止,溪中细流,已开始点点渗出。 最后石川金凤子握住玉杵,上下前后也一般清洗按摩一遍,并转头对平阳公主 笑道:“七姊,你先过来陪爷好吧!” 平阳公主靠坐在池内,笑道:“你辛苦半天,还是你先陪老爷吧!” 石川金凤子退后笑道:“七姊今日是客,你没听老爷说吗?今天妹子算是主人, 应该殿后。” 李玉虎在水中突然平平飞上池畔边阳台,同时道:“别客气啦!平阳先来,以 后我点到谁,谁就上来!” 平阳公主“噢!”了一声,也跟着飞了上去,才一躺好,李玉虎已如饿虎般扑 上,挺起尺余玉杵,刺人阴窍! 平阳公主虽已不是新手,仍觉得涨裂疼痛,她“哎唷” 一声,埋怨道:“爷, 轻点嘛!” 李玉虎缓缓挺进,三五下才抵尽头,他一边磨蹭着在心软肉,享受着公主的轻 颤紧箍,一边笑道:“今天我要做个莽汉,你们都给我小心一点!” 说话间,一阵长打猛抽,只顶得公主娇唤连连,不过盏茶功夫已然直登颠峰, 一阵抽搐便泄了身…… 不过这次并未到达极峰,也未晕绝,李玉虎稍稍停顿,吸收了一点阴精,便自 抽退,点名道:“小桃,你来!” 小桃应声而上,平阳公主娇喘未平,仍躺在原地休息,只是心中仍然意犹未尽, 盼望着再来一次! 李玉虎对小桃也不怜惜,玉杵才下,小桃已然“哎唷!”出声,紧接着一阵狂 风暴雨。小桃直觉得魂儿飘飘,没多会便已上了九重天! 玉虎怜爱的骂一声:“没用的丫头!”吐气将她救醒,接着又点如诗上去! 如诗可是初学乍练,第一次献身尚在黑暗之中,第二次则全是为了调气。如今 目见公王与小桃那等情况,芳心中真不知是苦是乐?是甜是痛? 她张腿躺在小桃身边,目见煞气腾腾的玉杵,不由全身玉肌皆颤,双目中虽也 情焰万缕,却也有一丝乞怜紧张之色! 李玉虎心中不忍,俯身吻住樱唇,勉力运功收缩玉杵,缓缓探入,直到尽根, 方始慢慢放松。 如诗热情的纠缠着,一等玉虎栘开双唇,立即媚笑漫声低语道:“多谢老爷怜 惜!” 李玉虎缓缓研磨花心,才磨了两转,如诗便已“哎唷!”出声,周身发抖。 李玉虎改用抽提,如诗痒麻之外,更加上一丝涨痛、呻吟颤抖得更加厉害。李 玉虎见她实在太嫩,猛抽数十下,已把她送上刺激的颠峰! 接下去小丽、小倩都差不多,不过三、五十下便自泄身晕绝,只有田甜、若兰 支撑得较久,尤其是若兰,大约年纪较长,竟能支持半个时辰,方始泄身。 此时,几个丫头已然入梦,只有平阳公主精神恢复,溜下水中与金凤嬉戏闲聊。 李玉虎“解决”了若兰,也溜下水池洗去一身汗水,笑道:“走,咱们先回房 去吧!再战三百回合!” 三人赤裸裸悄然出去,来到李玉虎房间水床之上。 这次是石川金凤子先,她功力已被提升到水准之上,再加上天生耐力甚强,在 水床波涛相助之下,与玉虎缠绵了半个多时辰,方始不敌。 接着平阳公主重新上阵,玩了一阵倒浇蜡烛,又改“龙蹯”之势,在李玉虎一 阵猛攻强打之下,方始再上顶峰,一时晕绝! 李玉虎匆匆为她吹气施救,又以金凤为靶再施强攻,数百次狂风急雨般刺击过 后,这才诱开精关,将一股奇烫的精液射入金凤子宫之中! 石川金凤子初尝雨露滋味,身体虽觉疲累,精神都极亢奋:心灵中更觉得甜蜜 和满足。她四肢紧紧缠着爱郎,口中喃喃诉说道:“爷,我好满足,我会像大姊一 样为爷怀个孩儿吧!” 李玉虎全身也产生了一阵酥骨抽动,软软的趴俯在她玲珑雪白的玉体之上,只 喃喃回答了一句:“可能吧!你喜欢吗?”便自沉沉睡去! 石川金凤子爱怜的抚摸着他如白磁一般的脊背,呆想了一会,方始拉了一床薄 被,为三人盖上,闭目睡去。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