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少妇怀春红杏出墙 小马已逐渐神志不请,但他对风情万种的四奶奶,仍然是念念不忘。 记得那是五年前,他才十余岁,来到段府充当花匠,并且负责花园里那座阁楼 的管理和清扫。 段府的花园个地极广,遍植异花奇木,阁楼便在园中,除了主人段爷偶而想清 静一下,或来这里沉思,想些难以解决的重大事情之外,平时冷冷清清,很难得会 有人来的。 小马一人负责这么大的花园。光是修枝剪叶就够忙的,它累了就跑到阁楼里来 休息,抽空小息片刻。 反正这里不会有闲杂人等闯来,段爷要来之前,必会派家仆或丫环先来通知。 那是他进入段府的第三年,时值炎夏,他忙活了整整一上午,累得精疲力尽, 吃过午饭便溜进阁楼,全身脱得只剩一条短内裤,躺在楼上房里的床上呼呼大睡。 熟睡中,梦见一位风华绝代,身着薄衫的美艳少妇,烟视媚行地来到床前,默 默地向他凝视着。 小马似觉这少妇极为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曾在何处见过。 因为段府是深宅大院,府中上上下下何止百人,小马只是负责花园的花区,平 时很少有机会到前面大宅去,很多人连见都未曾见过。 他在府中近三年了,只有每年中秋赏月时,才见段爷的妻妾和女儿来过花园。 身为花匠的小马,根本不允许接近,只能躲在远处偷偷看热闹。 持这美艳少妇的装扮,大概是段爷的宠妾吧!但她怎会突然独自跑到阁楼上来? 小马来不及起身,少妇已侧身在床边坐下,伸手把他按住了。 梦境中小马又惊又急。急欲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 少妇妩媚地笑首,竟以那细白娇嫩的玉手,顺势在他赤膊的上身轻抚起来。 小马年轻力壮,一身结实的肌肉看在少妇眼里,似乎又爱又怜,竟然爱不释手。 只见她那贪婪的眼光中,仿佛充满了欲火,突然情不自禁,一低头伏在小马胸 前,疯狂地在结实的胸脯上狂吻起来。 小马被她吻得痒兮兮的。却是无比的舒服。 尤其少妇身上只芽一件薄衫,挺实丰满的双峰,正好顶在他腰上,更是感受到 神魂飘然。 正在闭目享受这从未有过的滋味,少妇的手已伸进他裤腰。 小马猛然一惊,从梦中惊醒过来。 睁眼一看,身上当真伏着个妇人,居然与梦中的情景—模一样。 少妇尚未觉出小马已惊醒。 小马不禁失声惊呼道:“啊!你……你……” 少妇充耳不闻,下而抓住他“那话儿”,上面更形词疯狂地,在他胸脯上狂吻 不已。 小马一时情急,伸手一把抓住少妇的披肩秀发,向上一提,使她头抬起,看清 了那艳丽的脸庞,惊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少妇一脸春情荡漾地笑道:“你难道看不出?我只是个女人!” 小马见她仍然抓着他的“那话儿”不放,急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快放手, 否则……” 少妇有恃无恐道:“否则怎样?难道你敢动手打我不成?” 小马气急败坏道:“不敢!不敢!可是请你放开手……” 少妇哼声道:“我就偏不放!” 小马又气又急道:“那……那我可要叫了!” 少妇毫不在在乎道:“好哇!那你倒是叫叫看哪!” 小马那敢真真叫,万一这少妇正是段爷的庞妾,他这条小命还能保得住?无可 奈何,他只好哭丧着脸问道:“那……那你究竟要怎么样呢?” 少妇嫣然一笑道:“别怕哪!我只不过心里不痛快,要你陪我玩玩,解解闷。” 小马怔怔地道:“陪你玩什么?” 少妇抓住“那话儿”的手微微一用力,笑问道:“难道你没玩过?” 小马这才明白,但他活到二十来岁,确实从未接触过女人,不由地脸一红,窘 迫道:“我……我没有……” 少妇颇感意外,追问道:“真的?” 小马用力点了下头道:“真的。” 少妇一听,对小马可更发生兴趣了,风情万种地媚笑道:“没关系,我来教你 玩!” 小马暗自一惊,呐呐地道:“你……你教我?” 少妇笑了笑道:“是啊!这既不是研究高深学问,也不是练旷世武功,没什么 难的,包你一学就会。” 小马忙道:“不不不,我不要学……” 少妇不悦道:“哼!你简直不像个男人!” 小马陪笑道:“好啦!就算我不是男人好了,你快走吧,万一被人闯来撞见… …” 少妇毫不在乎道:“撞见了更好,看你这不通气的小子,怎样向段爷解释,你 跟他的四姨太搞在一起?!” 小马大吃一惊,吓得脸都白了,惊问道:“你……你是四奶奶?” 四奶奶“卟哧”一声笑道:“现在我只是要男人陪着玩玩的女人!” 小马急道:“四奶奶,求求你烧了小的吧!万一被人撞见,小的这条小命就难 保了……” 四奶奶威胁道:“如果我去告诉段爷,说我来花园走走,被你拖进阁楼来非礼, 你这条小命能保得住吗?” 小马情急道:“可是我没有呀!” 四奶奶眼皮一翻道:“如果我说有,段爷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小马哭丧着脸道:“这……这……” 四奶奶又嫣然一笑道:“这没什么好怕的,只要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现 在我只问你一句,你陪不陪我玩?” 小马沮然叹道:“唉!四奶奶,你……你为什么偏偏找上了我呢?” 四奶奶愤声道:“我不是故意找上你,只是二奶奶和三奶奶看不得段爷对我好, 两个人一鼻孔出气,联合起来对付我,让我生了一肚子闷气,想走到花园里来散散 心,不知不觉走进阁楼来,一上楼就见你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我一时情不自 禁……” 小马又叹口气道:“四奶奶,你还是快回去吧!万一老爷要找四奶奶……” 四奶奶道:“放心!两个不要脸的骚娘们,吃过午饭就把段爷拖过房去,缠着 他睡午览,这一睡不到天黑才会醒,绝不会找我的。” 小马一脸无奈,不知所措起来。 四奶奶抓住“那话儿”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两把,笑道:“傻小子,你少装模 作样了,如果不想女人。下面怎么蠢蠢欲动的?” 小马刚说了声:“我……” 四奶奶已不由分说,扯掉他的短内裤。 血气方刚又,从未接触过女人的小马,一时情不自禁,张臂紧紧抱住了她。 四唇相交,展开了热情的狂吻。 小马虽然毫无经验,四奶奶却是经验丰富,驾轻就熟。 只见她妙目似睁似闭,迷成一条线,而她那条滑腻腻的妙舌,已吐伸进对方口 中,不住地翻卷活动起来。 四奶奶原是江南的青楼名妓,三年前段爷曾携巨金华前往中原,暗中寻访武付 中的奇人异士,不措重金礼聘,以为日后一时举事时相助,因而在江南通上了她。 段爷富可敌国且好色,一见四奶奶惊为天人,便以巨金替她赎身,把她带回了 大理国,纳为宠妾。 四奶奶出身青楼,加上本就水性杨花,进入段府后,虽然受宠,但段爷在性欲 方面和无法满足她。 加上二奶奶跟三奶奶跟她争宠,段爷年事已高,又分身乏术,四奶奶自然就更 难耐寂寞,经常独守空房的守活寡滋味了。 中午生了一肚子闷气,独自来到花园散心,不知不觉步入阁楼,登楼发那床上 躺着全身只留一条短内裤的小马,眼见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不禁使她春情荡漾,欲 火中烧,那还能自持。 于是,趁着小马熟睡,她四手蹑脚走近床边,慈视了片刻,终于情不自禁地在 床边侧身坐下,伸手在他赤膊的上身轻轻抚起来。 这时她已意乱情连,一面四唇密合狂吻,一面浑身扭动磨蹭,真简是放浪形骸, 若痴若狂!她身上这件湖色纯丝薄衫,既光滑又轻柔,且里面似来穿戴肚兜,以至 胸前一对丰乳分外突出。 小马只觉那一双挺实的肉球,紧紧压顶在他胸脯上,一经揉动,感受出无比的 刺激与诱惑。 尤其他的“那话儿”,简直令他难以消受。 只见小马突然双臂拉紧她,全身机伶伶连打几个寒颤,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居 然把持不住,一泄如注!四奶奶经验丰富,刚觉出小马已克制不住,急忙把四唇相 交的嘴移开。 可惜小马已忍不住了。 四奶奶愤然撑身坐起,娇斥道:“你怎么这样不中用!” 小马也坐了起来,垂头丧气道:“我……我……” 四奶奶娇嗔地哼了一声,见小马吓得急急忙忙下床,连短内裤却忘了穿上,就 光着身子冲出房去。 接着只听一阵“咕咚咚”乱响,大概是小马心慌意乱,不慎失足踏空了楼梯, 一直从楼上滚跌下楼。 四奶奶不禁“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傻小子倒很有意思,而且身体 很结实,只可惜毫无经验,可能是真的从未碰过女人吧!不过没关系,只要我教他 几次,他一定开窍,那我以后就不会寂莫无聊了。” 想到这里,她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不消片刻,小马已提了一桶清水回来,气急败坏地道:“四……四奶奶,我来 替你清洗……” 四奶奶妩媚地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来洗。” 说着,已下了床。 她毫不在乎,当着小马的面前,就把沾了秽污的薄衫从身上脱下。 这娘们果然未穿戴肚兜,下面只穿了长及膝部的粉红薄绸内裤,上身便成了赤 课。 只见她双峰挺实而丰满,仿佛一对象牙半球,看得小马张口结舌,心神荡然。 四奶奶却若无其事,赤裸着上身在木桶旁蹲下来,将整件薄衫放入桶内,用双 手轻轻的揉搓。 小马站在一旁呆若木鸡,两眼却目不转睛地,直直的瞪着四奶奶的一双丰乳。 随着她两手的揉搓动作,让小马看在眼里,心痒关的,恨不得抱起她来狂吻一 阵。 但他只是府中的花匠,自惭形秽?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刚才尚未正式上阵,两兵相交,就已弃兵卸甲,全军覆没,使他更觉自己 不堪一击,那有勇气贸然再试。 四奶奶很快将薄衫清洗好,从水桶内提起,摆在面前仔细察看一下,未见留下 污迹,才把它拧干,拿到窗口晾起来。 小马仍然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准备等着受责。 四奶奶晾好薄衫,回转身来娇嗔道:“都是你!” 小马忘了自己赤身裸体,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下回……” 四奶奶哼声道:“你还想有下回?” 小马吓得不知如何回答:“我……我……” 四奶奶故意问道:“下回你想怎么样?” 小马呐呐地道:“我……我不敢想有下回了……” 四奶奶笑骂一声:“没出息!” 小马不知她骂这句话的意思,只好恭声道:“是是是……” 四奶奶又忍不住“卟哧”一笑,迳自走到床边坐下,把手一招道:“过来!” 小马那敢怠慢,应着走了过去,恭恭敬敬站在她面前,低头头不敢正视。 四奶奶望着他道:“你痛快了,我还没玩,你说该怎么办?” 小马木讷地道:“我……我不知道……” 四奶奶娇一道:“哼!我要你补偿!” 小马愣头愣脑地问道:“怎样补偿?” 四奶奶看着他的两胯间,垂头丧气如同一条死蛇似的“那话儿”,似乎感到很 失望,也有些无奈,轻叹一声道:“衣服还要一会儿才能晾干,闲着也是闲着,上 床来替我按摩按摩吧!” 就完便退自在床上一躺。 小马如奉懿旨,急忙侧身坐在床边,这才想到自己根本不会按摩、不知从何按 起,只好强自一笑道:“四奶奶,我……我不会啊……” 四奶奶给他个大白眼,哼声道:“用手随便按按捏捏都不会吗?” 小马忙用力点着头道:“会!会!这个我会……” 他那敢怠慢,立即双手齐动,在四奶奶赤裸的上身轻轻抚动起来。 四奶奶双目似睁似闭,一脸春意盎然情态,享受着小马那粗壮有力的双手,带 给她强烈刺激与亢奋的滋味。 小马却是目不转晴,贪婪地盯住那诱人的双峰,两手也不自觉地逐渐向它移近。 这娘们不但—身细皮白肉,而且曲线玲珑,加上那副充满诱惑的撩人姿态,使 小马情不自禁地弯下身去,伏在她肉峰上一阵狂吻。 四奶奶正中下怀,双臂一合拢,紧紧抱住小马的头,仿佛怕他跑掉了似的。 小马毫无经验,不懂得怜香惜玉,动作难免有些粗犷狂野,吻得四奶奶浑身扭 动,口中不断发出娇哼轻嘤。 尽管被吻得又痒又痛,她却感受到无比的刺激与亢奋,令她若痴若醉!这会儿 小马不用她教,已能无师自通,一面在丰乳上狂吻,一面双手齐动,在她遍体来个 上下其手。 只见了左手轻抚四奶奶粉颈酥胸,右手顺着纤腰至车臀的弧形弯度处。 四奶奶没有阻步,更未抗拒,似乎任凭他为所欲为。 天气炎热,四奶奶的内心更热,仿佛一团熊熊烈火在狂炽地燃烧,热力扩散传 向遍体,使她愈来愈激动。 四奶奶又惊又喜,轻而易举地将那粉红内裤扯下。 这—天,她也成了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了。 小马真的是毫无经验,已经到了兵临城下,剑拔弩张的节骨眼上,他还按兵不 动。 四奶奶可被撩得春心荡漾,欲火难当。 小马还对那丰乳爱不忍释,舍不得放开它。 她惟恐小马又像刚才一样,尚未正式交兵,就已弃兵卸甲,全军覆没,实在令 人失望扫兴。 所以这回她不敢操之过急,以那双柔若无肴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助他—臂 之力。 小马也有了前车之鉴,担心重蹈覆辙,而且他体格健壮结实。 其实,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完全是出于与生俱来的本能,既不需教,也不 用学,到时候水到渠成,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场“肉搏”,使他们放浪形骸,若痴若狂,几乎欲生欲死……一个是越来 越狂野,一个是意乱情迷,配以两人的急喘和娇哼,构成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画面。 ***自以发后,他们经常在阁楼上翻云覆雨。 四奶奶只要一有机会,就悄悄溜来。 而小马则是食髓知味,乐此不疲,主仆二人便在阁楼上偷情,继续维持了两年。 这次趁着段爷亲赴中原,他们可逮着机会,几乎夜夜春宵。 她那会想到段爷突然提前赶回大理,使这对男欢女爱的主仆乐极生悲!当时他 们正在阁楼上翻云覆用,展开激烈的“肉搏”,根本连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就 糊里糊涂,莫名其妙的失去了知觉。 清醒过来时,小马已被五花大绑绑着躺在大厅里。 厅内灯火通明,围了一大群男男女女,看着这一对全身赤裸,偷情被逮个正着 的主仆。 尤其是二奶奶和三奶奶,站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 笑意。 铁青着脸坐在大师椅上的,赫然正是段爷!只见他怒不可遏,在那里骂不绝口。 一见他们清醒,更是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对无耻的狗男女,简直不知死活, 竟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尤其你这贱人,我不惜万金为你赎身,把你从江南带回, 你居然忘恩负义,背着我跟这卑贱奴仆……好!既然你天生犯贱,本性难改,我就 让你知道我段爷的厉害!” 一声令下,手执皮鞭的几名壮汉立即上前,连连向四奶奶和小马身上猛抽。 他们对四奶奶似乎故意手下留情,对小马却像有深仇大恨似的,咬牙切齿地狠 狠抽打。直抽得他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大厅内鸦雀无声,除了“啪哒!啪哒!”皮鞭抽在主仆两人身上的声响外,只 有一声声的痛呼惨叫。 “啊……” “哇……” 这时二奶奶走到段爷身边,不知向他附耳说了几句什么,只见段爷略一沉思, 微微点了下头,振声喝道:“停!” 几句执刑的壮汉立即住手,退开了一旁。 段爷忽向在场的众男女总问道:“你们说,四奶奶美不美?” 众男女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齐齐一怔,只好应道:“美!” 段爷又问道:“她贱不贱?” 众男女齐声应道:“贱!” 段爷突发狂笑道:“哈哈!既美又贱,那可真是天生做婊子的好!” 随即脸色一沉,喝道:“程总管!” 那程总管上前恭应道:“小的在!” 段爷瞥了躺在地上的四奶奶一眼,怒形于色地恨声道:“你带头,一个个轮流 上,把这贱和活活‘干’死!” 程总管一听,不由地惊道:“这……这……” 段爷怒问道:“你敢抗命?” 程总管忙恭声道:“小的不敢,不敢……” 段爷喝令道:“那就开始吧!” 程总管无可奈何,只好当众脱下了裤子。 二奶奶和三奶奶,以及丫环们急欲回避,却听段爷喝阻道:“谁都不许离开, 我要大家都看看,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这一天,谁也不敢离开大厅了。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见程总管已脱下内外裤,裸露着下身,窘迫 地走到四奶奶身边,一的不知所措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要他带头轮暴四奶奶,确实有些令人尴尬。 段爷见他按兵不动,不禁怒道:“程总管,你还在发什么呆?” 程总管吓得连声恭应:“是是是……” 只得蹲下身,硬着头皮伏向四奶奶赤裸的身上。 四奶奶惊叫道:“老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一面拼命挣扎。 段爷无动于衷,怒哼一声,骂道:“你们这些死人,只会看热闹,还不快过去 帮忙!” 几句壮汉忙不迭上前,将四奶奶的双手双脚按住,使她无法挣扎。 四奶奶心知将遭到如何的命运,拼命的哭叫道:“老爷,不要这样对待我,干 脆杀了我吧!老爷……” 两名壮汉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让程总管跪在中间,上身向前一扑,便伏压在 她身上。 尽管四奶奶又哭又叫,全身猛列扭动,平时在她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程总管, 这会儿是奉了段爷之命,不必再有住何顾忌。 实际上,而对这女人赤裸裸的诱人胴体,他那能视若无睹。 程总管这老光棍贪财好色,除了对段爷唯命是从,府中的大事小事一把抓,连 对段夫人都是阴奉阳违,不太买帐的。 所以府中稍具姿色的丫环侍婢,几乎都被他暗地占过便宜,幸运的只不过被他 毛手毛脚,运气差的就难免遭到蹂躏。 但她们慑于程总管的淫威,大都敢怒而不敢言,更不敢声张,只好自认倒楣算 了。 尽可能对他敬鬼神而远之。 老光棍经不起三磨两蹭的,早已冲动起来,虽在众目睽睽之下,但他是奉命行 事,也就不必顾忌,旁若无人地真刀真枪干上了!四奶奶惊怒交加,声嘶力竭地狂 叫道:“程总管!你敢……” 四奶奶把心一横,破口大骂道:“段承租!你这心狠手辣的老贼,不要作威作 福,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不等她骂完,段爷已怒喝道:“程总管,你还不快滚起来!” 程总管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爬起身,抓起脱下的裤子,退开一旁去穿上。 段爷手一指,一名壮汉便走上前,退自上前脱下内外裤,像程总管一样的姿式, 扑压在四奶奶赤裸裸的身上,就真刀真枪地干上了。 这家伙体格比小马更健壮,一身毛茸茸的,活像只大猩猩,尤其他的动作十分 粗野,只图自己痛快,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他早已冲动,一上来就全力冲刺,那姿式如同骑在一头发狂的野生背上,不停 地弹跳起落。 四奶奶痛得死去活来,仍然骂不绝口,不时还发出惨叫,听在小马的耳里,一 阵阵心痛如绞。 毕竟,他们这两年来,男欢女爱,如胶似深,共度了无数不算短的一段美好日 子,形同一对新婚燕尔的恩爱夫妻。 如今东窗事发,被捉奸成双,小马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能顾 得了她。 想到段爷不知将如何处置他,小马不禁连打了几个寒颤,吓得浑身都哆哆嗦嗦 起来,心想:“段书心狠手辣,连他自己的宠妾,都会毫不留情,又怎会轻易饶得 了我……” 小马心口大骇,不由地偷眼向段爷看去。 只见段爷气时呼地坐在太师椅上,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似在思索如何惩治小 马,方解心头之恨。 小马看在眼里,正心惊肉跳,忽听四奶奶又一声惨痛呼叫,那壮汉始鸣锣收兵, 撑身站起,龇牙咧嘴地笑着走开。 另一壮汉立即上前,继续伏在四奶奶身上,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一二十名壮汉轮番上阵,使四奶奶经受不起一阵阵一狂风 暴雨,终告精神崩溃,神志陷入恍惚中,已是奄奄一息了。 段爷见在场的一二十名壮汉,已经全都上过阵了,这才喝令道:“程总管,带 几个人把这贱人拖出去埋了!” 程总管闯言一惊,急道:“老爷,人还没断气……” 段爷咬牙切齿地慢声道:“那就活埋!” 程总管哪敢抗命,恭应一声:“是!”,便一施眼色,召来几名壮汉,合力将 半昏迷状态的四奶奶抬出大厅。 小马情急大叫道:“老爷!都是小的错!不怪四四奶奶,请老爷饶她一命,小 的情愿受死……” 段爷狂笑一声,站了起来,走过来道:“哼!你想死吗?我可不会让你这么痛 快!” 小马心知已无生望,把心一横道:“小的纵有干错万错,罪该万死,也只有一 条命,老爷还要怎的?” 段爷冷冷的一哼,把手一利,一名壮汉忙不迭会意地抽出的刀,上前恭恭敬敬 地双手托上。 只见他接过钢刀,恨声的骂道:“我要你们这对狗男女,做鬼也不能再干那种 下流无耻之事!” 手起刀落,已照准小马两胯之间砍下。 小马痛得一声凄厉惨叫:“哇……”便已昏死过去了。 -------- 潇湘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