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魔灵邪情 “哼哼┅┅啊啊┅┅” 女孩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在粉红色大床上不自然的扭动着,一对粉颊红艳欲 滴,洁白平坦的肌肤上,唯有私处一丛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嗯嗯┅┅我怕┅┅” 女孩羞涩的声音似乎因紧张而微微抖动着。 在她的对面,则是九大奇人之一的“魔灵”夜魅邪,那赤裸的身躯彷佛一具完 美无瑕的雕像,骄傲的沐浴在烛光之下。 “别怕┅┅我会好好怜爱奶的┅┅” 夜魅邪的眼神闪过一抹媚光,声音里充满冷静的主导意味,听起来却别有一种 说不出的性感。 “可是┅┅” “别再可是了,让我来教奶只有女人之间才知道的快感吧。” 夜魅邪带着令人目眩的微笑,站了起来,低下身吻上女孩的红唇。 “啊——!” 或许是避开不及,也或许是根本不想闪避,女孩被夜魅邪吻个正着,当两片柔 软嘴唇互相接触的一刹那,彷佛冲破了心灵上的某种禁制,全身顺即火热,当后者 的舌头乘势蠕动深入之时,女孩好象也受到引诱一般的主动缠绕。 夜魅邪嘴角扬起一丝狡谲地微笑,眼神闪动着欲火,双手开始温柔的揉捏女孩 身上的敏感地带。 “啊~!奶要作什么?姐姐!” 女孩身子猛地一震,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下回神过来,慌张地想要阻止对方愈来 愈放肆的举动,却不知道那样作只是徒劳无功。 夜魅邪笑了一下,那一对作坏的双手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图。 “为什么要我停?奶不是答应过,一切都要听姐姐的吗┅┅” “啊!我┅┅啊┅┅” 少女青春的肉体,在夜魅邪融合魔门媚术的挑逗手法之下,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后者的左手不停的挑逗少女椒乳上的樱桃,右手则是持续地在对方背上、腹侧、臀 上不停地爱抚。每抚弄一下,少女的精神防卫就逐渐崩坏一层,喘气的频率也变得 愈来愈快,到最后更像是放弃了的奴隶,任由主人放肆玩弄她的身体。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到舒服了呢┅┅?” 夜魅邪得意的脸上挂上一丝媚笑,将女孩的双腿慢慢向两侧分开,然后小心翼 翼地将自己的私处,送到似乎因紧张而微微抖动的少女花蕊前。 “要来了喔。” 夜魅邪的声音里有止不住的兴奋与邪恶。 “啊啊~!” 女孩身子猛地一下大震,披散的秀发往后仰去,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随着夜 魅邪身子每一次淫荡的扭动,便不自由主的发出呜咽般的娇哼,体内的欲望像野火 燎原般燃烧起来,彷佛要把她吞噬。 “好妹子,奶现在感觉怎么样呢?” 夜魅邪喘息着问道,下体的爱液与女孩的花蜜互相调和,弄得连床单都湿了一 大片。 “啊啊┅┅我不知道┅┅好舒服┅┅可是又好痒┅┅啊啊┅┅姐姐!奶那样弄 会┅┅啊~!” 两具粉雕玉琢的躯体交叠在一起,构成了一副让人心动的春色画像。两人彼此 紧抱,喘息着,热吻着,互相舔着对方的汗水,私处之间几乎是没有半点缝隙的紧 贴,夜魅邪更以惊人的速度摇动纤细的腰肢,让蜜汁四下飞溅,而在她底下的女孩 则是彷佛灵魂飘荡到了云端,除了强烈的快感之外,再也无法感受到其它的感觉。 “啊┅┅啊┅┅姐姐!我┅┅我要┅┅来、来了┅┅!” 女孩忽然一阵痉挛,发出不知是痛苦是欢愉的浪叫,当娇声达到最高点时,空 白的意识只知道没命的抱住夜魅邪的柳腰,然后便昏迷过去。 夜魅邪爱怜的拍了拍女孩红潮未退的粉颊,低声娇媚的道∶ “好妹子,真是辛苦奶了┅┅” 夜魅邪整了整微乱的鬓发,跟着便走下床去,穿上衣服,脸上恢复了那交融着 圣洁与邪媚的表情,刚才的一场狂乱好象只是一段梦境一样,但春梦破碎之后却往 往是最残酷的现实。 夜魅邪推开房门来到走道外,门外站着一个灰衣汉子,有着一副让人不敢恭维 的容貌,坑坑突突的麻子脸,过度狭长的鹰勾鼻,眼神阴鸷而深沉,有着让人不寒 而惧的视线。 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等在门外有一段时间了,而以“魔灵”的耳目之锐,该 是不可能没发现到此人的到来,除非是在默许的状况下。 夜魅邪淡淡望了麻脸汉子一眼,冷冷道∶“你来了。” 麻脸汉子恭身行礼,语气与态度都十分客气的道∶“是,不知道大小姐对这次 的货色还满意吗?” 夜魅邪淡淡道∶“还可以。”然后又加了一句∶“老规矩,那个女孩就交给你 们了,随便怎样都可以。” 麻脸汉子闻言眉毛微微一皱,虽然只是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却也没瞒过夜魅邪 的耳目,俏脸如铺上一层寒霜冷笑道∶ “怎么?有问题吗?” 麻脸汉子立刻脸色一变,恭身惶恐的道∶“大小姐请息怒!属下绝对没有丝毫 不耐的意思,只是最近能让大小姐满意的货色愈来愈难找,所以才在思考如何提升 品质┅┅” 夜魅邪语气如冰雪般冷傲,与适才房间里的热情表现简直判若两人。 “怎么找人是你的问题,满不满意是我的问题!如果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也处 理不好,那我留你又有何用?” 麻脸汉子背上冷汗尽出,他跟随“魔灵”已非一朝一夕,最是清楚主人天使脸 孔下的魔鬼心肠,若让她动了真怒,那自尽将是最愉快的死法。忙不迭连道∶ “小的知罪!小的会再努力去找到让大小姐满意为止的货色,请大小姐再给小 的一次机会!” 夜魅邪冷哼一声,嘴角浮现一抹蔑笑。 “看在你平常办事还算机灵的份上,便再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如果下次 找来的货色不能让我玩过三次以上,你最好自己看着办吧!” 尽管语带怒意,但她的声调仍是那么娇媚动听,不可方物。 麻脸汉子却是连掌心都被汗渍浸湿了一片,一张脸低无可低的道∶ “小的明白。” 夜魅邪微一颔首,“好了,你下去吧。” “小的告退。” 夜魅邪望着麻脸汉子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倾世风华的容颜上是一片冷 艳。 统统都是饭桶! 她很清楚明白,自己最近欲求不满的真正原因。 自从那天绝岭上惊艳一见之后,那个比自己还要冷上一分、傲上两分、艳丽算 是平分秋色的人儿——“凤凰”君天娇!她的倩影便一直盘踞在自己心头,挥之不 去。 心有旁骛的程度甚至连与楼雪衣之间最刺激的禁忌游戏,也不能带给她一如往 常般的快感。 夜魅邪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魔门中人的练功心法一向讲求绝情绝义,无喜无欲;尤其是上乘魔功的修练, 一旦心态不能维持六亲俱断的状态,轻则功力大幅减退,重则有走火入魔之危。夜 魅邪习练的“百鬼夜行功”更是魔门之中别开蹊跷的异种法门,威力虽然诡异雄奇, 其修练过程却也比一般魔功危险数倍以上,甚至必须以阴阳兼采来维持自己的功体 不破,“以无情之心,敞徉有情之海”,便是“百鬼夜行功”的最佳写照。 像君天娇那样,能让夜魅邪“动情”的女性,即使是欲大于情,仍是十分危险 的一件事。 夜魅邪知道自己已没有太多选择,想要继续维持她九大奇人之一“魔灵”的超 然地位,她只有两条路可以走——收服君天娇,让她永远成洛u 灾v 的奴隶;或是 杀了她。 想到君天娇那张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绝世容颜,想到她包裹在红衣底下的玲 珑曲线,夜魅邪就不由打从心底,升起淫邪的冲动。 如果能让“凤凰”那样高傲的女人折服在自己脚下,该是多么快意的一件事啊! 君天娇!奶等着吧!我一定要让奶成为我的人! 夜魅邪嘴角扬起一丝征服者般高高在上的微笑,一只手却开始滑落到两腿的中 间,那又开始湿润的地方┅┅就在随时有人可能经过的走廊上,发出了一声声诱惑 的喘息。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刚刚穿破黑暗的云层,晨风吹散了薄雾,却驱不去晚秋的 凉意。 一阵潮浪般的棍气排空掩至,破坏了早晨的宁静,棍花陡转飘凌飞洒,竟隐隐 形成一朵莲座般的形象,将棍影中的少年僧人衬托得有如金童降世。 棍花一收,朝天笔直一抖,所有聚而未散的棍影顿时有如万佛朝宗般集中涌去, 少年僧人清秀的双眼紧紧闭上,稚气的脸上有着不属于人世的超然,最后一道棍气 冲霄而上,炸开成一朵莹蓝色的金顶佛花,再缓缓飞旋 落。少年僧人睁开眼睛, 黑宝石一样的瞳孔肃穆慈悲,一如佛性!僧童结印收棍,长长一叹。 “这一招‘毗卢遮那’始终使得未尽满意,到底是欠缺了什么东西┅┅” 掌声伴着喝采声在少年僧人的不远处响起,他愕然往前方望去,只见两名相貌 不凡、年纪相若的少年,自眉心中分往耳际两旁的黑发,算得上十分俊秀的外貌, 晶亮的双眼闪耀着深邃的智能,一脸洒脱飞扬的不羁笑意,显然是刚才那阵喝采的 正主儿。 他身旁的另一名少年麻衣粗服,乍看之下像是个庄家农汉,只有那张坚毅的面 孔显得英气逼人,不知道为什么,少年僧人总觉得他在看着自己时,彷佛是野兽在 打量自己猎物的感觉。 “两位施主有何贵干┅┅咦,这位施主,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少年僧人不失礼数的向两名少年问候,却在视线转到右边少年的脸上时,心中 泛起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对面那名少年笑道∶“小和尚恁地健忘,前不久我明明救了你一命,怎么连 自己救命恩人的声音都认不得了。” 少年僧人闻言一愕,随即大喜道∶“你是恩公!” “太好了!恩公安然无事,果然是佛祖保佑,好人有好报!” 少年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如果他也能算是好人的话,那保佑他的佛祖一定算是 瞎眼神明了。 少年正是“邪星”君天邪,而在他身旁的则是恢复神智后,重新回到秤不离锤 地位的兄弟“纵剑横刀”丁神照,为了对付“剑侯”楼雪衣,君天邪好不容易才鼓 动三寸烂舌说服后者共赴“武功院”,寻求其姐“凤凰”君天娇的援手,却在院外 意外的碰上一个“故人”——“菩提儿”弥勒。 对君天邪来说,这绝对是天上打着意外掉下的惊喜,如果要让当事者来吹嘘, 说不定连什么“好心有好报”这类完全污辱成语原意的话都会出笼。 第一次见到弥勒时,他就看出对方潜藏的武学天资极为惊人,甚至不在丁神照 之下,在他的智能运作下,硬是把逼不得已的赶鸭上架转变为见义勇为的顺水人情, 准备循同样模式,让弥勒成洛u 灾v 日后的另一个厉害“武器”。 “小和尚你也安然无事啊,那真是太好了,能在‘天王’帝释天的手下逃得一 条性命,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唉!可恨我还是能力不够,没能保得住般若 大师┅” 出神入化的演技与口气,果然成功的挑拨了涉世未深的弥勒心弦,想起师父为 救自己而丧命,悲从中来的他不禁黯然道∶ “不怪施主,这一切都是小僧无能,恩师惨死于魔门邪人之手,身为弟子的我 却没能力为他报仇,还得依靠他人的庇荫过日,如果我可以再强一点┅┅功力再高 一点的话┅┅” 语气充满无限悔恨,看得出来他确是为了般若死在眼前的事而深深痛苦自责。 一直未有说话的丁神照忽然直直走到弥勒面前,后者正在纳闷对方的奇异举动 之时,丁神照却突然——手腕一翻,向他出剑! 这变故连君天邪都被吓了一跳,弥勒在间不容发中闪掉了这一剑,却也吓出了 一身冷汗,怒喝道∶“施主洛u V 小僧出剑?” 丁神照冷冷道∶“为什么要躲开?你不是一直被痛苦折磨,恨不得能追随师父 于九泉之下吗?我是在帮你解脱啊。” 弥勒闻言一愕,丁神照确实说中他心底的要害,但要他这样便不明不白的死在 一个陌生人的剑下,却是未免有些不甘┅┅ “如果连你自己也放弃活下去的意愿,又怎么能洛u 卤惮渔v 父报仇?既然你 认洛u 灾v 敌不过帝释天,没有替师父报仇的希望,那不如现在就死在我的剑下, 免得活在世上受苦。” 丁神照长剑一抖,无数道银色光影在空中交错飞射,笼罩向弥勒射去,这一次 便不容他有任何闪避的余地,是认真的要取他性命! 死亡的银光映亮了弥勒的瞳孔,却也同时点燃了他的求生意志,他双手紧握 “燃灯棍”,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师仇未报!自己不能就这样死去┅┅大喝一声, 使出“大千世界棍”。 三千棍影纵横!自成天地格局! 弥勒童子彷佛化成两个分身,一棍上挑,一棍横扫,硬生生接下了丁神照的飞 瀑银光。 丁神照沉喝一声道∶“好!”左手刀同时出鞘,沉厚的刀锋划过虚空,往弥勒 斩去,后者此时已尽去畏怯自责之心,“燃灯棍”有如神迹的急速转动,化成一连 串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敲击声在丁神照的刀上,传来的剧震让他几乎连刀都握不住手。 丁神照漆黑的瞳子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右手剑、左手刀同时纵横挥洒, 晶莹的光幕形成一道铁壁向弥勒撞去,在“泪眼煞星”这段迷失自己的杀人工具期 间,他的武功非但没有退步,反而是晋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可是弥勒的武学造诣进展亦是今非昔比,“武功院”的院主十分同情弥勒的遭 遇,亦有感于此僧的武学天分之高,有心将弥勒调教为正道新一辈的超卓人才,在 这段时间内悉心调教,让弥勒的修为进展一日千里,已可直追“三英”或是“一凤”。 “施主一再咄咄相逼,莫怪小僧洛u O 而出手伤人了。” 丁神照冷笑道∶“要打就打,何来这些废话!” 弥勒沉喝一声,握在手上的“燃灯”棍长像是忽然变成了数十倍,抖开一道螺 旋的白弧,更绕过攻势抽打丁神照的背心,后者心中一凛,显是想不到对方竟会用 这种棍法破去他自忖天衣无缝的刀剑合击之术,更能找到那唯一的死角,心知必须 对这小僧的实力重新估计。 丁神照收回刀网剑壁,身子往下一沉,避过背后如灵蛇吐信的棍尖,更反手一 刀往后削去,可是后者早如长鲸吸水般退回原处,弥勒双手一转,似能无限延伸的 燃灯棍又变化出三道棍影,往他打来,把长棍利于远攻的优点发挥到极致。 丁神照心知如果不能想办法拉近他与弥勒之间的距离,将一直陷于挨打的局面 无法还手,刀剑齐出如经纬交织,缤纷绽放的刀剑之花一朵朵的“开”向弥勒,带 着美丽而残酷的杀机。 弥勒心中无惊无惧,无喜无悲,燃灯棍在他的操控下成为一抹白色流影,在他 的身旁旋转飞绕,让丁神照的剑气刀芒在棍风中逐渐凌乱,像是夏日里的飘雪一样 凋零。 丁神照发现他无法在这样的佛性之棍中取得上风,弥勒的“大千世界棍”既是 一切,也是虚无;既是有法,也为无法;本无所有,何处可执?这样的棍法,他无 法破解。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自他耳旁,又彷佛是来自他心底的响了起来。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 丁神照心神一震,像是他的内在精神世界被擎天旱雷狠狠劈了一记,一切领悟 有如电光火石般流入他的脑中,跟着他哈哈大笑道∶ “我亦有法,我亦非法,我明白啦!” 不过是一个眨眼的瞬间,丁神照已经得到了别人需要花上三世才能明白的领悟, 晶莹光芒暴起,刀剑循完全相反的路子劈出,却又如天地初分阴阳般隐隐呼应,一 层层的刀浪化成圆满的气层,剑锋却从中央冲击出来。这一剑既是有法,亦是无法, 这一招便是一百五十年前他的祖先纵横天下未遇敌手的“天剑绝刀”! 弥勒知道这一刀一剑已经突破了他所能防守的极限,在生死交会的那一瞬间, 丁神照似乎得到了他所不明白的领悟,这样很好,至少他已经尽力了。弥勒无奈的 笑了一下,燃灯棍随意轻柔的点了出去,这一棍的意境亦是无所生,无所死,无畏 无怖,空相无我。 “当!” 如空山灵钟的敲击声,在两人之间响起。 弥勒和丁神照的最后一击,并没有分出胜负,因为君天邪忽然以“梦幻空花” 挪移至两人之间,两手剑指同时点出,箝制住了两人将发未发的一招。 这事说来简单,但做起来可没有那么简单,眼力、速度、时机、用力,稍微有 哪一方面拿捏得差了一点,便要承受双方加起来攻势的倾 对象,即使是龙步飞那 样级数的高手,也无法在这样的夹击下存活。 只是一向奉行避危险而远之的君天邪,为什么突然转性了? -------- 清风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