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夜连天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于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 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 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作熊 熊欲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着 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双手的动作 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头脸也蒙着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 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着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着,要不是 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 上磨弄,玉手却握着那勃起的阳物,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便抱着她掠开,但是他不是就 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派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 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 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甚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 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 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 阴教,玄阴教为甚么不干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着连天的、”凌威搔着头说: “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甚么?”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 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连 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甚么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还 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 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 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 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 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 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 “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后,我们便很少来往,但 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后,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是我 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后,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 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 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 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 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 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 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 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着凌威,想说又不敢说, 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 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 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 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 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 下飞鱼寨后,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后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后,决定采取行动,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计, 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 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 就在如玉沐浴时,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后,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 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 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 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着看见连 天寒着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甚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 “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甚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后不知甚么时候 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 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 “凌威扯着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 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甚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 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 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 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甚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 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子 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 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甚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 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 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甚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姹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着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 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姹女吸精大法有甚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 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 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 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恼人 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 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 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按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还开 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 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 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 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 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着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 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后便没有了声色,接着听到凌威穿衣 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于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着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 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甚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着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 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 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着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然后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 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 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着凌威的手 臂说。 “论私嘛……你凭甚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 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 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甚么 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么?”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 抱着他的腿叫:“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踢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着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 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着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 晚上自己带着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姹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 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 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 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 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于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姹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 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后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 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后,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 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 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 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 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么?”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 香了一口说:“不喜欢么?”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着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 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 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着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走动时,春色 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着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 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 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后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 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 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着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再 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着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 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 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 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于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 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 终于肯定由于丁佩没有修习姹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 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 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 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 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后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 “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 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着爬了过 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 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着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 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