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青楼梦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 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 “没甚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 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 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于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乳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 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 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 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 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 穿着绣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 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 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 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 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于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 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 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 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 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 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 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 客人大多抱着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 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甚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 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娇 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的 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 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甚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 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甚么?”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 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 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 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 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 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 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 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 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 个。 “怎么干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 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着。 “嗯,有点湿了!”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 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淫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 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阴唇掐捏 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 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 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 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 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 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 ……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凌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 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 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 她的哭声未已,乳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 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甚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 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 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 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凌威握着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 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着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 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着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自己 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着,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 当花凤的玉手沿着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 受,挣扎着扭动着纤腰,闪躲着叫:“你……你干甚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着说 :“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夕姬颤着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着,原来花 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着。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 弄着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着。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 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于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后来却乐在其中,凌威 回来后,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着里 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夕姬没命地挣扎 着,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着,编贝玉齿撕扯着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 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 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着腿根的指头也不闲着,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 练地逗玩着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 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 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 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 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 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 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 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户也不难看,只是两 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 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阳物,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着巨人似的阳物,戏弄似的闪躲着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 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 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 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 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 着说:“这是甚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阳物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着 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阳物,不用那东西了。”夕姬 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甚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甚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着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 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着声说 :“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 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甚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 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 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测高 深。 凌威顺着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 至于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 伪装,所以没甚么收获。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 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 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 望着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着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阳物在夕姬眼前弹跳着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着凌威的阳物,贪 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 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屁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着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 床沿,扶着夕姬的纤腿,阳物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夕姬娇哼着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 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 威合拍无间,屁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甚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 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 夕姬放荡地嘶叫着。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着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 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欲, 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着,彷佛只有这样,才 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 一双粉腿紧缠着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阳物上急剧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绝,高亢 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着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 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阳物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 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夕姬疯狂似的嘶叫着道 :“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着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 凤身上。 夕姬愉快地伴着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淫乐,肉欲上,已经 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疲累 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晚 后,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后,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几 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于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过云 岭一条干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 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房 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厕,难为三魔以此作 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甚么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住 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后,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山壁 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于不常用,也不怕泄露秘密, 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于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淫魔,亘 道切口后,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淫魔知道夕姬曾 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不现, 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淫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 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