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半空拦截帅毙啦 原来,青萍道姑的额角,破了几个伤口,只有米粒般大小,如今却又青又肿, 流出黑血。 那张脸也肿起采。变成紫黑色,十分难看。 人早已昏了,可是,右手还紧紧握着龙泉剑。 “畦操,怎么办?”金大智手足无措。 静音师姐妹也相顾失色。还是静安较聪明。 她目光—扫,道:“那间屋子一定是大力神盖的,如今他已逃走,我们赶紧扶 师父进去,让她老人家歇—歇吧!” 金大智点头同意。 静宜冲上前去,“砰”的一声,就把门踢开了。 静音,静安扶着师父,小心翼翼进屋去。 果然不出所料,这里正是大力神临时的住所,里面没有人。 屋内只有几张白木桌椅,靠墙还有一张竹榻。 她们把青萍道姑放到竹榻上,正要取出伤药给她救治。 静音却阴止道:“买屎!师父中的是毒药暗器,万不能够用刀伤,因为把伤口 一甫治,毒气封在内,就更不容易医治了。” 金大智搓着手道:“哇操,那代志就大条了。” 静音急忙走到屋后,取出一碗冷水,向青萍道姑脸上—喷。 青萍道姑慢慢睁开眼来,看了金大智等几人—眼,摇了摇头,发出微弱的声音 道:“你你……你们几个……”以后见到大力神要小心,我……恐怕要嗝屁了…… “众人大吃一惊,道:”哇操,没有这么严重吧?“ 青萍道姑冷冷笑了笑。 静安却失声磊哭了起来,道:“师父,您别吓我们啊!” 青萍道姑勉强摆了摆手。 她向他们道:“我中的是‘五毒砂’……” “什么是五毒砂?” “这种暗器,传自深山苗蛮一族,想不到大力神竟会弄出这样的恶毒东西来。 这暗器是用普通铁砂浸入孔雀鸟粪经过九蒸九晒,另外配上几种毒而成。只要一打 中人身,皮肉就要种烂,毒气蔓全身而死,不是独门解决不能救。” “哇操,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有。” “什么法子。”“火烙。” 青萍道姑叹了口气,又道:“可是我伤在头部,就算用火烙也救不了,贫道今 年已经六十,死无遗憾,只恨自己到了晚年却葬送在武林败类的手中……” 说到这里,已经喘气不成声。 她忽然把手中的龙泉剑交给静音,气喘呼呼道:“这……这是本门掌门的信物, 为师四十年来仗着这把宝剑行走江湖,杀了不少恶霸强梁,希望你转交给你的大师 姐‘静慧’,让她替为师报仇雪恨。” 静音含泪接剑。 青萍道姑把眼一闭,再也不能言语了。 这时。 夕阳已经西下,妇鸦阵阵飞过易水,哀叫向南方飞去。 小屋中黑沉沉的,没有灯也没有火。伴着隐隐的低泣,一代崂山掌门就在这小 屋里结束了她的一生。 青萍道姑死了之后,金大智等不禁失声痛哭,良久,才将青萍道姑安葬了。 没有棺木,也没有椁,就草草葬在小屋后面。 东方早现紫红。 天渐渐亮了。 金磊智等人收拾起悲伤又继续赶路。 静音在临出发前,握着龙泉剑在师父的墓前立誓道:“徒儿去了,师父在天有 灵定要帮助徒儿将恶贼找到,寸肉寸割,必复师仇!” 话毕,她又痛哭失声。 黄河的河水翻翻滚滚,水色黄浊、好似一条黄龙挟着千军万马之势,向东流去。 因为水势太急,渡船也少,由黄河西边刮来的大风,挟着无数黄沙,“哗啦哗 啦”,扑人头面十分生疼。 金大智是在山明水秀的江南长大,见这一片荒凉象,不禁有点寒心。 泰安,在山东省。 宋时为“奉符县”。金朝泰安州治,明代省县入州。 县境冻界莱芜、新泰,南邻泗水。宁阳,西连东平、肥城,长沮、北接历城。 县城南带汶水,北负泰山:城内有岱朝,颇为名,往泰山必经之路,他们渡过 黄河,进入景色优美的泰安。 金大智等一行四人,就在城里找了家客栈住下,开了两个房间,金大智住一间, 静音和师妹们住另一间。 随之,吩咐店伙点了几味热炒。又要了两壶酒,四个人坐一桌吃着。 酒到半酣,店伙丈磅来香茗。 金大智开口问:“伙计,这泰安附近有一位著名的侠士,外号叫大力神,他现 在住在那里你宰羊吗?” 店伙满面陪笑答道:“客倌,他是本地有名的英雄据说是—个侠盗,不过常常 东飘西荡,一年中没有多少日子住在此地。要想找他,只有到他那几个徒弟那里支 罗!” 金大智心中—动,便问:“吐操,他有多少弟子?” 店伙得意洋洋地道:“说起我们泰安来,真是卧虎藏龙之地,有本领的英雄不 计其数,他们有的是大力神教出来的,有的向他虎门生帖子。” 客人到“东北堡”它是泰安管辖的地方,堡里有一位老英堆,人称“铜头”敖 九,便是大力神的师弟。 凡是会武功的,若是到泰安来一定要先支拜会他,如果不拜会他,就是看不起 他,这位教练英雄一发怒,你就走不过去了。“伙计滔滔不绝地道:”到了沙沟, 有宋家二兄弟,他们都是大力神的弟子,老大‘宋柄’使两把板斧,力大换穷。老 二‘宋忠’。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结交了他们万事没问题,得罪了他们,嘿嘿, 冥构都会吓醒哩!“金磊智和静音她们互望一眼,又继续听下去。 伙计乾脆坐了下来。 他滔滔不绝又道:“过了沙沟,第一要留心的就是棒锤徐标,这家伙一棍棒锤, 打遍天下未逢敌手,手下有三四百嵝罗。再来就是旧县,有一位大侠,名叫‘丁天 虹’,十年前是华山第一中好手,善使双铭大家都叫他‘大侠’,山东省内只有他 —个人跟大力神不和。” “哦!”金大智等人听了,不觉惊讶。 伙计继续道:“这人脾气非常占怪,最恨人家凹凤,你到了旧县,只要买臭屁, 就不打紧,甚至不拜访他也不要紧。过了旧县就是秦安,那里英雄大侠更多了,也 有她几家镖局,有名的镖头更多,一小撮鸟类掉下来,都可能打中一名镖头哩!” 金大智好奇地问道:“哇操,有些什么人物呢?” 伙计一一道来:“有磊头暇,朱火鸡,鲁宝孙,还有泰安三包,小笼包,菜头 包,划包,这些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可是尽管他们本领高,名头大,一见了大 力神,谁也不敢放屁。” 说到这里,伙计向他们上下打量一阵。笑道:“你们几位大概是崇拜大力神要 来拜他为师的吧!” 金大智几乎笑出声来,道:“哇操,我们并不是要拜大力神为师,不过打听一 下罢了,你可以走了。” 此进正好有人在叫店伙伙那店伙便匆匆的起身走了。 金大智等那伙计走后,向静音等人道:“哇操,想不到大力神在山东一带,竟 有这大的铝头,还有这样多的狗腿子,这下可歹搞了!” 静音冷笑道:“管他是英雄也好,狗熊也罢,如果和大力神有牵连的,打倒他 一两个,这样大力神能够藏得住?还能够不出来吗?” 金大智摇头道:“哇操,我们到山东来,为的就是找大力神而已,并不打疲劳 跟扛湖人结仇,何必横生枝节呢?” 静音道:“你莫宰羊,我也曾经跟师父闯过江湖,江湖人十人有九个半是不讲 理的,你就算不开罪他,也难保他不来找你麻烦。总之,我们到了山东,不但要跟 大力神拼命,还要跟他的爪牙拼命!” 静音越说越激愤。 金大智正要开口阻止。 忽然看见纸窗上,有人影一晃而过。 “哇操,有人偷听!”金大智吃了一惊。他急忙跳起身来,推开窗户一看,只 见外面是一个宽敞的院落,院中静悄悄的,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哇操,没人?难不成是我目调花花看错了,不可能呀?” 静音静宜见金大智霍地跳起,急忙问:“啥米代志?” 金大智道:“哇操,刚才我看见一个人,打从我们窗外走过,可是等到我开窗 时,人却不见了。” 静音冷笑道:“哼,管他走过也好,偷听也罢,我恨不得这里住着大力神的熏 羽,正好和他们斗斗!” 金大智知道她有几分酒意不由劝道:“哇操,你喝醉了,别多说,休息去吧!” “谁说我醉了,我要操大力神仙宗十八代,一代也不会漏掉……糟了,我要尿 尿,等我尿完,再操给你们听啊……” 静音步履跟啮的走出屋外,正要穿出院子。 忽然院子外,匆匆闯进一个人来。 “砰!” 那人一直向静音飞冲来。 静音见人撞来,要想躲闪时,已经来不及,那人一头撞在静音软绵绵的胸脯上。 静音一见那人是个男的,酒也醒了大半,尖叫:“你这个臭男人,连出家人的 豆腐也吃,你简直不是人!” 声音十分尖锐,全院子的客人,不禁纷纷走了出来。 只见一从此道姑,指着一个年轻男子大骂:“你这人也太烂了,衣冠禽兽,我 好好走路,你为什么调戏我,吃我豆腐,破了我二十几年的贞操,叫我在菩萨面前 抬不起头来!” 那男子分辩道:“谁调戏你啦!你走路东倒西歪,撞在我的身上,差点撞倒我, 还说我吃你豆腐,你是个道姑,我要吃你豆腐,那也太没格调品味了!” “哎呀,道姑就不是查某是不是?” “道姑当然是查某,只不过道姑没尝过男人,正‘哈’得要命,所以看见我这 么帅的男人,当然免不了要碰下罗!” “气死我了!” 两个人争吵得难分难解。 金大智在房内听了,不禁大吃一惊,急忙跑了出来,只见人丛中又闪出两个无 赖流氓模样的汉子来。 当先一个吊颈鬼的汉子,上前戟指静音遭:“你这臭道姑,长得是有几分姿色, 可惜是个出家人,连我老弟也胆敢调戏?走,咱们到官府那里去理论!” 那汉子一边说,一边伸手来抓静音。 静音这时候酒意全醒了,她知道这三个人,存心和自己挑战,不由怒喝:“你 敢动手!” 蓦地右臂一挥,出手如风,托住了那瘦长汉子的右手。 那瘦长汉子一翻身,反扣住静音右臂,左手“喇”一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 匕首,疾如闪电直向静音右胁扎去。 客人一见瘦长汉子动刀,不禁大叫:“杀人啦,杀人啦!” 静音在众人喊声中,向后一退。 那瘦长汉子以为是怕他了,狞笑一声,匕首又向静音劈刺来。 静音突然斜身展臂,向他胸口捣去。 “砰!” 那瘦长汉子身子向后倒去,静音接着一脚,踢落了他手中的匕首。 此时,那撞人的汉子已抽出一把长剑,出其不意袭击静音?、“哇操,我再不 出面要等到什么时候?”金大智—个箭步窜来,拔出扑刀向那汉子面前一截。 顿时,两人闪电式的对战起来。 这汉字翻翻滚滚,撩、抹、勾、刺,十分狠辣迅速。 “哇操,原来是个老江湖。” 金大智的刀法虽没有新招,可是他的长处是快而紧,准确严密,一丝不乱,半 步也不放松,把那汉子打得手忙脚乱这时,瘦长汉子和另一个黄面汉字,向静音直 接扑来。 静宜、静安也由屋中出来,丢给静音一柄长剑,并且上前相助,—时之间,满 院都是剑光,。看得那些客人眼花撩乱。 金大智把刀一绕,将那个撞人汉子右臂划伤,血流下来,抱着手臂跳出圈外。 接着,静音又突飞一脚,把那瘦长汉子踢了个大跟斗,“栓,臭道姑歹势!” 他们知道不敌,立即叫骂着逃跑。 那典面汉临走之时。突然回过头来,向金大智喝道:“小子,算你吊。泰安路 上再见!” 话犹未了。静音左手一扬,“嗤”的—声。一支蜻蜒针破空而出,不偏不倚, 竟穿透那黄面汉子的右耳。 “哎呀呀!”黄面汉怪叫—声。带针逃走。 这种打架在江湖上很平常的事,店伙和客人都已司空见怪,看见分了胜负,没 有什么看头,便各自返回屋中睡觉去了。 金大智和静音师姐妹也回屋去了。 静音气呼呼地坐了下来,一面骂道:“真是见他妈的大头鬼,我是个出家人, 竟然说我戏弄他们,真是岂有此理!” 金大智笑道:“哇操,你也不必生气,这三个家伙,分明是大力神的手下,你 刚才骂大力神,被他们听见了,才故意找你的,所以,我们今后要小心一点,得处 处提防人家暗算才是。” 静音气愤愤的道:“哼,管他什么大力神的徒子徒孙、爪牙党羽,如果他们胆 敢来,我打得他们变乌龟王八!” 是夜。 金大智辗转不能入睡,他想起惨死的冷玉兰,想到失踪的朱玲,不知不觉,渡 过了一个漫漫的长夜。 次日一早。 金大智等人,便离开了客栈,又向西北出发。 不到—天工夫,他们来到东北堡。 他们按着江湖规矩,持贴拜候东北堡的老丈“铜头”敖九。 静音本来不想拜候他,只是金大智解释道:“敖九是大力神的师弟,凡是江湖 人士要讲道理正义,我们为何不把大力神在北京所作所为的事给他说说,请他评评 理呢?” 静音想了想,才道:“好吧!” 就在东北堡里面,一座宅院,十分宽敞,金大智等四人,带着拜贴,把来意向 敖宅仆人说了。 仆人却满面陪笑道:“真歹势,各位来得真不凑巧,我家老爷二天前因为有点 事,到沙沟去,各位改天再来吧!” 金大智听了,回头向静音望了一眼,道:“敖老英雄去了沙沟,我们真是无缘, 如此就把帖子留下,回来时再拜候。” 金大智把拜帖给了仆人,返回客店住了一天,又向沙沟出发。 沙沟也是泰山必经的一个市镇,整个市镇傍着山势,三街六市,热闹非凡,镖 局也有三、四家。 本地顶尖人物,宋柄、宋忠兄弟,就在沙沟城南开了—间“天下第一镖局。” 金大智才找了一间唐家老店住下,便来了一个镖伙汁打捞的年轻人,问:“伙 计,刚才你们店里来了一男三女四位客人,其中有一个姓金的,住在那个房”“伙 计用手指了指道:”姓金的客人就住在地字号房。“ 那镖伙计模样的壮汉,挺胸突肚,神气活现,大踢步走人金大智住的房间。 金大智见状。不禁一愕,道:“哇操,朋友。你是不是走错房了?” 那镖伙道:“请问阁下是不是姓金?” “不错。” “你若是姓金,那我就投有走错房。” “哇操,找我有什么事?” “我叫阿三。是天下第—镖的伙友,奉宋镖头的命令而来,务请金少爷光临敝 局。因为两位宋镖头很崇拜你。” 金大智抱拳道:“哇操,两位镖头太给面子了,就烦老兄回去,说我明天必定 上门拜候。” “打扰了!” 阿三说完,便转身离去。 静安十分诧异,道:“哇!大力神的消息,居然这么灵通,我们才到沙沟,脚 仓都还没有坐热。他们就知道了!” 静宜却笑道:“这些小卡司,有什么好奇怪的?江湖人的耳坑本来就比一般人 要来得长。” 静宜冷笑道:“第一镖局两个镖头,都是大力神的弟子。他派人来邀请我们, 黄鼠狼给鸡拜年,必定没安好心,我们明天要特别小心!” 金大智笑了笑,道:“那当然,难不成你想要他请咱们吃鸡排大餐?” 天下第一镖,气势果然吓人。 只见门口站着七、八个雄纠纠,气昂昂的镖伙,门边一杆镖族,上面绣着云龙 风虎的图案,中间一个脸盆大的“第一”两字。 金大智来到镖局前,那两个镖伙一齐拱手道:“金少侠,咱们镖头等侯好久了!” “高杆!连问不必问,就知道我是金大智。”金太智心里嘀咕,同时也抱拳还 礼。 静宜等四下看了一眼,即走了入内。 天下第一镖局虽然比不上万乌堂的宏伟气势,但比起其他镖局,却称得上够大。 庭院很大,前面是一间铺,中间是个大院落,青石板铺成,两边的真诚廊下, 整整齐齐摆着十多个刀枪架,上面明晃晃的,插满十八般兵器。 这时厅中鸦鸦的一群人,右面一张太师椅上,坐一位胡发银灰的老者,浓眉环 目,十分威武,左手戴着一枚汉玉斑指。 左边两张虎皮官椅上,也一并坐着两个人,左首一个有张大麻面,头发像刺猬, 狮鼻海口,就像只北极大黑熊。 这人就是大镖头“宋柄”。 另一个黄辣辣的脸,像是得了黄胆病,这就是二镖头“宋忠”。 这两上年纪不过三十五左右的汉子,都是沙沟响当当时风云人物,也是当地有 名的土霸。 除了这三个人坐着之外,其他的都是站着,没坐的份。 宋柄、宋忠,一见金大智进来,立即抱拳相迎,唯独那老者仍坐不动。 金大智一坐下,便笑道:“小弟久仰沙沟两位的大名,今日能够相见,真是三 生有幸、祖上有德,不知道二位请我来,有什么指教?” 宋柄不答,用手一指那老者,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英雄敖九,二天前刚 刚由东北堡来。” 金大智想不到敖九会到这里采,更想不到会在天下第一镖局,不由暗暗吃惊。 他向敖九一拱手,道:“久仰,久仰!” 宋柄接着道:“数天前,恩师大力神路经本地,向我们兄弟说、有几个江湖菜 鸟,一个是姓金的,还有几个是青萍道姑的徒弟,—路他向寻仇作对。” “他老人家暂时有事,不能够陪他们玩玩,所以吩咐咱们挡住一阵,因此,咱 们兄弟。 便时时刻刻留心有没有陌生人来。“ 宋忠接口道:“等到各位进入本镇,猜想就是你们,所以特意请几位到来。当 面问—下。 各位和家师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干嘛处处找碴?大家同是在江湖上混的,有 什么事不能化解,呵呵!“ 金大智听了,十分气愤。 他冷笑道:“哇操,原来两位当家就是大力神的高徒,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失敬失敬!” 宋柄笑道:“好说,好说!” 金大智冷哼一声,继续道:“令师本来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也没有任何仇隙 的,很遗憾……” 说到这里,金大智故意顿了一下。 宋氏兄弟不由好奇问道:“你有什么遗憾?” “哇操,你们是在问我有什么遗憾吗?” “废话!” “哇操,遗憾的不只是我,也包括你们两个,以及武林人!” 宋氏兄弟越听越糊涂,他们越来越模糊,心中的渴望也就是越来越激烈,这似 乎是人之常情。 世上本来就有很多这种人,有些事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他越想知道,甚至倾家 荡产,甚至赔上性命,也要知道。 就算这件事跟自己毫无一点关系,也是一样会打破头去想知道。 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 而明明在自己身边的东西,却越不去珍惜。 一旦失去的时候,再来后悔莫及。何苦呢? 金大智见宋氏兄弟焦急的面色,心中不由暗笑。 他叹了一声,“唉,真的很遗憾!” 宋氏兄弟不耐烦道:“妈的,少卖关子,快说吧!” 金大智愿意又叹了口气,道:“令师为了贪恋和坤的细姨,竟然作了走狗鹰犬, 当我们要刺杀和坤时,他竟三番四次阻拦,又把青萍道姑的弟子朱玲劫走。等到和 坤势败,抄家被斩后,他又用五指毒砂暗器,暗算青萍道姑。我和青萍道姑虽然没 师徒之名,但站在江湖道义上,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师父是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二位如果……” 话犹未了,宋忠已经按奈不住,大喝道:“放你妈的狗臭屁!” 宋忠这—下,无异是火上加油。 静音、静安霍地起身,怒目相视,大有动武之意。 宋柄仍然沉住气,一按宋忠的肩头道:“老二不要鲁莽,先礼后兵!” 说着,便向金大智道:“金少侠既然—心要跟家师作对,咱们身为弟子的,只 好陪各位玩玩,分个是非曲直不可。” 静音气道:“玩就玩,难不成会怕你们不成!” 金大智却暗中留意敖几的神色,见他自始至终,神情安祥,没有气愤的神色, 才暗自放心。 他回转头来,向宋氏兄弟抱拳道:“哇操,既然两位当家这么给面子,那就恭 敬不如从命,我们就到院子里玩两下子吧!” 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宋忠抢先争锋,宋柄却把他阻止。 自己由兵器架上,取出一对板斧。 他向金大智道:“金少侠,来来宋,咱们玩两下子吧!” “哇操,三下五除二陪你玩。” 金大智正要上前。 静音一个箭步窜过来,长剑向宋柄一指,喝道:“你这个大黑熊就是大力神的 徒弟,想替师父出头吗?好极了,我静音先向你领教!” 宋柄见静音二十几岁年纪,英挺俊俏,身材玲珑,俗话说得好:“强将手下无 弱兵”,她是青萍道姑的徒弟,自然不可小觑。 他把板斧左右一分,静音则弟神静气,紧守不攻。 宋柄也不客气,板斧一起,纵身直进,使了个“黑龙摆尾”之势,直向静宜双 足劈采。 静音虽是个道姑,却得师父真传。 她见宋柄出手便虚式,兀立不动。 果然不出所料,宋柄的板斧,快要劈到人时,倏地回收,突然转向静音胁下扫 来。 招式迅速,挟着一股急风,劲疾无比。 静音向上一拔,拔起一太多高,轻飘飘的向圈外落去。 宋柄身子一拧,赶了过去,迎头便砍。 静音双脚才落地,看见对方迎面砍来,左手剑决一指,右手剑往外一抖,反向 板斧撩去。 板斧是重兵器,长剑是轻兵刃,大家都认为静音这—下要倒楣了。 何况板斧有钩。善于夺人兵刃。 静音本来是要倒楣的,可是她用的是“七星剑”,以柔克刚,正是七星剑法中 的所长。 所以倒楣的不是静音。 而是宋柄。 她的剑锋才稍稍沾到斧背,修地一绞,向外一拨,“叮当”,竟把宋柄的扳斧 直封出去。 紧接着,剑锋一层,向宋柄的有胁截去。 “哇,臭道姑,功夫不赖嘛!”宋柄叫喝中,急忙一拧身,避过剑锋,板斧向 上一提,反向静音的剑锁来。 “大黑熊也不错呀!” 静音侧身一闪,连人带剑直跳开去。 就这一刹那的工夫,二人已经对拆五六回合。 静音也看出宋柄的确得了大力神的真传,她那里敢怠慢,把七星剑的精华,全 施展出来。 两人一连交锋三十多回合,仍不分胜负。 不久,静音的剑法突然渐渐慢了下来,似乎气力不够。 宋柄一看,不禁大喜,把扳斧的精华,尽量施展出来。 刹那间,前后左右,只见一片斧影,四方袭来。 静音越加不济了。 “哇操,毁了……”金大智见状,不由大惊。 正要上前把她替下来,谁知,他脚步才刚一动,背后却有人暗中扯了他的衣角 一下。 金大智回头一看,只见扯自己衣角的不是别人,正是静安,还向他连施几个眼 色。 他一看静安的眼神,便恍然大悟。也不上前帮忙了。 这时,静音突然卖个破绽,纵身向外一跳,脚步不稳,似要倒下。 宋柄以为有机可乘,不由一顿板斧一合,使了个“夜叉杀鸡”之势向静音背心 便砍。 这一下疾如闪电,眼看静音就要被砍着。 怎料,静音倏地一扭身,闪电似的转回来,同时就传出宋柄的惨叫声。 “哎……” “扑通!” 宋柄整个身子,突然翻出两丈多远,仰面倒在地上,左腿鲜血沿着裤管滴下。 原来,宋柄应运板斧猛砍静音时,已经在—败身之间,暗是蓄好了势,当宋柄 的板斧快要砍中要害。静突然施展七星剑法绝技“手弹琵琶”。 同时右手也不闲着,向他斧背间—击。 宋柄的板斧,立时向右直荡开一击。 板斧本来是锁夺人家兵刃的,可是被静音这—剑—掌,击得直荡开去、顿时门 户大开:宋柄发觉时已经晚了。 静音的长剑已经一吞—吐,扎在他左大腿根上。 哇操! 险些把命根子切掉。 众镖伙不禁一阵大哗,叫道:“操,输了!” 静音收住剑势,向外一跳,道:“甲歹势,承让了!” “臭道姑!”宋忠勃然大怒,历喝一声,抢了过来,就要跟静音动手。 静音骂道:“哼,有风度一点!” 金大智急心上前,阴住静音道:“静音,得了好处便回手,有好康的,要与朋 友分享,千万别独吞,这个就让给我吧!” 金大智一边说着,—边抽出扑刀,就要和宋忠交占了。 忽然坐着的头敖九,站了趣身,喝道:“慢着,不要动手!” 两人愕了愕。 敖九伸手一指银发,向忠道:“老夫在没来沙沟之前,以为朱经武怎样被人欺 负,所以特地来这里,找你两兄弟商量帮助经武一臂之力,原来全不是这样一回事。 朱经武为着和青萍道姑搜一口无聊的闲气,居然去给和坤充当鹰犬,连自己的侄女 也要掳占,又用五毒砂毒死青萍道姑,这样手为个叫扛湖人丢脸。我也不管这事了, 现在就走,一切善手,你们兄弟去办吧!” 说完,敖九就要离开。 宋忠吃了一惊,大叫:“师叔,你不要听别人一面之词,就信那些白贼!” 敖九冷道:“人家徒弟都找上门来了,还有什么白贼,向忠,这件事我决定不 管了,也没有面子管。” 言华,他头也不回,向外增去。 “师叔、师叔,您不能走呀……”宋忠连喊几声。 敖九头也不回,一直走出天下第一镖局去了。 金大智想不到敖九居然能够明辨是非,心中十分佩服。 他暗暗道:“哇操,这人真是一条好汉,改天一定要拜访人。”宋忠见敖九已 走,不禁又羞又怒。 他见金大智满面笑容,更加怒火上升,骂道:“姓金的,你少他妈的得意,宋 二大本了就单身一人,也能够收拾你们几个,快过来送死吧!” 金大智陪笑道:“哇操,二当家的何必肝火那么旺呢?咱们本来往日无冤,今 日无仇,何必再动干戈,不如就这样收手,握手连和吧!” 宋忠怒骂:“放你娘的狗臭怩,你伤了我大哥,那个和你握手勾和。看刀!” 话未说完,宋忠扬起手中两柄短刀,“唰”的一声,直向金大智砍到。 金大智眼明手快,身形略微一偏。竟反宋忠的剑闪过。 宋忠见一出手就落空,更加怒不可遏。 短刀再一晃,又向金大智小腹刺来:“操你个柳丁!” 金大智向手纵,宋忠刀又刺空。 他又向前上步,直砍金大智的腰腹。 金大智一连让了三招,他教条把手中的年刀向外—挥,撩开了宋忠的短剑, “呼”的一声,刀光闪处,反向宋忠右腿削去。 两个人一来一往,就在院子里展开了一场无聊的恶门。 宋忠一心想要替宋柄报仇,恨不得一出手就把金大智刺个透心穿。 因此,他把自己最擅长的刀法,拼了吃奶的力,施展出来。翻翻滚滚,挥挥霍 霍,满身上下,都是一片森冷寒光。 一个人成名当然有他的条件,所以金大智也不敢小看他,拼了全力应付。 静音师姐妹三人站在旁边观战,看出宋忠的刀法,比起宋柄的板斧还要历害, 不由替金然而智担心。 其实静音等人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金大智虽然蹲了三年监,武功气力退化不少。但是,在这几个月来,他不断地 勤加练习,比起未入狱前,又进步了。 所以他和宋忠以刀对刀,龙腾虎跃的战了四十多合,仍分不出胜负。 忽然,宋忠冷笑—声,使个“懒掉头”,向后纵去。 金大智以为他要施展什么新奇的刀法,忙喝道:“宋老二别走,再玩一阵吧!” 飞身一纵,直逼过去。 “嗤嗤厂哇操! 那知宋忠突地一翻身,左手一扬,打出两支银白色的飞镖来,一上一下,直向 金大智咽喉胯下两处,同时打到。 他这一下猝然暗算,可说是出其不意。 金大智完全没有防备。 “毁了、毁了!”他心里暗想。 就在金大智等着挨镖时,突然斜刺里射过来两支蜻蜒针,斗空中拦截飞镖。 “叮当!” 火光喷处,一齐跌落地上。 原检,宋忠向外一挑时,静安已经把两支蜻蜓针取在手中,等到宋忠转身打出 暗器,她也把蜻蜓针破空飞出,恰把飞镖打落。 青萍道姑的绝技,就属蜻蜓针。 静音师姐妹在青萍道姑的督促之下,不断勤练,日久功深,自然练得目力如神, 百发百中。 尤其以静安练得最精。 所以她能够在危急刹那,以暗器对暗器,把宋忠的飞镖别空拦珙,救回金大智 的性命。 静音、静宜两人不由脱口欢呼:“静安,帅呆啦!” 静安微笑道:“小卡司!” 金大智一靠静安两支嫡蜓针,才由鬼门关拖了回来,不禁勃然大怒,骂道: “哇操,你叫宋忠,好,我就替你‘送终’!” 说时,扑刀一处,直向宋忠背手刺去。 宋忠想不到功败垂成,也是又羞又怒猛觉背后风音,急忙一翻身,两刀一挥, 向金大智刀上一撩,想撩飞他的刀。 那知,金大智突然往回一搬,刀也收了回来。 宋忠的刀扫了个空,金大智又乘势进刀,扎在他右肩下,顿时反宋忠肩下划破 了三寸长伤口。 “哎哟!”宋忠痛叫—声。 他连退了寻几步,面色变得铁青。 金大智抱拳道:“宋老二,甲歹势,不小心把你砍伤了!” 此时,在院子里观战的镖头镖伙,见两个总镖头,伤在金大智、静音的手下, 不禁勃然大怒! “扩展他们!”众人呐喊一声。 夫众人正要纷纷上前。金大智等人也拔出兵刃,准备迎战。“哇操,好胆就来!” 宋忠见他们完全有也防备,自己和宋柄又受了伤,镖夥人虽多,也未必能够胜, 反不风收帆,改日再谋报他之讦吧[ 想到这里,便喝止那些镖伙道:“你们不要卫 动,保持风度,免得人家笑咱们以多为胜,让他们走吧!” 接着,又向金大智拱手道:“金少侠本领果然不赖,咱两兄弟暂时甘拜下风, 沙沟让你们通过,咱们后会有期!” 金大智笑道:“哇操,败了就败了还有暂时的吗?” 宋忠怒目一瞪,想要发作,但还是忍了下来。 只见他手一摆,不悦道:“各位请便!” 金大智见宋忠说出这句话,知道再搞下去会没好收场,忙向静音施了个眼色, 心里暗喜,离开天下第一镖局。 “爽死了,爽死了!能够打输天下第一镖局,太爽了!”静音三师师姐妹直呼 过瘾。 谁知,金大智却道:“哇操,你们脚仓先别翘这么高,姓宋的两兄弟虽然输了, 心里仍仇忿不平,咱们得随时促防他的暗算。” 顿了一顿。 他又道:“还有前面个叫徐禁的,这人据说和姓宋的两兄弟一个鼻孔出气,听 说也是大力神的投帖徒弟,我们不可不防。” 这些话说得静音等人大为扫兴。 谁知,金大智继续道:“还有旧城那个叫‘大侠’的丁天虹,也要小心!” 静安混气道:“你说得一点也不错,我们沿路上小心谨慎便是了。” 静宜打了个哈欠,道:“啊,好困哟,可以睡了吗?” 四人这才回房睡觉去。 泰山为五狱之首的东狱。 古代帝王巡拧之礼。必始于东方。 在五狱之中,它高不及华山,大不及衡山,但在山东全境中,以至黄河下游一 带,自是巍然独尊,傲视群山了。 泰山浑然独立,奇峰峻崖,苍松古柏,高山流水,在北国山水中,别具一格。 故古今帝王以至人民,莫不抱着造物的神奇的尊敬,以及高山仰止的心情,崇 仰钦敬。 据史记载已有七十二位国君,曾在泰山举行封禅曲礼,这是古代王最隆重的大 曲。 泰山途中,共有三个天门。 即一天门、中天门、南天门、各天门都清幽有致,山道险峻,奔涛乱古,景色 极幽。 徐木材游泳在一天门中的歇马崖,啸聚了六七百喽罗,丰立大寨,打家动舍, 强据良家妇女,专门做那投本铙的勾当。 金大智等一行,刚进入一天门没多久,忽然听见林中音起一阵胡哨。 接着,路边草丛,陆陆续续纵出十多个小喽罗来,当先一个像是小头目,手中 刀一扬,喝道:“兄弟姐妹,过路肥羊,今日堵到大爷,算是你们的一声造化,趁 早把买路钱留下!” 金大智是江湖过来人,对于这些事情,已经司空见惯。 他不禁笑道:“哇操,你们是那一个山寨的兄弟,在这里拦路收钱,可有经过 扛湖人的许可?你们老大可在山上吗?” 那小头目眼睛一瞪,喝道:“你个小王八蛋,俺们是歇马崖徐老大的手下,徐 老大一根棒锤,万夫难敌,你又不是聋子,难道连他的威名拢莫宰羊吗?” 金大智笑道:“我就是知道徐寨主的人名,所以故意到歇马崖带买路钱来的, 向他缴纳,你去请他下来,我要亲手交给他。”,“谁听你放狗屁!” 小头目不由大怒,手起一刀,向金大智头顶砍了下来。 金大智不待刀落,飞起一脚,竟把他手中的单刀踢得直飞出去,几乎连腕骨也 踢断! 其余十多个小喽罗,看见头目吃亏,不禁呐喊一声,四面八方涌了上来。 “找死!”静音等师姐妹,断喝一声,飞扑上前。 几个起落,便把那些小喽罗打得东倒西歪。 “哇操,没搞头,栓呀!” 其余的见势不好,纷纷抱头鼠窑,四散逃命去了。 金大智道:“哇操,这下非把那根什么棒锤激怒,跑下山来找麻烦,多一事不 如少一事,我们还是紧栓吧!” 话犹未了,歇马崖上胡哨连连吹响,四面山谷密林,全起了回应。 ‘哇操,快紧栓!“他们正要专路走时,突然林中涌出一拔人马来,大概有七、 八十人,当先的是一男一女。 金大智定睛一看,这男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时候,在泰安城的客店,故意找 碴,被静音打败的三个人其中之一。 这—男一女,男的叫“胡桐”,女的叫“麦莹花”,都是徐禁得力的助手。 俗话说得好:“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此刻,胡桐的两眼已红得像一把烈火,狂吼一声,挥舞单刀直朝金磊智砍了下 去。 麦莹花也挺刀杀上。 两人就要双战金大智。 大智正要迎敌,静音静安二人叱喝一声,飞截过来。 静音敌住胡桐,静安战住麦莹花,四个人分做两对,就在密林前面打了起来。 金大智反而成了观众。 当一个男人面对一个玲珑剔透、乳房丰横、腰部楚楚动人的裸体女人时,就会 情不自禁的热血澎湃起来。 这是个很神奇的现象。 现在徐禁徐寨主,就产生了这款神奇的现象。 不吉,她白润的肌肉却有滑的绢布,把徐禁看得眼冒欲火。 女的是有一次徐禁下山寻乐时,老鸭子当他是凯子,狠敲了他一笔,徐禁心有 不甘,趁夜又偷溜回妓院,把这女人掳了回山。 女的就叫“牛奶”。 牛奶心想与其被无数客人厌,不如就让徐禁一人独占,还较划算。 于是就,心甘情愿跟了徐禁。 不过,妓女就是妓女。 不可能永远会甘心只有一个男人的。 牛奶妖媚:“老大,我牛奶—样的肌肉,比起你那棒锤来,是不是更能引起你 的兴致?” 徐禁“哈哈”笑着,把她拉过。 她风情万重的倚靠到他里。 “这时候……还无法确定呀。”徐禁说着,一张又厚又大的嘴,重重吻住牛奶 的隆感嘴唇。 “嗯……”牛奶应着徐禁的热吻,呻吟了一声。 当徐禁的手伸到她腰部时,她浑身战立,起了一身淮皮疙瘩。 徐禁把她抱入被窝里时,她一直在笑骂:“哇!你有体臭……嘻嘻,我喜欢… …” “妈的、你也好不那里去,老子就是喜欢你这股骚狐味,哈哈……” 两人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堆。 棉被里,弥慢着徐禁的体臭牛奶好象沉醉于体臭中似的,她把脸孔埋进徐禁的 胸部,用她性感的嘴去咬徐禁的胸毛。 “你的胸毛好性感哟!” “真的吗?” “你怕了?” “我几时怕过了,尽管放‘鸟’来见!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了!” 牛奶情欲亢旧。说话都显得喘喘了。 “你再用劲!拜托!你再用劲嘛!”牛奶以沙哑的声音催促。 男人最听女人话的时候,大概只有在床上。 果然,徐禁非常的卖力用劲。 半晌一在暗淡的灯光下,狂乱似的裸身,几以挣扎之后,挥身泛出闪闪的汁珠。 她的上半身露出棉被外,黑发仿佛大海的珊瑚在摇汤着。 就在两人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浩瀚中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大王,完了,完了……” “妈的,谁说老子完了,老子正搞得爽呢!”徐禁从棉被里探出头来喝骂。 “不是,老大,那个姓金的小子来了,把俺们兄弟打得落花流水……” “有这款代……” 不等他说完,徐禁已从棉被里跳了出来,提起一旁的大棒锤,一面拉着裤子, 就往外冲去。 牛奶气急败坏,大骂:“王八点头,老娘还没爽,你不能走。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