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非常手段 柳含玉虽然大怒,目光如欲射出火般,但接受了刚刚的教训,牢牢站在出去的 唯一路口,微瞥两边巨大高耸的山石,冷笑道:“兄台下手何如此无耻,此时你背 后是悬崖,后路也已经被堵。而柳某守的这个地方叫一线门,自信尚可以安稳守住, 敢问兄台可有逃路。”却见萧径亭插剑入鞘,不由得不解。又见他用剑用劲一挑, 顿时只见一赤裸的女子身躯向自己飞速而来,骂道:“卑鄙!”忙运功接住飞来的 雪白肉体,拿冲来的劲道竟让他身子一晃,心中愤道:“雕虫小技!怎能让你称心。” 虽然自己纵意花丛,但手抱到这已经上了年纪但却仍丰满滑腻的女子娇躯时,也不 由得心中一荡。怀中余香尚在,第二具活色生香的白花花肉体又飞至,这次劲道更 大,入手的嫩肉虽然温软,但却硬生生把自己冲退了一步。 才放下第二个裸女,还未来得及踏上一步,第三具又已飞来。忙运气定身,心 想:“此次劲道再大身子也不晃一下。”不料却是向前一阵踉跄,原来第三具裸女 飞来速度极快,但是接再手中却是一点力道也没有。 柳含玉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向前扑的势头,却热得满腔的怒火,正欲怒目而视。 却听见一声惨厉的号叫。原来再亭外的女子见萧径亭如此折辱自己的姐妹,而且看 他正在分心对付柳含玉,便上前偷袭。却被萧径亭击倒在地,不知死活。但是萧径 亭出手极快,丝毫不影响他挑起第四具裸女。 柳含玉还未来得及去看被击倒女子的死活,却见又一具裸女的身躯更是疾速地 飞来,但方向却是右边的大石头。这一撞下,裸女还不成了肉泥。这可是心中玉人 的随身剑侍。由于此前三个已经接成了惯性,而他又是出了名的怜花之人,此时心 中又急又怒,来不及多想,脚下一蹬,腾空而起,迎向拿裸女飞来的方向,却发现 萧径亭已经如同闪电般地穿过那道“一线门”,勉强接住了冲势如宏的第四个裸女。 由于跃在空中,竟被强大的劲道冲得真气一泻,如重重捶在胸口般。待落地后,己 方的金衣武士何持剑女子已经追出老远。 辛忆在萧径亭的怀中,耳边生风,如同飞起来似的。尽管那只左手还按在自己 背后让真气源源不断传来,而且还抱着一个自己。但身后传来的怒斥声还势越来越 远,不由得暗暗惊骇,“怎么他体内的真气仿佛用不完似的。”美目转向左右,却 发现两边不再是飞速倒退的绿树红花。才发现自己已是在一座吊桥上,但怎么一点 也不觉得摇晃,在他怀中竟十分平稳安适。 “砍掉桥索!”辛忆听得一惊,刚望向对岸,觉得尚有六七丈长,忽觉身子一 坠,顿时芳心仿佛要从胸中跳出来,接着便随着被斩掉桥索的吊桥一起往下坠。小 手不由得把对方的腰际抱得更紧,猛觉得他雄壮得身躯真气鼓起,好像渗到了自己 的体内。耳边得劲风呼啸,对岸远远的景色在眼中一晃便就到了眼前。待看清时, 他已经是踏在了对岸的地上,接着看到两边的树木飞快地倒退,对刚才那疾若流星 般得飞速,仿佛在梦中。 进城的时候,萧径亭与辛忆已是坐到了一马车中。萧径亭知道辛忆不想让人知 道她受伤的消息,便在城外雇了辆马车。进城门时,萧径亭告诉前来盘问的官兵, 他是送妻子进城来看病的,让辛忆微白的小脸羞红得如朵花般。 “你怎么会来救我?你是不是认识我?”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但辛忆清秀绝 伦的小脸红晕尚未退尽。 萧径亭心中亦是如此问自己,“为何一听见辛忆有难便飞快前去相救?除了本 身对她得喜爱外,还有更大原因应是那双美丽入骨让自己心湖驿动的秋水吧。”口 上却是笑道:“非得认识你才可以去救你吗?我早上无意中听到有人欲在六里亭伏 击于你,心想:”落雁谱上才十个美人,辛忆便是其中一个,可是和任夜晓一般的 国色天香那。怜花心起,救美意切,便血热起孤身一人前去救你了。“ 听他说得无赖,还未退尽的红晕复又飞上辛忆绝美的小脸,细声道:“你说话 骗人,当我不知道吗?”又抬起如水般的羞涩眸子,道:“你见过任小姐是不是? 她长得很美吗?” 萧径亭低头望她娇艳如霞的粉脸,笑道:“见过,她长得很美,和你一般的美, 不过那丫头鬼念头比你多,比你刁钻。” “说人家笨就说人家笨吗?”辛忆白他一眼,娇嗔道。又发现自己的语气神态 不对,怎可和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子如此说话。很不世故地闭上眼睛,深吸几口 气,道:“我没有见过任夜晓姐姐,而且,而且我也不想去见她。” “你不喜欢她?哦?不对,你怎么会讨厌那丫头!是因为任伐逸吧?”萧径亭 才刚说完,辛忆美丽的大眼睛中全是惊讶,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萧径亭见她这张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动人俏脸,倒和那双绝美佳人中的那个妹 妹像极了。笑道:“任断沧几十年前爱慕你师傅天下皆知,为了弥补他这一生的遗 憾,想让他儿子娶你过门,一点也不难猜。” 辛忆睁大了一双清澈动人的眸子,瞧了萧径亭脸上良久,才道:“你也这么说, 你怎么也和我师傅一样说法,你见过我师傅吗?你认识我师傅吗?”辛忆的目中已 经颇有疑色。 “这小丫头还不是一般的灵敏啊?” “我不认识你师傅,也没有见过你师傅。”话出口后,萧径亭发现这已经是第 二次和辛忆说这句话了,只不过那时候自己是作萧先生打扮。见她可爱,忍不住出 言逗道:“你为什么不想去任府,那任伐逸可是天下有名的美男子啊,不知道有多 少女孩做梦都想嫁到任府那?” 辛忆默默注视他,美丽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埋怨,委屈道:“我知道你在逗 我,在笑我,我知道。因为师傅也那样笑过我。”说到此处,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忽然小脸全是羞色,搭下俏脸不敢再看萧径亭,但犹豫着还是说出来,“我虽不知 道什么是喜欢,但也明白喜欢一个人是很难的,不是看长相看武功的。好了,不许 说这些了!”辛忆微微恼道,但偷看下萧径亭的脸色,吟声道:“我有些怕,怕你!” 萧径亭不由哈哈大笑,道:“怕我?为什么怕我?我可一点也没有不规矩呀?” 辛忆听得小脸胀得通红,见萧径亭正歪着脑袋,似笑非笑,仿佛要看她笑话。 窘迫得不知所措,忽然,在她纯净如水的美目中极罕见地闪过一丝狡黠,笑道: “因为你刚才打架得时候坏得很。” 萧径亭听后微微一笑,心道:“这丫头也不是全然不知道狡猾啊!只是不善罢 了。”但也不揭破,笑问道:“你见到我把她们脱成光屁股啦?好看吗?” “丑也丑死了,我,我只看到了一点点,后来就不敢再看了。”美丽得辛忆急 得小脸通红,忙辨道,见萧径亭仍在笑,嗔道:“你不信是不是?是真的。” 萧径亭见她有些急了,忙不再说下去,问道:“她们为何要抓你,你这丫头可 不会得罪人那!” 辛忆小脸上有些为难地看着萧径亭道:“我想应该是为了那个原因,但是涉及 到师门,所以我不能和你说,对不起。”怕萧径亭恼了,辛忆又道:“你救了我, 只要不关于师傅和我师门,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见萧径亭收下笑意,目有怜色, 于是更认真道:“是真的!” 萧径亭直视那张俏脸全是真切,直看得那粉桃红又爬上她如玉般绝美动人得小 脸,爱怜道:“你师傅为什么舍得让你出来,面对这些复杂污浊的江湖琐事。” “师傅说我行走江湖后,若还能保持原来的心境,那会让我的修为有质的飞跃, 日后便会一日千里地进展。”辛忆仿佛读懂了萧径亭的眼神,又道:“我还是觉得 你以前是认识我的。还有,你刚才好像可以从金衣武士那面突围的,就算那个白衣 人上前夹击,你的轻功那么吓人,完全可以跑掉的。为什么还那么坏,脱了那些人 的衣服?”辛忆竟是如此心细,连这些也想到了。 “若从那条路走,不知道几时才能回城?我下午还约了人那!”顿觉马车停了 下来,听车老板在外边恭道:“公子,夫人,如意客栈到了。”想必是听到方才萧 径亭与城门士卒的对话了。这声“公子、夫人”却叫得辛忆羞红了小脸,待萧径亭 右手去掺她时,柔软动人的娇躯微微颤了颤。也不敢再看路人惊艳或是暧昧的眼光, 低着头走进了客栈楼上的上好厢房。 “不是她们昨日所住醉香居对面的小阁。”萧径亭心中虽有疑问,为何她们改 住到这里来了。但丝毫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却见室内摆放雅致,器物精美,而且 屋中还有一股淡淡好闻的檀木香味,应该是有人长期打理的。 “忆儿,你怎么了?”从屋里急急奔出一妇人,脚步甚急,所以看来似浮躁之 人,但从她不经意向萧径亭的一瞥,可以看出她修为颇高。而在萧径亭的眼中,颇 高在事实上便是很高了。 “余婆,师傅呢?”辛忆没有见到师傅,不由出口问道,又记起回答余婆话: “我在六里亭被人伏击了,多亏了这位公子相救。”突然记起自己还没有问过萧径 亭的名字,不好意思问道:“那么久了,我还没有问过你叫什么呢?”见余婆不怎 么理会萧径亭,忙对萧径亭投于抱歉的目光。 “萧径亭。” 余婆投来置疑的目光,心中惊诧他如斯俊美的一届书生,怎能救下武功高强的 辛忆,但也不出口问什么?从萧径亭手中接扶过辛忆,搀至榻边,却见辛忆娇躯一 离开萧径亭,如花的小脸顿时黯淡下来,惊道:“你中毒了!”忙让她躺下,但却 向萧径亭投来感激与敬佩的目光,从六里亭到此处这么长的距离,一直源源不断地 为辛忆输送真气,内功深厚可见一般,而且此时萧径亭冠玉般的俊脸非但没有丝毫 疲色,而且肌肤泛着淡淡的晶莹神光,这等修为不能不让余婆惊诧。 “还好她们没有打算伤了忆儿的性命,这毒不难解。”余婆为辛忆把脉后,方 舒开皱起的眉头,大概顾及萧径亭在边上,也不问起辛忆为何遇到伏击,又如何被 救。转身去床边的柜子,刚要打开,忽然回头道:“忆儿,你方才问我什么?哦! 是问主人,她去办事了,要好几天才回来。所以让老奴把礼物备好了,到任盟主正 式接任那日,由她尽量赶回来,若是来不及的话,便由忆儿你送去。”说完方从柜 中取出一盒子,萧径亭知那是装银针用的针灸盒。知道余婆要为辛忆施针,他应该 离开了,应为辛忆伤在胸前后背,他在边上着实不方便。没有见到那双动人眼睛的 主人,便是如他那般洒脱淡然也不由有些遗憾。 “你回来啦!”大概是听到萧径亭进来的响动了,美丽的小丫头把小脸露在被 外,欣喜叫道。倒是姐姐见他进来,如临大敌的小脸放下戒备,虽然仍是冷若冰霜, 但却把紧紧握在手中的长剑放下。 萧径亭见被下的娇躯浮凸玲珑,被外的小脸娇艳动人,轻轻掀开锦被。羞得小 丫头轻唤一声,连忙闭上眼睛,那小肚兜包不住硕大的玉乳,微微晃动,清雅醉人 的幽香荡漾得萧径亭微一恍惚,才出手如电解开了她得穴道。 美丽得小丫头仍然羞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穴道已经解开,忙飞快起身,抓起床 角自己被脱下的衣裳,由迅速钻回被窝,但还是被萧径亭看到了晶莹如玉的粉背。 她本想在被窝内穿上衣服,却发现缩手缩脚,难穿得很,正手忙脚乱间,发现萧径 亭朝外走去,不由朝他背影投于感激得目光。 待萧径亭拿着柳含玉的佩剑进来时,那位小美人好像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还 赖在被中,眼睛露出婉求,道:“你把我姐姐得穴道解了吧!”冷若冰霜得姐姐却 把俏脸扭在一边,娇哼一声。 “呆会儿,我一解了你姐姐得穴道,你们马上就跑掉了,反正我已经救了辛忆 了,迟早会放了你们的。”再把目光投在妹妹的脸上,问道:“我去救辛忆的时候, 碰见了柳含玉,他也是你们的人吗?” 小丫头望了下姐姐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却见姐姐低着俏脸不理,又向萧径亭望 向一眼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们的人,但是他经常送给我们公主东西,也随 公主的手下人去办事,而府上的人对他都客客气气的,很尊敬他的。” 萧径亭很仔细地听她说的府上二字,不由暗中猜测,她们是一股什么势力,什 么门派。当然,她们口中的小公主不一定真的是哪国国君的女儿。魔门便叫自己门 中的圣女作公主。她们虽然不是真的公主,但是在天下人眼中,无论是在权势上或 是在地位上当真不下于朝中公主,她们往往更加美丽,更加神秘,也更加聪明绝顶。 “我想他是喜欢我们公主的,我们公主是天下最美丽的人了。”小姑娘忍不住 表示对那位公主的美丽大是倾慕。 “你这小丫头知道什么是喜欢!”萧径亭出言笑道,见小姑娘撅起小嘴,满是 不岔。他话虽这么说,但看到她小脸上写满了对她们公主的仰慕和崇拜,不由得有 些好奇,似柳含玉这等人物都对她仰息,只怕不全凭借她出众的绝色吧?不等小丫 头辩解,道:“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解开你姐姐得穴道。” “好吧,你问,不过……”小姑娘欲言又止,双颊又渗出红晕,羞瞥一眼萧径 亭,轻咬了下如花得樱唇,终于如蚊吟般道:“你,你认识辛忆吗?她是不是很好 看?她是不是……”萧径亭见她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简直是在喉咙底下说出来般, 但尚未说完连玉颈也便得红透,也没能将所想得全部说出来,还不安地望了姐姐一 眼,仿佛怕她责怪。 “不认识,但是见过,她很美,美得跟仙女一样。”小姑娘听后,低低地哦了 一声,又听见萧径亭道:“她和你一般的美,一样得可爱,你们很像。”芳心喜得 如花开般,动人得小脸上亦全是喜悦,复又轻声却认真道:“我问你那个,可,可 不是那个意思啊!”抬头想望萧径亭,却仍是低下俏脸,道:“我是想说,我们小 公主也很美很美的,你见了后,定会,定会……”小姑娘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自己的意思,却被姐姐俏声止住,不由委屈望了萧径亭一眼,道:“你还又一个问 题,你问吧,不过有些东西我是不能说的。”美丽的大眼睛中全是抱歉。 萧径亭见她可爱,手一拂过,也没有触碰道姐姐的身体,便解开了穴道。由于 被点住太久了,刚解后一时间不适,软倒在床上,小姑娘忙上前为姐姐按摩手脚。 听萧径亭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芳心不由一颤,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低声 应道:“尉迟宵雪,我姐姐叫……” “不许和他说!”姐姐冷冷止道,美丽的目光冷冷朝萧径亭射来,全是恨色。 拉住妹妹,抓起佩剑,向外走出。萧径亭也不阻止,向小姑娘道:“小雪以后便在 你那公主身边,不要出来乱跑,听姐姐的话,知道吗?” 小姑娘脚下一停,虽未回头,却乖乖地应了一声“诶”,又赶上脚步越来越快 的姐姐。 -------- 起点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