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使 她是在白痴的心最深处藏着的一张脸。那是她,天使的脸!一张我看不清楚, 但每每让我感到陷于哀伤的脸。我的记忆中,它出现在我少年时的一个阴暗黑夜。 你可记得我说过我喜欢在夜间中步行,或者这就是我喜欢的原因 那夜如此阴暗。 甚至连星星也不愿出现于夜空,那时年仅十五的我生存在生命的绝望中。在白 天我的生命像很美很美,美的像诗句一般充满阳光- 空气- 和天空。我像拥有人类 应该拥有的一切,一个好父亲,一个好母亲。但我清楚地感到我对人类所为的‘命 ’不解! 我不能相信生命的意义就是这随风而消的短短数十年,难道除去这些之外再无 意义!难道这就是生命的一切?难道人生就这般简单?! 我不相信! 我愤怒,我恨天将我的生命限制于这有限的空间! 感觉如同一位盲者活在无终无尽的黑暗,看不到光!可能正因为如始,我就总 是在暗夜中漫步,用我的脚踏出我对暗夜的厌恶。 我与她的相遇很短。 短的像瞬间闪过天空的流星,我们仅仅是闪身而过。我甚至根本没有在意她, 我的思想正在绝望的死地中,我在想死亡也许不失为另一种重生! 但在我们将闪身而过的一刻我升起我的头,看到她的眼睛! 我的心,为她的眼睛暴跳 我在她的眼睛内我看到我自己! 一个更清晰的我。 她的身体充满悲哀孤独的气息,脸向我露出言句没法形容的同情及深切的理解。 她不单明白我为何故忧愁失望,她自身更拥有比我深的信念及可以看清人生与 这世界的特质。 她大并且乌黑的眼睛充满期望的悲伤,那种眼神我熟悉- 那只会当人在尘世中 不断流动时方会出现的疲倦,那一刻我的心灵与她的信仰连接,我看见她在搜寻, 搜寻一个如同虚幻的男子。 我看见她来自遥远的过去,走向遥远的将来。我知道她很疲倦她软弱,想停止 这无尽周游,搜索 但她不能! 因为那是她孤寂生命中,支持使她活下的信仰。 那男子就是她的全部,只有找到他,她生命方会有属于她自己的意义 我与她的连接就这一秒中止! 她超越我 我 回 头 我凝视着她的背影和她稍长明亮的发,我能感到她脚步的软弱无力但我知道她 决意不会停下,她会一路走下去,直至 就那夜,我没有睡眠。 我在无边的黑暗中躺于冷硬带露水的草地,静寂地盯着交错的星空和无尽的黑 暗。我终于领会到我自己的‘命’! 从那夜开始,我相信每人的生命都有属于他们的另外一半,那一半我称它为‘ 天使’。 我的‘命’就是寻找我生命的另外一半,我心中的她。 唯有找到‘她’我的生命方会看自己的光芒。 也从那日开始我就活在世界搜寻中。 我想我不快乐,但我不后悔看到与发生的一切。因为没有她,我根本看不到我 生命的意义。 感谢她。 让我触到属于我的世界。 不好听又可笑的傻故事,对吗? 在你笑完之后,我会告诉你一个更好笑的笑 话,那就是现在你看到听到的都是绝对真实。 相信假设你可以读到这里,你就无疑开始更明白我为什么叫自己 白痴。 现在,我又返回到现实的世界。 在现实的世界,我居住在南美州,加勒比海一个小国家的一个小城内。 我在这世界有众多不同的身份或者我应该说是面具,而其中用的最多的就是这 一个一位随处可见的小混混。当我用这身份时我的格言是‘一切都由明天开始!’ 明天!我喜欢这两字,因为tomorrow never come 今天的天气很好,因为躺在床上的我也能感到太阳它的无比的暑热。 十点二十九分五十九秒九,在那一瞬间我打开我的眼睛,离开深睡的死亡与虚 幻。耳朵听到震耳欲聋计时器到达十点三十分时暴躁的声音。 我坐起来,用手随意点在电话号码。长时间的努力与尝试,使我对这电话的号 码已经熟悉至不用看和思考的境界,单靠过人的手感我已完成了点击这电话号码的 动作。 这电话号码属于我的一位好朋友,伟哥。 他的真实姓名我不打算写出,以免在以后的日子中他在某一天看到这速写时因 为太快乐而用他的拳头来对我表示他的感激。 至于为什么我们这里的全部人都叫‘伟哥’!名字来由除了他的名字中真的有 一个‘伟’字,并且因为他年龄相比我们这些年轻人大一点点,所以我们的必须尊 重他称呼他为‘哥’之外。叫他一声‘伟哥’完全因为他这‘伟哥’与某一牌子成 年男士持久药物的名字原全一样,同字同音好记之极! ‘伟哥’在我的眼中是一个好人!最少他外表上看上去像一个好人。我认识他 已经一,二,三/ 六年。是六年零三个月,表面上我和他是无所以不谈的好朋友, 其实我们对对方思想的认识还是像不认识的人般所知至少。这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太 亲近,以至我们都不愿望浪费我们的时间去了解对方。 又或者人类对他们熟悉的人总是带有强烈的警戒之心,所以他们都没有将自己 最大的私隐告诉对方,而白痴自己个人见解认为后半部分的原因可能较前半部分重 要!不然世界上那里会有‘最亲密的朋友,就是你旁边最危险的敌人’这一句话! 不是吗?! 白痴就情愿将自己最真实的心灵,最无虚假的真我在一异地和一完全不认识的 人分享- 我只因为他或她与我绝对没有关连,我们活于不同样的空间,不会有任何 利益冲突,不会再看见对方。所以我们不必为说过的一切负担些什么不见有时是一 件好事! ‘伟哥。’我用睡眠中带着一丝尖叫的高音吐出两字后,就从电话的另外一边 听到以下的话‘阿X !’伟哥‘昨夜已经卖完!你做住’萎哥‘先吧。’他的话直 接冷静就像告诉我一个不屈的事实般,这可能就是我喜欢和他说话的原因。 ‘伟哥?!我不用了,我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前天我读了一报告里面说使用 ’伟哥‘的人百分之十七有生理故障,百分之九十九对自己是否可以满足异性有强 烈的怀疑。总是说自己是’伟哥‘的就百分之一百’我故意停了一停,让他思考我 的话才继续‘而且报告说,使用’伟哥‘可能会是一种生命能量的预支和燃烧,所 以请’伟哥‘你注意别让火辣辣的’伟哥‘烧的你热血上涨而血管爆裂身亡!’ ‘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多看一些有关药物的报告是一件好事!’伟哥冷淡地回 答‘这样才有机会在这世界残喘多两年。’ 我下意识地点头- ‘放心吧!伟哥,我爱世界,世界爱我!我如始尊老爱幼, 我又怎么敢先’伟哥‘你老人家而离开这花花世界啦!’ 他突然间在电话的另一边叹气,然后用一种意味深长像教导年幼者的语气对我 说‘你可以知道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有十之八九最近’A ‘字头上的病极之流行, 前两星期我看你脸带死青,双眼无神- 全身乏力,虚汗连连加上鼻水长流,身温暴 升,及现在说电话时有气无力,死气不断,简直是出气多入气少,中了这 个‘A ’字头大奖的机会最少已经高达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是吗?’ 我以最快的速度打量了自己一下后说- ‘报告,本人自我感良好!但最后一次 小弟看见’伟哥‘你时,你除有以上的特质之外更多了一样身重大量精减,相信这 只普通人十世都难以中得到的头等大马奖,你老人家已经袋袋平安,’伟哥‘在你 坐最后不归列车离开前,还有的那一点点的时间,我想你都应该请你全部的兄弟友 好去’KTV ‘洗澡,吃饭,用不醉无归的方式来渡过你这无悔今生啦’ 笑了笑,他平静地说‘我一定会!我还会和你滴- 血- 为- 盟干上一杯,结为 好兄弟!’ 想了想,我说‘滴血可以!但饮就不必了,我们的兄弟之情已尽在无言,刻记 于心中。不用再多始一举。’ ‘那就算了吧!打电话找我有事吗?’他问。 ‘没有,我只是惦念你伟哥!想和你谈天!’我诚恳又直接地说。 这一次他毫不迟疑或思考就回答- ‘我对同性之恋没有一丝兴趣,你是什么时 候开始变的弯曲,对’基‘有了幻想的!?’ 我故意冷笑- ‘我们的为什么不可以!你在我眼中根本没有任何男性特质,由 始至终我都将你当是一个雌性。而且你什么时候在朋友中证明过你是man 认识你六 年零三个月,我不曾听到过任何你与女孩的。XXOO你知道没有谣言的男人只会是两 种人,第一种是圣人!伟哥,你觉得你自己像吗?!’ 他沉默思考了一秒后说- ‘我想我还有一点点距离才到达那标准。’ ‘你还算老实,不过你不用灰心,需然你不像第一种圣洁的人,但是第二种’ 性‘人,我就感到你很像啦不!应该一定是!’ ‘什么性人?!’伟哥问。 ‘性无能之人!’我用很响的声音地吐出那五字后,又继续鬼鼠地说- ‘又有 人以先天性或后天性生理缺陷构成故障,来代替那五字不过无论人怎么说那种人难 以完成男人在床上的天职,就已经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假设伟哥你真的是‘性’人,你何不尝试一下做女人的味道,我绝对会让你满 意的。‘在说完后,我艰苦地强迫自己在话筒内发出几声极色情的笑声,那些话与 笑声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叫了声’可怕‘我可以感到我自己的毛管也因为我的话与笑 声而坚起,这相信是每个正常男人在这刻都有的正常反应,所以我没有怪自己 ‘不幸,不幸你是男人!’ ‘哦?’我有少许不解,又或者我已经知道但又给机会他说出,我知道他也常 常给机会我说出。 他果然继续- ‘那样我就可以证明给你看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最后几字他像读 出来的! ‘侥幸,我不是’我说。 那样谈话就这样继续进行了几乎一小时,和伟哥闲谈,有时间就啁啾一下是一 件好事。因为我们都可以轻松都可以混言乱语开心就是我们在世界及我们在谈天的 目标。 -------- 起点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