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兰瑟,我明天就走……”跟兰瑟开口好像难度有点大啊,可恶的混蛋!! “哦,我还以为你要再住几天,” “对不起……”兰瑟好像有点惊讶呢。 “正好,我也有事得离开地球一阵,下个礼拜就走……” 什么?! “你不是才回来吗!” “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过两年再去办不好吗?”反正兰瑟可以活500 年,时间多得很。 “该尽的义务得快点完成啊。” 倒也是,“那一个月内能回来吗?” 反正过了闰月应该会没有那么忙了吧,一旦找到古代的武器……外星人应该就好解 决的很了。 “争取吧!毕竟人一辈子太长了,要交代的事不会太少……注意自己的身体,超能 力不能滥用,如果有什么意外就呼叫我和亚特兰,其实银河也是太小了。” “嗯,你顺便帮我把蒙特利尔公爵的身份辞了吧……” “那可没那么容易。” 兰瑟的笑容里有无法说明白的意思。 阿岚当然不会看得懂。 娣雅搂住阿岚,几乎相同的发色交织在一起。这是这个地球上最华贵耀眼的头发吧。 “阿岚,小心。” “我会在外甥出生前回来看你的,姐姐。”不忘向道格拉斯厉害了一顿,“喂,我 还没有承认你和我老姐的关系,你小子别太嚣张了,让我查出有一丝半毫你对不住我老 姐的事,咱们走着瞧!” “兰瑟,为什么,”费雷望着窗前凝视着阿岚离去的兰瑟。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留住他,只要你说一声,他会留下的。” “不会。他不会,至少在他恢复记忆前不会。” “这也一直是我想问你的问题。兰瑟,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知道你的身份,你的力 量,你完全能让阿岚恢复记忆,你为什么还让他这么痛苦。” “有些事情不是在于有没有能力,而是能不能。” “有禁忌?”“是的,我不能随意改变命运。” “你不是这种人,兰瑟,我了解你,你的任性,这个银河系没有让你禁忌的事情。” “你真的很了解我,费雷,我们认识有一百多年了吧。” “九十七年四个月十八天。” “你记得这么清楚?”“我永远也忘不了。” “有一句话我记得五十年前我就说过。” “四十八年前的5 月,我知道你说过的话决不会变,我也知道那永远是不可能的。” “虽然我们的寿命有五百年,但一百年,并不是一个短日子。” “我不后悔。我早就决定了,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决定永远追随你。可是我不 愿看到你这么痛苦。阿岚,虽然我开始很排斥他,但他的确很适合你,” “有些事是不能问为什么的,也不能说,一旦说出来就是结束。” “那么,你……” “你用了五十年证明不可能,却还是,那么我为什么不能等。” “你在等阿岚?等他想起你,” “等他长大,如果可能我也愿意永远保护他,不让他受一点伤害,象一件艺术品似 的珍惜他,但他不是艺术品,他是大自然的杰作,他是人。” “可他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很好吗?这才是真正的阿岚,纯粹的阿岚,虽有痛 苦,但敢于承受,很坚强,勇敢,那个小阿岚的确很可爱,但……你说的对,我还是那 么任性。” “兰瑟,难道你是在等……”兰瑟难道你是在等阿岚变成诺顿。赛亚? “美丽一如斯,才能让我倾心,但那个小阿岚只是我的养子,一个可爱的孩子。现 在的他已经不一样了,美丽、强悍、不羁,象狂野的……风。”一个微笑在他唇上浮现。 “你上次说有东西给我看,是什么?” “一幅画。”“佐·贡特?”“你说什么?”“不,没什么。”兰瑟嘴角浮现了一 丝不容察觉的笑意。 “你猜不到吧,没想到会在这个星球发现这幅画,”“阿岚烧了多少?” “你……”费雷有点诧异,“阿岚告诉你了?” “没有,猜的。”“哦,你不会想到,这幅画是蒙娜丽莎。这就说明,这个星球曾 有过高度的文明……” “这个星球的文明比银河同盟所有文化还要灿烂。”“什么意思?兰瑟,你好象在 说什么重要的大事。” “你觉得地球人的文明有多久了。”“大概是一、两千年吧。”在见了那么多艺术 品后,费雷把他认为的地球历史加了五倍。 “不错,地球是个环境恶劣的星球,也许你没有想到在这个核能辐射这么强烈的星 球,为什么还会产生和我们相似的人类呢,而浅层的核又会是从那里来的呢。” “兰瑟,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在暗示,有一段时间,我们的祖先在这里居住过, 所以这里才会有蒙娜丽莎的画,” “我可以告诉你,现在的地球人和我们是同一个祖先。” “不可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落后!” “那是因为事物发展的尽头就是0 ,文明的倒退在我们来看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 在这里就的确发生了。” “那么,也应该有证据,”“你手头上的佐。贡特就是证据,而且是最有力的证据。” “佐。贡特?你是说蒙娜丽莎。” “那是别名。这位蒙娜丽莎可能是原作。” “你说什么!”“蒙娜丽莎在历史中已经不可分辨真伪了。在人类有能力分辨时, 世上就有了三幅,谁都不知道哪幅是雷昂纳多。达。芬奇的原作,因为仿作据说也是达。 芬奇自己画的,或他的学生的临摹。所以这三幅画一般的珍贵。” “这件是……” “从大角星区开出来的宇宙飞船,没有再返回地球。” “那么,你说这蒙娜丽莎是从哪里来的!” “你去做过时间同位素测试了吗?”“这幅画有那么久吗?”“这幅画,如果不是 它太久远了,也根本不可能被烧毁。它大概已经有八万年以上的历史了。”“八万年! 银河同盟的历史也不过是五万年……” “从大角星区开出来的宇宙飞船,没有到过地球,但大角星并不是人类文明的起点。 去大角星的最初飞船是从地球开出去的。” “你说什么!难道,银河系文明的发源地会是这个地球?!” “我记得还有一幅达。芬奇的自画像,阿岚临摹过。你去找找看,起码也应该有不 少艺术作品具有那个时代的风格。” “兰瑟,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长久以来,银河系的文明发源地一直被认为是大 角星,这个观点早已经深入人心。 而地球既然是人类的故乡,竟让它沦为后人的殖民地, “我说的是事实。但历史并不是事实的真相。这也是我留在地球上的原因。” “你为什么不公布呢!” “因为我不是地球人,只有这个星球的居民才有这个权力。而且,祖先选择的道路, 我没有理由去改变。” “那么谁有权力,谁有理由!” “阿岚。他有足够毁灭这个星球的权力。” “阿岚?” 陡峭的悬崖边,一个纤弱的身影伫立在风中, “罗伯特,我回来了。”阿岚的笑容很灿烂。 “我记得曾经说过,你回来就要有当命运之子的觉悟。” “我有说过不吗?”他变了。那种精灵般的魅惑已经变成一种震慑人心的魅力,在 尊贵的气质外还有了一种傲视天下的气势。 “罗伯特,我们一起来玩这个世界吧。” 现代说 你在这里啊,我骄傲的孩子 你醒来 海退的很远,山在沉默 新鲜的大地上没有足迹 没有路,没有轨道 没有任何启示或暗示 你不用乞求,不用寻找 到处都有生命,有你的触觉 到处都有风,有你迅疾的思考 你要的一切,已经具备 你和世界 不, 未来说 还有我 你唯一、永远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