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莫使理学校 法律是为追求公正而存在的,它最高和最低的标准都是公正。 莫永胜(Moc Visin ) 萧伟林 萧枫回到家里,他睡觉了一次。晚上,他的父母萧伟林和许如月回来。萧伟林 可能做惯了生意,他对萧枫的感情计较成本和利润,他总是说:这项工作能赚钱吗? 萧枫觉得他是一位自私的父亲,但他能赚那么多钱也不简单。许如月像电表和 水表,他总是监视他。萧枫觉得自己没有自由。 萧伟林说,:“枫,你会英语吗?” 我会4000万个单词。 “今天有一个外国人来买货,他叽哩咕啦的,我不知道他说什么,只有请翻译。 生意也不容易做,外界的几间公司联合收购我们。” “是什么公司?” “尊赢公司。” 萧枫不喜欢尊赢公司,他觉得他们欺负萧伟林。他准备收拾他们。 萧伟林说,“你到底去了哪里?” “开车到处游了一番。” “你发现最有价值的土地吗?” “没有。” 萧枫和尊赢公司的董事长谈判。萧枫后面有4 个人蹲在地上,他们托着冲锋枪 对准他们。这是不公平。 “我要你们完全把你们产业交给我们,你们答应不答应?”萧枫用大喇叭对他 们说。 “我们不答应。” 萧枫身后的4 个人开枪,打破了玻璃,他们吓得趴在台上。 “我要你把你的产业全部交给我们,你答应不答应?” “我们不答应。” 萧枫身后的人又开火,他们仍然不答应。他们把董事长的夫人捉来,用刀横在 她的脖子上放血。 谈判结束后,萧枫很礼貌地跟他们握手,他们也很有礼貌。“多谢合作。” 谋杀与破坏 萧枫的车被警察扣留了,因为他没有驾照,无牌,并且超速驾驶,以致撞伤了 一个人。萧枫讨厌那些警察,因为他们不允许车在非公路上行驶,甚至不准人将车 停在家里。 萧枫决定狠狠教训他们,他不尊重这个世界,因为早已失去了公正和秩序。他 联系dnc-29基地。 第二天早晨8 点钟,萧枫派人用重型武器将警察局团团围住,为了不伤及无辜, 他们不让步外人进入。到了9 点钟,他们认为所有的警察都在里面,他们才开始行 动。 他们首先将门口顶住,就像局蕃薯那样。接着他们用一番网罩住警察局,为了 不让他们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战机放了一阵炸弹,摧毁了主楼,然后坦克攻入去,凡是看见的东西他们都不 放过。 20分钟后,警察局成了烧熟的泥堆。任得信在外面,马吉治和萧枫进去视察, 还有两个人没有死,他们一对一杀死他们。 他们又去其它处视察,以确保没有漏网之鱼,最后萧枫宣布,“警察已经绝种 了。” 萧枫把一张通辑令贴上去,它上面的人是马吉治,马吉治吃了一惊,“你要通 辑我?” “是的。” 马吉治也一张通辑令贴上去,他要通辑萧枫。萧枫说,“你要通辑我?” “是的。” “警察都绝种了,还有谁要通辑我?” “不,我们就是警察,从今天起我们负责这里的治安。” 他们冲入银行抢劫,在街上横冲直撞,肆无忌惮。 轰炸市府 市府大厦里有一群干部在召开会议,24个人坐在坛上讲话,下面的人都在俯首 作笔记。他们听见外面的爆炸声便停下来,侧起头想听清楚一点,但是没有爆炸声。 他们便再开会,以12分的热情投入工作里。但接着爆炸声连续不断,有点像放大万 庄。他们都站起来,在窗口看见远处有一群人正托着火箭炮瞄准这里。 “妈的,敢炸市府。”他们马上打电话给警察厅。 警署离这里很近,警察能迅速赶到这里,警车在市府前停下,它的灯光让人们 惊慌。他们荷枪实弹,开始布置行动。 9 架战机由萧枫从DNC-29的基地调遣过来,它们停在市府上空,战斗机每个方 向两架,另一架在市府的顶上。它们开始发射导弹,接着人们到处逃跑,纷纷找地 方躲藏。市府的墙壁在倒陷,玻璃散裂。敬车在燃烧,警察躲在其它的处所。周围 已经硝烟弥漫。 市府大厦只剩下一小部分,他们 发射导弹,迅速解决它,战机上的人看了一 下手表,整个行动只用了21分钟,战机飞到警署上空,投下炸弹。接着轰炸的是报 社,银行,税务局,邮电局,交通大楼。 没有能量制服他们。他们可以到处去谋杀和破坏。法律已经不需要人们遵守, 人与人之间已经不再互相尊重。 任得信看着市府的烟灰,“艰巨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还想做什么?” 萧枫走向那辆帝国气派的轿车。“我要去捉市长的女儿,听说她美丽,跟我一 样大。我去向她示爱,如果她拒绝,我就强奸她。” “可是市长你得罪得起吗?” 萧枫说,“市长已经死了。” 他们开着车出去,在建设局的门口阻塞。萧枫出来看了一下,“谁是建设局长?” 他用大叭说。 他觉得路太窄,他就叫坦克撞崩两边的房屋。 他转身看见一个肥胖的男人。“你是建设局长?” “是。” “你是怎样设计的?”他拔出冲锋枪,“你已被判列刑。”他射死建设局长。 接着他让坦克开路,把停在前面的车都压平,然后他那辆车才驶过去。 在市长的家里,他见到了市长 的女儿,他非常美丽,萧枫马上去抚摸她。 “我爱你。” 市长的女儿说,“我也爱你。虽然你杀死了我的确父亲,可是伟大的爱情是不 会计较的。” 萧枫拥抱着她,用手爱抚她,他就像一堆火,“我知道我有些残忍。为了弥补 我的罪过,我决定去当和尚。” 市长的女儿说,“你舍得我吗?” 萧枫派遣军队四处攻击与破坏。 轰炸机在城市的上空投掷炸弹,坦克在街上横冲直撞,破坏了社会的宁静和秩 序。或者这里早已没有了秩序,因为早已没有人去维持。萧枫宣布无条件开战7 天。 在这7 天里,遇上任何力量都不会停止。 莫使理学校 清晨,萧枫在厅里看报纸,上面有莫使理学校的校庆通告,他决定去参加。 莫使理学校的特征是随便我杰出。他们从不开除学生,因为他们的目的是教育 它,而开除它则是在社会种下无知和危险的种苗。 在莫使理学校,萧枫曾跟一位名叫孟慧的女人恋爱。她的情愫和风姿是他永远 的怀念。她是那么安祥和恬静,只要一想到她,他也会变得跟她一样安祥和恬静。 可是,他不习惯地球的方式。他鄙视人的感情,因为他曾被伤害。虽然孟慧一 片柔情,但他始终没有接受她的感。并且当年他年轻,他也许没有充分的品格处理 神圣的爱情。但他觉得,无论如何,伤害那么美丽和爱他的人是罪过。 今晚 ,他就会看见她,已经很多年了,她怎么样? 萧枫步入这间学校,这里曾留下了他的成长。他首先看见的是最好的同学荆根, 他们很多年不见了。 “荆根。” “萧枫。” 他们互相拍击,拥抱,“你好吗?” “还不错。” “荆根,恭喜你当了警长。” 荆根曾服役,并有军队里任职。 “国防部你控制了吗?” “还没有。” “那么你有杜士朗的消息吗?” “没有。” 杜士朗和曹日勤曾大战一 场,为了一个女人。他们一直是死对头。 不远处,一位绝代佳人经过,她的裙子被风吹起。她就是孟离慧,跟萧枫有过 绝代佳人之恋的女人。萧枫靠近她,“小离。” 孟离慧好象很冷淡,也许是萧枫的无情。萧枫说,“当年,我不该那样对你。” 孟离慧抬起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一定有你的苦衷。” “我不该对你那么冷漠。”他们拥抱。 孟离慧本来就是他的,但他不会珍惜。 经过多年的飘泊,萧枫知道,只有孟离慧才能给他温暖和幸福。在他清醒和迷 幻的时候,在他灵魂深处出现的人始终是她。 不要为难自己了,你爱的就是她,也不要扮高贵了,使得大家都痛苦。占据她, 用坦克,用导弹。 长裙飘飘,柔情无尽。可是失去的光阴太多了。 孟离慧美丽富有,她对很多事情都不在乎,只追求心中的一份感情,而这萧枫 才能给她。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无论去哪里,我都 不会离开 你。” 曹日勤这位少爷看着他们,然后他找到已是黑社会头目的同学蓝天通,他们商 议如何对付杜士朗和萧枫他们。 “杜士朗好象又咸鱼翻生了。” “他们已经今非昔比了。” 曹日勤说,“你给我一批枪械,我去干掉那个风流的萧枫。” “现在可是和平年代,而且他们也很有钱。” “我的一万元是五角钱,他们的五角钱是一万元,怎样跟我们斗?” 萧枫在窗前凝思。这里是孟离慧的房间,他感觉着温馨,希望这种感觉保留一 世。失去的东西是不会再拥有的。继续与她的梦。可是这刻不是梦。 “你在想什么?”孟离慧在醒后问他。 他们再一次拥抱。 孟离慧躁动。“我永远爱你。” 无人能蔑视世界和人们的感情。萧枫当年犯了这一错误,所以他会痛苦和几乎 失去孟离慧。 “这里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孟离慧说。“等我一下。” 孟离慧去拿来酒和杯。“陪我喝杯酒。” 他们还一起吃了一些水果和甜品。 汽车修理厂 萧立轻和萧立乱在屋外修理汽车,他们一边讲,有时会试一下车是否着火。这 些声音传入萧枫的房间里。萧枫在床上还未完全清醒,他再睡一阵才起床。刷洗之 后,他敲击电脑键盘,那个最复杂的开关。他厌倦使用原子笔。四个钟头后,他关 掉电脑,去看兄弟修理汽车。 车子的外盖被拆开,放在地上,车子里的部件露出来。黑色的工具套周围是各 式的工具。一架风扇在转动,为他们驱散热气。这辆车没有大问题,只是打不着火, 他们怀疑那是油管堵塞造成的。萧立轻拆开化油器,用汽油洗净它,把它里面的一 根铜线拨出出来,他说,“修车的人说出油太大,才用这根线串在里面。” 萧立轻用针捅管子,但针太大。 这是一个小问题,他们却大刀阔斧地动手动脚。他小时候,收音机只是断路, 但他却让它永远地闭上了咀巴。这真是可怕的力量。 很久之后,汽车仍不着火,他们便逐部地盖上外壳,再试是否着火。 “你还没有盖好。” “可能盖好了,它会自动着火。” 萧立乱盖上右边的外壳,有些地方没有对正,萧立轻在旁边吃粥,他说,‘我 才是搞机修的。“ 萧立轻过来指导一番,站起来时差点撞翻工具台。 萧枫佩服他的力量。 萧立乱也在一边笑,他说起《男人40打功夫》里的一个情节。萧立乱盖上车凳, 试一下是否着火。已经快着着火了,还差一点。 “可能上好螺丝,它会马上着火。” 他们盖上所有的外盖,拿开充电器的锂子,上紧所有的螺丝,再试一下是否着 火,差不多了,还差一点点。他再试一下,汽车真的着火了。萧立轻本来想请他的 一位同学来吃菠萝子,再叫让他修车。但现在不必了。 晚上,萧枫用电脑写日记; 今天是一个忙碌的日子,但也很有一点情趣,我不但要作饭,还要喂猪“ “喂狗,喂猫。”萧立轻坐在他身边。 萧枫的目光从电视上转向萧立轻,‘喂狗。“ 他将它打在电脑上,“还有什么喂吗?” “喂鸭,喂鹅,喂鸡”萧立轻很严肃。 萧枫把它们通通把打在电脑上,“还有吗?” “喂完了。” 萧枫继续打字,并且一边说,“喂口,喂脑,喂脚,喂手,喂头毛,喂血管” 所有要喂的他都打了出来。“真的有很多东要喂。”他说。 萧立轻从抽屉里拎出一些信件给萧枫看。有一封是他退学时,一位女同学写给 他的。萧枫看完后说:“如果她对你表示一点爱意,你可能还会上学。” 萧立轻点头,“唔。她结了婚,生了孩子。” 萧立轻用最大的气力敲电脑键盘的钮键,那台键盘有随时毁坏的危险。他不是 和别人打架,不必那么大力。 萧枫问,“你的碟什么时候还给别人?” “到我不想看的时候再给他。” 荆根 荆根已成了一名警察。这天发生一起交通案,他去处理。 在荆根面前的是一位有钱人,他的皮鞋的光亮胜过光盘片。 “为什么你不停车,把伤者送往医院?” “那天我要去洽谈一笔重要的生意,钜额的,我无时间,他碰上我是他倒霉。” “你以为可以补偿他的生命?” 有钱人不语。 “就是因为你惘顾生命,那个人到现在还昏迷。如果他死了,你永远也无法挽 回他的生命,就算判你死刑。” “那么你想多少?” 荆根一脚踢去。 那个有钱人大声说,“你再凶也没用。我有的是钱,我有办法冼脱我的罪名。” 贪污已经成了一种时髦,似乎这样才能表明他们的权力,那些不能贪污的只是 无能之辈。在这个实在的物质世界,每个人都想方设法捞钱纸。 那个有钱人又说,“我不信有几个人不贪污的。” 荆根一脚踩去,好象要将他整个人的思想消灭。 刺杀情 房间里光线充足。墙上贴着萧枫的孟离慧的相片,它们好象很恩爱。曹日勤坐 在皮椅上,看着这些相片,眼里好象没有神情。它其实是一些轻蔑的表情。因此他 还是有表情的。他低下头点燃一根宝贵的香烟,又抬头死死地盯着它们。 “你是属于我的情人,谁也休想把从我怀里抢走。我会把你们埋在爱情的坟墓 里,然后献上死亡的鲜花。我祝你们白头到老。” 他向他们敬杯,然后他一口喝下那杯酒,眼里充满着杀气。一位女人从外面进 来,坐在他的床上,希望他来睡觉。 “睡觉了,日勤。” “你先睡吧,我想坐一会。” “别那么夜。” 女人躺在床上,很失望他没有和她睡觉。曹日勤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下墙上 的相片。如果你心爱的人已经心有所属,你就只能另外找一位。 曹日勤站起,出去。曹正田正在厅里看电视,他感觉到了曹日勤,他的儿子。 “日勤,这么夜了。你去哪里?” “我想出去喝几杯酒。” “这里没有酒喝吗?” “我约了一帮朋友。” “你最好别去搞女人,你既然娶了嘉乐缘,就应该好好地对待她,为什么你还 要想着其它的女人?” “我想我还是出去吧。” 曹正田神色不悦,曹日勤还是出去。 骆吉秋来到客厅,“日勤去哪?” “他说是去见朋友。” “他应该好好地对待乐缘,怎么能冷落自己妻子呢?他们结婚很久了。” “我刚才说过他。” “我去安慰一下乐缘。” 嘉乐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但她无法入睡。骆吉秋推开房门,轻轻地进入。嘉 乐缘睁开眼睛,看见她的婆婆。骆吉秋笑着说,“乐缘,你还未睡吗?” “刚才睡了,现在又醒了。” “我们曹家能有你这么好的媳妇。真是我们的福气。曹日勤虽然脾气不好,其 实他心里也没什么的。” “我知道妻子应该忠于自己的丈夫,他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不能理得太多。” “你明白就好。” “我会做一个好媳妇,好妻子,我还会是一位好母亲。”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生个孩子。” “那要看日勤是否愿意。” “他在外在只是逢场作戏,你对他才是真心。” “我的心早已属于他。” “这就好,这就好。日勤不会不理你的。夫妻之间应该相互理解信任,谦让才 能相处的和谐,我和你们的父亲就是这样。” “你们应该是模范夫妻,为什么你们不去参加比赛?” “他父亲没有时间,每天只顾理银行的事情。” “那他有冷落你吗?” “他父亲是聪明人,很会处理事情,从未冷落过我。 骆吉秋出去。 嘉乐缘躺在床上思考感情的问题,“为什么他对我这么冷漠?难道他心里藏着 别其它的女人?”她没有再想下去。因为不是思考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银灰色的轿车就在外面。曹日勤坐入它的里面开动,快速前进,飞转的四轮比 不上他急切的心情。他要马上到达目的地解决他们,然后献上亡鲜花。车子的后箱 藏着一批枪械。他身上还带着手枪和炸弹,后位车座上还放着两支火箭筒。这是他 的武器。车身在灯光下发亮。一切都不在他眼下,他只有一件事要作, 那就是杀 人,为了女人的温柔,为了得到她的身躯和灵魂,让她一生都怀念他。他知道,即 使他杀了人,他也不用承担太大的责任,因为他的势力庞大。曹正田,他的父亲, 拥有自己的银行。 曹日勤,他不是花花公子,他要每个女人付出真心,怀念他,但是某人碰他的 女人,他就开杀戒,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这不奇怪,因为成长不是以杀人为第一课程。他没有恐惧 和紧张,他的地位不允许他害怕。那样会被耻笑。除了戒毒受了一些痛苦外,他的 人生很顺利。因此他目空一切,从不考虑问题。这次行动他没有思考多少,但是他 的计划会怎样? 目标是萧枫。萧枫的外号是“情场杀手”,他不单要拥有情人,还要杀死情敌。 这是很残忍的。 此刻,曹日勤觉得自己也是情场杀手,他们的较量会怎样? 警察厅几天前已经接获消息,一批军火已经通过海关走私入境。他们封锁所有 路口,检查所有来往的车辆,前面就有一批警车停在路边,警员正在检查一些过往 的车辆。曹日勤减慢速度,再加大油快速冲过去。没有人能阻止他的行动。 那批警员躲开,再开车跟踪,疾呼声不绝于耳,距离缩近又拉开,在转弯处几 乎撞到迎面开来的车。幸好他们技术过关,只是虚惊一场。危险追踪。车上的警察 联系总部,请求支持。 “这家伙不要命了。” “我们必须抓住他。” “为什么荆根没有来?”•; “他休息。” 几辆车在公路上追赶着前面的一辆车,越过山坡,树林,油表上的指针向右摆 开,速度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480.警车上一位警员伸出头,向前面曹日勤的车开枪。 子弹只射在车身上,没有击中要害,无法使它停止。他再开枪。但仍然没有致命。 后面一辆警车忽然冲上来,他们认出那是荆根,荆根打着方向盘,快速前冲。 距离收近。曹日勤一踩油门,距离又拉开。 “妈的。”荆根骂道。 前面的一批车横在路中间,周围都是建筑物,他已无法再逃向其它的地方,车 子撞在警车上,停下来,他们上前想拘捕他。但曹日勤杀死了他们,然后去实行他 的计划。荆根赶到的时候大吃一惊,他意识到将发生什么事情。 曹日勤到了别墅,他用装配了夜视器的望远镜眺望。萧枫跟孟离慧正在缠绵。 坦克攻入了防空洞,履带正压在泥土上。那爱意像急风暴雨,又像春天的绵绵细雨, 好象永远没有止境,就这样缠绵下去,直到衰老,直到死亡。 曹日勤感觉到,有人在他的心脏打桩,他们的缠绵就是他的痛苦。他们迭在一 起,某个部位的距离大概是-21 厘米,并且肉体与灵魂都已着火。 曹日勤看了很久,接着他开始行动,他希望那两个人保持这个姿势,因此,曹 日勤打开了两个枪口。随着枪声,他们倒下去。 接着,曹日勤用火箭炮将别墅夷为平地。曹日勤不但要杀死他们,还要毁灭他 们的爱情。这是一件杰作。他喜欢杰作。别墅在燃烧。曹日勤很高兴,他的计划很 成功。他放下火箭炮,准备离开。 荆根带着警察到来,从四面八方将他紧密包围,“曹日勤,你已经被包围,马 上放下武器投降。” 曹日勤讨厌警察,因为他们阻手碍脚,有了他们,他要杀人放火就没有那么顺 利。他提起冲锋枪,站在车上向他们射击。他们躲开他。荆根从车边伸出头瞄准, 击中了他的手和脚。他们上去拘捕他。 “现在,我要控告你非法私藏枪械,拒捕,袭击” “我要请律师。” “你要准备在这里过一夜,我们明天再审问你。 荆根拍击台面,对外面叫一声。一位助手进来带走曹日勤。 “你叫什么名字?”在另一位审问室里,那位助手问他。‘ “曹日勤。” “军火从哪里来?” “跟别人买的。” “谁是你的老板?” “一位年轻人。” “他的名字?” “我不能告诉你。” “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又怎么样,不说怎么样?” “只要你肯坦白,一切可以从轻发落。” “你别骗我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那你就准备坐牢吧。” 警员扶着他。“你要带我去那里?” “喂蚊虫。” “你不能这样作。” “这是我们对付罪犯的一般手法。还有很特别,只要你想试,你就一定有机会。 到度说不说?” “不说。” “你的意志真坚定。” “我不能出卖朋友。” “你们的友谊真伟大。”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 “那是你的自由,随你。” “你什么时侯放我出去?” “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为什么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去问法官吧。” “你等着瞧,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也不会放过你。”那位警官勃然大怒,“你竟敢恐吓警官!你以为我是谁, 是你那无能的父亲吗?” 曹日勤盯着他,希望自己的目光能像火烧死他。 那位警官出去,关门时发出很大的声音。曹日勤听见,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在 一个角落里坐下。 蚊虫很快就出来招待他。他分不清它们是雌还是雄,但他分辨得出也没有用。 他想不理它们,但它们很依恋他,不知是他的香水味还是他迷人的气质吸引着它们, 它们居然始终都没有离开他,奏出一些令人讨厌的音乐。还粘在他身上。他用手去 拍它们,但它们更加兴奋,居然跳起舞来,用热情响应他的冷漠。他是一个受欢迎 的官人,他已经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突然,下面又出现一些大粒蚁。它们散布在周围,像一群勇敢智谋的士兵准备 你归重要的战略要地。他狂乱地跳动动,像在跳一支支他的天才创造的舞。但是他 越跳,步法就越乱,有的像马流狂。 接着一群蜂出现,在他的头上像飞机一样飞行,但姿态比飞机多变化,他又受 到了热情的招待,但他实在无法消受这种福气。他的脸上已经红肿,一些蚂蚁已经 爬上了他的身,正在翘尾啃咬他。他在不和谐的音乐声里又乱跳乱拍,又像在跳 “马流狂”。最后,他无奈地大声叫,“放我出去。” 那些蚊虫,蜂和蚂蚁听不晓他们声音,好象在告诫他不该做坏事,但他也听不 晓它们的语言。没有人作翻译,也没有语音交译波,他们只是好各自说自人语言。 那些小动物用它们独特的方式去惩戒我类,应该遵守法律。人类真是伟大的观察家, 居然可以无限制地让它们自由发挥,让他们 作做人不到的工作。 外面又有开门的声音,曹日勤希望那是救星,能放他出去或者至少带来杀虫剂 来,但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伙警察。他微笑着,“怎么样?我们周到吗?” “你放我出去我告诉你。” 曹日勤垂头丧气。他被带到另一间审问室。现在是深夜。 “请说出来,是谁卖那批军火给你的?” “不是买的,是他给我的。” “不用钱?” “我给了他钱。” “在什么地方?” “莫使理学校。” “是多少钱?” “我忘记了。” “他叫什么名字?” “蓝通天。” “说他的背景。” 曹日勤说完了蓝通天的背景,就被带到另一间监室,他认真地看看监室,确实 没有蜂和蚊虫,才再舒适地坐在墙角脚下。 那位警察去到荆根的办公室,他把审问的结果告诉荆根,“我们去查一下蓝通 天的资料。” “应该查蓝通天的。他说了一个假名,你可以去查一下。” 那位警察用电脑翻查蓝通天,但电脑上根本没有蓝通天这个名字,“你怎么知 道他说的是一个假名?” “我认识他们,现在你去查带蓝天通的资料。” 查完资料后,他们关掉电脑出去。 审问 嘉乐缘坐在曹日勤对面,她的一只手搭在他手上,眼里有几分忧伤,更加动人, 曹日勤低下头,不敢面对她。 “这是什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别人想设陷我。” “为什么当时你不停车,让他们检查?” “我那晚喝多了很多酒。” 她希望他不会有事,如果他真的坐牢,她会比他更加不安,她只能为他祈祷, 把最好的祝福给他,假如某天他辜负了她,那是因为他忘记深情的话语。 蓝天通坐在侧边,他好象很轻松,但他也不想曹日勤有事。因为他是他的原子 弹。 “我们什么时候灭绝他们?”曹日勤问。 “可能要等你出来之后。我也不想一个人行动,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而且我 和他也没有什么过节,是你失去了爱情。” 曹日勤理解他的意思,但他无可奈何。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判多少刑期,他也不 知道监狱里的生活,但他起码知道,监夫狱里的生活绝不会有家里那么自由自在。 过去他不会去想这个问题,因为他还未遇到这个问题,人类只有在遇上问题的时候 才研究如何解决,他一心想对付别人,却想不到自己先遇上了麻烦,少爷的脾气使 目空一切,什么都不能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会有强大的人教训他,因此,当他没 有绝对的实力时他最还是要分守纪,但他喜欢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因此,他才不得 安宁,但最惨重的代价还在后面。 “曹日勤怎么会这样的?”嘉乐缘走在前面。“ 蓝天通说,“我也不清楚,可能真的有人想陷他。”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停下来,”我送你回去,好吗?“ 嘉乐缘转过身,微笑,“啊,不用了,我自己有车。”她很妩媚。 蓝天通望着她的身影。 “她不错,我也没有结婚,我一定要我一个。” 他开着车驶上公路,速度不快,后央的两辆警车驶到凶的前面拦住他。 “什么事?警官。” “我们怀疑你和一宗军火走私案件有关,要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你听谁的胡言乱语?” “你最好闭口,到了警察局,你再说。” “我是一位市民,我会协助你们。” “这样最好,任何人都得跟我们合作你,你也别选择,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 所讲的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 “请说出来,那批军火是从那里来的,现在又在什么地方?”警察旁边有一台 录音机。 “什么军火?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别再掩饰,我们有你的背景。” “我只是一个生意人,我从不干违法的事。” “我也希望是这样,你银行的9 千万是什么回事?” “那是我的银纸。” 警察站起来,准备带走他。“你要带我去那里?” “一般的招待。” 曹日勤告诉他一般招待的内容。 “慢着。” 门口出现一位中年人,他手提着一个公文袋,穿着西装,是一副律师的模样。 “你们没有足够有证据,不能屈打成招。” 警察放开他,望着他们增出门口。 “幸亏你用时赶到,”蓝天通从入车里,“你认为曹日勤会被判几年?” “最多十年,或者两年。” “他父亲的律师很厉害。” “未必。” “但他父亲的确很有钱,我们应该打劫他们的银行。”他开着车,“那批军火 找到买家了吗?” “还没有。” “该死的南美佬,便宜一点都不行,要我们去打劫银行。” “我真想连曹正田的银行也炸了。 “我们现在去那里?” “最好别回秘密总部,可能有人跟踪我 们,该死的警察,始终有一天我会炸 了你的大楼。” 观察和怀疑 荆根站在办公室里,认真地看墙上的一幅地图。 “我们让他走了,”那位警察进来时说。 荆根吹着口哨,“Huto,我们的确没有充足的证据起诉他们,别灰心,我们会 有机会的,你要查出那批军火在什么地方,还要留意银行被打劫的案件,我怀疑设 计公司大厦也是他们炸的。” “我们抓住了曹日勤,但这样没什么用。” “我们要逐个地干掉他们,直到瓦解他们的组织。他们心狠手辣,是经验老到 的犯罪集团,我们要物别小心。” 荆根再看地图。 “为什么你一直在看这幅度图?” “我想熟悉地形,知道他们会把那批军火放在那里。” “我们应该派人24小时跟踪人他们。” “已经派了。” “很好,非常好,”他说话像领导。 那位警察也看地图,“你认为他们将那批军火放在什么地方?” “可能就在我们的大厦里。” “也有可能。” “真是大海捞针。” “别灰心,我的朋友。你要对工作充满热情,十分投入,一点也不能分心,我 们是在和别人打仗。” “我知道,可是,就算我们能找到那批军火,也不一定能证明那是他们的。” “这倒是,那么我们有什么最佳的方法?” 警察没有回答。 荆根坐椅子上,双手放在台面,望着那位警察,“我们智力工作者和体力工作 者。我们要运用智能去破解案件,还要擒拿凶狠的歹徒,”他挨在椅子上,“你害 怕吗?” “我们警察都是虎胆英雄,不害怕任何事。” “有胆色,我喜欢你。” “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的眼睛,嘴唇,头发,声音,身体,还有你的小弟。” “别说我。” “没其它意思,我只想开个玩笑,上大家轻松一下,我们的工作太紧张,要处 理好一切问题,就得有充足的精力和清醒的头脑。我们必须休息。尽管你把工作看 得比休息还重要,知道轻吗?我的部下。” 他的手下没有说话,但他的电话说话了。“对不起。”他拿起话筒,“喂”他 讲了一会再放下电话笥,“玩笑过去了。” 真情 曹正田的律师很厉害,他能使曹日勤被判最轻的刑期,只是监禁一年。当宣布 判决时,堂上的人的感想是不同。嘉乐缘吃惊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也不想接受那 是事实,但那连上帝也无法改变。 “你要好好地服刑,争取早日出去。我等你。”她在监狱里对他说。 “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们结婚后,我一直没对你好过,你不怪我吗?” “我不怪你,我们始终是夫妻,不是吗?” “对不起。” 她望着他,没有说话,但眼已经说尽了一切话语,他是幸福的,他对她一直不 好,但她还这么关心,能和这样的女人相爱,人生已不再有遗憾。 “帮我照顾我的父母。 “他们也是我的父母,我会好好地照顾他们。” 他第一次体会到她关心他,但以前他一直都不在意这些。他一点也不喜欢她, 只是形式上结合在一起,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他的心里只有另一位女人,他想得到 她,然后干掉情敌。但事与愿违,他反而进入一监狱,他看着妻子的身影在旁角消 失。 仰慕 蔚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海风吹起了她的头发,她忧伤的眼睛望着远处, 用手扶一下头发,一位男人在她身后,他去到她面前。 “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所以我来陪你。” “你怎么有空,不用上班吗?” “ 日勤怎么说都是我的朋友,我应该关心你们。” “我在家里很闷,想来散心。” 她走在沙滩上,眼睛还是有些忧伤,“你什么时候认识 日勤的?” “很早了,差不多有10年。那时我们还是小伙子,很顽皮,到处胡作非为。你 们呢?” “我们只是一对没有感睛的夫妻。我的家教很严,不让我随心所欲。 “有家庭总比没有的好。我也很想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惜我没有。” “你还未结婚吗?” “没有。”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最好是像你这样的。” “我也不是个完美的女人。” “我知道我有点喜欢你,但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他们像热恋中的情侣,但他们只是朋友,朋友可以成为情侣。 “我们可以作朋友。” “作朋友没关系,我只怕我会对你产生感情。” “朋友之间也有感情。” “曹日勤的父母还好吗?” “他们心情也不好。” “我们也很难过。” “别再自责,你并没有作错什么。” “可是我总有些内疚。” “内疚的应该是我,我没有管好自己的丈夫。” “我们都是有罪的人。如果他一个人有罪,我们都有罪。” “所以,我们要改造他。” “我准备去救他出来。” “别,千万别这样,那只会增加他的罪死。如果他真的有罪,就应该让他走去 赎清。” “我们在世界之中,但我们可以反过来统治世界,地球是扁的,它在我的手里 转动,我一脚就将它踢出了运行轨道。” 他们笑了,这证明他们心里仍然充满了自信,笑可以使勇敢和充满自信,难轻 松地面对 一切,是治疗悲伤失望的最佳药方,它药店里买不到,再高明的医生也 需要人你的配合。 复杂 “我们抓住了曹日勤。” “他犯了什么罪?”萧枫问。 “他非法私藏军火。” “他可能是想对付我,我一个人不要紧,我只和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如果他 真的伤害我身边的人,我就不会饶恕他。” “我们派人保护你们,好吗?” “暂时不必,那样只会引起惊慌,再说现在只有蓝天通一个人他不敢举妄动。” “杜士朗那边怎么样?” “虽然没有什么消息,但我相信他。” 萧枫和荆根回到家里,心情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沉重,但是他没有将感情外露, 只是尽力扮作轻松。但很明显,他有些牵强,因为他从不会伪装自己。他还不够圆 滑,萧立轻说他傻笨。他把荆根介绍给家人,热情地招待,然后又送走他。 萧枫坐在天台上。 “枫,今晚你煲猪心吃,”这是母语,母亲的话语。 “怎样煲?” “切开它,加些水放些药材就煲。为什么你不回家?”许如月说。 “没。” “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帮你解决。” 许如月爱她的孩子。她为萧枫去看过相,看相者说萧枫是一个很不幸的人,小 时候多病,长大后为情所困,同时失业挨穷,但以后会有好日子,许如月没有把这 件事告诉萧枫,萧枫只是某夜和萧立乱说话时知道的。萧枫不迷信,因为他有自己 的信仰。 萧枫想用猪心煲咸的,因为他不想再吃甜腻的食物,但萧立轻说糖的才有营养, 萧枫只吃了一半,他留一半给兄弟。他怀疑那点东西的作用。他叫萧立轻替他留意 关于那间公司征名的消息。 “如果真的有20万你准备如何使用?” “请大家吃一餐,给钱你考牌入户,每个人发一些钱。” “我呢?”萧立乱说。 “就给你2 万元。” 萧伟林在他们的房间睡,他洗澡时掏出的很多证件放在厅里的台上,萧枫拿起 那些证件来看,从父亲的身份证和母亲的身份证发现;父亲比母亲大一年一个月一 日。 “给他们做生日不是连续两天都有得吃吗?” “1 个月后吧。” 萧伟林躺在萧立乱的床上,他们准备抬走他,但他们只是说,“有人来是买货 了。” “唔,”萧伟林很疲倦,睡意正浓,嘴上散发出一阵很浓的酒味。 萧枫回到自己的房间,让疲倦的身体躺在久违的床上,。 第二天,萧枫站在窗前刮须,看见萧立乱放学后回来。 “杜士朗你认识吗?” “认识。” “他叫你今晚去他那里一次,他找你有什么事吗?” “可能是请我去吃荔枝。” 萧立乱以为他又会和杜士朗去打杀。萧枫刮净胡子,洗净脸,去到天台,看见 一个人在破柴,那个人肌肉强实,脚臂像水桶,手筋你钢筋。破起柴来你破竹,地 上一个大坑就是他的力作,一位小女孩走到他身边。对他讲了一些话,他举起锄头 向那位小女孩破去,那女孩走开。她其实是他的女儿。 竹枝在风中拂动,鱼眼树已经结出了果子,再过一段时间它就可以被人们享用。 几条烟通冒着大烟,天上没有阳光,只有一些乌云,但还是有点刺眼, 萧枫想在房里想找些书看,却看见萧立轻的一些日记。 3 月7 日 我发现那些伙计经常偷药品出去卖给别人,而且每次他们都作大单的生意,我 没有揭发他们,而是我向他们学习,我也偷药品出去卖给别人。这并不是奇怪的事 情,因为我们要共同富裕,我想即使老板看也不会抓我们,因为他的钱多得象穆朗 玛峰,他可能也想分一些去我们。我把卖药品的那些钱用来去买了一套家庭影院, 因为我想开电影院。 晚上,萧枫去看我那套家庭影院。 3 月25日 父母知道我偷公司的药材去卖后很担心我会被抓去坐牢。他们劝我别再干那些 违法的事情。我一直在犹豫,不知如何作才好,萧枫很聪明,他劝告我先别告诉父 母,先赚一百几十万再打算,我觉得他这个主意很好,我便按他的意思去作。 萧枫是我的哥哥,我们叫他哥哥。但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哥哥,因为他不喜欢当 哥哥。当哥哥要理很多事,但他是浪子,从不理家里的事,看来,这个家庭将来要 由我打理了。 萧枫放下那些字稿。 他的确不像哥哥 他甚至还不像是有家庭的人,他只会意气用事,而从不理会别人的感受,他们 对他期望很高,而他好象只会让他们失望。但无论如何,他都要争取最后的胜利。 虽然他是外星人,但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他必须保持平常人的 行为,不然他们就会当他是怪物。萧枫也为此很痛苦,但这种日子可能不会太久了。 他准备把这些写入我的遗嘱里; 我要制造印银纸的机器制造宇宙飞船,甚至制造宇宙,这或者不实际,但我们 必须实现它,人类就是因为能使每个幻想成为现实才能进步,才能获得更大的信心。, 让我为此奋斗不息,直到停止呼吸。 萧枫出去外面,屋外传来一阵车声,接着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萧枫,20万元得主。”这是萧立轻的声音。 “是真的吗?” “骗你的。” 萧枫以为是真的,他心里一阵所喜,但现在,他心里是失望。 “吃饭了。” “不吃。” 吃饭的时候,他问清去了要去的地方,原来是去杜士朗承包的荔枝树的地方。 萧枫以为是去杜士朗的家里。吃完饭后,他在楼上听音乐,但萧立轻比他还想去吃 荔枝,他的叫声使萧枫无法全情地体会音乐的意境,他便关掉那套音响,开着车和 萧立轻出去。 ------ 小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