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杜士朗和荆根 太多的主观因素会破坏法律的公正,并亵渎它的神圣性。 莫永胜(Moc Visin ) 秘密会晤 他们去到杜土朗承包的果园时,杜士朗还没有来到,他们便去摘荔枝吃。他们 发现,吊着“甲胺磷”的树的荔枝特别好味。 他们又去其它的树摘荔枝吃,那些果树就好象是他们的。 天像要下雨。 萧枫被这气候影响,他不想再等杜士朗,准备回去。但5 分钟后,杜士朗开着 一辆吉普车抵达这里,他身边还坐着一位性感的女朗。萧枫认出那是他在“盖琪” 夜总会认识的雨妮,杜士朗叫他们摘荔枝吃,但他们已经吃了很多,而且才刚吃过 晚饭,他们只是形式上吃一点。 雨妮见到萧枫很惊奇。 “怎么会是你的?” “就是我。” “吃,摘来吃。” “你先看一下。”他指着地面上的果皮。 “他是你的朋友吗?” “不,同村的。” “你们有荔枝树吗?” “有。” 他们什么树都有,就是没有荔枝树和摇钱树。 他们摘一些荔枝放在萧立轻的车斗里。萧立轻说,“不如我先回去。” “你有什么事吗?” “待会会妨碍你们的。” 萧立轻开着车在路口的转弯处消失,只剩下一阵烟味。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商 议,但现在女人在身边,他们不想让她知道,就讲一些随便的话。 萧枫某年曾在上学的路上看见杜士朗。那时杜士朗头发粗黄,额上还有皱纹。 他不敢相信,往日那位豪气冲天的英雄会变成那样。从那时候开始,萧枫就没有再 见杜士朗。 几年之后,萧枫在路上遇见杜士朗,但他们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萧枫很想去 造访他,但他觉得没有必要,并且不能让人知道他们有联系,他就没有去杜士朗家 里。但后来的某一个夜晚,他还是去了一次杜士朗家里。杜士朗的家人热情地招待 他,萧枫觉得自己好象受到了总统的欢迎。他们在一起做淡了两个钟头。值得欣喜 的是,杜士朗已经不再为往事消沉。 现在他又像过去一样,充满了朝气和活力。他的生命过去是死的,现在是新生 的。 天色随着他们的烟雾而逐渐地变黑。雨妮在远处摘荔枝,萧枫压低他的声音, “我们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 “我” 那位女人忽然去到他们的身边,把摘来的荔枝放在他们面前,“吃荔枝。” 他们很自觉地掰开果皮,把净肉的荔枝放入他们的口里。 “你的家在哪里?” “你死啦,连别人的家都不认识,还说是跟别人一起读书的。”这是女人的声 音。 萧枫很想让朋友认识他的家,但他一直没有这样作,现在就更加没有这个必要。 雨妮坐在杜士朗身边,摇着他的手,“刚才你们说什么?” “我想什么时候生孩子。” “唔,我们还未结婚呢。” “不必结婚,只要能同居就可以。” 萧枫意识到今晚不会有突破性的进展,应该换个地方,或者让女人消失。他站 起来,拍拍屁股,“换个地方吧。” 杜士朗站起来,拍净身后的泥草。雨妮扶着他,边走边说,边吃边笑。他们坐 上杜士朗的车。杜士朗开车驶上山坡,再加快速度前进。 “我希望我们能拥有一支超级无敌的军队。” “一支太少,至少应该有1401亿支 雨妮把一粒荔枝放入杜士朗的口里,“你们在谈什么军队?是不是想打仗?” “我们准备统治宇宙。” “我不跟你说了,都是有些不正经的事。” “你认为什么最正经?” “萧枫先生,你对你的人生有什么打算?” “我想结婚,但我一直不知那个该死女人是谁?” “我们今晚去那里?”杜士朗问。 “你们想去什么地方?” “不如去我的夜总会。” “你那间是什么夜总会?” “就是上次你去的寻一间。” “‘盖琪’是你的?” “Yes ,是我的,你想开眼界吗?” “眼已经睁开了,可是没有看见什么。” “我也有一间夜总会,不如去找那间。”杜士朗说。 雨妮吃完荔枝,拍拍手掌。 吉普车驶在雨中的公路。 牛场 萧立轻在墙角转弯,让车驶到房门口再停下,从车斗里取出一些荔枝。他锁上 车盖,把荔枝拿到楼上。 许如月正在楼上看电视,“你又去那里了?” “我又去吃荔枝了。” “唔,唔,唔,你去那里吃?” “杜士朗那里。” “是我们村的杜士朗吗?” “不,是和萧枫读书的杜士朗。” “人家是作生意的,你不要吃得太多。” “是他们摘给我的。现在这么便宜,不吃也是浪费了。” “萧枫在他那里,是吗?” “唔。” 萧立轻吃一粒荔枝,“还是长叶子好吃。”他接着说,“那棵吊着‘甲胺磷’ 的特别好吃。我和萧枫吃了很多,还以为不是杜士朗的。” “如果真的有毒,你怎么好?” “为了吃,我可以牺牲我的生命。” 他又开玩笑,许如月看他一眼。萧立轻BB机响了,萧立轻看了一下传呼机, “7628075481. 是谁传呼我? 他自言自语了很久才很不情愿地去复机。他手上拿着荔枝。复机后,他的皮靴 踩在楼上发出声音,“父亲说要12点才能回来。” 他拿起一些荔枝吃,坐在天台的门口看电视。他的传呼机又响了,他看了一下 传呼机上的显示屏,“是姐姐传昨我。这么夜了,有什么事?” 萧立轻复机后回到这里。 萧立轻是一位开朗的人,他很少忧郁,只是他的脾气有点牛,到处都和别人讲 道理和坚持自己的原则,并且很少退让。 “我们村里的人特别大胆,刚才杜士朗说不敢经过坟头江。 他们是牛场村的勇敢居民。坟头江是他们天然的堡垒,夜晚,外人不敢进入他 们的村子。 “最怕你的东西被人偷了,你还不知道。” “我敢肯定那些东西是谁偷的。” 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不敢说而已。 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他最好还是别说出来,他们会为了一句话而斩他26刀。 村里的人都知道谁是贼,但他们都没有指出来。这里的狗和猫也经常不见, 如果不是被人捕杀,他们一般过几天都会回来。 萧立轻的传呼机又响了,萧立轻看了它一下,拍拍腰部,“我不复你的机,今 晚都不复。”他关掉传呼机,坐在一边看电视。 “为什么萧枫还没有回来?”许如月说。“你去看看他是否在那里?” 萧立轻看了11分钟影碟,然后才开车去到刚才和萧枫一起来过的杜士朗承包的 果园。看果园的人告诉萧立轻,萧枫和杜士朗走了。萧立轻驱车回家里,刚踏入门 口,他的手机就响了。他接通手提讲话,传出的是萧枫的声音。 许如月躺在床上,还没有熄灯。 萧立轻放下电话时对许如月说。“萧枫说他和杜士朗去了夜总会,今晚可能不 回家。” 他洗完澡后坐在厅里吃荔枝。地上满是果皮和果核,而他面上永远只有两颗眼 睛。 萧立乱放学后回到家里,他也吃一阵荔枝再洗澡,到了11钟才去睡,虽然明天 他还要去上学。但他们最最年轻人,精力旺盛,即使是不睡几夜,也不会有问题。 “今天中午,你怎么样遇见杜士朗的?” “他在我面前突然刹车,问我‘你是萧枫的弟弟吗?’” “我问他,‘干什么?’” “他说他是萧枫的同学,要萧枫傍晚去他那里一次。” “你当时很害怕,是吗?” “有什么害怕?” “他说看见过你吸烟,还很老气,很天收。” “我老气,他又是什么?” “睡觉吧。” 房里有一个驱蚊器,但那只蚊虫的生命力特别强,而且他也不清楚人类生活的 时间。 “等会你就死。” 萧立乱把驱蚊器放在床上,换上新的一片驱蚊片。 英雄的故事 萧枫放下话筒,在椅子上坐下来。雨妮在一边睡着了,她吃了迷幻药,他严肃 起来,“说说你的情况。” 杜士朗喝了杯酒,“一切顺利,我们的势力不断地扩张,金钱人才都不缺乏, 我四叔已经把一发都交由我管理,我们可以轻易地玩残他们。” 萧枫喝一口酒。 “我们还有军事基地,只要有需要我们就出动飞机坦克,我们再不是弱小的。” “上段时间的军火是谁的?” “不是我们的。” 他知道那应该是蓝通天的。 “曹日勤现在怎么样?” “他想杀掉我,抢走孟离慧,幸亏有荆根逮捕了他。” “荆根退役了?” “他很早就回来了。‘ “如果没有你策划,我们也不能重振雄风,为了完成这个任务,这几年我都过 着黑暗的生活。” “我能理解,虽然我没有和你一样,但是我们能体会你的心情。” 沉重的心头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但是还不能放松,他们的最终目的的还未达 到。 10年前的那一番轻量使他们几乎坠入了死亡的深渊。他们处心积虑,终于建立 起庞大的组织。 那是冬天的一个星期六,天空飘着雨。那天是孟离慧的生日,可能是在他们面 前献殷勤的人太多了,她邀请了曹日勤那帮人去为他庆祝,却没有邀请了杜士朗他 们。杜士朗觉得那是对他们的侮辱,想跟曹日勤火并,但被萧枫和荆根阻劝,因为 他们的势力很溥弱,无法打败曹日勤。虽然他的四叔也是黑社会,但他们都是乌合 之众,而曹日勤却凭着他的金钱笼络了很多人马,随着都会有人为他卖命。杜士朗 表面上答应他们不去,但背里他还是去跟曹日勤开战。他们拿着冲锋枪,西瓜刀, 钢管在一间游戏机场大战一场,很多人死亡和残废。衣服上少了一截,头发少了一 片,杜士朗的脚上也受了伤。接着是追杀,亡命天涯。 学校对这件事作出了处理,不充许孟离慧再开同性质的聚会,警告牵连在内的 人。杜士朗没有再上学,萧枫在学校被孤立。他和杜士朗商议过,如果要打败曹日 勤的组织,就必须制造成一个超级能源。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他们分头去执行。 因此,杜朗就好象忽然从世界上消失了的一样,秘密去组建一个势力更加强大 的组织。他过着黑暗的生活。借助于四叔的威望,他很快就拥有了自己的地位。他 的四叔也觉得自己治理不力,就把组织的一切事务都交给杜士朗处理。 杜士朗招揽一切人才和小组织,训练他们。 他们的组织正如日中天,解放了黑暗中的杜士朗。 “很久不见了,这些年你好吗?” “我很好,”其实他一点也不好。 “你父亲呢?” “他也很好。” 杜士朗又喝了几杯酒,他在为相聚喝酒。 “你四叔现在怎么样?” “他退休了。” “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很威武,以为他能保护我们,没想到还是 要靠我们。” “其实他对我们已经很好了,如果不是他派人暗中保护我,我早就被人杀死了。 他把一切都交给我处理,但还有很多兄弟是听他的。” “他现在还理事情吗?” “很少,他的兄弟跟着他连饭都没得吃,要去捞偏门。” “你们现在作什么生意?” “只要能赚钱,我们什么生意都作。” 杜士朗站起,用酒瓶敲击台面,“你怎么不喝酒?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你无论如何都得喝酒。” “医生说我不能喝酒。”萧枫说。 “你有什么病?” “我不能告诉你。” “连我也不能知道。” “这是我的小秘密。” “在庆祝的时刻,你无论如何都得喝酒。今天你至少得喝24杯。我们10年前就 成为朋友,但有一半的时间我们是分开的。今天我才重见天日,你不管如何都得喝 酒。” 即使不能相见,他们也是朋友。萧枫举起啤酒。 萧枫拿起一樽酒, 现在,他要和朋友喝酒。 萧枫以前喝酒醉过两次,呕在地上的食物散发出恶臭的气味。而且酒对人体有 些危害。因此,萧枫不经常喝酒。但为了朋友,他必须喝酒。他们彼此之间抗拒, 而永远只有接受,他有1 元钱都会请杜士朗去吃快食面或者吃猪肠碌。 人们都知道他们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们很少欺负萧枫。萧枫也知道黑社会的好 处,但他没有加入黑社会。他们必须在不同的颔域独挡一面,才能争取更大的空间。 “我们控制了所有国家的银行,他们正在为我们印银纸,我们还有自己的银行, 1‘杜朗’等于51 亿欧元。我们还有独立财团,连银纸也是独立的。 萧枫知道他喝醉了,就叫醒雨妮,送他们回去。 利剑出鞘 杜士朗在床上睡得深沉,身上散发出一阵浓烈的酒味。他的皮鞋被脱开放在地 上。 雨妮坐在一边神色不安,眼里好象有了泪水。 从杜士兵朗逃入她的夜总会的那晚开始,她就觉得杜士朗背景很复杂,事实已 经证明了她的预想,就在她“睡”的时候,他听见了他们惊人的说话。她站到窗前, 眼前出现另一幅景象:一群人在后面追赶杜士朗,他们扔了一个手榴弹,杜士朗飞 上半空,他们斩断他的手脚,切下他的人头,把他的尸体抛入河里。 “不。” 她双手捂脸,摇头大声地叫,接着她冷静下来,清醒一下头脑,转身看杜士朗。 杜士朗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穿皮鞋,准备出去。 “你要去那里?” “我去找萧枫。” “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 杜士朗穿好皮鞋,站起来,“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是黑社会。” “黑社会又怎么样?难道还不够光荣?” “我认识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不简单,你从不对我说你的过去,因为你不想让我 知道。” “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可为什么你要骗我?” “我并没有骗你,你只是不知道我的过去。” 雨妮惊讶地望着他。 杜士朗望着外面,他说,“我们都是一些不幸的人,生命在追杀我们,敌人在 追杀我。过去的一切就像一场无法停止的风暴。我们无法停留,必须不停地往前逃 跑。我们必须有对付别人的能力,如果不,我们就会死在他们的手里。我只是想保 护自己,没有其它的意思。” 他转过身,望着雨妮,“黑社会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很少人能惹得起。” “可是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这里没有法律,警察是我们的兄弟。同室操的兄弟。我准备接管这里,建立 属于宇宙的太阳城。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我睡觉的时候。” “你很聪明,睡觉也能知道秘密。” 杜士朗转身看他一眼,然后坚定地向门口走去。 “难道你非去不可吗?”雨妮大声地叫。 “我们是黑社会,不是白社会,我们只在夜间行动,但是我相信,有一天,黑 的也会变成白的。我期待光明的日子快点来临。” 杜士朗打开门出去。但是他能否再次回来?雨妮好象换去了支持,无力地坐在 椅子上,希望噩梦快点过去。 英雄试剑 这是一个深沉幽静的夜晚,到处是一片漆黑。人们都已入睡了,大地也已入睡。 洁净的街道上有一位男人。他穿着黑色的大衣,打着黑色的领带,穿着黑色的 皮鞋和袜子。他的浑身都是黑色的,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衣。他英俊的脸上带点忧郁 之色。他已经蓄满了胡子。他是年轻的,但他的心境已经衰老了。 他低着头好象在沉思,他的脚步快且有节奏。但现在他的脚步已经停止了,因 为某位用枪指着了他。他低着头,只看见一双净亮的黑色皮鞋。除此以外不再看见 其它的东西。那个人的身材和他一样魁梧,只是他比矮了1 厘米,这可能是他的鞋 跟造成的。 “你就是杜士朗?”那人的声带开始振动,他的口也张开,因为他要讲话。但 是,为什么他要说这句话,而不说其它的话?这句太平淡无奇。我们应该作点特别 的事情。 杜士朗的声音很轻,但他说出的话很威严,并且有力地反击了他,“我就是, 你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问题,是你有问题。” 那人的声音太过有感情,不够冷漠威严。也一点都不威水。 “我也没有问题。” 杜士朗的声音很有型,已经征服了那些美丽多情的女人。他锻炼自己的每个动 作和发音,因为他要在DNC-01宇宙坚立一个最威水的形象。他所有的功夫都没有白 费,现在是他试剑的时间。过去的经历对人都是有用的。尽管他曾以为那是没有意 义的,现在他才知道,他以前的一秒钟都没有浪费。他以为自己是地球浪费时间最 多的人,但现在他已经改变了这种看法。 他想;我不该预先设想得太多,而从不去作实际的工作,如果我们都先想了才 去作,恐怕人类就不会有进步了。我们不该有了指导才去作,而应该大胆地探索。 只要你认为你可以,你就可以。现在我认为我能战胜他,那么我能战胜他吗?我不 再害怕任何东西,因为我已经看穿了一切。恐吓将无法使我害怕,敌人将被我彻底 击灭。 “你还不知道吗?你的问题很大,有人出钱要我杀你。” 杜士朗想,“他说问题很大。我的问题是不是真的很大?我不该相信他,因为 他只是控制我的思想,他们教唆你去花钱,而他们节俭成富翁。我不必在意他,我 没有问题。DNC-29宇宙已经检查过我的身体机能,我真的没有问题,我不该被他这 句话影响。如果他一时讲出的话,你就怀疑自己一生,这样会理吗?当然不合理。 我没有问题。” “那一位这么胆小?”杜士朗说。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一点也不想,”杜士朗随便地说,声音里有某种魅力。 那人忽然勾动一下手枪的扣动拍,只要他再勾动一下,手枪就射出子弹,杜士 朗也必将应声倒下,但是他突然停止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请教你的名字。” 他用枪着他,但是只想知道他名字,难道他想和他作朋友?但他知道他名字后, 他又会怎样? 握着手枪的人也觉得他不该问这个问题,“你没有必要知道。” “不,我必须知道,只有这样,你才能永垂不朽。” “没有人能永垂不朽,这是时间的问题。” 不朽只是文字的记载,如果没有记载,就没有不朽。 “不,你可以,我有办法。” “我叫巴马生。” “为什么你不干脆叫斑马线?” “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我要将它写在一本书上。” “什么书?” “那是一本很好看的书,是我用本地语言写成的,不认为识字的人也看得懂它。” 杜士朗的裤袋突起,那里面的就是要人命的枪,巴马生只看着他的面部,没有 注意他这个危险的部位,但如果他注意到了,他的命运将改写,但事实是他没有注 意到,因此,他的生命就成了这样 “《死人书》。”杜士朗的声音带着气息,像在朗诵一篇优美的散文,但是他 讲出了残酷的话语。 杜士朗终于慢慢地起头,巴马生随着他的一声枪响即刻倒在地上,他的腹部上 有了一个枪口,鲜血慢慢地渗出来,雨水洒在他的身上。杜士朗看着他,仿佛在悲 哀又失去了一个生命。他不想他死得太痛苦,便好心地在他身上又开了几枪,他举 起脚步从巴马生身上跨过,再往前走去。夜雨中,他的大衣角被风吹起,没有人能 阻止他。巴马生的鲜血和水融合在一起,向低处流去。没有人能枪救他。 咖啡声的玻璃镜上贴着电话形状的红色胶片,还写着其它细小的文字,杜士朗 没有看那些文字,他只直接进入那电话亭,拿起话筒放在耳边,按了一组电话号码。 “召集所有成员到秘密总部。” 他只低声地讲了一句话,就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他没挂上电话,却把电话亭推翻,再从那些散碎的玻璃上走过去,没的人能阻 止他前进的皮靴。 他遇上了往日的情人,当距离相近的时候,他们的脚步都缓慢下来,最后他们 停止了,无语地僵持着。 已经很多年,她可能不再爱他,或者成了别人的家妇,她失去了纯洁的身体, 但不是因为他。 往日的风花雪月只是一场空,爱情这杯甜蜜的苦酒,他会怎样喝下去。她是美 丽多情的,还有他们的爱情结晶,他们分手之后,他们的爱情结晶也消失了。她依 恋地看着他,但是他只无情地低着头,以前相识人情侣,已经成了陌生人。他是一 个玩过就算的人,他不会对她解释任何事情。他迟缓地抬起脚行步,接着是一阵有 节奏的脚步声。她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也犹豫着抬起脚步,向前走去。可是她忽然 停止,转身看她,但是他不会停下来。更不会回头看她,他们分开了。 黑社会 杜士朗站在坛桌前,看着下面的成员,每位成员都神情严肃地坐在下面,像善 良的人在上教堂,大厅室里没有开灯,只点着火光闪动的蜡烛。他们都和杜士朗一 样穿着浑身都是黑色的,只穿一件白色的衬衣。杜士朗觉得很满意,他拿起《黑社 会组织成员名单•;DUCS》逐一点名,然后他大声地说,“今晚,我秘密会见 了萧枫先生,他是我们的最高领袖,我们是否也该把他的名字写入书里?” 他们从杜士朗口里知道萧枫很多事情,在他们脑里的形象萧,枫是聪明迷人。 他们的组织还在组建的时候,萧枫就为他提供过很多方案。他们都很钦佩萧枫,但 是没有亲眼看到他的绝世风采。 “同意的不用举手。” 没有人举手,杜士朗把萧枫的名字上去。 “今晚我在来这里的路上遇上一位想杀死我的人,但是我已经把他名字写上了 《死人书》上。” 他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就把“巴马生”写进了那本书里。 “现在,我们的势力在不断扩展,一切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我不希望我们会 统治世界,我希望你们能团结,一致对我们的敌人,打败他们再接管他们的地方。 你们都是出色的人,你们都有出色的表现,我们是个出色的组织。杀人是残无人道 的,我不希望你们滥杀无辜,但在近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将使用氢弹,新的挑战正 在来临,我们应该如何去面对?” 杜士朗望着下面,期待他们的响应,他们的响应很大,站起来挥动手臂大声地 说,“你是我们的英雄,是我们的元首。我们听你的。” “对,杜士朗是我们的英雄,我们听他的。” 杜士朗举起右手,“不,我希望你们能用你们自己的头脑去处理问题。” “为什么我们不在白天行动?”某位问。 “我也希望能在白天行动。但我觉得夜晚才有情调,”杜士朗说。 “我们是黑社会,是不能见光的。”另一位说。 杜士朗说,“打家劫舍的日子已经过去。现在我们应该安享太平,下面我请几 位谈一下我们公司的生意。珠宝金行。” 某位站起来,“这个月的营业额是2795亿万元。上段时间其它的金铺都被打劫, 我们的生意不断上升,现在还需要进货。” “飞机制造厂。” “这个月的营业额是658274904 亿元。这段时间,飞机经常失事,很多航空公 司都跟我们订购了很多飞机,我们有精英的精神,我们制造的飞机也是完善先进的。” “电信公司。” “这个月的营业额是47005 亿元。手提已经成为普通的通信器材,很多人都装 宇宙通,和外层空间的人谈话。” “这很好,我希望他们都用我们的牌子,这样我们就能占领整个宇宙的市场, 为我们侵略宇宙的事业立下功劳,夜总会那边怎么样?” 那个人没有站起来,“人们都会在工作之余约一群人上夜总会,他们喜欢吃本 地的朱长碌,还有汉堡包,热狗,三文治。” “我们伟大的牛场有什么特产?” 正因为是特产,所以才更要将它介绍到其它地方。 “牛场特产有粉苏,豆鼓。只要是好的,就都是我们的。 “为什么?” “因为我的胸部怀比宇宙还辽阔,我的心思比离子还细致。” “我们可以把本地最独有的东西介绍到其它地方吗?” “当然可以。我们在亚洲,欧洲,美洲,南极洲都有生意,只要需要,我们可 以用飞机把它们运到那里。” “唔。”杜士朗坐下去,翻着那本《死人书》。 “为什么我们没有毒品生意?” “毒品只能卖给外国人,绝对不能卖给自己的同胞。” 马上有人举起拳头大声叫,“杜士朗元首永远是对的,我们支持他,如果要我 去维持和平,我就会马上发动一场战争。” 杜士朗举起双手,挡住他的话,“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应该友好相处。但是 我们绝对不能放弃核武器,因为我们不想被打败。我们开一间银行,可以吗?” 他是杜士朗的法律顾问,经济学字,观察家,“这里和海外的资本主义国家不 同,他们不允许私人开办银行。” “他们真伟大,连这么一点自私的事情都不容许。那么开一间电器公司怎么样?” “这样没问题。” “我们必须按国家的法律办事。谁触犯法律谁就会受到制裁。国家培育了我们, 我们应该报效她。我们虽然是黑社会,但我们同样可以为国家做一些事情。好了, 我们别说政治,我们要处理现在的事务,展望未来。联合国的计划生育搞得怎么样?” 他是世界人口问题专家,国际卫生组织的高级官员。“发达国家的人口增长率 很低,有些国家还出现负增长,只有发展中的和落后的国家才严格实行计划生育。” “我们能不能把人口密集处的人分去人口密度小的地方?” “这要经过第三国家的允许。” 杜士朗说,“他们为什么不大方一点?” “这不是一个人的修养问题,而是一个国家的问题。” 杜士朗站起来,“我认为一国家像一个人,一个人也像一个国家。他要有自己 的外交原则,军事武器,经济政策,不然,他就得完蛋。我们要有充足的力量才能 扩张,侵略,征服与毁灭,我不允许任何人占我们的上风,你们允许吗?” “不,绝对不。” “非常好。我们要把敌人永远地踩在脚下。我不会让他们当奴才,我只要他们 把有限的爱无私地奉献给我们。侵略可以加快世界进程,可以加强联系,是一件美 妙的事情。我主张到处侵略,直到统治宇宙。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捉齐他们的老子, 妻子,儿子,房子,还有银纸?” 杜士朗说“怎样对付用一句话伤害了你的女人?” “干掉她。” “请具体地说明你的方法,让大家也学一招,” “指使别人在街上强奸她,脱光她的衣服,让她作最精彩的表演。用硫酸水帮 她洗身,侵蚀她的每一片肌肤。毁掉她美丽的容貌,挖掉会放秋波的眼睛,让她感 染爱滋,让她吸毒,让她丈夫吸毒。让她儿子吸毒,让她的女儿吸毒,让她全族人 吸毒,把她的子女卖给毒贩,两年后让她们一家团聚,如果她有儿子就派女人强奸 她的儿子,如果她有女儿,就派人去强奸她的女儿,如果她没有孩子,就让她永远 都没有。” 杜士朗拍手说,“太精彩了,太残忍了,但是很实用,我喜欢,你是一位犯罪 天才,我们黑社会需要你这样的天才,你要不断发奋,为黑社会事业立下功劳。那 么男人呢?” “只要把它稍为改变一下就可以。” “你更聪明,我爱你,你们每个人都是天才,我爱你们,我们永远平等,我们 都是总统,我们都是平民,我们,我们是什么?” “我们是黑社会,”某位很聪明,回答了杜士朗最头痛的问题。 杜士朗站起来,“现在你们可以开灯。” 坐在墙边的人扳上墙上的钮键,灯便亮了。大厅里变得明亮。蜡烛仍然在燃明。 杜士朗站在坛上,下面的人神情庄肃地看着他。有一个人在修脚指甲。杜士朗和气 地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请大家留心一点。” 那个人马上从坐好,杜士朗虽然友好随和,但他的心底深处还是有他自己的原 则的,他动情地说,“一直以来,我们都过着黑暗的生活。很不安定,生命没有保 障,随时都会死亡或者残废,还要让身边的人担心,我知道大家跟我打江山都很艰 辛,现在我应该让你过舒服的生活。” 杜士朗的话语缓慢下来,无法掩饰心中的感情,下面的人都望着这位勇敢坚强 的英雄。他是真的动了情。他们的眼睛在灯光的映像都好象有了泪水。但他们的表 情很平静。 杜士朗接着说,“黑暗已经过去,我们要迎接光明。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里 聚首,我准备开一间俱乐部,让大家开心。这里曾经是我们的根据地,我们要离开 她,我们都很不舍得,让我们为她干杯。” 杜士朗举起一杯酒对着他们,他们也很快斟满了酒。“为死难的兄弟干杯。” 他们一饮而尽,他们都是英雄,通常都喝很多酒,但英雄也有落难的时候。现 在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他们缅怀过去苦难的日子,向往美妙的未来,所有的酸苦他 们都已经吃尽,应该让他品尝甜美的滋味。过去的失败是为了现在的成功,现在的 艰苦是为了未来的幸福。他们为死难的兄弟默哀,降下染满鲜血的旗帜。 “杜元首,你为俱乐部起好名字了吗?” “还没有,这个名字应该由你们起。” “用你的名字怎么样?” “应该起个有意义的?” “杜帮,怎么样?” “我不喜欢和别人有相同的名字。” “杜鲁门呢?” “杜鲁门只是一道门,他不堪一踢。” “杜朗,怎么样?” “这个名字很好,就用这个吧。” “今晚庆祝一番,怎么样。” “好的。” 他们马上摆台,大鱼大肉,大吃一餐,大醉一场,通宵达旦。“酒井法子的酒 量一定很好。” 旧木屋 甄吉雅坐在公园的一张椅子上,眼睛看着风景,心里想着其它的事情。 天气晴朗,还吹着风,气候是十分怡人的,人们在公园里散步,谈话,喝酒, 吃东西,作各种各样的事情。 7 年前他们就分手,没有再见过面,但又遇上了他。她心情无法平静。 “7 年了,他生活得怎么样?是不是还住在那间旧的木屋里?我应该去找他的 吗?” “为什么我们相遇的时候,他不理我?我们毕竟度过一段温馨的日子。,他会 怎样对我?为什么他不理我?我作错了什么?” 她在街上遇见他,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想诉说当年的情爱,但是他黯然以对, 刻骨的爱情铭在心里,她无法忘记,路上有一个人很象杜士朗,但她走上去看的时 候,才发现那是另外一个人,是希望中的“他”。 “我从未关心过他,也从未曾为他设想。”如果她真心爱他,就应该地私地奉 献,至少在他失意的时候帮助他站起来。但是她没有这样作,因为她更多的是想服 他,在她眼里,很多人连一条虫都不如,要是他那么孤傲的人也被她征服,她一定 会很得意。但她真的很爱他吗。“ 她想着心事离开公园。她不太清楚她的路程。 旧木屋在海边,是他们曾经甜蜜地绻遣过的地方,她已经敲了门,正期待有人 出来,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他有些凶神恶煞,好象不太情愿为 别人开门。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线,眼睛只露出两根线那么大的空间,好象打算 和别人讲话和看见外界的景物。他双拳紧紧地握着,准备随时把别人打成残废。他 的手脚粗犷,穿着一件背心,下身裤子有些磨旧,他这副模样很威猛。但是在美丽 的女人面前不能这样。 “你找谁?”他的右拳收得更紧,准备打人。 “我找杜士朗,他在吗?” “不在。”他的拳头放松,心情也不再紧张。 “那么他在那里?” “在棺材里,他死了。” “可是我前几天还看见他。” “你的眼睛和神经可能有问题,我建议你到医院检查一下,否则,你还会看错 很多事情,现在我的嘴巴和耳朵停止对外服务,你走吧。” 他转身关上门。 甄吉雅心里迷惘失落,但她们仍然清醒地知道要找杜士朗,她便再次敲门。老 人正在屋里杀一只鹅,准备作鹅母饭,他的身边放着所有的器具和材料。 “你又怎么了?我要作鹅母饭。” 老人没有开门,甄吉雅茫然若失地离开。 精神死亡 夜总会的灯在闪烁着,前面的公路有各式的车来往,杜士朗把车停在夜总会门 前,拨出车匙,走入夜总会里面,他在一个角落坐下,一位侍者去到他的面前, “先生,你需要什么?” “杜朗丝。” “等一会。” 侍者离开,去为他要酒。舞池上一位小姐在妩媚看着他,又妩媚地对她微笑, 她已经来到了他身边,她的气息使他紧张得几乎不会呼吸。 “你不想跳舞吗?” “我很想。” “那就来吧。我作你的女舞伴。” “真抱歉,我想找男人。” 那女人闪电般收回手,脸上已不再有微笑,而只有吃惊,她在人群里轻声地对 别人说,:那人是同性恋,还有AIDS,你们千万别碰他。“ 他们惊异的目光投在杜士朗身上,杜士朗觉得很不自在,他喝了一段时间,就 提着那樽酒去到外面,他的身影倒映在后视镜上,一位女人向他走过来,她双手放 在胸铺上,她的乳房丰满结实。而且很有弹性,也很撩人。 “你跟着我干什么?” “这里不是你的房间。” “你想跟我跳舞的吗?” “是你的。” “可惜你不是男人。” “为什么要男人?一阴一阳不是更完好吗?” “怎样好?” “男人是蛇,女人是蛇洞。蛇洞不但温暖神秘,而且很刺激。” “可是蛇太小了,洞太大就不刺激了。” “我的洞一定适合你的蛇。” “我还未试过,暂时我不知道。” “你想试吗?” “这里不行。” “我们可以在车上。” “车的空间太小,无法尽情。” “我第一眼就爱上了你,为什么你要逃避我?你怎么不解风情。” 她解开他的衣衫,露出了洁白和胸膛。 她闭上眼睛,期待他的拥抱和热吻,但她睁开眼的时候,杜士朗举着那杯酒说, “喝杯酒也许更好。”小姐转身离开,杜士朗上前一把抱往她,“你还想去那里?” 他们激烈地拥吻。我们不该让人失望。 他们上车去开房。 杜士朗开着车到处乱撞,在路上看见一位熟悉的人,她就是甄吉雅。她低下头 看了一下手表,杜士朗的车停在她的面前,杜士朗按了一下喇叭,甄吉雅弯身看着 他。 “上车。”杜士朗说。 “怎么是你?” “很意外?” 杜士朗带她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去找过你,那个人说你死了。他怎会说你死了的?” 杜士朗拾起一块石子,扔它投入湖中。“那只是一种烟雾。他望着那块石子落 入湖中,”以前的杜士朗已经死了,你现在看见的只是他的影子。你能看见他是因 为他已经在死亡里重生,他已经重新在地球出现。“ 杜士朗的属于精神死亡,他的新旧思想作过一场毁来性的战争,最后他的脑里 出现了一种更精锐的精神,他必须放弃那些丑旧的思想,如果不,他就无法生存发 展。 惊奇的礼物 “你们都是饭桶,叫你们去杀人都杀不死,你们到底是怎么搞的?唔” 蓝天通在作狮子吼,喉咙歇斯底里地发出声音,他双手叉在台上,像一只吃人 的老虎,身上的披衣快要落下。 所有的人都排在两边低下头,他们好象被他威慑住,都不敢出声。 “巴马生已经死了,你们谁去干掉杜士朗那家伙?” 某位自告奋勇,上前道,“我愿意为大哥效劳。” “好,有胆量,但是你要小心,千万别让他把你的名字写在那本《生死书》上。 知道吗?” “是,大哥。” 他们衣着整洁,很有修养,但他们真正的身份的打手,没有自己的头脑,只听 别人指挥,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大哥,我们要对付杜士朗必须有万全这策。他有自己的组织,而且他的势力 比我们强大,他们的手下都很聪明勇敢。如果只杀了杜士朗一个人,他们也会为他 报仇的,我们应该制订一个优全的方案。”某位很有头脑。 ‘说出你的方法。“ “我们应该提高我们的战 斗力,让我们成为无坚不摧的劲旅,这样就可以对 付任何人。杜士朗跟过去已经不同了。” “他以前的确是一个死人,没有一点勇气,但现在他却变得像一条龙。” “我们要对付他,就应该首先强大自己。” “这个计划就交给你去办。” “还有荆根和萧枫是一伙的。” “那又怎么样?” “既然萧枫和杜士朗有关系,我想杜士朗和荆根也可能会有关系。” 蓝通天有点不耐烦,“这怎么可能?” 我们最好提防他们。“ “唔。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办理,你每星期问我汇报一次,我还有其它的事要去 作,你们先出去。” 他完全可以自己出去。 嘉乐缘在外面的车子上,看见蓝通天穿着外衣出来。蓝通天整理好衣服,去到 她身边。“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 “我们走吧。” 他们开着车驶上公路,蓝通天看了一眼嘉乐缘,接着他去摸她的手。嘉乐缘低 着头,轻轻地收回手。“别。”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他已经喜欢上她了。但他们是不会有结果,但为什么他还 要去追求?“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的,我不该有非份之想,我只想牵你的手,我本来想摸你 的大腿,但是我尊重你,也尊重你的选择,如果我们能早此相识,我们会不会成为 夫妻?” 嘉乐缘没有说话。 “我看也不会,你是大家闰秀,我是一个流氓,你怎么会和我地在一起?” 嘉乐缘觉得自己伤害了蓝通天,但她没有作其它的事情弥补。 “这些书是买给曹日勤的吗?”蓝通天看见她手上的漫画书。 “唔,他喜欢看这些书,”嘉乐缘说。“不知道他现在怎样?” “我们去看他就知道了。” 一辆黑色轿车冲上来,在他们面前停下挡住了他们的路,4 位戴三角眼镜的男 子从那黑色的轿车里出来。用冲锋枪射击蓝通天的车子,打破他的轮胎,然后他们 说,“杜元首要我们送给你的礼物。这是第一份,,你还会收到第二份,第三份” 带头的是威远能,他是杜士朗最精忠的部属。威远能是一位表现出色的大学生, 但由于他没有人事关系,他只在一间公司当一名小职员。某夜,他在夜总会认识杜 士朗,那时杜士朗正组建他的组织,需要大量聪明能干的人才,而威远能真的很有 才干,杜士朗便招览他入组织,成为最得力的助手。 威远能看见蓝通天身边有一位女人,就问,“你又强抢良家妇女孩子?” 在他身边的是李剑明,也是杜士朗最得力的助手,杜士朗把组织的很多事务都 交给他们处理,每个星期听取他们的汇报。 李剑明说。“走吧,威哥,我们完成了任务。” 他们架着车离去。蓝通天看着他们的车子,很得咬牙切齿,嘉乐缘害怕得伏在 他身上。蓝通天拍着她的胳臂,“不用怕,没事了。”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作?” “他们只想对付我,你不用怕。” “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们搭另一辆车去。 监狱里的情况 曹日勤在监狱里生活很好,人们都知道他有个当银行家的父亲,很少侵犯他, 但近来有一群人却经常找他麻烦,有时还故意侮辱他,他不知道那其中的缘由,但 他预感到后面一定有不寻常的背景,他挨在一棵下,一边看书,一边吸烟,犯人穿 着统一的制服在打篮球,一位狱警去到曹日勤面前,“有人来探你。 狱警把他带到探望室,然后站在一边,坐在他对面的是蓝通天和嘉乐缘。 “你在这里过得好吗?”嘉乐缘问。 “我在这里没有问题,他们都对我很好,但近来经常有人找我麻烦。” “应该是杜士朗指使的,”蓝通天说。 “杜士朗?他又咸鱼翻生了吗?” “是的。我们派人去杀他,但是没有成功。我们不该小看他。” 嘉乐缘把那些漫画书放到曹日勤面前。“你要的,我给你带来了。” 曹日勤看了一下那些漫画书,“谢谢你。” 嘉乐缘用手遮住他的口。“别说,我们是夫妻。” 蓝通天说,“刚才我们来的时候被一群人袭击,也是杜士朗指使的。” 曹日勤说:“我们现在不是他们的对手。暂时我们不理他,有我哥哥的消息吗?” 蓝通天说,“暂时没有,放心我们不会这么容易就输的,我正重组我们的织, 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能干掉他们。” 曹日勤说,“只要我出去就会有他们的好看。” 嘉乐缘说,“你现在别想那么多,安心在这里服刑,我会帮你照顾你的家人。” 曹日勤说,“你也是我的家人,我爱你。” 嘉乐缘说,“我也爱你。” 曹日勤说,“我以前不该那样对你。” 曹日勤说,“我们孩子怎么样?” 嘉乐缘已经怀孕9 个月,肚子已经大起来,“我会为我们和我们的孩子好好生 活。” 曹日勤说,“有你,我放心了。”他对蓝通天说,“要是有我哥哥的消息,你 马上告诉我。” 过了探访时间,狱警带走曹日勤。嘉乐缘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肯离开。 前奏 以前所发生的事情的效果早已形成,只是还未一下子出现。 他们之间的确有仇恨,但不该报复在他的身上。为什么他们当年要种下仇恨, 现在要报复?往日的事情涌上头,他的心情无法平静。他想起杜士朗,他知道他恨 他。但那时他只走一个10几岁的少年,想不到今天他会有毁灭的力量。他应该怎样 化解这场仇恨,阻止他的复仇计划? 仇恨一旦种下就很难化解。 地球是一个大连通器,世界可能真的永远是平等的。如果他打了别人一把掌, 他明天就可能会断脚骨。如果只是适当地回击,就没有威慑的作用。在这个人类的 世界里,不会永远和谐,总难免会有些争端;而对抗也永远存在。和平是在原子弹 的威胁下暂时达成的,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反击。人类永远是正确的,人类的感 情也是正确的。只有看人类的改造程度,才会出现一个怎样的世界。 地球是蓝色的,有一个时期是红色的,现在它是黑色的。 和谐并不多,但磨擦永远也无法避免。有趣的事也很少,乏味却像空气,时刻 在身边出现。 嘉乐缘说,“爸,曹日勤在里面很好,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出来了。” “唔。”曹正田点头,“你先上去吧,我有很多话要和蓝先生说。” 嘉乐缘踩着楼梯上去。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感觉到不妙。 曹正田斟了两杯酒,把其中的一杯递给蓝天通。“我知道你和日勤是好朋友, 但我对你不太了解。” 蓝天通接过那杯酒,“我是一个生意人。” “我也希望是。但是我知道,那批军火是你弄给日勤的。” “我想你是误会了。” 曹正田用酒杯敲击台面,“我没有误会。我查过一切,我很清楚,你是黑社会, 是流氓。我们曹家是开银行的,是有名誉有地位的,我不想我的儿子和你们有关系。” “不是我跟他有关系,是他跟我有关系。” “你是贪他有钱吧?” 曹日勤没有钱,有钱的是曹正田。但他们是父子,因此曹日勤也很有钱。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我的儿子坐了牢,你要我怎样说话?” 这只老东西,日后我不收拾你,蓝天通心里想。“其实•;•;• ;•;•;•;”他说。 “你别再骗我了,我很清楚。10年前,你们为了一个女人大战一场。为了一个 女人,日勤坐了牢。现在杜士朗要报复我。他四叔是黑社会,你到底知不知死?” “10年前我们就赢了他,现在我们仍然是胜利者。” “你等着别人为你收尸吧。” “你怎么这么悲观?只要你你肯加盟,我们的实力就可以增强10倍。你的威望 很高,很多人都仰慕你。” “我的威望是我双手创立的,我不会让它断送在你的手上。” “我可以给时间你考虑。” “不用考虑,我绝对不会染上黑社会,我绝对不会和你们的组织有关系。我老 了,没有气力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但我不能不理自己的儿子。” 老人最大的悲哀是衰老,没有气力和别人纠纷,无法处理太多的事务。 “其实曹日勤并没有什么大麻烦,你不用这么悲伤。” “现在没有麻烦,以后也会有,跟着你们迟早会出事。” “你一向都很冷静,为什么今天这么激动?” “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不好意思,我走了。” 蓝天通向大门走去。“慢着。”曹正田忽然叫住他,蓝天通转过身,“你还有 什么指教?” “解散你的组织。” 蓝天这次大怒,“喂,老头,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 “我也不想理你,我甚至还不想看见你。刚才有一群人来过,他们要我说服你 解散你的组织,不然就炸掉我的银行,房子,杀死我们全家,连乐缘肚里的孩子也 不放过。他们说话斯文条理,一点不像黑社会。” “是谁干的?” “还用说吗?他们给了我一张名片。” 蓝天通拿着那张名片,双手在振抖,写着“杜朗俱乐部”“ “这是我们的事,他们不能杀你。 “你以为他们的头脑还正常吗?”曹天田说,“都是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害我?” “他们不会这么快行动。” “我也希望是这样。但我要安排好一切。你也是,叫家人多买几副棺材。” “你也是,老头。我们也有棺材铺,有买一送二优惠,你需要吗?” 曹正田把酒杯掷在地上,指着大门说,“你给我马上出去。” 他叫他出去,他便马上出去。楼梯口出现一个人。 “你都知道了?” 嘉乐缘走下楼梯。骆吉秋在厅的另一边出现。 “你也知道了?” 她们去到他身边。“我们不是还有日林吗?他现在是司令。” “司令又怎么样?他能派遣部队来保护我们吗?” “我们应该对他有信心。” “有什么信心?我对他还有什么信心?要是当年他不吸毒,我已经是市长了。” 战争动员 秘密总部重要会议,很少人能随便进出这里,只有在举行高峰会议的时候,他 们才召集所有成员到这里。他们已经把一切事务的职能都设在这里,告别了那间昏 暗的会议室和黑暗的日子。这里就是“杜朗”俱乐部。它看上去和一般俱乐部一样, 但只有真正的成员才知道它的根本性质。 “我们先炸他的银行,还是炸他的房子? “如果先炸他银行就先抢光它里面的钱。” “好提议,我接受。到底先炸哪间?” “反正哪间都一样。” “好,第一个问题已经解决。第二问题:使用的武器。” “太励害的武器通常派不上用场,常规武器较容易被人采用。但是太一般就没 有威慑的作用。” “那么明天就出动4 架轰炸机,5 辆坦克。还有什么提议?” 没有人说话。杜士朗站起来说,“散会。” 他们出去轻松,杜士朗揽着萧枫的肩头出先。他们看见萧枫都有点惊奇,他就 是杜士朗说的幕后英雄,如此平凡又独特。他们和他握手,问话。他们在一边坐下, 叫几个人过来讲一阵话,然后他们又离开。萧构知道他们是去准备明天的行动。 “我永远也不会饶恕他,我要报复他。我一看见他,心里就一把火。想烧死他。 我不会忘记他是怎样对我的,他怎样对我,我就怎样对他。这是一个公平的世界。” “每当想起以前的事,我的心情就会不好,我要作出毁灭性的报复。别怪我暴 戾,只能怪他不会尊重人。我别无选择,如果不报复,我就会觉得无事可作。征服 与毁灭,如果不能征服,就只好毁灭。” “我在人间寻找的是一份真情,但是他们让我失望。我要报复心情才会好。别 怪我太残忍,只能怪他们太过放肆,想侮辱我至高神圣的灵魂,和纯真的心灵。假 如我的手段太过残暴,你也不要吃惊。复仇者将给你以暴力的震撼,你最终会知道 我的励害,我要让你失去正常的理智,变成浑噩的疯子。这样的问候是否来得太迟?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我不报复就没有其它的工作。利剑出稍,英雄试剑。所有的耻 辱都将被洗去,你将体会我当年的心情。” “生命是可贵的,但有时会贬值。人生也是有意义的。我让你们去体验另一种 生活,你们的人生经历会更加丰富。你们的残废,我的愉快。我要用核弹面对你的 挑战。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眼里有泪水。” 报复是一种发泄,可以消除很多郁结。原子弹和炮仗没有不同。“ “别跪在我的面前恳求,我的心已经是钢的。往日的仇恨,我没有忘记。想玩 残我并不容易。谁曾改变过我的心。我很轻易地就能杀死你,但是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只用导弹说话,因为我口才不佳。” 只要能恢复自我,就能战无不胜。仇恨由细微的怨恨积加而成,它融入人的脑 里,再指挥人去报复。没有最可恨的敌人,只在于你的能量。 杜士朗计划必将带来毁灭。在进入状态前,他必须进行预热。他要作我喜欢的 事情,他的人生才会有意义。 杜士朗又想:“你会为你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你还会让你大吃一惊。你的智 能会让你大吃一惊,你还会上你家破人亡。” 第一目标 初醒的太阳从东边升起,放出第一道光芒,灰暗的天色变得明朗。沉睡的大地 逐渐苏醒,人们开始一天中的工作和生活。 一架DSR-4752歼击机从西边起飞,随着轰呜的声音飞行到一个山坡上。眼下是 一片绿色的树林,林间有一些楼房,电杆从地上伸出来,为了架设电缆。机上的人 戴着墨镜,在仔细地寻找目标,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按下机钮,4 枚导弹从机下飞出, 击在一间楼房的中间。房屋在爆炸中陷落,溅起烟灰。歼击机换转方向,飞向另一 边。 第二方案 银行门前的几棵树在风里跳着芭蕾舞。汽车停着一动也不动,只接受太阳的照 射。 上面写着DSR-2475的5 辆坦克驶过来,在银行门前停下。粗实的履带压在地上, 引来惊奇的目光。不再有人走动,只有静止和猜疑。 空中的4 架歼击机在一征响声中莅临。地面的吉普车后面有3 辆装甲车,它们 在银行面前停下。装甲车上的人跳下来,排成两队,等待命令。 杜士朗站在吉普车上,“开始行动。” 他们马上冲入银行,抢光里面所有银纸,提着沉重的袋子出来。那些袋刚才还 是空虚的。 “第二方案。”杜士朗站在车上说。 5 辆坦克撞毁石墙和玻璃,冲入里面开始彻底捣毁。里面的人到处逃窜。杜士 朗看看手表,然后说,“最后时刻。” 空中的歼击机发射炮弹。219 层高的商业大厦在顷刻之间成为废圩。 战争概念 曹正田流着泪跪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作?”他一生的心血已经 成为泥土。 司机上前扶起他,“我们回去吧。” 车子载着沉重的心情,行驶得很慢。曹正田用手巾拭干泪水,司机从后镜上看 见,他的眼泪很快又流了出来。 “他们已经疯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回到家里,眼前的景象使他几乎晕倒。 警方收到消息,马上赶到现场,从墙堆里救出一位孕妇和一位60几岁的妇人。 她们正在医院抢救。 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他低着头,眼里有泪水,在焦急地等待亲人的 消息。司机在一边慰他。 “我没事。” 他尽力控制自己伤痛的心情,不让泪水流出,但是他很不成功。医生出来后除 下口罩。曹正田张开口,但是没有声音。司机说,“病人怎么样?” “没有生命危险,但她左脚的膝盖被压碎,以后可能不能走路。” 曹正田睁大眼睛。 “我们去看看少奶奶吧。” 司机扶着他,他好象一下子老了很多。 医生说,“病人的某些部位被压伤,没有大问题,但是她肚子里的 孩子” “到底怎么样?” “对不起,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死了,我们了解过,再一个星期孩子就可以出生。 但是很不幸,节哀顺变。”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杜士朗居然会马上采取行动,不给一点时间。杜士朗先 报复他是因为他最恨曹日勤。因为他经常撩弄他的女人,连和杜士朗最恩爱人的甄 吉雅曹日勤也敢来。 晚上,他们落住在一间酒店,司机劝他别太过伤心,早点休息,但是他根本无 法入睡。 第二天,他去探访曹日勤,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曹日勤目光凶毕,“我出去 之后一定要报仇。” “等你哥回来再说吧。我们现在不是他的们的对手,他们好象跟你打仗。” “我一定要报仇,”曹日勤的眼睛像电烙铁。 曹日勤正望着他,他无奈,仿佛又有某些希翼。 嘉乐缘伏在床上痛哭,曹正田安慰她,骆吉秋也在一边安慰她,但她已经不再 是路了。最伤心的人应该是她,健康的身体是从事其它工作的基础,但她残废了。 曹正田买了一间新屋。 他坐在泳池边,看着那平静的水面,他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但还要过一些时 间他才能完全忘却伤痛。伤口痊愈需要一段时间。 “我是老人,没有年轻人的气力,我也许没有能力对付他们,但我还有两个儿 子。日林在部队里也该回来了,曹日勤再有一个月就可以出狱,我要等他们回来再 作商议,他们是我的儿子,我相信他们的能力。我的一切最终都得交给他们。” “报复只会带来毁灭,我不希望他们卷入这场战争里,但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 年轻人,我也许不该告诉他,编一个谎言骗过他们。警方还在调查,媒体也没有报 道。我想化解这场仇恨,但他们却成了战争狂,他们不但要毁灭你的财物,还要伤 害你的心。为什么下一代人的仇恨要报复在我的身上?” “我以为我们已经进入了法治的时代,但法律的长鞭还未伸到这里,谁不相信 法律,谁不喝求安宁?但它们总要在你绝望的时候才惩治罪恶。 理性有点迟缓,感性比较快捷。“ 武力的确可以解决一些问题,但也会增加仇恨,但事实也证明,你要有威慑的 力量才能解决问题。 如果不消除敌视,人们就只能在氢弹里和平,世界好象很秩序,其实很混乱。 所有法律都将在导弹面前变成废纸,文明也将消失。美妙就在前面,转过身就是暴 乱,什么时候才能告别动乱?“我不想看见战争,我也渴求和平,但战争已经成了 某些人解决的间段的常用手段。” 战争已经不再是军事行动,它已经成了对付别人的方式。 理智地处理问题,人们就不会再害怕。“ 复仇者 过去的一切在现在都已经落后了,现在的在遥远未来也会成为一般事物。 蓝通天的心理非常吃惊,因为杜士朗出动的是战斗机和坦克,不再使用机枪和 长刀,他甚至想到杜士朗会使用更利害的武器。但他是一个黑社会的头目,他不能 让人知道他内心的恐惧,他尽力地份作轻松,他已经召集所有成员来开会,商议对 策,看是否能打败杜士朗,军师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有没有开发他们的头脑,提 高他们的战斗力,但这一切都太缓慢了,他只有很少的一点时间,曹正田花了7 年 时间才建起大厦几分钟就成了废圩,他的组织可能只需要几秒钟。杜士朗随时都会 杀死他,那只在于他的心情和时间。 他喝了一杯酒,“到齐了吗?” 没有人说话,好象被威慑住。 “今天。” 外面传来战斗机的声音,振动的频率在撞击他的神经,他双脚发软,手指振抖。 他镇定地说,“出去看看。” 某位出去看,然后跑回来说,“外面有4 架战斗机。” 杜士朗一定是疯子,篮天通想。 他们去到外面,看见空中的战斗机上写着DSV2017 DSV2021. 这是复仇者的标 志,杜士朗正在进行他的复仇计划,战斗机在低处,只有螺旋桨转动的幻影。 “你们不必投降,我们只要你的命。” 第一架战斗机说。战斗机升到高处,然后发射导弹,大楼坠毁,人们四处逃窜, 蓝天通向外面逃去。 “幸好他们没有出动更多人。” 5 辆战车驶过来,车子停住后,人们纷纷跳下来,用枪指着他们,包围他们, 慢慢地迫近。蓝天通心里惊慌,在慢慢地后退,他知道今日不死都会脱层皮。杜士 朗开着一辆吉普车来到,他手里拿着一根天线,用天线轻轻地敲他的手。 “你们跑不掉的,我也觉得很遗憾,死人毕竟是伤心的。我也不希望发生这种 事。可是你们曾经侮辱过我,只要对我有一点不尊重,我就会计划报复。” “我一直都很尊重你,因为你是一位难得的对手。” “是吗?” “以前的事都是曹日勤指使的,跟我没有关系。” “如果我用枪指着你,你一定会说得更加动听。我也很想录下你美妙的音乐, 可是今天我没有带耳机。” “你到底想怎么样?” “如果当年你不射我那枪,我可能会放过你,我们始终是校友。 “你没必要说这些。” “你很有英雄的气概,我有点喜欢你,放心,我不会杀死你的,只想对你表示 一点感激。” 杜士朗挥手。他们抓住他,用枪头撞打他的头壳,蓝天通无力反抗,他们把他 抛上半空,又让他落在地面,用枪头撞打他的每个部位。杜士朗上前踩着他的头,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蓝天通脸上紫黑,流着鲜血,杜士朗退到车边,看看手表,“动他,导弹。” 战斗机再次发射导弹。他们用枪射击,蓝天通的人在枪声里倒下。 “现在执行什么任务?” “灭天行动。” 战斗机从上空飞过,坦克在公路上行驶,人们退到一边。汽车驶其它方向。 一出精彩的好戏正在上演,但是没有看见它,因为那不是电影和录像,也不是 影碟,他们撞毁一切,迅速地完成了任务。 不灭的记忆 夜色漆黑强厚,已经没有能穿破它的光芒。在这个宁静的夜空里,传来要踏破 黑暗的脚步声。 “我这样是不是堕落?为了一个女人就变得消沉。” “应该说是为了爱情。如果她是你素未谋面的人,你就不会有 这样的情绪。 “或者。我很想振作,可是我觉得很吃力。 “陷入情感漩涡里的人难免这样。慢慢来,我相信你能振作。时间可以治好所 有的病。 “我总觉得自己像浪子。” 脚步声逐渐变小,最后消失。 这是最后的一个夜晚,他们应该尽情地喝酒,玩乐,甚至疯狂,萧枫提着一瓶 酒,夹着一个酒杯出来,他已经喝了很多酒,走路的样子有些缭,随时都会跌在地 上。但是他居然爬上一辆车上,然后像死尸一样摊开。里面的人正在争电视看。 “我的小燕子,什么时候我才能和你想亲相爱在一起?” “我就在这里。” 早已暗中喜欢萧枫的一位女人利芝曼突然跳出来。 利芝曼身材细小,但她很迷人,很懂得男人的心理,她非常妩媚,眼睛会勾魂, 萧枫就是被她那双眼迷死的。 “你的耳朵真灵,我叫你一声,你就一秒钟出现我面前,你的耳朵这么灵有什 么用?” “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跟别人在一起是想激你。谁叫你不理我?” “我没看见你的心,又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 “你要我剖开心给你看吗?” “最好这样。” 利芝曼拿出一把刀,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我开刀了。” “快点。” 利芝曼把刀扔在地上,头发凌乱,“我知道你喜欢她,不喜欢我,我也许比不 上她,但是她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为什么你还不死心?” “你不知道我是一个痴心的人吗?” 他说话无力,他可能真的快要死了。 “你可以瞒住别人,但瞒不住我。 “你真是我的知己。” “我比任何人都理解你,杜士朗不在学校,你也被孤立了,难道你不想有一个 人在身边?” 利芝曼想从他的眼里寻找答案,但是她的眼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远处传来两个 人有些放荡的声音,那是孟离慧和郝和颖。 萧枫有点失望和痛苦,利芝曼已经注意到了他的神色。以前在野外放牛,他会 迎风奔驰,伸开手拥抱大自然,但此刻他只能静静地坐着,不让人知道他内心的痛 楚,这关系到男人尊严和感情的地位。, “其实我最喜欢的是你。但是我不清楚你的心理。” 他跳下来和她拥抱,亲吻。他的灵魂在你的眼里。 几年后,孟离慧要和郝和颖结婚,萧枫没有失望,孟离慧感到很意外,她怀疑 萧枫根本不是人,居然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其实萧枫不想被伤害,他习惯了隐藏 自己的感情。因此,人们看见的经常是他冷漠的表面。 而萧枫也在叹息,“为什么她都离开了我?”因为她都叫“离” 最终,孟离慧没有和郝和颖结婚。 这些往事已经永远刻在他的脑里,再也无法忘记。那是生命中不灭的记忆。 真心的人不必一定结合一起,只要心中有她是一种幸福。他们可以成为朋友。 爱情像一个音频,是抓不稳的,只在需要的时候发出,如果她已经变了心,你拥有 她的人也是没有意义的。你可以剖开她的身体,掏出她的心,但那样又有什么意思。 爱情会冲击人的心灵,使他更加激奋,取得更大的成就。真正的爱情永远不会改变, 她永远存在在人们的脑里。如果不再想见,怀念便是她的存在。伟大的爱情鼓舞人, 卑鄙的爱情教导人。爱情永远是有用的。爱情是自然地产生的,如果没有感情就不 要勉强。爱是无私的奉献,不是卑鄙的施予。在心里爱她,还要用口去对她表达; 别制造无言的爱,除非那人是哑巴和聋佬 . 独行客 人间道,孤独路。 道中人,独行客。 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强劲,越来越混乱,几乎根本不是音乐。人们越来越疯狂, 越来越不智。某位想营造更加狂热的派对气氛,于是他就在人群里开了一枪。只是 一枪,没有第二枪。萧枫觉得很失望,他认为枪声是一种奇妙的音乐,可惜不是随 时都可以听到。人们仍然在疯狂起舞,没有被吓散,他们好象还没有听见枪声,因 为音响的声音已经代替了一切。那开枪的人是郝和颖,他去到萧枫身边,收枪入袋, 在他对面坐下。 “你不该来地球,20年前你就应该死去。” 20年前,萧枫才几岁。萧枫喝着酒,“问题是我已经来了。” “你不该来地球,孟离慧始终没有选择我是因为你。” 郝和颖扯着嘴冷笑,“我妒忌你。我妒忌你的才能,我妒忌你的魅力。我妒忌 你的身材,我妒忌你的声音。我妒忌你的眼睛,我妒忌你的阴茎。地球有我,就不 能有你,所以你必须死。现在我不杀你,我要缓慢地折磨你。我会像开慢速镜门那 样撕开你,然后呵呵呵。” 郝和颖的笑声有杀人的契机,他的杀气也已经在这空间弥漫,萧枫觉得它就像 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香味。 萧枫快如闪电地拔出手枪指着他,“但是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 “我喜欢你妒忌我。”萧枫认为欣赏比妒忌更好,因为它是褒性的,可是并不 是很多人对此达成共识。 他赞扬一切,包括卑鄙的行为。他不讽刺,也没有反语,而永远只有承认。 但是他又很反叛,他曾经是反叛少年。他发现了正常的反面是神经,教训是事 件的对立面。这些是他反叛的成果。他还发现了男人的另一面是女人,女人的另一 半是男人。因此他认为,结了婚的人才是完整的人。同时他他还发现,他有时想到 女人的厕所看看,而有时他真的会在女人的卫生间方便。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 他是否有问题。他没有问题, 郝和颖凶狠地看他。 萧枫后生说,“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堪一击。每晚我都会轻声地呼唤你, 可是你无法听到。我非常想念你,我真希望你睡在我身边。” 郝和颖的精神几乎崩溃。 “我绝对不能忍受这样的耻辱,我必须干掉他,那 怕是卑鄙地勾结别人也得干掉他。我要榨干他的油,吸干他的血,直到他成为废柴。 如果有必要,我还会杀掉他全家人。如果不,我的心情就永远都有不会好。” “已经很多年了,她还是无法忘记你,对他的思念有多深,连我也不清楚。我 希望她能忘记他,那样我就不会愤怒。否则,我杀掉他们,让他们在坟墓里相爱。” “怎样才能报复他们,难道我的一生都要被她囚禁吗?不,今晚我就想干掉他, 但现在是他用枪指着我。没关系,我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地收拾你,你等着买棺材吧! 他们的依恋,就是我内心的怨恨,我要准备充足的枪械干掉他们。气候的影响也无 法改变我的决定,地球的转动不能转换我的意向。” “遇上你是我一生中的不幸。” “虽然你很美丽,但你有一颗残忍的心。” “尽管笑吧,尽管迷惑我,尽管卖弄风情。” “如果你是真心爱我,就应该无私的献出,而不是对我扮高贵。” “如你真心爱我,你就不该再想其它人。” “这样的夜晚,我坐在这里,这样地想你,但是你却在其它的地方想着其它的 人。”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因为这样我会死亡,你忍心我这样死去吗?我要去找你 讲清楚。你使我成了失败者,而你却从未理过我,你这样是爱我吗?为什么你那么 美丽?为什么我那么 爱你?为什么你那么残忍?让我们永别吧!情人。我多么想 你?我多么爱你,但你不知道。我多么伤心?” 郝和颖心情无法平静,他站起来说,“我以后再找你算账。” 萧枫先生说,“我会在这里等你。” 萧枫一个人喝酒。杜士朗来到之后,他们就去到吧台,要了一樽酒,他们对杯。 “我是独行客。” “我是复仇者。” “如果你是女人,该多么好。” 杜士朗斟酒时发出“噗噗”的声音。 一群人肆无忌惮地冲入来,去到他们身边。那个带头的人有点肥壮,留着浓密 的胡子,穿西装不扣衫扣,露出里面的衬衣和领带。 “你们马上滚开,让我们老大坐。”他很不友好地说。 杜士朗是元首,他绝对不会让位去老大。他平静地喝了一杯酒。 “我叫你们让开,你们没有听到吗?” 杜士朗回头看他,“你们最好马上离开,如果不,你们就永远不用离开。” “我叫你们让开,你却叫我们让,你排第几?” “我有三个家姐,两个小妹,我也不知我排第几,你们帮我计算。” “不用计算,这里没有你的位置。” “你们一点也不识趣。” 他们上前准备大动手脚,杜士朗用火炮对着他们,“我本来想请你们喝酒,但 是你们不接受。我只好请你们吃花生米。” “难道他们就是双飞剑?” “听说他们一个用原子弹,一个用头。” “用头?他是不是会铁头功?” “你真是笨蛋,人家是聪明。” “听说曹正田和蓝天通就是被他们玩残的。” “他们太励害了,我们还是走吧。” 那带头的人挤出一丝笑容,“既然你们喜欢这里,我们就去别的地方。” 杜士朗的右手搁在台面上,“不用,一起也行。” “我们不打扰你。” “你们应该友地对待人。” 他们转身出去。杜士朗在他们身后开一枪。子弹射在地上,擦出火花。在这里 的人都以为有戏看,现在他们都回过头喝酒。 “酒中仙境,仙境在酒中。” “刚才郝和颖来过,他想杀死我,后来是我用枪对着他。我们应该提防他们, 他们已经很愤怒了。” 英雄末路 蓝天通走在“英雄末路”,到一间夜总会,找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很不自然 地喝酒。杜士朗没有下令追杀他,但无形的畏惧使他无法安定。他们以前经常一帮 人来这里,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他在这里认识很多小姐,已经有一位莅临他身边。 “蓝先生,为什么今天只有你一个人?”她很温柔,友好,关心。 她在他身边坐下,用诱感的身子挨着他,但蓝天通却不觉得那是一种享爱,那 反而使他如坐针毯一样不安。但是他控制着自己, “今天我想一个人处理一些问题。” “有什么问题是你这么有钱有势的人不能解决的。” “曹正田的银行和房屋被炸了,你知道吗?” “这么大的事,我会不知道吗?现在人们都以为是在打仗呢。” “警方有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 “就是曹正田的银行被炸的案件的线索,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新闻不允许报道,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是谁干的。” “你知道?快点说出来。” “我怕说出来影响不好,不如这样”他贴着那位小姐的耳朵轻声地说。 “可是你怎样感谢我?” “事成之后一定有你的好处。” “连你们都无法对付他,我一个女人怎么行呢?” “他是一位非常好色的人,你这么性感一定能成功。还在读书时代,他就弄大 了别人的肚子。” 他在校园里爱的是她,出来社会几年后,他和另外一位女人结了婚。 “怎么知道?” “我们曾经是同学。” “既然你们是同学,你就不应该伤害他。” “我说错了,我是听别人说。” 蓝天通取出支票本,在上面飞快地书写,然后把支票撕开,递给那位小姐, “这是你的第一半,其它的事成后我再给你。” 那位小姐看着支票,欣喜若狂,吻了它一下,“我真是我的财神爷。我绝不辱 使命,为了我的另一半。” “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是叶小倩。” “如果你杀掉他,就是为所有恨他的人报仇。”蓝天通语。 “他真了不起,他一定是一个大英雄。”叶小倩双手抚在口上,仰头想着心中 的英雄,“如果我们相遇,我该用什么眼神看他?” “我也是英雄。”蓝天通为自己出气。 “我不喜欢小的,我喜欢大的,只有大的才能满足我的需要。不过如他不在, 我也会要你的。你需要我吗?” “现在不能,等我们成功之后,我们再隆重地庆祝一番。”蓝天通站起来, “我走了。” 叶小倩看看支票,又吻了它一下。 末路感受 太阳在天上放出猛烈的光芒,在照射无光的大地。人们搭起一切遮阴,和太阳 决战。某间杂食店门前插着一把太阳伞,遮住了下面大容量的冰箱。门前坐着一位 穿T 恤的老年男人。 “有葡萄适吗?”蓝天通来到这间杂食店,问那位老年男人。 “葡萄适?没有。可乐,雪碧才有,你要吗?” “百事呢?” 老人从雪柜里取出一支新奇士。 “多少钱?” 蓝天通望着浅蓝的天,想飞上去,但是他没有翅膀。 他跟过去已经不同了。所有的手下几乎都被杜士朗杀死,剩下的不敢再投靠他。 他心里真的有生不如死的感觉。杜士朗也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感觉落在了他的身上。 “4 元。”老伯说话很客气。 但蓝天通很不自然,他受不起他的热情。如果是过去,他会很礼貌地接受。但 现在那一切对他都是讽刺。 “我要百事,不是新奇士。” “百事?没有。” 一辆公交车驶过来,在他面前停下。车上传出一个声音:“没有座位?站到那 里还有命?” 蓝通天开着车去寻找自己的地方,但一切都已经不再属于他,他不想看见别人, 也不想被别人看见,失落的心情开着缓慢的车,突然卟一声巨响,那不是导弹 的爆炸,却比导弹更让他害怕,他定住神,看看四周,远处就有一间汽车修理厂。 “你的车哪里坏了?” “爆胎。” 人生不如意,就事事都不如意。 “你放在这里吧。”他蹲在一辆车的旁边,旋扭车轮上的一些螺丝。 “我晚上7 点来拿,好吗?” “好的。”他的语气不庄重。 蓝通天漫不经心地往前行走,郝和颖在猛烈的阳光理放下眼镜,望着末路英雄 的身影。 美色诱惑 她色迷迷地看着他,想和他在床上绻遣一番,然后在甜蜜中杀死他。她心里很 有把握,因为很少人能拒绝她这个激奋的邀请。事实也证明,她的吸引力非同一般。 如果某位能拒绝她这兴奋的请求,他就可能有些问题,除非他明白当中的背景。 但是杜士朗的眼睛冷漠得像木星,身体坚定得像钢柱。她有点不相信,蓝天通 说他是好色的人,她有点不想信。难道他的控制力已经增加了?对此感到乏味?但 是不可能。她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 “我要脱,脱衣服,你不介意吧?” 她缓慢地脱衣服,动作非常优雄,而且充满诱惑性,每个动作都表明她对缠绵 的陶醉,以及对他的向往。只剩下最神秘的领域了。 那里才是激奋的终端,一切的寄托仿佛都在于它。她深情地看看他,然后御去 神秘的轻纱,把内衣脱掉。她已经毫无保留地献出。 她的身体就像一条蛇,很快就会缠在他的身上,她的肤色像谷壳,她的乳房晶 莹透亮,还有一些细微的肉粒。 “抱起我,快,快,快抱起我,我忍不住了,”她动情地说,因为过度欢愉而 痛苦。 他掴她一巴掌。“婊子。” 叶小倩头发凌乱,花容失色。 杜士朗拔出一把闪亮的刀。那刀锋使她肌肉松驰,她的乳房也在收缩。杜士朗 一刀捅入去。叶小倩痛苦地呼叫,鲜血流出来,滴在地面。现在她的眼里是痛苦和 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她央求。 他再扭动,“你还想上床吗?” “不了,不了” “我告诉你,别以为每个男人都是色鬼,更不要以为自己很漂亮,可以迷住所 有的男人。” 他拨出刀,她倒在下去。 “谁派你来?” “蓝天通。” 杜士朗把刀扔在地上,去清洗他的双手。 黑色的人生 蓝天通在期待叶小倩凯旋归来,如果她真的能杀死杜士朗,就真的除去了他的 心头之恨。 他本来以他们已经赢了,想不到杜朗能起死回生。 杜士朗必须死,地球有我就不能有他,我们水火不融。我恨不得剪他的皮,拆 他的骨。他还打过我一顿,这仇我一定要报,谁有仇不报就不是人。 “只要是跟他们有一点关系的人都得死。 还有萧枫也得死,如果没有他的策划,杜士朗就不会组建一个势力更强大的组 织跟我较量。 我不会让他们有起立的一日。我要让他们生活在死亡阴影下,痛不欲生,想死 又不能死。是的,我有力量,但不够强大,所以我失败了。我要建立超级无敌的军 队,灭绝他们再埋葬他们。如果我没有对付他们的力量,我就随时都会死亡。“ 蓝天通想笼络所有的人,一起对付杜士朗和萧枫。但他们都怕杜士朗,不敢再 接近他。 “他究竟有什么力量能在几年的时间里就成为了无敌的人?看来我也要研究他, 抓住他的弱点,彻底地击灭他。” “曹正田不肯加入我们的组织,曹日勤还在监狱里,曹日林听说成了一名将军, 不知是不是真的。如果他真的成了将军,他回来后还能帮我复仇。” “宇宙为什么不派人来帮助我?”,蓝天又想,“我是他的子孙,他不能不理 我,我是地球的儿子,他更不理能坐神不理,太阳什么不热死他?我已经失去了一 切,仇恨是我唯一的力量,我必须杀死杜士朗,是他挡住了我的太阳。如果叫小倩 失败,我就亲自出马。” “最可恶的是萧枫,是他在10年前策划这一切,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既然他和 杜士朗是最好的朋友,那就让他们一起去见上帝。 他希望叶小倩带来好的消息。 叶小倩杀死杜士朗的机会是十分渺茫的,他知道这一点,但是仍然希望杜士朗 从地球上消失。杜士朗消失了几年,但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带来的是一场血腥的 杀戮。如果蓝天通也消失几年,他会不会也带来一场杀戮。 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大暴乱,只有动乱过后才会平静。过去是现在的前提,现 在是将来的条件。两辆车相撞要具备三个因素:1 、同一路线;2 、同一角度;3 、 方向相对。杜士朗和蓝天通具备了这三个因素,因此他们可避免地冲撞。杜士朗比 较坚实,因此是蓝天通残废。 战争永远不会停止。如果他的动作没有战争,那么就是在心里策划战事,人的 思想也不会停止,因为即使是睡觉,人们也会发梦。还有,人死了之后还有灵魂。 灵魂是一个美妙的词语,他虽然死了,但他的灵魂永远与我们同在。 蓝天通想喝几杯酒,但急躁的心情使他无法平静,因此他放下酒踱步,并且紧 紧地握着拳头,想即刻改变一切。 想象无法改变事情,行动才能扭转局势。如果能使每个幻想迅速地成为事实, 那么这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的时空。因此,什么时间控制太阳的温度,并建立第二宇 宙空间?“ “怎么样?” 叶小倩回来之后,蓝天通问她。 她低下头,流泪地走入来,坐下来,告诉他发生的事情,蓝天通非常吃惊,杜 士朗居然会如此残暴,“他还有没有人性?” 没有人性也是人性,即没有人性。 蓝天通安抚她,“别哭。” “我说过我一个弱女子很难对付他的,人家是为了你才去冒这个险的,谁叫你 是我的另一半。我也以为他是色魔,可是想不到,他第一眼就看穿了我的阴谋,连 那两杯有毒的酒都没有碰。” 蓝天通拥抱她,“别难过,我会为你报仇的。” “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我不想一个人,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会要我吗?” “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们温馨地拥抱。“你打算怎样对付他们?” “我要从新设想方法,我孤掌难鸣,没有一个人肯帮我,他们都怕杜士朗,既 然你的行动失败,我就自己亲自出马了。” “你一个人怎么通报对付他们呢?” “这个方法不行,可以用另外一个,反正有方法干掉他们,我要好好地策划。 你先去洗澡吧。” 他抚着他的背 . “你别走,好吗?” “放心,我不会走的” 蓝天通取出支票部,在它上面飞快地书写,然后他撕开它递给叶小倩,“这是 你的另一半,虽然没有成功,但我还是要给你。” 叶小倩看看支票,“你留着自己用吧。你现在的处境这么艰难,我怎么能再要 你的钱呢?” ‘我还有很多钱,如果你不要,也会被杜士朗抢走的。“ 叶小倩没有要他的钱,蓝天通被她感动了。他以为夜总会的女人没有真心,现 在他才相信,她不是交际花。“ “其实我也不喜欢在夜总会工作,他们会以为我们是放荡的女人,只是被生活 所迫的。社会的压力太大,我一个人怎么能承受?我也很想作自己喜欢的事情,可 是有时我们根本无法选择。” 杜蓝天通像发了狂,“我要去复仇,杀害所有侵犯过我的人,杜士朗欠我一笔 血债未还。我必须收回血债才能重见光明。” 灰色的心,黑色的人生。 蓝天通把烟头扔在夜街上,看看周围再走上去。他知道自己能成功,因为他相 信自己能成功。他成功进入了大楼,又成功地接近了目标。他并不着急,因为他拥 有丰富的犯罪经验,他知道,越急切就越失败。他想自己是这样的人,因此他就成 了这样的人。 “你想自己是怎样的人,你就会成为怎样的人。” 绑架 孟离慧坐在紫色的皮椅上看电视,她右手托着下巴,左手拿来遥控器,她按一 下遥控器上的钮键,电视画面就变动一次,电视显示的是一片雪花和27线条细小的 横线,她再按一下,电视变另一个画面。 “笃、笃、笃”这是敲门的声音,外间有人期待开门。 孟离慧仍然拿着遥控器,,穿着一对白色的拖鞋,“谁?” “蓝天通,”外面的声音传入来。 孟离慧打开门,隔着铁闸看见蓝天通。他们很少来往。这可能是他第7 次上孟 离慧的家屋。 “我可以进来吗?” 孟离慧拉开铁闸,“进来。” 蓝天通进来,孟离慧关上门。蓝天通从裤袋里掏出一块浸有药水的纸巾捂住孟 离慧的嘴,并用右手抓住她的肩部。孟离慧扳着他的手,但他的力量太大,她扳不 动他。挣扎几下使晕倒在地上。蓝天通放开她,去打电话,“喂,萧枫?你心爱的 女人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救她,你就去旧木厂报到。” 蓝天通放下电话,“我的计划成功了一半,另一半是萧枫的未日。” 萧枫放下电话,心里在思量。他知道蓝天通会有行动,只是想不到他会这儿快。 目标是他,不是杜士朗。他可能知杜士朗防范严密,不容易得手,所以才先向他开 刀。他又打了另一个电话。 孟离慧被绑在一棵对上,身上的绳子绕了9 圈,双手被反绑,口里含着一块白 色的纸巾。她望着萧枫。他们的生命都在别人手里。蓝天通手里拿着一支黑色的手 枪,站在孟离慧左边。 “放开她。” “你有本事,你也可以放开她。” “既然你不放她。我就只好走了。” 孟离慧没有挣扎,他知道萧枫能解救她。但是,当她看见萧枫真的走的时候, 她心里也不禁惊奇,蓝天通举枪瞄准萧枫的后脑,勾动扳机,然后枪响了。但是萧 枫并没有倒下,却是蓝天通的枪落在地上。孟离慧睁大眼睛看萧枫,想挣脱绳索和 他相抱。 一位男子汉从另一边出来,他手上的枪还冒着烟。他个子不高,大概只有1.72 米,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非常炫。他就是李剑明。他吹一下枪口的烟再说话, “你真不知趣。我们杜元首留你一条命是要你向他报复,而你却只知道欺负萧枫。 他跟你有什么过节?” 李剑明再往前几步,“杜士朗说过,只要你敢动萧枫一根毫毛,你就永生不得 安宁。” 萧枫上去解开孟离慧身上的绳索,和她紧紧地拥抱。一对情侣的死亡考验过去 了,他们应该庆幸。 蓝天通蹲下去拾手枪,李剑明在他面前开几枪,“我要解除你的武装。” “你凭什么?” “这里由我管治。” 他旋转手中的枪,“你还有什么跟我们斗?我们出动的是飞机坦克,而你们却 还在使用那些落后的枪械。你以为没有军事力量就能实行统治吗?我们有导弹,氢 弹,我也有一个鸡蛋。” 李剑明把那只鸡蛋扔在蓝天通身上,蛋液便溅满了他的全身。蓝天通低头看, 抬起头时,已经不再看见人物。 新计划 海水在太阳下逐浪,风吹向南边,曹日勤办好出狱手续的,提着一个黄色的大 信封出来,顺着木桩筑成的道路行走。太阳猛烈。他用信封遮住头部,眯起眼睛向 上空望去。太阳已经很久不见了,地上的草在拂动,在向他挥手,欢迎他回来,两 年的刑期终于过去了,现在他是自由的,但他的灵魂却不再自由,他戴上了仇恨的 枷锁。仇恨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可使人生存,也可以使人死亡,甚至还会带来毁灭 性的灾难。杜士朗的行动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它总是继续昨天的事去策划今天的行 动。如果要改变这种惯怀,就得使出一些气力。仇恨会使人失去理智,理智将使人 忘记仇恨。 为什么是这样,而不是那样? 一辆发亮的黑色轿车在他面前停下,车上出来的人蓝天通,他神情轻松,庆幸 原子弹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我来的正是时候。真好,我们又可以大干一场了。” 曹日勤说,“你的组织不是被他们的导弹吹散了吗?” “我们可以重建。” “你凭什么?” “我的势力,你的银纸。” “你还有多少势力?” “你银纸也不多。” 蓝天通拍拍曹日勤的肩背,“我们要一起对付杜士朗,不应该狗咬狗骨。” “别用狗比喻人,我是人,不是狗。” ‘看来你并不是难过。“ “你很想我很难过吗?” 曹日勤大声说。蓝天通虽然是黑社会头目,但在社会上的真正地位,他比不上 曹日勤。 他们坐入车里,系上蓝色安全带,“为什么你的家人没有接你?” “别问我,我不知道。” 这小子怎么这么火气,蓝天通心里的声音,如果他没有利用的价值,我还不想 理他呢。但现在我还不能这样作,因为他还有利用的价值。虽然他已没有以前那么 历害,但他还是有一点的,我需要的就是一点点的积加,构成巨大的能量,彻底地 击败杜士朗,原子弹也很小,但它能毁灭一座城市,我希望自己拥有原子弹,这样 就能和他们同归于尽,如果不能打败他。反正我的生命是廉价的。 曹日勤是我的原子弹,但他不完全受我控制,有时他还会发我的脾气,这家伙, 等我成功之后,我就连你也干掉,看你多大的本事,我对一切也不在乎了,但现在 我要为他开车,而且没有报酬。 镇定,镇定。愤怒只会使你失去理智,使你一事无成,愤怒有时应该发泄,有 时需要抑制。我们比其它动物高等,就是因为我们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既然你有智 能,你就应该好好地利用它,而不是放弃它。让自己放任自流,那样你只会失败。 有智能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你应该好好地运用它,如果你的智商是270 ,你就 是幸福的天才。我希望学校能测试我们的智商,再决定学习什么课程,我们应该从 大学课程开始,然后在幼儿园攻读博士学位,虽然幼儿园的知识是小孩子学的, 知识应该不断地艰深,这样才能发人展类的智商,如果知识还不断地简单,人 类的智能就会不断地下降,头脑应该117%地为人类工作,而不是让它浪费,浪费是 一种罪过,你会受到惩罚的。 好了,你应该专心地开车,而不是去作思想家,难道你想发生一次交通意外? 油针指向红线区。这小子真重,消耗了我这么多汽油,他坐牢怎么还会重,难 道他有秘诀? 蓝天通去加满油再行驶。 家人在门前等他,曹正田有些喜悦,露出少有的笑容,骆吉秋坐在轮椅上,面 无表情,目光显得呆滞,嘉乐缘很高兴,她的丈夫终于回来了,曹日勤跟嘉乐缘拥 抱,他们没有说话,但眼里有泪水,他看着父亲,然后上去和他拥抱。 “爸爸。” 曹正田笑着流下泪,紧紧地拥抱他,不充许别人再剥夺他的儿子的自由,“你 终于回来了。” 他们的泪水滴在地上,骆吉秋望着他,眼里已经湿润,曹日勤跪在地上,一只 手揽着母亲,“妈,我回来了。” 骆吉秋的话很慢,没有语气也没有语调,“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用手摸着儿了的头发。 他站起望着三位亲人,然后轻轻地点头。他跨过火炉,再进入房内坐下,把信 封扔在一边,他去洗热水澡,把一切不好的过去都洗掉。监狱里恶劣的生活使他几 乎无法忍受,现在他才感觉到家里最舒适自在,同时还有亲人在身边。这是他以前 不在意的。他涂上肥皂泡,刮净胡子,再洗一下,穿上衬衣,扣上衫扣,穿上裤子, 扎上黑色的皮带。一种前所无有的自由感涌上心头,心境也一下子开朗。他回到房 间,看见嘉乐缘坐在床上。她有点愧疚,但孩子的死不是她造成的。曹日勤知道这 点,他没有怪责她。他上去拥抱她,“不用难过,我们可以再生一个。” 嘉乐缘流泪,咬着嘴唇。 “我有点事要出去,你先睡觉吧。” 曹日勤放开她,出去,嘉乐缘望着他的背影。她知道他要去什么事,但是她没 有阴劝他,她只担心他会出事。曹日勤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不会忘记仇恨。 蓝天通坐在客厅里。曹日勤出现在他身后,“我们出在谈。” 他们出去,转身关上门。坐上停在路边的车上。曹正田在天台上看见他们,只 在摇头叹息。他没有气力再劝服他的儿子,而且他也知道,如果他还是一位年轻人, 他也会那样作。儿子应该听从父亲的教导,但长辈也来必完全正确。只有正确的才 会被人们接受。 车子的速度很慢,行驶在两边是田野和树草的公路上。外面的景物出现再消失, 目不接暇。 “我们现在怎么样?” “你哥哥会在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要过一段时间。” “他能弄到坦克和战斗机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 “如果没有先进的武器,我们就很难打败他们。” “他们的战斗机是怎样弄来的?” “我也不太清楚。他好象有军事基地,随时都会出动战斗机;坦克像车一样在 街上到处冲撞,还说有生化武器。” “他们只是在骗小孩,这又不是战争。” “难道你还不觉得这是战争吗?” “我们可以使用间谍战。” “他们很难对付,每个都是精兵强将,一个可以对我们26个。” “这群疯子,我一定要消灭他们。” “可是我们什么也没有。” “你不是还有一点势力吗?” “他们都怕杜士朗,不敢再接近我。” “我们应该利用大量的钞票去弄来一批战斗机,直到杀死他们。” “战斗机我们现在还买不起,但一般的军火,我们还是可以买得到的。我们可 以暗杀,把炸弹放在他们的汽车,住所,放在他们所到的每一个地方。” “我们要制订一项周密的计划才能更好地对付他们。萧枫的确很有头脑,我们 需要的就是智能。他们是一个智能的组织。” “我们要建立一个更强大的组织,至少要用两三年的时间,但那又不一定能成 功,而且我们也没有时间。我们到底怎么办?” “他们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打败我们,就是他们苦心等待的结果。” “我们不能再等。时间越长,他们的势力就越巩固越强大。我们最好现在摧毁 他们。” “只有看情况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想去旧屋和银行看看。” 银行只剩下一片泥土还未被清理,所有的一切都埋在这里,他两年的刑期也是 在死亡中渡过的。他要建起新的银行大厦,恢复往日的气势,杜士朗的报复毁灭了 他的家园,也改变了他的人生,他的母亲成了残废,他的孩子还未出生就在肚里被 压死,他的父亲几乎精神蹦溃,一下子沧桑了很多,失去了勇气和斗志。这是绝对 不能忍受的。他是年轻人,不会对这一切漠然不理。 他只因一点事就坐了两年牢,而杜士朗犯了滔天大罪却没有一点事。他可能正 和一一群美丽的女人在海边玩乐,享受生活的乐趣。 曹日勤慢慢地跪下。 往日仇恨 一架DSR-217543战斗机在空中飞行。萧枫从机上鸟瞰村子,心里有点快意。他 终于有能量报仇了。只要他想来毁灭,这条村子就会毁灭。但现在他想先侮辱他们。 往日的仇怨在脑里出现。 毕正务以赌博为生。他与萧立乱赌过几次,赢了4 千元。这可能是欺骗产生效 应。那晚毕正务来要钱,他还差点跟他开刀。毕正务持着自己兄弟多,经常在村子 横行霸道,但他在外面却胆小如鼠。萧枫很早就想教训他这种鼠辈。 毕正务有一个弟弟毕正义,几年前他在其它城市被人抛入河里死了。萧枫有一 次被车撞伤,就是毕正义帮他追回司机,并教训了他一顿。萧枫很感激他,很想感 谢他,但想不到他那么快,那么年轻就死了。但他还是有机会报恩的,他教训毕正 务是对他最好的回报。毕正务曾经和毕义打架,还声称要强奸毕正义的妻子。毕正 务经常欺负毕正义,他可能还在欺负他的妻儿。 “正义,我来帮你报仇了。” 毕正务的另一个弟弟在一次注射毒品的时候死去。现在他只有两个兄弟同一个 母亲,和一个大姐。他和那两位兄弟的感情并不好。毕正务有一个外号是:日本子。 毕正务的儿子也仗着他父亲的恶势在村里欺负小孩子,经常在别人面前扮野。 现在他他已经不敢再到处欺负别人。 另一位仇人是姚吉根。还很小的时候,萧枫的祖母因一点小事和姚家发生争执, 姚吉根和他的两个姐姐把镰刀放在他们经过的路上,只要碰到,就斩死他们。几个 星期之后,人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某个星期日,姚吉根从他任教的学校回到 村子,用两块砖头撞破萧枫的叔公的头部。叔公当年已经老了,流血后身体很虚弱, 在医院疗养两个月。 萧枫发誓要报这个仇。 姚吉根的大哥姚文肯在外面作官,姚吉根的弟弟曾是萧枫小学时的语文老师。 萧枫不恨他们,他只恨姚吉根和他的两个家姐。 这里的确充满了仇恨和欺侮。在这里,强者欺负弱者,大的欺负小的,小的欺 负弱智的。 村子里有一位弱智的男子,他已经40岁了,但他不结婚。他的二哥在外面开运 输公司,在村子里有很高的威望。尽管如此,还是有人在楼上向他兄弟吐口水,甚 至让他作强力劳动而不付报酬。 另外一位弱智的是一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别人经常打骂她,但她只会对人笑。 他的父亲是卖猪肉的,有了一些钱,想送她上学,但他觉得很无奈。 萧枫把战机停降在天台上,再落到自己的房间。 村子的人在围观那架战机,有些人很高兴,有些人在在悲哀,小孩的眼里充满 了好奇。 夏日放和萧丽添来到。萧丽添满心高兴提着礼物进来,夏日放坐在车上矜持, 萧枫也希望他不进来,但夏日放始终是进来了。 在离开萧丽添的家之前的那天,她还准备为萧枫煲猪心。萧枫思维太过活跃, 她们希望猪心能定住他的神,但那天,萧枫一看见夏日放就不过引,马上离开他的 家。他在萧立绿家里吃的猪心是萧丽添叫煲的。萧枫只吃了一点,把其它的都留给 他们。上次在家里吃的猪心也是萧丽添叫许如月煲的。她们都以为萧枫的精神不好, 因此就每天都煲猪心给他吃。这些过份的操心使萧枫无所适从。她们甚至不允许他 思考。 萧枫在天台观赏那架战机,那是战争的机器,是保护自己的机器,是对付别人 的机器,它应该是伟大的艺术作品。 每个人从他的眼下走过都失去了往日的神气,像要死鸡一样低着头。 萧枫冷眼看他们。“你害怕了吗?” 夏日放上到天台上,眼里非常神气,还想发他的脾气,萧枫有点不高兴,但没 将之表现。他们毕竟是亲人。萧枫有点动摇。没有能力的时候,他恨不得马上打败 他,现在一切已经成熟了,他却有些不忍。 “我要有适度的行动,让他知道他的内侄的厉害,这个行动不必过激,只要能 威慑他就可以。我要教会他作人的道理,应该尊重每一个人,他是我的长辈,我不 想教训他,丢他的面子,应该是他教导我,我是被迫的。” “有很多事情都是被迫的。人的才能也是被迫出的 “我想以和为贵,但战争年代还未过去。我们是文明人,无法适应这个野蛮的 社会。如果我们要对付他们,我们自己就首先要野蛮,对付他们不必讲究手法,只 要能打败他们就是胜利。” “战争是为了和平,战争是为了保护自己。战争是卑鄙的,战争是神圣的。” “我是一般的人,我的战争也是一般的。战争可以使你获得大地和财富,也会 使你失去生命和亲人,这是战争双面效应。战争艺术家的学校没有正式成立和破灭, 但是他们仍然成长和死去。战争是什么,可以让某些人疯狂?战争是战争,再不是 其它的东西。如果你有惊人的想象力,你可能以把它当成上帝,如果你有惊人有劝 服力,你还可以让上帝叫人停止战争,但上帝并不存在,而且他也听不晓人类的语 言。战争的老子叫什么?战争的儿子几时延生?战争家族几时才能绝迹地球?” “我就让他知道我的利害,让他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发脾气的,他给我的 我会双倍奉还。这是我的报复心理。我也不喜欢亏欠任何人。因此我欠别人的钱都 还完了。权威争霸战的最终胜利者是我。他应该知道。球撞在墙上会反弹回来。只 要他有一点哲学思考,他就应该想到这些,而不是让人告诉他,或者去看书。” “书只是一些纸张和一些光怪陆离的符号,它根本没有用,当然它的封面会设 计得很精美。但如果你失去了光线,太阳也无法照明你前面的道路。如果你失去了 耳膜,再感人的音乐也无法振撼你的心灵。这有点像唯心主义,但唯物主义者也得 承认这是正确的。好吧,我从唯物角度去看问题,我的脑里有7 个地球,你的脑里 有几个?” “马克思是伟大的天才,站在他的前面我也觉得自己很卑微。我佩服他,人类 也钦佩他。他是大学生,哲学家,思想家,我也是一位大学生。即使不能学习知识, 再去体验学生的生活也是有意义的。现在,我又希望自己成为哲学家,因此,我还 要不断努力,学习更多的知识。Engles也很了不起,他用自己一生的心血去支持马 克思,他们是真正彼此相互理解的真挚战友。但是我却是名副其实的独行客。 “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但我的事业还在低谷,一些阴影仍然在我心头上。为 什么天要下雨,鸣雷,闪电?难道我惊动了他?我知道了,天下雨是在为我流泪, 闪电是为我喝彩,鸣雷是他们在召唤我。为什么天星最近经常流动,在向我挤媚眼。 难道她不知道我们的距离很遥远,根本无法沟通吗?如果她真的爱我,她应该在身 边默默地支持我,而不是去当流星。我看见两颗天星在天边移动,她告诉我,你一 定能成功,但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并没有超然的力量支使我。那是精神的走 势。” 那晚他数请了天星,因为那晚只有一颗天星。 “我无法忘记过去。也不知道将来肯体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我才能成为无所不 通的人?努力吧!萧枫,你有伟大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太阳为你发放光芒,唯道你 还要在黑暗中虚度残生?流星在夜空上擦亮,划出优美的孤经,你用什么回报她? 鸟儿歌唱,你不该再塞住耳朵,先进的麦克风为你制造,你要放声高唱,书写流畅 的纸张和钢笔为你准备,你不要再无所是事,电脑将为你获得更多的知识和信息。” “制造先进的机器而不是让你去偷闲,而是认人作真正应该作的事情。太阳没 有西沉,它永远都在燃烧,只是你没有看见,太阳消失是因为你需要休息,地球从 不间停地转动,你每天至少可以睡几个小时。他从未问你索求。如果你真的辜负了 他,他就会用地震为教训你,如果你辜负了上天,他就会伤心流泪,用严厉的手法 来惩罚你。” “有了成就是值得庆祝的,但你绝对不能好大喜功,安于现状,不思进取,如 果你停止前进,别人很快就会超越你,每个人都应该不断地追求更大的目标,这样 世界才会更加发达。 音乐时段不是你一个人的专利,其它的人也可以分享,和别人分享是双倍的快 乐,因此我每次听音乐都开尽音量。但是我们仍然觉得不够刺激,因为我的情人不 在身边。 爱滋就是爱情的滋润,因此每个人都有爱滋,这是不用检验染色体也知道的。 但真正的AIDS却是可怕的,你绝对不能儿戏,所以,我会随身带安全套,因为我随 时准备和别人绻遣。我有充足的货源,如果有需要我还会跟生产商批发,以最快速 度大量生产。我相信不会有积压品,相反可能会供不应求。世界一分钟用去多少个 安全套,使用安全套最早最多最快的人是谁?《吉尼斯纪录》可以告诉我,但我没 有这本书。有很多书是我没有的,因为我缺少银纸。有些书的价值是封面上的标价 无法明的,但有些根本没有价值,它的标价却让人吃惊。有些书像绳索,使你无法 自由,有些书可以解放你的心灵,伟大的书引导人上升。卑鄙的书会使你也卑鄙。 “ 现在是书降价的时候,因为我的银包干歆竭 ,贫苦不是学者的标志不幸和悲 哀也不天才的本质,但那些残忍的至理名言是我从现实世界接炼出来人。世界的脚 步太沉重,人们也很疲累,去休息吧,我们始终是人类。太阳里有黑子,地球也有 脆弱的成分,行星磨擦得太剧烈也会磨损,月亮也会含羞半遮脸。 “我的生命什么时候才能发放光芒?难道人生的苦酒永远也喝不完吗?为什么 眼泪是咸的,而不是甜的,难道人真的要吃很多苦吗?天才能创造多少财富,留下 几十部着作便撒手人间,成为一个幻影,聪明也夫法使你永远不死,只能让你想到 一些深刻的道理。在你眼里很浅显的问题,在别人的脑里却深奥得像”红色谜团。 “你用什么去吸引人?用迷人的气度,还是用赤裸的身体?你连自己的特质都没有, 你又怎样吸引别人?你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使用,你还谈什么发展本地文化?你的语 言都不够大声,你又怎样盖过别人的气势?,你有你的语言,我有我的语言,我为 什么又要用你的语言,你的语言很动听吗?牛场文化你懂吗?” “太阳快要暗淡,光线将要消失,拯救人类的职责落在你的身上,你会如何处 理?如果不能控制太阳的温度,地球将成为死亡的大镬,极寒将使你无所适从,迁 往其它的星球需要科技的能力。” “你不是悲欢论者,别再散布这些消极的情绪。人们不会喜欢,他们会惩罚你, 只要你一个人有不轨,人类会一起对付你,如果你暂时还斗不过他,你就别自取其 辱,但感情总是最快,而理智通常迟缓,理智走曲折的路线,感情却你炮仗引,一 点燃就会引起大爆炸,如果你能踩熄它,也可以避免一场意外。一切情感都必须在 理智的控制下进行。” “说完了吗?” “说完了。” “那就去睡觉。” “但现在还早。” 萧丽添上到楼上。关小音响的音量,“你又胡思乱想,是吗?” 萧枫说,“是的” “你别想那么多,安心找份工作。”萧枫讨厌这些问题。 曹正田的银行被炸的事件,萧枫和杜士朗的关系,夏日放都知道。他也知道萧 枫的脾性。他看见那架战斗机,他害怕他那栋52万建起的楼房也会被他们炸掉。 “你去哪里要这部东西?” “我们的军基地。” “你要来有什么用?” “为战争。” “你想去海湾还是去南斯拉夫?” “哪里有敌人,我们就去哪里。” “你有什么本事?” “我拥有自我。” 自我的确很重要。但如果没有那一点金子,你就看不到自己。人的本质是很难 改变的,因此,你不必害怕失去自我。不必考虑每个行为是否符合自我。早上出去 要在外面逗留一段时间才会再次回到家里,人要在社会浸炼几年才能再次找到自我。 因此不必担心自我,只管一直前进,别停留。 “你想作什么?” 夏日放有高高在上的地位意识,他以为别人都会求他。萧枫对他的这种思想极 为不满,他绝对是他的对手。 “对不起,我父亲帮我找了一份工作。我想去吃了荔枝再去上班。” 萧枫取出一包高级香烟,抖出一根含在口里,点燃。夏日放手里的是一般的香 烟,“这小子这么穷都吸高级烟。” 萧机不喜欢吸烟筒,他喜欢吸烟通。 吃晚饭的时候。 萧枫想教训夏日放,但这样没有太大的意义。同时他不喜欢为别人而改变自己, 也不想自己的家庭成为战场。萧丽添跟她的母亲去田野里拾了一些菜。再和夏日放 回去。 晚上9 点12分,萧枫驾驶着战斗机离开村子。 复仇世界 7 辆克行驶在公路上,随着路的高低起伏,射管以31度角指向前方。坦克上的 人戴着贝雷帽,穿着迷彩服,神情沉着。 带头的是威远能,李剑明在第二辆坦克上。他们昨晚收到最高统治者的密函, 现在是去执行它的时候。路上的汽车躲到一边,摩托车只走间隙。 他们驶到村子的路口停止了前进,因为一批汽车挡住了他们的道路。一群人在 车边的草地上喝酒倾谈。他们知道萧枫的灭天行动,誓死保护村庄,很多在外面有 工作,有自已公司的人都回来了。停在大路边的有很多房车,其它的都是大货拒。 那些大货拒点着火,发出愤怒的吼声。 威远能在坦克上站起来,大声说,“请你们让开。” “这里是我们的边境,你们没有边境证不得进入。” 他们已经封锁了村子的所有边境,不准外人进入。 “你们的边境证将成为历史的纪念品。我们准备接管牛场,很快我们就能自由 出入。现在只是最后的战争时期。” “你凭什么?” “我的威能。”威远能挥手。“作残他们。” 坦克人站起来,开枪扫射。他们不想伤害无辜,因此子弹只射在车上。接着, 坦克人开动坦克,从汽车上压过,汽车即刻成了废铁。他们开始逃跑,开着自己名 贵的房车离开。 坦克越过边境,以最快速度行驶。村子就在前面。这里清幽恬静,不该发生大 暴乱。坦克在毕正务门前停下。 赌博风气 毕正务正在一间铺仔和一群人赌钱,这就是他每天的工作。如果每天不赢些钱, 他就连买菜的钱都没有。幸好他运气不错,每天都可以赢些钱。他是赌场高手,即 使输了他也会表现得很平静,没有半点惊慌。他在村子里赌通常都会使用一些手段, 如果不,他就无法生存到令天,但他在外面不敢要手段,因为那些人都很凶恶,随 时会要他的命,他们输了钱可以不给,因此,毕正务很少在外面赌博,而总在村子 欺骗别人。他的脸上有带着坏意的笑容,经常说一句粗口“操你。” 现在和他在一起赌的是一些二三十岁的男子,他们并不害怕,因为他们知道毕 正务的体重,相反他们有时还会联合一起屈他。毕正务也很少和他们赌钱,而转向 屈一些小孩子的钱,但今天他赌引难止,所以才和他们玩几铺。 这是247 铺,也即表示他们已经赌了一天,他们都很专致,因为其它的工作不 用作,而只需要赢钱。毕正务今天运气不好,他只赢了5 铺,他准备玩完这铺就不 玩。 他们玩的是“谷牌子”在毕正务手上的是两张“Q ”和一张“5 ”,还有一张 底牌,只要最后关键的一张好彩就能取得胜利。其它人的牌也不是很好,毕正务心 里不禁有点庆幸。但他仍然害怕他们会碰到“三张”或“通天顺”。围观的人都屏 住气,低下头观看最后一战。 开庄的是一位在村里号称“赌圣”的年轻男子,他经常聚赌,而且几乎逢赌必 赢,但他最害怕的却是萧立轻。 萧立轻经常看关于赌博的影碟和书籍,学到一些秘技,而且他摆银纸像撒沙, 是一位豪客,人们都害怕他。他在乎银纸也关心兄弟,如果萧立乱赌输了,他就会 马上去帮他赢回来。 他们神秘地看一下底牌,又十分神秘地盖上,期待能带来好运的一张牌。 赌圣说,“我发牌了?” 无人说话,赌圣发最后一张牌。毕正务看见他面前的是一张“5 ”,心里一阵 狂喜,笑着看看周围的人,“我操你老鼠的,你肯来了吗?” 他皮肤的点黑,人们都不喜欢他,他取走场上的钱,“赌别死去才赢这几铺, 不赌了。” 他准备走人,赌圣很不甘心,“你去那里?再赌几铺。” “不赌了。” 复仇1 毕正务身子壮实,但他不是很高,还有点像驼背。他穿着一件青白相同的T 恤, 和一条蓝黑色的裤子。他转几个巷,从一棵树下走过,再转一个巷就到了他的家。 那房屋是他3 年前建起的,只有一层,全部用红砖,没有批荡。当然这对他不是一 件容易的事情。他很早就用石头号占着屋地,但他一直没有钱起屋。 他看见自己家屋门前停着坦克,心里有点惊奇,他用脚踢坦克,“操你老豆, 是谁这几辆东西?” 威远能在阳台上,李剑明和其它人在房屋的其它处所,毕正务上到阳台,指着 地面的坦克,“喂,下面的坦克是你的吗?” 威远转身,轻声说,“是。” “你停在我的门口干吗?马上开走它。”他手指点点地。 威远能上前抓住他的肩头,用膝头撞他的肚腹,把他扔到地上。毕正务跌在地 上,只有一点痛,没有大碍。威远能召集所有的人在门前。他开动坦克,驶近屋墙, 发射出一枚炮弹。炮弹在墙边炸了一个大坑。毕正务看见坦克驶近墙的时候,以为 自己的房屋玩完了,看见那炮弹在墙边爆炸,他胆魂早已散失了。他举手遮住头部。 如果这栋房子被炸崩,他将无栖身这地。他的另一间旧屋破烂不堪,随时会崩塌。 所以,他才十分节俭地建起这栋房子。 “你们要干什么?”毕正务伏在地上。 “我已接管这里,同时代表这里的法律。你们以前犯了滔天大罪,我们要惩罚 你。” “我又没得罪我。” “但你们得罪了萧枫。萧枫是我们最高的领袖,得罪他就等于得罪我们,他要 我们维持村子的秩序,不能让你们再胡作非为,所以今天是你的死亡日。把你家人 叫来,你们团结的力量也许能打败我们。” 毕正务站起来,看看他们,拍拍身后离开。当他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身 后跟着一群人,他仍然以为兄弟多就能解决问题。那其中比较高大的两位男人是他 的兄弟,那老年妇人是他的母亲,中年妇人是他的妻子,两位小女孩是他的女儿, 那男孩是他的儿子,除去两位死去的兄弟,和出嫁的大姐,他已经叫齐了他的全家 人。 毕正务的母亲是鬼婆,威远能上去拍拍他的脸,“是科学世纪,你别再装神弄 鬼迷惑人们。” 他们排成一队,威远能逐个审看。在他面前的是毕正务的第三个弟弟。 “萧枫对你很有好感,他劝你别再赌博。赌博是有危害的,会让你家破人亡, 你现在娶了妻子,还有两个孩子,你就应该懂得作人的道理。” 第四个弟弟。威远能神情冷漠。“萧枫对你没有好感,我们待会再教训你。” 毕正务的妻子。“萧枫对你没有感觉。他劝你多学些知识,要勇于斗争坏丈夫, 不要整天只会挨打。” 毕正务的儿子。“你小时候打伤过萧枫的头部,我们会好好地处理你。你的英 雄气概很快将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们为你写剧本。度身订作。” 毕正务必第一个女儿。“你有了男朋友,萧枫和我们的都祝福你,你很走运, 还读过几年书。” 毕正务的第二个女儿。“你很不走运,连书都没有读过,萧枫劝你可以自学, 要跟坏父亲作斗争。” 威远能站远一边,“毕正务的儿子和最后的弟弟留下,其它不想死的走开。假 如你们留下,残忍的景象将使你们惊晕。” 他们离开,毕正务也想走,威远能抓住他的脚,他倒在地上,“你是一个聪明 的人,为什么每天只顾赌博?赌博是犯罪的,你知道吗?” “杀人也是犯法的,为什么你不怕? “我们有特赦令和超然的力量,我们可以控制地球的运行。没有人能阻止我们, 知道吗?开始行动。” 他们从坦克上取出绳索,把他们绑在树上。 “你们是宇宙的子民,我对你们宣布宇宙的最高秘密。你知道萧枫的父亲为什 么叫伟林吗?” “不。” “伟林就是伟大的森林。森林可以心止水土流失,会越长越茂密。用在商业上 来讲就是:拥有伟大的森林绝对不会蚀本,只会盈利,时间越长,利润就越高越厚。 地球都提倡环保,所以这个词语也是最具有现代化气息的,只可惜它没有被采用。 我也不想多说,但这是萧枫的真心话。他父亲能赚那么多钱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名字。” “他有什么钱?连轿车都买不起。” “对,但他建起了军事基地,拥有先进的武器。” 萧伟林开陶瓷厂的初期,每年都赚很多钱,吃的都是山珍海味,经常为萧枫他 们作新衣服,人们甚至以为他在外面开公司,买下一片土地,准备搞房地产。但是 渐渐地,萧伟林好象经济不景气,毫无迹象表明他更加富有。现在他们才知道,萧 伟林为了不让人注意,去作起更加可怕的生意。萧枫是长子,也很听话,萧伟林经 常带他去参加生意上的应酬。萧枫渐渐地也有养尊处优,不肯作苦工的脾气,但家 务他是会作的。萧立轻却不同,别人在外面割禾,他居然可以在家里听音乐,而且 一点也不惭愧。萧枫非常佩服他的勇气,如果是他,他就不可能心安理得。 “Goldlink 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威远能坐在一边享受可乐,是李剑明上台。 “为什么你要对我说这些?” “这是我们有独特的风格,我们是一个出色的组织,我们有独特的风格,这些 都是萧枫的设计。萧枫虽然还很年轻,但他的头脑已经完熟,他是处理地球事务的 人,他有改变原来的能力。 李剑明上前几步,“Goldlink的中文音译是‘高的岭’,是高高在上的玩味, 我们的统治者永远是高高在上,但他也很平易近人,也许这因为这样,你们觉得他 好期负。他潜心等待10几年,只为痛快的一天。” 他去到儿子的面前,捏住他的嘴巴,“你跟萧枫打架,是吗?” 那儿子视死如归,但他们不是让他死。 “是又怎么样?” “我会拗断你的手脚,控掉你的眼睛,割开你的耳朵,跟着让你停止心跳。生 命是可贵的,什么也不能代替,你要尊重自己的生命,同时不要伤害别人的身体, 但是你已经犯了错误,我们不会再宽恕你。” “有胆你就来。” 两位坦克人上前用枪头撞打他的面部,每边一个人,儿子的口里吐出鲜血,神 色惊慌,毕正务和他的弟弟不忍目睹。 第二位坦克人说,“我很佩服你的英勇气慨,我还想跟你作兄弟,但很遗憾你 是我们的敌人。” 第三位坦克人取出电锯,接上电源,电锯在转动,发出可怕的声音,毕正务眼 睛碌碌转,满脸怒容。 “你们谁敢动,我就杀掉你全家。”他很疼惜他的儿子,因为只有他为他传宗 接代。 第四坦克人上前掴他一巴掌,“你的能量只配在村里欺负小孩,遇上强大的敌 人你们只会较脚。” 他含着一根雪茄,吸了一口,再呼出,烟雾喷在毕正务的脸上,毕正务咳嗽起 来。 “没试过吧?” 坦克人将烟头在他的脸上捻息,发出灼烧的声音,“你不该纵容你的儿子。” “我纵容他,你又怎么样?” “你应该学习《如何教育孩子》。如果你没有学过,我们可以为你提供真实的 教材。” 第4 坦克人去到儿子身边,用手指轻轻地揩他的肌肤,再用手指点触舌头, “你的皮肤真滑,比润滑油还滑,可惜你不是女人。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我也感 觉到你在拒抗我,但你的磁场微弱得像纱布。你这么英俊,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 你,听说你结了婚,是吗?如果你的孩子出生,记得叫他为你报仇,我们在‘杜朗 ’俱乐部。” “跟你差事!” “你不该说粗口。文明社会不喜欢。” 第3 坦克人关掉电锯,站起来,“我们最痛恨的就是日本子,可惜你恰好又是 日本子的儿子。” 他们想逐根锯断他的手指和脚指,但这样太过麻烦,他们只从小脚上锯断他的 脚。这是他们一种独特的标志。小脚在鲜血和痛叫声里断开。 “再来。” 他们锯他的左脚。 “我们挖掉他的眼睛。” “不,应该让他的先饱眼福。” 两位坦克人去到弟弟的身边。 “你是一位英雄,我们已经为你写好了剧本,是你表现的时间。” 他显然很害怕,但他表现得还很勇敢,“有胆你就来。” “我们就来,你别心急。” 他们从坦克上取出一个袋子,把袋子放在地上,从袋子里取出一些阉割的器材。 “我们阉了他,好吗?” “先征询他的意见。” 他们去到弟弟的身边,拍拍他的咀巴,“喂,你跟女人上过床吗?” 弟弟在哭止,“没有。” 他们感到惊奇,“不可能。你这么强壮,每晚至少可以玩15个,你一定是在欺 骗我们。” “我真的没有。” “很可惜,这是命令,只执行,不讨论。” 他们脱开他的衣服,再蹲下去开始阉亲 他们的技术不太过关,因此花了一段时间才完成。弟弟一直像杀猪般地喊叫, 但他的声音没有猪那般悦耳动听,像一套没有高音的音响。 他们用胶袋装好亲核,“你的亲核真大粒。”他们去到毕正务身边,夹出一粒 亲核放在毕正务口前,“这是你的弟弟进贡给你的。” 毕正务紧闭着口,害怕自己也会被阉亲。坦克人拨出一把刀,顶在他的颈喉上, 坦克人张开口。毕正务在他的示范上,也自觉地张开口。坦克人把亲核放入他的口 里,用左手托起他的下巴,教他咬动。 “缓缓地享用。” 坦克人转身走向另一边,忽然他转过身,“你需要酒吗?”他去到毕正务身边, “你要红酒还是白酒?” 毕正务没有说话,在观视他, 他们把另一粒放入儿子的口里,“你也来一口。” “我们煮熟他们。”第5 位坦克人说。他去到毕正务身边,“你有绞肉机吗?” “有你老鼠。” “别生气,我们不是你的仇敌。” 他们从坦克上取出一些工具,挖掉儿子的眼睛,切开他的耳朵,捅破他的耳膜, 他有点像怪物。 “你来自什么星球?我们可以合作。你怎么不说话?” 他们去到毕正务身边,“我们怎样处理他?” “脱光他的衣服,把他绑在大街上。” “不行。现在是文明社会,你要明晓礼仪。” “谁说的?” “我” “你排第几?” “我们在同一阵线。” 他们取出绞肉机,接上电源。“怎样开始?” “从小到大。” 第6 位坦克人把毕正务的脚放入绞肉机。“不是。是从他的儿子开始。” “哦,原来是这样。” 他们把儿子放入绞肉机。肌肉被一片片地切去,鲜血几乎浸没了肌肉。毕正务 和弟弟胆战心惊,闭上眼睛流出眼泪。接着是他的弟弟。轮到毕正务。 “你有什么观看感?说来听听?” “我想求你放过我。”毕正务诚恳的表现。“我知道我以前不对,可是我没有 侵犯过萧枫。” “你在赌博的时候,骗了他弟弟4 千元。 “钱我可以还给你。” “我们只要你的命。还有,你对他母亲说过一句粗口。萧枫什么都好,只是有 点记仇。这可能也不是一件坏的事情。” 第7 坦克人用锋利的刀指着他的喉咙,“你不是很喜欢欺负别人吗?今天你的 神气怎么不见了?” “我知道我该死,但也应该由法律惩罚我。” “我们就是法律。宇宙通用的法律。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想见我的妻子。” “是合理的要求,我们可以满足你。” 毕正务对他的妻子经常拳打脚踢。可能是她不够刺激,毕正务经常上妓院。虽 然他的银纸不多,但以满足他的欲望。 “你死了也不用买棺材,你应该感谢我们 他们把毕正务放入绞肉机,迅速地解决他,他们收拾好一切,去执行另一个任 务,坦克从村子驶过。 复仇 姚吉根一家正在准备丰盛的晚餐。他们都在外面工作生活,很少回来村子,每 逢 节日会回来聚首。姚文丰是弟弟,他已娶了夫人,他在外面起了一栋楼房。他 的母亲也在外面生活,有时会回来看看瓜菜和果树。他的两个家姐很早就结了婚, 已经生育了很多孩子。 姚文肯是大哥,是位高级官员,他身子有点胖,威严的气势让人严肃紧张。他 的夫人长得很标致,能让萧枫也动心,他们最大的女儿今年12岁,和姚文肯一样有 点胖,她不是美丽的女孩,但她可能会是迷人的女人。 姚文肯的父亲很早就死去,他的母亲供他们读书成材有诉不清的艰辛。屋旁边 停着的那辆吉普车是姚文肯的地位象征。屋门前的摩托车不是充阔的交通器材。 姚文肯的女儿拿着几棵葱出来,蹲在祖母的身边。萧氏家屋就在他们的右下边, 姚文肯的母亲指着萧氏家屋对孙女说,“别去那些死地方。” 7 辆坦克在一阵轰鸣声里莅临,气势迫人,是一场战争的隆重的开幕的仪式, 它们撞翻吉普车,从它的上面驶过去。吉普车顷刻之间成为废铁。坦克从摩托车上 驶过去,摩托车成了泥碎。威远能跳下来,双手竖起一支枪,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都站起来,惊怕地张望。 “谁是姚吉根?” 姚吉根和姚文缘正在拨鹅毛。他站起来说,“我是。” “请你跟我们走。” “什么事?” “别给我问题。” 两位坦克人上前抓住他,姚文肯上前拦住,坦克人用枪指着他,“我知道你有 血性,但不是适合你的时候,走开。如果不,我就送你那位美丽的夫人上妓院。你 怎么能让这么美丽的女人伤心?” 姚文肯拨出腰间的手枪,“放开他。” 第5 坦克人击落他的手枪,姚文肯说,“你信不信我去告你们?” 第7 坦克人开枪打伤他的脚,“有了罪证,快点请法官来。” 他们上去制服姚文肯,绑住他。“谁是姚文缘?” 姚文缘心里害怕,轻声地说,“我是。” 她的鹅曾走入萧家,萧枫把她的鹅赶出来,但姚文缘却教训萧枫一顿, “你不用害怕,我们的统治者见你是你的荣庆。” “我又没有得罪他。” “他的心情决定你的命运。你要在基地过夜,你最好叫你丈夫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 她害怕她的丈夫也会被伤害。 “你不怕寂寞 吗?” 她的母亲破口大骂,“她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们?” 第6 坦克人上去掴了她一巴掌。 “你们连一个老人都不放过?”姚文肯夫人美丽的眼里有些紧张。 “当年你们不是连一个老人都没有放吗?15年前,你们因为一件小事和萧家发 生争执,姚吉根用两块砖头打伤了萧天明的头脑。难道你们的记忆有问题?我们是 25世纪完善的法,犯过一点小罪的人都无法逃脱。他犯的是故意伤人罪,我们将审 判他,公正地。” 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就可以随时设立法院审判他们。 威远能揽住姚文肯夫人,想吻她,姚文肯夫上向后避开他,他们的腰部贴在一 起,“你很美丽,夫人,我爱你。萧枫也很想和你绻遣。” 姚文肯愤怒,“放开她。” 威远能吻了她再放开她,他用一把锋利的刀刺在姚文肯母亲的颈上,那刀上有 一些起强微的利齿,姚文肯的母亲随时都会死,她们都睁大眼睛,双手遮住面部。 “你也得跟我们走,老人。” 空中传来战斗机的声音,战斗机在他们身边停下,机上出来一位戴眼镜的男子, 他摘下眼镜,“情况有变,临时出动战机保护你们,你们怎么样?” “只剩下一个老东西。” 威远能在她身上放些血,把他们三个人绑在战机上,战斗机升起,发射四枚导 弹,再向远处飞去。坦克从废屋上驶过去。前面有一只大水牛,他们很礼貌地让开, 从大水牛旁边驶过去。去到堤基的时候,他们看见老人与鹅,想到中年与地,后生 仔与天气的故事。 杀戮档案 萧枫睡在皮椅上,漫不经心地在吸一根雪茄。三位仇人被绑在前面3 米处的木 柱上。一道光线射入昏暗的房里。萧枫弹掉烟头,不经意地说,“煮熟她们,再抛 去喂狗。” 两个人搬来一个大镬,放在炉上,他们在镬上倒上汽油,再用一根火柴点燃它。 火在浓烈地燃烧。那三个人害怕得想后退。他们把姚吉根抛入镬里,姚吉根的衣服 在起火。他痛苦地挣扎,呼叫,但逐渐地,他不再挣扎,声音也变得微弱。他已经 煮熟了,他的肌肉上沾满了油,肌肉上很多处都已被灼焦,那狰狞的神情让人骇怕。 “下一位。” 他们把姚文缘放入镬里,解决她,接着轮到她的母亲。他们从外面带来一些狼 狗,放它们去啃她们。用汽油炸的肉特别好味。 15年的仇恨终于随着她们的死去而洗雪。如果当年她们知道自己遭到这样的报 仇,她们就不该种下仇恨。现在的世界仍然存在仇恨,仍然要用导弹讲话才有效。 1945年在日本投下两颗原子弹后,日本才无条件投降。和平是在原子弹的威胁下暂 时达成的,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反攻。 在这个充满仇恨和暴乱的世界里,每个人随时都会死亡或者残废,宁静也成了 奢侈的追求,那些宝贵的真情都被虚伪取替,一颗纯真的心灵面对的是狡诈和侮辱, 被排挤在一个遗弃的角落。谁曾在他失去自我的时候帮助他恢复自信和勇气,谁在 他轻声细语的时候倾听他的心声?他在寻找伟大的社会,但到现在他心里仍然 是 失望。所有美妙的幻想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一切丑恶的现象又什么时候永远消失? 理想在他脑里清晰地显现,但人们一时未能实现它。 “我应该对他们说些什么?也许我什么也不用说。” “我很想动听地使用语言。但我不想别人以为我是疯子,只要你有一点出位, 他们就会以为你神经,他们珍藏赞赏,廉价出售指责。你作诗他就以为你在学鹅叫, 其实鹅叫就是一首诗。” “这个社会完全让人满意吗?当然不。我们对这个社会,包括对统治阶级也自 然有些不满意。因此,他们应该允许我们有不满的情绪,允许我们反对他们的错误。 这个世界完全公平吗?当然不。我失业的时候他们不帮助我,我赚了钱他就要我纳 税。我领钱要办很多手续,他们要我的钱却不需要任何手续,如果你不遵从他们, 他们就会用军队对付你。一个人是否失业在于老板是否喜欢。这世界的确不公平。 法律?我们不知道什么是法律,我们根本不知维持法律的部门在那里,执法者已经 成了金钱的奴隶,他们忘记了自己神圣的职责,忘记了他们要维持人们最信赖的法 律,如果没有金钱,他们就不维持法律,而总统还以为他说治理的国家很繁荣稳定。 他执政十几年从不制订和实施有效的政策,而总是体会总统的荣耀。” 复仇 姚文肯带着一群警察回到村子,准备复仇,杀绝萧家。警车停在萧屋周围,只 有警笛在响,没有灯在闪转。警察穿着制服,戴着警帽,扎着枪械,姚文站在一辆 警车旁边,观察萧屋的动静,没有声音传来,里面可能没有人。他和几位警长在地 上铺开萧屋的地图,研究进攻的策略。 “我们是警察,不能做违法的事情,只能在掌握证据的时候拘留他。” “我要炸毁他的房屋,马上杀死他们。” 他们在一棵菠萝树下,旁边有一堆石和一间商店,面前还有蕉树和火炼树,太 阳射下来,几个人坐在石头上,前面是萧氏家屋。 “这小子怎么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难道他不怕法律吗?” “还有萧伟林的陶瓷厂也要炸。” “我们到底怎样行动?” “再商议一阵。” “你们尽快提供一个方案给我。” 法律在这里只值5 角钱,跟卫生纸一样。它可以升值,但那要看走势。这并不 是人们轻视法律,而是执法者侮辱法律,只要你有能量,你还可以让卫生纸变成银 纸。而法律也是你随时可以改变的。执法者的素质需要不断提高。 萧枫在阳台上看看周围。然后拿起手机单手按了一组号码,“我有危险,请你 派军队来保护我。” 萧枫合上手提,“我要看你有多少能耐,想跟我较量?” 他回到房里,开动唱机,放入最强劲的一本录音带,黑色音量旋转指向,“MAX”, “放点音乐你听,怎么样?” 大劲率的14个音箱同时工作,撞击他的心脏,振到外面。 外面的一位警长站起来。 萧枫不理外面的情况。思想随音乐升华,勇气在膨胀。几分钟后,一群战斗机 到来,开始投放催泪弹,警察躲开,拨出枪,准备应战,几架战机停降在草地上, 里面的人出来,他们轻便的衣服上挂着沉重的炸弹和枪械,手是提着枪。 “警察的月薪是多少?” 威远能站在一架战机边,对着咪头讲话。他的话通过喇叭传出来,萧枫关掉唱 机,出去和他握手,“你好。” 李剑明在另一架战斗机上,“你们伤害萧枫就会遭到灭种的报复,姚文肯,你 的亲人在我们手上,你最好叫她们马上退开,我们随时会杀害人质,警察也不是我 们的对手。” 姚文肯望向我战机。 “你不信,是吗?” 姚文肯夫人出现在舷门上,她的头发和衣服在风中飘动,看上去更加迷人,好 象战争女神。 “文肯,我们的孩子被他们抓去了。” “文丰呢?” “他们没事。” 萧枫指示过不能伤害姚文丰,姚文丰当过萧枫小学时的语文老师,虽然他们和 萧枫家有积怨,但姚文丰仍然耐心地教育他,让他当班干部,萧枫觉得他是一位超 越仇恨的人,但姚文丰也可能开始憎恨萧枫。 “我在你的阵线?”姚文肯夫上大声地说。 这点支持未能改变事实,三位亲人的仇未报,剩下的亲人又在他们手中。录姚 文肯差点流下眼泪,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我们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警察也无能为力。” “我们以为再执什他们。” 警长拿起喇叭,“各位警员,我们收队,请大家集合。” 所有警员迅速集合,排列在他面前,他们的眼里发红,有泪水,身边的催泪弹 还在冒烟。 “我们面对的不是一般的歹徒。他们拥有先进的武器,我准备汇报国防部,派 军队处治是他们,现在,我们只能回去。” 他们开车回去,战机在护送他们,不时发射导弹炸毁道路,他们艰难地行驶, 一肚火气。只有他们去抓别人,现在他们却像赶往刑场。机枪在不停地扫射,像在 送新娘。他们艰难的行动到公公路才完成,然后加快速度行驶,发泄不满的情绪。 战机飞向另一边。 “派维和部队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有更加先进的武器。” 他们更加先进的武器来自NDC-29宇宙。他们监测宇宙的情势,维持宇宙的秩序。 他们处理地球的事务,不属于任何机构,是超级宇宙战士,所有国家都在他们的监 视下。 Bergum荔枝 房间的右边摆着一张床,对面是一个红黄色的写字台。台上铺着4 层柔软的报 纸,迭着一堆书,摆着一个钟表。一棵富贵竹插在一个红色的胶瓶里 ,生长在石 子和水里,放在钟表面的后面。跟书相对的是一沓笔记本和一迭大辞典。一台电风 扇在他身后工作,为他驱散热气。他坐在一张74厘米高的铁支架的椅子上,上面垫 着报纸。那是一个雄伟的故事,他决定写好它,那需要速度,但不能匆忙,需要有 条有理,但不能缓慢地,他要拥有热情和冷漠,拥有严肃和随便。 “我看见了太阳,国为我的心里有阳光我的理想。” “艺术家心里光充满了感情,然后他们才写出了不朽的巨著。” 天才之间的心灵感应。他不敢相信,那一切是那么简单的,他想成为一名军人, 但他的体能不及格,但当他知道部队里没有女兵的时候,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去过那 三年艰苦的军旅生涯,他只是希望自己拥有很多金钱。 “我不喜欢清苦,我希望自己不一位亿万富豪。如果文豪的一个字值100 无, 富豪仍然买得起,如果我的每个字值100 元,我也会很满足,当然我还要不停地进 步,时间不停向前,我怎么能在此停留?时间的速度就是世界的速度。” “艺术需要理智和热情。” “一半知识是绳索,便你无法自由,完整知识才能使你利用有理制造无理。” “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精神和宇宙一起运行。现在我的精神回归,我又 看见了我小时候的身影,我没有举行隆重和仪式迎接灵魂回归,我只劝勉自己:你 还有一段艰辛的道路呢?” “前天,我去服社想问他们要回我的字稿,修好好它,但那个人居然不知将它 放在什么处所,我真想揍他们一顿。他们请我吸烟,我感到非常惊奇和意外,我知 道这是友好的表现,我就接过香烟和他们一起吸,还没有吸完,我就噙着那根香烟 走在大街上。小姐们向我投来倾慕的目光,各位先生在惊叹我的勇气,其实在街上 吸烟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他们根本不该大惊小怪,我们还试过在街边放尿。” “我想去我姑妈的家里,但是我没有去。你只不过会写小说而已,有什么了不 起?还使发通知吗?我叫铁骑士搭我出公路搭车。我乘坐的是刚才我去时搭过的车, 那位乘务员和我年龄相仿,他大概是出于对我的欣赏,他没有收我的钱,我很想给 他,但是我不想辜负他的好意,这样不是很好吗?有车搭又不用给钱,如果他们每 次都不收我的钱,我就是搭车不用付钱的人。如果他们都出于欣赏而不收我的钱, 那么就是地球的幸运儿。不会这么走运的。他果然收了我的钱。” 晚上,我没有作饭,萧立乱回来后有点生气,我说我是在思考宇宙的运行而忘 记了地球的转动,萧立乱便没有生气,幸好有人帮我们作饭,不然我们没有饭吃。 我吃得很少,因为我的情侣是饥饿。孟离慧是我的情侣。但她不在我身边。我上到 楼上,在音乐声里写了一段文章。今天是一个一无所获的日子,反而还失去了几十 元,我已经很节俭了,因为我连买稿纸和日记本的钱都没有,如果我有91796 亿亿 我就绝对不会节俭。我会到处胡乱地花钱。“ “生活是一首很复杂的诗,在不同的环境电需要不同的感情。我不知道应该如 何朗读她。她又像一个莲蓉包子,外层白里面黑。” “天才的知识来自真实,人才的知识源自书本,如果地球由天才领导,这世界 就会更加美妙。因为天才向往美妙,追求美妙。他们是聪明的,但他们却在人才的 统治下,因此,他们对现实更加不满,更加忧患,而那些人不理会他们。我说有天 才,他们不信。我就不喜欢和他们谈话,我一讲话,他们就首先限制我的智能。天 才拥有无穷的幻想,行为有点出轨,人们都以为他们有神经病。不应该这样认为, 我坏你也不好,如果你认为他正确,他就没有一点问题。如果你要挑剔他,他将一 无是处。” “我以为有和你一起白天到老,可是你已经走了”萧枫哼起一首歌。 接着他又胡思乱想。“我连说话都不会,又怎样对你表达爱情。离别后,我心 里就多了一份对你的思念。我不是不爱你,我只是不想伤害你,我怕和你在一起, 对你是一种伤害。谁会想到,那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对不起,但不理身在何处, 我的心始终想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从此,我每天在零点钟翻日历,第一时间 期待你出现。” 萧枫放下笔,上到楼上休息。萧立乱上来开动电视,影碟机,拿起遥控器,坐 在一边观看一出精彩的好戏。 “为什么立轻还没有回来?” “他不知去了那里。” “打电话给她。” “不知道他那里是否收得到。” 他们昨晚商议好,今天去外婆那里吃荔枝,但萧立轻今天早上出去了,到现在 1点仍然没有回来。他在等他的朱长碌呢。萧立乱在观看影碟,萧枫去到一间铺他, 这间铺子的主人之一是APPLE ,他正躺在一张长椅上。 萧立乱在家里观看影碟的动感音响传到这里。APPLE 本来有点厅怪他会来这里 打电话,现在他才知道,他家里正在战争,影响通信。 萧枫坐在椅子上,拿起话筒,按“959876”。两声嘟嘟之后,电话接通。传来 一个性感的女人的声音。 “喂,你好,” “请传呼478965. ” “478965. 请问贵姓。” “萧。” “萧先生请问电话。” “76280974. ” “76280974. 清楚,拜拜。 萧枫依恋地放下话筒,真想再听她诱惑的声音。萧立轻今天没带手提,但不知 他将它放在哪里。他跟APPLEE倾计。 萧枫等了很久都得有人复机,他便回去。萧立乱正观看得很投入,萧枫的脚步 声很响,但没有分散他的注意力。 “立轻还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 外面传来车的声音。他们从窗口看去。 “看,不是立轻吗? “这家伙去哪能里去了这么久?” “揍他。” ------ 小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