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太阳下的罪恶 拒绝或破坏这些审判就是推卸道德上和法律上的责任,试图掩饰自身的问题。 莫永胜(Moc Visin ) 起诉蒙突里国 萧枫他们在基地里看电视。蒙突里共和国正在打击惠耳国,他们几乎将那个国 家完全毁灭。 马吉治说,“他们怎么可以随便入侵一个主权国家?” 萧枫说,“他们是最强大的国家,到处横行无忌” “我们应该起诉他们。” 他们跟高百听联系。“我们决定起诉蒙突里车,它犯了战争罪。” “世界军事法庭作出审判了吗?” “没有。” “你们先向世界军事法庭起诉。” 任得信向世界军事法庭起诉,可是没有回音。“为什么法庭还未给我回音?” 萧枫说,“一定是蒙突里破坏。他们倚仗自己的势力,建立了专门有利于他们 的秩序。我们只有等待DNC-29的部队了。” 任得信和马吉治同意。 战争方案 曹日林在期待他的部属的凯旋归来,他在大厅里踱步,有时会看一下墙上的地 图。蓝天通和郝和颖静静地坐在皮椅上,尽量掩饰心中急切的心情,都希望尽快杀 死他们的敌人,然后过他们快乐的生活。他们无法忘记过去的旧念,无法超越现有 的仇恨,所以他们有报复的意愿。郝和颖戴着一对眼镜,他把一根烟放在口里,这 表示他将可能患上肺癌。所有的后果都是他一个人造成的,不能怪别人,只能怪他 不够明智。曹日林很小的一个动作将改变事情的重要情势,一句轻便的话将改变郝 和颖的一生,但是,郝和颖的重大措施将无法力挽狂澜,他的嘴破舌穿将无法改变 曹日林的意向。 完成一项艰苦的工作需要的是时间和好的心情,冲劲只在跳高或跳远的时候最 有用,所以,再焦急的心情也无法确保他们的行动能成,派遣的部队可能遭到还击。 杜士朗不是好对付的,他可能已经派人攻打这里。还在不久前,他们还收到军事卫 星的信号,接着它不再放送节目。在台面的话机发出一种特殊的声音,曹日林拿起 它放在口前,话机说出的内容使他神色暗淡,有点失望和无奈,他放下话机,转身 看地图。 “他们拥有先进的防卫武器,我们的炮弹打不进去,无法进攻。” “其它的地方呢?”蓝天通几乎站立。 “一样,”曹日林双手放在台面,“我不想让你们失望,但真实的情况让我们 无奈,我们必须清楚他们的具体力量,然后再轻易地击灭他们,你们有什么方法?” “暗杀。” “绑架” “使用间谍战。 他们站起来,去到他的面前 ,曹日林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 “我们现在怎么办?” “暂时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我们必须拥有先进的武器和精锐的部队才能对付他们,而且他们随时会摧毁 我们的基地。” “我们不能坐着等死。” 郝和颖痛恨萧枫,因为他拥有的女人是萧枫以前野蛮地蹂躏过的,他们之间有 过一场刺激销魂快乐的游戏。这在一年高傲者是奇耻大辱。但不是处女更有风情, 他也不必太在意它。 “我们必须干掉他们。” 蓝天通痛恨杜士朗,他的组织所向无敌,但杜士朗却用几枚导弹就吹散了它, 而且打了他一顿。 “我决定杀死他们。”曹日勤憎恨杜士朗。银行倒陷,母亲残废,他的孩子在 肚里死去,是杜士朗最残废的作品。萧枫不如他那么富有,却有了他最喜欢的女人 孟离慧,他的情杀行动没有成功,却在监狱里过了两年昏暗的生活。他将不放过情 敌。 他们要齐心合力共同致对付他们的敌人。他们不再拥有强大的能量,曹日林是 他们绝望之际最大的希望。 基地外面有一辆战车停在门前,一位军官走入里面,在厅前停下敬礼,“报告, 长官,我们无法炸掉杜士朗的房屋。” “你们找到他们的基地了吗?” “没有。” ‘召集所有人回来。“ “是,长官。” 军官出去。曹日林的手从台面是拿开,“我们要生新制定新的进攻方案。” 代价 会议室里光线明朗,椭圆形会议桌中间有几盘花,右边是一台7 平方米的数字 全息电视,它不在放送节目,只期待人们开动它。将军们坐在会议桌边,期待重要 人物的到来。曹日林穿着大衣从门口进来,去到主席位上,将军们起立敬礼,曹日 林点头后,他们再坐下。 “今天我召集大家开会只有一个目的:我们怎样摧毁他们的基地?” “我们可以向国防部汇报,申请派遣更多军队,使用更多先进的武器。” “这会很困难,国防部只保护国家,不会借武器给和私人,我们和他们也不太 熟悉,申请手续需要一段时间。” “我们可以租用其它国家的武器。” “俄罗斯可以商量,蒙突里国不可能。” 发展军备的目的是保护自己,同时对付别人。 “并不是一定要先进的武器才能赢得胜利。蒙突里国拥有大批先进的武器,但 他们就经常打败仗。” “我们可经使用生化武器。战争意味着死亡,因此伤残是在所难免的。” “这个方法太残忍,暂时我不采用。”曹日林说。 “我们不能让他们无法无天,心须汇报国防部,请求支持。” 他们静下来,在脑里搜寻最佳方法。 所有在座的将军上过高级军事学校,受过严格的训练,对各种武器有充分的理 解,知道什么场面使用什么武器。现在是他们学以致用的时候。这些小规模的战争 不能充分表现他们的军事才能,要在世界大战里才有几分剌激,但现在是和平年代, 只有小规模的战争。 和平消失后是战争,战争消失的是和平。快乐消失后是痛苦,生命消失后是死 亡。紧张消失后是轻松。这种代替是真实世界运转的一种方式。 事情表现在实在的动作上,人们看见动作就能联想事情,联想是认识的重要动 作,是人类独特的一种标志。 外面传来枪声,他们出去外面视看。一群人正在门前和他们的中队厮杀,路边 的战车正在燃烧,地上炸出了几个大坑。一些士兵躺在地上,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大 地。杜士朗的部队杀死了他们的待卫,正在包围他们。 一辆吉普车驶过来,停在他们眼前,杜士朗穿着大衣从车上出来 ,一直去到 他们面前,如入无人之境。 “我们是拯救地球和人类的超级宇宙战士,前来处理地球的事务,维持世界的 秩序。我们要消灭目无王法,仗势欺我,为非作歹的歹徒,我们要接管这里,你们 将在我的统治下生活,领我的统治风格。” 杜士朗穿着手袜,在寒冷的气候里说话,喷出很多气雾,他目光冷漠坚定,像 一根针,正在刺痛他们的肌肉,他们有点不敢下视他,被他看着觉得自己好象没有 穿好衣服。 “我们要制订完善的法律,你们要作一名遵守法律的好公民,如果你的法律都 不合理,还叫人们怎样去遵守?现在我不杀你们,我要你们知道什么是法律。” 曹日林和他的将军没有说话,杜士朗看看他们,再转身上到车上。 越野车保持一定的速度和距离在公路上行。杜士朗想起那场较量,想起他所爱 过的女人,她不再在他身边,而永远只活在他的记忆里。 轻松天 视盘机的显示屏里的时间数字在变动,正在播放的曲目代号也在闪烁。一个像 影碟的圆圈在转动,均衡器上的小节灯在随频段起落,功放机上的黑色音量指向55, 这表示音量一般。7 个音箱都盖上了黑色的防护网,对面的一张椅子上搭着一双白 皙的,有毛的脚,裤脚垂在下面。 萧枫换个姿势,把那双脚搭在一起,接着他站起来,出到阳台上,用有点低的 头望着村子的房屋。他用左脑电考,想起他的另一半, 他用语言去制造雄伟的感觉,让人们分享快乐,而不是去加深他们的悲痛。 如果眼前是一处漆黑,你也不必害怕,只看你如何面对它。地球是一个椭圆体, 所以它的运行也会越轨和不足。 萧枫想。 “我已经消除了仇恨。” “我们在村子的周围都设置了边防线,不让其它人进入村子,和掳走大自然赋 予我们的资源。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愿望,我已帮他们达成了。这里平静自然,只 是赌博的风气十分猖獗。他们没事作便赌博,他们没事作才吸毒。我要制止这些犯 罪,建设美妙的社会。” “我喜欢清静空旷的山村,不太喜欢城市。城市每时都在高声叫嚣,好象生怕 别人听不见。它总是沉不住气,一点冲动都无法控制。山村很清静,而且充满绿色。 她欢迎任何人,总是认真聆听每一个人的心声,人类最终的归向是清静,如果某位 以为他在城市就很光荣,他就一定还很无知。他只停留在某一阶段,却没有看穿全 部。因此,我会把房屋建在清幽的山村,但我身边的人可能会想建在城市。这又是 矛盾,我应该如何处理? “我要建设我的家乡成为宇宙最发达的地方,把宇宙的一切机构都设在这里, 以前我以为这些幻想是没有用的。看来我又错了。幻想始终是有用的,正如好的心 情永远能让人快乐一样。如果没有幻想,我早已无法存在。” “我主张节俭,但有人浪费,我提倡和平,但有人还在战争,我建议使用本地 语言,但统一的侵略使他失去了特色。一个人应该有他独特的作风,有坚定的出发 角度,才能更好地处理问题,当然我们还要有接受的胸怀。只要是好的都是我们的。” “你要有美妙的心情,工作生活才会愉快。” “我不喜欢太过平静的湖面。我喜欢气势汹涌的大海,所以,我在听音乐的时 候也无限制地思考。” “莫使理天才学校现在怎么样?” “在中学时代,我就和三位女孩如胶似漆。当然我和其它女孩也有恋情,但那 只是在心中,是无言的爱。那时我放荡不忌,还以为能和她一起白头到老。但最终 随着毕业各散东西。几年之后,我再次接触这个社会,但是我已经改变了。 “我决定修心养性,我不想当情场杀手,因为我发现自己不喜欢玩女人。我尊 重每一个人,不管他是总统还是平民。” 外面的车辆声传入的耳膜,神经线快速传输,把它输到他的脑部,但他听见那 声音后仍然无动于衰。萧立轻穿着一件白恤衫,神彩飞扬,把车停在屋门前。他进 入屋内,萧枫走下楼梯。 “我一位同学打电话告诉我,他的那间厂请人,明天8 点钟去。” “8 点钟?没有时间了,已经6 点钟了。” “明天8 点钟。” “哦,明天8 点钟。” 他第一次已经听清楚了,但他想制造一点情趣,他扮聋。 “今晚去姑妈家里,明天再去。” “我明天去,可以吗?” 萧枫不想再入夏日放的家里,因为那里少了一层楼,是他的灭天行动造成的。 夏日放也不喜欢他,处处阻制他,他在那里没有一点自由。萧枫不喜欢看别人的脸 色。 “明天8 点钟,你怎样去?” “今晚去吧。” 萧立轻洗湿脸,再用手巾抹干,“你去收拾行旅。” 萧立轻上到楼上看影碟。他租了17张影碟,看完的已经还给了别人,还剩下一 半没有时间看。现在他才有一点时间看。 萧枫收起阳台上的衣服,折好放入饱满的旅袋里,从一堆笔记本里取出5 个笔 本,把所吃的药放进去。他穿上皮靴,把电话部,眼镜,放在标袋里,把笔插在衬 衣口袋上。银包被他放在裤子的尾袋。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提着旅袋出到大厅。 萧枫很想不去,但他知道,如果不去,他面对的压力。而他的特殊身份没有太 多意义,只会使他左右为难。这种日子已经不久了,不久了。 “可以了吗?” 萧立轻正在观看影碟,一点也不心急,几分钟后,他才关掉视盘机和电视机, 再开车和萧枫出去。在竹林的路边,萧立轻和一个萧枫不喜欢的人打招呼。去到地 堂,萧枫看见一个他不喜欢的妇人,她使萧枫觉得自己像在离家出走。路的两边是 青山绿树。车在微黑中行驶到坟头江。 “你有相片吗? “要多少张?” “可能要4 张。” “我的相片在父亲那里。我想去他介绍的那间工厂工作,就把相片给他去搞未 婚证和暂住证,不知还有剩下的?‘ “你有叫他晒吗?” “可能会晒10张,待会去向他要,顺便对他说清楚。” “你努力在那里工作,那里待遇很好,有宿舍,厨房,浴室,娱乐场,自来水, 老板对那些职工非常好,开始生手的有1~2 千元,熟练后3~4 千元,找工作很艰难 的,你要珍惜机会,你认为工作对你重要吗?” “工作对任何人都重要。” “我叫我的一位同学帮我工作,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怎能么说?” “他说:你不怕丢我的格,你就来。” 萧枫真的觉得萧立轻是哥哥,他是不谙世事的弟弟。萧枫很少理家里的事,他 甚至一点也不想知道,萧立轻却很喜欢管事,甚至还有点专横和野蛮。萧枫研究一 切,知道应该如何处理外界的事务,他应该让萧立轻闭口。有人管家里的事也不是 坏事,但别管到他的头上。萧枫不交学费也不喜欢上课,因此他上课经常睡觉,或 者在教科书上练习书法;这是他写得一手好字的原因。教科书的纸质很好,但不能 完全供它使用。 他必须让兄弟闭口,如果不,他就会觉得他无能,看见一个人的第一次,他就 更应该充分表现他的才能。 夜色漆黑,路上的车都开着灯,速度表上的指针指向240.萧立轻全神地开车。 他们都是开快车的人。 “我很想有一位哥哥,但是我没有。现在你是哥哥,我应该听你的。” “是的,你希望你的哥哥是什么样。” “我希望他很有头脑,但很少说话。你一定喝了很多饮料,所以才这么多说话。” “你再说一次。” “不说了,会伤害感情的。” 如果他还是以前那样,他每天至少和萧立轻打100 次。 萧枫是锋芒内敛,很少人能理解他的这种境界,但往日的影子仍然在他身上, 过去的方式已经落后,但某些还是能有效地对付现在的,因此,他有时还会使用。 他对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但他不喜欢将自己意志强加于人,更不喜欢为 小事而斗争。他是一位很超脱的人,他有理智也有情感冲动。石子击在平静的湖面 上也会激起浪花,更何况是对一个热血的年轻人。 “你比我还凶,我怎么跟你说?” “你真有趣,我不凶让你凶吗?” “我告诉你,你以后别叫我帮你找工作。” “你找就找,不找就不找,那些事很闲的。我也没有叫你帮我找工作,是你多 管闲事。” “你信我揍扁你吗?” “有胆你就来。” 他们把车停地路边的一块空地上,准备决战,萧立轻像拳王一样跳动挥拳,睁 大眼希望萧枫哥,“喂,动手了。” 萧枫站在车边,扶着旅袋,他是一个轻便的人,他的表情和他的态度也很轻便, 他说“你很认真,我很随便,如果你打我一顿可以快乐,你可以不考虑后果,更不 必在意我们的关系,来吧。” 萧立轻上前推他,“我操你的,你又怎么样?你是我的对手吗?你够我打吗? 你有我这么强壮吗?我打死你可以节省很多米,我也会觉得很高兴,你是一个身体 虚弱,有病的人,你连弟弟都理不好,我揍你是教训你,我没有向父亲要手工费是 你走运。” 萧枫并没有病,但他不想跟萧立轻争,而弟弟不理解他的苦恼。他说,“我欣 赏你的认真,但有时也应该随便一点,你别忘记我才是真正的哥哥,惹我火了我会 叫人作残你。” “叫他们来,看看是你有威力强还是我的。” 萧立轻也有他的组织,是在小学时代建立的,他们已经强大,有能力抗击萧枫。 他们负责打劫,破坏,只在迫不得已的时刻杀戮。 “我们同室操最好。 他是们在空地上。 萧枫木然地看他,他有绝对的优势,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击败萧立轻,。但他真 有不想伤害兄弟的感情,而且那只是一场游戏,不必太过认真,他们没有打成,去 到陶瓷厂。 陶瓷厂只有几个值班的人和烧窑的人,其它的人可能正在看电视或者作其它的 娱乐。萧伟林正在办公室里看一些文件。萧枫和萧立轻去到他的办公室叫了他一声。 “这么夜了,你们去那?” “我们去工作。” “什么地方?” 萧伟林放下文件,专心地和儿子谈话。 “一间工厂。” “现在去吗?” “今晚去姑妈那里,明天再去。” “你努力工作。”萧伟林对萧枫说。 “我的证件呢?”萧枫说。 萧伟林摸一下上衣口袋,“吓,在这里。”他把证件递给萧枫。 那个证件需要170 元,但萧伟林神通广大,只使用了40元就好办好。因此很多 人都叫他办证件。萧伟林以前在县府管理财务,后来改革他才开了陶瓷厂。萧枫觉 得父亲很了不起,但他奇怪自己要去工作。他的父亲是一位老板。 难道他想磨练我?希望他不会把我磨练成超薄型的。我领导一个无可匹敌的组 织,但是他却骑要我的头上,他40几岁了,我才20几,他应该比我老练,不管你多 么了不起,他始终是你的父亲。 许如月看过周围后去到办公室,她劝萧枫努力工作,别胡思乱想。萧立轻开车 驶上公路,一辆货车驶在他的面前,掀起的风沙飞入他们的眼里,他们流下眼泪, 便戴上眼镜,但眼镜也无法完全保护他们。由于道路太过狭窄,他们无法超车,只 好停在路边的空地上,到大货车走远的时候再开驶。 萧丽添坐在门前的一张长椅上。夏日放坐在地的一辆车上,他看上去好象年轻 了很多,只是神情有些衰落,好象在为发生的事沉痛。路上的人和车匆忙地来往, 自己的人生还未解决,这使他从幻想回到现实中。萧立轻停好车。萧枫把旅袋放在 门前。他第一次叫姑丈的时候,夏日放没有听到,萧枫便再大声地叫了他一声。萧 立轻把从家里带来的菠萝放入姑妈的屋里。然后萧枫把旅袋放入他以前住过的房间, 再出去到厅里。夏享记和他的姐姐在厅里看电视,他们没有理萧枫。萧丽添拿一些 菠萝给萧枫吃,这个菠萝子很甜,萧枫觉得意外,因为他以前吃的菠萝没有一个是 甜的。他洗了澡,晾好衣服。接着他上到阳台,看见4 楼已经修好了。 “我太过分了是吗?”他问第4 楼。“你是无辜的,我只是想报复了你的主人, 你也被修好了,以后我们作个朋友,你欢迎我在你这里住吗?‘ 夏享记上到阳台,“你炸了我们的房子,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享记。” 萧枫挨坐在墙边,望着他,他只想报复夏日放,但夏享记也恨他,下面传来夏 日放和夏子根的说话。 “他来了这里?” “唔” “他还来这里干吗?马上赶他走?” 夏子根夫人知道萧枫炸了他们的工厂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欣赏萧枫。夏 子根因此十分生气,还差点和夫人吵架。 “我不会理那种人。” “你让我上去揍他一顿。” “不必,他自然会有报应。” “他不应报复亲戚。”他们又何曾当萧枫是亲戚,并尊重他? “我们不理他。” 可是他们又是怎样对待萧枫的? 萧枫以为夏日放会赶走他,但夏日放还有点人情味。在踏入门口的时候,萧枫 就犹豫进来。夏日放很不高兴 ,但没有对他大动怒是很正常的,只是萧枫在他那 里工作,他不该叫他回家种田。 “我对你这么好,你却炸我们的房子,我不认你是我表哥。走开,坏人。” 夏享记踢他,萧枫捉住他的脚步,“等你长大后,你再报服我。” “我现在就为我父亲报仇。” 夏享记乱脚踢他,萧枫站来望着远处的夜色,“你不理解我复杂的心情。不管 如何,你始终是我的表弟。” “你是我的仇人。” “如果你以理解每一个人,你会不知不觉悟地同情他。” 这也许是正确的。但在正义的角度,就绝对不能宽恕邪恶。“ “我永远不会同情坏人。我也不会放过你,坏人。” “你是个有趣的孩子,我小时候也和你一样。我也许不该诞生,我的使命是报 复罪恶。地球随时会毁灭,你应该珍惜这段美妙的时光。” “我不明白你的话。” “我完成任务就离开地球,”萧枫掏出那个黑色的点唱机,“这部点唱机我送 给你留念。” 夏享记把点唱机掷在地上,“我不要坏人的东西,我们人类的事不需要你们外 星人管。” “我也不想管,但这是DNC-29宇宙最高统治者交给我的任务。他们要我到地球 考察,再决定怎能样处理。我的代号是FS47. 人类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我的亲人的 朋友也不知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别告诉别人。” “鬼才相信你。” “我也在犹豫毁灭地球。人类真的还有很多美妙的事物值得我们的留恋。我们 在地球装置了一个自动毁灭系统,如果是应该毁灭在时候,地球会有自动爆炸,所 以我的任务基本已经完成了,我随时可以回去我的宇宙,但我想在这里度过最后的 一段时光。我会离开你们,永远不再想见。因为这里让我很伤心。给我最后的祝福。” “你要我祝福你毁灭地球?” “那么你决定祝福我什么?‘ “我祝福你快点死去。” “你不能诅咒你的表哥。” 地球欠他们一笔血债,人们永远也无法偿还,他们随时会毁灭地球,这只是最 后的怀念。萧枫的心早已变成了灰,谁也不知道对他的伤害是多深? 萧枫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他没有告诉别人,因此连杜士朗也不知道。萧枫躺在 床上,想起那段痛苦的过去,他无法入睡。萧立轻睡得很深沉。 第二天早晨6 点30分,萧枫起身刷洗后叫醒萧立轻。他们吃了早餐便开车出去。 路上,萧枫觉得公路是时光隧道,但现实让他失望。在离目的地2 公里的一段路上, 他看见地面潮湿,可能下过雨。 他们在一间铺仔。萧立轻打电话给他的同学后,坐在一边等候。眼前的公路上 有各式的汽车驶过,以不同的方向。公路的中间是用钢筋和水泥砌成的路栏,右边 是树林和山岭。左边是一些工厂和一些商店,人们正骑着车来上班。这间铺仔的主 人之一是一位40几岁的中年妇人,他正开国取货回来,另一位主人是一位30几岁的 男子,他涮洗后在铺子打摩丝。他们可能是夫妇,但听他们的称呼才知他们是嫂弟 的关系。 萧立轻再次打电话给他的同学,正在打摩丝的男子问,“你找谁?” 萧立轻告诉他,他的同学的名字。 “你到厂里叫他,试试能否听到。” 萧立轻去厂里。 萧枫坐在一张椅子上,那辆车阻碍通车,还在太阳下暴晒,他把车开到一个阴 凉的地方。工厂里的人陆续不断地来这里吃早餐。萧立轻从厂里出来,没有找到他 的同学。一个穿着短裤和背心的男子,有点像本地人,他们问他,“阿旭你认识吗?” 他们用本土语言讲。 “什么?”他操外语。 原来他不是本地人。 萧立轻再次去工厂。 有一个人来这里吃早餐,他很像萧枫的一位同学,但很多年没见面了,萧枫也 不敢肯定他是他的同学。 “嘉洛理,”萧枫叫他。 嘉洛理转过身来,微笑地看他,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萧枫先生,是你。” “你在这里工作?” “唔。来了几个月。” “你结了婚,是吗?” 萧枫某年在汽车上看见嘉洛理和一位抱着孩子的女人在一起。 “那是我的姐姐。” “我上段时间去了Sumzun,我想我份工作,但我很不幸运,看见你真高兴。” 萧枫把手搭在嘉洛理的肩上,嘉洛理和另一个人在吃早餐。 萧立轻从厂出来,已经找到了他的同学,他们开车进去。工厂的中间是一条大 路,两边是厂房,宿舍,浴室,厨房,还有一个正在施工的厂房,一条铁链拦在路 中间,旁边的屋檐下有一位保安在监察每一个人。他们把车停放在房子的阴影下, 提着行旅去到宿舍。萧立轻的同学昨晚加班到3 点钟,为了不影响休息,所以关了 电话。萧枫也有一位同学在这里工作,但他回了家,没有看见他。萧立轻的同学带 他们去厂房,他们十分友好,马上让他们工作,钉刀柄。萧枫拿起锤子时觉得很有 趣,他发现自己仍然热爱生活,仍然热爱工作,但这一切过去被阴影所遮盖,因为 他还未能做他喜欢的工作。萧枫很想在这里工作,无奈现代化的工厂只收女人。尽 管没有报酬,他们仍然工作了一段时间再离开。萧枫的那位同学梅振行也来了。萧 枫年看见他,感到特别高兴,他们热情地拥抱亲吻,就像一对分离很久很远的情侣。 “我想你5 处才见你一次面,我的头发都白了。”他们开着电风扇坐在床边, 商议如何才能取得这份工作,接着他们又去到厂房,梅振行和重要人物商议,但没 有结果。萧枫周围观察,和嘉洛理坐在一起,友好地交谈。他又去到梅振行的工作 处,梅振行工作像睡觉。这是莫使理天才学校的优良作风,他们正到处发扬。工厂 只聘请了5 位女人。他们开车回去,在邮电局门前停下,萧立轻把电话卡递给萧枫, “你打电话给父亲。” 萧枫蹲在围圃上,欣赏电话卡上的图纹, “你还不打电话?” “我想回家,带几套衣服。你搭我去车站,我一个人搭车回去。” “我搭你到家。” 无牌的车在警察面前驶过。 他们吃了两碗面和10条朱长碌。再去到电话亭里打电话给萧伟林。但很久以后 都没有接通。萧枫在附近的书亭买了一本军事杂志。他们开车准备回陶瓷厂。路上 看见一间酒店的招工启事,他们去近处的地方报名,但那里没有招工的迹象。他们 去到那间酒店。 酒店正在装修,里面停着工作人员的车辆,一位40岁的妇人来报名,想作杂工, 招工的小姐收了她5 元钱,给她一支矿泉水,萧立轻和招工小姐认真地谈讨,萧枫 在那本军事书。他们不想洗车,就开车回去。 车驶入柯可乐的宿舍区。前段时间,萧枫从别人口里得知柯可乐回来,他想看 看他是真的在这里。柯可乐的确在,他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西裤,手里拿着一条 手巾,看上去瘦了一点,萧枫看见他满心欢喜,柯可乐微笑,像害羞的女人,好朋 友又在一起,萧枫把旅袋放在一张桌子上,和柯可乐交谈。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两个月前,”柯可乐用手巾抹身子,“我待会去考车牌。你去吗?” “你有车吗?” “我想去考牌,再买一辆便宜的车搞运输。” “你就爽了,有车开,我就惨了, “你有什么惨?你父亲是老板,我父亲是工人,你应该经我好。” “Harloca 怎么样的?” “不怎么样?” 萧立轻很渴,萧枫给钱他去饮料。 萧枫枫提着行旅上到柯可乐的房间。这里刚涂上新石灰,显得格外明朗,房的 两边各摆一张床。桌上放着书,笔,还有镜子和笔记部,在这里透过窗口可以看见 欧良粉的房间, “我刚才去Dialink 看见梅振行,他说经常在Tunkwei 看见你和一位女孩在一 起。” “他的眼睛一定有问题,我还没有去过Tunkwei.” “嘉洛理也在Dialink.” “那一位嘉洛理?是外国人吗?” “Tonggorc的呢。你忘记了吗?” 柯可乐终于想起了。欧良粉出现在阳台上。 “欧良粉的母亲想向你要两个好鸡蛋,萧枫在这里生活的那段时间, 在她家 里煮面用了两鸡蛋,还吃了一些藕汤。 “良粉怎么样?” “她生了孩子。” “她真神速。” 萧立轻回来把饮料放在台面上,萧枫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有一支电烙铁和他们 的完全一样,“你什么拿我们的电烙铁来了这里?” “你以为全是你们的。” 萧枫拉开另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个很小的万能表,和他们的不一样。 柯可松慢慢地进来,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他们,“这兄弟俩,”他拿起一部书, 睡在床上看。 萧立轻说,“都看书的,都是有文化的人。” 萧枫说。“我认识的都是有文化的人。” 萧立轻的轻微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是姐姐找我,”他站起来,“这里有 磁卡电话吗?” “没有。” 萧立轻出去。 “梅振行的哥哥很有米,为什么他还去工作?” “可能他不喜欢替自己人打工。” 柯可松出去。 他们谈了一段时间,萧立轻还没有回来,萧枫感觉到他不止是去打电话,一定 还有其它事,他想打个电话通知他,再和柯柯乐去考牌。出去的时候,柯可乐只穿 着一双拖鞋。 他们出去没有关门,萧枫在路边的一间铺子打电话给萧立轻, “你饿吗?”萧立轻问。 萧枫刚才和他吃了面和朱长碌,还不饿,他们今天早上只吃了一些粥,萧立轻 可能真的很饿, “我在金山吃饭,正在开台。” 萧枫以为他和一群人在吃饭,他说“如果你回去你帮我拿我的行旅回去,好吗?” “我还去那里有什么用?你自己带回去吧。” “好吧,再见。” 这间铺子门前一块铁板遮住,感觉更热,他们打完电话后去到对面的树阴下, 萧立轻开车去到他们身边。 “你帮我带行旅回去。”萧枫是一位喜欢轻便的人,他讨厌带那些累赘的东西。 “你自己拿。” 你开车方便,他搭车摩烦,“柯可乐语。 “随你吧。 他们在三江路口下车,乘一辆出租车去到交通大楼,人们正在这里办里各种车 手续,柯可乐问报名处在哪里,那男子指着上面说,“二楼。” 柯可乐填好表格,去体检,影相,交费,又回到报名处取了一张准考卡,还买 好了一本交通书。小姐要他出示末婚证,但他没有末婚证,萧枫想把他的末婚证借 给他,但他们的名字不想同。他们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翻看那本交通书,这里没有 挂钟,他们不知道时间, “还哪里里吗?” “去公园。” 公园就在交通大楼的外面,他们想从西边的墙上爬入去,但墙下有一条用石头 砌得很深的水沟,水沟墙很滑,跌下去很难爬上来。他们沿着河边走,河里有鱼, 地上有一只小鸟在学飞,他们想去抓那只小鸟,但他们没有尽力而为,办好车辆手 续的人开着车从他们身边经过。 水边的墙外有一堆硬泥,正好帮助他们爬进去。柯可乐第一个爬入去,他没有 作出声音。萧枫把书抛入里面,再爬上墙上站起来看看周围,跳下去时发出很大的 声音,好象整个人跌在地上一样。 公园里有人在施工,一位妇人望着他们,怀疑他们是爬进来的。西边没有风景, 而且路程遥远,他们便向东边走去。他们坐在木椅上,闻到死鱼的气味,一对情侣 身边走过,想去到桥那边,但桥却断了,已经封闭。他们又从情侣身边走过,在猛 烈的阳光下,他们想找个阴的地方,但倾斜的太阳照着每一个角落,他们在一个亭 里看一对老人下棋,然后又去其它地方,萧枫在热气里走到一个铁屋前蹲下,柯可 乐用书遮着头,慢慢地走近他,他们面前的水池只有一点水,却有很多杂物。 “去洗澡。” “你还笨吗?” 左边用海绵制成的恐龙被包围在网里。萧枫对它们没有振憾性的感觉,他早已 在小说和电影里看见恐龙,这里不是“侏罗纪”公园,他们坐在一个亭里倾谈,一 对情侣观看恐龙,一位工作人员扳上一些开关,那些恐龙居然有了声音和动作,如 果萧枫和柯可乐是情侣,工作人员可能也会让那些恐龙活动。但他们是爬进来的, 没有损失,只是那样有点不公平,他们去到另一个亭里,躺在椅子上, “你看见过仕姐吗?” “没有,”: “她准备嫁人,她的妹妹告诉我的。” “我不知道她有妹妹。” “她不有弟弟。” “从未听讲过。” 萧枫在设计公司工作的时候看见过仕姐。他们整理好衣服出去。把桥上所有风 车的方向倒转,他们出了公园。走在Manantonk 的街道上。 “我们去捐血,好吗?” “先去图书馆。” 萧枫想买一些关于武器的书籍。他们在旧书档里看了很久,没有喜欢的书便离 开,萧枫很饿,边脚都抬不起,想吃饭。附近有几间大排档,但柯可乐嫌太贵,就 去其它地方吃,他们没有去图书馆,吃饭后,他们走在大街上。 “吃西瓜。” “不吃。” “喝汽水。” “不喝。” “吃苹果。” “不吃,你干什么?想饱死我吗?” “吃葡萄。” “不吃,你还未饱吗?‘ “我想庆祝我们友谊。” 他们坐在广场的空地上,一群学生在这里上体育课,跑道上有8 位学生在慢跑, 4个女子在前,4位男子在后。他们去到草坪上,萧枫指着高处说,“那里,那里地 位高。” 6 点钟,流动采血车停在广场外,他们去到采血车前,看见她们还未准备好, 他们坐在椅上,用本土语言咨询,幸好她们还听得晓,柯可乐说,“现在是:适量 捐血,有益健康,以前又不说:适量卖血,有益健康。” 他们填好表格,上到车上准备出血,验过血型后,他们坐在椅上,女医生把两 杯水放在他们面前,萧枫知道此刻喝水的作用,就一次喝掉了那杯水。第一次出血 的是柯可乐 ,接着是萧枫,医生用棉花敷住他们的针口,并教他们弯起手臂。活 动手腕,接着又把两瓶牛奶放在他们的面前,萧枫本来有点喝,想去买饮料,但不 必了。 “你以后没有钱买饮料就来捐血。” 他们喝掉牛奶,一位肥佬来捐血,他重188 斤,是第4 次捐血, “你捐血是为了减肥吗?” “就是。” 如果他放尽血,也不会有问题。 他们取了捐血证,洗净手出去。 西平路白天是一条路,但晚上却是一条街市,它中间摆放着一些椅子萧枫和柯 可乐扮作盲汉踢走那些椅子,去到路的尽头再转回来,去到环城路口转540 度,再 横过公路,在路边的摊挡前停下,他们并不是真的买东西,只是随便看看。柯可乐 欣赏着电话部上的人体艺术,萧枫拿起电动须刨刨须,档主是一位女人,她看着萧 枫,眼睛在说,“你是真的买吗?” 萧枫摸摸,觉得不干净就再刨一次,突然有人大声说,“警察来缉档。”他们 都收起档往返准备逃跑,但只是虚惊一声,并没有警察来缉档。萧枫很奇怪这里摆 摊不影响市容也不阻碍交通,为什么那些警察还要抓他们,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会 阻碍经济的发展吗?“ “你还买须刨吗?” “不买了。” “为什么?” “刮净了。” 他们在旧书摊前停下,寻找自己喜欢的读物,档主是一位男子,他有英雄的气 概,“抓到罚两百,抓不到我照样卖。” 他们又去吸吮田螺,吃鸡腿,柯可乐还在看那些人体艺术照的电话本,他用1.5 元买了一个,他们吃了很多碗糖水,才回去。柯可乐去向他的父亲报到。萧枫也打 电话给他父亲,“喂,是父亲吗?我在可乐家里,可能 要过几天才回去。 “你在那里有什么用?” “只是一两天,” 萧枫回到柯可乐的房里看书,他希望柯可乐能快点回来,他的行旅不在这里, 是萧立轻带回去了,他洗澡后,穿上柯可乐有的一套衣服,萧枫在房里有点烦闷, 就带柯可乐出去。 时间是夜晚11点47分,路上几乎没有人,他们是那间商铺的最后顾客,他们 买了饮料和香烟,萧枫点上一根香烟,请柯可乐一支。 “不吸,吸得多会死人。” “抽一根吧。” “如果我抽上引,你每天买香烟给我抽吗?” “我想试试你的定力,有时抽几根不会有问题, 他们坐在一个树林里,夜色深沉迷离,月亮在照视他们,后面是工厂的旧基地, 前面是绿色的草地,西边是门口,有一盏明亮的灯。东边是宿舍楼,是一片清静。 路面有点不平,有一些大粒的沙子。他们一边吸烟,一边倾谈。 他们望着周围。 舒吉雨的三姐说喜欢你。“ “我没有看见过她,她怎么会喜欢我?” “我和你去过旧百货公司。” “她美丽吗?” “不是很美丽,眼睛大,嘴唇厚,有点肥,气质也很一般,她刚毕业,正在家 里。你想见她吗?” “我可能不会喜欢她。” “如果有一位女孩很有钱,但她不漂亮,另一位很漂亮但没有钱,你会娶那一 位?” “我可能也不是情圣,但如果她太丑,再加点修养,她也会很美丽。” “我会取有钱的,反正可以绻遣。” “漂亮的比较性感。” “如果她脱光衣服,不漂亮也可以怀感,你的蚯蚓会像气球一样迅速膨胀。” “你真是个天收麻豆鬼,这个比喻很贴切,你从那里学的?” “Harloca 人教的。” “哦,Harloca ,说说它的风情。” “北方的雪花,南边的海浪,你自己想吧。” “你没有去朝鲜玩吗?” “没有护照怎么去?你以前在Grazou怎样?” 萧枫去到Grazou的第一晚在阳台上喝酒,望着远处的繁华的景象,他却一个人 身在他乡。他呼唤朋友和情人,但他们不会听见,那晚他差点从28层高的天台上跌 下去。 “秋天的早晨,大地一片迷朦,我漫步于原野,期待你的出现。” “你在寻找什么?” “一些虚幻的东西。” “我们回去吧,我父亲上夜班,待会他下班会看见我们的。” 这晚萧枫失眠。他起身在另一房间吸烟,望着窗外的4 根电线缆,夜色迷朦, 他小便后再回到房里,柯可乐以为他不在,想去找他,萧枫叫了他一声。柯可乐睡 得很深沉,还说梦话,萧枫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 黎明开始降临,大地逐渐明朗,一个难熬的夜晚终于过去。萧枫坐在窗前看书, 他希望柯可乐能早点起身,和他一起出去活动,但到了10点钟,柯 可乐才起身, 洗刷后他赤着身子,肩上搭着一条手巾回来,手上的胶杯里有牙膏和牙刷。萧枫坐 在墙上看一本书。 “这本书好看吗?” “好看。 12点钟,这里来了一位客人。他的脸特别长,眼睛大得像牛眼,有点像坏鬼佬, 他坐在床边享受香烟。 坏鬼佬看了萧枫一眼,萧枫有点不自然。他和柯可乐去另一个房间,取出一把 精密的度量仪器,准备测量坦克,他们的生殖器官,并且想知道它们的功率。 “这把尺是谁的,?” “量阴茎劲的,每天只顾量阴茎,”柯可松说。 “你那条东西有多长?” 柯可乐拉开20厘米的长度,“你的呢?” 坏鬼佬拿过那把尺,拉开40厘米的长度。 “这么长别人还有命?不穿底都疼死。” “一般人的是15厘米。” “那是没有用的放射管。” “有的可以绕身子4 圈。” “有些5 圈。” “那么它硬起来不成了这样,”柯可乐拉起大腿上的裤子作比喻,他又说, “鬼佬的像香蕉,做来也特别有节奏,鬼佬特别会享受,我们有7 亿,蒙突里国是 2.7 亿。我们比蒙突里国有米,我们有很多能量。” 柯可松和坏鬼佬出去。柯可乐去吃粥。萧枫在房里换上自己还未干的衣服,一 会儿后,他看见柯可乐拖着一只小白狗,他叫可乐一声。他们一起出去。萧枫拍着 柯可乐的肩,在楼梯口说,“我们常堂堂一表人才,却落得如此下场,你说可悲不 可悲?” 他们在一间铺子吃了几杯茶水,萧枫有点饿,想吃朱长碌,但柯可乐告诉他, “你在这里喝了茶水,到其它处吃朱长碌不好。”柯可乐去看了他订的报纸,然后 他们搭车回Tunkwei , “你饿吗?” “我刚才吃了粥,你呢?” “有一点,我们去吃东西,好吗?” “我不吃。” “你不吃,我也不吃。” 萧枫去和柯可乐在一起很快乐,这些以后不会再出现,萧枫会离开地球,他去 找柯可乐是最后的告别。 第二行动 蔚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太阳放出猛烈的光芒照射着大地,大地上有高度 大小不一的建筑物,还有树林,花园,河流,汽车在公路上行驶,人们走在路的两 边,在帐篷下等车。一架“短吻鳄”式直升飞机飞在空中,机上的人戴着耳机,他 们在寻找最佳的降落位置。飞机在一块清静的草地停降,他们开始行动。 码头的车站停着公交车,到一定的时间它们会开走。这个车站的前面是楼房, 它的出口处有一间高店,它的前边有一些椅子,外面的一条公路上停放着在等运货 的汽车,它的右边是高沿住宅区,前面是Sumzun河,河上的气味飘到岸上,远处是 高山。 乐志坚坐在汽车上看报纸,驾驶室里挂着一件冬天的上衣,他虽然拥有自己的 车,但要有货运才赚得到钱。萧枫和他在一起有点不自然,但说话消除了他们的紧 张,他希望萧枫在这里入住一段时间,但半个月后,萧枫不听他的挽留回去了。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他不理解萧枫,有时会从萧立绿口里知道萧枫的一些事情,他第一感觉是:萧 枫不是简单的人,他一定能作出非凡的成就。萧枫和他一起去开车的时候,问过一 些幼稚的问题,这是不理解造成的。他们不会太地意。萧枫长得英俊,气宇轩昂, 乐志坚为能认识他而自豪。萧枫觉得乐志坚很幸运,因为他拥有一项正式的工作, 可是他却没的作过一项长久的工作。 一位男子去到车前,拍拍车门,“喂,是你呀。” “昨天谁被罚了?” ‘要看过才知道。“ 男子上到车上,“最近有什么货运?” “没有。” “你的舅子呢?” “他回去了。” 萧枫那天和乐志坚去开车见过这位男子。他说不需要饮料,但萧枫还是买了他 的。 “在这里等有点烦,我去看看。” 那位男子下车,拍上车门。 乐志坚驶到车站出口处转过弯再往前驶去。交通灯变红,他停住车,所有汽车 都停在一边,让其它车先行,到绿灯明的时候,乐志坚才开车。经过几条道路,他 在一间大厦前停下车。天汽有点冷,下着雨,他从车里出来,走到大厦前和一位穿 西装的男人商议。然后叫人上泥,上好呢后乐志坚用帆布遮住车斗开车前去倒泥。 他在处理杂物的门口交纳了25元处理费,再开车进去。路有些滑。汽车在斜坎上行 驶艰难,前面的车倒回去让他先行。乐志坚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把泥倒在深陷的 地方。他开车去运其它的泥,运过9 车之后,时间已经是晚上9 点,他把车停在路 边,回去吃晚饭,他的脚步很快。在华灯初放的街道上,他遇见今天下午的那位男 子。 “有货运吗?” “运泥。270 元一车,你去吗?” “明天叫我。” 乐志坚看看他,拍拍他的肩,行走到家里。 萧立绿在厨房里炒最后一道菜。她把女儿放在房里,没的声音,应该还在熟睡。 她把菜放在餐桌上,乐志坚正在门口外开门锁。她打开门,乐志坚进入屋内换上一 双拖鞋。房里传出女儿的哭叫声。 “干什么呢?又哭。” 萧立绿抱起她,哄几声,她就不哭了。乐志坚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萧立绿 放下女儿。囡囡去到台边拍台,抿嘴严肃地看视周围,发威的元帅。 他们是今天上午开飞机来这里的人,由于不熟悉地形,借助地图才找到萧立绿 旧时的租屋,他们敲了很久都没有开门,再敲一次,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他 们心里高兴,以为打到了目标人物萧立绿。 “是谁?” “我们是收租的。” 里面的女人奇怪,收租的是女人,却变成了男声音,她更不会轻易地开门, “我丈夫不在家,你以后再来吧。” “你先开门让我们看看。” 这更让人怀疑,那是一道铁门,很难撞得开,他们想离开,其中一人拨出枪回 到门前,“我不信抓不到你。” 他敲门。“如果你不开门,我就打破你的门。” 里面没有声音,他举枪在门口的两边各射成一条线,再用脚踢开门。冲入去, 那个女人惊叫,他们走入房间,看见一位穿着睡衣的女人双手捂住耳朵,低着头, 一副惊怕的样子。 “萧立绿在这里吗?‘ “我是新搬来的,我不知道。” “你们什么时候搬来的?” “两个月前。” 握枪的人看一下同伴。“他们可能真的搬走了。”他看女人,“你知道他们搬 来去什么地方吗?” “我不是房东,我怎么知道?”房东也不知道。“ 她跳着说,很可爱的动作。“ “你必须知道,因为这关系到你的性命。” “我们别迫她。” 他们走到床边,一位男子赤着上身,只穿内衣睡在床上,他们撩他,男子没有 反应,他们再试一下,那男子忽然抓住他的头部,用膝头去撞他的肚部,他倒在地 上,另一个人开枪,再说,“别动,我们没有恶意,只想找一个人,” 男子站在他们面前,没有一点害怕,女人上前抱住他,像惊怕的孩子回到父亲 的身边。男人抚摸她,撩弄她的头发。 “你们找谁?” “萧立绿。” “我们不认识她,我们是新搬来的,” “不好意思。 他们收起枪出去。“ 男了大声说,“你们打坏了我的东西还没有赔。” 他们没有理他。 “现在什么人物都没有。” “你还说呢。他们没有打死你是你走运,你还要他们赔偿。 “看来我也应该购买一批枪械,不然死了还不知是什么原因。” 他们两个在前,两个在后地走在路上,没有让路,把别人迫到一边,别人看见 他们人多,气势凶恶,不敢得罪他们,把手放在心口上,确定自己的心脏还在再走 路。一位男子开车辆从他们身边擦过,第三个人抓住他的衣衫摇了几下再说,“别 在我的面前飞车。” “你是谁?” 他用枪指着男子,“我是我,我不是谁。 “我不是你,你是你,你不是我,我明白。 “滚开。” “我会的,但你应该礼貌一点。 “我是野蛮人,我不会礼貌。” 那人离开,他们没有抓到萧立绿很不甘心,曹日林和他们都不认识萧立绿,叫 人画了一幅肖像就到处抓人,因此即使是抓错了人,他们也会认为完成了任务。 “我们必须抓到萧立绿,她和萧枫感情最好。” “可是我们不认识她。” “我们必须成功。” “打个电话请示曹司令。 第一个人用手工机按一组号码,放在耳边。15秒钟后,他放下手对同伴说, “是472 栋407 房,就这里附近。” 他们找到472 栋,按电子门上的“407 ”号键。门上的喇叭没有声音。他们再 按一次,仍然没有声音。那是一种用大钢柱和12厘米厚的钢板作成的门,连枪也很 难打开,第三人踢几脚那道门。他们不甘心地离开,天色灰暗。 他们落住在一间酒店,在房里,一个人脱衣服,另一个人躺在床上。 “我能为你作什么?” “抱我上床。 “你不是在床上吗,还能为你干什么?” “脱掉我的衣服,” “仍然到底要我干什么?” “你不喜欢和我睡觉吗?” “你不是女人,和你睡觉没有剌激。” “你不是色鬼吗?” “我是你的总统。” “妈的,你敢动我。” 第5 个人把衣服放在衣架上,“我们是兄弟,不该自相残杀。早点睡,明天我 们还要绑架勒索。” 4 个人躺在床上,另外一个人在台边写信。 “你写信给谁?” “为你妻子。” 第三个人马上冲上去抓住他的衣服打他。写信的人也不敢甘示弱,其它人去拆 散他们。他们眼里有一堆火想烧对方,他们没有完成任务,自己却先不和,他们没 有火气后,再睡在床上。 “我们出去,好吗?” “我不想上街。” “点解?” “别问为什么。” “是不是有些事无法解释?” “可以解释,只是我不想说。” “点解。” “我不想说。” “点解?” “都说别问我为什么。 “英镑是什么?‘ “是英国女人的卫生巾,如果她要解开它,就表示她想和你绻遣。 第二个人躺在床上磨指甲,吹开粉沫,“银纸是一种玩意,上面有无名艺术家 的作品,烧起来也特别温暖。有钱能生活是本事。没钱能生活是超级本领。银纸有 时是衣服,有时是食物,没有东西比它更变化多端,银纸和一般的纸没有什么区别, 但它能使很多人流血,每个人都得付出银纸,不管他是去旅游还去看电影。” “你真像伟大的艺术家,说说你对艺术的独特见解。” “艺术中是生和死,现在是休息时间,我们不能再高谈阔论,”他睡下去, “他穿着一条三角裤走在大街上。” 现在职业 时间是10:57:42:07AM. 光线猛烈。他们毫无精神地行走,在一辆轿车停下。 那辆车咖啡色的玻璃镜反映着天空和太阳。这边是一棵树,后面是一群建筑物,车 不时往来。第一者把穿白手袜的手放在车顶,眯起眼睛,“为了完成上天赋予你的 使命,我相信你一定会努力去作的,是吗?” “是的,我们现在就去。” ‘祝你们成功。“ “谢谢,再见。” 第一者举手敬礼,说声再见。他们走向路边的一辆轿车,三个人已经上了车, 另外一人忽然转身,去到第一者身边,“为什么你不去?” “我要指挥你们。” “别偷闲,这是整体行动,你不想我汇报曹司令吧?” 第一者想再睡一段时间。但那是曹日林的命令,他很不情愿地上车。“ 他们开车出去。在路上差点撞到一位勤奋好学的老伯,老伯不是处女。他穿着 衣服,戴着一双墨绿色的眼镜,在猛烈的阳光下看书和写作,左手托着一个904 × 491 规格的硬皮笔记本,非常缓慢地走过公路,他们钦佩他的好学精神,但没有耐 性等他过公路,他们想撞过去,但他们必须遵守法律。 他们不快意地去到472 栋,带上了齐备的工具,准备破坏那道门,但是这次他 们很走运。那道门居然没有上锁。 他们上到407 房敲门,很久后仍然没有人响应,再敲一次,里面传出一个懒样 样的声。 “是谁呀?” ‘我们找萧立绿。“ “我们没有她。” 她眼睛打开门,透过钢柱的间隙看见这5 个人,“你们找谁?” “萧立绿。” “我真的没有萧立绿。” 第三者掏出手枪指着她,“你最好礼貌一点,如果不,我们就拆你的房子。” “这栋房子不是我的,你们随便吧。” “请你快点。” 第4 者掏出肖像图比较,“唔,很像,应该是她,我们必须抓她支威胁萧枫。” 女人开着电视,她去刷牙,房里有电视的声音,第5 者从工具箱里取出电锯。 在一片响声里锯开铁门,踢倒它。女人已经刷洗完毕,正在厅里看电视,她没有在 意他们的破坏行动,他们去到她身边。 “你是萧立绿吗?” “不是。 第4 者拿来出图像再比较,“没错,是她。” 第五者说,“请你跟我们走一次。” “为什么?” “我们现在的职业是绑架勒索,我们热爱自己的工作,但我们不想伤害你,所 以请你协助我们。” “我有什么吸引力?” “因为你是萧枫的姐姐。” “萧枫?我不认识萧枫。” “别再掩饰。我们有你的图案。” “就算我是他姐姐,为什么你们要捉我?” “这是军事秘密,我们不能告诉你。” 一位男人从房里出来。他大概30几岁,身材肥壮,留着浓密的胡须,穿着一件 衬衣和一和很长的短裤,里面可能没有穿内衣。 “你们干什么?” “我想吊你。” “现在不是英雄时间,你最好保持轻松别激动,你是乐志坚吗?” 男人摇头,“不是。” “我们不太清楚你的身份。但我们还是要带走你们,因为这关系到我们的命运。” 那人发表言论。“我们的命运不掌握在我们的手里,而是被更加强大的力量控 制着,他迫我们去做我们不喜欢的事情,我们也不想这样做,但我们是曹司令的追 随者,我们不能让他失望。” “失望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谁也不想痛苦,因此我们尽量不失望,如果你有 伟大的精神,就应该用自己的痛苦换取别人的快乐。让人伟大的不是崇高的理想, 还有平凡的思想,这不是深奥的哲理,而是浅显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真理像脱掉衣服的女人,她一个人在街上有些害怕。 “如果你们还不明白,就应该请教别人,这是一件很轻便的事情,你只是说几 句话就可以获得知识。” “你还犹豫什么?快点行动。” “现在我们就行动。” 他们去抓他们,女人反抗,他们力大如坦克,两下子就制服她。 “干什么?” 男人上前救女人,他们三下子就制服他。他们将他们俩人押上车,再把他们带 到直升机处,他们绑住他们,推入直升机里, “你带我们去那?” 他们坐入机内,“我们的地方,那里有有趣的语言,还有一个旅游胜地,你会 喜欢它的。如果你肯合作,我们还会带你去那里旅游。” “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这是为了促进文化交流。” 飞机慢慢升起,向西南方驶 “我们有大澳。” “啊!大澳,你真大真深奥,愿意带我们去旅游她吗?” “别听她胡说。” 飞机在天空飞行,在一片轰鸣声里迅速消失不见。 飞机停在广场上,他们打开门。在猛烈的风里把他们押往基地,曹日林在基地 期待他们,转过身时看见他们出现在门口。 “我们已经抓到了萧立绿。” 他们扶着女人,男人的腰挺得很值,如果是从比他低的门下走过,他也不会低 下头,他会撞毁那道门。 曹日林看着他,指着他问,“他是谁?” “可能是他姐夫。” “关起他们,再去抓其它人,凡是和他们有关系的人都抓。” 他们将他们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然后又到处去捕捉。 改变原来 萧枫拉着47千克的的生铁,手臂弯起时突上很多肉,有点像大力士。他身上的 每一处都有汗水,在不停地滴在衫裤上和地上。他显得很吃力,像一头地犁田的大 水牛。他知道自己需要锻炼,因此为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尽管如此,他还是跑得 飞快,跳得很高,这是柯可乐感到意外的事。他身上穿着一条他的姐姐萧立绿买的 裤子,和一件草绿色的T 恤。他不喜欢短裤,就连短T 恤,他也不太喜欢,尽管会 很热。 他的左小脚上有一道深 陷的伤痕,那是他小时候和别人打架造成的。他的左 腰部上有一道突起的伤痕,这是他开车跌伤的。这些都是生命的创伤,没有在身体 上消失,也没有从心灵上抹去。 杜士朗在一边享受柠檬茶。他的体质很好,曾经是学校的体育运动员,如果他 能继续发展,他一定可以问津奥林匹克。但10年前的一场较量改变了他的人生,使 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现在他拥有坚不可摧的力量,联合萧枫就能打破天下无敌手。 他已经洗雪了过去的耻辱和仇恨,取得了荣耀和地位,他会好好在珍惜,不再 失去。他们不是一般的人,所经历的事也是别人无法想象有,这就是他们,一群年 轻却沦桑的人。 杜士朗去到萧枫的身边,口在吮吸,“你不累吗?” 萧枫收回手,“我很少锻炼。我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时刻。” “前些天为什么没有看见你?” “甄吉雅和一位女孩去了Gantouk.” “我看见过她,她打掉了孩子,当年我们还小,根本不会承担后果,” “你还会喜欢她吗?” 杜士朗摇头,语里有吧息,他望着远方,“不知道。” 萧枫站起来,用手巾拭汗,“我们去别的地方。” 这里是他们的训练基地,具备完善的器械。这里不对外开放,只供自己人练习, 是“杜朗”的机构成员。 萧枫戴上耳塞,举枪瞄准前面的靶块,他板机,子弹射在“8 ”线上。 杜士朗握枪眯眼,子弹射在10线上。 萧枫说,“我比不上你。” 杜士朗放下枪,“我经过专业训练。你们的天分很高,只要你肯练习,你可以 超越我。” 萧枫再开枪,“你准备什么时候和雨妮结婚?” 枪声回响。 杜士朗举枪瞄准,“我还不想结婚。” 他们打活动靶块,双方都用真枪。 “为什么?” “我不想她为了我被仇家杀害。” 他是一个很不幸的人,以前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被他的仇家杀死了。 他们身边的男人都有是英雄豪杰,他身边的女人都是绝代佳人。英雄为了佳人 差点丧命。 “警察那边现在怎么样?他要控制政府,才能协助我们。” “他是军人,应该知道怎样控制局面。” 曹日林已经无力对付他们,暂时他们不理他, 他们放下枪和耳塞,在台面上,坐在一排椅子上。片刻后,杜士朗的手表响了, 他听讲了一会儿再放开,“是雨妮找我,”他站起来,“我走了。” 他向南边走去。 萧枫望着他的身影。改变原来。杜士朗的动作不代表任何意思,那纯粹只是一 个动作。 乱世英雄 宽阔的街道只有几个路灯和一些商店,很少人会经过这里,这种出奇平静的街 道经常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杜士朗走在街道上,雨妮跟在他的后面,“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结了婚绻遣就不必付钱,这是一件好事,但杜士朗可能没有想到这点,因为他 们同居。他抬头望着夜空,“你让我考虑一阵。” “你还考虑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 他们走向前,脚步很慢。 “我也爱你,可是我是不幸的人,我的生命充满了杀戮,我随时都会死,我不 想你为我而遭到不幸,希望你理解。” “我当然理解,正因这样,我才爱你,”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不想你为我被伤害。以前也有很多女孩喜欢我,可是 她们都被我仇家杀死了,我不想你步她们的后尘,如果你爱我,你就应该体谅我。” 杜士朗停止脚步,望着雨妮, “可是两个人相爱又不能在一起,那有什么意义?” 雨妮像顽皮的孩子跟着杜士朗。她眼里充满了爱情的关怀。她穿着一件低胸背 心,和一条裙子。脚下是一双高跟皮鞋,袜子在脚踝处表露。标致的身材和挺拔的 乳房,飘逸的头发和姣美的面容,构成迷惑人的风景线。 雨妮低下头,双手放在一起, 杜士朗说,“相爱的人能在一起自己然是好事,可是当你不得已的时候,你就 只能为她祝福,这样不是更好吗?” 杜士朗的大衣一直垂到小腿上,衣领竖起,他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 雨妮说,“我不伟大,可是我很爱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还能拒绝我。我不理 那么多,总之我要跟你在一起。” 雨妮跺脚步。杜士朗转身往前走,“如果你要和我在一起,你就得准备随时都 会死。” 雨妮拉他的大衣的腰带,“你有无敌的军队,怕他们干吗?” “有时我也无法保护你,他们可能正在追杀我们?” 几声枪响验应了他的预感,他们闪过子弹躲在一辆汽车旁边。 杜士朗说:“你留在这里,我去消灭他们。” 他们6 个人提着枪在一辆汽车的后面,眼睛疑惑,像一群狐狸。 第一号是一位43岁的男子,留着胡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他身高1.78米, 拥有魔鬼般的魅力,很多女人都很喜欢她,尤其是他的声音的点像感冒,即使是他 大发雷埏,别人也不会生气亡。他的夫人和孩子跟他姓,他的父亲也跟他姓。他的 父亲和他打赌,如果他能一个星期不睡觉,他就跟他姓。他非常生气,因为他的父 亲有点看不起他。他去医院叫人开了一些药吃,居然真的可以一个星期都不睡觉。 他的父亲很不甘心,可是没有办法,就跟他姓。他的父亲和他的同姓。可是他觉得 不过引,就改了姓。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他很少对陌生人讲。 他用手摸摸帽子,再蹲下去问其它同伴,“他死了吗?” 第二号,“我们有打中,可能没有死,即使打中了也不一定死。” 第三号,“用那一种武器?” “只要能干掉他们,那种都一样。” “氢弹有多大粒?” “它和你的亲核一样大,但它威力比你大,这是不用比也能知道的。” “我不在乎它的大小,我只在乎它的性能和灵敏度,太大的可能有问题。” “我应该庵了你,免得你像播种机一样到处播种。” “你真是比禾虾还生猛,你不允许有亲核吗? “我会切去你的亲核,在上面开条裂,让你作女人。” 他伸出头看周围, “作女人好还是作男人好?” “不知道,有的男人作了女人,有的女人作了男人。” “这真不理智,她们的伦理观念去了那里?” 他指着头壳说,“在这里。” “我看不见。” “这是抽象的事物。” “你对杀人有什么看法?” “杀人是残忍无道的,没有人能夺走别人的生命,法律也不能,但有时我们又 必须杀人。” “听说杜士朗很好色,我们应该用女人。” “蓝天通试过必招,不过没有用。” “杜士朗太残忍了,” “我是联合国的总统。” “你是饭桶还差不多,杀人都杀不死。” 他们失去了原先有警察。坐在地是随心所欲地谈话,“为什么女人只让我看一 点?” 另一群人开始布置,将杜士朗和雨妮包围。他们发誓要杀死杜士朗。曹日林已 经下了命令,如果捉不到杜士朗就杀死他。 雨妮蹲在汽车的侧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走近杜士朗,杜士朗握着枪,把手 表放在口前,“我受到侵击。你们派人来。” “什么地方,”手表说。 “环成西路。” 杜士朗放下手表,“等我一会,他们会迅速赶到。” 雨妮纯真趣稚的眼睛望着杜士朗,“愿意告诉我,你的过去吗?” 杜士朗望向外面,四处是一片清静。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行动,如果他们 真的冲过来,他一个人很难对付,难道他们怀疑他身边还有人? “我不想说过去不愉快的事。” “随便说些也行。” “没有事情是我高兴的。” 杜士朗停了下,“好吧,随便说一些,不过这不是一件随便的事,它关系到一 个国家的威严。” 雨妮用好奇的眼望他,期待他的故事快点出来。杜士朗看了一下,把头转向另 一边,他好象不敢正视她。 “这是我从别人口里听到的,我不知道它是真是假,但不理如何我都不允许发 生这种事,最好别让我亲眼看见。” “一个外国人在本地撞伤了一个。那个人本来还没有死,但那个外国人觉得不 过引,又倒车轧死,为了洗脱罪名,他还用钱贿赂本地的官员,那些官员喜欢银纸, 居然帮外国人欺骗自己的同胞。” “我是还未听完,心里已经一把火。现在讲文明邦交,可是那个外国人却作出 这种事情,但我最痛恨的却是那帮官员,他们没有国格也没有人格,却为能赚到一 点钱而高兴。” 杜士朗看看周围又回头说,“如果我是总统,我将制订一条这样的法律;在本 国境内,本国公民杀死外国人我还不是犯罪,如果外国人杀死我国公民,我们将毁 灭他们的国家。我知道不该主张战争,但面对激愤的景象,我很难保持冷静。” “以牙还牙有时是正确的。如果没有慑性的力量就和他讲仁义道德,他会以为 你不切实际。我们真的应该实际一点,如果你用导弹对准他,你很轻声的说话他也 会听入去。” “你不该这么极端。”雨妮说,她的柔情应该缓和他的仇恨。 杜士朗生长在法律空区,那里充满暴乱和仇杀。在那里,可贵的生命变得一文 不值勤,人们的生命没有保障,随时都会死亡或者残废。 法律的长鞭还未伸到那里,只要你强大,就随时可以杀死别人。那里的法律只 值一角钱,它可以升值,但那要看走势。 雨妮看着他,希望能消除他内心的仇仇。 怎样才能使仇恨的人忘记仇恨,不让他走上那条不归路?但谁也无法改变了, 他在无奈中走上了这条路,他也知道将来会造成的后果。 “可以说些轻松的吗?” 杜士朗说,“读书的时候,一位女教师问我,‘你想我教你什么?’我说,‘ 我想你教我作爱。’” 雨妮并不觉得有趣,她说,“你不能侮辱老师,他教了你知识。” 雨妮蹲 在他后面,用手搭在她的肓上,“他们怎么还没来?” “再等一会。” “已经很久了。” “我们不会这么快就死的。” “可是我有点害怕。” “你要轻松地面对一切。” “你不觉得自己现在作的事情是错的吗?”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是社会的问题,是世界的问题,我只是想保护自己。” 杜士朗抹抹枪,“我一直都在寻找,我终于找到了。” “你找到了什么?” “我找到了你。我爱你。” 杜士朗吻她。雨妮说,“我等你来要我,你要吗?” “要定了,明天去登记,后天上教堂,” 杜士朗又吻她,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接着他观察周围的环境,雨妮也从他身后 探出头。 那群人用火箭炮向杜士朗和雨妮开火,接着用冲锋射击。杜士朗和雨妮逃去一 条巷里。他们向巷里扔炸弹。 警笛的声音由远而近。警车停在他们眼前,车上的人托着各种战争器材去到他 们身边。 “你还好吗?杜士朗先生。” 杜士朗站起,“我很好,谢谢。 “他们是谁?” “可能是曹日林派遣的。 “我们杀死他们。你需要那种武器?” 蓝红灯组在闪亮。 几棵树在他们身后轻轻地拂摇,在跳一支轻盈的舞。他们听见警笛的声音,心 里有点紧张。 “我们不走运,警察来了。” 他们托起枪,从树边看去。远处有一群人,其中一位蹲在警车旁边,托着火箭 筒瞄准他们。 “他们真的来了。” “别害怕,一切都在我控制下。西班牙在上鄂,葡萄牙在下鄂,当我咀嚼的时 候,他们就在战争。” “你能控制现在这个局面吗?” “越紧张就应该越轻松。时装是时间的修饰,它很快就会过时。” “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经?” 蹲在地上的人勾动开关,炮弹射在他们的车底下,他们马上跑开,炮弹爆炸, 汽车翻过一边,燃烧。 “我们再次失败,怎样汇报曹司令?” 他们走路不起劲。 那一群人也只好收兵。 火箭人站起来,“我们追他们吗?” “不用。” 他们上车回去。只有路灯没有路人。 破落的贵族 “我们抓不到杜士朗和雨妮,”去执行任务的人回来报告说。 曹日林在地图前转过身,“这不是你们的错,不必自责,”曹日林坐下去, “萧枫怎么样?”他望着他们,“我们应该让他们姐弟早点相聚。” 他们没有说话,曹日林说,“其它方面怎么样?” 曹日林拿起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了一个钮键,电视画面先是一阵静电干扰,然后 才出现画面,是坦克和战斗机在进攻萧屋。 “可以进攻。”曹日林说。 坦克撞毁墙壁,攻入萧屋,空中的战机也开始发射导弹。这只是一个幻影,他 们在萧屋装备了一种更神奇的武器,能让人产生幻觉。 “现在我们拥有更多先进的武器,可以攻破他们的防线,接下来是炸掉他们的 陶瓷厂,摧毁他们的基地,彻底地消灭他们。现在炸陶瓷厂。” 战斗机飞到陶瓷厂,发射导弹,里面的工人到处逃窜,陶瓷厂在倒塌。 “炸掉杜氏房屋。” 战机飞到杜士朗的家,发射击导弹炸灭它。 曹日林非常满意,他转头过对他们说,“现在你们去抓萧枫。” 他们出去。 骆吉秋坐在轮椅上。曹日林推着她走在花园里,骆吉秋扶着儿子的手,关切地 说,“日林,你以后要懂事,别让人担心。” ------ 小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