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城主贺诞 新元八OO年四月七日契城从几天前就开始忙碌起来,原本繁华的市景在刻意装 饰下充满浓浓的庆典味道,家家户户也或多或少地布置出各色鲜花来作表示。 原本处在绯金梦上的城市,往来最多的是各地的商旅,而最近还多了许多各地 城主派来的祝贺代表。风华院等招待贵宾的场所也被一一占满,要不是小风他们早 几天到达,现在可能连旅馆都没的住。 杰根的养父皮亚克城主─涅尼尔。萨法一早就到达,杰根接到消息立刻去城门 迎接,小风一行人也跟着去看这位长者。 涅尼尔。萨法乘坐着一辆四匹骏马拉着的精致马车。以气派跟豪华来说,实在 是没什么好大书特书的。或许是边塞城市的关系,马车虽然精致,但是造型简单, 架构实在,如果加上武器,马上要变成战车并不是不可能。 马车前后有一百名左右的护卫,每个人都穿着轻便的改制式鳞甲;那是皮亚克 附近常出没的穿山角蟒,一种有着一米多长角,身长十二米的铁灰色巨蟒,身上的 鳞片作成的特制甲胄。 头上则带着有如牛角般的弯角盔,手脚穿着一样由穿山角蟒鳞片作成的装备, 背上则是两支单手持用的板斧,看起来雄纠纠的好不威风。 据蒙哥所说,皮亚克的战力跟萨米尔不同,他们是以有恐怖近身战力的狂战士 为主。一但战斗时,将可以利用言灵的力量提升战力,是破坏力很强的军种。 而所谓言灵,可以说是一种自我催眠的力量,但也有人说是个人修练的信念。 简单来说,就是配合自己个性,所使用的一句话。而且一生就只有那一句,就这样 每天练习武艺的时候,不断覆讼那句话,一但真实战斗时,就会发生强大的力量。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该说是纯粹的缘故吧!就是因为纯粹,反而能造成更强更 符合自然的能力。 在蒙哥解释过这段话后,有两个人每天练剑时,就会出现令人难忍的噪音…… 带领队伍的是一名骑着幻晶驹的高大武者,虽然装扮与普通狂战士雷同,但是 他的甲胄还镶崁着金属片,而且是全覆式的装备,背上的武器则是双刃的长柄战斧, 腰间还佩带一柄长剑,坐在那匹特别高大的幻晶驹上,格外有万夫莫敌的气势。 武者看到杰根立刻甩蹬下马,单膝着地,用着沉稳宏亮的声音说:“参见少主!” 杰根立刻上前扶起武者,兴奋地说:“格特叔叔,果然是你陪父亲过来!” 格特取下他的头盔,露出一副坚毅的面容,刀削般深刻的轮廓,精光闪耀的绿 色双瞳,加上一头亚麻色的小平头,感觉就是十分刻苦自律的标准军人。 格特脸上露出一丝生硬的笑容,对于眼前平易近人的少主,他可以说是从小看 大的,就快跟自己的小孩差不多了。 杰根拉着格特到小风一行人面前,一一介绍,格特则沉稳地说:“我是格特。 普洛米斯,请多多指教!” 后面则传来一阵骚动。 原来是非谷匕。迦卡代替城主来迎接皮亚克的队伍,小风一行人也跟着一起往 契城的城堡。 非谷匕。迦卡外表跟昆吐。迦卡有点像,不愧是兄弟。黑褐色的短发,加上精 神的双眼,比昆吐颓靡的气质多了股精练的感觉,温和有礼的谈吐跟他不肖的弟弟 相比,更是天地之别。骑着一匹花色的幻晶驹,热络地与格特聊着。 小风等人不方便走在队伍前面,所以是跟在后面坐上非古匕带来的马车。 小风突然想到问蒙哥说:“对了,为什么他们不把武器用芥元收起来呢?” 蒙哥微笑说:“这是正式场合,全副武装是他们的制式装备,穿成这样才能显 示对城主的尊重!” 小风皱了皱眉头说:“那我们是不是也要把装备拿出来啊!” 克朗马上从后面往小风的脑袋敲下去,说:“你是军人吗?” 小风苦着脸,摸着头说:“不要打我啦!痛!不是军人就不用吗?” 柳无兵看这眼前这两个宝贝,知道两人都有点刻意把失去烈尼及蒂妮亚的哀伤 淡化,笑着说:“军人跟官员有专门的服装,其他人只要穿着整齐就好了!” 小风还要说什么,突然一丝感应闪过,转头往街角望去,正好看到一丝熟悉的 紫色光泽一闪而逝! 柳无兵看小风在发呆,轻轻地推了后者一下,说:“怎么啦!” 小风淡淡地说:“刚刚好像看到什么,不能确定!” 蒙哥突然地说:“看来今天就会发生事情!大家提高警觉!” 大伙肯定地点头。 杰根则有点紧张。 柳无兵却有点兴奋地看着芯,芯却难得的露出一丝会意的微笑。 涅尼尔。萨法穿着一身蓝白为主的长袍,一头斑白的头发,温和的眼神,配合 慈祥的微笑,感觉就是让人很想亲近的长者。高大壮硕的身材,并没有因为年龄的 增加而变形,隐隐仍存在战士的气势。从三十岁接下城主后,到现在已经四十几年, 一直把皮亚克治理的稳稳当当。 虽然涅尼尔。萨法已经年迈,不再是原本的狂战士勇者,但是在崇尚勇武的皮 亚克却从没有人想取代涅尼尔的地位。只因为他为皮亚克付出太多了,而且无论德 行、声望,更是没有人比的上,自然稳稳地坐在这个位子上。 涅尼尔亲切地跟小风等人打过招呼后,就去跟契城城主会面。 小风一行人则被带去在城东方的一处大型竞技场,等着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盛大 庆典。 竞技场是商业都市才有的特殊建筑,主要是进行格斗比赛或是表演竞技的场地。 直径近一公里的巨大圆柱形建筑,四周由十五层楼高的观众台包围,然后由外往内 逐步降低高度,中间保留近五百公尺的圆形广场。庞大的设计,足以容纳十万民众。 而且整体的架构,以简单实在的线条为主,搭配上栩栩如生的雕像,让这栋建筑成 为代表契城的重要标的之一。 经由特殊的造形设计,配合磁场跟魔力的运作,让声音能清楚的散拨到场内任 何一个角落。而且利用力场的折射,使每个观众都可以看到场内的一切活动。不过 位置的好坏还是有分别,因为距离越远,影像的折射就会有更大的失真,距离近的 话,就根本就没有折射的问题。 小风等人属于“天之呢喃”算是表演者之一,对于表演所需要的准备,早就在 前一天就布置好了。而今天的表演时间又是排在最后才开始,所以除了主角三姊妹 跟三吐西塔外,剩下的人都一起来看其它的表演。且由于杰根的关系,他们得以分 配在前面十排的位子,可以说是十分棒的地点。 过了不久,城主渥瓦。迦卡出现在观众席正中的高台上。那里是全场视野最棒 的位置。非古匕及他三个不成才的弟妹坐在渥瓦的右方,左边则是涅尼尔跟格特, 以及各城来恭贺的代表,再来就是本城的高官显贵了。 渥瓦。迦卡跟小风见过的两位城主有极大的不同,痴肥的身材,好像泄气的皮 球般叠出一层层的肉圈,几乎看不出跟非古匕类似的五官,全身穿着华丽又俗气的 金银色为主的长袍,几乎不见的脖子上挂满了各色珠宝,双手双腕上也是。 小风看到这样的人物第一个想法是,这城主搞不好很厉害,看他带了那么多沉 重的东西还面不改色! 当然,克朗知道后又给他一个爆栗! 庆典首先进行的是武技表演。 契城由于是商业都市,武技水准并不像萨米尔、皮亚克这类边塞城市高,护城 的兵种职业是属于混合编制,也就是骑士、战士、武士等各类不同属性的职业混合 在一起的编组,虽然各职业有互补的性质,但因为种类太多,反而没有单一职业的 精练与强大! 场内首先出场的是一个武士,这也是小风没见过的职业,克朗简单地为小风说 明。 武士在萨米尔里一个也没有,不过在其他城里倒是或多或少的分布着。 武士这兵种是由远古的东方民族所特有的,也有跟骑士一般注重荣誉的特质, 不过他们的甲胄以皮革木材为主,不像骑士是以金属为主。 只是现在魔核的发达以及各类的魔导素材的产生,现在甲胄的材质已经都跟原 本的不一样了,仅仅保留着外观跟古代雷同而已。 另外武士使用的是以长刀跟枪为主,尤其是长刀的类型,是一种细长的刀刃, 锋利,适合砍劈与一般大刀不同,故又称之为武士刀。 场内的武士就是拿着一柄武士刀,然后一个人在场内挥舞着一套刀法,并且示 范性地将场内的木桩、假人破坏。 对于这种没多大威力的表演,让小风等人看的兴趣缺缺,不过又不能中途离席, 只能干耗下去。 接下来也是一连串的兵种演练,然后还有一些对练的表演,最后是大队人马的 操演,这样的表演在边塞城市的人眼中可以说是笑话,只是在商业都市却是他们武 力的表现。 这让有点期待的小风等人反倒有些失望。 中午是城主准备的露天餐宴,堆积如山、种类繁多的水果、餐点摆在斗场北方 的集会广场。兴奋的民众欢娱的吃着食物,并且感激的祝贺城主。 这让原本感觉城主像萨米尔的奸商─塔里□契鲁多的小风,意外的发觉城主还 蛮受爱戴的! 而下午的节目则是由金日商社提供的荣光马戏团表演。对于邻居,小风一行人 当然不陌生,虽然接触的不少,但实际的演出还是一团谜,所以他们的表演让小风 等人十分期待。 时间就在荣光马戏团精采的表演下快速流过,各类技艺表演让不常参与此类活 动的一行人,目不暇给。 其中以软骨功最引人注目。当小风见到,表演者全身关节似乎都不存在似的, 作出各种动作时,小风的无限想像力就开始运作起来,而且还怀疑对方是否真的是 人类? 紧接着的是青叶商社的美女舞蹈团跟白炎商社的表演节目,然后终于轮到“天 之呢喃”出场。 在接连不断的节目下,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泛出虹彩,只是,美丽的彩霞让欣赏 的时间并不多,一阵人为的力量提前将黑暗带入会场。 这股具有稳定人心的力量,阻止了人们的混乱,也激起了观众的好奇。 莹星的音符依然第一个出现,美丽的光华带出一个个单音,慢慢地吸引着众人 的目光。 与前次不同的是,光芒不再像流光般四处流窜,而是在场中缓缓汇聚,彷佛是 由彩光编织的艺术品,不断地挑起人们的好奇心。 在不疾不徐,令人舒坦的音符中,彩光编织出的是一颗五彩缤纷的彩蛋。不过, 像似故意吊人胃口似的,彩蛋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变化,反而继续编起第二颗、第三 颗彩蛋。 虽然如此,柔和的乐声在多重的音符交织下,早就形成一种柔美、梦幻的交响 乐,让人心中充满好奇、却不急躁! 当众人徜徉在舒坦、迷幻的感受时,音调转而活泼、愉悦,让人深深地感染到 新生的愉快气氛。 而且,彩蛋也如同美丽的昙花盛开般,由中开展,幻化成三只美丽的彩鸟,飞 翔在会场中央,在黑暗的衬托下特别的鲜艳、美丽。 三只飞鸟在空中盘旋三圈后还飞到这次的主角─渥瓦□迦卡的周围飞翔,就如 同在祝贺一般。 然后,三鸟再度回到场中,并且由彩光编织的飞鸟缓缓解体,残余的光芒映射 出被飞鸟包裹的纤姿。 “咪西悠……啊咪西悠……普啦撒咪……” 瑰日悦耳迷人的声音传入所有观众的耳际,原本暗黑的力场也光芒大盛,彷佛 梦中妖姬的琦月已经舞动那男女都为之痴迷的娇躯,幻化出数个身影穿梭在表演场 地。 而莹星与瑰日则如同众星拱月般分立于场内的两个高台,悠闲地展现出各自独 特的技艺。 在七彩烟雾下,三人如同降临尘世的仙子,带领着庆典进入最高潮。 夜晚,整天宴会的另一场重头戏上场,比中午更盛大的餐会在场内举行,只是 一般的百姓都已经离开了,剩下来的都是各城的来宾跟本城的达官显贵。场地中央 则是空出数十坪的场地充当舞池,一旁还有数十人组成的乐队演奏着各种地方乐曲, 十分的热闹。 竞技场原本是简单庄严的场地,但是一入夜后,立刻被布置城华丽热闹的舞池, 迅速的动作令人叹为观止。 小风等人在结束表演后,被杰根带回去换衣服。毕竟是参加宴会,众人也需要 穿比较正式一点的服装。 克朗、蒙哥都有参加过一般的晚宴,自然知道要怎么办。小风跟芯就完全不行, 还是克朗跟琦月帮忙打理的。 柳无兵则是打死不换衣服,依然是那套显眼的黑白大衣。不过那衣服虽然显眼 但也不至于上不了台面,也只好由他。 而成为目光焦点的三姊妹当然躲不了这样的宴会,各自换了套适合自己风格的 洋装,一起到达会场。 渥瓦。迦卡简单地致词后,晚宴就准备开始。 就在众人准备用餐时,音乐响起,然后传出几声巨响,会场四周升起数道火光 发向天空,炸出一个一个各色的火花。 众人虽然还被“天之呢喃”的精采表演所震摄,但是看到眼前美丽的景色还是 不由得发出惊叹! 红色、绿色、蓝色等各色火光交织出的向日葵、牡丹、玫瑰……橘红的火焰瀑 布夹杂紫蓝的焰光流泄半个天空,其中还不断飞出由光线聚合的飞禽走兽,将夜空 宣染成五彩缤纷彩光嘉年华。层层叠叠让人目不暇给的各色华丽流星,让小风等人 大开眼界! 连续数十分钟的火光盛会将星光完全掩盖,伴随着的是中和硝烟味后所产生的 淡雅清香,以及让人如陷梦境的袅袅烟雾。 就在众人以为节目结束时,由会场两旁闪耀出强烈的光芒,由东边的方向飞出 一头数十公尺长的巨大蓝色飞龙,而西方则是一只数十公尺大的鲜红火鸟。 所有人见到这两只耀眼的庞然大物,无不心中一凛。 但一龙一鸟并未袭击众人,而是在会场上回飞两圈后,一同在场中互撞,爆出 强烈红蓝光泽,如天女散花般散落到会场。 不知道谁首先鼓掌,然后渐渐地一个个跟进,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刚刚那一幕才是烟火表演的压轴─龙凤献瑞。 对于那惊人的演出,小风感受到其中有强大的魔法波动,可见那不是单纯的只 有烟火施放,而是参杂的魔力的展现,由此可知城内的魔法水准也该有一定的程度。 掌声结束后,音乐声再度响起,夜宴正式开始。 舞池中,一对对的男女随着乐声起舞,旁边则是一群群的官员家眷聚集成一圈 圈的小团体讨论着无关紧要的小事。还有不少穿梭在场中,四处攀交情,或是应付 着其他想要套交情的人。只有少数是对宴上佳肴猛攻的稀有族群。不幸的,小风等 人正是巴着食物不放的一份子。 “那个派好吃喔!” “帮我拿一个……” “这烤肉水准一流!” “那一盘给我……” “这酒很香呢!” “再香也没有翡翠契夫的好,不过还是来几杯吧!” 贪吃三人组,小风、克朗以及柳无兵,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一个胃口大的像可 以吃头牛般;一个胃口还好,嘴倒是很挑,东挑西挑的;最后一个则是专找最贵的 吃,好像在吃捞本的,只是这顿料理似乎没用到他的钱…… 看到三人这种恐怖的吃相,让原本长相颇副魅力的三位帅哥,也不得不让一旁 的窈窕淑女望之却步! 至于旁边的蒙哥跟杰根只好充当四位美女的护花使者,尤其在这种场合中,三 姊妹跟芯的魅力更是吸引无数的苍蝇到访。 瑰日穿着一身符合她气质的浅黄色连身洋装,金色的长发别上火红宝石的发饰, 其娇艳丝毫不亚于其妹。而且端庄、圣洁的气质,比任何贵妇、淑媛更为雍容华贵, 让一堆仰慕者倾慕之余,还有几分敬重。 瑰日如此,琦月更不用说了。即使在这样的场合中,该女的服装仍然是令人惊 心动魄。因为高岔低胸的紧身礼服,加上长手套、高跟鞋,那种充满窒息感的艳丽 配合披肩洒落的紫发,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会没有反应,更不用说这里那些纨裤子弟。 只是她魔幻般左金右红的双眼中,隐约中闪过一丝狡色,表示眼前的狂蜂浪蝶, 只是这位大小姐娱乐用的玩具罢了。 至于娇羞的莹星,可爱又不失正式的绿色衣裙,把她那种与自然协调的特质衬 托得更为杰出,一种让人误以为是森林精灵驾临的错觉,充斥在每个人的心中。不 过,基于莹星的娇羞,蒙哥跟杰根只好努力地阻止外人进入她周遭一公尺的范围, 免的吓到这胆小的美人。 当然,几个见过她出手的伙伴,更害怕这个小美人突然失控,那可一点都不好 玩! 芯就更不用说了,琦月帮她选的是一件纯白色的紧身礼服,银白色的长发流曳 在背上,手上则带着一双几近透明的淡蓝手套。虽然简简单单没有什么装饰,但是 就是这样,才能把芯原本的光泽展现出来,感觉比传说中高贵的公主还更胜一筹。 这样的表现,可让在场的男士心脏忍不住狂跳好几下。连小风这傻不愣登的家 伙也有差不多的反应,只是他对这陌生的感觉十分疑惑。 不过,会场的男士倒没几个敢靠过来。虽然可能是因为芯身上散发出高贵的气 质,但主要应该是她那银蓝色的双眼,冰冷不带生气的静静看着一切,让原本想搭 讪的无聊男子们无不心生寒意,裹足不前。 克朗、小风、杰根与蒙哥都是穿着时下比较正式的服装,克朗跟小风就不用说 了,那种吃相可真的吓死人了,蒙哥则是像个粗豪的武士,别有一番魅力,只不过 身负护卫之则,自然没办法展现他游走花丛的手段。 杰根就比较大众脸,只是因为他的身分,还是有不少人来寒喧。 由于大伙知道有人在注意他们,所以格外谨慎,虽然在宴会中,却都有点心不 在焉,动作也都保持低调。 可惜众人的魅力都很出众,刻意低调下,还是有不少人注意,女士们就被大群 的苍蝇邀舞,男士则被淑女名媛包围。 只是出乎意外的迦卡三兄妹竟然没出现,这倒让克朗感到不可思议。 突然,会场一阵闹哄哄的,原来是两位城主走了过来。 渥瓦。迦卡跟涅尼尔。萨法两人谈笑晏晏地走过来,旁边跟着的就是非古匕跟 格特。 渥瓦。迦卡震动着他脖子下的肥油笑着说:“各位小兄弟玩的还开心吧!” 大伙礼貌的回答。 渥卡向小风一行人寒喧问好,而且对小风等人的来历了如指掌,让小风深深感 到这个城主不只是个单纯的商人而已。 涅尼尔则走向芯,微笑地说:“你叫芯对吧!” 芯美丽的眼睛淡淡地看着眼前的长者,虽无敌意,但也无任何亲近之意。 涅尼尔不以为意,继续说:“据说你有只可爱的小宠物,可以让我看看吗?” 芯见对方并无敌意,且又是杰根推许的养父,想想看看也无妨。右手轻轻一抬, 一道黑影立刻由场外飞入,瞬间就停在芯的手上,正是雪白的幻。 众人对芯这一手无不大吃一惊,因为芯什么动作也没做,只是简单地抬个手而 已。由此可知,幻与芯根本是心灵相通,连出声呼唤都免了。 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动作跟表现有多么骇人,天真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 奇地看着眼前的涅尼尔,一副无害的样子。 涅尼尔似乎对芯的来历有个底了,亲切的伸出手来抚摸着幻,幻似乎有接到指 令,一动也不动地任由涅尼尔摸着小脑袋。这样的情形反到有点奇怪,因为幻就像 个娃娃一样,丝毫没有反应地让涅尼尔摸,跟一般宠物的反应有些不同。 涅尼尔似乎更肯定心中的想法,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走向小风。 涅尼尔一离开,原本目标在帅哥的女孩们,马上被幻可爱的样子给吸引过来, 顿时叫声不断…… 小风再一次地看着涅尼尔,之前只有匆匆一瞥,并没有多注意眼前的老人,现 在才有机会细心地观察。相对的,涅尼尔也饶富兴趣地注视着小风。 小风惊讶的发现,涅尼尔身上虽然有着强者的气质,但是强大的气机却有着明 显的破绽,也就是气场的连贯并不顺畅。这可能是受过十分严重的伤势,如果导致 勉强提升功力,将会造成致命的缺陷。 涅尼尔似乎发觉小风所感应到的讯息,淡淡的一笑。 小风从涅尼尔的笑容中,知道涅尼尔对他的付出并不后悔,却也不想再回顾。 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只是几个眼神就可以感受到这些,知道能力又有所提升,心中 一喜,脱口而出:“我知道了!” 所有人感到莫名其妙,涅尼尔却会心地摸摸小风的头,然后跟渥瓦离去。 突然一道闪光映入小风眼中,原本放在桌上的刀叉突然往涅尼尔的背后射去。 -------- 梦幻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