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哭泣的玫瑰 如果,玫瑰象征爱情,你,为什么要让它哭泣…… 再娇美的花,也承受不了太大的风雨…… 就如你离去的背影,让我的心一点点破碎…… 一、陈锋和静要结婚了,在176 看到一脸幸福的他们,我真心的为这对幸福的 人高兴,山子也是一脸阳光,他和那个老总的女儿也进展顺利,陈锋见到我,马上 就说起昊来,说他和卫明正忙着,过一阵就回来,别让我担心。那晚,我怎么看大 杨和乐乐都挺和谐的,有时象哥儿们,有时象恋人,真搞不懂这两个冤家了。 回家后接到爸爸的电话,他提到了江阳的名字,这让我一愣,记忆里马上浮现 出大学时代那段青涩的暗恋。是的,我不能忘,那个为他写了无数文字的老师,那 个上课时经常痴迷着望着的人,那个埋藏在心底的名字,江阳老师。好一会儿,我 才假装才想起似的问爸爸:“你怎么认识他的?江老师早在五年前就出国了,他回 来了?” 爸爸简单的说了一下,江阳最近才回国,顺风公司因为自己的涉外案件找到了 熟悉此方面法律知识的江阳,就这样,爸爸和江阳相识了,并谈到了我,爸爸这才 知道江阳是我从前的老师。爸爸说,江阳给他们提供了很多宝贵的资料,并答应义 务帮助爸爸他们尽快解决一些问题。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为新一版文字绞尽脑汁,电话响了,是江老师的电话。他 的声音比大学时更浑厚了,富有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虽然对他的感情已经是过去 式了,可是,在听到他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时,我仍禁不住的莫名的紧张。江老师说 明天晚上有个小型聚会,都是大学时跟他关系比较好的学生,有几个是我认识的, 问我能不能去。 我犹豫着,不知这样的聚会应不应该去,见我没有马上答应,江老师立刻说: “说实话,这个聚会我只想到你一个女生,其实你不去也好,毕竟也不是很熟悉的。 只是,听你父亲说了一些你的情况,我想见见你。要不这样吧,后天晚上我单独请 你吧……” “这怎么能行呢?江老师,应该是我请您才对,我爸爸说你帮了他们不少忙的, 还说要我好好谢谢您呢。就这样吧,后天晚上六点,我打电话给您。”我连忙说道。 “冰颜,这样称呼你可以吧?请你别总是您您的,这样听着不舒服,现在我已 经不是你的老师了,呵呵,不管谁请,后天晚上六点我来接你,我的车比较方便。” 江老师爽朗的笑着。 那晚,在莫尼卡餐厅,见到了五年后的江老师,那是个很成熟的男人形象了, 有一种从国外回来的优越气质和绅士风度,更有吸引力了。落坐后,江老师也很得 体的夸奖我更漂亮了。气氛并没有我事先想象得那样尴尬,反而很是轻松,听江老 师谈一些国外的见闻,然后又听他说起爸爸手头的案子,说最新的国际法上对我们 这方的有利条件,他预测,这件案子很快就会圆满结的。男人在谈到他自己熟悉的 领域时总是神采飞扬的,那一刻的他最有魅力,我就那么笑着看着对面的江老师, 好象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么崇拜的望着讲台上的他一样,心底里有一种温情在默 默流淌。 我问起昨晚的聚会,他说了几个人的名字,有一个是我的同班同学,在市法院 工作,但平时我们并没有什么联系。还有几个名字晃忽,记不太清了,然后,就听 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何铁民。我好奇的问:“江老师,你怎么认识何铁民呢?” “我虽然没教过他,不过,他在大学……那件事,我还是听说了的,后来因为 一件案子,他请教过我,不过也不熟,只是这次他是和李驰来的,我跟李驰一直有 联系,你不记得了吧?他是你们上届的班长,挺能联系人。现在干得也不错,听说 要调北京去了。”江老师简单的说着,并没注意到我对何铁民的兴趣。 酒喝了不少,不知不觉谈到了感情,我客气的问:“江老师这次回来是和…… 师母同行吧?” 江老师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我和她早离婚了,现在我是王老五了。” 我很是不自在,不知要继续说些什么,然后江老师就自顾着说起来:“当初为 了出国,我们都不要孩子,可是,后来在英国,她却怀了别人的,还死活要生下来, 我本不想太计较,觉得感情那么好,只要还能在一起,我可以原谅她的,可是,哎, 她还是走了……”说完,江老师把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别太难过了,江老师,好女孩儿有很多,再说,你这么成功又有魅力,一定 不用愁的,感情的事,就是缘份……”我客气的劝着。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昊。昊说 马上就快回来了,我真恨不得能立刻见到他。 “是啊,不急,这样单身不是挺好吗?冰颜,你知道吗?你写的那些文字,我 一直留着呢,不仅是你夹在论文里的那个,还有,你在校报上发的那些……我时常 翻出来看的……”江老师忽然脉脉的看着我说。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太小,还不懂得感情,你就不要笑我了,我一直记 得你的话。好好学习,呵呵,只是,我后来还是改行了,让您失望了吧?”我躲避 着他的眼光,把话题转开。 “你很适合搞文字工作,真的,很符合你的气质,当时我就这么说了吧?说来 奇怪,我好象一直没忘了你,其实,那时,我就挺在意你的,也很……喜欢你,只 是……我不能那样做,而且当时我没有资格去喜欢你,后来,你可能不信,我总会 梦见你,而且,总在想你变成什么样了……”江老师说得很是小心,看得出,他并 没有喝多。 “江老师,谢谢你还记得我,我也不会忘了您的,而且是美好的回忆,我一直 在心里感谢您,我……现在和我男朋友挺好的。”我冷静的说。故意把男朋友三个 字强调了一下。 “哦,你有男朋友了?是啊,你这么出众一定有不少男孩子追的,呵呵,这样 好,哪天如果方便,带他来看看吧,我可是希望你能幸福的。”江老师马上轻松的 笑着说,这让我也放心了。 “说实话,冰颜,你真的长大了,也许我们相遇太早或太晚了,没有缘份吧, 不过,做为你曾经的老师,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得到幸福的,只是以后,要记得和我 联系啊,别把我这个老师忘了,我还等着吃你的喜糖呢。哈哈哈……”江老师接着 这样说道。 “放心吧,不过还早呢,我不想太早嫁人的,呵呵,江老师这次回来打算是留 下还是再走?”我问道。 “还没最后定呢,我想先考察一下再说。”江老师回答。 夜深了,和江阳出了餐厅后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大雨,雨中的这 个城市显得清静凉爽了许多,街道似乎变宽了变干净了,灯火在雨中都朦胧着,江 阳在车里放了一首不知名的曲子,优扬而舒畅,我不由得闭上眼睛,想起了和昊在 雨中漫步的情景…… 到了公寓门前,江老师从储物箱中找了把雨伞,送我到门口,雨伞很小,江老 师顺手搂住了我的胳膊,踏着满地水花前行着,水漫过高跟凉鞋,冰凉凉的,我竟 有一些快乐,就那么笑着和江老师在水坑间跳着走过来。公寓门前的灯不太亮,来 到房檐下后,我甩了甩有些湿的头发,然后笑着对江老师说:“再见,江老师,谢 谢你送我回来,你也快回去了,衣服都湿了。” 江老师没说什么,笑着顺手抚了一下我脸上的湿头发,然后,才说:“冰颜, 能和你在一起的人可真幸福,我祝福你,我想……我想有一个请求,希望没吓到你 ……” “什么啊?”我茫然的随口问道。 “我想拥抱你一下,这是我很久以来的一个梦,我没别的意思,真的,算了, 当我没说,快上去吧,再见。”江老师有些不自然的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然后,然后,我不知为什么,忽然就张开了手臂…… 那是一个小小的轻轻的拥抱,只几秒,然后分开,我想,我拥抱的也是从前的 一个梦吧,用这个梦给那段青涩的情感画上一个句号,分开时,我轻松的笑着说: “谢谢老师。” 江老师也释然了,拍拍我的肩说:“严同学,好好去睡觉吧,晚安。”然后他 转身离去。 那一刻,我竟有种莫名的快乐,象偷吃了糖果的孩子没有被外婆发现一样,带 着这样美好的感觉,我回到房中。我并没觉得刚才的拥抱有什么不妥,也许这个拥 抱本身有一些暧昧的意味,可是,如果用这样的方式结束一段无言的师生恋,并能 开始一种纯洁的师生情,这样做也没什么。因为,这拥抱和昊的并不同。 刚进房间不久,电话就想起来,来电显示着昊的手机号,我开心的忙去接: “昊,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可里面没有回答,仔细听,背景只有雨声,片刻之后,就挂断了。我象有心灵 感应一样,忽然就跳起来,冲到门口,开门后,看到一束带雨的玫瑰静静躺在我的 脚下…… 就在那愣神间,我明白了,昊回来了。我抱起那束湿渌渌的玫瑰,飞快的跑进 电梯间,此时,我才感觉,十二楼对于我是多么漫长,冲出公寓大玻璃门的瞬间, 我看见昊上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消失在雨里…… 我就站在街边喊着昊的名字,看着那辆车载着昊匆匆离去,忽然之间,泪已决 堤…… 泪水混着雨水滴落在怀中那束娇嫩的玫瑰上,玫瑰花也在陪着我哭泣…… 这样在风雨中站了多久、哭了多久,我已不记得,只知道,浑身湿透,泪水不 再流,我才机械的往回走,低头时,那束红玫瑰已经被雨水打得零落不堪,失去了 生机与娇媚,可是,我仍不忍丢弃,因为,这是昊送我的第一束玫瑰啊…… 那一晚,一开始,我只是流泪,不停的流泪,我猜想,昊一定等在公寓门口, 希望给我一个惊喜,可是,他看到了江老师送我回来的一幕,于是,他选择了再次 离去,只留下带雨的玫瑰,证明他回来过了…… 就这样边流泪边胡思乱想着,渐渐失去了知觉,我想,我是哭着睡着了,并不 知道自己病了…… 第二天上午本来要和孙姐去找一位专栏作家谈开新版的事,可是孙姐打我家电 话没人接,打我手机又没开,于是她就找到了我爸爸的电话,问起我来。爸爸听说 了,很是着急,就让李婶婶拿了钥匙来我家。是李婶婶和爸爸将我送到医院的,当 时我脸烧得通红,还不停的说胡话。 这一切是在我第三天醒来后知道的。睁开酸涩的双眼,看到李婶婶和乐乐正坐 在床边,是乐乐先发现的,她高兴的大嗓门儿喊着:“唉呦,冰颜哪,你总算醒过 来了,李婶婶,快来快来,给她吃点什么……” 李婶婶也高兴极了,忙去给我热粥,并给爸爸打了电话。乐乐看着我问道: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这么大人了,还去淋雨?好玩儿啊?跟我说说,到底怎么 回事?” 我有气无力的笑了笑,头还是疼得要裂开一样。这时李婶婶进来了,边盛粥边 说:“乐乐,冰颜刚醒,你就少让她说话吧,来,先吃点东西再说,这饿了三天了, 只靠点葡萄糖哪能行啊?” 我冲李婶婶笑笑,夸那粥味可真香。边喝着粥边听乐乐讲这几天的事,说大杨 早上来了又走了,傍晚会来看我,陈锋和静也来过,山子出差还没回来,单位领导 和同事也来过了,爸爸领着一个赵小姐来过,还有一个江老师也来过。 我问:“昊呢?他来过吗?” “没有,不过我好象听陈锋说他回来了,可能还要走,不知走没走呢。不过他 要是回来了应该来看你啊,陈锋他们肯定会告诉他的,你病这么重,他最应该来看 你了,这小子,最近就没听你说起过他,再忙也不能忘了女朋友啊。”乐乐发着劳 骚。 我勉强笑了笑,忽然就不想吃了,李婶婶又把削好的苹果递过来,劝我慢慢吃。 看着这个一直对我象女儿一样的人,我真的很想让她成为我的妈妈,可是…… 很累的感觉,我劝乐乐走后就又睡了。 下午被说话声吵醒,是爸爸来了,不远处还坐着江阳。我立刻有些不好意思, 要起身坐起来,被李婶婶按住,轻轻将我扶起来,用枕头垫好。江老师一直说是他 不好,让我淋了雨,他不知道后来的事,因此我忙解释说,是后来我出去不小心淋 到的,不关他的事,反而要谢谢他送我回来,并开玩笑说,欠江老师一顿饭呢,因 为当时是他埋单的。 见我这样说,江老师才放心些。他走后,爸爸坐在我床边一直拉着我的手,有 时又用自己的额头来试我的体温,那感觉好象让我回到了小时候,我笑着说没事了, 让他放心。 李婶婶回去给我煮晚饭去了,病房里只有我们父女两人。爸爸先问的我:“冰 颜,怎么没见吴昊来看你啊?” “他太忙,可能还没回来吧。”我敷衍着。 “瞎说,再忙,他女朋友病成这样,也应该来看看的。是不是你俩吵架了?” 爸爸瞪着我说。 “没有,没有,他都不在这,我想跟他吵也找不到人啊。”我故意轻松的说。 然后忙问:“对了,你和月仪怎么样了?她怎么没来啊?” “最近嘛,除了忙工作,不怎么见到她了,她好象在忙别的事,也不跟我说了, 哎,可能是我老了,毕竟她还年轻,有时候不那么合拍吧。不过,这个案子快要结 束了,真是挺累人的,我看,忙完这案子,我得好好歇歇了,岁月不饶人哪。”爸 爸感慨着。 “我看也是,老爸,你要注意劳逸结合,别把身体不当回事,最近有按时吃药 吗?”我关心着问。 “有有有,你李婶比你看得还紧呢。冰颜,你要跟我说实话,月仪和吴昊是不 是认识,我问过月仪一回,她不承认,不过表情总是不对,我不怕别的,我自己倒 没什么,就是别影响了你和吴昊啊。”爸爸又问起来。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隐瞒太多,以爸爸的观察力,心里是有数的,于是我 说:“是,后来我问过吴昊,赵月仪是他高中时的英语老师,只教过一学期,不过, 他们之间的师生关系很不好,因此,这次又碰上就不太自然吧。” “哦,是这样啊,那就解释通了,怪不得两人都有些尴尬呢。好了,就当我不 知道吧,你也是,别在吴昊面前提起来,他会不舒服的。呵呵,我当什么事呢……” 爸爸释怀着说。 傍晚大杨来了,他情绪不太好,呆了一会儿就走了。乐乐快九点时来的,她把 李婶婶劝回了家。这一回,我跟乐乐说了那晚的事。乐乐听了气得不行,非要明天 找昊说个清楚,我劝他算了,说有些事不能勉强的,可乐乐不同意,说我和昊之间 不是感情的问题,而是误会的问题,必须把误会解开,否则就这样错过实在可惜了。 我无言,知道乐乐说的有道理,躺在病床上,我仍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昊,想告诉 他,我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我说起大杨情绪不太好,乐乐反而笑了,神秘的说:“大杨又看见小妖了,我 也看见了。” 我忙问是怎么回事,乐乐讲起了与小妖相遇的事,这一次,对大杨来说,也是 个结局吧,只能是结局了。 那晚,抵不过乐乐的央求,大杨带着乐乐去了那家夜总会,那是个规模很大的 地方,大杨和乐乐在靠近舞池的地方坐下来,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舞台上不断变幻 的舞女,可是其中没有小妖的身影,大杨情绪低落,乐乐却很开心,甚至和旁边一 位男士聊起来。后来,乐乐发现大杨眼神不对,直直的盯着门口方向,然后就看到 几个壮汉中间有一对引人注目的男女,那男人长着一副凶相,骄横拓拔写在脸上, 那女孩儿有一张狐狸一样的媚脸,娇艳诱人。 乐乐猜到了,那就是小妖。 他们一行人在不远处的包房坐下,隔着半高的隔断,正好能看见他们的表情, 坐在那人腿上的小妖对着那男人正笑着说些什么,惹得那人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脸, 然后往小妖嘴里倒着酒…… 大杨一直盯着他们看,眼睛里的神情复杂极了,小妖也看见了大杨,有些吃惊, 但并没有停下与那个人调笑,然后从包厢里走出来两个人,径直来到大杨身边,其 中一人轻蔑着笑:“怎么小子?还是你啊,上次没打服你是吧?告诉你,少来这惹 事,这是老子的地盘,识相的,你就滚远点……别让老子拳头说话。” 乐乐不干了,他笑着冲那人说:“这位帅哥,你这话可不太顺耳,这里要是没 人来,生意还怎么做啊?好象没人规定谁应该来,谁不能来吧?来,本小姐请你喝 杯酒,消消气,来这不就是为了开心吗?” “嘿嘿,好吧,冲这位小姐的面子,我不跟你计较,你聪明的就老实在这呆着, 我们老大一般不愿惹事的,听到没有?”那人看了看乐乐然后说道。 大杨只是往旁边看,小妖扭着细腰走了过来,她冲那两人说:“老大叫你们回 去,我跟他们说几句话。” 那两人走后,小妖自己坐下来,点了一支烟,然后才说:“杨大哥,我谢谢你 那几天收留我,为了我,你还被他们打了,我实在欠你太多了,我想我一辈子也不 能报答完了。我这人就这命了,离不开钱,而且我喜欢这样的生活,不可能再离开 了,你就把我忘了吧,你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会自己走, 杨大哥,你是好人,应该去喜欢好女孩儿,而且会很幸福的,以后你别再来这里了。” 说着,她拿出一个信封,放在大杨面前:“这钱是干净的,你要是不想收,就在我 走后随便给谁或扔垃圾箱里吧,只是,别让我看见,以后,就当我不存在了。” “不行,小妖,你不能再过那样的日子,你还是跟我回去吧,你那么聪明,怎 么不能养活自己啊?”大杨冲动的说。 “算了,杨大哥,我说得很清楚了,你就不用再说别的了。这位是?……”小 妖冷漠的拒绝后,看着旁边的乐乐问道。 “我是大杨的女朋友,我叫乐乐,你好,我听说过你。你放心,大杨有我呢, 没事的,他会幸福的。我祝你也好运。”乐乐大方的伸出手,并忽然说了这些话, 让旁边的大杨也有些吃惊。 “那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杨大哥是个好人,我看得出,姐姐你一定对杨 大哥很好的,我真羡慕你们,好了,我得走了,祝福你们。再见。”小妖说完,没 等大杨再说话,笑着转身离去了。 不一会儿,那伙人走了,临走时,小妖回头冲大杨和乐乐笑了一下,那是一个 很单纯的清亮的笑,和平时的妩媚不同。大杨喝了很多酒,然后问乐乐:“你怎么 成我女朋友了?你看小妖那样,你也忍心让她回到火坑里?” 乐乐不和他计较,只说:“你帮我一回,我也要帮你一回啊,我们既然都知道 喜欢上了不应该喜欢的人,就要知错就改,走吧,我们回家吧。” -------- 春秋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