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与此同时…… 蒙特纳多·塞萨尔似乎又出现了一些问题。他在莫娜·阿尔弗莱德的诊疗所内。 “莫娜,我回家的这两天里又出现了像你说得那种情况,有些时间段的记忆居然是 空白的!”赛萨尔眼圈有些发黑,看他的样子好像有点睡眠不足。 “什么?”阿尔弗莱德很诧异。“自从停止治疗以后就开始了吗?” “是的!回去后的第二天就有昏厥的现象,醒来后又是在另一个地方,都不知道自 己之前干了些什么?”赛萨尔困惑的说:“前天上午我清醒以后居然发现自己是在大街 上!!!” “噢,天那!怎么这么快就恶化了?根据我的观察,你当时至少已经有2 个月没发 病我才给你停止治疗的!你回家都做了些什么?” “恩……回到家我首先把车清洗了一下,之后进屋洗了洗手。这时我前妻的电话响 了,她跟我谈离婚的事情……” “她怎么能这么做啊?”阿尔弗莱德突然站了起来。“关于你和你前妻的事我都清 楚,一年前你发病我就怀疑跟这个有关系!” “我……我不确定,虽然当时很伤心,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又昏厥了,我不知道 我的病和这个有什么直接联系?” “听你这么说,我也有些糊涂了!”阿尔弗莱德一脸发愁的表情。 “莫娜,我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还需要继续接受治疗?要知道,自从生病以后我 就一直失业着,花得都是以前的积蓄……” “这个你放心!赛萨尔。”阿尔弗莱德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我不收你任何费用。” “这怎么行?你瞧,前两天我还说过为了答谢要请你吃饭……” “我有办法了!”阿尔弗莱德打断了塞萨尔的话。“我把现在的活都退掉!搬去你 那里住!我收拾一下东西,今天就过去!” “噢,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你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没关系!并且我也很好奇,我倒要看看你昏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非常感谢你!”赛萨尔被莫娜·阿尔弗莱德的敬业精神所打动。 “呵呵,你要想请我吃饭的话今晚就在你家里吃吧。” “那我非常荣幸!” 莫娜听到赛萨尔这样说,冲着他了笑了笑。“请你稍等,我去收拾一下东西……噢, 对了,你怎么来的?” “坐公共汽车。我不敢开车,因为怕开车的时候突然昏过去。” “好吧,一会儿我开车,坐我的车过去。” 阿尔弗莱德只带了一些经常穿的衣服,几本精神疾病方面的书籍,和随身用的洗漱 工具。收拾完毕后,他们俩开着车去往赛萨尔的家中。 途中,他们路过了埃尼卡的学校,一身学生打扮的埃尼卡·夏林纳正从学校里出来。 埃尼卡脑中还回响着刚才米勒讲解过的话,正在这时,她突然看到了塞萨尔和阿尔 弗莱德。 “杰夫!!杰夫!!”埃尼卡嘴里居然喊着杰夫的名字!!!并且边追着他们的车 子便喊,声音大得使得周围的人都注意了她! “她好像是在冲着我们叫。”莫娜·阿尔弗莱德说。 “我不确定,她可能……认错人了吧。”塞萨尔回答。 阿尔弗莱德的直觉令她感到这可能跟塞萨尔的病情有关,于是停下了车。 两人都下了车,车子离埃尼卡有100 米远,这时的埃尼卡朝着赛萨尔就飞奔过来, 一头扎到了他的怀里。 “杰夫!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埃尼卡哭着说。“你知道我看完你留下的字条 后是什么感受吗?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这两句话把阿尔弗莱德和赛萨尔都给说蒙了,她们从来都不认识眼前的这位小姑娘。 也不知道杰夫是谁。而现在她却抱着赛萨尔叫着杰夫的名字! 赛萨尔抓着埃尼卡的胳膊,说:“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蒙特纳多·赛萨 尔。” “什么!”埃尼卡听到这立即退了两步,仔细地看着赛萨尔的脸。“不!我没有认 错!” “或许我长得很像你认识的人。” “不,不是很像!你就是啊!”埃尼卡着急得说。“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 把我忘了啊!” “老天!我还想知道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赛萨尔不知道该怎么办。“莫娜, 帮帮我!” 莫娜·阿尔弗莱德一直站在旁边,听着他们俩的对话。她好像从对话中分析出了一 点东西,但仅仅是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她也不清楚倒底是怎么回事。 “你好,我叫莫娜·阿尔弗莱德,是赛萨尔的医生。”阿尔弗莱德对着埃尼卡说。 “他……他明明是杰夫!”埃尼卡大叫。 “请,请你先冷静一下。”阿尔弗莱德安慰着埃尼卡。“你叫什么名字?” “埃尼卡·夏林纳。” “好的,夏林纳小姐,我相信你所说的这位杰夫,也很想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的事 情,以及时间、场合。你看这样好么?现在我们正要去赛萨尔的家中,你要不要一起来?” “当然!我不会再离开杰夫了!” “上帝……”塞萨尔在一旁困惑的摇着头。 埃尼卡坐上莫娜的车,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赛萨尔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