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界的变化很快!他们亦在结合所有能结合的力量。毕竟,这是他们的生死存 亡,他们联合了地府,并利用化生寺众僧的小乘佛法,金山寺般若波罗秘心经封印 了妖族的灵力来源。 我大怒,率军将化生寺300 僧人尽数杀光,并烧毁了般若波罗秘心经。又与阎 罗王在阴阳洞前谈判,答应在天界沦灭,人界五州归于地府。 但这一切并没有改变我的局势,僧人们似乎为我的虐性激怒,开始呼唤大罗金 身法力,启用十八罗汉真身。而地府却时时观望着我们若我们一旦无了优势,他们 出来瓜分我们也是必然。 我只有联合更强劲的队伍,才能彻底征服并巩固这整个世界。兽族是一个强大 的种族,但当我找到牛魔王时,他已经心灰意冷。念在往日并肩做战的情分,我没 有为难他,这个时候我发现了另一个种族,灵兽族,他们的外表虽为兽,却有着天 地的灵性,即有着仙的气息,又有着人的礼仪,这并非不是一只强劲的种族。 “我们世世代代均以和平为忠旨,并不愿参与天地之争!”灵兽族长却给了我 这样的答复。 “如果天界沦灭,五州之外的缰土将任你们挑选。”我将利益摆出。 “我们只求一分静土!”他仍道。终于,我恼了,即不能为我所用,那么亦不 能为他人所用。我杀了灵兽族长,并打算灭了灵兽族,但一夜之间,整个灵兽族便 消失无了踪迹,似乎曾为了一种传说。 借助小白的九阴之气,我率修罗军再次打破天界结界,攻上了天庭。天庭诸将 早已不是逃便是躲了起来,只有一个女人仍在那里,那是王母娘娘。她的手里拿着 的是琉璃盏,我知道琉璃盏里藏着一种可怕的东西。 “这是一个能吸取,能结束三界中任何生命的宝物!”她说,苍白的脸色中有 着微笑。 可琉璃盏碎了,那个女人亦倒在血泊中。 “究竟这只是个传说!”我道。但我错了,琉璃盏在碎的时候,也已经让我开 始碎裂。 我的体力,我的九阴之气,包括我的恶念,我的肉体,我的思念,我的理性 这一切开始混乱,时而清晰,时而恍忽。于是我变的多疑,忧郁,恍然,有时 候还会莫名其妙的自责。 我在分裂,而这个关键时刻的分裂是致命的。 水族向我们发动了进攻,这只新的天界盟军掌握着强大的水之法术。他们即能 水战,又能陆战,而且人数众多。为此,我动用了修罗炼狱,将大量的水族吞噬 他们被迫退入海底——当真是如鱼得水,在海上的几番的交战,我们丝毫占不 到便宜,于是我命令大军开始挖山填海,四海便这样出现了。 琉璃盏打碎成了五块,这五块碎片便携了我的体,力,能,智,魄突破而出, 现了他们的原形,那便是战神,复活,符咒,火神,舍身五大女娲族。 这里仍有一个故事,在远古时候,人与天的一战中,天出现了一个大洞,地面 开始倾斜了,为此,女娲娘娘开始了补天,修地。但人间的危难却已经形成,各种 祸害已经出现她开始恳求天界派能人来协调这一切。于是天界派出了五大神将 一时间风调雨顺天地清和,但好景不长,这五大神将不愿回到天界,竟在人间 做起了危害女娲娘娘终于忍不住,大怒,将这五神将杀死。于是这五神将的尸体成 为五行珠但女娲娘娘的私自杀五神将的行为却令天界恼怒,在趁她在熟睡时,天界 将其封印在琉璃盏里了 做为对天界的报复,五类女娲开始与我联合,向天界作战。但琉璃盏对我的伤 害却时时使我无法控制心性,而五大女娲族却又有着我的种种机能,我不得不靠饮 食她们的血来弥补我的迷乱 可她们终于发现了不少的姐妹神秘消失与我有关——最终,她们策划了对我的 反叛天界通过五大女娲得出五行珠,从而布起五行大阵 我破了五行大阵,但亦被五行大阵打伤,五行珠也重新散落人间。 我已经成为了穷寇,地府率领鬼军亦开始与我一战。但他们也太小瞧我了。我, 是谁,我是修罗! 我修建了修罗古城,用他抵挡住地府的进攻。 “这是天地间最强大的防御。”对于修罗古城,我可以当之无愧的说。之后, 我利用与鬼军一千夫长(现地府阎罗王)的关系,令鬼军几乎全军履灭(那一仗使 地府精锐尽失,从此衰败) 我不在好战,或许是自己已经于喜欢上这可爱的建筑,要证明他的可爱,他坚 固的可爱——也便是在他们无数次发动的进攻的冲击下也固若金汤。 不知为什么,我开始尚失我应有的斗志,或许是琉璃盏的作用,我的体力大不 如以前。这是我害怕面对的现实,于是我开始锻炼新武器,用新的武器来弥补我体 力上的不足,大量的优秀的武器开始出炉。天魔邪剑,诛仙,魂刃,弑神,天雷破, 乾坤破,情丝等大量威力无比的武器开始炼化而出。 每一把极品武器的出现,都会有惊天动地,日月色变的征兆。能使用上这些武 器的必定有着非凡能耐。但让我失望的是,我却始终无法用上一把合手的兵器,而 我的下人们却又无人能用的了它们,我只能把他们尘封。(新装备的出现) 心灰意冷中的我开始感受到孤独,我身边再也无法有可以与我卧心而谈的朋友。 只有我的手下,我的部署。在战争中我并未觉察到这般的空虚,但停下来不战的时 候,这种空虚便迅速填充了我。 我想战,我亦渴望。只有那样,我才是威风凛凛,震撼三界的修罗。但我的体 力告诉我,你已经衰竭,你无法长时间做战,这又使我害怕战斗。 我便只能痛苦的发疯,我真的很痛苦。 “我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啊!”我咬着牙,抱着头。正忍受琉璃盏带来的分 割的痛苦。 “主人,你怎么啦!”我的侍从,吓着道。 “哈哈!”那一瞬间,他已经成为碎片。为了避免我的疯狂,为了避免疯狂中 的我对同族的残杀。我时常潜出修罗城,去发泄我的疯狂。于是我拼命附身于天地 生灵,发泄着我无可发泄的痛苦。(修罗附身) 终于该来的来了,那是一个被他们称为佛祖的可怕的人。不,这并非是一个人, 而是一种境界。这便是僧侣和尚们的修为,当修为到了一定程度便成为了佛。一切 僧侣和尚,佛对佛谐的阐释便是佛祖,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他们时常说。 “心中有佛”说的就是这一类东西,这些愚蠢的家伙总抱着一种信念——并为 着这种叫“佛”的信念报以生死。 而这一切,他们竟把他称为信仰。 傻家伙们,但凭着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就想灭掉我,真是可笑,可笑之至。 “苦海无涯,回头是崖!”那乌有的东西道。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讨厌的东西仍在说 佛祖,这可怕的东西。世间迷途者千千万万,信他者,便可得救。于是天下苍 生信他者不计万千。 这可怕的东西。他不是一个实物,但他却有强大的生命力。他不曾行动,却又 遍布天下,因为他要晋渡众生。许多的人为着他不顾生死,去做着佛之奥义。 他是一个可怕的敌人,我无法找到他,而他的声音却无时无刻存在,令我惊谎 不矣。 我抓到了一个僧侣,抓他的时候他正一心一意的念着佛经。而正是这千千万万 的人在念这个东西而形成了可怕的佛祖,我杀了他。 “佛是杀不了的,千百万佛的教徒在,佛便灭不了!”他说,昂然处之分裂之 行。 终于,佛祖出现了,那是一个巨大的影像,他的出现使天地昏暗,日月无光。 当我们出手攻击他时,他却如一个虚空一样,任何的武器对着他都无着任效用,显 示不出任何威力 金蝉子,我能逃出了佛掌手心,正因为他 他是佛法的集大成者,亦是他号召天下佛僧念经谒咒,而现出了这个巨大的佛 祖。天下僧人的信念,天下僧人对恶的诸咒(不好意思,佛祖如果做一个人来写, 实在是太强大而且不好写,所以把他写成了一个虚有的东西。不过,我觉的这样更 符合实际。如果佛祖真的这般存在,天界要想经受起几乱,确有些不可能。) 佛法无边!那巨大的影子忽然间浑身金光 可怕的光——让人惊谎,恐惧,苦闷的光 直至让人的心暴露在这光下,当一个人清晰的看着他的心在他的眼前时,他会 有什么样的感觉! 而这心又是那样的丑陋他会绝望,在绝望中感到窒息。 “你看到了你的心吗?”有一个人问。 “你是谁!”我看着我那无比丑陋的黑色的心,惊谎向那声音喊问。 “我是金蝉子!”那个人道,他说着,循着金光从佛祖身过走到了我的面前。 “你不怕我杀了吗?”我问。 他摇了摇头道:“若怕我又怎么会在你的面前!” “你想做什么?”我从不曾见过在我面前如此镇静的人。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双手合一道。 “哈哈,可以吗?”我怦笑道。 “当然可以,大恶亦可为大善!”他道。 “可笑!”我出手了。他被我打伤,他的血沾在了我的身上,那佛祖的金光便 对我无效了。我在佛祖出手前,逃跑了。但我的部下却全部为之掌上封印,无一逃 出。 他的血亦曾伤了我,那种血如火烙一般,从我的身体表肤烧到我的体内。很快, 我体无完肤。 但我终是逃出来了,我躲到了一个叫四圣的地方,用那里的河水清洗着那可恶 的血液。并治疗着我的体伤。 “我一定会还之你们抱负的!”我咬着牙道。 “你是谁?”一个年青人闯进了我的视野,颇让我吃惊。 “我?”他皱了皱眉头道:“我的朋友们都叫我飞剑侠。”这时候我发现他的 眉毛是白色的。 “你到这里做什么?”我问。 “找你啊!”他却道。他说他是金蝉子的朋友,他说金蝉子早已经料到我会打 伤他。他的血可以封印你。飞剑侠说“啊,可我现在依然完好,而且我已经将他的 血洗净了!”我得意的道。 “他的血已经烙入你的五脏六腑了,你不可能洗的干净。”他说。 “那他现在了,为什么他现在不亲自来了。”我却问。 “他在晕迷中,可能会就此永远晕迷!”他道,声音有些悲怆。 “无用的家伙,竟枉想收服我,若当时不是佛祖的原因我早让他粉身碎骨,尸 骨无存。”我道。 “你真不该这样!他已经给你留了足够的后路。而你也非往日的你,神威不复 就连敢做敢为的胆子也没有了。”他摇着头无奈的说。 我忽的觉的他真的很好笑,我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或许是笑的太过历害,我 感觉到我的身体各个部分亦开始在笑。当我想要停止那笑时,竟丝毫没有办法。 “可恨!”我暗暗咬牙道,那些在笑的部份似乎在笑我他们竟敢挑衅我。 “我曾经亦曾做过很多恶事!”他并不顾我的笑,仍在说:“若不是他,或许 我还在做!” “是吗!”我只能拖延着时间,让我的身体能够为我所控制。 “我曾与食月的天狗撕咬过,曾与钟魁比过捉鬼,跟金蝉子比过禅理” “跟他们比他们的强项!”我颇为吃惊,手脚仍是麻痹。 “是!” “你赢了?”我问。 “没有!”他笑着道:“所以天狗仍要出来食月,钟魁仍捉着他的鬼,金蝉子 仍要普渡众生。” “嘿嘿,那就是你输了!”我开始感觉到白晶晶的九阴之气正在冲击我的脉门。 “也不是,至少天狗不在每天都要吃那月亮,钟魁也不在打算捉遍天下鬼,金 蝉子也不会报天下之慈心。这也正是金蝉子会号召天下佛僧唤出佛祖来对付你的原 因不过他还是心太软了。”他道。 “去死吧!”我运起全身之力击向他。 “你真该死!”他说,拔出剑,于是我被封印。 “我们都在拖时间!”他道:“如果你信任自己早些出手,那么你便赢了,可 惜你连自己都不信任,这也是你的恶果的报应。” 这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我的身体会不适,他一直亦在跟我拖延时间、等待封印 的成熟,正如他说的那剑是对付开启我封印的东西。封印的原子正是金蝉子的血。 金蝉子并没有手软,那是他飞剑侠的成功。 这些回忆已让我满头大汗。 “我不会再为难你,但我有个请求!”我对着眼前的天蓬道。 “不会再为难我?请求?”他莫名其妙。 “是的,我说话还是算话的,这你也知道!”我说。 “什么请求?”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不要再有着妖怪的行为——还南瞻部州的村民的一个清平!”我道。 “妖怪的行为?”他不知所措着,似乎不明白我说着什么。 “这不关他的事!”是武者的声音。他与飞燕女、美人不知什么时候相随而来 了。 “南瞻部州的村民是我赶出去的!”武者道,他害怕我不相信,似乎想做着更 多的解释。可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现在的俗名叫做八戒,正是戒贪,戒嗔,戒色戒怒。又怎么会有着妖怪的 行当,我的耙便是我劳动自力更生的见证。”猪八戒道,似乎有些委屈。 “是我的错!”武者道:“我与他之间有着一些私人误会。”他似乎还有话要 说,但却不知如何说下去。 “没必要隐瞒,他总该要知道的,嫦娥已经死了!”我却说话。我不知道如何 来形容猪八戒那副表情,万念俱灰吗?并不是。 “她不会死的,她不会!”他喃喃说了几句后,摇着头,依稀还说着什么。 “你们骗我!”他忽的向武者吼道。 “是真的,姐姐已死了!”武者却道。 “是谁害死她的,是你吗!”他忽的朝武者扑去,他的眼底里竟满是血丝,双 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 “不是。”武者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他放弃了,他干脆闭着眼了。他是问心 有愧?还是一样心如死灰? “你疯了,这跟他并没有关系!”我出手制止他,竟然分不开他的手 “姐姐,他怎么了啦。”美人已被天蓬的举动吓着了。 “这是男人们愚蠢的行为!”飞燕女说。 “他会死的!”我大声喊道。武者的脸已经弊的通红显然已经无法呼吸。 “我就是他死,给我去死!”猪八戒疯狂喊道。迫于无奈,我只能去掰他的手 指。很快,他的手全是血,但当掰开了他这根手指,他那根手指又合了上去。 “哥哥,你这样难过,为什么不哭出来了!”美人甚是着急,竟这样说道,可 笑的一句话。 可不想,那猪八戒听她这么一说,他的手竟却在痉挛中渐渐缓下来,最终收回 掩面大哭。 “咳咳。”武者痛苦的咳着,好不容易才通过气来道:“你真该掐死我!” “他怎么死的!”猪八戒终于平下心来问。 “被一群闯天界的人杀死的。”武者道。 “他们是谁!”猪八戒仍是很平静的问。 “听他们说,好像有一个是曾经的大魔头修罗,还有一个是地府的夺命妖,还 有一个阎罗王的女儿,另外几个说不上名字。”武者道。 “你真该被掐死!”我叹了口气道。武者听了煞觉奇怪,十分惊奇的看着我。 “他就是修罗!”猪八戒却淡淡的说。 “啊!”武者大惊。 “把我一并杀了吧,我的命在天上便已经是你的了!”猪八戒道。 “她不是我们杀的。”我道:“当时似乎还有一个人存在,但我却不知道他是 谁。” “以你修罗的身手竟不知那人是谁,谁会相信。”猪八戒呲笑道。 “我没必要骗你,而且我感觉有些奇怪。她好像是自杀的!”我道。 “自杀!”猪八戒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我。 “是!”我很认真的看着他。 “她怎么会自杀!”武者大吃一惊道。 “或许你们比我更清楚她的事情。”我摇了摇头道。 “生亦何欢,死亦何哀!”猪八戒呆立半晌,却忽的痴难念道。 一宿很快过去,我问狐美人道:“我曾经是一个很坏的人,一个很可怕的人, 你看他们都怕我你怕我吗?” “我为什么要怕你啊,就因为你凶吗,我就会怕你吗?哈哈,休想,只要你陪 着我,我才不管那么多了。”她道,拉着我的手摇来摇去又道:“以后你要再闯上 天去,也得带上我!”我苦笑。她又道:“刚真还些生你的气,好不容易在你身上 睡个觉也没成不管我,要是我出事了怎么办。在你后面追着叫你,你也不回答我本 不想理你的,见到他们的模样,就忘了!”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问猪八戒。 “完成她的一个愿望,那时她对我说过,我一直不能明白,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他说。 “你打算上天庭?”武者问,猪八戒点了点头。 “他们会为难你的!”我道。 “以往她活着,我或许还有所顾虑,现在她已经死了,我还有什么顾虑了。” 他道。 “嫦娥姐姐已死了,我吴刚便已打算终生不在上天庭,恕我不能陪你一同上天 界!从此以后我将做我的云游僧,云游四海。”武者对猪八戒道。 “珍重!”我道。 “珍重!”猪八戒道。 “珍重!”武者亦道。 三人互道了珍重,虽无特别感情,却也有说不出的离别之惆怅,不远处的美人 不知又问了飞燕女什么问题。却见飞燕女回答道:“这就是他们男人!” “我们也上路吧!”我道,只作没听到她的话。 北俱芦州——“来到这里的人都非泛泛之辈!”有人说。这块地域极是广阔, 积雪终年。举眼望去,除了白亮的冰雪的世界,便还是冰天雪地。 千里冰封是对这里最贴切的形容。这似乎更向一个沙漠,没有水,没有植被, 只有向沙漠的沙一样单调的冰团。就连这里的生物,也一样的呈着单调的白色,若 你看到一块正在移动的景像。你一定得注意了,那可能就是冰熊或者白虎。 “这里怎么会有火山溶岩了?”飞燕女问。 “这只是它的表面现象。”我道。我用着那遥远的、开始有些模糊的记忆带着 她们前行。但是我所看到的全是光滑的壁丘或者冰山。它们几乎一样,没有分别, 与我的记忆截然不同。 “怎么会这样?”我疑问着。 “怎么啦!”美人看出我的不对劲。 “没!”我道,一边却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我们继续寻找,在这广阔无垠的 冰雪世界寻找。 “这里应该比边境的雪天更好玩!”美人忽的说,想是她的玩性又来了。 “现在可不行!”我低头对着她说:“等办完了该办的事,我带你来玩个疼快。” “嗯!美人会很听话的!”她道。我很仔细的看着她,很怕她再生气,而她却 悄悄的看着飞燕女,想是她却知道飞燕女心中的急。 “啊,这里有个雪人儿!”美人忽的从我身边跑去,那确实一个可爱的圆球。 在这显得硬实的漫天冰块前很显的它的可笑。但是那个圆球却在动。 “那是冰熊!”飞燕女叫道。我也已经看出,整个人腾空而起,这个高度远是 超出我平时的跳跃的。但这还是慢了一步,当我的手重重敲击在那白熊身上时,那 白熊已经一巴掌打在美人身上。随后白熊像雪团一样飞了出去,一条枝柳样的东西 也随之而动,抖擞了几下便回收住了,我知道那是飞燕女的鞭子。而美人,却仍在 哪里,蓦然发呆。 “你没事吧!”我急切的问。 “没没事!”她怯怯的道,我却看到她手中的晃金铃又在变化。 与此同时,听得一声崩裂的声音,顺眼看去,却是冰熊肥胖的身体与冰块的撞 击声。可那冰块声怎么会如此清脆了。 “啊!”我们再次惊叫,那冰熊撞击的冰丘竟生生裂开。却是一个洞口,洞口 里面似乎燃着火焰。 “凤巢!”那洞碑上赫然写着两个字。 “踏破铁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道,心里面却泛着几分蹊跷。 “就是这里了!”狐美人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飞燕女。而飞燕女也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无意违她们的心,虽然心中有种抹不掉的蹊跷存在。 我们进了里面,果然是溶岩火海之地。可是,如此凶险之地,却并非是穷地绝 路。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道阡陌之路。 “怎么会这样!”我的心却有些惶惶。 “这就是硫磺草吗?”飞燕女在崖壁上摘下一朵普通的骨朵儿叶。 “是,这就是硫磺草!”我回答着她,一边看着这个不曾熟悉的地方。 “可是它怎么跟一朵普通花草无异了!”飞燕女有些不解。 “这正是它不普通的地方,普通地方的花草要在这种地方是断然无法生长的。” 我道。她似有所解。 “我们出去吧,这个地方好可怕啊!”美人道,洞底却是咆哮的溶岩。那些溶 岩变化成种种可怕的天地造异,而它们又在进行着种种的生死博斗。于是种种极其 惨烈的声音便从低下传了上来,听的似乎有刮骨的声音,当真让人心惊肉跳。 中间虽有着阡陌般的路,但极是细巧,一条路两人并行都全然不可能。心虚之 人,胆小之人,体不健全者若行在上面,怕只有掉入那火海之中的份。 “嗯!硫磺草已经到手了!”飞燕女亦道,而我仍在仔细打量着这个可怕的地 方,一时竟没有认真听她们说话——我似乎看到了许多眼睛正盯着我们。 “你怎么啦!”美人摇着我的手问。 “没,没什么!”我道,汗已从我的额头湛出。 “那我们出去吧!”她道。 “嗯!”我拉着她的手,仍不望回头看着那深处,果然,一种怪异出现了。这 种怪异我竟不知出于何处。 “啊!”飞燕女大惊,已经灵巧的翻滚到后面。 “这是什么怪物!”她道。 “蜘蛛精!”我失声道,那是一种身形巨大的怪兽,它正把我们的入口堵住了, 而它的嘴里还含着那被我打伤的冰熊的手臂,显然它已将那只冰熊整个吞食了。 “让开!”飞燕女仍旧一窜身,手中鞭子打向它,只听的一声清响,那怪物确 丝毫无损。“嗷嗷!”显然飞燕女的鞭子激怒了它,它正迅猛的挥舞着极其锋利, 如镰刀的前肢向她扑来。 “它的皮肤太坚硬了!”飞燕女道。 “散开!”我将美人轻轻推到飞燕女身旁,便飞身纵到那蜘蛛精的面部。左手 勾住它前肢上部,右手挥拳打向它的面部,立刻它的脑袋碎成了一堆泥,但在死亡 的瞬间,它左边的镰刀手从后边绞住了我。 “啊!”我听的她们的叫声,转眼望去,也不得不吃了一惊,数只更大的蜘蛛 精旋在那阡陌各处。它们正在互相挤兑,不少的因站立不住的滚向那溶岩深处,只 卷起几团过亮的火焰,便连灰烬也无法找到。然而它们却丝毫不知危险,仍是互相 冲撞挤兑着。并向着飞燕女和狐美人这边过来。 “快过来!”我叫道。 “啊!”狐美人却是吓呆了。 “走啊!”飞燕女硬将她撞了过来,可一只蜘蛛精的镰刀却勾向了飞燕女的面 部。她急的翻身,却“叭”的一下,那蜘蛛精为另一只蜘蛛精挤下火崖。而被挤下 去的蜘蛛精却因为推力,亦把飞燕女撂倒,一同摔了下去。 “姐姐!”美人大叫道。 “呀!”我奋力一扯,硬生生的将套住我的镰刀掰了下来,难后又将这之巨大 的身体推下火崖。 “姐姐!”美人趴着崖边,似乎也要跳下去。 “小心!”我翻身过去,把她扣助,怕她干傻事。 “姐姐没了!”她哭着。 “傻家伙,姐姐不会有事的!”我道,心里却在想办法圆这个谎话,一边又要 提神应付那些可怕的蜘蛛精——我只能带她出洞。 “不,我要姐姐!”美人似乎知道我的用意,而那些蜘蛛精已经逼了过来。 “找死!”我大吼一声,将美人护到身后,趁那蜘蛛精镰刀砍向我时,却一把 将它抓住。奋力将它整个身体翘起,喝叫一声,把它扔向那蜘蛛群。 “哗!”一片的蜘蛛精被希里哗啦打了下去。 “姐姐!”美人仍再喊,但这一次有些嘶哑,我回头一看,却是飞燕女的鞭子 勾住一个崖壁畸角,整个人便在下面荡着,美人正趴着身子看着她。 “拉我上去!”飞燕女道。 “我来!”我道,却怕美人力气不够。但刚回首,一只蜘蛛精张口向我咬来。 “啊!”避之不及,整个人都进了它的口中。那锋利的牙齿硬把我卡住,又拼 命的辗磨,最可恶的是它腥秽的唾液像潮水一般灌向我,让我不能呼吸。 “啊!”我又听的美人叫声。 “抓紧!不要松手!”那却是飞燕女吃力的声音。 “去死吧!”急躁中我气力一震。片片飞雨,我已经再次站定。却见飞燕女与 美人均悬挂在那崖面上。飞燕女左手拉着美人的手,右手便拉着那鞭子,两人便挂 在鞭子上荡来荡去。 “抓好她!”我对飞燕女道,飞燕女点头,她的脸弊的发红,面上全是汗水, 竟连那头发也湿成一络络。我半探下身子,抓住那鞭子叫了一声“起”,用力一扯, 她们两人便整个身子蹿了起来。 “小心!”她们却喊道。一阵风从我耳边刮过,我低头一闪,便听的后面跌落 的声音。随之而来便是呼啸的火噬声。 “出去!在外边等我!”我道。便挽住她们,不等她们反应过来就推了出去。 -------- 春秋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