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属我的良人 (耶路撒冷的众女子) 你这女子中极美丽的,你的良人往何处去了?你的良人转向何处去了,我们好 与你同去寻找他。 (新娘) 我的良人下入自己园中,到香花畦,在园内牧放群羊,采百合花。 我属我的良人,我的良人也属我;他在百合花中牧放群羊。 (新郎) 我的佳偶啊,你美丽如得撒,秀美如耶路撒冷,威武如展开旌旗的军队。 求你掉转眼目不看我,因你的眼目使我惊乱。你的头发如同山羊群卧在基列山 旁。 你的牙齿如一群母羊洗净上来,个个都有双生,没有一只丧掉子的。 你的两太阳在帕子内,如同一块石榴。 有六十王后八十妃嫔,并有无数的童女。 我的鸽子,我的完全人,只有这一个是她母亲独生的,是生养她者所宝爱的。 众女子见了就称她有福;王后妃嫔见了也赞美她。 那向外观看、如晨光发现、美丽如月亮、皎洁如日头、威武如展开旌旗军队的 是谁呢? 我下入核桃园,要看谷中青绿的植物,要看葡萄发芽没有,石榴开花没有。 不知不觉,我的心将我安置在我尊长的车中。 (耶路撒冷的众女子) 回来,回来,书拉密女;你回来,你回来,使我们得观看你。 (新娘) 你们为何要观看书拉密女,像观看玛哈念跳舞的呢? ——雅歌 6章1~13节—— 爸爸的影像出现在电视萤幕上,他先告诉我看完後要记得毁掉磁片,并且还要 删除电脑里所有相关的历史档案。接著就是一段影片,萤幕上出现一些建筑物跟次 种人,背景则是爸爸的解说声音。 「你现在看到的是旧世界的新联合国协,它们跟新世界共同组织一样对自己的 人民掌握有绝对的控制权,新联合国协是由七位理事所组成理事会来掌管著,这个 理事会我曾经成功的接触上,也有了一些协议。」 接著影片换成一个新人类,这人像是正在做一个简报,他说著:「我已经成功 的接触到了新联合国协的理事长,我们初步的协议是……」这个人突然开始面向镜 头倒下,他倒下时大概是撞到了影像撷取器,画面一阵闪烁著。接著出现爸爸的影 像…… 「你刚刚看到了画面就是我派出的密探,他已经成功的建立了管道,甚至跟新 联合国协建立了某种协议,而刚刚那是他还没回报成功就被暗杀的画面。虽然说成 功接触到新联合国协,也达成了协议,但到底是达成了怎样的协议我却丝毫不清楚 …… 直接说重点吧!如果我能得到新联合国协的承诺,那我将会在新世界共同组织 里发起一个革命……否则,唉!我还是得以新世界的一切为重……简言之,如果我 不能取得承诺,那战争将无法避免。我将与主席团完全配合,我个人拥有新世界超 过一半的武力控制权,这也就是他们不敢轻易杀我的原因了。到时我们只能期待, 期待新世界共同组织真的完全成功正确的掌握了所有次种人的核武所在位置。」 经历了前面的震惊後,接下来这段话让我整个的冒起火来。 「我知道你在78区那儿有一位次种人女朋友,这是我属下在用卫星监视时发 现的,在市区里活动时比较难以用卫星跟踪锁定,但离开市区就简单多了……你该 还记得你被攻击时立即就有援救出现了吧!我不是要窥伺你的隐私,这一切目的都 是为了要保护你的安全,事实上新世界里每一个人一但离开市区都会立即被卫星锁 住。 老实说这交女朋友本来也就是你个人的问题,事实上从一开始我就不希望你被 卷入,我希望你能过著自己安安稳稳快乐的生活,这也就是为何我送你微电脑的原 因,因为我希望你能无拘无束的快乐……我自己也有容易上瘾的问题,但是因为阶 级的关系没有人敢管我,我知道你被限制必然很苦。 虽然说我不希望你被卷入这场阴谋中,但问题是,现在全世界我只剩下你能协 助我了,而且你正好有位次种人女朋友。我知道她的背景,以她的背景来说要建立 这管道实在是太容易了,所以我希望你能透过她来建立一个成功的双向管道。你能 说服她来见我吗?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证她的安全。你有五天的时间来完成这个任 务……」 混蛋,这在搞什麽鬼?这混蛋家伙竟然早知道我跟小薇的事情了,他妈的为何 不明说呢?我本来就想告诉他这件事情了,拐湾抹角的给我这样干?还有,他们应 该是弄错小薇的背景了,小薇她爸爸并不是「新亚洲政府」的首长,这计画根本行 不通的。萤幕继续拨放著…… 「抱歉,我真的不想刺探你的私事,现在这样实在也是不得已的。这段时间我 必须先隐藏起来,主席团虽不敢杀我但想要软禁我的态度已经相当明显了,五天後 我会主动找你联络的。如果你失败了,我就只能向主席团宣示效忠,这是为了全体 新人类。」 画面停了,电视问我要不要重播一次。我再看了一次,确定没有任何遗漏後带 著一肚子的火我按下了将磁片消磁的选项。 我看著小薇,刚刚我已将整个磁片内容都告诉她了,而她现在正在沉思中…… 关於「新世界共同组织」即将发动的战争我并不担心,我只担心著小薇的安危,基 本上我认为他们是是搞错对象认错人,这计画是毫无意义的。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 她。 「为了阻止战争我愿意去见你爸爸,虽然我相信百分之一百这是个陷阱。」小 薇接著问我:「你相信这世界有所谓的第六感吗?」 「曾经听过,我们那有些人听说就具备有这种力量,甚至还有一个精神超能大 学呢!我自己就差一点去读那个学校了。」我接著说:「问题是你爸爸根本不是「 新亚洲政府」的首长啊!这样又有何意义?」 「或许我会有其他办法……亲爱的相信我,相信我我会有办法的。」小薇皱著 眉头说道:「听我说,我直觉的感觉这所有的事情其实应该很单纯的,只是有人故 意将所有事情都模糊了。这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的。」 「这就是你说的第六感?猜测?」 「女人都有第六感的你不知道吗?就像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好人,还有 ……」小薇脸红著低下了头。 「还有呢?」我逗著她说:「关於我还有些什麽呢?」 「还有我就知道你会爱我。哼!」 小薇抬起头看著我,她眼神里带著一种炙烈的火花,像是要看进我灵魂的最深 处,想要弄清楚她的第六感是否准确。因著爱情我无畏的回看著她,迎接她的爱深 入到我心底,让她接管我所有一切。这爱情将我整个融化了,就像是太阳的火焰一 样,无坚不催,在爱情里的人就像是水一般柔弱但又无所不包。她摧毁了我卅五年 坚硬冷漠的外壳,将我冰冷的心融化了,这心融化後就像是早在等著她一样雀跃著, 难道我的出生就是为了她吗?。 「你爱我吗?」这是小薇第一次对我说「爱」这个字,她的嘴唇颤抖著。 「我爱你。那你呢?你爱我有多深?」我知道这问这问题很蠢,爱怎能够衡量 呢?但是没问过这种问题的人就更蠢了。 「你想一千万到底有多大呢?你有著我一千万个保证,这够你轮回千世也用不 完了。」小薇的眼光始终直视著我,她正在面对她的生命。 「嫁给我,现在就嫁给我。」我搂著小薇说:「让我们一起生上一打小孩,一 整打的小宝宝,个个都要像你一样的可爱。」 「现在?这我可要先问我爸……」我吻著她打断她的话,她挣扎的说:「可是 ……」 我吻著她不再让她继续说了,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我们倒在地上翻滚著。她 的舌柔软的探索我心,她低声保证她的爱,永远永远…… 秋阳斜照,大地出奇的宁静,就像是欢迎我们的回归一样。我吻著她小巧的乳 头,这就是孕育著生命的地方啊!也是我所曾遗失的,从未拥有过的。她扯去我的 上衣,拱起了背,她尖叫著「我爱你」,这声音在山谷中回盪著。 多麽纤细的身躯啊!我吻著她的脚,她的腿,她的全身,但愿我能一辈子迷失 在这。 我进去时她轻叹了一声,她用双腿紧紧勾住我,迎著我。她是这样的娇小,我 甚至不敢太出力怕会伤到了她,我轻柔的爱著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湿润,是这样 的柔软又紧包著我,我吻著她…… 但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盯著我,不像她身体,她的身体有无比的热情。可是为何 她却哭了?她哭的好伤心,是我做错了什麽?我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试图想要离开她的身体。 「不,请不要离开我,请留在里面,我要你永远留在里面。」她用双腿夹紧著 我不让我离开,她哭的更伤心了。她抽搐的说著:「不要离开我,给我一个保证好 吗?我只要一个保证就好。」 我吻著她的泪水,她的眼泪是这样美这样的珍贵,就像是珍珠一样。我心底暗 暗的发誓,她将永远不会再哭泣了,她将会拥有整个世界欢笑的总和。我会爱她, 用所有的心去爱,我会保护她,用我拥有的每分力量,用我的生命。 「你想一千万到底有多大呢?你一个不少整整有著我一千万个保证,这够你轮 回千世也用不完了。不过……」 「不过什麽?」她忧心的望著我。 我笑著说:「不过你刚刚已经用掉了我两个保证了。亲爱的,我保证永远不离 开你,也保证永远爱著你。」 她笑了,笑的是如此灿烂,如此的美,这时就算是世界末日也无所谓了。为了 她我愿意毁掉一切,甚至自己。 她翻过身子骑到我的身上,她说:「今天我就是你的新娘了,我是你的小女人 对不对?你会永远爱我的对不对?」 「永远是的,永远……永远……」我呢喃的说著,她开始摇摆起来。 她的长发随著身体的摆动甩动著,她咬著我用指甲抓著我,尖声哭泣叫著。我 感觉这是我第一次的做爱,在这以前的都不算了,她的眼泪洗去了我所有的过去, 这世界从今以後只有我跟她,其他一切的一切都在消失,快速的消失。 「用力,我要你用力爱我,给我你所有的爱。」她大声叫喊著。 我夺取她的一切,也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了她,然後爱情在我们身体里爆炸开来, 成为永恒。 她抱著我喘息著,长发散落在我的胸膛。 「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唯一的……」她啃著我乳头轻轻说著:「说爱我好吗? 我要你每天说,每天说……」 「是的,我保证,你将是唯一的,从今时直到永远。我爱你……」 微风缓缓吹来,她的长发微微飘动著,就像是森林女神一样。我搂紧她,怕这 幸福只是一场梦,怕这只是虚拟实境。 「小薇,跟我说说话好吗?」 「我爱你!」小薇靠在我胸口低声说著。 这一切都是真的了,虚拟实境里是听不到声音的,那这一切都是真的了。望著 她,我心里突然热了起来,接著我又想要了。因著她一直没离开我所以也感觉出来 …… 「你真是个坏蛋……」她娇羞的笑了。 我真的应该带著小薇去见爸爸吗?小薇刚刚说她确信这百分之一百是个陷阱又 是什麽意思?这陷阱是针对什麽而来的吗?小薇只是一个普通女孩,除了我还有谁 会对她的性命有兴趣呢?可是我也是个普通之极的人啊……还有五天的时间可以想 办法,我还是想试著去建立其他的沟通管道。 我又想著,如果真的发生战争?那这次的浩劫过後世界还会剩下些什麽呢?上 回新人类雷迅不及掩耳的用了中子弹,那这回呢?我猜想次种人已经知道了攻击计 划,他们必然会先发制人,次种人给爸爸的期限又有多久? 无论是用什麽武器,这世界都都将会被彻底的毁掉,包含任何有生命的活物。 我望著遥远的东方,难道我的爱情就像那片樱花林吗?才刚绽放就要消失了。我能 做些什麽?谁又能指示我呢?从刚才激昂的激情中我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我想 我必须做些什麽,或许这一切就像小薇刚刚说的,有人故意将所有事情都模糊了, 事情其实应该很单纯的。 「你在想些什麽?」 「我在想,嗯!我在想,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 ------ 卧虎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