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生命的价值 运输船缓缓地离开了木星的第5 宇域。船舱内到处都是血痕,祖拉斯失去了头 颅的尸体躺在驾驶坐旁,血染红了操纵器。我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何会变得那么残忍, 当时我觉得很愤怒,而令我特别地希望攻击祖拉斯,人们对于这种感情好象叫做憎 恨。以前有人说过憎恨和生存是人类自相残杀争夺的根源,看来我要控制一下自己 才可以了。我想回去天王星,布置为什么我特别想见雪姬,告诉她我完成了她给我 的任务。虽然星海茫茫,但我一定要找到她们。我要把小秀少尉安葬在圣灵星,我 无法把他安葬在他父母的灵地里,但现在我可能办到的只有这样而已。还有的是, 我一定要把联邦内部的那些事情弄个明明白白,毕竟那些政客脑子里在计划什么, 把握住重要的情报对如何行动比较有利。当然,如果遇到罪大的还是需要动动手, 需要教会他们在利用他人时必须要付出相应代价。真是的,我变得越来越特务化了。 这台运输船看来无法进行高速空间跳跃,我需要一台装备了跳跃系统的船只。 我近来好象抢了很多次船只呢,难道我要变成海盗了吗?但是我找不出没有危险时 抢劫船只的理由,抢劫一般民用宇宙船更办不到了。看来我还是先到木星看看情况 再说。木星是个比较混乱的地带,海盗经常出没在木星领域内抢劫商船和民用船只。 这些海盗们的组织规格不一,甚至有些海盗组织的首领自称皇帝四处开疆扩土,看 来人们争霸天下的梦是永远不会完结的。 我把小秀少尉的遗体安放在雷德02里,这孩子如果活着将来一定是个出色的H.G 机师。原本死的应该是我才对啊!我无力地坐在雷德02胸前的维修架上,呆呆地望 着眼前的SORROW. (悲伤,中文读音为索路)它的眼中闪出蓝色的暗淡光芒,我知 道它是有思考能力的,便尝试性地问道:``你懂的说话吗?“它并没有任何回答, 我也正打算放弃提问。``你为什么会对那个人类的死感到悲伤?”这把充满威严的 中年人声音发自SORROW,和法蒂玛不同的是这把声音充满了强大老军人的感觉。我 回答道:``因为我知道他的故事,知道他的存在价值。更知道他不应该这么年轻就 失去了生命。“SORROW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杀了很多人类,但我对他们的死没有 感觉。是因为我不认识他们,不认识的就没有存在价值。对吧。”我有点惊讶它会 这样说话,但作为机械这样判断也是很正常。!?我马上问道:``你就是因为这样 的理由杀掉那么多人吗!?“只见SORROW的眼睛发出蓝色的光芒说:``对我来说他 们是进入我攻击范围的敌人,是敌人就要清除。”看来它是不懂区别平民和军人而 把入侵者,这和我很相似,因为有时候连我也没法区别拿起武器向我射击的人是平 民还是军人。想到这里我的心一沉,不由得低下头叹息。这时SORROW以一把小女孩 的声音说:``所以我需要一个懂得控制我懂得区敌人的驾驶员,而且是很强得能通 过同步结合过程的人。所以现在你和我已经达成了契约。“我现在终于明白它为何 会被我操纵,原来是这样。``至于SORROW这个名字,代表悲伤。我愿意去承受这个 悲伤,为了我所杀的人。”SORROW回复为中年人的声音。 SORROW的话令我感觉到一种威严感,是一种有尊严的战士的感觉,也许我该停 止称呼他为``它“了。``求救报告!在距离我船10时方位有船只发出求救信号!请 注意!”警报系统突然响起,我马上打开附近的电脑,似乎有船只遭到攻击,敌人 有60% 可能性是周边地带的宇宙海盗团。虽然说我现在只有一机H.G 的势力,但以 SORROW的实力应该可以在机体优越性上比上数目众多的海盗。``你想去帮助那些受 攻击的船吗?你并不认识他们,也要去帮他们吗?“SORROW看透了我的想法,我便 回答道:``我计算过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帮助他们,至于要给予帮助也不一定要认识 对方。还你是认为自己能力不足够吗?”SORROW双眼蓝光一闪,打开胸部的机仓说 :``能力不足?那是不可能的。就让那些愚蠢者看看我的能力吧。“我点了点头, 一把跳进机仓内,随着格纳库的闸门再次打开,一道蓝色的光以极高的速度消失在 宇宙中。 -------- 世纪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