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杨伯 强烈的阳光刺的我把刚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习惯地手往边上摸,抓到那只可爱 的流氓兔小闹钟,望了望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这时我妈一定出去打麻将去 了,她就好这个,也不管我了,真是的,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啊。 “醒了吗?起来吃午饭吧,我都做好好久了。” “哦,蓉是你啊,你怎么到我家来了?” “还不是你,昨天喝的醉熏熏的,连是我来接你的都忘了呀!”蓉蓉柔声说。 “你真有趣,”她又说,“自己会去卫生间,还记得把盖子翻起来才吐。”我 发现她的眼红红的,好多血丝。我吞了口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嗓子,问到:“昨天 你几点睡的?怎么眼睛红红的,好象是只大白兔了。”她笑道“你才兔子呢,哦, 不是,你是只死猪,昨天我就是拿开水烫你也都不知道的大醉猪。我昨晚十一点走 的,我知道你家中午没人在,我就过来帮你做好了午饭,你现在头还痛吗,我帮你 按摩好不好?喝多了头一定痛。” 头给她揉的好舒服,我说:“你那去学来的?怎么有这功力啊?”她含笑回答 道:“我怎么也要讨好我父亲嘛,他呀和你一样,碰到酒杯就停不下来,常喝醉, 我做多了,就这么厉害了。怎么样很舒服吧。” “原来我是沾了未来岳父大人的光啊。”不过确实是舒服,舒服的我闭上了眼 睛。 “好了,我头好多了,不用在按了,我的小蓉蓉会吃力的,来我们一起吃饭吧, 让我看看都有些什么菜。” 餐桌上整齐的摆放着三菜一汤,有我爱吃的红烧带鱼,看上去就很清爽的腌绿 豆芽,虾仁炖肉,汤就有点怪怪的,有西红柿,还有黄瓜,喝一口酸酸的,真是开 胃。“蓉,怎么西红柿还可以煮黄瓜吗?”我奇怪的问到“你不懂了吧,这是我好 不容易才弄到的减肥秘方,很有用的。你不觉得我现在又瘦了不少吗?有效果吧, 看你,平时不运动,还常去吃宵夜,肚子上的肥肉多一圈了,我告诉你哦,你体重 超过一百四我就不要你了喔!”蓉边帮我盛饭边说道。 “吃西红柿煮黄瓜可以减肥?”我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不过蓉做的菜真好吃, 我又让蓉帮我添了碗饭才停下了。 “昨天是怎么回事啊,你喝成那样,邵翼风他也不送你回家?”蓉洗着碗问我 见蓉问起昨天的事,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说出了我的不快。 “原来王胖子三人组是你高中同学啊,他们可不是什么好货色,我还不了解他 们,他们仗着自己是高干子弟,家中又是独苗,到处惹是生非,你以后少和他们在 一起。吃了他们亏也没人敢帮你,你以后也少和邵翼风混了,他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了。不是我又在说你,你看你,毕业都这么久了,还是在家里呆着,你家里也不急? 怎么也不去找找关系,走走后门,真是的,我都不知道你夫母是怎么想的。”蓉的 眼睛开始变的模糊了,我知道她在为我担心。 “哎,我也是很急啊,可你又是不知道,我这专业,谁要啊,在人才市场里我 才给他们看我的毕业证书,人家已经在叫NEXT了。”我声音越说越小,蓉洗好了碗 筷坐到了我的边上,静静的望着我,欲言又止的摸样,我知道她有话要和我说了, 她在犹豫,在深呼了一口气后,她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说道:“我有件事要告诉 你,你听了可不要生气,你要保证,我才说。” “什么事啊,你说好了,从大学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脾气吗,我什么时候对你 发过火啊。” “不行,你不答应我就不说。”蓉很认真的看着我。 “好了,我保证不生气,这行了吧!”我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噢,那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我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了,父亲要把总公 司搬到上海去,他要我和他一起去上海,帮忙打理财务。你知道的,我是不能违背 我父亲的,我也不想去,可我没办法” 我十分惊讶以至于她后面的话再也没听到,张口结舌的望着她,怎么一下子变 成了这样? “蓉,你在和我开玩笑的吧?”我不相信的问到。 “是真的,后天就要走了,你会来送我吗?”蓉低着头,不敢看我。 “会!我当然会来,我不来谁来啊?我可是你男朋友呀,虽然你父母还不知道, 你到了那边可要努力啊,不要让别人说你是靠关系混着玩的。”我其实想要说“你 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可到了嘴边却变了样。无奈,我气我自己怎么老是 这样,说不出自己心里的话呢。 “无庸,你真的很温柔,我这么过分,你还怎么体贴我,我不想失去你,你一 定要努力啊,早点找份安定的工作,这样我就可以把你介绍给我爸,我爸最看起靠 自己努力成功的人。我到上海后,我父亲一定会催我的婚事的,我最多可以撑两年, 我现在也不小了,两年是极限了,过了两年,你就永远失去我了,你明白吗?”蓉 哭了,在我的怀里,我也流泪了,我好恨啊,恨自己无用,连心爱的女人也要离开 我。被迫分离的痛苦比死还难受。 蓉走了,在我怀里哭泣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她父亲催她回家整理行李,望 着寂静的四周,我默默的坐在沙发上,我在沉思,沉思我到底该怎么办,在沉思中, 夜幕降临了。 “无庸啊,你猜猜今天打麻将赢了多少?”老妈开门进来就眉飞色舞的对我叫 到,“你一定猜不准了,我赢了五百多,今天牌是怎么打怎么有,呵呵,要吃什么? 我们一起去买。” “去买什么?都几点了菜市场早就关门了,晓得我在厂里打地主赢了多少吗?” 老爸也回来了,真是有默契啊?不亏是几十年的夫妻了,连说话都是一个版本,我 怎么有这样的父母啊!蓉啊,你看他们会认识什么大人物啊?靠他们,走关系开后 门,我看不行啦。 看见我默不作声的坐着,一脸阴沉。老妈走过来在我边上坐了下来,问我到: “怎么啦,酒还没醒啊,还觉得难受吧,你呀,以后就不要喝那么多了,自己找罪 受。我去帮你弄点盐开水,喝了会好一点的,等着。”说完就走进了厨房。 老爸也走到我边上,拍拍我的肩,说到:“难得你妈赢怎么多,一会全家去海 华好好吃一顿。” 又是海华,我听了就有气,“不去!”想到我语气重了点,老爸的脸有点不好 看,我忙补充说明:“我昨天才去过,那里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服务态度也不好, 还是去吃火锅好。” 老爸的脸好了很多,但有点疑惑,问到:“现在是夏天,吃火锅是不是太热了?” 这是老妈拿了杯温开水从厨房走了出来,对老爸说到:“你少见多怪,人家那里面 有空调的,”又对我说到:“儿子快点喝了,我们一会就去吃火锅。” 真是难为我老妈了,还能弄出杯温水出来,记得今天我可没烧水,蓉也没煮, 大概是昨天的吧!这也就是温水了,将就点喝了。 本来是要骑车去吃火锅的,但我说了打的费可以在火锅店里报销后,老爸老妈 便打消了骑车去的念头,在三叉路口就近拦了辆桑他那。我看到附近有牌子上面好 象是这么写的:“事故多发地点,严禁停车载客。”我倒! 五分钟不到就到了,走进里面,乖乖,人不要太多,大厅里快要满了,在年轻 美貌的女服务员热情招呼下,平时很小气的老爸大方的要了间包厢,又不看价目表 就叫了一大堆肥牛肉,鸭肠,猪脑,还要点其他的食物,我注意到我老妈有点恼了, 忙在台底下踢了踢老爸,大概老爸也注意到老妈有点变脸,对边上写菜单的服务员 小姐说就要这些后,忙安抚起老妈来了。 不一会,菜就来了,我吃火锅有先下荤菜,再下素菜,最后下蔬菜的习惯。这 让我老爸老妈很不舒服,老妈爱吃蔬菜,老爸嫌肉煮久了老,容易掐牙齿。 全家争吵个不停,也忙个不停,什么客气尊老爱幼,没这回事。在叫服务员小 姐添了三次汤水后,我再也吃不下了,摸着微微有点凸的小肚肚,打了个饱嗝。老 爸也不吃了,拿着牙签剔牙呢,就只有老妈不舍得锅里的那些好料,还在努力消灭 中。 “老爸,邵翼风那小子找到工作了,是他家里托人帮忙弄的,在外贸公司上班。 真是不错啊。”见我十分的羡慕,老妈放下筷子,对我说到:“那是他家有门路, 不是自己的本事,你担心什么啊,将来你做了蓉家女婿,你还不是比他强。” “就是嘛,你可要把蓉看的紧一点,我和你母亲虽然不是太有钱,但还是可以 让你们以后可以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嘛,你要早点上门去提亲。”看我老爸老妈说的 什么话! 我不由的一阵气恼,看紧她?她三天后就要搬到上海去了。上门提亲? 我就这样去不被她老爸赶出来才怪。我怎么说我老爸老妈他们呢,我无奈的叹 了口气:“唉” “老爸我去上门提亲,我至少也要找份工作才能去吧,人家父母可看不起一个 没工作靠家吃饭的男人。你要我现在去,不是让我去找死吗?老爸你有没有认识什 么人啊,帮我想想办法找份工作呢。”虽说我不抱什么大的希望,我还是问了,希 望老爸能认识什么大人物,好安排一下我的工作。 看到到父亲沉思,老妈开口了“你老爸能认识什么大人物啊,他就有些酒肉朋 友和一群赌友,一天到晚不是吃就是赌。你不要抱什么希望了” 听到老妈这样的揭爸老底,出奇的老爸没有反驳,老爸喝了口三年期的黄酒摇 摇头,轻叹了口气说到:“无庸啊,你老爸真如你老妈说的,只有些酒肉朋友和一 些赌友,他们有些自身都没工作,他们帮不上什么忙的。你虽说是个大学生,可这 年头大学生满街都是,随便一抓,就有一大把,你的专业又不好,我也想不出有什 么好的办法啦。这样吧,我回去问问我的那些好友,看看他们有什么门路。” 和我预料的一样,我还是失望的叹了口气。三人无声的结束了谈话。在老妈的 坚持下,将没吃完的食物打包回家。 到家已是八点多了,我才打开低楼客厅的灯,电话就响了,“无庸接下电话” 老妈边喊我接电话边走进了厨房放那些食物,老爸刚下车就被他的那群赌友拉走了 说是要打地主。 “喂,叫你老妈打麻将,快!”说完就挂,这样没头没脑的电话我是接多了, 是我老妈的牌友苏阿姨打来的,厉害吧!通话时间1 秒钟,不知道这样的电话苏阿 姨的话费是不是可以便宜点。 “谁打来的?”老妈放好了菜,走了出来。 “苏阿姨叫你去打麻将。”我打开电视,拨到市有线二台,回答到老妈,“都 八点了还去吗? “当然要去,你老妈今天手这么好,不去对不起自己。”说着就拿起皮包就跑 了出去。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默默的关上了灯,关上了家里所有发光发声 的电器,我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一头钻进了黑暗中,在黑暗中没人知道我在伤心和 流泪,就算是我自己,我也对自己说那不是泪,是我没开电扇热的出的汗今晚,我 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无奈的平躺在床上,不可控制的大脑开始了今晚第 N 次的胡思乱想,我想了很多,我想到了自己小时侯无邪快乐的时光,想起了读书 时的刻苦奋斗,想到了毕业后的碰壁,想到了月夜那位不辛的女子,我不禁问到我 自己:“无庸啊,你的理想在哪里啊?你向往的生活在哪里啊? 你的明天在哪里啊?你的出路在哪里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个社 会不是我二十年人生经验所能看穿的。我是现实中真正的弱者,我失去了朋友的友 谊,失去了恋人的爱情,失去了父母的亲情。我无庸真的一无所有,一无所有。 我不满,我愤怒,我失眠。朦胧中我见到去世已久的外公,他好象在对我说着 什么,可我怎么用力听都没听到,看到他越说越愤怒的样子,后来竟拿起了他的拐 棍要来打我,我一惊,人一哆嗦,外公不见了。原来的场梦啊,一摸额头,冷汗不 少。望望窗外,天已蒙蒙亮了,反正我是再也睡不着了,我决定去晨跑,好发泄下 自己的情绪。 很快的,我就梳洗完毕,穿上我的别克牌运动鞋,小跑出了大门,在出大门时, 我看看了左腕上的电子卡通表,这可是蓉送我生日礼物,时间早上五点零五分,我 深吸了口气,慢慢的又吐了出来,低声对自己说了句:“GO!‘我开始跑动了。 嘿,真是不错,跑步的感觉让我笑容满面,心情愉快。五点的长江路上,人已 是很多了,这可是我所没想到,许多老人的健步如飞,我跑着跑着竟被几个老婆婆 从我身后超过,弄的我真是很没面子,不能丢脸,我追!等我跑过了长江路,跑到 了黄河路口,我不行了,体力不够了,可能是我好久没运动了吧,算算路,离我的 终点人民公园还有好大一半路呢。天,这不是真的吧。我简直不能相信我的体力还 比不上那几位婆婆!望着离我越来越远的几个身影,我欲哭无泪。我停了下了,大 口的喘气,火不打一处来,该死的老爸,为我取什么无庸这中烂名,害的我真的快 无用了。不知道那时他怎么想出来的!“呼呼” “小伙子,怎么跑跑就慢下了呢?是不是跑不动了?哈哈哈哈,现在的年轻人 啊,怎么这么没用啊?还不上我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呢。”在我后面传了一阵挖苦 的笑声。气的我转过身就一阵高吼:“谁不行啦?我这是在等等你老头罢了。免的 你老跟不上我。”印入我眼帘的是位在原地跑步的老伯伯,看他的外貌倒是很和蔼 可亲慈眉善目的,象是位长者。我话出口就后悔了,我怎么这么不能控制自己的火 气呢,唉,要惹麻烦了。果然,老伯伯停下脚步马上就对我猛烈回击:“你怎么能 对一位老人大吼大叫呢,真是很没礼貌,不像是祖国未来的栋梁。大学生吧?老师 没教过什么是尊老爱幼吗?真不象话!” “恩,大学毕业,怎么不像吗?”我嗓门大不了,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看到老 伯伯不怒而威的样子。我象是只待宰的鹌鹑,怕怕的。从老伯他那一身名牌的派头 和他现在训人的样子,我很肯定他是大有来头的,我得罪不起。我想我该想法开溜 了。今天真衰啊,一大早就撞到铁板了。恩,由此看来我是位被神所钟爱的人了, 而且是两位鼎鼎有名的大神,他们一个叫穷神,一个叫衰神,我是被穷神整年365 天全时间照顾,被衰神一天24小时全方位照顾。照顾的我是无微不至,又穷又倒霉。 不知道他们和财神熟不熟,熟的话也请他照顾照顾我这个不走运的HUMEN ! “老伯怎么称呼啊?”我得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让他不再骂我。 “我姓杨,认识我都叫我杨伯的。”杨伯脸色好了不少,慢慢的走到我面前来。 “哦,是杨伯啊,刚才是我不好,不该对您老吼。你老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 要在吓我了。我可怕怕的。”我要趁热打铁。“我姓钱,认识我的都叫我无庸。” “什么?叫无用?”杨伯听了一愣,随即有是一阵大笑,“怎么这么有趣的称 呼啊?无用?认识你的人都叫你无用?看你刚才被几位老太超过,你还真是无用。 哈哈哈,太好笑了,我快好几十年没这么笑过了,行了,我也不是真的在生气。” “杨伯,不是无用,是无庸,是庸的庸!”我陪着杨伯傻笑,肚子里又问候了 给我起这烂名的老爸几遍TMD.“我知道了,无用啊,你慢跑到哪啊?”杨伯说是知 道了,可就是不改,还管我叫无用。他是故意的,老大不小的人了,可还真是个小 孩子。 “人民公园,您老去哪?”我回答到,同时心理也在祈祷他不要和我同路。 “那我们同路了,我也去人民公园。我怎么以前没在路上和公园里见过你啊? 我这里晨跑可跑了好些年了。”杨伯一脸疑惑的问到。 “哈哈哈哈哈,”我开心的笑了,慢慢的欣赏完杨伯那可爱表情,我才告诉他 :“今天是我第一次晨跑,你老以前怎么可能见过我呢。” 杨伯恍然大悟,说到:“哦难怪了,哎呦,时间不早了,再过一会路上人就多 了,我们还是快点跑吧。等到了公园,我们在聊。”说完就撒开脚丫子跑了起来。 我也快步跟上。可不多久,我就被杨伯甩在大后头了。那老家伙是故意跑的比 兔子还快的,好用来证明我“无用”等会碰到他,肯定又要被他糗一顿了。 果然被我料中,等我气喘吁吁的跑到公园时,杨伯已经坐在石桌前泡茶喝了。 那老家伙见到我到了,招呼我:“无用啊,怎么这么慢啊?快来,我帮你泡好茶了。” 得,我看开了,他爱怎么称呼我就怎么称呼我好了。我现在是渴的很,端起茶 壶就咕噜咕噜的猛喝,茶水一点也不烫,温温的。见我这样喝茶,杨伯微微皱了皱 眉头,低声自语:可惜了我那上好的龙井了。嘿,这老头当我没听到听到似的,不 就龙井嘛,有什么希奇的。真是抠门的怪老头。 见杨伯这样,我只好斯文的喝着茶,一边和杨伯聊着,由于有共同的爱好,我 们聊的很投机,我们快成知己了,我知道了杨伯是位退休的BOSS,早年当过兵,上 过前线,复员后回到这里开了间叫华安的保安公司,我是知道那家公司情况的,很 厉害,可以合法的持有枪械,有装甲车辆,有直升机,里面的保安可都是正宗王牌 部队的退伍军人,有的还是退伍的侦察兵呢。杨伯在全国的重大城市里开了好几家 公司。现在他把业务都交给了他的儿女们,光荣退休在家享福了。杨伯也知道了我 的情况,知道我现在闲困在家,他对我好象很感兴趣,特别是我和蓉的爱情故事, 他老人家再三的追问。我狼狈又含泪的告诉他,三天后,哦,是两天后她就要离开 我了。而我却留不下她。杨伯见状,无语拍拍我的肩算是安慰我了。 那时我不知道,杨伯就是蓉蓉的外公,蓉的母亲是杨伯的三女儿。那个老狐狸 在好久之后才告诉我,那时我真想当场就K 死他。 和杨伯聊了一早上,在约好明天早上再见后,我打道回府,顺便在一家小面馆 吃了虾仁鱼板碗面,面一点也不好吃,好好的虾仁变成了龙虾肉,可见面点老板的 精明。我也为老爸老妈带了肉包和豆浆,有我这么好的儿子,是他们大大的福气啊。 我真是天下少有的孝子啊。 回到家不过才八点多,老爸老妈们还没起来,他们一般要半个小时后才会起来, 我把包子放在餐桌上,进了厨房,我要烧点开水,不然一整天多没热水喝,忙碌了 许久,一切搞定,水开了,老爸老妈起来了,吃完包子,拍拍手走人,连句夸奖我 的话都没一句,真气死我了。家中又一片死寂,我真是无话可说了。 我发我发我发发发。“英雄请你有最威猛昭式,狠狠的打在我的身上吧 -------- 铁血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