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无 我没有被汉斯叫醒,是口渴起来的阿飞把我摇醒的“老大,今天,我们还飞不 飞?”看来他还没从酒醉中清醒过来,我端起沙发旁的凉水缸,劈头给他倒了上, “干嘛?”先叫出来,是被阿飞踩到的阿标,阿标坐了起来,阿飞摇摇晃晃的摸了 摸脸上的水迹,差点就倒在阿标的怀里,,阿标看来清醒了,一把撑住阿飞的背, 我也连忙起来,把阿飞扶到了沙发上,看了看时间,17:40了,汉斯还没来叫过我, 难道前线一点问题没有? “阿标,你去机库看看,飞机还能不能飞?该修的抓紧一点修,那两个洞,你 去林维修连那看看,好像那边还有我们的特钢,我去指挥部看看了” 到了指挥部,还是一团混乱,传达命令的好像多了好多,怎么,这里怎么多了 好几个校官?,难道,是将军到这里来了? 果然,在地图室,我看见了林,汉斯,还有赫尔曼将军。林看见我进来,连使 眼色,我还没反映过来,汉斯就向将军报告了,将军抬起头,看得出来,也是一夜 未眠,他看了看我,略略点了点头,用已经半通不通的汉语说道:“果然是中国来 的将军,很有大将之量了,我以前看过什么水之战里面下棋的丞相,大概也就这样 吧”。 呵呵,我有那么行吗?我只是知道,我可以不为那帮纳粹卖命而活命就是了, 哪来那么多大将之量? “将军,现在战况如何?” “和你先前的预计差不多,几个主据点还在我们手里,外围的据点,正在缠战 中,只是,我们的伤亡速度,现在已经加快了许多,现在,各个滩头,都已经或多 或少被占领了一些,具体报告,由汉斯向你介绍。”停了停,赫尔曼将军说道“现 在,由于隆美尔元帅还没有到达巴黎的司令部,集群指挥部,把第21装甲师交给卡 昂防区,也就是我的指挥下,要求今天晚上12点前,把外围据点全部夺回来,把美 英登陆部队挤压到海岸线,我们的重炮部队,定于12点按以前所标定的范围,做出 火力打击,重创敌军” “空军方面有没有消息?”就算夜间,没有空军的支持,在舰炮的攻击下,要 夺回阵地,挤压登陆军,谈何容易。 “我已经联系过空军了,他们已经答应,倾其全力,派出50架战斗机,50架夜 间轰炸机,对我装甲部队进行掩护” “好的,我计划一下,再向你汇报” “我们不能等太久,最迟7 点,各部队就要进入出发点” 我没接下去,点了点头,拉了汉斯和林就往外走。因为,我已经看见带骷髅帽 徽的几个黑色制服的军官进了来。这些人,让去送死还可以,绝不能多打交道。林 却和其中的两个校官打了招呼,还想把我介绍给他们,我连忙加快了脚步,林见此, 解释了几句,便追着我出来了 “怎么,林,你们国防军,不是和党卫军一向水深 火热的吗?你和他们到熟” “哦,我还以为你急着准备计划,他们都是我军校同学,波兰战争的战友,从 国防军充实到党卫军装甲部队的,不是盖世太保那种纳粹” 不过,不是狂热的纳粹信徒,那不就没了党卫军那狂热的劲头了,麻烦,连党 卫军部队都有挂羊头卖狗肉的,那我第一批要安排送死的该是谁呢? “21装甲师,这次抵达的3 个坦克营,你看怎么安排突击”先问问林的意见吧 “这次抵达的3 个营,最具有攻击力的是1 营,虎式坦克有14辆,我看可以作为主 力冲击纵深最大的贝辛港地区,那里,地形平坦,也是各海滩敌方坦克较密集的地 区,依托我们的主防御阵地上的炮火,伤亡虽然可能比较大,但也是最容易首先取 得胜利的,2 营3 营,比我的实力好不了多少,我看就把我安插他们中间,他们都 是我朋友,我有什么事,他们也好照应我一下,我们面前的敌人,主要是步兵,所 以,希望能有一个团的步兵配合攻击,每个营以间隔大约5 公里左右的距离排布, 完成目的营,就去其他未完成目的参与攻击”看出我对纳粹反感的林,急忙抛出了 自己的打算。 也行,空军嘛,我想了想,就凭着这几十架,要和天上的几百架打,简直开玩 笑,不过,分敌人的心也好,不过,不用他们来掩护装甲部队,在装甲部队反冲击 的时候去偷袭一下海上的舰队,不让舰炮尽情施威,到也不错,看来,不管阿飞他 们同不同意,今天晚上的装甲部队的掩护,还是要靠他们了。 我把我的计划告诉汉斯,要他去转告将军,我还要去作阿飞他们的工作。到了 机库,阿标和几个地勤人员已经在飞机上下忙开了,被炸开的口子,已经被焊接补 上了,可能没有以前整体性那么结实,不过,挡挡小口径炮弹,大概还没什么问题 吧,机炮舱也给了改进,机炮活动区小了些,不过,和安全相比,还是安全重要些。 几个接了林的命令,补充来的机炮手,也在往上面充填弹药。 阿标看来已经知道了,又要起飞。虽然早上给他的打击很大,不过,看到和早 上消失一样的这么多年轻人这么积极的准备,他也知道,要么身边的人消失,要么, 就只有海滩上的人消失了。战争,在他酒醒后林等人的喋喋劝告下,算是明白了许 多。 “阿飞呢?”我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早上我发出第一道命令之后,就总有种我 在不断陷害我的朋友的罪恶感在我心里跳动。 阿标略略挤出了一点笑容,他也不想让我为他感到内疚?回身指了指村子,说 “有几个姑娘找他,他拿了些特供食品去村子里分发”。 是呀,既然我们不能珍惜海滩上的生命,为什么,不能好好珍惜身边的生命呢? “他知道,晚上要出发吗?”我刻意避免了带有浓郁血腥的进攻,掩护等战术 用语。阿标点了点头。看来,我不用再作什么思想工作了,林说的对,慢慢会习惯 的。 “你给阿飞说,好好活着回来,我的特供食品,还没动,等着他回来给村里的 姑娘们”,我拍了拍阿标的肩,转身就走,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滚动了。战争不相信 眼泪,我不知道是谁说的,既然我们已经处在战争中了,那眼泪,还有什么用,我 擦掉了泪水,抬起头,大步向指挥部走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各部队都已经接到命令,开始进入出发位置,我先送走了 阿飞阿标他们,然后,去林的坦克部队探望了林和海涛,说了声保重,我就不知道 怎么下去了,挥挥手,林的部队也开始向着集结点进发。 回到指挥部,指挥部里又多了几个穿黑色党卫军的军官,现在,不是考虑对他 们反感不反感的时候了,我叫汉斯把我和阿飞的直通电台搬到了指挥部角落里,便 开始了解前线的情况。 阿飞他们到达战区的时候,这一波次的敌人战机已经开始返航,阿飞决定,配 合德国空军对美英舰队实行骚扰攻击,现在的阿飞,长大了许多似的,进入德空军 的通讯范围,就让阿标改变到德军的通讯频道,由鲍曼向德空军指示坐标,攻击方 位等等,鲍曼作为这次地空配合的联络官,负责和我,德空军各机的指挥,联系。 阿飞凭借着自己的高功率雷达,以现代预警机的模式,指挥着对空对舰的各式 飞机,这次战斗,很是让人意外,德国战斗机,凭借阿飞的指挥,打的接替波次的 美英战机一个措手不及,本来就没有多少全天候战机的美英飞机,纯粹是欺负德国 空军的弱小,在恶劣的天气下勉强派出来一批示威式的轰炸机,战斗机,在第一轮 攻击中,就被从高空俯冲而下的德国战斗机揍下了40架,基本上可以说,是每人开 了个账,被打乱了阵脚的战机更不是有着灵活指挥的德国空军的对手,200 多架飞 机,越来越乱,越来越少,最后,剩下的100 来架飞机不得不拖着浓烟躲回英伦三 岛去了。没了空中优势的美英舰队,不得不把全力放在了各种规避动作上去了,对 登陆区的炮火支援,成了一纸空文。舰队防空火力煞是热闹,可对于万米高空的德 国机群,只能是当作放烟火,过量的炮火,把海面上映的通红,反而给高空轰炸指 示了目标,那些笨重而又巨大的登陆舰船,货轮,成了最无辜的牺牲者,在海上腾 起一簌簌水浪的同时,几条满载油料,弹药的舰船被击中,引发一个又一个的巨大 火球。 与此同时,各路装甲部队进展迅速,各主据点的留守部队,趁机开始反攻,正 为被海空军抛弃而沮丧的登陆部队,怎么受得了突入其然的大反攻,除了贝京港那 路靠了大量坦克的掩护而得以略作支撑,其他各路,要么龟缩回海岸线的防卫线, 要么干脆投降,我们前期的俘虏政策看来有了好效果,林所在的部队,就抓了上千 加拿大士兵,其他两个营也各有宰获,在简单的恢复阵地后,按我的命令各装甲营 迅速支援贝京方面。不过,我的命令好像已经晚了,阿飞在看到敌舰队已经混乱, 德空军已经脱离战区,便主动担当起对装甲部队的支援,可惜我事先没把我的想法 告诉他,再加上鲍曼担当着与指挥部的联系,长久以来养成的空坦协同,自然而然 就让鲍曼把阿飞引向了战局不利的党卫军1 营,得到了空中支援的1 营,发挥了那 种狂热的战斗力,终以10辆老虎报销,20辆4 型瘫痪的代价,冲进了英军的滩头阵 地,失去了重武器的英军2000多人,在虎式的炮口下不得不放下武器。 幸好林的部队及时赶到,被杀红了眼的党卫军才放弃了全数消灭滩头英军的打 算。虽然只是让这支党卫军受了重创,我的谋略也还是让我感到满意了。 后方的重炮开始向还没有被肃清的各海滩倾卸挤压了一天的怒吼。在外海的美 英舰队不得不尴尬的看着自己的登陆部队享受着他们白天所给德国军队的打击,更 要命的是,当一艘巡洋舰不意间发出一声巨响后,他们才发现海面上出现了大量的 水雷,这才是那些高空轰炸机投下的真正杀手。美英舰队不得不向外海逐步后退。 不断向海岸拍击的海浪,会让那些带刺的水中杀手,消灭所有还敢于向前的舰艇。 随着炮火的延续,海军编队的不断后退以及德国滩头阵地的逐步巩固推进,卡 昂地区的几个登陆点,陆陆续续亮起了白旗。 我没多少兴趣和那些纳粹军官们挤在一起举杯痛饮,更没兴趣听那些不断统计 上来的成百上千增长的俘虏,缴获。还有瑟堡那边的登陆点呢? 失去了这里的登陆点,一定迫使美英加强对瑟堡战区的攻击,从一天的通报而 言,我们清除了卡昂至圣洛防区美英的各登陆滩头,美英现在的做法,必然是加强 已经扩大并有所加强的卡郎坦登陆区,从地图上看,美英现在是加强了对科唐坦半 岛的连接部的攻击,到时候,瑟堡防区可就成了孤兵在外了,可现在,凭借我们手 中的这点力量,除了守住滩头,清剿空降部队,根本就分不出多的力量,呵呵,又 有让那些党卫军向死亡前进的理由了。 “汉斯,别喝了,过来一下”我把汉斯叫了过来,汉斯听了我的分析,乐观情 绪一下跌倒了谷底,连忙把我的意思向赫尔曼将军作了报告。赫尔曼将军虽然也是 极其高兴,可对登陆战有所认识的他,还是知道,美英虽然在这里尝到了失败,可 瑟堡防区的节节败退,还是让美英有了成功登陆的希望。现在,能够活动的,也只 有21装甲师近期赶到的部队了,按我的意思,就让他们乘夜向科唐坦半岛运动,务 必要在半岛连接部保住10-20 公里的连接通道,不能让瑟堡防区,与我方断绝交通 联系。 看着几个党卫军军官略有些无奈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我就暗暗的高兴,为你的 元首去死吧。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瑟堡防区的告急电报就如潮水一般涌到赫尔曼的指挥桌 前。赫尔曼将军把电报给了身边的党卫军的一个高级军官,那军官敬了个礼,就匆 匆的走了出去,一下,身边的党卫军全都消失了。汉斯给我的解释是赫尔曼将军让 21师的师部到圣洛防区就近指挥, 等等,那和林他们去反攻击的坦克部队呢?这 可不能放,1 营打残了,可以就地整编,2 营3 营是林的朋友,可以消化吸收,卡 昂防区的装甲部队,不就可以得到一定的加强,我的手里,不也就多了几个可用的 棋子了。 我急忙向汉斯表示,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美英是否会放弃在卡昂地区的登陆作战, 手里要保留一定的装甲部队,要他向赫尔曼将军提出,保留21师先行到达的123 营 在卡昂防区。 赫尔曼将军现在可说是对我言听即从,马上下达了命令。加强自己的控制力量, 谁会不乐意。 两小时后,林和海涛,阿飞等人也陆续返回了指挥部,阿飞是一路掩护着林的 装甲部队的后移,毕竟,现在,美英方面把大量的空中力量用在了半岛连接部的轰 炸,可少量窜扰的飞机还是不少,对于缓缓而行,押送了大量战俘的林等部队,也 还是不小的威胁。阿飞在返回加油之后,就主动起飞,担当了这一任务。 既是如此,押送战俘的几辆卡车,还是被轰炸机命中,车上的百来号战俘,由 于按党卫军1 营的要求,拴了绳索而逃避不及,当场报销。 现在,我们的头号敌人,不是敌登陆舰队了,那些分散在各地的空降部队成了 防区头痛的问题,分得太散,对后方据点的攻击是小了,可让我们寻机歼敌也没了 主要目标,把自己手里的部队散出去?万一遇上了集结的部队,让别人个个歼灭? 我才没那么笨。卡昂城的俘虏营,也得到了大大的充实,防守的力量不得不也随之 加强,在没有安全的后方通道之前,还是只能关在城里。 只有发动心理战了。那位英国上校其实并没有下达所谓的投降命令,那命令是 卡昂盖世太保的杰作,他们找了个口技演员,陪同他们审问,借机学了学,就在当 地的广播电台里下达投降命令,命令的措辞方面,不怎么好,很有些强制性的味道, 让人听了很假。虽然当时给与各地的空降部队不小的混乱,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效 果越来越差。盖世太保,看来也就计过于此。而我,当时着重于反登陆作战,给赫 尔曼将军说了就放在一边。现在,想起来,是有些失策了,随着夜间的到来,美英 空降部队的集结,看来是势不可挡了,接连传来几座桥梁被炸的消息。必须尽快解 决空降部队了。 我把我们几个朋友召集到一起,开始筹划心理战该怎么进行。首先,肯定要告 诉他们,卡昂地区的登陆,彻底失败,其次,要让他们能在保持绅士尊严的情况之 下放下武器,最后,就是怎么取得最大的效果上。 林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他和他的两个党卫军朋友都是坚定认为,军人,死 在战场上是理所当然的,失去抵抗力的,那才不得不可以投降。法国军队最为他们 所鄙弃,意大利,因为是盟国,不好批评,但从眼色看来,他们的意见和我差不多。 波兰骑兵,是他们三个参与波兰战争的人眼中,最被看好的一支部队,战斗力弱, 可军人的勇气,体现的淋漓尽致。想想骑兵部队,挥动马刀,去砍坦克,那要多少 勇气才行。 几个木瓜,我们现在,就是要避免出现这种绝望的情形,他们三个到是可以作 为我们的假想敌了。哎,现在我倒有些想,自己身边怎么不有几个盖世太保那样的 阴谋家了。 大家商量了一个多小时,林他们没参与进来,只是偶尔我们就一些措辞方面, 向他们请教了番。好,大功告成,看着我手上密密麻麻的一页汉字,几个阴谋家相 视而笑,能够减少流血,现在是在场的四人的共识了——海涛到过了海滩,感触不 比阿飞他们少。 计划如此,首先还是作作那英军上校的思想工作,这次,由我们四人出面,汉 斯,林翻译;实在不行,也就只有找盖世太保那边的假上校了。然后,就是宣读我 们手上议定的投降公告,告诉他们,登陆已经失败,他们失去了后方支援,再就是, 海滩上第一波被自己人给炸死的消息,最后,就是让他们自己选择,投降还是战斗。 广播由数十个大功率广播车到各地广播,不带武装人员,由当地的盖世太保组织当 地居民进行,我们只是提供广播设备,车辆。投降地点,由当地居民自行决定,到 时候,再通知当地警方进行集结,武器收缴。 林看了看计划,到也没什么意见。我就向汉斯讲诉了大致计划,先由卡昂城将 上校押运到了我们的指挥部,再由我们四人和他谈起了心,结果大出我们意外,这 次上校很是合作,在得知了战局情况之后,他也知道,现在散布的伞兵,已经无回 天之力了,战与降,又取决于自己的士兵手里,便同意由自己作投降公告,他当然 也知道,我们手上有假上校这张牌的,为了挽救自己部队士兵的生命,合作大于对 抗。 忙碌的两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要阿飞亲自飞行向各城镇投放了录音拷贝,现 在,可说是时间就是生命,其间,林的坦克部队又向一个被攻占的桥梁作了反攻击。 林那两个朋友,更是作为救火队,四处出击。面对坦克部队的冲击,没有重型武器 的空降伞兵,束手无策,要么投降,要么死亡。 心理战打响了,是生还是死,是光荣还是生存,这问题,就不是我们所能考虑 的了,我把上校留在了我的指挥部,他也极希望能够留下来,知道自己士兵们的安 危。守着电话机,两人就把白兰地一杯一杯的喝着,席间,我还把登陆场的一些照 片给他看了,我是没有勇气看由我变成的地狱的,就只能从那上校的痛哭声里感到 场面的惨烈,我在想,如果这时候,再要上校发出投降公告,那感人的情景,一定 能取得最大的效果了。 昏昏中,我被汉斯叫醒了,英国伞兵的投降消息不少,不过,美国的部队,还 是有不少还在反抗,林的装甲部队,还在外面奔波不休。看着在我身边乱醉如泥的 上校,看来,又要他帮忙了。 缴获的美军伞兵电台,运到了我的指挥部,上校被叫醒后,略作梳理——英国 人不愧是绅士的典范,不象我,几天前的泥土,都还可以在头上停留。上校又看了 看登陆滩的惨境,二话没说,也不顾及我指挥部的德国人,很快调到美军的通讯频 道,向各美军电台通报了战争情况,不久,各电台陆陆续续发来消息,表示,接受 投降,要求派出接受投降的人员。我告诉上校,还是按英军投降模式进行就是,我 也不想发生临时冲突那样的惨剧,当地的城镇居民,大概不会对那些投降的解放者 做出不好的举动吧。 防区内的战火慢慢平息下来了,当然,其间也发生了让我们难过的事,几个城 镇在聚集了大量的降兵之后,又在当地人的鼓动下,起来反抗,不过,在几个装甲 营的猛烈攻击下,还是知道了孤军不长的这道理,白白送了500 多人的命,还不包 括那些在炮火中遭殃的居民。 ------- 铁血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