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密谋 熬过了一天战斗的阿飞,和众多的德国空勤人员一样显得疲惫不堪,让在机场 迎接他们的我,显得格外精神,“老大,不愧是营筹纬幄,决胜千里的瑜亮之杰哟”, 看来,还是打不死的阿飞本色,见面就不忘损我。没法,只有我和海涛一人搀一个 的坐上了司令部的汽车。机场的地勤人员也开始忙碌的检修飞机,装填弹药,我们 的飞机,他们是不会保养的,只是做做加油装弹等普通的工作——当然,最重要的 还是牵引飞机到地下机库。饱经轰炸的地勤人员,在这两天的激战中,再不用我等 唠叨隐蔽的重要性了。 回到我们的地下住所,阿飞两人早就憨然入睡,也多亏了海涛的大块头,要不, 两个家伙,只有躺在车里了。来到圣洛的德军司令部,看来我们的特权少了许多, 真的好怀恋在卡昂的那段生活呀。阿俊到落的自在,问到野战医院的地址,就一天 不见人影,想到医院,阿军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得找汉斯他们问问。我和海涛把阿 飞阿标放到床上,略略收拾一番,我就和他一前一后的向司令部指挥所走去。海涛, 看来,又迷上了出谋划策了,一栽进司令部,就围在了战地地图旁开始他的空幻方 案中去。我没理他,径直去找汉斯去了。 汉斯已经回到将军的身边,看来,几十年的习惯,一下不可能为了我们而有所 改变,即使他现在的身份,严格说来是我们的联络官,可汉斯还总是待在将军身边。 将军似乎也没有察觉这一点,看他和汉斯一问一答的默契,我都不好参言提及我的 主要目的了。 将军给一个参谋人员下达命令之后,发现我就待在一旁,立刻招呼起我来“今 天多亏你帮忙了,王将军,(哈哈,居然这么叫我)汉斯,给我们拿瓶酒来,现在, 战线稳住了,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们坐在司令部的沙发上,将军的标准作风已经恢复无疑了。侃侃而谈的将军 先简单的向我介绍了白天的几次攻防战,又轻描淡写的告诉我,新的援军已经到达, 他的手里,又多了两个重装甲营,两个步兵师。好啊,多一分力量就又多一分胜算 了,看见我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汉斯连忙插口,“王,你不知道,这下,将军掌 握的力量,可就相当于一个集团军群了” 我反应过来了,“那将军不是很快要晋升了?” 将军淡淡的微笑,汉斯识相的抢先答道“可能吧,这次,主要是西线装甲集群 司令部被敌人空袭,部分部队失去了直接上司,将军作为战区最高指挥官,按西线 司令部的命令,暂时代理这一职位” “王将军,你今天的奇谋,对我的帮助也是很大呀,如若不然,我现在可能已 经被押送回国了,我也把你的表现报告了元帅阁下,他给我的建议,是扩大你的相 应指挥全限,当然,那只是他的暗中表示,元首对于军队的命令,是绝对忠诚于他 个人”说到这里,将军也是一片黯然。对了,按林的说法,将军也是在希特勒要求 国防军向他个人宣誓表示忠诚的时候,退出的现役,要不,现在可能早就在希特勒 大封元帅之列了。 担子重了,责任也就大了,我也知道,作为元帅告老还乡,无疑是每个军人的 梦想,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隆美尔,曼施坦因等元帅,靠了军功积累慢慢升迁的, 现在,赫尔曼将军在临老之际,还能又有这样的机遇。汉斯这样的老部下,当然知 道自己老上级的心愿,开始帮着将军旁敲侧击起来。 “王将军,你们的战机技术,是不是可以给我们透露一些,你知道,我们只要 再有100 架你这样的战机,我们完全可以把美英的空军从欧洲大陆上赶跑” 汉斯毫不客气,狮子大张口,看着将军那期许的眼神,我有些迷然了。 想了想,我回答到“将军,不是我不肯帮你,实在是有些技术,我们也不太明 白;飞机装甲的事,我到可以给你们说说,只是,你们这边的一些材料可能不好找 ;具体事宜,我想你还是先帮我把那喜欢去医院的朋友招来,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停了停,继续说到,“能不能像我们这样装在飞机上,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装 在装甲车上,防御力肯定可以得到大幅的提高的” 汉斯对于我们飞机的最大了解,当然也就在我们飞机的高强度上了,对于什么 先进雷达什么发动机的,到也不是很了解,一听我们愿意把这东西告诉他们,喜形 于色的表情,让将军也有些动容了。 “那阿俊现在在哪?”汉斯急急问道,“你们的野战医院在哪,他就在哪”我 毫不客气的出卖了他,不能让我们每天忙死忙活,他到一个人风流快活吧。 “将军,我这就去找那阿俊,这下,我们可就等于多了十个重型装甲营不止了”, 简单的敬礼,汉斯就跑了出去。 “王将军,你别见笑,汉斯跟了我三十几年了,十来岁就跟我到了中国,到现 在还是像以前我们庄园那样没轨没矩的” “呵呵,将军,这也不能怪你,自己人,亲近随便些好”我一边回答,一边了 解了林的部队的不正之风,上梁不正下梁歪嘛,“将军,我那受伤的朋友,现在怎 么样了,还在卡昂吗?” “哦,我不知道汉斯没给你说起,他现在被送到巴黎治疗了,伤势没什么大碍, 只是,隆美尔元帅决定,要给你们绶勋,你们几个不得空,就要你受伤的朋友,全 权代理你们了,再说了,巴黎也要比卡昂安全的多,看来,也就在这几天就可以回 来了” “谢谢将军,我就先下去了,将军,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会有硬仗打的” 我告辞退了出去。不过,看到一连几个等候在外的参谋,我就知道,将军还是不能 好好休息的了,无官一身轻,古人诚不欺我也。 回到住所,我才发现,住所一片热闹景象。阿军带着我们的奖章回来了,什么 银橡叶骑士铁十字,什么双剑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各式各样的盒子一大堆,我翻看 了一下,就没兴趣了,阿飞阿标他们虽被吵醒过来几次,也是翻身又睡,只是在头 上裹上了毛毯,阿俊可不一样,各种奖章,他都似乎想过把瘾,不过,穿上海涛的 大号军装的他,怎么看怎么不对,大概就是别人长说的叫花子穿龙袍吧。 “汉斯找到你没?”我问道 “他找我干什么?”一直花天酒地的阿俊很是纳 闷,“是不是这几天,来新秘书了,我早就给他说过的”他还真敢想。 “阿俊,你是搞钢铁材料的,他想要你再给他生产一些特钢”,看到这公子的 德行,我就长话短说了,“德国,法国的钢铁产业,都还不错,我想,要找你需要 的小钢厂,问题不大,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比较好又比较简单的合金,按你们研究所 的小规模生产给搞搞,一天,几十吨没问题吧?” “老大,那你说搞什么合金,反正飞机上的那种,这里不行,没有长纤维的竹 子,没办法”我有些火大,“我还要你说吗?不就是那么一个用竹子做炼焦吗,其 他的,你就不知道了?要求不高,只要现在的100mm 炮打不穿就行了” (此处纯粹瞎编,不要真的用竹子去炼钢哟:)) 阿俊被我的样子下了一跳,“那好,明天我就去联系联系”一边喃喃的开始记 忆在研究所所从事过的各种钢材的冶炼过程和材料,响鼓不用重锤,阿俊这人,就 得吼着点才行,我开始检讨自己这段时间对他们的放任。 “阿军,你也回来了,身体怎么样了?”我回身就看见端了盆水进来的阿军。 “没问题,明天又可以阿飞他们上天了”阿军几天不见,胖了少许。“你的伤口好 的这么快?”我有些怀疑,再怎么好的医生,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把3 天前还血肉模 糊的人给变成大好人吧。 “也不算全好了,只是,留在巴黎,天天都有人来采访,说什么外籍兵团怎么 怎么神勇,要我介绍介绍,我不被烦的,还是自家兄弟这里好,一想,就截了车, 你不要小看这些牌子,我一亮,那些家伙,眼睛都在发亮”想到得意处,阿军开始 傻笑起来 “那就早点睡,明天我给你个任务”我想,还是尽快和德国国防军里面 的密谋分子联系上的好,要不,在还有大量党卫军部队存活的情况下贸然行动,只 能遭到党卫军的反扑。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托姆尽快把和英国政府搭勾的密谋分子 找到。 半夜,我还没有睡下,看来,白天我是得到了太多的休息了,在我发愣的时候, 外面传来敲击的声音,谁,这么晚,还到这来?我起了身,向外面望去。 我们住的帐篷外不远的地方,就是关押托姆的小房间,门前的两个哨兵没了踪 影,只有一个军官,正和里面的人窃窃私语,不时,还向我们这边望来。妈的,是 不是托姆已经开始出卖我们了? 我推醒了阿军他们几个,示意他们戴上了枪械,低声向他们说明了情况,便分 头行事,慢慢包围车站角落的囚房。那名军官好像和托姆他们正谈到紧要处,放松 了对周边的观察,阿标一个健步,手中的枪柄就砸了下去,那人反应到也迅速,一 个侧肩,枪柄就重重得砸在他的背部;可我们也没给他更多的机会了,阿飞上前一 个抱腰,阿军的铁拳就揍在那人的脸上,发出一声闷响,那人软软的摊了下来。托 姆被眼前的一片混乱给弄得荒了手脚,直到看到我铁青的脸出现在囚室窗口。 “王,我没告诉他什么情况,真的,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这是我朋友通过关 系搞到的情报,他是派来的接头的代表。”托姆的解释,让人有些觉得牵强。我示 意要他先安静下来,回答到“我知道我该怎么办,你还是给我老实一点”。 留下阿飞守住囚室,我们扛了这人,到司令部外面的公园找了个地方放了下来。 刚才的几下运动,对于紧张的我们,还是有种揣不过气的感觉。好险,如果这人不 是密谋分子,我们不就被托姆这老狐狸给卖了?当初,他会汉语,却装不知道的情 形又出现在我们脑海里。 休息片刻后的我,示意阿标弄醒那人,看他的第一反应,决定他的生死吧。那 人是个上尉军衔,穿的服装到也像我们常见的国防军制服,很是年轻的脸上,现在 还留着阿军的拳印,嘴角处,好像也有一抹鲜血。那人被阿标接来的冷水泼了一头, 慢慢挣开了眼睛,看到我们,微微笑了笑,摇了摇了头,大概,是在恢复被重击后 的麻木吧。还算好,我松下了手中的扳机,拍了拍他的脸,想说说什么,这才发觉, 我德语水平好像还停留在我们刚到这里的那水准。 四处望了望,我看见地上飘落的一张报纸上,希特勒的那副嘴脸被放大作为标 题,也行,我捡了起来,把枪对准那报纸,嘴里嘣的发了个音,然后指了指他,他 也做了这一个动作。我们暂时放下了心。现在,该回去听听老托姆的话了。 那名国防军的军官,一边跟着我们返回住所,一边比划着,好像是在请教,是 谁给他那记重拳。阿军做贼心虚的抢到了前面,我和阿标当然没必要承认,指了指 溜的快的阿军,那军官也追了上去,在阿军面前竖起了大拇子,向阿军表示说厉害。 呵,够骑士风度。 回到地铁车站,阿飞还守在囚室前,两个哨兵也回来了,正和阿飞大眼对小眼 的不知如何是好,见到军官的到来,一个士兵迎了过来,几句急促的德语,那军官 挥了挥手,那两个哨兵又离了开去。 来到囚室前,我们围住了囚室的窗口,“托姆,你就好好的说说来龙去脉吧” 还是由我开口,阿飞阿标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我的一切做法。 托姆先问了问那军官,才接着道“是这样的,这位克李斯特上尉,是这次调配 到圣洛战区的一个国防军军官,他的上司,是这次与英国联系的密谋反纳粹的负责 人之一,在我给英国方面发送了消息之后,英国情报机关就和他的上司取得了联系, 克李斯特上尉,就主动调请到前线部队,以便联系你们,当然,你们的双方信任, 只有建立在你们的双方的信任基础上。你,王,要想知道关于密谋组织的更多情报, 也必须把你所知道的情报,向他们予以通报,才能达成你的目的,他也是一样”看 来,你也是想在我们的谈话中,多知道一些我们的情报了? 不管他们的意图如何,我们也要先行商量才说,我把我的意思叫托姆转达给了 克李斯特,然后,挥挥手,示意大伙还是各自散去。临走时,我看见托姆那眼中反 射出幽幽的蓝光,就像深洞中的毒蛇,有种不详的预感。 克里斯特的住所,在司令部那边,他是作为新的参谋人员到这里报道的,这是 我在第二天从汉斯口中了解到,他也的确是刚从柏林抵达的圣洛,从他和指挥部几 个中低级参谋的熟悉度上看,也的确是国防军系统的人员。看来,他是很有可能是 密谋分子中的一员了,那,托姆眼中的那道毒蛇般的光芒,又做什么解释呢? 我在电话中联系了林。他至少要比托姆靠的住,至少,在盖世太保那,是他就 了我们的命,更说出了有他在,我们的安全就可以得到保证的话。林就以向司令部 汇报前线情报的理由,返回了圣洛司令部。我们和克里斯特的接触,必须甩开托姆 这老狐狸,这是我不详预感的直觉判断了。 按着我的要求,林很配合的掩饰了自己的身份,以一个会说中国话的朝鲜族外 籍军团士兵的身份,担当起我和克里斯特的翻译。克里斯特不知道是真的出于幼稚, 还是故作随意,对我的介绍,略略表示了疑问,就进入了实质性话题,可以掌握多 少部队,可以调动多少部队,以及在德国本土发动革命之后,能够做些什么等等问 题。看来,他的上司,给他准备的东西不少,我则是一味的划着太极拳,剩下一些 东西,就由林这真正的军方人员给以掩饰。只有当我们说出,我们可以调派一架自 己的飞机,对希特勒进行长途奔袭的时候,他才表现了浓厚的兴趣。互相之间的猜 疑,大概都已显得有点不耐烦。飞机的话题,一介入,克里斯特就打起了精神,连 连问道,飞行员怎么样,可靠不可靠,技术如何等等。我这才相信,他不是盖世太 保派来的间谍,要不,在卡昂战区,圣洛战区,赫赫有名的阿飞鬼怪式战机都不知 道?看来,密谋分子还是对于戈林的空军部队不敢下手,要不,区区一架战机,密 谋集团都这么在乎。 第一步探查工作算是结束了,肚子的建议,被我们三人欣快的接受了,饭间, 我不由问起克里斯特他们组织与托姆的关系如何。却被告知只是一般性的接触。见 鬼,那托姆那眼神,怎么像谁欠了他千儿八百似的。林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他最 关心的莫过于革命后的战事和国防军归属问题,他只是以普通士兵的口气问了出来, 看到克里斯特的一番叽咕,我的好奇心还是被勾了出来,连忙要他翻译。哈哈,居 然还有这种事?密谋组织内部还没有统一意见?单方面停战是肯定的,可是对谁方 提出停战,密谋组织却是四分五裂。老一辈提出和苏联停战,以波兰,波罗的海为 界,年轻一辈,则坚决要与美英停战,只是,又对于放弃法国的大片土地,有些恋 恋不舍。国防军及党卫军部队的归属问题,也是矛盾重重。我可真的算是明白过来 了,刺杀希特勒为什么在二战的德国,是那么的困难了。克里斯特表示说,现在的 暂时局面,也还都是凭借他上司的个人魅力和反对纳粹的共识才勉强达成的,他的 上司,对以后的情况,也是一筹莫展。 和我们饮酒嬉闹的克里斯特,到最后也还是没有把他的上司名字告诉我们,只 是表示,有一定的权限,和高层部队长官有联系,可以通过关系,去获取更多的权 力。呵呵,看来,和我的情况差不多嘛,我至少还可以调动一个重装甲营,一架战 无不胜的空中杀手。 送走了返回部队的林,我和他勾肩搭背,锒锒呛呛走回指挥部。我们显然,是 这指挥部的两个特殊人物,我就不说了,克里斯特也作为柏林来的观察员,对战争 不负担任何责任,只是负责联系柏林国防军总部。自是落的自在,可以整天泡在餐 厅里。 不知道是不是密谋特使克里斯特到来的缘故,这段时间,美英空军没有对圣洛 地区进行轰炸,向瑟堡的进攻也放缓了许多,只是逐步扩大巩固登陆区。 天空中偶尔掠过的飞机,也只是抛洒了些反纳粹,号召德国士兵起义,投降的 传单。 既然美英没有加强地面攻势,我们几个密谋分子,也加快了协商的机会。托姆 的意见,也不时通过克里斯特向柏林做了陈诉,然后加到和我们的协商中,作为克 里斯特上级的意见,征求我们的看法。 托姆的眼光,我明白了。作为对东方巨人的恐惧,老牌殖民主义的英国会怎么 看待我们这样和英国仇深苦重的中国人呢?如果我们成功说服密谋分子单方面与苏 联言和,且让和红色苏联单方面停战而获得巨大的战争潜力的新德国加强对非洲的 英国殖民地的进攻,往昔的日不落帝国,可就真的只能被打回原形了。 哈哈,你也知道和我们中国积怨太多?我开始分别做林和克里斯特的工作了, 盟友越多越好;至于托姆这种看似盟友,实际势利的家伙,我则坚决要粉粹他的妄 想。 林的工作很好做,毕竟大家一起了许久,彼此的信任还是不错的了,当我说及 我的对苏言和的利弊时,我的坦诚取得了极大的效果,毕竟,苏联前线的节节败退, 是不争的事实,;而从西线目前的僵局看来,美英的战斗力受海峡的制限而大大削 弱,更是无法和强大苏联相提并论;更何况,富饶的法国和贫瘠的波兰等中北欧相 比,再怎么都要诱人许多。至于党卫军,我的一向做法,也是很合将军等老牌国防 军思维的了,林作为将军的嫡系,更不用说。 就是克里斯特,很是有些亲英美,也可能对于希特勒的夺取东方广大领土的说 法很是迷恋。在苏联节节进逼的今天,还忍不住幻想,和美英言和后,可以竭尽全 力,打退苏联,攻克莫斯科。看来,他是没有参加什么战争的人。在我拿出登陆失 败后美英登陆点的图片,以及通过将军弄到的苏联战场的图片,一相对比,伤亡双 方的剧烈易位,让这初出茅庐的小家伙很是吃惊。在得到柏林上司的证实之后,他 才不得不同意我的建议。把我们的意见,做了整理,向柏林上司做了汇报,同时, 也终于告诉我们,他的直接上司,就是德国国防军国土守备部队的上校参谋长,施 道芬勃格。说是什么以后,我们可以直接联系,就革命事宜进行商议。 密谋行动终于还是被美英的攻击打断了。 ------- 铁血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