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柏林之行 飞抵柏林的途中,到没再遇到什么风险,就是在降落的时候,被神经过度紧张 的机场防空炮火给了几炮。勉强降落之后,我们才发现飞机尾部被小小的开了几个 洞,部分机翼也被撕开了小小的裂痕,如果我们没有及时的降落,我们同机的十几 人,可能就要在天上飞了。林一边安慰我,一边大骂地上的那些家伙。 这次同机的人员,可都是战场上的功臣,没死在敌人的炮火中,回到家门口, 难道到要倒在自己的炮口下——十几个人一跳下飞机,就开始在简易机场的草坪上 痛骂起来,而林,更作为人群中的最高级官员起着掀波助澜的作用。不过,除了我, 还有几个党卫军低级军官没有加入这片声讨中,——我嘛,理由很简单,不会德语, 加进去,除了象猴子般跳来跳去,乱嚷嚷也没人知道,不如看看热闹的好。 不久,机场的值勤宪兵就赶到了,虽然现在处于暂时的蜜月期,不过,偶尔的 美英轰炸机还是会来光顾一下这些位于后方的野战机场的。林等的闹事,无疑给机 场增加了不少的麻烦,如果不是看见林等人的军衔比自己高了许多,橡胶棍早就向 林等人员招呼过去了。 我们一众人等被不分等级的赶到了开来的两辆军用卡车上。我和林因为军衔的 缘故,被略作照顾,和那几个没有参与闹事的党卫军低级军官一起送上了一辆敞蓬 车,车上的长椅还够我们的松散坐开;其他的人员,则全给送上一辆闷罐囚车,在 几辆摩托车的伴同下,一起向野战机场附近的军营开去。在那里,我们将得到一定 的惩处决定。 林对同车的几个党卫军军官没有什么好的看法,他认为,没有参加到大多数人 的共同行动中去,就是一种背叛行为。如果不是我的缘故,他向宪兵们提出的与闷 罐囚车中人共命运的要求,一定会被宪兵们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这一点,好 像也获得了那几个党卫军军官的认同。在车上,那几个军官开始向林自我介绍起来, 他们也是前往大本营接受表彰的,其中一人,更是林心中的偶像之一——米歇尔。 魏特曼,德国坦克装甲兵中的“杀手之王”。林对这几人的变化,让我都感到吃惊, 依我看,他差点就要像现代那些追星族们那么跪在地上乞求签名留念了。 林当然也不会忘记我,一边用德语向几人介绍我,一边用汉语向我介绍那几位。 在知道了眼前这名年青的中尉居然在短短的几年中,就用各式坦克击毁了140 多辆 敌人坦克的时候,我才明白,林的态度,怎么会起这样大的变化。林在参加的几次 坦克战中,总共才凭借着自己的无敌装甲击毁了美英坦克20多辆,如果不是将军的 背景,以及在坦克战的指挥表现——这里面还有我的巧妙安排,他也混不到现在的 上校装甲集群指挥官的位置。英雄识英雄嘛,在得知魏特曼居然还只是自己装甲编 队中的小小连长,林连连痛骂自己的有眼无珠——魏特曼本来是第一党卫军第101 重型坦克营的连长,在前一段时间向瑟堡的增援战中,被美英军的空中打击打乱了 编制,其他的坦克被击毁了,零星的幸存坦克,也在赫尔曼将军的命令下,给编入 了林指挥下的装甲集群。在我们这次指挥的包围战中,魏特曼中尉又一次刷新了自 己的记录。这次,他将以击毁150 辆坦克的坦克英雄的姿态回到柏林接受元首的颁 奖以配合戈培尔的宣传工作。 魏特曼看来也对林这暂时的上司表现了极大的兴趣,不是所有的装甲部队,都 有林这样古怪的上司的。在短短的20多公里路上,魏特曼便接受了林这不是严格的 装甲部队长官的邀请,同意了在返回圣洛之后,担当林的装甲部队的代理装甲营长 ——林的装甲部队,到现在也没有严格的编制呈现在统帅部的档案里,一律只能简 单的以“卡昂圣洛战区临时装甲集群”命名。前一段时间的大量装甲师的残部,都 被规划在了赫尔曼将军手里,这也就是说到了林的手里。在大量新的装甲师的重组 之前,看来,这样的局面还要维持一段时间了。不过,按现在的战事看来,那些新 的装甲师,调向东线战场的可能要大的多,林的请求,可能多半要落空了,我暗暗 寻思。 在接受了机场宪兵总部的一番盘问训斥之后,我们还是被放了行。看来,他们 也不想把事情闹大,24小时的禁闭时间也在林的抗议下,被迫放弃。 大模大样走出了宪兵总部的一行人,在相互约期道别后,就散了开来。 在接受希特勒晋见之前,我们拥有48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一些家在柏林地区 的军官士兵得抓紧时间和家里人会面团聚。魏特曼也要和赶到柏林的新婚妻子团聚, 本来还想和魏特曼在一起凑热闹的林在我的连连重击之下,才不得不放弃这电灯泡 的打算——我们也有我们的任务在身。在和魏特曼中尉约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之后, 林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魏特曼。 ※※※ 我们先找了一家歇脚的旅馆,便带着一些文件,以汇报战况请求援兵 的名义混进了位于威廉街的国防军本土守备部。在简单的询问之后,我们进入了施 道芬伯格上校的办公室,几句场面话之后,上校向我们发出了邀请,希望我们能够 参加晚上其父亲的生日宴会——这也是我们在出发前商量好的计划之一,在宴会上, 将会有大量的德国的将帅名流参加,这样,我们也就能借机认识更多的潜在的反纳 粹人士。同时的好处还有,我们可以大模大样的讨论东西方的局势问题,只要不涉 及投降,刺杀等敏感话题,党卫军盖世太保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目前为止,一切都还顺利。回到旅馆,略作休整——林把他的新军装配上了各 种奖章勋章。光看那些麻烦的程序,我都有些累。我打定了主意,去买一件成品西 装就是了,要我穿军装,配勋章,那还不如杀了我。 在柏林郊区的施道芬伯格上校父亲的小庄园门前,我和林受到了上校及他父亲 的欢迎——上校的父亲也是前国防军的退役将军,虽然身上的穿戴有些普鲁士旧军 队的风格,但军人的风姿还是一目了然,看来,上校和他的父亲都是这次的密谋组 织成员了——或许,上校在密谋组织中的重要地位,也和他的父亲有着密切的关系。 想到这,我侧身看了看同样因人得势的林。呵呵,穿戴是有些麻烦,不过,穿在身 上,感觉是大不相同,林现在简直是焕然一新,我也有些后悔开初的决定了,早知 道,我该想个理由,要他帮我嘛。 宴会在夜色降临之后开始了,因为要防止美英的夜间轰炸,只是采用了烛光晚 餐的样式,几个乡村乐师拉着提琴,参与宴会的各式人等则散布在庄园的林间小道, 花园丛中,端着果盘,酒具的侍者穿流其中。几道大菜倒是集中在庭廊下,看着别 人略略意思一下,就端着酒杯和各自的友人散了开去,饿着肚子参加宴会的我和林 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早知道这样的宴会,我们也该先吃东西再来的了——这要怪我 了,我没想起西方人的宴会观点和我们东方人不一样,一再拒绝了林的建议,这下 可就没了辙,我们总不能老是守在菜肴前面,让别人以为我们是灾区来的吧? 我还在那望着牛柳,龙虾吞口水的时候,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端着酒杯向我们 走来,施道芬伯格上校紧紧陪在其身后,看来是个来头不小的家伙。被林的暗示提 醒了的我的第一眼感觉就是如此。 “王将军,你好,我是施佩尔,想请教你一些问题”林的翻译,没让我怎么明 白过来,倒是上校给林的一些低语再由林来的转告,让我大吃一惊——这家伙居然 就是二战后期,维持了德国战时工业体制没有崩溃的那施佩尔?好像这家伙也是希 特勒的亲信之一,德国的总理府就是这人的杰作。 施佩尔对于上校的小动作没有介意,显然,他也知道,没有知道他的身份之前, 我可能对于一些问题,不会对他做出回答的。看见我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接着说了 一番话,要林给我翻译。 看来,阿俊的钢铁生产,也让他知道了,听他的口气,或许对于我们飞机的生 产技术也是势在必得。在我还在迟疑着怎么答复他的时候,庄园门前传来一片哗然, 上校急急的赶去,在半路听到了什么,又赶了回来,“党的领袖希姆莱要来了” 施佩尔对于这消息,表现的很是反感,在向我们表示了希望以后有机会再谈之 后,就端着杯子走进林子深处——呵呵,技术官僚和政治官僚格格不入,千百年也 不变呀。 对于杀人魔王希姆莱的到来,显然是很多到会的宾客们所没有料及的,在上校 的低声解释下,大家也都知道了,这次可能是他的一次心血来潮。看来,我们的原 定计划可能要泡汤了。 在等候希姆莱一行人的座车抵达庄园的众人中,的确看到了不少德国国防军的 高层官员,如果不是希姆莱的到来,今晚的宴会主题可就肯定一如我们的计划了— —作为连连在诺曼底打胜仗的我们两人,将是说服这些意见不统一的将帅们选择向 谁投降的主力人选,不过,现在嘛,一切看来都不用了。我有些丧气,在柏林的每 一天,我们都必须紧密安排才行,以后的几天,可就要我们马不停蹄的到处奔走了? 希姆莱从外表上看,真的看不出他那杀人魔王的本质,普普通通的党卫军军官 制服,没有佩带多少奖章勋章;由于镜片反射烛光,他的眼睛我没有看到,不能看 到心灵之窗的反应;从他和蔼的与众高级军官一一握手的表现看,真的如林在事前 给我的介绍,一条看似冬眠的毒蛇。施道芬伯格上校显然也不愿意把我们给他介绍, 介绍完一些高级军官之后,便没有接着介绍了,与他父亲一起,陪同希姆莱走向庄 园别墅的大厅。看到走远的希姆莱,我身后的几位客人不约而同的长长喘了口气, 看来,希姆莱的杀人魔王之称,不是所有人都能默然视之的。我和林对视一眼,开 始考虑,是否需要提前退场了。 不过,还没等到我们想出办法,一辆车就从庄园那边开了过来,跳下车的居然 就是刚才道别的施佩尔部长。林听见了施佩尔的叫骂声,回过头来苦笑着向我翻译 道“外面有党卫军,没有希姆莱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施佩尔这样的人物也拿 他没办法,看来,我们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 谢绝了上校的好意,告别了上校等人之后,我和林连夜赶回了柏林。 我相信,希姆莱不会就此罢休,对于施佩尔他暂时是无可奈何,可我和林这两个同 桌人员,可能就要成了他的迁怒对象了。赶回了下榻的旅馆,舒伦堡和几个盖世太 保人员已经等候了许久,不过,看来舒伦堡还是明智的选择了沉默,没有向希姆莱 告发我们,这次检查,可以说只是演一场戏罢了。在让到场的几个盖世太保明白我 们的身份之后,以及宴会后的举动之后,——当然,我们的说辞是参观柏林城—— 舒伦堡就带着他们离开了。临走,他看了看时间,似乎在向我们表明,我们的一举 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中;我们在上校家里多待了可能有1 个小时,他转身时,背 在后面的一支手指,就不停的抖动着。真的庆幸上次在圣洛让他选择了留条后路的 做法。 第二天,我们探望了在家养伤的隆美尔元帅,果然一如密谋分子的预计一般, 他对我们的意见还是未作表示,但是,对于让地中海成为德国的内海的提法,他也 明显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不知不觉中,元帅表明了他的停战观点,和英国常年的 交手作战,明显让他趋向于和苏联停战的意见。大家就这些问题探讨了许久之后, 林和我也是感到,现在,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不过,我的对苏停战的意见得到 了元帅的认同,也间接可以说服少数希望与美英停战的将帅吧。 回到旅馆,舒伦堡这次是单独要求与我们会面。看来,他昨夜暗示的监控行动, 没有因为我们之间的默契而放弃——当然,他也有可能在放长线钓大鱼,我暗暗提 醒自己,不过,我们现在已经是背水一战了,非得赌上一把了。舒伦堡果然一来就 询问元帅对战局的看法,在知道和我的看法比较一致后,点了点头,便告辞了。我 制止了林的动手的想法,暗自希望他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后,能够真正站到密谋分子 这边。 休息了一夜之后,我们被统帅部派来的车辆接到了柏林城外的一个秘密别墅区。 沿路看见的大量掩体,高炮阵地,让我们知道,这里可能就是希特勒的几个秘密狼 穴之一。在森林的深处,我们在一座木制的碉堡前停了下来,剩下的一段路,就将 步行前进了——看来希特勒在东线连连失利之下,失去了那什么莫斯科在前,只要 临门一脚的霸气了,居然在美英都基本放弃空袭的情况之下,深深的躲进了乌龟壳。 再经过了十余道岗哨和检查之后,我们才在一片林间空地,看见了陆陆续续到达的 几十个东西线各级受勋人员,魏特曼也在其中。看到我们的到来,魏特曼也是极为 高兴,在互道了问候之后,刚想说说各自的见闻时,值勤官一声吆喝,大家便开始 按照各级军衔排列开来。我还在茫茫然中,就被林给扯到了队列中。 林中慢慢鱼贯而出的是一系列的元帅,将军。在高大威猛的人群中间,一个身 影显得格外的矮小,猥琐,我知道,那就是所谓的第三帝国的灵魂,最高统帅元首 希特勒。长期的地下生活,让希特勒脸色显得格外的苍白,总让我想起战场上流尽 了鲜血的死尸;眼神也格外无力,硕大的眼袋让人看到他的眼睛,只能想到发臭的 死鱼;套在身上的士官服也显得不很合身,如果不是身后的将军元帅们,我只能想 象他只是一个败战之后仓皇的逃兵。这次的授勋仪式很是简短,由希特勒给个别将 军佩带了勋章之后,就由其他将军元帅代劳了。给我和林颁奖的是位党卫军上将— —对于给我和林这两个外国人模样的人颁奖,显然让那个将军有些吃惊。授勋完毕, 就宣布了解散。将军元帅们又鱼贯而行的退出了授勋点,我注意到,希特勒本人, 则更早就退了场。 被解散的众多军官显然被这次的仪式的简短搞了个莫名其妙,大多数人还是停 留在了原地。想象中的元首接见,拥抱一下化为泡影;闪光灯,雷鸣般的掌声,也 被林中透下来的光线,风吹动树林的沙沙声所取代。林和我到没有什么,就连魏特 曼也呆在了一旁,如果不是林的一记重拳让魏特曼的尖叫打破了林中的寂静,那树 林中的官兵们还不知道要傻站到什么时候。营地的值勤官跑动起来,把各个部队的 人员按照不同的路线带出了这片树林。 我和林刚要被带走,赶来的一位党卫军上校传来了希特勒的命令,他想见我们。 魏特曼不禁流露出了羡慕的神情,可惜的是,他没有这份荣幸,返回来的值勤官已 经向他伸手示意他必须离开了,在看到林的挥手之后,他才不舍的跟从那位值勤官 离开了。 我和林则在那党卫军上校的陪同下,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岗哨,最后才到达一 座百来平方的水泥工事门前,刚才给我们颁奖的那位党卫军上将又接手了这带路的 工作- ——看来,狼穴就是指这工事下面了。工事很大,也很深,斜斜的坡道,宽 度足够轻型飞机起飞。看来,外面的一些树木,可能都是假的了,当我看到下面50 多米开外停着的轻型飞机时,我做出了这样的判断。狼穴大通道里面来往的人不多, 只有斜坡侧开的一条条由50mm厚的钢门所遮蔽的支通道中偶尔走出几人,很快又消 失在其他的支通道。党卫军上将对我们的好奇不以为然,很多人第一次到达这里的 时候,都是如此。在我们快要到达飞机停留处,上将才示意我们进入了支通道。支 通道里面就显得人多起来,校官尉官拿着文件夹,繁忙而又无声息的到处奔走。50 多米的地下,空气还是很清新,一如地面林间的芳芬——地下室的通风口附近肯定 有大量鲜花,出去后,我得留意一下了。 “你们在这个房间等候元首的接见”上将指了指支道尽头的那所房间,示意要 我们进去。没了旁人的约束,林看来轻松了许多,不停的扭动脖子,胳臂,我也放 松了少许,连连深呼吸,以迎接更大的魔王的到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一阵脚步声之后,希特勒进来了,同行的还有施佩尔和希姆 莱等人。看的出来,现在的希特勒的精神面貌好了许多,不知道是否注射了毒品— —在我的记忆中,希特勒的御医好像就是采用了一种混合毒品给希特勒使用。施佩 尔更是一番洋洋得意的模样,在翻译官向我们介绍希特勒的随同人员时,更是抢在 了希姆莱前面,气的希姆莱在和我们握手的时候都是狠狠的盯着施佩尔。 希特勒看来是恢复了本相,先回顾了一下中德的友好历史以及张学良将军在德 国就医时所得到的友好照顾,然后就转移了话题,开始对美英政府的背信弃义痛加 斥责,在他的眼中,他已经是放过了美英帝国主义者两次了,按他的说法是不会再 有第三次了。在林的低声翻译中,我知道,可能是托姆的秘密代表团和希特勒的谈 判告吹了,想来也是,要希特勒放弃进了嘴的肥肉世仇(法国)去与苏联人战斗, 到还不如杀了他。看来,开始授勋时希特勒精神不振的原因就是在这了。 接见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希特勒始终掌握着场中的主题,我们只有在他询 问我们时,才得到开口的机会。谈话让我了解到,迫于东线战场的失利,给西方集 群的装甲后续支援将被调往东线,西线集群得到的将是10个德国本土守备军的步兵 师支援,至于装甲部队,我们将只能利用法国南部的军火生产线进行扩充。 这些到没有什么,我和施佩尔早就猜到了——这多半有希姆莱游说的结果,在 秘密协议中,大量的新式飞机,坦克将放到法国南部地区生产,生产老虎的技术人 员工程师也将带着图纸前往法国南部地区的重型机械厂进行改装生产。在得知了我 们能够在获得足够支援之后将美英军赶下大海的保证之后,希特勒结束了会见。不 知道是不是药效消失的缘故,走出会见室的希特勒已经又显得有些疲惫;给我和阿 飞等人的荣誉公民,荣誉将军等称号及服装,勋章等东西都是由那党卫军上将代为 宣布的。 回到了旅馆,林开始兴致勃勃的翻看那些服装,命令。看来,希特勒还是很善 于笼络人的了,给我的任命状上,要求赫尔曼将军密切配合我的计划行动;而法国 境内的师级单位,在报经统帅部之后,我也将有权调配,这里面,可就包括了德国 的少量海军潜艇和空军,这是我为了封锁海峡而特意提出的请求。给阿飞等人的任 命状也很是好看,这下,我们几个可不用老是借赫尔曼将军的虎皮了。 ------- 铁血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