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战火下的大生产 在联络了魏特曼之后,——林没有忘记他未来的营长,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 后,林才联系机场安排好我们的返程座机。我们的起飞时间定在了晚上10:00,谈 判破裂后美英又加大了空袭力度,为了安全问题,德国空军的行动,又变成前期的 昼伏夜出。夜晚的柏林城,看不到灯火灿烂的夜景,零星可以看到的,也是防空阵 地上射出的探照灯,诺大的城市,给人以死气沉沉的感觉,而这一切,都拜了美英 战机之福。 夜间飞行相对还是安全的,回到圣洛战区的我和林,受到了赫尔曼将军的热烈 欢迎。在简短的宴会之后,我还是提醒了将军,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美英的地 面进攻,很快就会发起,我们还是该提前做好准备的好。 过去的三天,将军已经很好的利用陆续到达的各步兵师,在海涛等人的指导下, 在前沿地带建立起3 道防线,结合前期地道战,地雷战的经验,美英军的任何正面 进攻,都将得到迟滞或打击,部分纵深的公路交通,也在海涛的坚持下作了破坏。 我们暂目前是无法利用这些交通设施的了,美英军的空中打击早就让我们的公路运 输铁路运输中断许久了;只是德国军队长期养成的习惯,让他们倾向于保留这些设 施,以便以后的反攻作战——这也是上次美英军突破我们阵地后长驱直入的重要原 因之一。当然上次作战,是我们故意而为之,不过,那么快就被突破100 多公里, 还是让我们有些后怕。现在的交通,可以说是让我都有些起火了,乘车去前线,不 到十公里就要换一次车,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也没到达最前线,沿路还看到了不少 已经修葺好的反坦克壕,——按照海涛的建议,还被用了帆布青草作了掩护,不过 这样也好,美英的空中侦察,也就不能够分清楚那些是我们的坑道工事,那些是我 们的反坦克壕了。我们一行人在检查了第二道防线之后,就在海涛的建议之下返回 了圣洛,因为前面,基本上已经不能使用车辆了,动用了大量人力和物力的第一道 防线,利用短短的3 个夜间,被海涛的变态建议给弄得骂声不断。现在防守在那里 的德国部队,不足一个师,除了固守的几个高地阵地,其他地段,要么变成了雷区, 要么变成了沼泽——一旦防线被突破,那个师想撤退都很困难,不要说更不熟悉地 形的美英军队了,这是汉斯私下对我们没有视察第一防线的解释。 不知道是由于海涛的变态防御,还是美英和柏林的谈判没有彻底崩裂,在我们 从柏林返回圣洛战区一周过去了,美英军一直没有发动进攻。我要海涛继续他的防 御杰作,当然,这次可不能由着他再这么乱来了,——第一线的那个师现在变成了 一个观察团,大量的士兵按我的命令撤了回来,留下的几个连队负责的主要任务是 汇报敌情。第二道防线现在成了我们防御兵力的主要分布地带,给海涛的任务就是 合理利用地形配置有限的火力支援和装甲反击力量。阿飞阿标他们又一窝蜂的到了 法国中部的奥尔良,那里的工业设施,按照我和施佩尔的协定,大多数交与他们负 责生产和监管,新式的虎式坦克和飞机,将优先提供给西线集群。林在前线和奥尔 良之间来回奔波着,最后,干脆就赖在了奥尔良,他手下的大量骨干装甲兵,也在 他的命令下,撤去装备熟悉新式车辆了。前线的装甲车辆,幸好还有以前那些被打 散了的装甲部队的幸存人员可以操作,要不,我还真的要去追人了。按照阿俊等人 的汇报,现在的坦克出厂量,他手下控制的大概将会有300 辆/ 月;飞机则是100 架/ 月——飞机机身还是未能采用阿俊的特种合金,只是在阿标阿飞的帮助下,改 进了一下发动机工作模式,希望能够在将来的空战中,可以充分利用速度优势达到 打击美英空军的目的;当然,飞行员的座舱,还是在阿飞的建议下,全部采用了阿 俊的特种合金,——阿飞和那些前来试飞的飞行员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共同的兴趣, 短短几天,就在鲍曼的帮助下,打成了一片。 考虑到飞行人员的培训,新式飞机可能成军的时间将要在两个月之后了,我暗 暗琢磨着怎么从空军元帅戈林那里挖点人员才行,要不,光是坦克,林的新编部队 可能是到不了前线的了。从法国各个空军师来的消息虽然不错,大多数飞行员愿意 在阿飞的指挥下进行作战;不过,他们的长官可不见得会愿意配合我的了。 在指挥部的这些天,我在赫尔曼将军的建议和协同下,不得不加大了对于法国 各军种的控制力度,来自将军家乡的可靠人员,在我报经柏林后,给分派了下去, 作为各军种的联络官员。一些由施道芬伯格推荐的国内守备军部队,也得到了格外 照顾,两个装甲预备师将在林的指挥下得到新式坦克和训练——魏特曼上尉也在我 们返回战区后的第三天赶到了奥尔良,他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配合林对后备装甲 师进行训练。 在我们忙忙碌碌的准备中,美英与德国的谈判工作正式宣告破裂,我们刚接到 统帅部的告急情报,美英军的第一次进攻就打响了。一如海涛所夸口那样,进攻在 一片泥泞中进展缓慢,大量随意设置的雷区,更是让美英装甲部队进履为艰,防守 几个高地的德国守备连,按照我们的安排,还时不时边打边退的故意把美英装甲部 队引向我们炮火攻击区,让美国人尝到了美式重炮的滋味。两天下来,疲惫的美英 军在占领了我们的第一道防线之后,不得不停留下来,与十公里外的我们第二道防 线陷入了对峙状态。高度机械化的美英军,在没有得到充分的后勤保障之下,是不 会发起大型的进攻的,——海涛的变态防御战术,不能不让早就抛弃了传统运输方 式的美英军叫苦不迭。看来,我们又争取到了后方发展的时间了。 时不时,在阿飞的带领下的德国新式喷气战斗机还会让在我们后方大肆轰炸的 美英空军吃点小苦头,——现在,阿飞的每次出击,都能在我们防区带来一阵阵的 欢笑。抓美英空军的战俘,更是成了防区内饱受轰炸之苦的所有德国士兵们的余兴 节目了。可惜的是,阿飞现在只能以20多架的喷气式战斗机去面对成百上千的美英 战机,大的航空编队,阿飞也只能打了就跑,后方的狂轰乱炸的局面,还是不能得 到改善。奥尔良的飞机生产线也遭到了一定的破坏,即将建成的10余架飞机机身也 在烈火中报了销——这也带来了一点灰色的好处,工厂的法国工人被炸死了100 多, 再加上受到阿俊等人蛊惑,当地的法国人主动加入了生产线的修复。被美英军的狂 轰乱炸所激怒的当地法国人,成了一支激昂的生产大军,工作效率大大提高,阿俊 向我们炫耀了他的工作成绩——坦克500 辆/ 月,飞机200 架/ 月。 在还没有实现就在夸夸其谈,阿俊的行为让我有些气恼,前线的消息还好,后 方的消息可就不容乐观,现在阿俊还来火上浇油,正好给他加点负担。 “阿俊呀,我们现在前线的油料已经不是很充分了,后方基本上没有给我们送 上来,阿飞的飞行编队的供油问题,就麻烦你在当地想法解决了吧?”哈哈,前线 是没多少油,可供应现在稀少的装甲部队还是可以满足的,可阿飞的飞机,那可是 吃油的大老虎,每天都有机场的要油请求,还有新编的装甲部队,全给你堆在厂门 口吧。 阿俊看来没有看到这一新问题暗藏的厉害,一口应承了下来。看来,以前小小 的研究员在尝到了大权在握的甜头之后,很是为自己的威风八面感到得意。“林的 装甲部队,我也希望你能在一个月之后,成军给我送到前线来”我也没有忘记给他 加上一个时间期限,别以为躲在后方就可以有空闲的机会,我还没有忘记他那好色 的本性。 没到两天,阿俊的叫苦就传回了指挥部,——近来美英的攻势不大,在海涛等 人的调配下,战线再次陷入了僵局。而我,则一心一意的待在指挥部,等候阿俊的 “好消息”。阿俊这家伙,也不是没有头脑,居然让阿飞的空战部队停飞作为向我 施压的利器,在不得已之下,我一边组织后方的油料库向奥尔良机场送油,一边开 始向施佩尔发出增加油料补给的请求。看来,得到了我们技术的施佩尔现在已经不 会再给我多少帮助了,在给我们说明了现在的情况之后,表示爱莫能助,只是提醒 我,德国在一战前就利用煤炭合成汽油,现在可以给我们送几套炼焦设备和提炼装 置,供一时救急之用。明显看到西线战局趋于稳定的统帅部,也对于我们增加燃油 配给的要求置之不理,日渐吃紧的东线,才是他们的重点——如果不是我和施佩尔 的秘密协定,可能奥尔良的产品也要被他们给吞并了过去。放弃了求援的想法的我, 不得不仔细考虑起关于炼焦提炼的说法。 德国法国都是产煤大国,要煤炭到是简单,不过,一想到炼焦,提炼,那冒着 浓烟的高烟囱就不能不让我头痛,厂房设施,施佩尔到是答应了提供,可厂房的安 全怎么办?又不能像一些车床车间给搬到地下去,难道我为了要给阿飞的战机群加 油,就要他们一天到晚吞吃着现在的残余燃油上天空去保卫?看来,我必须得和阿 飞阿俊他们商量商量了。电话会议的结果是,阿军,目前唯一还有正事忙活的人, 被强加了这一任务——全面负责地点,防卫等等一系列工作,翻译问题,也由他自 行解决,我们的说辞统一了,“要加强每个人的个人能力,不能永远背着翻译走” ——不过,阿军也的确是我们当中进步最快的一个,善于学习,是他不多得几个优 点之一。被寄予厚望的阿军,不得不在两天后赶到了法国的阿尔萨斯省寻觅合适的 地点,那里有法国的一些大型煤田,符合我们的就近生产的要求。 还没等到我把生产准备落实,将军就把统帅部的命令传达了,要求我们在最近 研制成功的V2飞弹的攻击配合下组织一次反攻,总部大概是想再次利用西线的胜利 来掩饰东边战线的吃紧吧,赫尔曼将军是这样给我分析的。前期大量使用在轰炸伦 敦的V2飞弹,现在又要用来做战术支援?我不禁想起了前一段时间,一颗迷航的飞 弹击中圣洛城,按这水平,可能美英军没被消灭,我们集结的进攻部队就要在自己 的飞弹下报销了。我连忙向将军表示了我的担忧,不过,如果可以像意大利那边应 用过的有线制导反舰导弹那么,搞个无线电制导的话,到也不失为一件利器,—— 前些天在法国各空军师收罗飞行员的艰难,也让我开始琢磨起怎么利用这武器的办 法。进攻在我的再三请求下,被放缓到一个月之后,毕竟,要形成一定的攻击力, 一定数量的飞机坦克是少不了的。这一段时间,我也可以让阿标琢磨一下,有什么 办法暂时救下急。 美英军在接连攻下几个表面阵地,就被反攻部队配合坑道部队夺回的战斗之后, 暂时停止了全线的攻击,只是保留了每天对德军防线的炮击。在他们想出对付我们 的坑道战的战术方法之前,我想,进攻大概不会真正开始。我在以前的记忆中,除 了大面积杀伤的燃烧气爆弹以及毒气对于坑道战有杀伤能力,好像,一般的方式对 于坑道战可没多少用。前者,现在好像还没有研究出来,毒气嘛,我想,美英也不 至于首先使用吧?再说,法国7-8 月的气候也不是很好,风向一变,那他们不就是 自吃苦头?不过,也不能不防啊。 ※※※ 将军的答复让我大吃一惊,西线德国步兵装备的防毒面具极少,主要 是由于大多数部队都属于国内的预备役步兵师,在没有化学武器威胁下,很多部队 根本就没有重视分发,现在,除了前线的几个步兵师装备齐全,其他的部队多少都 缺乏防毒设备;德国的化学武器也仅限于集中营那种地方小规模使用,不具备战场 使用能力(?在我的参观了希特勒的狼穴之后,我就开始打这主意了,慕容世家的 绝招,看来只有再等等了)我督促将军一定要尽快落实各防御部队的防毒设施的分 发工作之后,便和阿军阿飞等人联系,了解各方面的进展。 阿军的确是个人才,在到达阿尔萨斯之后短短的两天,就在一个大型煤矿的附 近找到了合适的生产地点,顺带给我们找到了1000多中国战俘(是在当地的一个苏 联战俘集中营里发现的,亲一色的中共党员或党员子弟,)不知道阿军是怎么和那 集中营的官员打的交道,反正1000多号人,不分老幼,全给送到了阿军手下的工厂 “做工”,他的办公室,也多了几个如花似玉的俄国姑娘作为秘书翻译——他还装 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对我说,这都是那些中国兄弟的对象,要从集中营里解救出来, 就只有用这样的非常手段了。我们几个是将信将疑——阿俊更是理所当然的不信, 给我的说法是去检查阿军的生产进度,隔三差五就往那边跑,看他的表现,好像也 很有救美的打算。 不过,总体上,除了阿军的这一小插曲,各方面的进展都还不错——加上有200 多身体健康的华人在阿军的说服下,愿意参加我们的救亡活动,(我们同他们都有 共同的心愿,早日回国参加抗日运动)我们单独奋战了3 个多月之后,现在才算有 了可以算做自己人的队伍。在我们的安排之下,飞机坦克都有学员参加学习操作驾 驶,各个工厂也被安排进部分中国留学生去做工——文化素质高点的,希望能够偷 学到一些生产技巧,图纸什么的到不用他们去费事了,阿俊阿军他们几个生产主管 也不是白干的。我们的做法,显然也让当地的盖世太保大为恼火,不过,这可由不 得他们,在阿军等人的请求下,赫尔曼将军的一纸命令,就让他们哑口无言了。— —我们控制下的厂房里出来的装备了合金钢材的新式老虎,早就让林等装甲老手喜 在心头,那里肯让那帮小人捣乱给破坏掉现在的生产局面;每天阿飞等人出击的战 机,也让圣洛上空的美英战机大为收敛,给前线部队大大松懈了压力,将军等指挥 部的高级官员,更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得罪我们。 前线的战斗还是时起时落,美英舰队在8 月初还在卡昂防区再次进行了一次登 陆作战,企图配合连接部的攻势,分化德国的战线防御。结果还是惨败而归,现在, 统一调度的德国海空陆三军可不再像6 月初那样散乱不堪了,在付出了两艘驱逐舰, 5 艘登陆舰的代价之后,不得不再次丢下2000多登陆部队狼狈而退——可惜的是, 这次受降很有些坎坷,途径卡昂战区的一支党卫军部队抢在了我们控制的部队之前 登上了登陆区,不知道是否受到了柏林的命令,2000多人,在我们的部队赶到之前, 已经只有500 多人在海滩的一个高地上进行防御了。来自前线指挥官的报告,大量 的死者是以密集队形倒在沙滩上的,看来可能是在受降中被突如其来的火力消灭掉 的。那支党卫军部队也不怎么好看,大部分装甲车辆在美英海空火力的反击下,再 次报了销,如果不是阿飞的机群在接到命令后空投了大量传单,那支刚在法国进行 装备补给的党卫军师团,又要给撤回德国补充人员了。 不管怎么说,前线的僵持状态,也让我们得到了装备更新的时间。到8 月8 日, 林的装甲集群已经拥有了600 辆新式老虎,组建了两个装甲师(扩编的两个预备装 甲师);而阿飞手上的熟练飞行员,也有100 多号人了,以前美英军的空军机群, 不得不再次扩大编队规模,动辄就是5-600 的大编队,就是如此,美英机群也不敢 再深入圣洛防区,大量熟练飞行员的损失,也不是美英所能承受的——通过外交渠 道,美英还向柏林发出交换战俘的申请,德国空军在英国的战俘也是不少,戈林的 命令更是一天三道的让赫尔曼将军头痛。 我们现在总算具有了一定的反攻能力了。看到我们现在手中的实力,我暗暗想 到- ——这些具有一定战斗力的部队,除了少数飞行员,是直接控制在阿飞的手上 外,大多数都是隶属于柏林的密谋组织,怎样在不伤元气的情况之下进行反攻还真 的让我头痛。反攻的事,看来还是只有再等等了。 8 月9 日,来自连接部前线的报告,让所有指挥部的官员都着了忙,美英部队 调来了重型火炮,空中打击也加强了重磅炸弹的数量,前线的几个阵地,由于大量 工事的被摧毁,不得不在美英军队进攻之前,提前放弃了阵地——按照我的意见, 前线部队可以自行判断是坚守还是撤退。反攻的计划,在参谋部里暂时搁置下来, 研究防御的对策才是现在的主要话题。飞机的高空轰炸,不具有准确性,首先,我 们必须得消灭掉美英的重炮部队。阿飞的空中侦察效果甚微,到是前期渗透到敌人 后方的奥托。斯科尔茨内的特别队员发来了一些情报,美英的重炮部队是新到的一 批装甲部队,可能是借鉴了德国的突击炮,从他们的观察来看,美英这批部队拥有 220mm 口径的迫击炮150mm 的榴弹炮等等数十辆不同的车型,也难怪阿飞的空中侦 察效果不行。 在得知了敌人的大概火力情况之后,指挥部很快研究出了对策,这次,还是得 由斯科尔茨内中校的特别行动队担当重任,潜入敌人后方的各小分队必须将这支部 队的位置搞清楚,再在阿飞等人的空中打击的配合之下,一举消灭这支装甲部队。 美英重炮部队的开进不是很迅速,也可能是弹药的补给不能及时跟上,在我们 放弃前沿阵地之后的第三天,我们的防守阵地才再次受到了美英重炮的礼遇,还是 主动的放弃了阵地,不过,我们还是留下了斯科尔茨内中校伪装的美式装甲小分队, 这次他们所藏匿的地道工事是利用早期的V2飞弹基地的地下部分。当英国的一支装 甲部队开到这个基地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已经迟到了——眼前出现的是 由斯科尔茨内中校带领的“美国装甲部队”在打扫恶战之后的基地。明显,美英军 因为我们的主动撤退,各部队之间的进展过于迅速,英国军队对于中校捷足先登没 有感到怀疑,在中校的主动帮助下,英国军队占领了这个基地,而中校的装甲部队, 则以到后方进行补给为由,顺利的混进了美英控制区。现在就等着美英军的重炮部 队的到来 ------- 铁血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