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步联合 被海涛打破了尴尬之后的战士们立刻分工合作,少数民族战士开始处理起被流 弹打死的牛羊,汉族战士则和德国士兵们开始打扫起战场,收缴武器掩埋尸首。那 哈萨克牧民,显然被我们这么快结束战斗所打动,刚才还一直在角落里打颤,现在 则不停的围着我们的坦克,机枪打转,看他的表情,真的是恨不得吞了下去。 晚上的篝火盛会,下午的箭张弩拔的气氛已经一扫而空,少数民族的战士们表 演起了风味浓郁的民族歌舞,汉族战士和德国士兵,则围绕在一旁,伴着歌舞的节 奏,或唱或跳。那哈萨克牧民,则一直纠缠着我们,表示只要我们的坦克和机枪作 为他的牲口的报酬,从土匪那收集的金条,银元全给他给扔到了地上——这可没法 答应了,在哈萨克战士的周旋之下,我们把从土匪那里缴获的枪支弹药,包括那三 门火炮,一齐给了他,他才露出了笑容,一连说了几次“这下好了这下好了”—— 他们的游牧,经常遇上土匪的打劫,现在多了这些枪炮,应该可以自救了。 不过,看来这牧民对于作战什么的一窍不通,我还真的担心,不要还没有把武 器送回家,这批武器就又要交还给土匪了。在我和翻译的共同努力下,这位牧民才 明白了过来,当下表示,等到他召集了一定数量的游牧民之后,他才从我们这里取 走这批武器弹药。 这个牧民看来对于得到这批弹药很是心急,略略吃了一点东西,便要急着赶去 找人,在我们再三强调——要先派个人来联系之后,大队人马才可以过来——之后, 他便乘夜赶回了牧区,我都不知道,他是否明白了我们的交待,明天最好还是小心 一点,千万不要因为误会,而得罪了这位朋友。 第二天,我们的第二批次的人员赶到了,现在,我才算松了口气,这一批,主 要是装甲车辆和弹药。人员不多,才两百多装甲兵,不过,大多数人员都是被我们 最早发动开始军事训练的,少数民族与汉族战士的关系都很好,至少要比第一批到 达人员团结的多,战斗力也不错——所以,在德国撤防时也是较晚的一批。 医疗器械也到达了,沈毅等受了伤的战士,也可以在较好的医疗器械上接受治 疗。 晚上,哈萨克牧民派来了代表,说是与哈萨克游击队取得了联系,希望能够把 军火交给他们。哈萨克游击队?这里又不是敌占区,哪来什么游击队呀? 我立马予以拒绝,要求来人去把那牧民找来当面询问——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召 集人员的时候,遇上土匪了。我一边指挥部队进行防御部署,一边召集了海涛和林 等人,来到沈毅的养伤处,开始共同研究对策。 第三天,那哈萨克牧民自己赶来了,这次,他的衣服起了很大的变化,以前的 补丁不见了,看上去是新的绸料制品;骑的马鞍,也多了许多黄金饰品,身后还多 了两个哈萨克族打扮的年轻人。看来,这个牧民是被收买了的,那哈萨克游击队让 这牧民成为游击队的二把手不过只是为了那批军火罢了——不过,我们早就答应了 的事,还是要执行的了,不能让那些少数民族老是骂我们汉人是骗子吧——这是和 那牧民谈话中隐隐透出来感觉。在和游击队的两个“保镖”商谈了关于交接地点, 人员之后,我们结束了对话,那就按他们的意思吧——不过,我不打算派人员押送 去,只是采用空降的方法,万一这支所谓的游击队也是极端少数民族分子,那我们 不就自讨苦吃了? 11 月15日,我们迎来了第三波次的空中支援,同日,我们也把那些缴获的武 器,通过运输机,空投到了游击队的接应地点。晚上,我就迎来了第一个来自新疆 地区的高层人物,哈萨克游击队的指挥官乌斯满。他此行有两个目的,一是向我们 表示感谢,二,则是希望我们能够帮助他们,尽快收复被苏联人抢占的富蕴县的钨 矿——据他所说,这个钨矿是苏联人勾结盛世才签订的秘密协议的结果,现在,每 天上百辆苏联的货车从钨矿向苏联运送钨矿——而国民党政府,则一味的退让,打 着外交解决的旗号,漠然视之;其领导的哈萨克游击队进行过几次阻击,都被强大 的苏联守备部队击退了。在得知了我们这支新武装出现在伊犁地区之后,他就希望 能够在我们的帮助下,尽快将这批秘密侵入我国的苏联人驱逐或是消灭——他很显 然也知道我的部队中,存在着德国人。 在得知了阿尔泰地区的富蕴县有钨矿的消息,林等德国籍的官兵就有些按捺不 住动手的欲望了,更何况,那里,还有苏联大兵。乌斯满这人从谈话中看来很是豪 爽,对于苏联那种积极要求驱逐的态度,很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就真的 完全出于爱国的目的?我向他询问起夺回钨矿后的打算,他居然显得茫茫然不知所 措,最后才冒了一句,“把它炸了吧,我们现在还用不上,将来要用再挖” 真的是个傻大个?我们被他的话给弄呆了。不过,这样也好,元帅不是希望我 们帮助德国获得钨矿的来源,这下可以自己解决了,也不用专门跑到重庆去告爹求 奶了。对了,最好还是从德国把提炼的设备给送来,飞机运矿可不划算,我们自己 也可以就地加工,解决自己部队所需要的材料了。 看来德国方面对于我们的这一情况非常重视,第4 波次的飞机狂增达到了90架, 全副武装的德国“志愿兵”一下给我送来了500 多,还有100 多工程兵;连我们中 国红军的位子都被占了不少——不是刚要从苏联人那里解放,又要落入德国人手里 吧?工程兵我们可以接受,那些志愿者,——即使没有装军装,不过那横眉冷眼的 架势我看前党卫军的成分就比较多。我没有放他们下飞机,再和林,海涛,沈毅等 人商量之后,大家作了妥协,可以留下100 个进入矿藏的守备部队,其他的,全部 划到林的装甲部队。 乌斯满看来很是合作,很快就帮我们弄清了苏联车队的发车情况,行车路线以 及押送人员的大况,为了避免伊犁和塔城的亲苏人士的告密,这次出动的部队将采 用空降模式配合乌斯满的哈萨克游击队同时对矿藏和车队发起攻击,我方的负责人 是擅长空降袭击的奥托。斯科尔茨内,联络是海涛和哈萨克族战士组成的联络小组。 在战斗打响之后,我们所有基地人员,就将在哈萨克游击队的带领下,由林的装甲 部队掩护抵达矿区,完成占领防御工作——离苏联边界太近了,不到100 公里,一 旦苏联人发动反击,那我们就只有希望苏联在这一地区没有多强的军事力量了。 第4 波的飞机没有连夜赶回德国,里面的战斗机,将留下来对矿藏的占领和防 御中担当重任。这次的战斗机,基本上都是最新的喷气式战斗机ME262 ,要依靠他 们夺取制空权,阿飞信心满倍。 阿飞的飞机群还是选在了夜间进行掩护,空投,这倒不是担心苏联的空中拦截, 主要是不希望伊犁,塔城等地的居民看到大机群造成恐慌——不过,我们也还是没 有料想到,飞机那巨大的接近音障时的气流破裂声还是让当地居民恐慌了许久,直 到抗战结束之后,伊犁,塔城都还在流传着,天神发怒,红毛尽逃的传说。 从开始进攻占领,到消灭车队,一切都轻轻松松的就解决了,我都开始怀疑起, 到底是哈萨克游击队不经打,还是苏联守备队不经打。100 辆满载钨矿石的卡车就 一线停留在了通往苏联的公路上,除了第一辆和最后一辆车的驾驶窗上开了一个洞, 其他车辆都是完好无损,因为奥托等德国士兵只是承担了隐蔽阻击射击的任务,包 围受降等都交给了哈萨克游击队进行,乌斯满很是获得了当地居民的认可,一时间 成了阿尔泰的英雄。 不过,这个英雄要炸矿的计划,还是被我们劝阻下来,你不懂,我们还不懂吗? 在等到我们的机械很快运到的保证之后,乌斯满才罢了手——他也还是比较满意的 了,这次从苏联人手中缴获的全部武器都交给了哈萨克游击队,只有车辆,被我们 以方便转移抗日的理由留了下来,作为补偿,还给了他20公斤的金砖。 为了加强我们在新疆的根据地的建设,我和乌斯满达成了训练游击队的协议, 随着德国与中国的钨的交易量,我们还将以部分德国武器装备哈萨克游击队,使之 成为继国民边防部队外的第二强军事武装——条件是坚持一个中国的原则,和伊犁, 塔城两区的分裂势力划清界限。 臆想中的苏联人的进攻并没有开始,到是伊犁等地的暴动分子向乌苏发起了几 次猛攻,不过,没有苏联空军的支持,再加上乌斯满的哈萨克游击队退出了进攻— —我们要防备苏联的反攻;伊犁塔城组织的进攻攻势没有坚持几天,就在国民党的 援军的打击下,撤了回去。 富蕴是个好地方,矿产也较为丰富。在到达富蕴之后,我们很快便决定将这里 作为我们的大本营,一方面可以得到哈萨克游击队的人力支持,一方面额尔齐斯河 和乌伦古河两河之间的河套地形有利于我们的飞机起降和防御工作。野战机场就先 设立在富蕴南方12公里处,等到阿俊他们把工厂设备运了来,我们就可以正式准备 开动反攻的大生产了。 11 月20日,最后一批中国红军战士抵达了富蕴,阿俊等人也把德国送的冶炼 设备押运了过来,同行的还有几个德国的工程师,他们将在富蕴等地进行地质考察 勘探,以加快实现我们部队装备弹药的自给。 11 月22日,我们再次迎来了又一位新疆地区的高层人物——国民党第八战区 长官朱绍良,他这次,主要是想拉拢乌斯满的。在得知了我们这支很具有攻击力量 的部队的存在之后,很快就要求乌斯满予以联系,引见。我们是在富蕴的县城中会 面的,我们的装甲部队和机场,没有让他参观,他就只有凭借乌斯满那夸张的演讲 和我们对生产设备淡淡的讲说来猜测我们部队的实力了,即使如此,看到我们手下 警卫配备的枪械,还有外面警戒的德国士兵,朱司令长官还是对我们表示了“高度 的评价”,连连表示,要给我们以适当的职位以褒免我们这些回国参战的爱国人士, 呵呵,不知道他这个中将司令官,自己都没有装甲师,空军团的,怎么来奖励我们 这些拥有德国装甲少将,德国荣誉将军的一行人了。 不过,朱的到来,还是加深了沈毅等中共党员的猜疑之心,伤势还没有痊愈的 沈毅,趴在担架上要人抬到了我们几个人的办公室,坚决要求召开党代表会,以尽 快决定和苏联,延安的联系恢复工作。哈哈,我们这才想起来,我们这几个,居然 没有一个正式党员:我是其中的佼佼者了,至少还写过一份申请书;其他几个,在 大学就是以捣蛋出名的人物,更不可能成为老师眼中的模范学生,党员积极分子了。 这次的党代会,我们几个全没资格,林就更不用说了——不过,好像部队的主要实 力又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会议的结果可想而知,我们几人还有林,对于政治这一 帮东西,从来就不怎么感兴趣,干干脆脆的统一了意见,任由沈毅等党组织的人放 手行事。 看来延安方面,对于我们这支特殊的部队,还是很为看重,不久就从伊犁方面 派来了一个联络员——真的不知道,这个联络员该在部队中担当什么样的角色。不 过,沈毅等人,还是把他当作了宝,没给我们通报一下,就任命他作中国支队的政 委,从德国带回来的大功率电台,也建立起了与延安的直接通讯。我们几人的特殊 地位,现在还是没有改变,看来,短时间内,他们还不至于对我们怎么样的了。 ------- 铁血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