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蒙古上空的鹰 这次战斗,让我们几个高级指挥官还是认识到了现有装甲部队的不足,最先赶 到救援的居然是苗二壮的骑兵旅,这也让一直坚持要组织虎式大军的林放弃了一味 生产坦克的想法。 前往塔城的部队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抵抗,只是叛乱份子们的骑兵部队发动的一 些骚扰战,一遇到我们的反抗,就溜之大皆。我们也没有动用苗二壮的骑兵旅组织 追击,只是专心向着塔城突进。我还不想让骑兵部队又陷入叛乱份子们的包围。很 快,那些叛乱份子便认识到了我们的目的,来自阿飞空中侦察报告说,叛乱份子们 开始往塔城地区集结起来。托里,额敏,裕民三个塔城的外围城镇,我们必须首先 攻克的地方已经分别聚集了3-5 千的叛乱份子。这么看来,叛乱份子还是很有实力 的了,主城区不就要上万人了?上次的圣索沃之战,我们现在都还当作噩梦,炸平 塔城?这个想法,很自然的在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林和海涛也是一脸沉重,看来, 他们对于进攻塔城,和我一样没有底。 进攻外围的三个城镇,没有花费我们多大工夫,叛乱份子草草构筑的工事,很 快就在林的炮火下解了体,到是那些民居,很是费了一些炮弹。当地那夯实的泥土 房屋,简直可以与钢筋水泥工事媲美,不能不让我记起以前看到过的书里描绘的一 座用刀枪都砍不动城池。如果塔城也是这样的民居,那可就麻烦的多了。 打扫战场的时候,我们又发现了大量的苏联武器,这次更是发现了大量小口径 的火炮,不过,看来,这些叛乱份子还没有学会怎么运用这些火炮,在我们的坦克 突击时,居然奇迹般的没有一辆受损。冲近的坦克机枪扫射,让那些火炮白白的成 了送给我们的礼物了。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苏联人介入的直接证据。 留在指挥部当参谋的沈毅对于苏联对叛乱份子的军火支持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塔城 地区和苏联接壤的地方很多,也有可能是走私过来的武器,他就这样安慰着我们, 包括他自己。——说起来,要让这个受苏联教育的人(据说还是伏龙茨大学的高才 生) 相信苏联人介入了我们中国的叛乱,还真是困难。 我没敢大意,阿飞的战斗机部队被我召集了过来,这次的攻城战,如果没有苏 联介入,那他们将开始对地进行攻击,32MM口径的机炮,打打地面上集结的骑步兵, 还是凿凿有余的了。空中的战斗很是突然,就在我们装甲部队刚到塔城外10公里处, 来自苏联方向的战机群就出现在了阿飞的雷达上,刚开始还只是沿着国境线飞行, 在阿飞的战机编队刚开始改变航向准备对地攻击(阿飞的计划是让苏联飞机以为有 机可乘)时,多达30架苏联战机扑了过来。早有心理准备的阿飞机群很快就摆脱了 苏联飞机的攻击行动,一个大仰飞,苏联飞机就给放到了阿飞等人的战机下方。没 有速度优势的苏联战机大概也觉察到了阿飞的计划,只是还有凭借数量优势的狂妄 想法,很快就逼了过来,企图与阿飞的战机群纠缠到了一块。不过,他们所面对的 可是在西线战场上久经考验的阿飞,苏联机群的意图在阿飞眼中根本没有实现的可 能,阿飞还是采用了攻击后就躲的远远然后再次攻击的战斗模式。没有速度的苏联 战机不得不承认空战的失败,在10多架飞机冒着浓烟栽向地面之后,剩下的飞机开 始向苏联境内逃窜,而阿飞的机群才不过损失了一架,飞行员的伞花也向我们部队 的集结地飘来。阿飞没有顾及苏联的国界线,说真的,在天上战斗的人,又怎么会 留意自己所在的位置呢?等到阿飞重新飞到塔城上空,那苏联的机群已经消失在了 蓝天之下,只有若干朵伞花在中国和苏联的交界上空飘荡。 最早被俘的苏联飞行员让沈毅无话可说了,沉默了良久,他才要求自己上前线 指挥——林很是痛快,一个虎式装甲营交给了沈毅。 好了,空中的战斗终于结束了,下面,该是我们的装甲部队开始表演了——苏 联人看来也是豁出了血本了,一个团左右的坦克部队,很快就突破了阿飞机群的拦 截,30多辆T34/86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之中。沈毅刚到达的装甲营在他的指挥之下, 以战斗队行迎了上去。不知道那家伙乘座的是哪辆坦克,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 不多,回国后就更少了,不过,和他打交道还是我们几个人乐于做的事,他有时候 的顽固不愚成了我们几人的开胃话题。不能就这么凭一时冲动把自己给送上不归路 吧?在我的要求下,更多的坦克也冲了上去,战斗很快就在T34 的一片爆炸声中结 束了,沈毅的车组完好无损。虎式坦克毕竟是虎式坦克,T34 还不是它的对手。获 得了坦克战胜利的沈毅没有就此罢休,在他的带动下,坦克部队开始向着塔城叛乱 份子的阵地攻击,苏联人的防御阵地不是很多,不是职业军人防守的叛乱份子阵地 很快就在虎式坦克的炮火下乱成了一团,习惯游击作战的叛乱份子很快就丢下了防 御中心的苏联军队,跳上了马背,朝着苏联方向逃窜——好象他们忘记了我们可从 来没有顾及苏联的国界线,在我的一再命令之下,沈毅才放弃了带领装甲部队冲击 主阵地的打算,开始追击那些逃跑的骑兵;主阵地,则交给了后续部队。 被集中起来的各型火炮开始了对主阵地的攻击,苏联军队显然也被叛乱份子这 么快的被击溃感到茫然,炮击还没有十分钟,苏联人就摇起了白旗,他们也不想自 己为了这样一些叛徒卖命的了。我没有看到苏联人摇动的白旗(看到了我也不打算 受降,谁叫你们这么嚣张呢?),在指挥部里的我们还在商量关于这次与苏联空军 的“边界冲突”要怎么向国民政府汇报,各型炮火也由于我们的命令没有下达,还 在那里喷吐着火焰。直到苗二壮冲到我们指挥部要求停火,我们才发觉苏联人已经 打算投降了。没办法,苗二壮一再的停火要求,让我们的全歼计划不得不终止下来, 他的理由很充分,我们还要考虑延安还需要苏联的支持了。苗二壮被派到了前线受 降,我和海涛则有些扫兴的扫望着炮火下苏联人摇逸的白旗,才多久工夫,阵地已 经成了白旗的海洋,看来,苏联军队在巴巴罗萨计划的打击下,几百万军队投降是 不足为怪的了。一个师的苏联防御部队,不过才伤亡过半,剩下的则被苗二壮的骑 兵押送到了国境线。他们回国后的命运才不是我们所要担心的了,我和海涛想起了 沈毅以前给我们讲述过的被俘人员的待遇,不由得对视而笑。 失去了苏联人的帮助,塔城很快就在我们的炮火下飘起了白旗,逃逸的那些叛 乱份子全在沈毅的装甲部队的追击中成为老虎履带下的肉泥。塔城平乱,顺利完成! ※※※ 回到富蕴的我们,很快就接到了关于返回富蕴的政治工作者在苏联空 军的报复轰炸中遇难的噩耗,一行人的车队遭到了苏联空军的猛烈轰炸和扫射,基 本上无人得以生还,而当时的阿飞飞行队,还在塔城地区对我们进行火力支援,让 苏联空军的轰炸机群很是猖獗了一番。——不过,我们的矿区和工厂,还是幸免于 难了,德国防空部队,人数不多,不过都是精心挑选的,强大的火力,让苏联空军 对于我们的矿区工厂地区避而远之。那些红军战士,大概也没有给苏联人透露我们 的工厂的情况吧,要不,肯定我们的心血全要泡汤。在交代了空防部队加强防御工 作之后,我们几个人开始商量,关于这次与苏联的冲突,怎么向重庆,延安方面交 代了。 来自重庆延安的急电,不得不让我们分头行事了,沈毅,苗二壮成了飞赴延安 的特使;林和阿飞则是前往重庆的特派员,我则坐镇富蕴,作起两方的联络指挥。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统一口径,苏联人是介入了我们的平叛,是首先攻击我们的空 军才遭到反击的,而延安的特派员们则是苏联人对富蕴的报复轰炸中遇难的。 延安方面接收了在塔城地区空战被俘的苏联飞行员,看来没多少声音了。到是 重庆方面,对于我们坚定反苏的做法大是满意,阿飞,林等人被授予了青天白日勋 章,林的军长职位,也被正式确立下来,作为外籍志愿部队,我们享有了一定的特 权,直接管辖权,由西北战区转移到了重庆军委会。林提出的建立装甲集团军的要 求,也被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只是在提到需要大量的橡胶等工业原料的时候,那位 蒋某人才犹豫的勉强答应下来提供1000吨橡胶给我们,条件是我们生产的装甲车, 也要向国民党部队提供——真是亏本买卖,不过,那也没办法了,人在屋檐下,不 得不低头。最多,我们把我们换装下来的车辆给他们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和阿飞就在重庆展开了第三党派的联盟行动,这也是我们对 重庆之行比较看中的一点,作为抗战的陪都,大量的民主党派都在重庆设立了办事 处。他们可是以后促使抗战结束后国共合作的重要政治力量——虽然我们对于政治 一向不感兴趣,不过,我们还是知道,和那些爱国的政治力量建立起联系,对于抗 战之后的国共合作是很大的帮助了。和他们的联系很有效果,那些党派对于我们这 样手握重兵的人的主动靠拢,大是欢迎,纷纷表示,愿意到富蕴来建立分部,以加 强和我们的联系。 重庆之行的第三个收获,就是我们得到了海外华侨的大力支持。以前到达重庆 感到失望的一些华侨,包括一些商人,一些技术人员,爱国青年,在发现除了延安 重庆之外,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参加救亡活动,对阿飞等人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在林 和阿飞作了飞行表演和坦克射击(使用的是美国的谢尔曼式,以前在西线缴获了一 些,林作为装甲车迷,也进行了系统的学习)之后,大量的热血青年,纷纷报名, 希望能够加入阿飞的飞行部队,或是林的装甲部队。这批人,可不象一般的农村青 年,大多都在海外受过高等教育。在阿飞和林表示,我们在新疆还有大量的工厂需 要技术人员之后,一些知识分子,也放下面子,主动报名,希望能够投入我们新疆 的生产工作。一些商人,也表示,愿意给我们提供资金,设备,以加强我们的生产 进程。 和苏联方面的交道方面,有阿飞的空战记录为证,还有来自延安的抗议,外交 部长宋子文很是得意的教训了一通苏联大使——毕竟,这次是苏联损兵折将,我们 又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苏联大使在略作一些表示之后,就偷偷的放弃了表演,同意 继续承认中国的主权不容外国干涉,包括苏联。 返回富蕴的阿飞,这次可算满载而归了,除了地上的滚滚车队,天上也是运输 机群。华侨青年,工程人员,那可是我们急需的宝贝,怎么能够让他们在地上慢腾 腾的走呢? 沈毅,苗二壮的延安之行,比阿飞他们要较早归来,延安政府看来对于这次的 政治委员的遇难很是悲痛,不久就结束了延安苏区的整风运动——沈毅师在政治委 员的横加干预下的惨败,可能也是促使运动结束的直接原因吧。 我们重新获得了自由发展的空间了 ※※※ 回到富蕴的林,很快就被斯科尔 茨内找了去。对于新到的高素质兵员,他明显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最近研制出来 的四引擎运输机,更是让他对于空降作战这一拿手好戏信心百倍。经过林和我们的 磋商之后,我们同意了他的意见,组织一支空降部队,成员由海外华侨青年和从其 他部队中抽调的文化水平稍高的青年以及部分少数民族组成我们的特别空降作战部 队。空降伞具则是由德国提供图纸,国民政府提供丝绸原料,在我们的富蕴工厂组 织进行的加工。武器装备则以德国的MP38/44 为主,配备一些MG42作为火力掩护。 首批部队定在1000人左右,加上德国的100 多熟练伞兵,我们也拥有了远距离作战 的基本能力了——这几次的新疆作战,我们一直没能够达到围歼的效果,我一直认 为,我们现在的部队还是欠缺了一些什么,现在才算明白过来,如果塔城之战之前, 我们就拥有这样一支突击力量在中苏国境线上设伏,那些叛乱份子,也不会就这么 轻易的逃窜了。 对于加入空降部队,那些热血青年们更是感到兴奋不已,那时侯,中国还没有 空降部队这一概念了。在由斯科尔茨内带领下德国伞兵作的空降表演会上,那些青 年们对于在蓝天下绽放出的一朵朵洁白的伞花大为感叹。没用我们多加动员,我们 就组织起了足够的适合人员,不过,看到别人的部队在扩充之中的阿飞现在才发现 自己的空军部队太少了,一再要求,也要从这次的海外华侨中抽拨给他一定的人员 进行飞行训练。所幸斯科尔茨内对于现阶段就一下扩军的思想准备不足,对于阿飞 的要求,很快就在林的协调下达成了一致。 进入3 月之后,我们根据地建设已经初步完成了。在德国专家的帮助下,我们 发现了克拉玛依油气田,以前困扰我们的燃油彻底得到了解决,而各种金属矿藏的 发现,也让我们完成了军事工业的一切需要。阿俊更是成了昼夜连班倒的大忙人— —他是我们各工厂的总负责人,更何况本身就是搞工业材料研究的。午夜寻欢的坏 习惯也在我们的帮助下,彻底纠正了——当然,是在几个德国士兵的陪同之下完成 了这一痛苦的改正。 3 月底,我们各部队的训练工作已经得到初步的完成。斯科尔茨内的空降部队, 更是达到了德国空降部队的水平——不知道是那些海外华侨的素质本来就高,还是 斯科尔茨内的魔鬼训练法。在我们接到申请检阅的申请书之后,我们在富蕴的一个 野战机场看到了这支部队的表演,空降,占领有利地形,一连贯的娴熟战斗动作, 让我们几个部队指挥官不得不承认,这是我们几支部队中,最具有杀伤力的部队了。 现在,怎么运用这支部队呢?让他们现在就到东北去?还是参加东南半岛的战 斗?——在检阅时,国民党西北行辕主任张治中将军也是到场人员之一,他对于我 们这支部队评价极高,一直向我们表示,希望能够拉到缅甸去和美国培训的中国远 征军一较高下。见他的大头鬼去吧,我才舍不得放我的部队跑那么远去了。 在我们几个的碰头会上,我们很快就明确了这支部队的作战范围——内外蒙古! 内蒙古吗,我们主要是用来打土豪了,来自延安的情报,我们可以方便的拟定 一些目标,如那些与日本人勾结的蒙古藩王(旗长),还有一些强男霸女的土匪。 外蒙古吗,则主要是针对那些军事哨所营地;空战,有阿飞在,谁怕谁了。 苏联现在大概也不会再为了这些事作出强烈的反应了。 决定了用途之后,斯科尔茨内很是兴奋,这支部队,总算有磨练的机会了。 4 月1 日黄昏,我们目送了在阿飞的战斗机护送下向着东方飞去的运输机群在 东方的蓝天下缓缓消失,终于开始了我们的中国战旅了。 ※※※ 这次空降行动的目标,是根据外阿勒泰的返回牧民所报告的苏联的进 占军的一个兵营——外蒙古很多牧民,还是习惯于四处游牧的了,对于苏联人突然 插进来,在蒙古各地设立防区,四处检查,也是大为不满的了。他们对于什么独立, 什么自治这些相对比较深奥的东西,可没有什么好感,在我们发动群众了解外蒙古 的情况时,很快就给我们提供了一些有用的资料。这次行动的目标,就是其中之一。 飞行编队在突破边境线(苏联20年代单方面承认的外蒙古边界线,中苏军队各 自的实际控制线)100 多公里之后,就关闭了发动机,按照斯科尔茨内的命令滑翔 飞行降低高度,准备空降——这样可以在不大的范围内空投下足够的部队。 阿飞的空中掩护部队,则保持了高度,随时准备迎接苏联空军,看着一朵朵伞 花消失在夜色中,阿飞和我们的通讯也显得紧张了不少,降落下去之后的伞兵,可 不是我们所能够帮助的了,是生是死,全靠他们自己的努力了。 随着最后一架大型运输机在空降伞兵所指定的野战机场上降落之后,斯科尔茨 内直接建立起了与我们富蕴指挥中心的联系。通过林的翻译,我们知道,空降顺利 完成,除了2 名伞兵因为降落伞具的问题(没有打开)而死亡外,其他人员在两平 方公里的范围内已经开始了集结,降落区没有发现人员的活动——蒙古本来就人口 稀少,这样的结果,也在情理之中。蒙古向导表示,我们的空降部队到达的位置, 与我们所设定的突击苏联的兵营,大概距离在50公里左右,还行。我们结束了通话, 下面,就只有等待了。 在距离苏联兵营12公里外的地方,来自斯科尔茨内的报告让我们有些惊讶,他 们抓到的蒙古牧民说,噶尔不丹(我没找到地图,随便编的地名)的苏联驻军,已 经扩大到了500 多人,外围20公里外,还有1000多的蒙古骑兵和200 多的哥萨克骑 兵。我们这次的行动,本来主意是消灭苏联的驻军,给蒙古人看看,有了苏联人的 保护,也不见得能够轻易就从我们中国脱离。对于蒙古军队,还有些网开一面的想 法,这下打起来,可能就顾不上许多了。在和部队中的蒙古族战士干部,还有从外 阿勒尔地区返回来的蒙古族牧民们商量了许久之后,我们还是下定了决心,不能不 打。这时候的空降部队,已经运动到了噶尔不丹的周围,完成了包围任务。 在斯科尔茨内的报告中,我们部队还是一分为二,这次行动携带的(仅有的) 两辆轻型装甲车将配合200 名伞兵进行伏击打援,剩下的700 多空降部队将争取在 1 个小时之内解决镇中的苏联大兵。 前线的报告很是让人放心,苏联人也没有料想到会有人长途来袭,除了兵营前 发现了两个哨兵。不知不觉中,我们的空降英雄们便已经完成了对兵营的包围。这 是一个有着7 座楼房的建筑群,500 多的苏联人就分布在里面——如果不出其他问 题的话。伞兵们没有携带重型火炮,只好利用配备的80MM迫击炮各自锁定了自己的 目标,其他枪械也封锁了各楼层的出口,门窗,一旦迫击炮开始了攻击,轻型武器 可以压制住来自楼房的反击。 战斗的打响,实在荒唐——还在斯科尔茨内对于各火力点进行最后攻击前的检 查时,从小镇的酒吧中,涌出来近100 的苏联人,而在外围制高点——苏联人修建 的东正教堂——防守的新兵们一听到嘈杂的外国口音,就紧张的开了火。 一听到枪声,各个备战的火力点便开始了喷吐火焰,沉闷的迫击炮很快就让兵 营的楼层各处冒起了浓烟烈焰,——不过,苏联人的建筑,的确是以厚笨著称,连 一般的兵营,都修建的如此坚固,迫击炮的打击,如果不是正好击中门窗,对于室 内的苏联人的伤害,可说是微乎其微的了,到是那些瞄准门窗的机枪火力对于毫无 准备的苏联人给以了大量伤亡。首先被消灭的就是裸露在外的那些苏联醉鬼,在密 集的弹雨之下,大街上很快就躺满了尸首,外出没有携带武器的苏联大兵根本就没 有反抗的机会。呻吟的伤员,也被德国的空降伞兵冷冷的近距离补射结束了生命— —别忘了,这些可都是斯科尔茨内从德国带来的党卫军成员,一时之间的思想转变, 不是轻易就可以的。 接下来,眼看炮火攻击不管用的斯科尔茨内不得不命令进行近距离突击作战了, 这是我们所不希望的结果。所幸的是,苏联人在兵营的突然袭击中伤亡不小,没有 组织起有力的防御火网,——在战后审问唯一生存的苏联战俘的时候,我们才知道, 苏联人的指挥官们现在都成了大街上的尸首了。没等我们担心多久,苏联的各个大 楼就摇起来白旗——苏联人在弹药的管理是很严格的,没有战事的时候,士兵们就 只有训练时才能接触到枪弹。只有具信是军火库的最后一座小楼火力比较强大,在 付出了十几人的伤亡之后,斯科尔茨内不得不命令,所有的迫击炮集中使用,慢慢 啃掉这块骨头。——外围打援的部队已经来电,表示发现蒙古骑兵的踪影了,如果 不能及时解决战斗,空降部队就只能放弃空运回国的打算,那将是一段艰苦的行程。 最终,密集的炮火,还是撕裂了苏联人的坚固建筑,随着一发炮弹的落下,苏 联人的最后的堡垒,在连串的爆裂声中彻底飞上了天,剧烈的气浪,让匍匐在200 米开外观察的斯科尔茨内在回国之后,都还大肆宣讲,以表现他的英勇。 2 公里外的打援战斗在得到了空中支援之后,很快就结束了,蒙古骑兵们仓皇 而逃,——在看到首先发动攻击的200 多哥萨克骑兵在伏击之下瞬间化做尸首之后, 蒙古骑兵也表现了一定的成吉思汗子孙的英勇,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向我们的防御 阵地扑来。不过,当阿飞的战机群掩护着运输机赶到之后,这样的冲锋,就显得很 是多余。仅有的两辆轻型装甲车也很配合阿飞的战机攻击,在蒙古骑兵冲到阵地500 米前,从临时挖掘的掩体中慢慢露出了狰狞的毒牙,机枪,火炮,还有乘员的火力, 让那些蒙古骑兵遭到了沉重的打击,在空地火力下付出了500 多人伤亡的蒙古骑兵 们很快就发现我们没有对于那些兜圈回撤的骑兵痛下杀手之后,一窝蜂的掉转了马 头。 简单的打扫了战场之后,我们的空降部队开始了返回准备——那些苏联的降兵, 在斯科尔茨内的命令之下,进行了一场屠杀,(除了保留一个作为回国审讯的低级 官员),执行任务的是德国的伞兵教官,而我们国内的伞兵们,则被集中起来进行 观看教育——斯科尔茨内的说法就是,战争就是如此,作为远离后方的空降部队, 任何一丝对敌人的怜悯,都是对自己生存的威胁,面对屠杀现场呕吐的中国伞兵们, 斯科尔茨内如是说;回到国内的斯科尔茨内还是如此向我们解释。 回国之后的伞兵部队,除了100 多人的伤亡之外,因为斯科尔茨内的魔鬼做法, 而有近200 人的提出退伍或是转职。对于他们的要求,我们几个当然表示了同意, 我们几个也不是杀人魔王;斯科尔茨内也表示了同意,即使部队缩员。 他这次屠杀就是要让那些不适合“空降任务”要求的士兵自动脱离部队——他 也知道,这里不是德国,不能轻易送那些潜在的以后会不服从命令的士兵军官上军 事法庭,他要的是一支绝对服从命令的强大军队,而不是一支埋藏了众多不安因数 的强大军队。这和林建立自己独立武装的想法不谋而合,林在对我们再三解释之后, 还是保留了斯科尔茨内的空降部队指挥官的职位。 ------- 铁血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