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虎狼之师 回到富蕴没有多久的斯科尔茨内就被我们的一道命令所激怒了:来自德国的两 位党卫军老部下,因为在妓院和中国的嫖客打架斗殴而使用手枪击毙了数人;在我 们的守城部队赶到拿下后,还进行了对射反抗——作为城防司令的我,理所当然要 下令就地击毙的命令了。不过,我对于斯科尔茨内的反应也是意料之中的,在下达 命令的同时,林和魏特曼就赶到了空降部队,制止了斯科尔茨内的冲动行为。 4 月5 日,在我们的几个最高指挥官的协商下,不得不发起一次新的空降行动 :到东北去收集一些军供物品——斯科尔茨内很是为自己的手下打抱不平。 随着德国国内对于党卫军中的坚定纳粹份子的清除,越来越多的党卫军士兵借 着到中国来防守重要的战略设施的借口,在斯科尔茨内的接应下,来到了富蕴。富 蕴俨然成了德国的海外飞地,(这也是我不得不回到富蕴担当所谓的城防司令的缘 故,我的荣誉元帅待遇,对于等级观念很强的德国官兵还是有着威慑力的)。而那 些低级士兵军官可就没有斯科尔茨内,魏特曼等早期到来的高级军官的每个月的数 次回国探亲的待遇了,充足的军费和良好的伙食,让富蕴成为中国妓院最多的一个 城市——对这,我也很是无奈。以前的伦理教育,让我回国之后一早就取消了公开 的妓院,可对于那些源源不断来发财的奸商们,我也还是没有办法彻底解决。这次 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就不得不接受斯科尔茨内的建议——学习日本军队的一种 “良好” 做法,成立军中安慰所。在我们中国召集人员,斯科尔茨内也是知道不可能的, 不过,他还是善解人意的提出了解决办法,可以到东北日占区去“寻找”一下“志 愿者”。对于这样的提议,我们没办法不同意了。 这次的行动,因为是我们建军后首次在日战区的“攻击行动”——我们没有告 诉下面的官兵,这次行动的真正目的,——报名非常踊跃,东北籍的官兵更是如此。 斯科尔茨内手下的空降部队大大的扩张了起来,达到了2000多人,对于那些没有经 过空降训练的官兵,我们不得不采用机降的方式予以解决——我们的军事目标,还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必要的人员,也是行动成功的因数之一。 ※※※ 行动是按照国民党提供的36年的黑龙江1 :500000地图,突击点选 在了王爷庙与白城子的铁路沿线,离苏联太近不行,移民肯定不多,离省城太近也 不行,日本军队到的就快了,虽然斯科尔茨内对于日本人的战斗力表示了极度的轻 蔑,但我们还是不能让这支部队在重围之下遭到重大损失吧?在我再三交代之后, 斯科尔茨内才不得不表示,首批空降部队,将不超过4 平方公里的范围。 6 日清晨,首批运输机返回了,在第二批战斗人员陆续登机之后,我压抑不住 对于重新踏上失地的愿望了,海涛,沈毅也是如此。在交代了留守的林等人员之后, 我们三人也登上了阿飞的战机,和空运人员们一起,踏上了到东北的短暂之旅。 我们到达时,头批空降部队已经彻底的占领了王爷庙,我们的运输机很快就要 被那些“召集”而来的日本妇女们占据,当然,陪同的也有1 个班-2个班的中德士 兵。我们几个人没有停留,直接奔向了王爷庙火车站,那里,已经成为了斯科尔茨 内的临时指挥部。坐着缴获的福特车,我们还是有些得意,——我们成了首批到达 东北失地的中国高级官员了。这辆车上还有一点没有清洗掉的血迹,车前窗也开了 一个小洞,这让我们多少有些扫兴,只是沿路上的房屋里流出的血吸引了我们的主 要注意力——德国人不会把我们中国人也给当作日本人给?还好,我们进了几个房 子,看到的都是那种日式建筑,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奇怪的是,我们一路过来, 除了看见护送日本妇女前往机场的中德士兵,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尸首除了零星几 十个穿了黄大衣的日本士兵外又没有见到其他人员。诺大的地方,难道都没人? 到了车站,我才算明白过来,斯科尔茨内看到我们的到来,不得不从让士兵从 人群中给我们分出一条路来。火车站外,已经挤满了当地的中国人,空降部队的中 国士兵一边大声的解释着,一边努力的维持着秩序。斯科尔茨内对于我们的到来, 很是松了口气,原来,我们控制住当地的局势后,明白我们是打日本人的军队之后, 当地中国人不分老幼——轻壮年没有,一起涌到了关押日本人的火车站,要求我们 把那些日本人交给他们处理。因为这次羁押的还有不少投降的满洲军,斯科尔茨内 觉得不好做决定,中国方面又没有高层官员可以代为作决定,所以,干脆等到我们 到来再作决定了。 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觉得把日本人交给那些明显处于狂热状态的中国平民手 上,可能没几个能够留下全尸的了,到是那些投降的满洲士兵,我们可以把几个高 级官员交给他们出出气——看他们自己以前的做法是否得罪了当地居民了。 对于那些被抓的日本开拓团的日本平民,我们决定,还是先看看再说了。这里 的日本平民基本都已经给羁押到火车站的卸货仓库,没有多少男青年,偶尔有几个, 也是伤残人士;女的还有不少,德国人没有把那些孕期妇女带走,还有些抱着婴儿 的,更是得到了随军医疗官的照顾。不过,那些日本人好象对于我们几个中国人在 德国人的跟随陪同下视察他们的场面很是不满,支那猪之类的叫骂开始在我们耳边 喧叫起来。我的火一下被他们给激怒起来,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腰间携带的配枪— —冷静冷静,我不停的向自己发出命令。看海涛和沈毅那涨红的脸,我也知道,他 们也是忍的很是辛苦。算了吧,视察就到此为止了。我停了下来,掉头就回指挥部, 海涛沈毅显然也是无心继续下去了,快步跟了上来,留下陪同我们的斯科尔茨内在 一旁发愣。 我们看到的日本人不多,也就2-300 人,表示离我们的目的还有一定的距离, 看来,我们的空降部队要在老爷庙坚守一段时间了,我要求回飞的飞机带回我的命 令,要林给我们运送10辆左右的装甲车,准备坚守。空中燃油还是足够的了,缴获 的日本火车有两节是往索伦守军运送的煤油,阿飞的战机群完全可以在野战机场就 地加油,只要日本人不是大规模进攻,我们坚守一两天没有问题的了。 我的坚守命令,很是让斯科尔茨内吃惊,不过,服从的习惯还是让他下达了命 令。 日本人的反扑,迟迟没有出现,这让我们很是困惑,就算空降部队对于附近铁 路进行了大量破坏,也不会迟迟不来呀——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不安在我们心 中滋生起来。得到命令的搜索分队,在当地居民的带领下,已经将周围5 平方公里 的日本家庭都送到了王爷庙火车站,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日本女“志愿者” 了——我们的政策是只要她们愿意,可以让他们的家人得到安全的保证——可 以开始撤离了。 终于,阿飞的空中报告,日本人的军列已经到达了20公里外的地方,阿飞和他 的机群已经开始了对地攻击。希望受到空中打击的日本关东军也要休整一下了,我 们一边加快了运输过程,——这次回飞的飞机还带来了德国来中国运货的30多架运 输机,大大加强了我们的运输能力。 来自林的命令让我们几个有些吃惊,除了日本妇女,其他日本人全部就地消灭。 那些日本妇女很快就从人中给驱赶了出来,分批乘车赶到了机场,对那些日本平民 的屠杀很快就在斯科尔茨内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已经得到命令之后的 德国部队很快就在中国平民的帮助下,在关押日本人的仓库周围堆积起大量的木材 ——东北木材可不欠缺。机群加油后剩余的煤油也被浇灌到了那些木材上,也许是 煤油那浓烈的味道让那些日本人发现了德国人的打算,一些仓库开始喧闹起来,防 守在仓库外围的德国士兵却是毫不客气,一等到倒油的士兵撤开,就开了火,机枪, 手枪,冲锋枪,密集的火舌点燃了仓库,浓烟立刻就从数十座仓库上冒了起来。怎 么回事?要完全摧毁车站设施?斯科尔茨内的解释让我们哥三楞了眼——这次捕获 的日本人大概有3-4 万,我们开始参观的只是第一个羁押营,人数较少的一个,那 里面只有200 来号人;林的命令也好解释,现在德国还没有和日本宣战,也没有断 绝关系,让日本人知道有德国士兵在中国一方参战在外交上很是不利。 完了,这可是我没有想到的,一下这么多人,就在我的无心之中化为了硝烟? 日本人肯定要报复,那些投降的满洲军显然也对这有着明显的认识,1000多个 俘虏一下全要求参加我们的军队,为了表示忠诚,一拿到武器(我们没敢给他们重 火力,全是他们的38大盖),就向着那些冲出仓库的火人开起枪。不知道他们有什 么感受没有,打扫完火场后,看着那些列队准备撤退满洲军,我在一旁暗自琢磨着。 当地居民也在我们的动员之后,拿着分给他们的粮食物品,(枪支弹药也有不 少)按照他们的个人意愿,要么随我们撤走,要么转到深山老林。 乘上飞机撤退的我们,看着火车站方向还在燃烧的火焰和一行行排队准备登机 的满洲军被烟火熏黑的黄制服,久久不能说出话来。 撤退工作很是顺利,日本人起飞的少量战机,很快就被阿飞他们打了下来;而 陆上部队,更是被阿飞他们的空中打击压制的连集结都无法做到,更就不用说什么 组织进攻了。除去先前空降作战的100 多伤亡,我们的这次“大才小用” 空降行动算是完美的结束了。 ------- 铁血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