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山村 贫瘠土地 巍巍的群山,奔腾的锦河。 北岭的支脉的延续造就了这古老贫瘠的土地,锦河的奔流不停的流向这贫瘠的 山区。 这里,是一个十分普普通通的偏僻而又贫困的村落。 东面远眺海螺山,西邻石猴山,南有冠帽山,北边便是土丘岭,四面被大山环 抱着。据说,大约很久以前,一户韩姓的逃荒者,肩挑箩筐拖家带口,从关内的什 么府县村屯也不知走了多少年月时辰,落户到了这个无人居住的穷山遍野里,开始 了生息延续后代。这韩姓又有一说是安姓,安绿山谋反后而隐姓埋名为韩姓,是否 是安绿山的后裔逃难而来,到此隐居,无人考证。后来,又有陈姓李姓刘姓王姓张 姓等家族,陆续的搬迁于此,按首到为先的规矩,这韩屯也被各姓氏所公认,这里 才正式起名为韩屯。陆续从几口人发展到几十上百口的人,用碎石搭起了破旧的民 房,从河边的卵石中开拓了几片仅有的耕地,挖起了一口水井,就这样的生息着, 衍生着,发展着,……。 多少年来,这里留存一个顺口溜,说:“石头多,土地少,男的多,女的少, 耗子多,粮食少”,满山遍野的石头,“远望光秃秃,近看不是土,用镐猛去刨, 碎石轱噜噜”。没有鸟语,没有树木,没有花香,山上连个草都不长,是个兔子不 拉屎的地方。只有河边的零星土地可以耕种。但是,世世代代这里仍然生存着延续 着生命,一代代的仍然在困难中而挣扎着的炎黄的子子孙孙们,龙的传人们。 小日本统治东北的时候,就连那贪婪的不可一世的日本鬼子都不到这个兔子不 拉屎的地方来。 光复后的那年,一伙身着灰色军装纪律严明的队伍,急匆匆的从这里飞速而过, 在这封闭的土地上有人说这是“共产军”,是杀富济贫的队伍,所到之处,给老百 姓挑水劈柴扫院子,对百姓和气,纪律严明,后来才知道是八路军,是为穷人谋利 益的队伍,是去缴械投降的日本鬼子去的,是向东北的大后方挺进的。 紧接着是一伙慢慢腾腾的有人叫他“中央军”的,从后面跟着开进来了。又紧 接着是五里三村的地方的民团地主武装闻风而起。一瞬间,这个队,那个队,这个 团,那个团,一哄而起,抢占汕头,立镇为王。白天出去抢东西,夜间龟缩在城镇, 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到处抢粮抢鸡抢猪抢牛杀狗,对这伙地主武装老百姓恨之入 骨。背地里给他们取名,叫“花子队”。老百姓送给他们一个顺口溜,说:“花子 队们一下乡,村民百姓遭了殃,欺男霸女还不算,鸡飞蛋打狗跳墙”,……这是一 个真实的写照。 在这个偏僻的山区,也有一片曙光照耀着的大地。西北边有一个叫平台子的地 方,说是八路军留下一支地方武装工作队,在那个群众基础好的边远地区,迅速发 展壮大,建立了相当数千人的县大队,区中队,从边区逐步向拉锯的国统区推进。 这年春天的一个早晨,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从石猴山那边响起了清脆的轻机 枪声,夹杂着步枪和手榴弹的爆炸声,…… 瞬间,一伙身穿黄军装的国民党兵和杂乱服装的“花子队”们,急忙的不顾命 的一边跑一边向后没有目标的开枪,后面响起“嗒嗒嗒”的冲锋枪声步枪声,子单 瘦瘦而过,…… 叫“国军”的和“花子队”们,听说后面来了数不清的大部队了,就闻风丧胆 地丢下“狗牙旗”,丢下伤号,向城里逃之夭夭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