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远眺 上山砍柴 生活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的人们,用满是老茧的双手,辛勤的劳动,用辛勤的 汗水,使尽全身的气力,干出它的劳动成果。从古至今这是人的本能,是智能的结 晶,是人们向自然的索取,要求得到丰硕的满足的衣食住行的需要。 清晨,韩松早早的起来了。 门前的那高大的据说有二百多年树龄的白杨树,树上的喜鹊咋咋的叫着。 灰色的鸽子,满天自由飞翔,使这偏僻的山村,增添了美丽的欢腾的一种特殊 的景观。 他去唤醒了住在他家房后的正在睡懒觉的永波。 永波妈妈正在做早饭,说:“松子,你怎么起得这样早,干啥去啊?” “大妈,我和波子哥说好了,今天到南山砍柴去。他还没有起来吧?” 这是他们已经商量好的,要去冠帽山打柴。 “哟!睡过了点了。波子你来了。” 他迅速穿好衣服,说:“这就走!” 松子说:“不要急,我先回去,吃完饭走。” 这冠帽山,位于村南,从远处望去如同皇帝的官帽玉顶花翎。 早年,不知哪个朝代就有人说南山风水好,有福象,说这里要出大官。说望着 南边冠帽山的山顶就吉利,又说将来必有大官出世,说这帽子预示着大官就生在这 里! 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这里不仅没有造化英雄,相反倒是出了些鱼鳖 吓蟹!早年清朝时期,据说在西边出个威震四方的什么“大人”,后来,在王屯那 里出了个“伪旅长”,在平房村出了个“伪警署长”,在这韩屯出了个“伪团副”, 这北面还出了个座山雕式的反动还乡团大队长,出了些欺压百姓的还乡团“花子队”。 ……。这些反动阶级,遗臭万年!历代的统治阶级,都是以唯心的宿命论,宣传封 建统治,来欺压百姓的,这里也毫不例外。 这一切,如今只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插曲罢了。 韩松和永波他们肩扛扁担挑着条筐,迎着出生的太阳,向冠帽山爬去,…… 那山,远看光秃秃,近看滑溜溜,坡脊满是碎石。但是当你进入它的沟底,那 里却长满了高高的荆条蒿子和杂草,据老人说,有一个叫老牛槽的地方,有人见过 那里有几米长的大毒蛇。 这无疑又增添了一种神秘感,在这儿打柴是一种考验,是一种冒险,也增添了 一种乐趣吧。 登上了顶峰,遥望山下,道路弯弯曲曲,小小的草房那么的一点点,他们尽情 地,大声地呼喊着。 张永波,用力地高喊着:“大山,大山,你们的儿子回来了!” 韩松也同时用力的呼喊:“你听见吗?” 对面的山上,传回了:“……回来了!……了!……了!” “……听见吗?……吗?……吗?……” 大山的回声,喊声回荡着山谷。 他们边割柴草,边唱歌,“太阳一出满天红,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东北那个风啊,刮呀,刮呀,刮晴天那个晴了天,东北那个解放啊,翻身做 主人哪……” 后来,韩松又朗诵起他最近学会的一首孟浩然的诗《春晓》。 他大声地喊着:“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 落——知——多少。” 他把这首诗朗诵得有声有色,这山谷发出了铿锵有力的回声。 这永波也不甘示弱,也诗性大发,紧跟着液来了一首王之涣的《登鹳雀楼》: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好!——好!——”山谷发回了回声“好!——好!——”。 微风习习,大地暖暖,山在唱,鸟在叫,他们远眺,这就是我们可爱的的家乡 啊! 尽管现在还是贫穷的落后的,但是,我们有自己勤劳的双手将来总有一天会富 裕的,会告别贫穷的,会过上美好的幸福生活的。 他们捆好了个人打好的胜利“成果”,挑起了小扁担,高唱:“大生产那个吼 嗨,高抬腿那个吼嗨,小心路那个吼嗨,……”慢慢的朝山下走去。 在路过山泉边时,他们放下挑担。听到了那叮咚的泉水声,那清澈的山泉水, 沿山路旁顺流而下,…… 他们撂下挑担,蹲在潺潺的泉水旁,喝口清清的泉水,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真是香甜可口啊!这家乡的水……” 他们继续挑担下山。 突然,小波的脚下踩到一个东西,他撂下扁担弯腰拿起一看,原来是他们看过 的队伍里的重机枪弹壳。但是,这机关枪子弹的空弹壳可不一样,要大得多,是铜 质的,足足有三十多颗,…… 这使他们想起,那是一九四七年春,国民党的侦察机“大长脖子”p ——51曾 经低空侦察向行军的八路军队伍袭击扫射,是那时国民党反动派丢下的罪证。 永波说:“这东西,给部队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啊!后山那两位烈士,就是被敌 机低空扫射牺牲的,如今长眠在北山下。” 韩松说:“这是蒋介石打内战犯下的滔天罪行啊。” 太阳西下,登高远眺,屯里冒起了炊烟,……。 这天,李莉从外地探亲回到自己的家,这个暑假她是在外地的大姨家过的。而 刘霞也去外地走亲戚,要开学了马上赶了回来。 刘霞回来后,她找到了小波,想打听一下,说:“快开学了,有什么准备的吗。” 小波说:“带好过冬的衣物,当然,还要准备好学杂费了。咱们提前两天到校, 以免弄得刚刚开学就挺疲劳的。” 刘霞说:“那好吧。” 要走的前一天,刘霞找到了李莉,看他要准备的东西。 李莉打了一个包裹,像闯关东一样,逗得刘霞大笑一场,说她是“山东老客闯 关东”。 第三天,他们四人奔向了上学的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