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复杂喽 陈延华从公安分局回家就呐喊小姐和所有家人及老程召开了紧急会议。小严、 小董、小刘、含雪、门丁、遂愿、二媳妇(延华二儿子媳妇,小寡妇)、笑纳(四 川籍新小姐)、疤脸(小姐外号,听说因为做小姐被男人划伤)、老婆(延华老婆 老鸨)聚集在原地下接待室听陈老板讲话。 延华说:“这次的事情很严重,有人举报了咱们星月歌厅,不能再像原先那么 放松了,预防有暗访的人来,这段时间不是熟悉的客人,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咱们不 要随便接待,说话也注意分寸,不要说得那么太露,万一被暗查的录了音,在县里 没事,闹到市里就麻烦了。咱不像人家综合服务楼人家市里也有人,知道了没有。 不过,该怎么的怎么,也不必太紧张老席是咱们的人,除非他不知道,一有风吹草 动他都会通知咱们的。至于举报咱们的人,我会想法收拾他,不把他放在眼里,但 是你们要注意他对咱们的盯梢,他也不是没有一点关系,被他瞅见了也不好知道不? 另外,老程和小严就不要到你那里包夜了,万一被木愚盯上了,我也保护不了你们, 在咱家里再怎么也没有事,从今天起谁也不要出去包夜了,包括小董和玉山。” 小董说:“他拉我到矿区了也管得着吗?” 延华说:“注意为好,到矿区他逮住了你一样倒霉!一问你是那里的在那里上 班,一看你的暂住证咱这里不是一样受牵连?就这样吧,大伙都警惕着点儿,等咱 赶走了木愚就没事了。他守着咱们太近了,倒亏有萧妮经常给咱们盯着他,看着他 的行动,否则咱们更得注意。” 遂愿说:“俺爸说的严重是为不出事,大家伙不必太紧张,他木愚一个外地人 起不了天,咱们该怎么的怎么,只要在咱歌厅出的事俺们一切兜着,不叫你们花一 分钱。” 延华说:“好了,就到这里。” 在美尔乐木愚一样和小远说到派出所开会的事情,木愚说:“看来靠派出所的 关系找星月的麻烦是行不通的,还得找勇歼他们,不过这回增加了难度,一开会他 们就提防住了。好多事情都是串通在一起的,不过整不了星月我决不罢休,除非国 家允许公开卖淫有法律条文给予保护,否则绝对干掉他,就凭勇歼他们整咱们的那 点事就让他们办这点事,现在这也就别说该不该了,既走到这步就得走到底!” 小远说:“看请勇歼他们花那么多钱,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打了多少次电话, 他们也没有行动,还不是支应咱们。” 木愚说:“他们有他们的工作,不是专为伺候你的,也得看他们的时间。” 小远说:“他们能硬闹咱们就不能硬闹他们?” 木愚说:“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办事得撑住气。” 小远说:“他们叫咱们提供证据和线索,要他们干什么?把咱们的人抓去还不 是硬打的。” 木愚说:“事情是有区别的,其中还有老程给咱们捣鬼,他不先承认小严会承 认?说不定小严她们一直还闷在鼓里。” 小远说:“我看勇歼他们在推辞咱们,一直叫咱们提供线索和证据,咱们发现 小严去包夜了却联系不上他们,要不他们就是不在金鑫在外边办案。” 木愚说:“那才是他们正当的应该干的工作,整星月只能抽时间。反正不能用 社会上的人,用黑社会会麻烦更多。他们所采取的办法无非是到歌厅胡闹或者骗出 小姐来整治小姐,别能怎么?找下事了还是咱们自己的,甚至花钱更多。星月能利 用刑警队整治咱们,咱们采取和他一样的办法收拾他。我也不给勇歼打电话了,我 今天下午就到刑警队找他,我有我的话说。” 小远说:“你说一下我听听。” 木愚说:“不用了。不过这事尽量别让小青知道太多。” 小远说:“不该说的话我不和她说,不过让她知道咱的关系也好,她就不敢不 听咱的话。” 木愚说:“就这样吧,下午我就去找勇歼。” 强烈的阳光暴晒着潮湿的地皮,可见地面无色的蒸气和火苗一样燃烧;下午木 愚就开车到了刑警中队,他给勇歼打电话让他出来到门口和他说话。 木愚说:“还是因为星月的事,前一阵子不弄他,我打了几次电话你们也不在, 机会也过去了,现在派出所又开了会,更难弄了。” 勇歼说:“怎么没有去?去了两次他们都在大厅坐着,也没有客人,也没有打 牌怎么抓人?事情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还有一次把他们的人都拉到了这里,延华 一个劲的说好的苟队也说把他们放了。” 木愚说:“那我就去问苟队,他为什么那么对待美尔乐?为什么都是开歌厅的 对待不一样?凭什么将我的小姐弄来就打?哪怕我不开歌厅,除不了星月决不算完! 如果你觉得办不了我就去找局长,他只要能给我解释清楚也就算了。要么都好好的 开谁也别找谁的麻烦,要么谁也别开。反正一样的歌厅不一样的对待那不行!” 勇歼说:“局长那有工夫管你这小事?你别管了,我看着处理吧。” 木愚见勇歼还是揽着这件事,自己也说了靠前的话,还是留出了时间。 第三天星月的灯就没有亮了。原来刑警队来了个大早,突查了星月,结果星月 的小姐全部包夜被全部逮了走,从此星月的小姐和美尔乐一样都走光了。也从这个 时候起星月没有再开歌厅,改成了饭店,就这样曾经红火几年的星月终于完蛋了。 这也就叫害人如害己,贪婪嫉妒和自私最终是要遭报应的。 然而,美尔乐的命运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