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我就这样在家吃了睡,睡了吃,等着张泯能带来什么令人兴奋的消息,或是靳 雪盈的电话。 死一样的安澜。 12。1 这一天,发生了奇怪的事。 早上,爸爸叫醒我看早间新闻。 据最新消息:东立学院昏迷人员再次出现了另专家无法解释的异常反应。 据前方报道,所有昏迷的人都停止了心率反映,而体温却依然正常;病人现已 无法进行辅助维持营养平衡。静脉注射竟不可思议地发生抗体反映,尝试性注射抗 病毒药剂病人体温会急剧升高,最后药剂会像虚汗一样渗出皮肤。暂时无法检测出 病人体内有异常。有关专家经反复研究仍无法解释这一怪异现象。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诅咒这些无辜的人。看过新闻, 我一点食欲也没有,冷汗层出。 怎么办?难道大家只有等死吗? 靳雪盈一直没有来电话,我无法再耐心等待下去,于是再次来到她的家。她的 妈妈还是没有回来,不过这一次她竟热情地招待了我。 我坐在客厅里,环视着周围,找寻着什么。 “你要喝点什么?”她微笑着对我说。 我回过神,“哦,不,谢谢,不用了。对了,你……能把家里的相册给我看看 吗?” 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 她拿出来厚厚的一沓相册,我迫不及待地翻阅着,渴望找到点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这里的照片没有我想得到的线索。“你家里没有早期的相 片吗?比如全家福?” 她摇了摇头,“没有,只有妈妈和我的。我没见过自己的爸爸。” “哦,不好意思,问的太多了。对了,你多大——我是指哪一年出生的?” “为什么要问这个?” “请求你告诉我。” “1987年。” 原来她和我同岁。 学校发生火灾后的那二年,如此说来,她真的没有见过自己的姐姐。 “1987年几月?”我又问。 “怎么,需要知道的这么详细吗?” “需要,真的需要。恳求你可以告诉我。” “9 月的。”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哦,是吗。” 她微微一笑,“我想知道你这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你……确定没有姐姐吗?”我又问了她这个问题。 她摇着头,“真没有。” 她连自己的姐姐都不知道,这让我很诧异。到底发生过什么呢,她妈妈没必要 对她掩埋这个事实啊。 “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说起。我所在的学校东立学院前些天发生了怪异的事件, 想必你都听说了吧?巧合的是十三年前的同一天,这所学校也发生过一次事次火灾。” “哦?”她的眼神迫切地想知道这和她所谓的姐姐有什么关系。 “那次事件死了很多人,所有的幸存者和死亡人员都被确定了……但唯独失踪 了一个人。她叫靳雪歆。我怀疑她是你的姐姐。” 她的神情显得有些惊讶,“怎么可能呢?妈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我还有姐姐的 事。” “我怀疑她还没死。这次事件很可能和她有关。” 她沉默着,不说话。她在想这一字之差的名字,雪盈,雪歆。 我似乎真的不知道这一切,我不知道还可以从她的口中得到什么。 离开她家,远远望见海上的一艘鱼船起了大火还有几艘鱼船在抢救。我纳闷为 什么我到哪里都有不幸的事发生。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