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我本来是在酒店里做事的,也是在酒店认识他的。”她指着张子福说。 “他对我很好很好!后来我就不再去那地方了,可他并没有买房给我,我们住 的是租房。可他时穷时富,他说他母亲以前背地里和别的男人相好过,所以他父亲 不迟迟不肯将产业交到他的手中。”她缓缓地说。 “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他,我只是不想在我死之前这份家 业就败在他手中,更希望有一天他会明白我是在为他好,毕竟人死什么都带不走的。” 张忠明的眼里充满无法言喻的伤痛。 张子福虽无力说话,但眼里闪烁着泪花。 “我答应他去接近他父亲,然后从他父亲身捞钱就给他赌,渐渐发现我喜欢他 了。”她指着张忠明说。 “因为除了年龄大了点之外,他确实是个好男人,除了年龄大了点他什么都比 他儿子好得多。他温柔体贴、事事关心别人…只是他的儿子一点也不了解他。”她 说得没错‘温柔体贴’不是用在女人身上的专利词,女人其实比男人更需要温柔体 贴的关爱,尤其是稍稍上了年龄的女人,这种感情这种男人对他们来说才是最珍贵 的,所以女人往往比男人容易爱上年龄远远还长的异性,也更加容易接受,因为她 们心理追求的是情感,而不是眩华的情爱。但又有几个男人了解女人的这一点呢! 当他理解的时候已经不再是青春年华了,这种情感说出来没有风霜经历的人是无法 感受的,只有亲身体验才能明白,所以每个人都需要成长。 “我们只想知道死者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她是怎么死的。”邱大队说。当然谁 都知道缠绕他三个月仍未破的弃尸案。 “她是我的堂妹,家里人都全死了,她只不过吃多了摇头丸和他发生了关系被 我看到,我们三人一时争吵了起来,什么都说穿了,他本来是想打我的,却失手杀 了她。”不用说,她口中的他当然是张子福,想必当时的情况很糟,一时也无法用 语言说清的。 “我当时也很害怕,所以我们弃尸,三个月前这里时常还会下大雨,我们在一 个雨夜弃尸在污水沟里,只希望大水将尸体冲走就不会有人知道了,谁知…” “后来他说他的戒只不见了,可能是因为那两天太惊慌害怕了,并没有发现他 戒只居然被我堂妹临死前揣走了。他想去打造另一枚同样的戒只,或许心里作用吧! 那次去的时候正好遇上有民警在珠宝店逗留,他害怕极了,不再提那事。”她说完 后不再言语,因为其它不说大家都知道了。 “我想就是因为你们的屋里藏过死尸,所以张子福才有胆子在案发现场做那种 兽行的行为。因为他并不是第一次在死人面前不知廉耻。”当然就算他没有杀过人, 没有在他的租房里放过一天几时的死人,凭苏可杏姣好的姿色身材,他会做出这种 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他能事后若无其事且装疯卖傻,那就未必能做到了。“这就是 为何苏小姐说谎的理由,她当时伤心欲绝,想必是气晕过去的,就算没晕大脑一定 都一片空白。”我继续说。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是子福的女朋友,但人老人都很怕寂寞,我还是经不住诱 惑,我想他毕竟还年青,有的是机会,再说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让她伴住他一生呢!” 张忠明勉强支撑着说。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希望他能死心,去选择别的女人。”我说。 他只是点点头。 “现在‘金枪索命’行凶的案发现场之谜已经解了,接下来是幕后主使人之谜 了。”我说。 每个人都深深地吸了口气,张子福和花娇已经被人押走,押走的人好像还有点 依依不舍,我想他们大概没见过这样的破案方式吧! “大家都知道,杀手杀人通常都不从自己的原始意识出发的。”这当然又是一 句废话。 “不过接下来,我想还是吴由吴警官来说吧!因为这些资料是她的劳动成果, 虽然因为我巧遇加上和霍警官吴警官的接触我才想明白事情由来,但接下来的我并 不是很清楚。”我说。 “‘金枪索命’这些年来是个独来独往的杀手,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受任何一个 集团支配,所以联系他的方式都是他个人制定的。也就是他有充足的时间去了解社 名名流去探索他们之间的情仇恩怨,甚至主动联系事主。而且加上他的不败的名头 很多人当然容易被他打动。”吴红棉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他本原来不愿说出来的,可昨晚有人想杀他灭口,也就是说幕后人怕他说出 蛛丝蚂迹而查到他的身上,他既然四肢瘫痪了,那么任何人都能杀死他,但他并没 有死。”吴红棉继续说:“也就是说幕后自露马脚,这也是秋先生教我的方法,他 认定那人自会来取‘金枪索命’的命,所以在他的病房装上紫外线监控器。为了悄 无声息地将人杀死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将药水换了,换上一种让病人死了又查不出原 因的药水,因为他胸部也受严重损伤,身体内还有很多於血无法清干净,只要稍稍 在药水里动占手脚就可以致於血凝固聚集,这样……” “现在不用我说了,自己可以站出来了。”我不由插嘴。 他果然站了出来,虽然吴红棉并没有真的在病房里装监控器,但这方法确实很 有效,非常有效。当然,‘金枪索命’之所以没有死那是因为针管并没有插入他的 血脉里,一直都没插入他的血脉里,那一切只不过是摆阵。 确实一下子发生那么多事,大家的面目显得十分呆滞,似乎已经超出了他们所 能理解与承受的界限。 我也知道,但事情既然有了结果就应该让它结束。 “张少爷,不用我说什么了吧!”我冷冷地说。张里程坐了下去,像章是浑身 骨头失去了支撑的功能。 谁也想不到,因为没有人去想过这本来不是凶手的凶手。 他的母亲当场晕过去,他的父亲立即扶他叫人先送回去。 苏可杏那撩人心魄的缀泣声已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望黯然的眼神,失去 了色彩的姣容。 “其实这案件一直很简单,是谁给他们四人钥匙,让他们四人聚在一起,好让 凶手一步解决,一想来便知,但基于张先生的身份地位别人连想都不会去想。” 在场的人这下没有人吱声。 “只有我这样的人才会去想,当然也是吴警官那儿我知道很多关于这案件的资 料加上我的巧遇与猜测我也才想到的。” “至于张先生为什么要杀他们四人,怎样联系大名鼎鼎的‘金枪索命,这些问 题我想还是由法官来问,由他自己在法庭上说吧!”这一点我们当然也知道,“金 枪索命”对社会上的名流如数家珍,也就是说是他找上张里程的。一个杀手要想挣 更高价的出刀费,当然得十分了解有钱有地位的人,因为通常只有这些人才会花大 钱去除掉自己的对手,尤其像他这些年来已经不受任何集团支配的杀手,没有集团 的资材部提供客户,不得不自己寻找。 我的话说完了,也就是代表这里的事完了,接下来不用说,四名死都的父母不 顾自己的社会名流礼仪人表,像野兽想冲上去撕了杀他们亲人的魔鬼,赵国栋当然 不会允许他们这样做。 张诺名就像冻疆了似的,一动不动。 他们心里虽然不服,但我知道当我走出警局时,背后的目光一定还是带有赞许 的。 我虽然需要的并不是这些,但多少还是会让人有点喜愉的。 该去什么地方,我仍没有地方去,因为我并没有拿到那十万红花。 或许过两天他会给我吧!或许永远都不会。 我站在警局门外那么久,心里并没有感到轻松释然,看着蓝天下被深秋的风吹 得豁喇喇乱卷的国旗,不由又想起了爷爷的事来。 到底存在他内心深处最难释怀的是什么,我想我有了答案。 答案当然不会真的想找回他的从前战功的证明,不是因为一直以没受到该受到 的待遇,因为他们那一代人中有大部分人本来就不是为了名或利去拼命的,他们是 为了生存,为了生存最起码该有的尊严。 他想寻找的必定是——情,人灯得以沿继的精神寄托。 必定有亲情也有爱情,尤其一个人到了年老的时候对亲情相当的依赖,这里并 不是说爱情并不美也不值得信赖,而是人到年老的时候爱情与亲情早已融为一体了。 落叶落归根,人老人寻根,是不是怕九泉之下找不到亲情呢!爷爷凭最为深刻却也 是最模糊的记忆真是会是因为这吗? 虽然这些东西一直深深埋在他心底但他还是坦然面对生活,没有青年时期的记 忆,但至少他的大脑思维还像正常人一样。 所以他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尤其遇上像奶奶这样命运多舛的的女人。 我不想太早回霍树立住的地方去,所以打算四处走走。 夕阳西下,很美很美得那么的凄凉,此刻夕阳的美又有多少人在感受领略呢! 在繁华的都市走走有的时候对我们这种深山里来的是件愉快的事,尤其无聊的 时候。因为可以看到我们在乡下看不到的形形色色美女,这个时候我总觉得无论怎 么样的美女都充满无限的诱惑无限引人遐想的魅力。因为一个无聊的男人就和一个 无聊的女人一样他们都会不由地去想男女之间的事,只要你去想就有欲望,有欲望 就容易动心,动心的时候就不必说了。 我确实动心了,因为一个没有女人的无聊男人最容易对女人动心,尤其像此刻 向我款款走来的绝色美女。如果我不动心,那么我就是个瞎子,不仅是个瞎子还是 个聋子,因为她的脚步声也充满无限的魔力;不仅是个聋子还是个严重鼻炎的病患 者,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更是令人销魂蚀骨,就像我童年经常放牛那座大 山陡峭的半腰的那片灿烂野花,那么的芬芳那么的迷人。 每次我都不顾脚下的深渊去领略那令人迷念的清香世界,现在想起来我一点都 不后悔。 她身上的清香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醉人,她的衣着将她那些完美的地方完美地 勾了出来,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身材当然是最值得骄傲的事。但要同时拥有那张绝世 无双的清丽脸蛋和明亮如秋月的双眸,那不是我的笔墨所能描绘的。 但她却同时拥有了。 长街,夕阳,美女,晚灯,朦胧的山影、树影,组成幅我前所未见绝妙绝伦的 风景,完美得无懈可击的风景。 尽管街上还有其它行人,但此刻她无疑是最靓眼的风景线。 她一手放在肩上拿着她的背包的背带,一手配合着缦妙的身躯扭动出令人心跳 窒息的节奏。 这个世界的美女虽然很多,每座城市的美女都很多,但像她这样的美女绝不会 很多,何况城市的效区出现这样高贵典雅的美女在步行,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可更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她冲着我笑,笑容倾国倾城。 我呆了,傻了,懵了,心跳停了,虽只是停了片刻,但却好像是停了一个世纪。 “你是秋先生吧!”她的声音如黄莺出谷,那么悦耳动听。 “好像是吧!我虽然很想认识你,但我并不认识你。”我嘴在动但眼珠却一动 也不动。 “我想我是不会看错的,现在你可是全城最有名的人。”她的眼珠闪动着,一 种要人命的闪动。 “是吗?你看这街上的人就只有你认出我来,怎么能说我是全城最有名的人呢?” 我视线焦点终于锁定在她那张红润欲滴的樱唇上,让我很想很想凑上嘴去舒舒服服 地咬一口。 “那是他们暂时还不知道我相信不用两天他们都会知道的,而且就算他们知道 也不会相信像秋先生这样的名人会一个人无聊地走在这种地方,就像秋先生不相信 像我这样的人会走在这地方一样。”她居然看出我的心里所想的,看来美女在让男 人们爱不释怀的同时也往往让人有时怕得寝食难安,这个道理一定会有人赞同的。 “那有何指教。”我说。 她指着停在前面不远处的车说:“我刚才开车很慢,我只是开车出来追夕阳恰 巧看到秋先生,我相信你也是来看夕阳的,不如我们去海边送送它。” 追夕阳,送夕阳。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听到有人如此欣赏夕阳,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也是充满诗情画意的词句。虽舍不得那一刻的美丽,最终还是送走它。 夕阳已去,人还在。 光辉已黯,星月来继。 人已去,故事还会继续。 “我叫袁菲芬,是吴红棉的表妹,我之所以叫你陪我看夕阳是想听你还没说完 的故事。” “什么故事,或许过几天大家都会知道的。” “我表姐告诉我的,既然遇上了你我当然想知道,你不愿意告诉我吗?” “你想听什么?你表姐应该知道了的。” “她使终还不明白,张里程怎么会是主使人,他们几个最为可疑的人反而不是。” “如果你的姐妹们整天侮辱你心爱的男人,时常拿他当最难听的话题的主角, 你会怎么样。” “我当然会很恨他们。” “或许我这样形容是不恰当的,因男人和女人使终有差别的。” “什么差别。” “说不出来。” “那还是说故事吧!” “那也是从一份报纸开始的。” “哦!那我以后要多看报纸了。” “苏小姐在张夫人国外求诊回来的当天晚上就过去看望她,大家都以为她是去 看她以前的模特老师。” “这合情又合理没有什么不对呀!” “但我想起过了,张家一家回来那么晚,师生情再深第二天去也不为过。” “你的意思是……” “没错,她是去看她的老师,但她最想看的人并不是她的老师,而是张公子。” “哦!难怪他想要他们四人死了。” “这一点我开始也没想过的,他家一家人去国外他把那栋楼的钥匙给几个哥们 很合情很正常,但我和你表姐以探张夫人的病为由去他家现住的地方才发现他那天 有点怪怪的。” “那点怪怪了?” “他除了有重要的客人来就出来见一下,或固定的时间出来一下。” “这有什么?” “其它时间他都在他的房里。” “我明白了,你是说苏可杏在他的房里,前一天晚上她并没有回去。” “除了心爱的女人,还有什么能让一个原本很孝顺的男人不顾母亲的体病想要 两头兼顾呢!他理应一直陪着他母亲的。” “你真厉害,但既然是他的女人,他为什么不让她出来与大家见面呢!为什么 要让她躲在房间里呢!” “这一点我也想了很久才想明白的,后来才想通。既然他们的之间的关系暂时 还没有向大众他开,加上张里程回来了一定告诉她那四个人是他叫人杀了的,我和 霍警官一行又在她自是不会出来的了。因为就算张里程没有告诉她那件事,她也不 会出来导致他们身份公开,那样只会增加张里程在案件中的可疑度。” “你说得没错,而且他那四个哥们肯定早就在他面前暴光过想对苏小姐有那种 夸张可怕的行为了,他才会起杀心,但你为什么在警局里不把这些说出来?” “他既然已承认了又何必说出来,那毕竟是他的伤心事,我不太喜欢听别人的 伤心事,尤其是为情而杀人的伤心事。这种事要他说出来岂非是件很拆磨的事,甚 至比杀他还要难受。” “那他们四人怎么能轻易地做那种事呢!” “他们四人这次能做出这种事都是拜他所赐,因为只有他才最清楚苏小姐的日 程行踪,就像你一样无论去什么地方都会告诉心爱的人。” “我并没有心爱的人,至少在这之前没有,不过现在有点动心了。” 我不知我是不是真的动那种情了,但我能肯定的是这一刻我醉了。 东边的明月,不见了,被云遮住了。于是,夜,变得黑了起来。 夜,虽然很黑,但很多美好的事和很丑陋的事通常都发生在黑夜中。 我真的醉了,醉得我的胸口的疼痛我都几乎没有感觉。 她如瀑布般的乌发由我的肩膀洒至我的腰间,她那如白玉般的颈温柔地缠有我 的脖间。 迷人芬芳的呼吸,我的耳朵在发烫。 她起伏不定的胸部柔软得让我全身酥麻。 她春葱般的纤手润滑如温玉。 她身上散发着阵阵幽香醉人心神。 一切犹如是梦是幻,但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 其实她并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轻轻的靠了过来。 但我的血液在升温在沸腾,胜过所有的动作都做过。 何况那一刻,我的心里岂不是把所有的动作都做了吗? 我的血脉在奔张,每一个细胞都在奔腾。 我的欲望就像一只快要脱疆的野马。 以致我的胸口的疼痛我都那么慢才反应过来,虽然反应有些迟但不是很迟。因 为能救命的反应永远都不会算太迟,你们说呢! 我的手夹住了锋利的匕首,而她如玉般的手紧紧握着匕首。 刀尖刺进我胸堂一分,一分已经让人很清醒。尤其像我这样的人,鲜血渗了出 来染红了我的衣衫。 她显然力气不足,加上另一只手。 那张原本美丽边人的脸此刻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可怕,但我论如何我还是得保证 就算她使全身力气想要将匕首刺进我的心脏,她的脸蛋还是那么的清丽脱俗,那么 的迷人。 “看来你并不是来听故事的袁菲芬。”我平静地说。 她很知趣地松开了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徒劳的。站在那里,闭上眼睛, 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可模样又楚楚可怜让人不由心生怜爱。 “像你这么美的女人,闭上眼睛都能找个有才有能的男人,何苦做杀手呢!” 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抚摸她那绝美的脸颊。 “我不是杀手,我叫张玉烟,是你害死了我的哥哥,我不管他对别人怎么样, 但他对我真的很好。”她终于争开眼睛,依旧明亮迷人的双眼。 “你走吧!”我把手缩了回来。 “你会让我走?”她并不相信我的话。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并不是我害了你哥哥。”我转身离去。 “等等!我这个故事有一点我还不明白?” “什么地方不明白?” “那杀手,那么厉害,你们怎么会发现他的行踪,如果你们不发现他的行踪, 那么我哥哥就没事了。” “你说得对,一个人再怎么在脸部动手脚也会留下种种让人能辨别的的习惯动 作,而‘金枪索命’在档案里有很多张面孔,这次他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这张面孔被 人记住了,一个人用的面孔太多了难勉会重覆。更何况霍警官的线人就是以前几乎 丧命他手下的警员。对他的行为与动作更加熟悉。” “你很聪明,但有一天我还是会想法设法杀了你为我哥报仇。” “我想我不一定活到你来杀我那一天。” 或许下一刻我就会莫名其妙地死去。她杀不了我,她父母;还有那些因这件案 而死去的人的至亲,如果他们让为我的做法让他们在名声或心理遭受委屈,他们会 放过我吗?杀手之所以可怕并不是他们武功很厉害或枪法很好,是因为你根本不知 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会杀你?只要有钱你你可以让他们为为你除去你不想 见的人。 我刚成名却深刻体会到名人并不容易做的,尤其像我这样得罪名人而成名的名 人。说不定此刻在我的身后就有狼一样的眼睛盯着我呢!但若人生事事都先知平平 安安渡过一生未免又太无趣了,所以冒险对于人生来说并不全是可怕的。许多时候, 更多的是刺激、新鲜,因为人类是世上最好奇的智慧动物。 月亮从云层中穿了出来,照得大地一切都那么的朦胧。 乌云总不可能时时遮住它的美丽它的神秘。 夕阳去了,故事结束了。 但朝阳还会升起,新的故事又会开始。 (完)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