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 “老卫,我的梦中说过我这块青石有五个拥有者,现在已知道四个,那第五 个又会是谁呢?”“呵呵,小离,我忽然想起一个故事,说的就是一个人带了十 匹马,走到一个地方,他数,结果发现少了一匹,他少数了自己跨下那一匹。” “我没少数啊,我有把我数在内。”“但是你忘了数两千多年前那个武士!”卫 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还是老卫你聪明,你我认识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月,却已经是生死之交了, 人际关系有时候很奇妙,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那么信任。”“哈哈,当然 除了我确实是个善良人外,龙鳞之间的联系也是个原因吧。” “说的也是,呵呵。不知道冷山会不会就这样甘休。”“谁知道呢?反正过 两天我们就走了,我明天要出去一下,你最好呆这边,后天我们就出发。” 第二天卫染失踪了一天,我在宾馆看了一整天电视。真把我无聊死。晚上十 一点多,卫染过来敲我的门。拎了两瓶酒一包卤味,“阿离,喝点,明天好上路。” “靠,不是说不在一起喝酒的嘛,算了我相信你。你今天到哪去了?”“交代一 下后事,我把钱都转给我弟弟,我怕我走了他没了生计。” “老卫,我心里有点闷,哎,我担心我们还会出事,明天一早我们就走吧! 赶快把事情做了也好解脱了。”“呵呵,怕什么,我也预感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我觉得你不会就这样死了,而我却会!你要答应我,如果你活下去了,并且龙鳞 还存在世上,你就是拼了命也要毁掉它们。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哈哈。” “恩你也是,还有你要多一项,就是帮我照顾父母。”“恩,我们就这样约定好 了!天塌下来也要遵守。” 酒饱饭足之后,卫染回房去了。我锁好门窗,躺下睡觉。我们的死亡之旅会 成功吗?心里觉得空落落的,也不知道父亲母亲拿到我留下的那点钱没有?他们 够用吗?死老卫,没事去找他弟弟干什么,害我想起这些! 第二天,我们收拾了行装,上路。刚出门没多久,卫染的手机大响,卫染一 接听。脸色大变。 我忙问他“怎么了?”“冷山抓了你老婆还有尹正,他要我们现在过去!” 一听这话我就火了“我他妈的干他全家,在哪!” 事情还是发生了,而且是最坏的情况,来到指定的地点,一栋挺高的楼,大 概有四五十层左右,到了楼顶往下一看,那个头晕。 尹正被两个大汉用枪指着,杨洛被绑在一块椅子上面。冷山示意两个大汉先 下去,到天台门那边守着。两个大汉把门关好后,冷山拔出枪对准尹正,“贤侄 们,识相点,把青石给我。”“冷山,你我们本为兄弟,想不到你狼子野心,我 当初真是瞎了眼了,看上你这样的白眼狼。”尹正大骂。“尹哥,你当初早该死 了,我心里和你早已经没感情了,老实点,不然我不敢保证枪不会走火。” “冷山,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们万万没想到你会用绑人这样的伎俩,你 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拥有青石。我现在就是纵身跳下,也不会把青石给你!”卫染 说完拉起我往栏杆那边跑去。 “别,别,你们跳下去我保证在你们落地后没多久,就会有‘嘣’‘嘣’两 声。让你们黄泉路上有个伴。”冷山慢斯条理,口气又很变态地说。 “王离戈!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件事情!”我的杨洛这时候也向我发难。 我愧疚地看着他,“阿洛,没想到他们会找上你,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好,反正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一个人好过的,现在说不让你出事只是一句空话。 我只能对你做这样承诺:如果你死了,我不会独活的,别再问我为什么了。” “王离戈,你他妈的别诅咒老娘,我会和你一起面对的,谁叫我爱你!”这样的 话我都分不清是情话还是在骂我了。 “好甜蜜的一对情侣,看来我这诱饵是选对了。”冷山在旁边边鼓掌边说。 杨洛冲冷山骂:“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娘做鬼也咬死你。” 冷山走到杨洛面前给了他两耳刮子“骚娘们,老子叫你再骂。”我一看就急 了,冲了上去,冷山一把抓住杨洛的头发,用枪指着他的太阳穴,“小离,留步! 再近一步我就暴头。”我投鼠忌器,停下脚步。“哈哈,如果你真为你女朋友好, 就不要到她学校去找她,你们不到她学校去,我还真找不出这样大的两条蚯蚓来 钓你们这两条鱼。”他用枪比了比杨洛和尹正。 卫染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个人通过龙鳞建立的默契让我很快明白,于是 蓄势待发,留意着尹正的动作。尹正抓住冷山的注意力都在杨洛身上的空挡,突 然发难,冲上前去控制住冷山持枪的手。与此同时,我和卫染向他们冲过去。 可惜尹正年老体衰,加之又缺少一个手掌,被冷山一脚踹开。冷山持枪的手 恢复自由,马上调转枪口对准卫染就是一枪,卫染膝盖中枪,半跪下去。冷山掉 转枪头指着杨洛大喊:“退回去,小卫,你别忘了叔叔是神枪手!”看来冷山已 经丧心病狂了。有杨洛的牵制,我不敢造次,与卫染退了回去。 “哈哈,青石真是个好东西,卫染你看你中枪了不仅不喊不叫,还能跑能跳!” 我与卫染仇恨地盯着冷山。“冷山,你这几年走私文物,已经赚了不少,你还惦 记着龙鳞干什么?青石真的值得你那么眷恋吗?连昔日的情谊你也不顾。”尹正 愤怒地问他。“你知道青石日夜呼唤我的那种煎熬吗,你得到青石不过一天,你 不会懂的,它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失去石头和儿子的痛苦你们是不会懂的! 本来那么久了我已经绝望,可是天意却让我在厦门遇到青石持有者抢银行,却让 那个臭小子近水楼台先得了去。重新拥有石头的欲望煎熬着我,为了这个我可以 豁出一切,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我不会再向前几次那样犹豫了!” “山子,那是你的错觉,你自己克制住啊!大哥知道你行的,卫染是你侄子, 你不能这样对他,这样你对得起青衍吗?”尹正到现在还想要规劝他。冷山上前 又踹了一脚,“老家伙,别再跟我谈那些陈年旧事了,老子现在只要青石。”说 完他将枪口指向我们,“小卫,叔知道你们是不会活着把石头给我,只好从你们 尸体上拿了。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么高的楼吗?因为把你们摔下去,我有充足的 时间离开。哈哈哈哈!” 冷山这时候跟我们玩幽默我们真的笑不出来!“好了让叔叔看看你们都不石 头藏在哪?快,我不想浪费时间去摸肮脏的尸体!”冷山冲我们叫道。我和卫染 一动不动。“快!我不想等了!别逼我杀除了你们之外的人!”说完他朝天放了 一枪。卫染解开绷带,露出佛珠下的青石,我也拉下衣服给他看了看。 “让叔叔送你们上路吧,别怨我!”冷山举枪对准我们。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