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柳儿姐急急忙忙的冲进厕所问我:"善爱,怎么了?""你看,柳儿姐"我 带着哭腔指着下身让柳儿姐看。 柳儿姐将手从袖筒里抽出府身看了看,抬起头来笑着拍我着我的脑袋道:' 你个傻孩子,这是月经""月经?"我不解的问道。 "恩,女孩子长大了都会有的,只是你的比较早,才十一岁就来了,我四一 直到了十四岁才有的"柳儿姐笑着解释,我才知道了原来女孩子长到了一定年龄 都会下身流血的,这是我的第一次月经。 "下午好好呆在炕上别出去了,过几天就好了"柳儿姐重新双手插进袖口里 了。 "我去给你拿纸"过了一会,拿着一叠卫生纸进来,父亲从外面带会了好多 包,平时柳儿姐是不用的。 "来,把这垫裤子里面,别把裤子弄脏了"柳儿姐将卫生纸折叠成了长条形 垫进我的内裤里,"明天再换一次"我将裤子提上,下身觉得软绵绵的,冲柳儿 姐会心的笑了笑。 十一岁,这是我的第一次月经,下身流血了。 这又是我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我是个神秘的女孩,柳儿姐也时常这样说我。 下午钻在被卧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又梦见了王能叔那张腐烂的脸,感觉有 什么东西总想从我身体里逃逸出去,有什么东西总想试图接近我的身体. 我恍然 的从梦中醒来坐在炕上,屋子里没人,乘我睡着柳儿姐一定又是和愣子哥约会去 了,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下炕了。 看了看那只老表,下午五点的天色已经灰沉,天上还飘着雪花,簌簌的落着, 要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天大雪就封山了,那父亲就不能回来了。我开始为父亲能 否按时回来而忧虑起来。 巡视着院子,地上积了一层雪花,我小心的踩着松软的雪出了大门,放眼望 去,巴掌大的天空一片白色。空气阴沉灰暗,是应该去找柳儿姐了,反正我一个 不敢在家里呆。 下着雪,山里还有狼在嚎叫着,身边除了空气里雪花落下的簌簌声,听不见 别的响声,连工人们载电线杆时齐心协力的号子声也没有了。 整条道上就我一个人在行走,所以心里渐渐毛躁起来,感觉背后总一双眼睛 在盯着我,不由自主就加快了步伐朝愣子哥家走去。 到的时候,愣子哥家窄小的木门虚掩着。 我推开门进去,走到窗跟前的时候里面传来了柳儿姐阵阵的呓语声。我没敢 走进去,只是在外面踮起脚来偷偷的看。 愣子哥压在柳儿姐的身上,剧烈的摇晃着屁股,他们都没有穿裤子,柳儿姐 眼睛微闭着,脸上返着红润的光泽,嘴唇微微张开,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眼角 带着湿润的泪痕,不停地含糊说着什么,愣子哥额头挂满汗水,嘴嘬在一起,狠 狠的使着劲。他们在欢快的交媾着。 男女之事对我来说已经不陌生了。 我却饶有兴致的爬在窗户上偷偷的看完了,柳儿姐眼睛紧紧一闭,两行清泪 就顺着侧鬓哗哗流下了,她挪了身,洗的发白的被单上一滩殷红的鲜血仿佛一朵 绽放的玫瑰,她像愣子哥的小小女儿,躺在他的胳膊上,将小巧的身子蜷缩进了 他的怀里。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