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 张桂男往床上一坐,立刻感觉屁股上钻心的疼痛,招呼伙计们给看看到底是怎 么了,脱了裤子趴在床上,孙兴浩凑上去一看,他屁股上那个疙瘩已经化浓了,虽 然医生处理过,现在已经烂成一团。 “胖子,被仓鼠咬的疙瘩化脓了,你不是在卫生室处理过了,就处理成这模样 了,个把月还没好吗?” “成什么样了,很严重吗?” “那怎么给你看,你把头转到屁股上自己看吧,要不我用手机照下来。” “算了,还是不看了,我去市区的大医院看看,” 刘刚心里一抽:“伙计们,不会是鼠疫吧。” 孙兴浩正在查看胖子的伤口,猛得听这一说,倒吸了一口凉气,手里的动作慢 下来。 岳不凡道:“不可能,鼠疫,哪来的传染源。” “胖子的仓鼠。” 张桂男骂到:“放屁!要是鼠疫还等到现在发病。” 岳不凡道:“不可能是鼠疫,几只仓鼠还能祸害的全校发病,不过…..绝对不 是食物中毒。” 胖子翻身起来,一看大家的眼神,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兴浩一句话也不说, 转身进到洗水间打开水笼头,一遍一遍的打肥皂洗手,不把手洗掉两层皮决不罢休, 洗水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接着就是肥皂盒被摔在地上的声音:“操你妈的,说过 不让你养那些老鼠,你他妈就是不听。” 张桂男蹦起来:“你骂谁?” “老子骂你骂错了吗?” 胖子抄起玻璃烟灰缸,一下就砸过去,等刘刚和不凡去拉的时候已经晚了,兴 浩被砸的头破血流,摔倒在地上:“暴力倾向,典型的暴力倾向。”他扶着墙站起 来,冲上去一脚踹向胖子,胖子怎是他能踹动的,要不是被二人拉着,他非把兴浩 打的满地找牙。 “妈的,死胖子,张桂花,臭娘们,女人名。”兴浩用一条毛巾把头上的伤口 包住,一边狂骂。 胖子急眼了,刘刚眼见拉不住他:“兴浩,还不快滚,非要动手吗?” “你还敢碰他,万一是鼠疫怎么办,你不怕吗?” “这…” 胖子不挣扎了,停下身来:“你没腹泻,你没吐吗,就算是鼠疫,怕是也传染 上了。” 不凡道:“我…我没有腹泻,我没有任何症状。” 三个人同时转头看着他。 这时隔壁传来**声,这间旅店正在装暖气,过了秋天一入冬,没有暖气还不把 小两口冻死,脱的光溜溜的,肌肤一碰,冰凉,没情绪了,不做了,生意黄了,所 以要装暖气,在房顶的角上已经开了暖气孔,只要把管道从口里穿过去就行,依次 贯通这一侧的所有房间,现在管子还没装,口却开了,拿一把椅子垫在双人大床上, 从孔里一看,两个非洲大汉,全身肌肉健壮,黑色的肌肉,轮廓清晰,把个女的夹 在中间,那女孩趴在床上,连哼哼都很费力,两个大汉嘴里还不停的嘟囔:“可忙, 呕,贝贝,欧耶!”刘刚一看,他妈的,这女人被深喉,还没**吐,有些道行。 胖子的耳朵听着**声,眼睛看着兴浩,兴浩则看着门口,他想离开这房间,岳 不凡突然意识到什么:“刘刚,你下来,我看看。” “小声点,你想被隔壁听见啊,你来看看,慢点,轻点,别碰翻了椅子。” 岳不凡打眼一看,一下就把椅子踩翻了,那个女的皮肤白净,是明子,是那个 日本女孩。椅子一翻,惊动了那两个黑人,他们迅速的穿上衣服。 刘刚道:“妈的,一加一,黑白配。” 那俩黑人似乎没给钱,甩身就走,明子上去要钱,那男人一个电光把她打翻在 地,良奈明子哭泣起来,不凡知道这厮是要赚钱交学费的,等那俩黑人一走就到隔 壁去搀扶明子,毕竟有过*** 。明子很惊讶他的出现,靠在他怀里无声的流眼泪, 其它三人一看,我靠,这伙计和日本娘们还有一腿,一问才知是卖的,也不知是怎 么了,胖子从心里冲上一股力气:“小姐,我给钱,你今天晚上还上工吗,那俩黑 子的钱我一块给了。” 明子很大方,招呼她们四个一起上,孙兴浩本来想趁这个机会溜号,跑到门口 又回来了,四个人抱住这日本女孩,这女人也不含糊。 她从包里取出四个避孕套,给四个人一人一个,竟然没一个人会戴,明子咯咯 笑着,胖子想这女人就是他妈犯贱,刚让非洲黑人打了还他妈笑的出来,明子帮四 人戴套套,不凡问到:“这是什么?” “你傻啊,这是避孕的东西,不然我会怀孕的。” “我以前没戴过这东西?” “上次我是安全期,当然不需要了。” “我在玫瑰浴场里找小姐的时候好象也没戴这个东西。” “不可能,不戴的话绝对不会让你插插的。” “我带了吗?”不凡想不起来了,干完再说。 四十分钟之后,明子赤身裸体的从床上起来,到小浴室去冲凉,四个人干巴巴 的坐在那里,心里空落落的一片茫茫,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 兴浩道:“她是**。” “恩。” “会不会有性病,或者..AIDS?” “AIDS?” “爱滋病。” “不凡,你上次没戴套?” “我…好像…想不起来了,好久以前了。” 大家忙穿好衣服,岳不凡在心里念叨:“我戴了吗?” “要是没有,你可要当心,她可是**。” “你可别吓唬我。” “快天亮了,天一亮我坐最早的一班车去市里看医生,我这屁股疼死了。” 劝学广场上,2 逼找个几个学生,把那三口大鼎搬上一辆卡车,学校在建,找 辆卡车不难,把三口鼎拉到了正门的主办公楼,在一楼找了一个旮旯放好:“就撂 这,谢谢你们几个,先走吧。”学生一走,2 逼对着这大鼎端详一翻,是谁把化冤 鼎封在后墙里,那可是阴阳搭界的地方,后面是坟头,前面是学校,不是阴阳界还 咋的,民工放进的,不可能,想到校长的那本怪书~ 如何聚集怨气,想想办公楼顶 的怪符号,莫非这老小子懂方术,莫不是他塞进去的?立刻感觉周围气氛阴冷,拿 出罗盘一看,我的亲娘,这楼是谁设计的,咋的是个活地狱,看来校长不是省油的 灯,让他给耍了,他又掏出那个三只狗头的烟斗,点上了,叭叭吸上几口,烟丝变 的通红,他把烟斗拿在手里,口中念念有词,那烟斗发出一团深红色的妖光。 旅店里,良奈明子正在冲洗身体,四个舍友坐在一起,一言不发,心里都揣着 自己的想法,打量着每一个人。 岳不凡打破沉默:“我们应该团结,而不是互相猜疑。” 孙兴浩道:“不是猜疑,是病源的问题。” 张桂男怒目:“你那意思还是说我。” 眼见就要开战,良奈明子光滑的身体还是没能把火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