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柳暗花明 樱子见小林问自己的看法,知道他有新想法了,这是小林的习惯。小林之所以这样 问,他只是想听听樱子的分析和看法是否与自己合拍。当然,小林知道自己的看法并不 可能都是对的,如果两人的看法一至,说明思路大至不差。 我的看法是,第一,我们应对山本井子作更深层次的调查,比较起来,他的嫌疑最 大;第二,我在想假如山本井子是凶子,或者凶手就是在死亡的三个人中,都没道理同 时出现那样恐怖的结果,假如本案存在第四者可能更容易解释。樱子深思熟虑地说。 栅子略为停顿后又说:小林,你的看法是这样吗? 我刚才思索了一阵,跟你的看法基本相同,看来我们老搭档就是不同,对案件的分 析和看法都趋于一至。小林呵呵笑道,从包内掏出一支香烟抽了起来。对大多的男人来 说,思考问题时都习惯性地喜欢抽烟。 那假设的凶手第四者你能确定吗? 不能,只是用这个假设更能合理解释案件吧! 嗯,那我们现在就先从山本井子入手。 蓝梦私人飞机俱乐部座落在东京的东北方向郊区,小林和樱子驱车往那里赶时,正 午后的天空开始漂着小雨,天空变得略为黑暗和阴沉,灰蒙蒙的天空给人懒散的感觉, 处在这样的天空下,人们身上象是差点热情的劲儿。 当小林和樱子赶到蓝梦私人飞机俱乐部时,雨下得更大,地面溅起颗颗水珠四处飞 扬,小车雨刮器不停地摆动,雨水顺着玻璃不停地往下直流,出门办事遇到这样的天气 最为不爽,给人的感觉就不顺畅,人的心情也会随之恶化。 小林在车内望过去,右边是俱乐部奶白色的三层办公楼,楼前是片草坪,草坪内绿 草青青,草坪中栽得有几株樱花树,樱花雪白雪白的,只是此是全被浓冽的大雨打得花 朵紧缩,无力地垂着脑袋,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让人看到有种心痛的怜惜。左边是停 机坪,飞机全都停放得井然有序,宽敞的停机坪和跑道空寂无人,当然了,全被雨淋跑 了吧,如果有那一定是个傻子。远处是青山和灰蒙蒙的天空连接在一直,你无法分清具 体那一线是山际,那一线是天际。 俱乐部会长办公室,小林和樱子正在同俱乐部胖乎乎的五十来岁会长松井聊着,因 为小林不想让调查的事引起太多人的怀疑,故并没说明调查的原因,只是向松井介绍了 自己的身份和听到朋友介绍说山口电器株式会社的富田夫会长的私人飞机有低价出卖的 意向,自己从小就是个飞行迷,如果价格能够承受的话有意向购买。 胖会长松井听了小林的介绍,本想飞机买卖的这档了事不是自己管理的,只是小林 这个人听说过,在东京警视厅有点名气,对这样的人还是客气好,说不定那天会找到他 办点私事,人就这么回事,说不定那天就会求到别人。 松井说:小林君,你来得不巧,刚好3 天前富田夫先生将他的私人飞机开到伊豆群 岛的八丈岛度假去了,可能还要几天才回吧!看来只有等他们回来了,我再通知你过来 看看飞机,也顺便约上富田夫先生商谈价格。 听了松井的情况介绍,小林无奈地耸了下肩头望了一眼樱子说:看来我们今天来得 真是不巧,我听到朋友的介绍就急着想来看看,本想天下着大雨应能看到飞机的,没想 到富田夫先生却在几天前出门游玩去了。小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给自己解围。 樱子说:我叫你先给富田夫先生联系好了来再来,你不听,今天耽误半天时间,结 果还是看不到吧! 小林见樱子说到自己痛处,又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然后问松井:会长知道富田 夫先生他们出去游玩是几人同行吗? 这事与你买飞机无关吧!小林君。松井不悦地回答。 见松井不想告诉小林,樱子在旁边说:松井会长,小林警官这样问是因为富田夫的 秘书山本井子可能是我们调查的一宗抢劫案的关键证人,所以我们想尽快找到她了解当 时的发案情况,找到她对于我们尽快破案具有关键的作用。 哦,是这样。我说嘛,小林警官不会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你们稍等,我查一下电脑 记录。松井打开笔记本电脑的数据库,调出资料看了一下说:3 月31日他们起飞时飞行 乘员3 人,也就是富田夫夫妻和他的秘书山本井子。 哦,只有他们3 人上了飞机。小林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飞机上不会出现第四者, 难道是我分析错了,会不会第四者没有上飞机,而是在富田夫他们让飞机前给他们服了 什么药物,然后飞机上的人因服药后自己的血液和脂肪在天空中蒸发掉了。这个念头在 小林的在大脑电光火石的一闪即过。难道世上真有这样的药吗?闻所未闻。 对了,松井先生,富田夫上飞机时你在现场吗?小林问。 在的。我与富田夫是老朋友了,我给他送行的。哦,对了,送行的还有木村先生, 我估计是山本井子的男朋友吧! 会长知道木村先生从事什么职业吗?他也是你们俱乐部的成员吗? 木村先生不是我们俱乐部的成员,好象听富田夫先生提到过木村先生是一家生物制 药株式会社老板的公子,听说他本人也是从事生物药品研究的工程师,当然了,具体是 不是我不是很清楚,等山本井子随富田夫先生回来了你们一问就知。 谢谢你,松井先生,感谢你对我们警视厅的帮助。小林从沙发中站起身来向松井鞠 躬,松井也忙着回礼。樱子也向松井先生鞠躬,松井又忙着回礼。 走出蓝梦私人飞机俱乐部办公楼,外面的雨还在下个不停,看这趋势,一时半响是 不会停止的。小林发动汽车,同樱子往东京城内飞驰而去。两旁的行道树被小林快速地 甩在后来,甩在后面的还有天空中的雨和远山。 小车呼呼地向城内急驶,小林在车内放起了一张怀旧光碟,须臾,含有重低声的, 浓郁日本北方民间小调风味的《北国之春》弥漫在车厢内。小林很喜欢这首民曲,那是 他家乡的歌,听到这歌他就会想起家乡,想起成长的经历。小林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地 哼着: 残雪消融溪流淙淙 独木桥自横 嫩芽初上落叶松 北国之春天 啊北国之春天已来临 虽然我们内心已相爱 至今尚未吐真情 分别已经五年整 我的姑娘你可安宁 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 何时能回你怀中 樱子听到小林唱这首曲子就知道小林心情愉快,这也是小林的老习惯,他在办案过 程中遇到难题时,一旦有所突破,就会不由自主的放起这首他家乡的民歌,他在家乡的 歌声中能让心情得到平静,思索会更悠远和空灵。 樱子等小林把歌唱完后才问他:小林君,有新发现吧! 你听到松井会长说,山本井子的男朋友木村先生家族是开生物制约株式会社的,并 且他本人也是生物制药工程师,我想这事与他可能有关联。 理由? 在松井跟我们讲上飞机只有富田夫他们3 个人时,我当时大脑中电光火石的闪过一 个画面,那就是有可能本案的凶手也就是我们假设的第四者根本不用上飞机,而是在富 田夫他们上飞机前偷偷让他们服用一种药物,然后服用药物后的富田夫他们在飞机上自 然失血失脂地死亡。 “哦,木村是制药的,但是,我们日本现在真有这样的药品吗?樱子感到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我们回东京后马上查阅相关资料,并作好到木村家族的工厂去调查。” 有眉目了。樱子高兴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