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军人皮囊 4 月4 日,雨过天晴。 太阳又从遥远的大海里钻出头来,先是月牙脸,半张脸,圆脸,一阵挣扎,太阳终 于腾空而起,脱离大海的束缚,奔跑在大海上,那血红血红的太阳,红得发亮发紫,象 是日本国的国旗,苍白中点缀着血色。 此时,一架日本自卫队的军用飞机从千叶县陆上自卫队军用机场起飞,准备先到滨 松接位军官后再到太平洋上的冲绳(中国琉球群岛)自卫队基地。机上同行的7 位军官 是自卫队空军飞行员,其中两个是P -3c侦察机飞行员,其余的则是F16j战斗机飞行员, 他们是到千叶自卫队进行经验交流的。 当飞机飞行到伊豆群岛的大岛上空时,晴空万里,湛蓝天空白云飘飘,天空下是平 静的大海,海蓝色,波浪壮阔。风清云淡的晴空,人的心情也随之宽阔宁静悠远。天空 的白云白白的,没有一丝一点的杂质,纯白纯白,象漂亮的羊毛,让人爱不释手。 云层慢慢靠近飞机,也可以说是飞机飞入了云层,飞机和羊毛般的纯白白云亲密的 接触,在高空中融为一体,从地面往上看,银白的机身和白云似乎都是一样的,飞机是 白云,白云似飞机,与云共舞,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一会儿,天空中的白云不知飘向何方,远离了这片天空,再无纯白纯白羊脂般的白 云在飘浮,天空中这时出现的是血红玫瑰般的云霞,血红血红的,靓丽炽热,染得天空 象火烧云,绮丽多彩,五光十分,血红血红的云霞比樱花更艳更丽。 上午10:30时,小林和樱子在东京东郊的木村制药生物株式会社抽检药品时突然接 到东京警视厅总部的电话通知,叫他们立即赶到伊豆县,那里又发生了更严重骇人的人 皮皮囊案,并且此次死亡的是海上自卫队战机飞行驾驶员,此事已引起日本军界的振动, 并且自卫队可能将派出自己的特工进行调查。 听到这突发其来的消息,小林大叫一声:天呀!日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呀! 小林和樱子赶忙找个借口从木村株式会社脱身,赶回东京乘警视厅的直升飞机向东 方的伊豆县飞去。伊豆县驻地大岛,此时仍是一片歌舞升平,人们仍在忙碌着自己手中 的工作,自己娱乐的事项,谁会想到在不远的海边有7 具骇人听闻的人皮皮囊呢! 当小林他们赶到海边时,那里早就被渡边局长将现场用帐遮挡隔离了,外人根本无 法知道里面的情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没走拢,小林就老远看到渡边局长在那 时等候自己,毕竟这个案件是自己主办侦破,不是等我等谁呢! 渡边局边将小林和樱子迎进帐内,小林和樱子一瞧见一排礁石上一字排开着7 具干 尸,皱巴巴,让人看到就心底发毛发悚,这些人皮皮囊虽然身体扁扁的,但军装依然干 干净净,一尘不染,现场也无任何的血迹和其他有价值的物品。 小林和樱子看到这样的惨案重现,无奈地看着渡边苦笑一声,渡边看到小林的苦笑 也是爱莫能助,这个惨案发生在自己的辖区,并且是第二次发案,上次是个普通的商人 倒还没有什么,这次可是大事了,自卫队的人出了事,事态的发展自己将无法把握了。 想归想,说归说,事还得做。 渡边手下警员在外面警戒,渡边在帐蓬内陪着小林和樱子勘查。樱子打开随身带着 的刑案现场勘查工具箱,将一样一样的工具递出来交与小林。然后,他俩分工对现场的 人皮皮囊进行细致的检查。 当小林和樱子初步勘查完毕时,外面又进来一伙人,二男一女,看他们结实的身体 就知道是军队的人到了。 相互作过自我介绍后,自卫队的人就忙着他们的勘查任务。小林看自卫队同来的那 个女军官,二十出头的年龄,说不上漂亮,平常普通的面容,走到大街上你不会轻易在 人海中发现,再者她胸部低势平坦,粗看确无引人之处,不过那挑逗的眉眼却透过股风 骚的劲。怎么会呢!军官会这样风骚。 见自卫队的忙于勘查,小林和渡边站在一旁看他们工作。樱子见自己无用武之地就 走出帐蓬,站在礁石上看东方的大海,听波涛汹涌的阵阵浪涛歌声。樱子发现,天空依 然是那样的血红血红,比玫瑰更鲜艳夺目亮丽,跟自己上次来时看到的一样,好美丽的 云霞,好美丽的大海,有空了一定要在这个地方好好的畅游。 樱子在海边漫步,思想却不能平静下来,辛苦三天下来,所有的线索全断了,本以 为木村家族可能与案件有关联,一丝希望刚好在小林君和自己的心中升起,结果前一案 没清,新的案件又出来了,这次更好,一次就死亡7 个军官。 不过也好,这次再现军人人皮皮囊说明前期的侦察方向错误,木村基本可以从怀疑 对象中排除。但是,今天这些自卫队军官又是怎样死亡的呢?这个迷更难以解释了。 什么时候小林和渡边局长站在自己的身旁樱子并没感到,她在那里陷入了沉思,这 个案件这几天扰得思绪纷乱,寝食不安,难以入睡,精神状态不自觉间就差了不少。小 林见樱子沉默不语,遥望天空发呆,他也向着天空望去,血红血红的天空依然是象樱花 般的美丽,只是这时谁也没有心情会唱出欢快的歌。 樱子,我们前段的工作白做了,侦察方向出现了错误,我们假设的凶手第四者根本 就不存在。 是的,如果真有凶手第四者,杀害富田夫还有道理可说,但第四者杀害自卫队的军 官就有点说不走了。 我们得重新调整调查方向,先把富田夫那案放一放,把精力重点放在自卫队军官死 亡的案件中来。 我知道。我们将两案作并案处理,一并侦察。但是,问题是我们现在又处在茫无头 绪的境地,侦察全无方向可言,从何入手呢? 很难,我们回东京后再好好地分析讨论,争取找到一个突破口,不然,我们真的只 有向上级提出退出承办此案了,那样,我们两个将声名扫地,从此在警视厅抬不起头。 小林君说得对。我们还得继续努力,不管最终能不能侦破此案,我们都不能轻言放 弃,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好,让我们共同努力侦破此案。两个搭档此时互相鼓励着,两双手握在了一起。 别急,别急,还有我呢,我也是你们的坚强支持者。渡这在旁边大呼小叫,一双大 手也伸了过来。 有局长的支持我们更有信心了。 海风吹佛着他们三人,衣襟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象旗子迎风飘扬。 对了,渡边局长,你们伊豆县的天空好蓝,云霞好美。樱子说。 渡边听樱花赞扬伊豆县的天空和云霞也高兴起来,渡边抬头望了望天空说:云霞虽 美,但赛不过我们的樱子小姐,我们的樱子小姐比云霞更美,比樱花更骄。 樱子小姐笑靥如绽放的樱花,脸颊血红血红的似天际的云霞,那个女人不喜欢听男 人赞美的话,女为悦自己者容嘛。 小林在旁边听到渡边称先赞赏自己的搭档也为樱子高兴,说真的,樱子本来就比樱 花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