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伤心初恋 1、初恋时不懂爱情 ■天生就迷恋女色 如果说成龙天生就迷恋女色,定会引起众多的成龙影迷尤其是女性影迷的大为 反感。但如果说成龙在性方面比同龄男孩子要早熟得多,相信就没有人会反对了, 而且,这也是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一般来说,无论男女,当他们有了性自觉之后,便会对异性产生浓厚的兴趣。 由于生理方面的原因,女孩子在这方面知觉较早,如今七八岁初潮的都有。而 男孩通常都会到十四五岁之后,才会有这方面的知觉。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有些 事后被证实性能力方面超强的男性,他们往往性知觉较早。 成龙便属于性早熟者。 据能够查到的记载, 成龙第一次对性以及异性的身体发生兴趣时只不过8岁上 下,当时他刚刚进人于占元师傅所开的中国戏剧研究学院(香港)不久。 所谓的中国戏剧研究学院,其实只不过一间规模不算太大的戏剧学校,座落在 香港的尖沙嘴观光区,当年的这所学校占地面积约1900平方英尺,而且校舍破败, 条件简陋。在这所学校创办时,电影尚是一件新生事物,而戏剧事业却是可以赚大 钱的营生。 因而,整个香港,各种戏剧学校不知几几,于占元所开的这间,差不多是规模 最小的。 然而几十年后,其他的戏剧学校似乎没有人提起,而这间中国戏剧研究学院, 却十分的响亮,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就在于从这间学校走出的几个人物,很快就 享誉香港影视圈,有的甚至改变了整个香港的电影史。 这些人物中,第一个就是于占元的女儿于素秋,在“粤语残片”时代,她是香 港首席武打女星,几乎与李小龙齐名。在李小龙英年早逝之后,香港电影界,她成 了硕果仅存的武打明星。其次就要算后来享誉影坛至今盛名不衰的“洪家班”了。 洪家班的大师兄洪金宝在香港电影史上享有极其特殊的地位,在好莱坞亦声名显赫, 他本人是一个电影界的奇才,演、导、编以及办影视公司等等,都于得有声有色, 成为影坛大哥大。 当然,从这所学校所走出去的人才中,成就最大也最富有的正是成龙。 成龙进人这所学校时,只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当时,他在学校中连读了几个一 年级,仍然升级无望,他的父亲因为在澳洲找到了一个美国大使馆的厨师工作,而 他的母亲亦将随父亲前往澳门,在大使馆当杂工。 ,因为这个当初被父亲命名为陈港生的淘气鬼后来成了大明星,因此有关他的 许多东西都不再那么真实了,即使他的家庭诸如父母亲等,或者被他们自己或者被 一些舞文弄墨者进行了一番修饰。实际上,我们如果认真了解一下,就会发现,成 龙出生于一个十分特别的家庭,或者一个并没有多少家庭气氛或者没有多少家庭责 任感的家庭。 当初,成龙的姐姐在内地出生,随后就被他的父母“抛弃”在内地。跑到香港 发展。十几年后,陈港生出世,而他的父亲查理陈又一次找到了发展的机会,被澳 洲的美国使馆聘为大厨师。于是,这个孩子再次被抛弃了。 不管后来的一些人怎样粉饰这段历史,或者说成龙的父母收入太低,根本无法 养活他,才会将他送进于占元的学校;或者说美国大使馆不允许带小孩;还有一种 说法是成龙的父亲见小港生喜欢学文化,只喜欢舞枪弄棍,才会送他进中国戏剧研 究学院的确,此事年代久远,已经无从考证了,但可以肯定一个事。正是这段经历, 造就了一个没有家庭观念,不太注意亲情的成龙,也因此有了跟林凤娇结婚十几年, 孩子已经十几岁,却仍是独往独来的成龙。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却说成龙进了于占元的中国戏剧学院,在那里接受于占元极严格的训练。有关 的细节,不知有多少书中进行了极其详细的述,此处不必细说。单是成龙(当时师 傅帮他取的艺名叫陈元龙)偷窥学校中的师姐师妹们洗澡一事,却被许多的传记作 家们省去了。 当时,校舍虽然破旧,但有一个地方却是非常讲究的,那就是冲凉房。南方和 北方不同,北方人可能有几个月不冲凉的,但南方人却需要天天冲凉,尤其是这些 练功的人,每天十几个钟头,出了一身汗又一身汗,不冲凉浑身都会不舒服。所以, 学校修了一间很好的冲凉房。因为学校资金方面的问题,冲凉房并没有分男女位, 每次冲凉都有时间规定。 有一次,元龙被师傅罚去做冲凉房的卫生,他还没有做完,师姐师妹们的冲凉 时间到了。师姐中有几个年纪大的,当然不会在意小元龙,他只不过是个几岁的孩 子而已。那几个师姐当着元龙的面宽衣解带,完全将他不当一回事。一般七八岁的 孩子确实不明事理,但小元龙不同,他一见师姐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顿时面红耳 赤,慌忙逃了出去。 师姐们在背后笑他,实际也是挑逗他,羞得小元龙心惊肉跳。 逃出去后,他又忍不住好奇心大发,很想再去看看女人跟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当时,他就想返回去看个清楚明白,却又担心事情被师傅发现。 几天之后,他又找到了一个机会,一个人悄悄跑到冲凉房,想去探秘。可是, 冲凉房的门关着,他不敢轻易进去,就躲在外面东看看西瞧瞧,结果被他发现了一 条缝,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小块地面。他非常努力地朝里看,仍然看不到里面的人。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地面积厂水以后,就变成厂一面镜 子,站在里面冲凉的人,影子就会倒映在地上。因为地下的水在流动,影子不是很 清楚,却也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廊。 如果年龄大一点,他肯定不敢将这件事告诉别人。可他确实太小了,几次之后, 就忍不住告诉了几个师兄弟。那些半大的孩子,哪里清楚这是一件什么的事情?相 反,被他一煽动,都想去见识一下了。 那天,几个师兄弟发现冲凉房有人,于是悄悄围上了去。当时,冲凉房里只有 一个人,几个小家伙在外面看得不亦乐乎,猜来猜去,就是猜不出在里面冲凉的到 底是哪一位师姐。 就在这时,他们弄出的声音被里面冲凉的人听到了,里面的人立即传来一声大 吼。几个师兄弟听出来了,在里面冲凉的人竟然是他们的师娘。这一来,可将几个 小家伙的胆吓破了,转头就跑。 师娘仍然看清了几个人的背影,他们后来是被师傅毒打了一顿。 ■十六岁识得抠女 成龙的情史,是从十六岁开始的。 那时于占元的中国戏剧研究学院维持不下去,不得不关门。 于占元办这间学校,最初的想法,是希望通过这些学生赚钱。于占元的学生, 一般都与他签了生死约,合约未满,所赚的钱都归学校所有,也即是于占元所有。 他之所以这样干,是因为当时的社会需要大量的戏剧演员。但是,随着电影的崛起, 戏剧的观众越来越少,渐渐日薄西山了,很少再有人请他去组班,收人也就越来越 少了。所以到了后来,他不得不将学校关了。 离开学校以后,几个小兄弟就在社会上晃荡,除了偶而有人请他们去当替身, 其余的时候,几乎就是街头烂仔,整天一伙半大孩子在街头四处乱转,搞不好就跟 人动手。结果没有多长时间,在那一带就非常的有名了,街头一些混混见了他们就 躲。 成龙等人离开戏剧研究学院之后,最初的一段日子还不错,因为一代武打巨星 李小龙越来越红,武打片也越来越受市场欢迎,各家影视公司争相拍武打片,需要 许多的龙虎武师(广东话,即京剧的武生)当替身演员,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捞个 临时演员做一做。 从那时候起,他就很善于把握一些特殊人物的心理,为了讨好导演,争取当替 身的机会,他不知耍了多少小聪明。后来,他对记者说:“我总是和动作导演在一 起,有机会就帮他们做点事。 当我看到他在洗车时,我就过去帮他。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他看到我, 记住我是一个龙虎武师,记住我叫陈元龙。只要有角色,他会想起我的。”成龙告 诉记者说:“那时候,当一,次替身,工资是一百五十港元。动作导演会说:‘如 果你给我五十元回扣,我就把这个替身工作给你。’导演有时也拿回扣。我做了不 少替身:从楼上跳下来,落到蹦床上。我常在一部电影里来回换衣服,扮演几个替 身。” 但这种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突然有一天,李小龙极其意外地死在女影星丁 佩的床上,从此以后,功夫片开始走下坡路,票房一日不如一日,功夫片似乎没落 了,成龙和他的那帮兄弟也开始难以接到事做了。 闲得无聊,又没有事可做,几个小兄弟就到处惹事生非。 一次,几个人在一起喝酒,看到有人骑着一辆新型的摩托车。这边的几个都是 喜欢车的,只不过没有钱买,见到这辆车后,他们之中不知是谁提议要将这辆车抢 到手,另外几个当即叫好。于是,他们一齐冲厂上去。却不想对方并不是一个人而 是七个人。 成龙这边只有四个人,双方一动手,成龙等人虽然没有吃亏,却也没有占到多 少便宜,至少那辆摩托车是没有被他们抢到手。 打了约二三十分钟,几个人打累了。此时,成龙大概觉得凭着自己这几个人要 想抢到那辆摩托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对方是飞车党,一定还有不少朋友, 他们的人如果多了,自己这边就要吃亏了。于是,成龙对朋友们说:“算啦,我们 不打了,走啦!”几个朋友也说:“好!”于是他们转身便逃。 事后,他在接受美国《约克》杂志记者采访时说:“我正要转身走开,我们的 对手中的一个家伙站起来打我。我还手——蹦——一下子把他打了出去……我们走 在街上,我发现我的鞋湿了。我一看,全是血。那家伙用什么东西捅了我一下。这 以后,我改变了,因为我想我还是幸运的。那家伙能用刀来捅我,也能杀我。为了 一辆电单车,不值得。太傻了。经过这件事,我对我自己说,哦,我很好彩,我还 活着。” 成龙的第一恋爱,也是这时候开始的,那时,他只不过刚刚十六岁。 那段时间,他跟着一帮兄弟整天在街上乱混,也没有什么正经事可做。有一次, 他们看到一个女学生模样的少女在街上走,觉得那个少女长得好靓,身材好高好苗 条,皮肤好白,梳着一根黑油油的长辫子,样子简直是让几个半大小伙子着迷厂。 那时候,他们虽然在街头当烂仔,但跟那些混了很长时间的烂仔毕竟不同,打架斗 狠的事,他们半点不怕,但纠缠街头的女孩子,他们毕竟还不够胆。 几个人远远地跟在那个女孩的后面,看着她走进了附近的一所学校,才知道她 原来是一个女中学生。 从那以后,他们就常常在那所学校附近转悠,悄悄地跟踪那个女仔。 有一天,成龙的师弟说,谁如果够胆去跟那个女仔说话,并且跟她拍拖的话, 就请他喝酒。 听广这话,成龙一下子跳到了几个兄弟的面前。他倒不是想赚师弟的一餐酒, 而是经过几天的跟踪,他已经红弯星动,爱上了那个长辫子女仔。他原本还想再跟 踪几天,然后找机会跟那个女仔认识,现在见师弟说出了这样的话,担心自己动作 迟了,被别人捷足先登,才会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几个师兄弟退远以后,成龙就极其突然地跳到了那个女仔面前,大声地说道: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我叫陈元龙。” 女仔吓了一大跳,脸色顿时一变,当即怒斥他:“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 是大街上?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成龙知道她误以为自己是在调戏她,连忙运动起他脸上灵活的肌肉,摆出了一 个逗人发笑的普士,然后说道:“小姐,请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 你想象的那种人,我是一个演员,一个龙虎武师,专门给名演员当替身的那种。我 已经注意你好几天了,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没有别的意思。” 长辫子女仔听说成龙是个演员,当即对他另眼相看,问他认不认识李小龙。 成龙见女仔说话了,大喜过望,当即开始向女仔吹牛起来,说自己跟李小龙如 何如何熟悉,李小龙的哪几部戏中的那些镜头,就是他做的替身。他还临场大肆发 挥一番,说李小龙说他演得如何如何好,再演几部戏,就收他做徒弟,将自己的一 身本事教给他。 其实,那时的成龙确实曾见过李小龙拍戏,其他的事,就都是他吹牛户。至于 后来,他也终于有机会为李小龙当过替身,甚至还有幸跟李小龙演过对手戏,只不 过那都是后话了。 那段时间,成龙差不多无事可干,每天都去学校等他的这位初恋情人,两人一 起出去吃饭,然后又一起去九龙仔公园约会。 在那里,他度过了自己的初恋时光。 据成龙自己说,他的这段初恋后来是无疾而终,根本原因是他太爱玩了,一玩 起来就将女朋友给忘掉了。那个女仔跟他在一起感到非常失落,跟他约会的兴趣也 就越来越校特别是他开始迷上打桌球以后,一打就是好几个小时,自己一点都不觉 得饿,女朋友却在一旁饿得要死。女朋友见他爱桌球远远超过爱自己,就很少主动 找他,而他迷着桌球,根本没有机会去约她,两人回第一次在镜头上做爱不久以后, 成龙遇到了一次机会,认认真真当了一回配角,也因此在圈内有了一点名声。 当时,邵氏公司的大导演李翰祥正筹拍一部取材于古典禁书(金瓶梅)的影片, 片名叫(金瓶双艳),在选择演员的时候,李翰样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潘金莲、李 瓶儿、西门庆这些人物都很好找,但找郓哥这个人物的时候,却开始左右为难了。 郓哥是个插科打浑的角色,必须演得幽默俏皮。 李翰祥调来一些以前的电影,希望从中发现可以演郓哥的演员,结果一眼看中 了成龙。电影上映后,郓哥这个角色颇得观众的喜好,一旦郓哥出场,他耍奸使计 或巧妙化解难题时,观众席上就笑声不断。 正是这部电影,使得成龙由单纯的替身演员开始成为正式演员,也启发他在很 久以后发挥自己的喜剧特色,并且成为一代与李小龙齐名的功夫片巨星。 在这以后,成龙又先后演了好几部电影,甚至还曾在(广东小老虎)一片中担 任了主角。但是,这部片子拍竣后,成龙是望穿秋水,希望能够看到影片的公映, 一直到成龙出名之后,这部影片才与观众见面。 也正是在这期间,他拍了一生中唯一的一部“床上戏”。 这部影片名叫《花飞满城春》,与他拍这段床上戏的是当时号称“肉弹”的超 级艳星米兰。有关成龙的任何情况,我们已经很难从当时的报刊中看到,因为那时 的成龙实在太没有名气,而米兰虽然大大的有名,但类似的镜头对于她来说,根本 不算是特别的新闻,所以当时的报纸对这一镜头的报道,十分简略。我们如果想了 解这场戏,仅仅只能从《花飞满城春》去了解有关的情节。在片中,成龙赤裸着上 身,与丰满性感的米兰在床上接吻、相拥、做出一次次热烈火爆的动作,演绎着男 女间的情事。 至于戏外的新闻,只存在于圈内人的“口传作品”之中,可信程度如何,因为 缺乏足够的证据,也没有当事人的证词,只能打上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