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最幸运的
“你一生最幸运的是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说,“和一代天骄盖茨成为神交。”
1974年,18岁的鲍尔默在哈佛念二年级时,认识了同楼里一个瘦瘦的红头发学
生——他就是后来微软的创始人、世界首富比尔·盖茨。
他和盖茨住在宿舍楼的两极,他们一见如故,当时盖茨18岁,也是哈佛二年级
的学生。这两位数学疯子是在学校电影院里观看《雨中情》和《橙色钟表机械》两
部电影时相遇的。看完电影后他俩曾合唱剧中歌曲。
是对数学、科学、拿破仑的激情使他们成了神交。鲍尔默和盖茨搬进同一个宿
舍,起名为“雷电房”。他们在一起,整夜激昂地争论拿破仑,一个声音试图压倒
另一个声音,整个宿舍像雷电一样亢奋。
他和盖茨一样精力充沛, 可以几天几夜熬夜不眠。盖茨常通宵达旦玩桥牌, 两
人会在早餐时碰面, 一起讨论应用数学, 比赛数学游戏。鲍尔默至今还后悔在宏观
经济学的期末考试中,盖茨99分,鲍尔默97分,以两分之差输给盖茨,而这门课程
两个人竟然谁也没有上过一堂课。
他俩一起选修研究生的数学和经济学, 是班上仅有的两名本科学生,但很少去
上课。比尔·盖茨回忆说:“我们的进度落后太多,所以一到‘考试期’只得整夜
开夜车,设法搞懂课堂上到底上了些什么玩意儿……我们就这么用功再用功,那真
是史蒂夫和我之所以成为密友的主要原因。”盖茨和鲍尔默大多数时候都逃课, 期
末才玩命突击, 花尽可能少的时间, 得尽可能高的分数, 这就是他们的游戏。惊讶
的是麦可史班斯教授,他说,盖茨和鲍尔默几乎不来上课,可是门门课都拿A !
盖茨回忆哈佛时他和鲍尔默的默契游戏,“史蒂夫主修数学,和我同住在一个
宿舍里。我们彼此的生活方式截然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的奢好——花最少的时间读
书来获取最高的成绩。我把这种拖延当成游戏。事实上当我新结交的朋友史蒂夫也
加入这个游戏,我尝到了遇知音沾沾自喜的滋味。史蒂夫精力无穷,是天生的交际
家,课外活动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他是足球队的经理,红色哈佛报的广告经理,
文学杂志的社长,又是哈佛兄弟会的骨干。我每天故作轻松,故意翘课反而拿最高
分,就会感觉很酷。我把课余时间用在桥牌上。我在桥牌上赢了不少创业资金。投
资最少的时间得到最高回馈成为一种游戏。他和我一样,平时没有时间读书,直到
考试前才临时抱佛脚。有一回我们同时选修一门相当高深的研究所课程——代号为
2010的经济学。我和史蒂夫整个学期都在忙别的事,期末的前一个礼拜,我们像疯
子一样猛K ,结果两个人都得了A 。”
虽然两人都想将上课时间降到最少, 但与盖茨的梦想曲不同, 鲍尔默则将大量
的时间投入社会活动。在哈佛,鲍尔默开始了他的领导生涯——橄榄球队经理,学
生报纸《红色哈佛报》和文学杂志“教练”,男性学生“狐狸俱乐部”的骨干,鲍
尔默曾劝说盖茨加盟。他拉盖茨参加狐狸俱乐部,那是男人的俱乐部,在那里大家
穿着半正式礼服、抽雪茄烟、饮酒过量后站在椅子上讲故事、打撞球。盖茨则属于
那种不善交际的学生, 不喜欢抛头露面。
鲍尔默是个很有个性魅力的人,他和盖茨腼腆拘谨、沉静稳重、不善交际的内
向型刚好相反,他是个外向型的人,热情洋溢,有幽默感,喜欢用煽情的语调表达
自己,并有极强的社交能力。两人个性不同, 但投缘到像齿轮一样丝丝入扣,性格
互补,有着惊人的默契。他们都对数字敏感,学识渊博,精力充沛,认准了目标就
会勇往直前,他们无时不在一起交流对许多问题的看法,这为他们以后的肝胆相照、
精诚合作奠定了基础。用盖茨的话说, 两人是“高频段交流”, 彼此能接受对方的
全部信息。亲兄弟还不能这样默契。两人就像两台联机的终端一样相接。这就是为
什么两人在业界决斗场上可以天衣无缝地联手出击。
1975年,盖茨在学校里坐不住了,他办理退学手续去搞微软,于是鼓动鲍尔默
也辍学去帮他。可盖茨万万没想到,鲍尔默回绝盖茨的理由竟然是,自己好不容易
才当上哈佛橄榄球队的“掌门人”,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拿到数学和经济学的双
学位后,鲍尔默继续想当“教练”——这次不是带球队,而是带公司。
鲍尔默以优异成绩考入斯坦福商学院,但他决定推迟去报到。他去当时设在新
墨西哥州阿尔布奎克市的微软总部拜访盖茨,然后去辛辛那提的宝洁公司任职,担
任产品助理经理。
他先在宝洁公司做市场营销,从小甜点到电脑屏幕,什么都卖,并在那里认识
了现在GE( 通用电气) 的CEO 伊梅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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