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朱梅
刀郎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写出一首歌来,常常先为妻子演唱,让她做一个初步
判断,妻子朱梅成了他铁定的“第一听众”。
每一首歌出来之后,刀郎都要在自己的工作室不间断地听上一个星期。一个星
期过后,如果还没听烦,那就认为是成功的作品。哪怕是一首广告音乐。
这样做是为什么呢?
刀郎说:“因为我更了解自己想要做什么样的东西,在做什么样的东西。在这
点上,我可能比较自我一点,包括更早一点的广告音乐。我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
朱梅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烫一头黄发,腿很修长,身材很棒。但她又是一个很
贤惠的妻子,家里的事情刀郎大小都不操心,连换车的保险杠这样的事情都是由朱
梅来操持的。刀郎工作或者演出的时候,朱梅总是打电话来问他的饮食起居,叮嘱
他注意身体,保持一个好心情。而给妻子发一个温馨短信则是刀郎每天必须要做的
功课。
平时朋友们在工作室里聊天的时候,朱梅是人群中最显眼的一个,因为长得漂
亮。但也是最安静的一个,她总是默默地看着大家,甘当配角。
刀郎刚红的时候,朱梅还挺紧张的。可后来,刀郎大红大紫了,朱梅反而不太
紧张了。她想,现在有太多的人关注他,他还能干些什么?!她现在只是担心刀郎
的心情,希望他不要被外界打扰太多。她是一个不喜欢出头露面的人,只希望一家
人快乐健康就好。
为了让刀郎能更好地投身音乐当中,朱梅辞去工作专职照顾公婆和两个孩子
(一个是刀郎和前妻所生的)。有时候,朱梅经常带着女儿在刀郎的工作室里练琴。
她对女儿并没有太高的期望,只希望她能健康快乐。
在海南的时候,刀郎身无分文,朱梅就是因为他的音乐天分和不服输的精神喜
欢上了他。到新疆以后,不论刀郎贫困得只能喝一瓶廉价的白酒“下岗大曲”(兴
安大曲,价格一块五角)时,还是富有得一次出场费就是几十万元时,朱梅都默默
地站在他的身旁。她经常劝诫刀郎不要浮躁,要摆正自己的心态。而刀郎只要一见
到妻子就感觉格外安全。
刀郎出名后,很考虑朱梅的感受,总是尽量少让妻子担心。有一次,刀郎和《
新疆都市报》的一位女记者一起去一个剧组,把剧组拍摄的一些片断拷贝下来,准
备拿回来了解剧情,写一些音乐片段。之后刀郎请她吃饭,在体育馆路的一家饭馆
里,他点了三文鱼、鹅头等菜。吃饭的时候,刀郎有点心不在焉,女记者说:“你
是害怕狗仔队把我们拍下来,制造花边新闻吗?”刀郎说新疆没有人那么无聊,只
是害怕有人看到了说给朱梅。
现在许多歌迷都对刀郎的生活经历很感兴趣,还有人在网上看到了朱梅的照片
贴在上面。
面对这些,刀郎说:“除了音乐,我和普通的人一样,也在过着很普通的生活。
1993年在海南和阿梅相识以来,她一直在用她的爱和理解默默地关心和支持着我,
我们曾经有过的很困窘、很艰难的日子,是别人无法想象的。在一次又一次的困境
之中,她始终在我身边支持着我。阿梅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我希望大家更多关注
的是我的音乐,工作之外,我希望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前一段时间,四川的媒体整天围堵在他父母家门口和女儿的学校外,让刀郎很
生气。他说他在生活中的角色只是儿子和父亲,他不希望家人受到太多的干扰。至
于网上的照片,那肯定不是真的。朱梅从来不出现在公众场合。
刀郎说:“还是那句话,我希望大家更多地关注我的音乐,也希望朋友们能尊
重我和我的家人,我们都希望能有一份平静简单的生活。”
刀郎是一个孝子,他在新疆条件好了以后,专门把父母从成都接到了新疆来。
刀郎的父亲是老艺人,喜欢拉二胡,母亲以前也很喜欢文艺。刀郎把他父亲从
成都接到新疆来后,嘴上经常都挂着关于父亲的趣事。在他的嘴里,父亲是一个具
有喜剧色彩的人物。
譬如:他父亲吃饭的时候喜欢吃满满的一大碗。其实父亲已经很胖了,这样吃
对他的身体一点好处都没有。刀郎就在餐桌上劝父亲少食多餐。开始父亲只当耳旁
风,有一次他多说了几句,父亲急了,把碗往桌子上一放,说,你是不是没饭让我
吃!气得刀郎直摇头。这父亲,就跟个小孩子一样。
有时候,这个老小孩比小孩都不如。那一次中央电视台放一个节目,里面有几
个画面是关于刀郎的,父亲就坐在电视机前等着看儿子的光辉形象,可刀郎的女儿
月月要看动画片,就和爷爷抢起了遥控器。最后,孙女比爷爷灵活,抢到了遥控器。
爷爷没有抢过孙女,越想越气,挥手就把孙女给打了一顿。看到这一老一小,刀郎
直摇头,一点办法也没有。
亦凡公益图书馆(shuku.net)
下一章 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