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投身革命 革命“柯巴”英雄胆,推翻沙皇发誓言;披荆斩棘无所惧,敢教日月换新天。 约瑟夫·斯大林在离开神学院的时候,他的造反精神有所发展,产生了试向沙 皇政权挑战并摧毁这个政权的强烈欲望。他认真学习马克思学说,如饥似渴地阅读 他能弄到的各种革命材料,同具有革命精神的人广泛交谈。但是,他一时还找不到 他所需要的那种指导和答案。当时在俄国,在南高加索,“经济主义”和所谓“合 法马克思主义”甚嚣尘上。在所有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看来,这就是“修正主义” 和“改良主义”。列宁认为,要革命就必须建立一个坚强的、思想统一的无产阶级 革命政党,任何取消暴力革命的主张都是严重的背叛。 1900 年2 月,列宁从流放地回来,在普斯科夫稍事逗留,然后前往慕尼黑。 他希望召开一次代表大会,统一党的思想,恢复和巩固社会民主运动的团结。他还 筹办一张报纸,取名《火星报》。 1900 年12 月这张报纸在莱比锡出版了。报纸从边境偷运入境,立即成为俄 国马克思主义运动的喉舌,影响很大。斯大林对《火星报》产生了特大的兴趣。他 完全拥护列宁的主张,经过研究和比较,他认为列宁是真正马克思主义党的创始人, 无产阶级的领袖和导师。 斯大林说:“当我知道列宁从19 世纪90 年代末,特别是1901 年以后,在 《火星报》出版以后的革命活动时,我就深信列宁是个非凡的人物。当时在我看来, 他不是我们党的一个普通领导者,而是我们党的实际的缔造者,因为只有他一人才 了解我们党的内部实质和迫切需要。当我拿列宁和我们党的其他领导人比较时,总 觉得列宁的战友普列汉诺夫、马尔托夫、阿克雪里罗得等人都远不如列宁。列宁和 他们比较起来不单是一个领导者,而且是一个最高典型的领导者,是一只山鹰,他 在斗争中不知恐惧为何物,大胆地引导我们党沿着前人未曾走过的俄国革命运动的 道路前进。”斯大林在建党方面和在领导俄国工人运动方面,是列宁可靠的和忠实 的战友。由于有了斯大林领导的社会民主党小组的积极活动,南高加索的革命运动 获得了新的发展。当时他们认为最重要的是,要在群众中印发传单,说明当前革命 斗争的迫切问题,进行鼓动工作,组织群众罢工和反对沙皇制度的政治示威。起领 导核心作用的马克思主义小组,于1900 年4 月23 日,在第比利斯郊外12 俄里 的盐湖附近,举行了革命的“五一”示威,参加的群众约有500 人。同年8 月,在 第比利斯铁路工厂举行了规模更大的罢工,参加的工人有4000 多人。斯大林在会 上发表了令人感动的演说。他强调指出,必须对沙皇和资本家进行坚决的斗争。这 是斯大林第一次在工人群众大会上发表演说。 南高加索革命运动的发展,使沙皇政府惊恐万状,他们大施高压手段,决定逮 捕工人阶级领袖,斯大林随之转入秘密活动。从那时起,直到1917年2 月革命时止, 斯大林始终是在秘密条件下过着职业革命家的紧张生活。 这样一来,由列宁思想所武装起来的斯大林领导的“麦撒墨达西社”革命小组, 构成了第比利斯社会民主党组织的领导核心,它使格鲁吉亚的工人运动从狭小的小 组宣传转向对群众进行政治鼓动,使社会主义与高加索的工人运动紧密地结合起来。 为了进一步对工农大众进行思想动员,在斯大林和凯茨霍维利具体领导下,格 鲁吉亚社会民主党人第一张秘密报纸《斗争报》于1901 年9 月创刊了。 列宁的《火星报》热烈地祝贺第一个革命的格鲁吉亚定期刊物的问世,并指出 该报在传播马克思主义方面、在揭露机会主义者和团结工人为革命而斗争方面所起 的巨大作用。《斗争报》始终贯彻列宁《火星报》的思想。在俄国,除《火星报》 之外,《斗争报》是一份最好的马克思主义报纸。报上的主要文章多是斯大林撰写 的。他在《斗争报》第一期《编辑部的话》这篇社论中强调指出,用格鲁吉亚文出 版的秘密定期刊物为社会民主主义运动所迫切需要。斯大林关于报纸的内容和方针 写道:“在俄国和一切地方,只有革命的无产阶级才负有解放人类并为全世界谋幸 福的历史使命。很明显,只有工人运动才有其坚实的基础,也只有工人运动才能摆 脱任何一种乌托邦的空想。 所以,这个报纸既然是社会民主党的机关报,就应当领导工人运动,给它指示 道路,使它不犯错误。总之,这个报纸的首要职责就是尽可能接近工人群众,设法 经常影响他们,成为觉悟的、领导工人群众的中心。”斯大林通过报纸尖锐地批评 了“经济派”及其奉行的机会主义路线。“经济派”崇拜工人运动的自发性,降低 社会主义觉悟的作用,否认无产阶级专政是革命改造社会的必需手段。“经济派” 阻碍了工人运动的发展,妨害了工人深刻认识斗争的伟大目的,并抑制了工人阶级 的伟大精力。对此,斯大林说:“伟大的精力只是为了伟大的目的而产生的。”他 在1901 年提出的这个有名的公式,在俄国无产阶级及其领导的革命农民推翻沙皇 制度和资本主义、争取实现共产主义伟大理想的不可征服的运动中,充分体现出来 并加以证实了。 无产阶级必须而且能够在革命斗争中起着独立的作用,而且无产阶级只有在有 了独立政党的条件下才能做到这一点。在革命运动中,斯大林有力地维护了列宁关 于无产阶级在民主主义革命中领导权的思想。斯大林写道:“为了这种领导作用, 工人阶级必须组成独立的政党。”斯大林认为,必须建立强大的、紧密团结的马克 思主义政党,这个党将把革命大旗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引导工人阶级和革命农民走 向胜利。斯大林及其战友在第比利斯革命活动的结果,成立了拥护列宁《火星报》 路线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一个第比利斯委员会,并建立了广泛地反对专制制度和 资本主义的革命统一战线。 斯大林在完成第比利斯的建党任务后,就于1901 年11 月末奉党组织之命, 前往仅次于巴库和第比利斯的高加索第三个无产阶级中心巴土姆去了。 巴土姆那时就是濒临黑海的大港口和南高加索的重工业城市。该城有10 个以 上的大企业,有数量众多的产业工人。可是该城却没有一个革命组织来领导工人革 命运动和发动他们对沙皇制度和资本家的残酷剥削进行斗争。斯大林一到巴土姆就 立刻直接与先进的工人联系,到了1901 年12 月底,他便在巴土姆城许多企业中 着手建立社会民主党小组,在短短的期间共组织了11 个社会民主党小组。斯大林 设立了一个秘密印刷所,写传单,印刷和散发传单,领导路特希理德和曼德舍夫两 个工厂的工人进行斗争,组织农村中的革命宣传工作。他把先进工人团结在自己的 周围,组成了一个坚强的革命核心。 1901 年12 月31 日,在工人洛姆查里亚的住宅举行了巴土姆社会民主党各 小组的代表会议,会上成立了以斯大林为首的拥护列宁《火星报》路线的俄国社会 民主工党巴土姆委员会。为保守秘密起见,这次会议是在迎接新年形式下召开的。 斯大林向工人们说明了工人阶级的斗争任务,说明了必须建立无产阶级革命者强有 力的党。会议的参加者永远都会记住他这些真挚的谈话。巴土姆老工人叙述说,天 亮了,这时斯大林站起来说:“看,天已经亮了!太阳很快会升起来!这太阳将为 我们射出光辉。同志们,请相信这一点吧!”经斯大林亲手组织起来的,由罢工而 形成的巴土姆工人有名的政治示威,是高加索革命运动最鲜明的表现。为了回答警 察当局逮捕32 名罢工工人,3 月8 日斯大林组织了罢工工人的大示威。示威者要 求释放一切被捕人员。在这次示威中,警察又逮捕了300 多名工人。被捕者都被囚 禁在监狱里。 次日,即1902 年3 月9 日,社会民主党巴土姆委员会在斯大林领导下,组织 了有6000 多名工人参加的政治大示威,示威者在监狱前面遭到沙皇军队的射击, 打死15 人,负伤54 人。斯大林率领示威的队伍,号召工人坚持到底。 夜间,斯大林就枪杀示威群众一事写了充满激情的传单。3 月12 日,斯大林 又为被枪杀的烈士举行了盛大隆重的安葬仪式。斯大林组织的巴士姆示威,对高加 索以至全国的革命运动都产生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巴土姆的示威成了把罢工和政治 示威结合起来的榜样。 巴土姆的工人斗争掀起高潮,使沙皇政府深感不安,强烈地震撼着反动统治。 斯大林的名字成了敌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敌人一心想把他除掉。之后,斯大林遭 到警察的迫害,于1902 年4 月5 日在巴土姆委员会会议上被捕,4 月6 日即被囚 禁于巴土姆监狱。斯大林在狱中从未停止过革命工作,他与社会民主党组织保持着 联系,写传单,在被监禁者中间进行工作。1903 年3 月初,高加索社会民主党组 织举行了第一次代表大会。在这次大会上,成立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盟。 斯大林在缺席的情况下被选入高加索联盟委员会。代表大会决定把《斗争报》与阿 尔明尼亚社会民主党的《无产者报》合并,出版高加索联盟委员会的机关报《无产 阶级斗争报》。 1903 年秋,斯大林被流放到西伯利亚东部,期限3 年。同年12 月,斯大林 在西伯利亚通过自己的朋友,收到了列宁的一封信。1924 年1 月28 日,在克里 姆林宫举行的军校学生晚会上,斯大林曾谈到这件事,他说:“我最初和列宁认识, 是在1903 年。固然,这次认识还不是亲身晤面的认识,而是相隔两地,在通信上 的认识。但这次认识在我脑海里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我在党里工作的整个时 期中,这个印象始终都没有消失。那时,我正被流放在西伯利亚……列宁的这一封 信虽然比较短,但是对于我们党的实际工作给了一个尖锐的批评,并把我们党在最 近时期的全部工作计划作了一个简略的说明。只有列宁才善于把最纷乱的事情描写 得这样简单、明了、扼要和大胆,他的每一句话都不是一句寻常的话,而是一颗打 中目标的子弹。这封简单而大胆的信,使我更加确信列宁是我们党的山鹰。”从那 个时候起,这两位工人阶级的领袖便开始了私人间的亲密友谊。 老布尔什维克苏里阿施维里在回忆斯大林与列宁通信时写道:“我们收到了斯 大林令人鼓舞的谈论列宁的信。斯大林在这些信中对列宁,对他那不屈不挠的纯粹 马克思主义的策略,对他解决建党问题的方法等等极为赞扬。 斯大林在一封信中称列宁为山鹰,并为他反对孟什维克的不调和的斗争而欢呼。” 1904 年1 月5 日,斯大林从流放地逃回高加索。斯大林生活和革命活动中的新时 期开始了。这位列宁的战友和学生,坚决为执行列宁的战略和策略,为实行列宁的 无产阶级在革命中掌握领导权的思想而斗争。斯大林从流放地归来,恰是俄国大革 命风暴越来越猛烈的时候,全国已处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前夜。列宁为了建立新 式的无产阶级政党,在这个时期对孟什维克,对他们的机会主义思想、他们的分裂 和破坏活动进行着不调和的斗争。由于日俄战争的爆发和革命的发展,布尔什维克 和孟什维克之间的斗争特别尖锐起来了。列宁认为,解决已形成的党内危机的办法 便是召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于是为召开第三次党代表大会而斗争, 就成了布尔什维克的中心任务。 在这场斗争中,斯大林坚决站在列宁一边,并为此进行了大量的组织工作和宣 传工作。1904 年,他巡视了南高加索的许多地区,还巡视了格鲁吉亚西部农民地 区。在巡视期间,他为巩固原有的党组织,创立新的党组织,同孟什维克进行了不 可调和的斗争。 1904 年5 月,沙皇政府逮捕了大批布尔什维克党人之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 巴库党组织便落入孟什维克之手,他们反对列宁的布尔什维克革命路线,反对召开 第三次党代表大会。斯大林于6 月奉命来到巴库,将孟什维克的巴库委员会予以解 散,另组织了新的布尔什维克委员会。并领导石油城的工人举行了有名的“十二月 大罢工”。这次罢工由1904 年12 月13 日继续到31 日方告结束,结果工人获 得了胜利,工人与石油业主签订了俄国工人运动史上第一个集体合同。巴库的罢工, 是南高加索以及俄国许多地区革命高潮的开始。巴库罢工“是全俄一、二两月光荣 发动的信号”,是俄国大革命风暴前夜的雷前闪电。 1905 年1 月22 日的彼得堡事件,是俄国第一次革命的开端。1 月22 日沙 皇当局对手无寸铁的工人实行的血腥枪杀,大大推动了全国工人阶级和农民的革命 斗争高潮。在俄国首都爆发的革命,很快波及南高加索。在南高加索各城市和工业 区听到俄国首都1 月22 日血腥事件的消息之后,很快掀起了罢工和示威的浪潮, 要求严惩枪杀彼得堡无产者的凶手。 1905 年1 月31 日,在第比利斯爆发了总罢工。南高加索铁路机务段的工人、 职员停止工作,电车、机械工厂和一切私人印刷所的排字工人,纷纷举行罢工。参 加罢工的达三四千人。罢工浪潮很快扩大到第比利斯其他企业。 接着,其他城市和工业中心也都发生了总罢工。有些地区,由罢工发展到政治 示威,工人与军警发生武装冲突。在齐亚土雷的罢工继续了两个多月,工人还组成 了战斗部队,购置武器,并准备武装起义。 以斯大林为首的南高加索布尔什维克,是发动南高加索工人和农民斗争的组织 者和领导者。为了帮助各地方的组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高加索联盟委员会派遣受 过考验的革命战士到巴库、巴土姆、齐亚土雷、库泰依斯、哥里等地去宣传群众、 组织群众。他们在许多地区把工人农民组成了战斗的武装部队,并施以军事训练。 根据斯大林的倡导,高加索联盟委员会,还在第比利斯成立了卫成委员会,参加这 个委员会的除了革命的工人农民代表外,还有第比利斯和明格烈尔两团的工兵营、 铁路装甲车营和步兵营的代表。在这些日子里,布尔什维克党古里亚委员会分设了 一个军事技术组,负责指挥该区全部战斗力量,从事购置军火武器和对红色部队进 行军事训练等工作。 与此同时,格鲁吉亚的农民也挺身起来组织了革命委员会,夺取地主土地,废 除苛捐杂税等,直接配合工人斗争。斯大林号召工人农民,紧密地团结在布尔什维 克的周围,并坚决行动起来,为推翻沙皇制度而斗争。 为了对付南高加索日益增长的革命运动,沙皇政府于1905 年2 月初曾在巴库 挑起鞑靼族和阿尔明尼亚民族的自相残杀。继此之后,沙皇政府还企图在高加索其 他城市挑起这类民族冲突。南高加索的布尔什维克在斯大林领导下,进行了很多鼓 动工作来反对这种自相残杀,他们印发传单,组织劳动者大会,抗议沙皇政府这种 恶毒阴谋。由于布尔什维克组织的风起云涌的抗议怒潮,迫使沙皇暴吏不得不放弃 实行他们的这种血腥计划。 由斯大林、南高加索布尔什维克领导的南高加索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斗争, 得到列宁、布尔什维克党、俄国无产阶级的全面支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 表大会,听取了南高加索代表团关于高加索革命运动的报告之后,根据列宁的提议, 通过特别决定,向高加索的无产阶级和农民致敬,并委托党中央委员会和各地委员 会,采取最积极的办法,通过印发小册子,召集群众大会、工人大会、小组谈话等 方法,广泛地传播高加索革命之火,并用一切办法及时地支援他们的斗争。 斯大林在领导南高加索革命运动的同时,还从事巨大的理论工作。当时高加索 所有一切布尔什维克出版物,几乎都是斯大林发起和组织起来的。他把出版秘密书 报、小册子和传单的工作,扩大到了沙皇时代空前未有的规模。 从斯大林在1904 年、1905 年时期所写的文章、小册子和宣言中,便可看出 当时斯大林是一位杰出的理论家,无产阶级的政治领袖,是列宁的忠实信徒和助手。 他在这些著作中阐明了许多理论和政治问题,揭发了反布尔什维克的派别和集团的 虚伪思想,揭发了他们的机会主义嘴脸和叛卖立场。斯大林在《库泰伊斯来信》、 《论党内意见分歧》以及《答〈社会民主党人报〉》等论著中,坚决捍卫了马克思 主义党的思想基础。他拥护并发展了列宁关于将社会主义意识灌输到自发的工人运 动中去的思想,维护并发展了关于必须把革命理论与群众性的工人运动相结合的思 想、关于革命的社会民主党的领导作用的思想。斯大林的论著得到了列宁的很高的 评价。 在1905 年4 月至5 月举行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之后,南高加 索布尔什维克组织,在斯大林领导下为执行代表大会关于武装起义、社会民主工党 参加临时革命政府、对农民运动态度等决议而进行着不调和的斗争。在1905 年至 1907 年间,斯大林所写的《武装起义和我们的策略》、《临时革命政府和社会民 主党》、《目前形势和工人党统一代表大会》等著作中,以及在传单《高加索的工 人们,是复仇的时候了!》、《告全体工人书》中,都论证并进而发展了列宁关于 布尔什维主义战略和策略的思想,关于无产阶级在俄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的领导 权的思想。斯大林写道:“据布尔什维克看来,要把目前的革命进行到底并以人民 专制来完成它,只有在如下场合才有可能,就是领导这次革命的一定是有觉悟的工 人,革命领导权一定要集中在社会主义无产阶级手里,而不是集中在资产阶级民主 派手里。”斯大林坚决维护列宁关于武装起义是推翻专制制度和成立共和国的手段 这种思想。他在《告公民书》中写道:“全民武装起义,这就是近来我国政治和社 会生活中全盘事件在历史上必然走向的那种必然结局。全民武装起义这就是现时摆 在俄国无产阶级面前急待解决的伟大任务!”斯大林也和列宁一样,认为起义的技 术准备诸如组织战斗队、武装人民、使人民受军事训练等都有重要意义。在《武装 起义和我们的策略》一文中,斯大林指出:“在技术上领导和在组织上准备在全俄 起义,便是实际生活向无产阶级提出的新任务。如果我们党要作工人阶级真正的政 治领导者,它就不能而且也不应拒绝完成这些新的任务。”1905 年10 月18 日, 在沙皇被迫颁布所谓给予人民“自由宣言”那天,斯大林在第比利斯工人群众大会 上的发言中,在揭露高喊解除工人阶级武装口号的孟什维克的叛卖策略时说道: “为着真正获得胜利,我们需要什么呢? 为着这件事,就需要三件东西:第一是武装,第二是武装,第三还是武装。” 布尔什维克向群众解释说,10 月17 日沙皇的宣言是一种圈套,并号召工人拿起 武器,准备武装起义。在第比利斯、巴库、巴土姆以及南高加索其他城市中,都纷 纷举行群众大会,示威游行,以表示抗议。 1905 年11 月,列宁回到了俄国。他避开沙皇宪兵暗探局的耳目,直接参加 了武装起义的准备工作。 在高加索11 月代表会议之后,南高加索的布尔什维克在斯大林的领导下,更 加积极地展开了武装起义的准备工作。12 月上半月,在第比利斯,以后在齐亚土 雷、克维里尔、萨姆特烈加、库泰依斯以及其他城市和地区都相继爆发了武装起义。 武装起义的火焰迅即燃遍了南高加索,几乎席卷了整个格鲁吉亚。整个南俄大地出 现了一派轰轰烈烈的革命形势。工农群众欢呼: “太阳快要出来了!”正是:南俄大地起风雷,革命烈火劲风吹。欲知后事如 何,且看下文分解。 -------- 泉石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