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当若蝶意识逐渐清醒时,窗外阳光从百叶窗帘缝隙洒了进来,在一高大身影 四周,染成一层刺目光环。 一时之间,她怀疑自己是看到了天兵天将什么的。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几乎快察觉不到的浅笑,似乎十分欣慰她总算醒过来。 “舒服点了吗?”此时的他没有冷漠、没有犀利,和善的表情让他俊朗的五 官很是迷人。 她好喜欢看到他如此和善温柔的一面。 “我在哪里?”她虚弱的张开口。发觉自己的手腕正打着点滴,金黄色的液 体沿着修长细管注入她的血液。 “医院,单人房。” “医院?”她微微一愣,一回过神就挣扎着要起身。“我没健保耶,快办出 院吧。” “你以为我会在乎这笔钱?”他皱眉睇着她:“不准起来。医生说你长期营 养不良,作息不正常,情绪又太过激动;原本就胃不好的你,才会突然胃抽筋, 你要休养一天。” 修养一天?她抿一抿嘴。 对了,她记得今天该缴房租了。房东若来找她不知会不会气得跺脚?她已经 好几个月都这样拖个一、两天了。 “你抽我的血去检验了,是不是?”她换了另一种复杂的眼光看他,表情是 紧张、不安,还有更多厘不清的感觉。 她不喜欢她真的要认祖归宗,她不喜欢他真的成为她的哥哥,但,他却掌握 了一切…… 以后,她会不会面对更复杂的生活?及看到怨了二十多年的……爸爸? 他,居然给她一个震动人心的微笑。眼神瞅着她,和她互相盯看着,眼眸里 有很多想法,似乎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她为那抢眼出色的笑容而不知所措。她想起自己在胃疼得要死时,曾紧紧攀 住他,像抓住大海中的一根浮木。 他,像是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她记得他怀里的温度,她记得他强而稳健的心跳,如果可以,能不能就这样、 永、永远远…… “你会……一直待在我身边吗?”她为了这句大胆的话而腼腆起来, 羞怯的神色令她疲惫的病容看来更是柔弱,却令他的心,跳动了一下。 但,若蝶累了,等不到他的反应,就疲倦地闭上了眼。 再次张开眼,若蝶感觉恍如隔世。 黑夜似乎已笼罩了大地,四周是一片黑。 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力气了,她挣扎着起身。 这里是哪里?他呢? 疑问出现在她澄澈的眼瞳。 手腕的细管不见了,空气里的药味不见了——不是医院? 他把她带到哪里了?难不成……他没征求她同意就抓她来到古煌的家? “喂——”她不安的向四周望去。这个家伙非得这么自作主张的把她当成操 在掌心的傀儡吗?她突然气恼起来。 手慌乱地向四周摸索。一碰椅子,就掉椅子;一碰茶几,就两手一扫,乒乒 乓乓的哪管那是什么,反正非制造听来令人心惊的噪音不可。 令狐子风在另一端的沙发上蹙起眉来。 看顾她一天一夜了。把她带回来后,还一路抱上十五楼,因为她没醒。 好心没好报,想在一旁稍微小憩休息,都要被她搞的不得安宁。最糟的是她 还搞破坏。 “你对待恩人的方式,一定要这样特别吗?”他懒洋洋出声,还以为可以吓 阻她,她却依然故我,照摔不误。 “你这是什么意思?”眼见她向玻璃柜前进,他那台传真机看来岌岌可危, 他纠紧眉头,火速地向她奔来。 听准了方向,她很不自量力的扬手一挥。最好给那王八蛋一巴掌,以示教训。 但,她很明显的判断错误。她那瘦得见骨的纤细手腕,立刻被他反扪在身后, 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咬咬下唇,委屈的泪水浮上,眼眶盈满一片。 “还不算是古家小姐,就耍起大小姐脾气?”他虽是冷冷的音调,却传来灼 热的气息,贴近她的后背,那手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倏然浑身燥热起来,感觉他的呼吸在耳畔拂过。拜托,她的耳朵最敏感了, 他不能离她远点吗?此刻的她,肯定双耳燥红火烫。 “我……叫你……放开我。”这家伙力气大的出奇,摆明了欺负她,真是令 人讨厌到极点了。 是讨厌吗? 她听见另一个背道而驰的声音,自己心跳得像擂鼓,急促又猛烈的敲打着, 咚咚咚的好大声。 “你的心,好象跳得挺快的?”他浅笑,晶亮的深邃眼眸带着诡谲难懂的挑 逗。 “你……胡说……我没有!别忘了你是我哥哥!” 哥哥称谓一出口,像根针扎上她黯然的心口。 “没错。只要你回古家,我就是你哥哥。”这点,他没否认。 “我不要。我不会回去的,我绝对不承认你是我哥哥。” “你是不是太矛盾了?”他居然笑得很轻快,老早就发觉她两耳滚烫得不像 话。下意识的就想好好逗弄她一番,就算是惩罚她的鲁莽、草率及口不择言。 打她屁股算是小惩,至于逗弄她嘛,只是心血来潮。 “其实,我不介意你爱上我这个哥哥。”他半眯起眼。言辞的暧昧,简直就 说中她潜藏的秘密,深藏的禁忌。 她立刻惊骇地颤抖一下肩膀,却依然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老天!这跟乱伦有啥差别?她脸颊迅速红得不像话。 明知这是在挑战世俗的忌讳,但,为什么她就是情不自禁,甚至心中涌上狂 喜? “拜托你,你是我哥哥呀。”她的慌张无措,清楚地显现在他眼前,让他看 得格外分明。 “我可以当名不正、言不顺的哥哥。”他嘴角有缕兴味,坏坏地看清她所有 感觉。 只可惜在黑暗中,她除了感受到自己心跳如擂鼓,脸羞红的不知所措之外, 另外就是他若有似无的喘息像火燎原,仿佛能顷刻间焚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徒 剩光溜的裸体。 她为这种意会而深深倒吸一口凉气。 邪念。这一定是受了某种离经叛道的魔法蛊惑心智,她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 鼓一样。 “别再胡说八道,我只当你是哥哥。” “你又来了,别这么矛盾,行吗?之前你不是说不承认我?”他挑了一下眉, 在黑暗中靠近她的背,将宽阔的胸膛贴近她被反扭的手臂,薄唇更率性地浅触她 那已烫红的耳根子。 这一定是她的敏感带,念头才一闪而过,那滚烫的温度竟离奇地令他升起一 股兴奋。 这倒奇了,敢情他的某个部位真的对她有反应? 嗯,有意思。 他放掉她被扭在身后的手臂,她正要庆幸已获自由,想维持适当距离以保安 全,却被他下一个动作给弄傻了眼。 他两手竟穿过她两侧手臂,环绕至她腹前,宽阔的胸贴紧她的背,唇还大胆 的吮吻她绯红发热的耳垂。 她震住了,对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不知该如何是好。 “放轻松,你太僵硬了,这样尝起来不太可口。”他轻佻调情道。 不太可口? 霎时,复杂想法立刻涌上她腼腆羞怯加愤怒的情绪。她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但,却立即回过神。不行,她不能让场面失控。 “别乱来,你太过分了!”她回首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立刻挣脱他大胆的触 摸。 这时她的脸有多红艳照人,她不清楚,但,他可看了差点失神—— “别在黑暗中对我毛手毛脚,你会让我觉得,你很下流。”气归气,话却不 敢说得大声也不敢一鼓作气的痛骂,反而防贼般的连退了几步。 “开灯,爵士。” 天啊!这爵士简直是只神猫,她犹在发愣,室内的灯就一下全亮,真是超神 奇。但,她的感受就很不好了,仿佛一下被扒光欣赏。 他灼热似火的目光很骇人,她的绯红从耳根窜来两颊,奇异地染红她身上每 一寸肌肤。 他的深邃眼眸看到她不知所措,性感唇瓣透着几分诡谲的挑逗。 然后,他淡淡地笑了。“好象开了灯后,你更紧张了。” “我要回去了。”她低俯着头,避过他噬人的灼热,欲逃之夭夭。 只是,叫他眼睁睁地看她逃掉,实在是不可能。 既然心动了,岂有放她走的道理? 何况,他不讨厌她,加上她还是义父的女儿……在令狐子风的字典里,不讨 厌就是代表喜欢喽! 喜欢?好难得呀。他看着她的燥热窘状、明艳绯红的小脸蛋,心里居然…… 好喜欢。 如果能品尝一下,不知她的害臊能不能烫到他?好想仔细去感受一下这种灼 热的温度。 他眼明手快的大手一捉,拉住了她急欲逃走的身子,把她扭向他。 “回去哪?这里也算你的家。”他漾起一抹温柔,凝视她不知所措的慌乱。 他悠悠叹口气,一根手指缓缓从她娇羞的娇靥划过,轻抚着她仿若点上胭脂 的小嘴唇。 怎么?害臊到嘴儿都会发烫,这种温度令他情不自禁地蠢蠢欲动。 “男欢女爱,这很天经地义,你怎能抗拒身体的潜在欲望?”他那深邃的眸 子炯亮地看进她澄澈的眼。 趁她恍若中了魔法蛊惑而怔愣时,他那两片性感唇片就堂而皇之的覆盖住她。 湿热的舌滑入她两排贝齿之内,灵巧的挑逗她粉嫩的唇瓣,进一步攫取吸吮。 脑袋在一瞬间似乎被掏空了所有想法,若蝶深陷在他突来的法式长吻中,不 但口中空气被他吮的一干二净,被他钳制的身子竟奇异地窜入热流,浑身似着火 般,且一发不可收拾。 感觉真好,令狐子风爱极了她身上这样烫人的温度。 感觉两人都快喘不过气,他才依依不舍地停止这狂野的吻。 低首见瘫在他面前的女人,因燎原的欲望而显得迷恋沉醉,昏沉的神色半是 慵懒,半是撩人风情,竟让他看得闪了神,一缕邪佞的笑意噙在嘴角,胯下更是 难忍悸动。 “今夜——我要你。” 什么? 当她的身子被他腾空抱起,若蝶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娇羞艳媚的脸蛋顿时变 成怯惧的惨白。 她完全清醒了,刚才就因为他突然用手指撩拨她羞红的脸,才令她一时中了 魔法,深陷在他狂野邪佞的吻中。 老天,她和他在做什么? “你疯了!快放开我,放我走!”她惊惶失措,却又忍不住心头小鹿乱窜。 但,立刻被她惶恐地压了下来。 他们就算不是兄妹,她也不敢走向与母亲相同的路。一夜激情、肉欲沉沦、 未婚生子,接着是悲惨下场! 老天!不行!绝对不行。 一小簇一小簇的冷火在他墨黑炯亮的眸子里燃烧。他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 她还想抗拒?有意思。 打从他开始玩男女游戏,不知有多少名模主动投怀送抱,他都没放在眼里。 破天荒第一次对女人主动,她却一脸被毒蛇吞咬的惊恐。 “你不相信我会很温柔吗?”在强烈灯光下,他看来高大帅挺,尤其他将拳 打脚踢的她放置在床上,那一脸慑人的魅惑,差点令她忘掉她所抗拒的理由。 她必须承认,要不是有“兄妹”头衔在身,她一定会被他强大的诱惑色彩给 吞噬得一千二净。 他很直接地挑明一定要她,这跟之前曾对她示爱的汪枫不一样。 汪枫是细水长流型的。熬了二年和她成为工作伙伴,想要求再进一步从战友 成为情侣。但她拒绝了他,并让他离去。 但,眼前这个绝色的男子就不一样了。 这种霸气及狂狷一定是遗传了古煌的自负。对女人而言,没人可以抗拒他们。 一思及此,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想都不想便道:“我是绝对不 会动心的,就算曾迷恋你又怎样?卸下你绝色抢眼的外表,你比我以前的男朋友 还不如!”她挑衅的语气,就是故意要惹他生气。 生气才能没性欲,才会放了她。 但,她的如意算盘很明显的打错了。 因为他笑了,迷人的嘴角有股尊贵的气势,让床上瞪着他看的她,一时之间 揪紧了心,莫名的情愫蔓延开来。 曾几何时,她变得仅是看到他的笑容就无法自拔?难道她已不是单纯“迷恋”, 而是连心都失去了? “我会证明我比你之前的男朋友强。” 什么?这是什么话?敢情他误解成什么了? 她不知令狐子风受欧美开放风气的影响,除了有“男欢女爱”是正常的观念 外,他完全不在意女人是不是处子之身。 “你有这方面的经验更好。”他邪魅的唇角上扬,坏坏地笑了。“我会让你 好好比较。” “你疯了,我是你妹妹!”老天,她打了一个冷颤,难道他想霸王硬上弓? 他的凝视令她有几秒的惊喘,接下来,他竟将她T 恤拉高,那绣花蕾丝的粉 红胸罩便露了出来,那白嫩让他看了胯下更是难受。 “放开我,疯子!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她奋力挣扎,无奈两腿让他钳 制住动不了。心口一急,她不禁泪眼婆娑。 他更肆无忌惮地移开胸罩往上拨,她一只嫩白乳房便立刻弹跳出来。 她又是羞,又是气,慌得六神无主。 “我已经跟你说过,我姓令狐。跟你虽算兄妹,但血缘差了十万八千里,你 再说‘乱伦’这字眼,我可会好好惩罚你。”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她听了一头雾水,忘了要挣扎。一会儿她即迷失在他欣赏的眼神中,他湿滑 的舌更放肆地舔挑她的乳蕾,令她全身火热。 她来不及错愕,身子却因他那邪佞而浮现粉嫩欲滴的瑰丽肤色,身体立刻燥 热酥麻起来。 “嗯……”她在他放肆之下,忍不住呻吟出声。 声音很轻微,却令他亢奋起来。 “很好——”好敏感的身子,只不过才一点小动作,她的身子就能敏感到如 此程度? 他眼神突然黯了下来,有股冲动想一手击毙她嘴里曾说的“以前男朋友”! 一想到有个男人曾抢在他之前要了她的身子,他就妒忌得要发狂发火。 念头一闪而过,他泄恨般粗鲁搓弄她另只凝脂,而另一只则被他恶狠狠的用 齿磨着,没半点怜香惜玉。 有些痛,却又如遭蚂蚁爬满身似的麻痒。她轻喘着气,为他接下来褪去她的 短裤而嘤咛出声。但她犹抗拒着摇头,企图要推开他。 “你既然可以给别人,为什么不给我?” 他有点不像自己了。以前他毫不在乎,男欢女爱,这很正常,女人也可以不 是第一次。但,她只许给他一个人,她只能被他吸引。 令狐子风只用一点时间即解开他裤子的钮扣,裤子只脱了一半,但他那鼓胀 的下体却十分刺眼,令她有股念头——非逃不可。 她不安的扭动只是更刺激隔着内裤的两人。她倒吸一口气,颤栗及愉悦充斥 在两股间的摩擦,热流渐渐窜至她的下腹,令她湿润。 “你准备好了?我会带给你不一样的极至感受。”他粗嘎地撂下话,将她已 湿润一片的内裤稍微拉开,露出黑林密布的蜜穴。而他将自己的硬挺从裤里挑了 出来,这一串动作一气呵成。 他炯亮的眸慑人魂魄地盯着她已然无力再抗拒的躯体,然后,将坚挺如利刃 般戳进她蜜穴里。 突地,他发觉他犯了一件错事—— 她还是处子! “啊——” 她的尖叫和泛着冷汗的脸颊立刻让他心疼起来。他压抑下急升的快感和亢奋, 停住不敢再动,就怕她紧窒的小穴会因快速的攻掠而承受不住。 她已经痛得两手像痉挛般地掐住他背后的肌肉,大口大口的拼命喘息,脑袋 更是昏沉地几乎要晕了过去。 “你……出来……你弄得我好痛……出来……”她疼痛的眼泪湿了脸庞一片。 老天,这就是做爱? “你没做过这档事,是不?”他眸子晶亮了起来。她的身子热得如他想象中 的烫人,尤其是她紧窒的小穴,又湿又紧又热。 一股火辣的快感吞没了他仅剩的理智—— “你……令我很兴奋。”话才说完,腰杆一挺,他快速抽送起来。 天啊!这真是要她的命啊!像被撕裂的痛楚吞噬她的胸口,她却不自觉地拱 起身,让他与她的结合更加紧密。 他满意地更加速恣意驰骋,双手更是没停下来,拼命搓揉着她的两乳,挑逗 着粉红色的乳尖。 绯红的肌肤似乎更娇丽了,美得让他移不开视线。 这种近似折磨的快感马上席卷她全身,当最初的痛楚过去后,他的恣意抽送、 猛烈的撞击,令她渐渐舒服地娇吟出声。 她竟沉溺了,销魂的身子被他带上了云霄,茫然地只能吸附这强烈的快感。 做爱是这样一回事吗? 欢爱一过,现实就浮起。 当他一脸满足的离开她,她立刻放纵的哭了出来。 她还是走了跟母亲一样的路呀!为什么摆脱不掉命运的捉弄? 更惨的是,她还踏入世俗另项禁忌——“兄妹乱伦”。 未来该怎么办呢? 茫然的感觉顿时涌上了她的小脸蛋。事业没了,清白也没了…… 令狐子风整理好了衣物,回首望见那张哭得很惨,却又一脸茫然的秀丽脸蛋。 他叹了一口气。她衣衫不整的软瘫在床的样子,怎么会这么性感?他第一次 发觉女人的线条美得像艺术品,让他只想静静地欣赏。 他蹲在床沿旁,托腮,无声地看她。 这样诡异的静谧,总算让她从茫然,自怜自艾中“吓”醒过来。 “你……你又想做什么?”羞赧的红潮立即浮上她苍白的脸颊。她急忙蜷曲 成一团,抓了一旁的凉被遮掩住自己的身体,紊乱的思绪又涌上脑袋盘旋。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有股暖洋洋的和风吹拂在他的俊脸上。 这小女人很有趣,经历了一趟人生必经的洗礼?她看来似乎痛不欲生,好似 刚刚是他霸气的掠夺了她。他承认他不够温柔,但下次,他不会给她这样坏的印 象。 “以后,我会放轻点。”他露了一朵令人心颤的微笑。 “我怎么可能给你‘以后’?一次就很惨、很惨,我都不知要怎么活下去了 ……我母亲临走前,一直叮咛我,一定要有肯定的承诺及真心的呵护才可以献上 清白,可是你……你不但不能给我,还乱来……”她说得凄凄惨惨。 “谁说我不能给你那些了?”他帅气地挑了眉反问道。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