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李叶死后跟着的几天闹得风风浪浪,被卷进去的人也不少,我在里边只呆了一 晚姜寒也被关了一晚,利凯在里面呆了好几天才放出来。后来听说了一些详细的情 况,自从李叶跑后,就跟老三一直躲在那个别墅里,一边联系着出国的手续。就在 那天老三出去办事儿回来后发现李叶已经被人杀死了,不知为何原因老三当时没敢 报案,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报的案。当然这些话也都是从老三嘴里传出来的,所以 至于真假还是无处考究。老三也是本案的一个重大嫌疑人,查了他很长时间,才放 他。一顿疯狂的调查过后又归于平静,成了一个悬案被吊了起来再也无人理问。只 是利凯还有些没缓过来,这段时间常一个人坐在我酒吧里喝酒,话语越来越少,每 天都一直喝到后半夜才起身离去。 舒静这些天也常来酒吧,每天我都会陪她聊会儿。最近她开始试着跟小全交往, 交往了几天我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每天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在陪她聊天的过程中我 发现找不找警察老公不是她的关键,这些年她就没真正地谈过恋爱,原因是瞧着哪 个男人都不适合自己。简单说就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什么条件都是一流,所以有点 心高气傲不知深浅,长时间过来年龄也大了眼睛也挑花了,更看不准男人了,看哪 个红辣椒都像柿子。其实她自己也着急,但就是不敢去尝试,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才算给小全一个机会。我这么帮小全时感觉这个朋友够交,不但老实什么事儿不声 张而且还有专纲独断的气魄,我挺喜欢他。前些天我跟他提了一嘴小雨户口的问题, 结果三天之后他给办妥了,这让我更高兴了。他这人你还不能给他什么礼或者塞给 他点钱,那样就会觉得是看不起他。正好我也闲得没事儿,舒静每天来就陪她聊一 会儿,怎么说跟美女聊天也是一大幸事,就开导开导她。结果她终于被我俗化了, 希望她以后不会后悔吧! 这天晚上我来到酒吧,经过吧台附近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里边一张桌子旁边的 四五个男的,以我的眼光不用看第二眼我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每人叼着一 根卷烟,晃晃荡荡地看着我。我闻到从他们那边飘过来的烟味不大正常,到里边叫 了一声姜寒让他过去细看看,我怀疑那几个人在吸大麻。回办公室呆了一会儿姜寒 进来告诉我,我猜对了而且他们桌上放了一包,还强行让边上的客人也跟他们一起 吸。姜寒问我要不要把他们撵出去,我让姜寒把他们几个看住别让他们离开。然后 给铁哥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跟他说了一下,铁哥告诉我千万别让他们离开也别碰他 们,他一会儿就到。我走到外面看一看,黑社会的定义我不大清楚,但什么是王八 蛋我能看出来,这几个人就是。现在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张桌子在四外晃来晃去,拿 着根烟让这个吸一口让那个吸一口,很多客人已经厌烦害怕地离开了。姜寒他们几 个在门口站着,此时姜寒的眼睛都在冒火,他一定又在怪我不让他们动手。那几个 男的中的一个走到我的面前,摇着脑袋瞪着我,很明显在气我但这种人不值得我打 他。我向旁边看去,他一看我不理他,转身抓住了一个端着酒水走过来的服务员, 小服务员吓得把托盘和酒水都扔了跑到了一旁,他还要上去追。这时我忍不住了, 把手搭在那小子的脑袋上,那小子一回头我就是一巴掌,这一下子打出去之后整个 酒吧里所的动作都急速地停了下来,只有被我打了的那小子从吧台底下慢慢地爬了 起来。随即其它几个男人也虎视眈眈地向我走了过来,姜寒他们也不站门口了拎着 旁边的椅子就向这边跑来。客人们都慌忙地跑出门口,看情形不动手也不行了。我 回头刚想拿东西听见谁大喊了一声“都别动”,这才看见门口四个警察站在那里, 铁哥从他们的后面走了出来,到我跟前问我是哪几个人,我给他指了一下。之后那 几个王八蛋都被塞进警车拉走了。 第二天晚上铁哥来告诉我说那几个人过几天就得放,他们没构成贩毒所以只是 罚了点款劳教几天,就那么回事儿了。铁哥让我以后注意点,他们明显是冲着我来 的。我笑笑没在乎,该来的始终会来,等着吧!来到了再解决,现在没法注意难道 让我把这里关了跑到别处躲着去,那不可能。但这几天这里客人确实见少,这也无 妨只要这里还只撑着我每天有点事干就可以了。铁哥还没忘了夸我,说:“你小子 可真行,小全追了舒静那么长时间没追到手,你每天说几句话就把局面彻底改变了。” 我笑笑说:“这不是我的厉害,其实舒静本来也没有完全拒绝小全,只是她心里有 个结自己找不到头绪,我帮她捋顺了,但还是她自己解开的。”铁哥看着我说: “我是越来越不能小看你了,你知道舒静是学什么出身的吗?她就是学心理学,看 来她白学了还不赶你哪!我心里也有个结,你也帮帮我呗!”我拍了他一下说: “呵呵!我他妈还不知道谁帮我哪!你自己想办法吧!”然后走到一边拿酒去了。 拎着瓶酒刚往回走,就看见东子左晃右晃他那庞大的身躯从门口进来。我把酒 给铁哥送过去告诉他“我来个朋友,铁哥你自己坐吧!我陪他聊一会儿,这个人我 还不能让你接触,对你不好。呵呵!”铁哥瞪了我一眼“我接触不好,你接触就好 啦!快过去吧!”我笑笑把东子拉到里边,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坐下。 坐下之后东子就说:“知道我来干什么吗?” 我看看他说:“废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你这里出的事儿我听说了,知道那几个人是谁吗?” “这不等着你告诉我哪吗!” “那几个小兔崽子都是老三的手下。” “我也猜到了一些,只是不那么肯定。” “我跟你说一件事儿,你不许再固执了。” “恐怕你说的我肯定要固执。你说吧!” “在我不干之前,我想把你们的事儿都处理干净。” “东子,你听我说。你现在想过安静的日子,我更想,况且现在我已经得到了。 所以现在什么事情我都不想搞大,为了我的孟姐和小雨,只要他不整死我,我尽量 忍。” “这么说我办事儿你不放心了?” “绝对不是,正因为我放心,你要他死他肯定会死。但这一条人命我背不起, 并不是怕。只是有个这个债,以后有好日子我也过不下去,你懂吗?”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 “我知道,你等我,我去拿酒。” 去拿酒的时候,我低着头在想,在想着为什么这些人给我出的办法都是按照他 们的自己的路子走。把人分为几层才清楚,我想不明白。但我清清楚楚虽然跟东子 是这么多年的朋友,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跟东子现在的立场决不在一起。 我夹在很多人的中间,这样的我做什么也许会被人佩服但不会被人理解。每天盲目 着追求的人看我不是好人,而真正不是好人的人会骂我在装逼。如果我如以前一样 像根直线没有弯曲,你尊敬我,我就尊敬你。你惹我,我就跟你拼,我死你也死, 那样就没人敢说什么了,你看他一眼他都躲得老远。我清楚我现在想要什么,我想 做缩头乌龟,把头缩进去。让所有的人都不会注意我,然后我跟着我的老婆和女儿 安安静静地生活。再说老三的命不值得我去背负,以他的胆量也就是没事儿到我这 来捣捣乱整点事儿,充其量也就是在没人的地方给我一顿毒打。对我来说根本没什 么,想开了,我可以真心地笑了,拿着酒坐到东子的对面。 我问东子:“事情处理怎样了?什么时候能开始你平静美满的生活?” 东子也憋不住笑了“快了,下个月我就结婚。” “是吗!有什么要帮忙的说话。” “没有,到时你们一家人到,我就乐蒙了。” “呵呵!行!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不说我什么都能解决了吗?那我就自己 解决,其实没什么事儿。就是他每天派俩小孩来闹一把,能怎地?大不了我找几个 警察在门口一天抓他一次呗!” “雨山哪!你可真不一样了,可能等我有了老婆孩子也像你一样。我怎么总感 觉你像是要跟我们脱离关系似的哪!” “少他妈说些没用的,想脱离关系我打小就不勒你了。我告诉你,不用你现在 穷美,等你结了婚还不一定敢我哪!” “哈哈哈!这句话又让我听出点雨山大哥的味道了。” “没话说你就闭嘴,什么他妈大哥小弟的,在我这里你就是个小瘪三。” “行了,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走了,定下了结婚的日子和地方,我给你打 电话。” “知道了,滚吧!” 东子摇着大屁股走了,看着他的大屁股我就想乐,老太太有一回看着东子说 “可惜,可惜,可惜呀!”东子瞪着他说:“什么他妈可惜呀?你说明白点。”老 太太说:“研究了你这么多年的体型,我才发现你的屁股原来是玩相扑的好材料, 可惜我发现晚了现在你的屁股只可以用来扑象了。哈哈哈!”这句话把东子气坏了, 非要把老太太的小细腿掰折塞进他肛门里,然后再把他当烧鸡卖了。记得当时我乐 得肚子疼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