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四清走后我常常好久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某个余暇时间我立在窗前看玉门市 的灯火不知道玉门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寒玉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找机会说话,在 四清走掉后的今天他和我有这同样的心境。之不过我不知道他望向玉门的时候向些 说明事情。 他会很用力的在我面前提其四清。喃喃着说:他是个很不错的朋友啊!不知道 他怎么样了。他若有所思的想这过去,给我一点一点说四清的好。说他很有胸怀, 人缘关系有活络。我没心情的听他念叨这些这些,负罪的感觉是又深了。 如果当初我告诉他我是不走的罢,现在他还会砸这里,黄昏的时候在窗前吹笛 子。或者我们说明话也不说,就是盯这外面看,心里头各自揣这各自的事情。 雪停住后。 我选择了走路。而寒玉跟这我。揣这一本别人送的书。 我曾经问他:“你拿这书做什么。”他说坐下来要翻着看。我瞥见书的扉页上 留着一个名字。写的相当用心。他揣这书,更像是胸脯贴着书页上写着的名字的人。 他说她和宋慧乔一样长的不食人间烟火。我不以为然,讨着要看。他经不住我的磨 缠。不耐烦了说你看吧!你看吧!于是我看到她了。人是没有他说的那么漂亮,但 真的很有气质,看见第一眼的时候我也是动心的。 同时我极度的伤感。再没看见过静。我无数次想起来给她打个电话吧!问问她 生活的还好吗!想告诉她我现在很想他了。可她而今去了哪里。 我终再没有探听得到她的消息——她消失了。 这是迟早的。 四清走了,不知道她怎么想。有时候我是不会嫉妒。不会在意他们爱过。我想 她会关注他的。她知道四清走了一定回忧心不堪的。 午后寒玉跟这我来到高速公路的基建工地上。 天是青灰色的。凝的很肮脏。很铁青。 我已经习惯看着一处想事情。玉门的形象和从前产生了巨大的落差。那种落差 就落在我眺望的视线里。激起我最隐秘的情感。触动我的伤心。 看这天色,我找不处词语来形容我的心情。那时我常想如果我是有一支笔。我 会毫不犹豫的在纸业上画处沙漠的形态,残红的斜阳。我就是走在昏黄的沙漠里, 一路前行背影下没有脚印。如一只骆驼这的,静幽幽的走,耐力的走。 寒玉翻着书。急躁的弄响书的声音。翻开又合上。 “我是又想四清了啊!”很久后他突然鳖不住似的说了出来。 我的感觉无味交杂,有对四清的想念及忏悔,也有对静的想往与无赖。 “这么久他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寒玉想了很长的时间。就之想其了这么一 句话。 我无法接他的话。走的时候四清说让我等他的,我提前走了一步,就再没看见 他。他没有告诉我他走后我们怎么联系。也许他那会想的是我和他一起走了。谁知 道现在他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对着他的离去无可奈何。 我想该是蹉跎。 然而也确实是蹉跎,因为蹉跎我们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beyond唱着《大地》天是青灰色的。 雨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无动与衷的坐着。 这个时期,就在四清离开后和鱼隐隐之间也多了分说不清除的感觉。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