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自从和雨相见。我断续想到了她。本来我没有想到会遇见他,很多个日子我怅 惘的想,她些许已经把我忘记了,我对她的感觉也是越来越淡,几乎不想了。走在 城市的街道。没想到我碰间她了,而且又成了朋友。她说她没有走远,就是在酒泉 附近。她听说我在网上发有东西,于是去网上找我。也是无可奈何。唯一的手段, 她说很失望,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找的。可没有找到。放假的时候去了我家。其 实那时距我走的日子已经有三个月。 我问她四清的情况。她说他在兰州吧!四清每个月寄给她50块钱。她笑笑,摊 着手:“我家里的情况你知道。我说不要的,他还是每个月寄给我钱。我之好收了。 四清说我们是朋友。你得收着。” 她说:“听说你不写作了,问什么?”她笑微微的望着我。我心里微微的感激 她。 “在写呢,写的少了。更多时候写不出来。” “怎么会呢?”她不相信。那段时间。我常常想起静。黄昏的时候就一个人漫 步到广袤的戈壁上去,又是冬季,雪消的残迹驳驳。僵住了。再消似乎是消不掉的。 远处的田地边长着高大的白杨,叶子落的光秃秃的,淡淡反的夕阳就悬在树梢,一 丁点也不刺眼。又戈壁的广袤萧瑟加上冰雪残迹情景无比的凄凉,去了一日就上了 瘾。伤心过一回,自此每天黄昏不得不一个人漫步的戈壁去。伤心的受不了。可就 喜欢那么站着看。心微微的颤动。止不住眼泪就流下来。我是不知道静去了哪里。 想起她我就说不出话。望向戈壁。一袤无垠。 书在下午我是不看了,黄昏也不看。我只好走到别处去,似乎只要不闲着。思 想就会好受一点。 我说我是真的写不出来,我没有一点点的感觉。除了冷就是难受。除此之外我 没有任何心绪。 我那时由为觉得自己不适合当一名作者。恍然发现自己从前的炽热都白忙活了。 忽然说不上的寂寞。我是想到了静,想到了雨。可是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在我的身边。 现在她在我的身边,那些话在今天久久没有见过的情境下,我说不出来。 “真的写不出来。” “哦。” “当时为什么不选择流在玉门。仅仅因为玉门要搬城市将空下来的问题吗?” “不是的,玉门有太多的人我不想面对,家里面出了点事情。” 她说的有些人不想面对。那个有些人是谁呢?而今我站在她的面前她为什么不 说明那个人就是我呢?我清除她值的是我。但我并不在玉门当地。玉门一中的好教 师已经在城市搬迁市撤离。剩下的是些想跑跑不掉,走关系又走不通的教师,勉强 支撑着学校的教学工作。这几年生源流失比较严重,玉门当地的学生选择了去别的 地方上高中。面对这种格局,玉门拿出了自己的政策来避免生源流散。一毕业学校 说只能上玉门镇的高中。出此原因,我在考虑玉门与玉门镇的学校时,选择了玉门 镇。还有个因素就是我想靠堕落放施自己。而在选择学校的时候。我却与自己的意 愿违背。更让我追悔莫及的是,静就是在那所学校。 无缘面对不相识。 我得知我和她错过后。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是后事。 雨说的话使我自然产生了几分陌生。我没有问她尽管我想问:你说的有些人是 我吗?我知道她会断然否决不是我。 …… ………… 今天站在戈壁睹望玉门。我便想到了她。想到与她的对话。 说好本地的学生之许上本地的中学,但鱼无疑是个意外。她没有留在玉门本地, 而是选择离开一些人,只身去了酒泉。那里曾经也是我的想往。尤其当玉门面对这 样一种格局的时候,我最想去的是酒泉。能去的是酒泉。我想我就在那里找一份工 作,再买一套楼房住在酒泉。黄昏的时候在街道上如潮的慢溯。那是我唯一的城市 情怀。 雨就是在那座城市的。 我终于想好了去找她。和她说我最想说的话。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