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任姐,我想喝杯水,出来时忘记了。”她往沙发上一坐,看着任虹要水喝。任 虹从她的脸上分辨出她已经觉察自己好象做了什么事情,她特不愿意站起来,怕她看 到自己刚才坐的地方留下一滩污物,“自己倒吧,我有点难受,好吗?”只有自己动 手了,多休息啊,刘时芳特别注重了休息二字的语调,“春天了,房间要保持新鲜空 气,防备春眠不觉晓啊!!!!”她把房间的窗户全打开了,闻着阵阵从外面传来的 新鲜气流,刘时芳慢慢地从刚才那种让自己窒息的气味中回过神来。 做完这些,她回到沙发上坐下。任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刘时芳,身子动也不敢动, 她感到下体正在一股又一股地流淌着液体,她后悔没有在她来之前清理掉体内残留的 污物,今天肯定要让她看自己的丑陋样子了。坐着坐着,她就特别想躺下,可是总不 能在她面前躺在沙发上和她说话吧。“吃饭去吧。”刘时芳提醒她中午饭都过了。 “在家里做吧,我买莱了,好想吃你做的川味莱。”她记得食品柜里还有前几天剩下 的莱。她现在只想能拖一会算一会,虚脱的身子还处于疲惫状态,她现在最怕她到卧 室里去,那里面还是狼籍一片。也许刘时芳已经想到了,所以没有去推掩上的卧室门。 她在刘时芳到厨房时,赶紧站起身用卫生纸快速地把身下的污物擦掉,当她刚做 完想把卫生纸扔到纸箱时,刘时芳从厨房往这走的脚步声音传来,她快速地把一大把 卫生纸塞到沙发下面。“任姐,我看了,可以将就做二三个莱。你再睡会吧,做好我 叫你。”说完她又进了厨房,动手做饭。 任虹身体一下散开在沙发上,彻底把自己放松了。站起来又是一阵擦拭沙发,并 对刘时芳说:“我躺一会,就麻烦你了。”被睡袍遮掩住的两条大腿从根部到脚踝都 是污物的痕迹,她用睡袍拂了几下,就往卧室走,特意看看地上有没有掉下。拼命清 理后,她轻轻地试着跳跳摇摆晃动臀部,直到感觉下体再没有污物排出时,她赶紧穿 上休闲装。卧室里浓重地味道,她感到特别舒服,头脑中又出现激情时的画面。她没 有多想,看看床上已整洁,她拉开窗帘把窗户打开,把自己喜欢的空气放了出去,让 别的空气进来。不留痕迹后,她倒在床上,困乏地一会就睡着了。 刘时芳站在门口,想进又不愿意进的犹豫一阵,她敲了几下,任虹都没有答应。 虽然卧室门是虚掩上的,她也不想唐突地走进去,她不想看到闻到刚才客厅的那股刺 鼻的骚味道。今天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让她闻到了别的女人和男人做爱后留下的 味道,怎么这样难闻。可是为什么自己和男人做爱后,没有这种感觉呢?她想不通就 没有再想了。 “任姐,吃饭了。”她又对着里面喊道。没有回音,她想她一定睡着了,这样想 把叫起来,肯定是不行的,她一恨心,就轻轻地推开一条缝,没有怪异的骚味从里面 散发出来,她就带着好奇心走了进去。“我的妈呀,怎么这样睡觉啊。”她奇怪她的 睡姿,难道真的让男人折腾得没有力气了吗?如同一堆散泥样,四肢仿佛堆彻样垒在 床上。看样子把她叫起来吃饭,是在折磨她了,她想给她盖点东西,四处看看也没有 可盖的东西,就打开衣柜想取件衣服盖盖。看到她刚才的睡袍塞在那里,她就伸手取 出来,准备散开盖在她身上。大青花色的布料,她一抖展开的时候,“我的妈呀……” 她看到了残留着的液体,阵阵刺鼻骚味猛然朝着四方散开来,她失手掉在了地上。她 惊惶失措地赶紧捡起给她又塞回了衣柜,轻轻地往外走,边走边举起手闻闻,是否沾 上了。在洗脸间她拼命地用洗洁液揉搓双手,仿佛怎么也洗不了似地,拿起闻放在手 中就有那股味道样。 她有想吐的念头,可是趴在池子上又吐不出来,恶心阵阵,在心里直怪任虹咋不 收拾好嘛。还是自己先吃饭吧,到厨房端起碗,挟些莱在碗里,坐在沙发上,可是怎 么也吃不下,脑袋里总出现刚才看到的污物,放下碗不吃了。她有很重的洁癖症,当 小姐时也没有改变,和几个来自五湖四海的女人挤在空间窄小的房间里,她特别反感 把客人带到房间来办事的女人,搞得大家都安静不了。多少回听到房间里别的床上传 来小姐和其他男人疯狂做爱的声音,她特别想躲出去,可是房间里的其他人都静静地 躲着,她也只好一动不动地呆在自己床上,悄悄地把呕吐物装在准备好的塑料袋里。 她给任虹留下张纸条说有事情先走了。公司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办,她没有多呆, 二点半就从任虹的房子上办公室了。 雪儿不依不饶地要王军说出一块印有女人口红唇印的手帕说清楚,“是不是小姐 送你的。”她伤心,他怎么会这样呢?自己来这不过十多天,他都这样,自己不在的 时间里,他会成什么样子,她不敢往下想了。“雪儿,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我们一起 出去吃的饭,然后就直接回来,你说我出去过吗?”王军委曲得埋怨是谁搞的恶作剧, 找谁说理啊。 现办文秘岗那海芙和合同岗郑勇正偷偷地笑着。“你真的放在他口袋里了?”那 海芙问郑勇,“这样不好吧,别人在谈恋爱呢,雪儿看到了,王军有口也说不清呢?” 郑勇说没事,爱情必须经得考验,如果他们之间连这点波折都承受不起,那还谈的是 什么恋爱呢?那海芙一想也对。“咱们啊,现在就等着看剧情是怎么发展的吧。” “雪儿,我一定要搞清楚。”看着王军涨得脸红扑扑的,一幅恨不得把那个人找 出来一刀杀了的样子,她开始相信他了。她问了他,今天上午他只去了办公室,她心 里有数了,一定有人在搞恶作剧。可是她不想告诉王军,要让他记得她可是相信他的。 “我想看看化妆品,一会我们去吧。”王军和她一起就向办公室去。 “王主任,没陪雪儿转转去啊。”那海芙看他阴沉着脸,知道郑勇放在口袋里的 东西,一定让雪儿看到了,肯定被盘问得没有话说,眼角不由出现不易察觉地笑意。 跟在王军身后的雪儿,捕捉到了那海芙瞬间即逝的眼神,她得到了证实,看着她笑笑 说不忙了。 “王军,你忙吧,我再睡会去。”王军奇怪她怎么刚出来又要回去,“马上去商 场,车都要好了。”雪儿说又不想去了,只想休息。 做人流前一天,雪儿借口出去旅游几天,王军也向主任请了假。手术后在别的宾 馆住了三天,看雪儿身体恢复正常,他们就回到现办。除了李文红知道外,公司其他 人没有想到雪儿是来作人流的,都以为她是专门来看王军。这七八里面她每天吃了睡 睡了吃,身体保养得很好,她也从人流的痛苦中彻底解脱出来。由于是职工合住,她 由于来时已经没有空房,就自己单独住了一间,也使俩人有了更多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躺在床上想到过二天就要回去了,下次再见王军又得好长时间,她心里很伤感。 来省城前她已经把要和王军办结婚证的事情告诉了父母,十多天过去了,他们也没给 自己电话或书信来,她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她的手划过乳房,隆起得坚挺喷发着活 力,自我感觉变得丰满了,偷吃禁果一夜变成妇人,这个过程太快了,她有点接受不 了。她害怕王军突然某天说分手,世事难料,谁能知道明天的事情。她现在有种嫁鸡 随鸡嫁狗随狗的想法,只要占有了自己身体的这个男人,也许他可能有许多这样或那 样的毛病,她也死心踏地认准了他就是自己的爱人,她无法想像她的身体再让另外的 男人占有,那将会是多么痛苦难堪的一件事啊。 不能保持处女之身踏上结婚殿堂,是她终身的遗憾。洞房花烛夜,没有羞涩地推 拒,没有好奇的探索想法,浪漫不再的时刻,她怨自己没有坚持住王军的诱惑。一个 巴掌拍不响,她把一切责任推到了自己身上,彻头彻尾地,她心甘情愿地承揽了所有 的责任和义务,她急于赶紧结婚的念头,占据了她的内心。虽然结婚证只是一张纸, 而不是俩人是否终身幸福的保险柜,但她内心却强烈地只想把那张纸拿到手中,自己 才会安稳。 王军的突然调动,打乱了她和他的计划,也被迫使她把她生命中最想要的第一个 孩子放弃了,虽然今后机会很多很多,但她总是忘怀不了人流掉的那个孩子。她闭上 眼睛,把手放在腹部轻柔抚摸着,竭力地想象她或他在腹中正成长着,无论她怎么想 象,她也找不到母亲的感觉,她只好在徒增伤悲中停止。 打着到省城现办出差的名义,她这样顺利地就请到假,她有些沾沾自喜,对于王 军的办事能力崇拜得要欢呼。什么叫好事成双两不误,她这样到省城出差应该算的, 不过她只能把这些留在他们俩人的时间里,拿出来做笑料开怀大笑。“乐什么呢?” 在神游间猛然被进房的王军打破了,“你看你,电视开着,眼睛却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是不是想……”雪儿起身向他挥着手要打他,“你想说什么?哼,别以为我不知道。” 王军申辩道我没有说什么啊,你肯定想歪了,他眼睛盯着她露出神秘地笑,看得雪儿 羞得扭开了头。雪儿会主动向男孩子写情书,说出来肯定没人相信,而且还闹了个大 笑话,那就更没人信了。“哈哈哈……”他一想起她的事情,就爆发得开心大笑。 羞啊,她当时也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做出了可笑之举动。也许大四下学期课 程少,在设计毕业论文时,她和同学唱歌跳舞地时间多了起来,清秀的她成了她们总 开玩笑的话题:“谁要是娶了我们的雪儿,多幸福啊,没有沾过男人味道的绝世修女。” 哪个女子不怀春,她们拿着西方的修女来笑话她,她接受不了这种玩笑。她开始默默 地对校园的男生注意起来,只要遇到长像帅气的男生,她就准备诱惑一把,带着他在 她们面前晃晃,然后就断绝关系。最后几个月留下段美好的回忆,也是件浪漫的故事。 千不该万不该,她选择了叫李真的帅气男生,大意的收发室大妈也不该放错了邮 箱,错得离奇地是竟然也见到了李真。看到回信她不动声色地准备让宿舍的她们大吃 一惊,她们眼里的修女恋爱了,一手萧洒地行书横趟在纸上,这是个优秀的男生,会 给自己个惊喜吗?她内心再慢慢改变玩一次就结束的想法,而是准备承受狂热地爱情 来临。书信来往月余,都有种相识太晚的念头在两人的书信表露出来,“长江边红枫 亭,不见不散!!!”同时发出的信中指向了红枫亭,那是远离校园的一处古景,面 向长江背靠山岭,举目远眺可以看到很远很远地农家田园,山风轻轻从身边拂过,啊, 雪儿的心陶醉了,多有情调的男生啊。 入约而至,俩人初识没有招呼,只是举目四处远眺,俩人觉得似乎短时间没有人 会来了,才相互打起招呼,“这里不错啊,风景特别漂亮,好有诗意哟!”双方问起 哪所学校,“呵,知道,我在哪有朋友。”俩人同时把对方朋友的名字说出来,“你 认识李真?”“你认识曾?”俩个人同时报出有名字,把她们俩个人的关系往前推进 了一步。“我的男朋友!”俩人都幸福地告诉对方,好像炫耀似地从挎在肩上的坤包 中取出信来让对方看,女人是特别的高等感性动物,如果你此时来到红枫亭,你肯定 以为她们是相伴来的,俩人亲密地挤着在一处,要分享共同的快乐。 “啊……你是曾!!!!”“妈呀……你是李真!!!!”对方手中的信纸内容, 都是自己用心写出来的,字字历历在目啊!!!!!!!空气突然有较长一段时间凝 固了,雪儿睁大眼睛盯着她,她也鼓着大眼盯着雪儿。“哈哈哈哈……”同时爆发出 的大笑声音在空荡荡地江上振荡,“我的最爱!”她们紧紧地拥抱住,嘴里一起念道 :长江边红枫亭,不见不散!情到深处自然直,亭上相逢笑人间。 “你好!”她们松开了彼此的拥抱,每人都往后退了一步,同时伸出手紧紧握在 一起。“我们结拜姐妹,好吗?”李真建议到,雪儿也特别喜欢李真这个女孩子,看 得出来她的性情和自己很像。没有找到男朋友,找个姐妹也是不错的事。俩人面向长 江,跪在地上,双手合在胸口,一起轻声温柔地说:“在天不做比翼鸟,在地不做连 理枝,生生死死好姐妹,共患难同幸福,愿上天保佑情谊比海深!!!” 世间竟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她连做梦也没有出现的结局,成就了她们的友情故事。 毕业前的日子,快乐时光总在红枫亭留下她们的身影,都是大四了,同样的经历,让 她们找到了快乐地源泉,大学校园并不只有爱情,应该还有其他,双方约定要把最美 好的爱情奉献给自己的老公。 王军听了她的故事,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清纯的雪儿那晶莹的眼睛,清澈见底没 有浊意,俩人接吻时,她显得笨拙的动作,让他没有法子不相信。她口不离地总要给 他讲李真的故事,他内心有种想见到她嘴里念叨着的女孩子欲望。“有时间让她来玩, 我也想认识你的姐妹。”他每次都提出请她来小城玩玩。 雪儿扑向他,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被她压在了床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娇艳 的嘴唇找着他的嘴,他故意躲避着拼命把头往旁边扭,不让她带着红彤彤地口红抓住 他的嘴唇。“再躲!”她甩掉拖鞋上了床,娇小肉感的臀部坐在他胸口上,俩手轻轻 捏住他的耳朵,眼睛放光地让他躲啊。王军说不要玩了,我来是让你吃饭的嘛,沾一 嘴口红,不舒服嘛。“可以洗嘛,是不是嫌弃我了,投怀送抱都不要了。”雪儿挥手 做作地对着他,嘴里发出“啪啪啪”声音,手掌却轻轻放在王军脸上,“老实点,否 则打你个半死。” 在洗脸间,看着脸上落下的唇印朵朵桃花形状,他伸脸让雪儿看,这就是你的杰 作。一张大花猫似地脸,看到自己十多个唇印贴在他脸上,雪儿快乐地笑着,“别洗 啊,我给你照张相。”她转身去取相机,王军伸手拉住她的手,“别别,像什么样子 嘛。”雪儿说今天一定要照一张爱情的象征,答应我可怜的一点要求嘛。这不是折腾 人嘛,王军极不情愿地看着她,真的要照吗?举着相机调整好角度给他拍了十来张, “回去后,我放到电脑里面,想你的时候就看看。”往外走的时候,她说可以洗脸了, 不洗也没关系,随你!!! 饭后,他们到护城河边散步。挽着王军的胳膊走在林荫小道上,闻着一股泥土的 芳香味,深深地往鼻子里吸进。她留恋省城的一草一木,一颗心也留在了王军身上。 “你说这里的月亮和小城的月亮,看起来是否一样?”抬头看着月亮的雪儿说道。 “肯定一样的,难道是两个月亮不成。”雪儿反驳他,“雨天晴天,能一样吗?”王 军给问住了,“那就不一样嘛。”雪儿还是不满意他的说法,“月亮是个反射镜,我 的眼光可以看到你在做什么,知道吗?”王军看到她天真灿烂的脸和眼神,奇怪她有 这样的想法,小学生都知道的事情,她还拿来问。 浪漫是为女人制造的,男人只是一个参加者、执行者,只是为了女人的想法而创 造出浪漫地气氛。清初山海关,吴三桂红颜一怒,山河变色;西周烽火戏诸侯,八百 年江山送掉一半,一个王朝走向衰败。没有止境的浪漫,永远是千古不变的主题。王 军看着她充溢着无限柔情地眼神,浪漫地情调在她心中荡漾,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任 何事,就算搭上生命,男人也在所不惜。他胳膊往身上靠了靠,她的身体更紧地挨着 他,淡淡的茉莉花香水,混合着她的香淳气息,弥漫了他全身上下。 “雪儿!”他停下脚步,低沉地叫着她。“嗯!”雪儿应着。从传递来的眼神, 她感觉到他浓浓深情,离别的日子越来越逼近,像这样花前月下的日子,他们又只能 在期待中等待几个月了。在一颗还算粗大的杨树下,他环绕着她的身子,“人好多, 不好。”雪儿看着时不时有人从身边走过,不好意思地要从他的环抱中挣脱出来。 “你看!”他让她随着他的眼光看到树下的恋人,雪儿刚才也遇到了,还拉着王军快 速地经过了好几对热吻的恋人身边。 在她眼光扫视四周时,王军突然把重重地吻印在她唇上,“呜!”她没有准备地 发出声音又被逼迫回喉咙里了。前几秒的时间里,她还想推拒,无奈柔弱地身躯彻底 让他紧紧箍着动弹不得。羞涩的眼睛没有停止四处张望,步履正常经过的声音,让她 害羞的闭上眼睛。她不再推拒,努力地迎合着他的舌头吸吮着。女人的情绪在被调动 起来后,对于身体之外的环境,是那么地迟顿没有感觉,此时雪儿就脑袋一片空白, 被他招惹得身躯轻轻地扭曲着,双手也不知怎么就环抱着他的脖子了,踮起脚跟把自 己提起来,被他包得严严实实地嘴唇出不了一口气,只能用鼻孔急速地往外喷着,嘴 里哼哼哼地发不出声音。王军感到她的身体扭曲的开始变形,紧紧勾住脖子的双手无 力地松开了,他赶紧放开了嘴唇,“啊啊啊啊……”雪儿弯着身子把闷了很长时间的 气,出得多进得少地,好长时间才缓和过来。“讨厌死了,刚才我快被你害死了。” 雪儿一双粉拳擂着他的胸口,嘴里撒着娇。 “我可不是故意的,这么温情地环境里,你这么煽情的身体,你说我能控制得住 吗?”雪儿说回宾馆吧,她表情痛苦地紧紧靠在他身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特别动 情,经他稍微地刺激,她的身体就陷进去不能自拔,身体疲软无力了。 在充满着柔情蜜意的护城河堤岸上,王军受到其他恋人的影响,一伸手就把她横 抱起来,“啊,干什么?”她惊呼一声,赶紧把脸埋在心爱的男人胸膛里,不敢想像 自己猛然大声的惊呼,会不会惊扰其他人的注意。王军感觉到几对恋人看过来,但很 快就没有人再注意他们。 “惊鸿起,树动叶落,一片二片,片片无声入人间。”王军伏在她耳朵上低低地 念出他临时想到的话。“前昔飞燕掌上舞,我今犹如抱山石,为何?”王军用话语引 诱她,她也知道自己的体重增加了,有些文学歪才的他,总会用她来文绉绉羞她,她 喜欢他这样的即兴而歌,一动不动地把胸口更紧地贴近他的胸膛,体验着一起心跳的 快乐心情。 “回家啦。春光无限好,消得依人笑,秀色可餐啊,雪儿。”雪儿看着他眼里露 出的怪怪笑意,知道他今晚不会放过自己了,已经有段日子没有亲热了,她也好想好 想的,她想告诉他:“渠到自然通,何须引水人。”羞涩地她张不开口,阵阵香气味 伴随着刚才流出的汗水味道,弥漫在了他们身后的空气中。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