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莉莉姑姑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前天我去看了,一切都很正常。”她问他打过电 话吗?“打过啊,那可是我妹妹啊。”吴华明就是舍不得松开搂着她的手,不断地用 胡子扎她的下巴。“快收拾一下,我们去你妹妹家。”她催促他别再纠缠她的身体了。 看她没有兴趣了,他想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到家也不马上回来,就松开手到客厅把包 打开,让他看给她采购的东西。看着他包里面的东西,心里说心细的男人,考虑很周 全。看着给自己买的衣服,“呵,还是新潮的嘛!”她拿着在身上比划一阵。 拿在手里的二套儿童装,她又回到生小莉莉时的心情,“老公,好心疼的衣服啊, 你妹妹肯定喜欢。”此时从她身上看不到一点点领导的样子,散发出来的完全是贤惠 妻子的表情,吴华明深深感到,老婆还是自己的好啊,外面的女人毕竟是别人的妻子, 当自己年华逝去,爱自己的肯定还是老婆。为自己在外面有妇人,感到很对不起她。 “想什么呢?准备走啊。”李文红已经套上外衣,看他思索的样子,以为从自己身上 发现了异样,赶紧大声地叫他快走。 打的坐车到吴家,十多分钟就到了。莉莉怎么也没想到爸爸回来了,连连嘟囔道 :“妈妈太自私了,明明昨天晚上爸爸回来了,打电话都不告诉我,是不是以为我会 霸占着爸爸啊!”奶奶笑着说莉莉,爸爸怎么会不想我们的宝贝呢?吴华明忙说昨天 遇到同学,就没有回家,早晨才回的,李文红也是才知道自己回来。爷爷在旁边说现 在的年青人就爱玩游戏,也不知你们脑子是怎么想的,到家了至少要打电话报个平安 嘛。“你啊,小明子,怎么还像小孩子!”相视而笑,笑的意义却不相同,外人也看 不出个名堂。 还是李文红捅捅他的胳膊,他才开始说这次回来也不知买些什么礼物,不喜欢的 也别说出来啊,“女儿的,放在家里了,回去再给你啊。”看大家都有,没有自己的, 莉莉脸色土土的,李文红忙说爸爸怎么会忘记宝贝女儿呢。吴玲玲看哥哥给自己未出 世的孩子买的衣服,“哥,哎呀,好飘亮啊,谢谢。” “小明,这次回来不去了吧。”妈妈看着吴华明下巴不如离家前胖,心疼地问他。 他说只是回来开会,如果可能的话,能呆个十来天吧。“红红,是这样吗?”妈妈还 是不放心转身问儿媳妇。李文红何尝不希望老公多陪自己呢,可是外部市场千变万化, 但为了让婆婆安心,她还是点点头附合吴华明的意思。 “玲玲,感觉怎么样?”妹妹的肚子隆起程度影响到行动笨拙,属于花熟蒂落的 症状。“还行,我们已经可以交流了呢!!”妹妹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吴华明也 为妹妹终于实现母亲梦而高兴。不容易啊,五年中间怀上又流产,几回折腾让她受了 多少苦啊,没有经历过的人是理解不到的。一想到她的婆婆,他真是恨死她了,竟然 让儿子和玲玲离婚,原因只有一个不能断了赵家香火。想到这他也为妹妹伤感,如果 生个儿子什么事情都好,如果生个女儿,那她婆婆会怎么样呢?如果不是李文红劝说 的话,他早就已经和玲玲的婆婆摊牌了,离婚有什么了不起,妹夫只不过是个技术毕 业生,妹妹可是师范学院毕业的大学生,离了还怕找不到对象吗? “大虎呢?”大虎是妹夫刘虎子的小名。玲玲说单位派去参加培训了,昨天来电 话已经请假,明天就可以回来。“他们家确实做得好啊,就等着抱孙子了,真是服了。” 吴华明生气的说她婆婆家也太不地道了。 “算了,小明别说了,我现在才不管他们怎么想的呢,只要她们娘俩平安,别的 都不重要了。”李文红也附合着妈妈的话说就是的,玲玲和胎儿平安,我们大家都高 兴,不高兴的事情管它干什么。 老吴头看他们都不满意亲家的作法,就挥挥手:“其实玲儿公公家也不是故意的, 他们的大龙不是还在监狱里吗?理解理解他们的难处吧。”大家一听这个话题,顾忌 到玲玲的心情,也就没有说下去。 中午饭后,莉莉陪着姑姑去公园散步,自然忘不了把她的小坤包背上,里面装了 些什么东西,莉莉没有让吴华明看。李文红知道女儿的小心思,生爸爸的气了,她们 走后,她给吴华明说:“看到了吧,女儿的小心眼特别厉害,嘴上不说,心里记得可 清了。”老吴头说今天难得有时间,你们没有事情吧,那就打打麻将吧。 “同学来了,让他来家里嘛!外面再好,也没有家里好啊。”听说他的同学在小 城,好客的妈妈怪吴华明没有把同学带到家里来。“妈,他有工作,你不知道吗?现 在检查工作,大家都习惯了趁着周未,他现在正在听汇报呢,如果有时间他会打电话 的。” 李文红静静地摸牌出牌,可是内心却翻起阵阵波澜。巧合的事情世上还真有啊, 老公到家门口的时间里,妻子却正卧在别的男人怀里偷情,而且是在家里面,胆子敢 这么大的把男人让到家里来,原因又是老公几个月都没有回来。如果不是周维来小城, 如果不是他想到吴华明,如果谭处长不巴结周维,如果谭处长不在那个时间赶到小区, 吴华明昨天晚上肯定是直接回家的。再往深处想,如果不是老同学见面话多,吴华明 还是会连夜回家,前面的如果只是暂时帮助了自己,最起作用的还是周维这个人。 “红红,想什么呢,五万要不要。”婆婆看她盯着牌呆呆发神的样子,提醒她应该出 牌了。她忙找借口遮掩:“刚想到工作的事情,半年考核的事。” “你们都是忙人,工作也不能当饭吃嘛,小明也是别因为工作把别的事情担搁了。” 李文红听到耳朵里,脸突地就绯红起来,“妈,对不起,下次一定改正。”改正什么, 她也不知道,反正让她有如坐针毡的感觉。“难得,能听到老婆说改正的话,我可是 头一回啊。”吴华明偷偷地对着她笑着说,不留神被她从桌子下面用脚踩了一下,不 敢大声叫嚷,狠狠皱着眉头。 在广州10多天的时间里,刘时芳通过在歌舞厅联系了几个比较有潜力的歌手,双 方把条件都摊开来谈了,并形成了初步意向,她也及时给任虹传真,双方后来又见了 一面,基本上达成一致后,她就和李晨雨告别直接飞回北京了。没有想到的事情,就 在这段时间里,有些职员辞职走了,她揣摸不出他们为什么要走的原因。好的消息是 鑫雨人虽然出国了,可是股份没有转让,大家还是各占20% 股份,留下了联系方式就 去了澳大利亚。 公司职员听说马上要举办一场新人推广会,大家的情绪得到了极大的鼓舞。重担 自然就落到了市场开发部,对于他们来说是期盼了几个月的事情,现在终于可以放开 手大干一场的时候了。广告宣传当然要走在前面了,形象设计组织很快就进入实质阶 段。同时和京城其他传媒公司也是一拍即合,事情的进展简直出乎刘时芳的意料。 走在大街上,已经可以看到公司打出的宣传,话语让人觉得离成功好像特别近: 你的机会,也是我的机会,机会面前怎么能退缩! 一天的劳累,她在外面随便吃点东西,回到家就倒在沙发上。她喜欢看一些历史 剧,对于现代都市片,她总认为太肤浅,看了前面好像结果就已经知道了,没有悬念 的故事情节太多了。近段时间播出的《孝庄秘史》,她已经入迷了,随着大玉儿的情 绪变化而变化,快乐与痛苦都跟着大玉儿的心情而转变。 每晚二集,由于其中广告较多,十点多才能演完,她也就耗到此时再睡觉。大玉 儿和多尔兖相爱却不能相守一生,人们口中的“爱自己的女人结婚了,新郎不是自己 啊”,也许是大玉儿和多尔兖两人最大的悲哀了。情到深处自然浓,花开无声人有情, 独身多年寂寞没有放过她啊!!!把自己打扮成女强人,只是抵抗外部干扰的无力手 段,想不通自己的老公为什么就不要自己,自己为什么就要过这种不知为谁的清苦生 活。放纵自己不是她的本意,明白放纵后的苦果又何必去做呢。网上遇到一个不错的 男人,不仅仅是从肉体得到欢娱,从精神上也得到欢娱的,可是却是另外一个妇人的。 两人相处时,她还不觉得伤感,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他打来一个电话,她的心是多么 凄楚啊。 盼郎归,可是盼的是别人的老公,她只有偷偷流眼泪的份了。 伤心处,电话响。稳定情绪,持话筒:“喂,是任姐啊,有事情吗?”电话里传 来哭泣的声音:“你现在能过来吗?我好难受啊。呜呜……”她知道电话里也问不出 所以然,“马上马上,别着急啊。”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就没有开车,打的往 她住的地方去。 进门她就问:“任姐,怎么了?”给她开门的任虹只披了条浴巾,满脸泪水涟涟, 眼神里透着害怕委曲。 努力从她哭泣的话语中,她知道了原由。富婆被打劫了,而且是人们说的鸭子男 人。可是再一听竟然知道对方的名字,她就奇怪了,这怎么可能呢?“公孙迪”任虹 不好意思地说出男人的名字。刘时芳睁大眼睛张着口,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公—— 孙——迪,不是咱们公司那个吧?“嗯”刘时芳搞不清她说的是还是不是,“你是说 同名同姓的。”任虹低着头说公司的。 上帝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嘛!简直乱七八糟,公司里竟然隐匿着一个这样的男人, 也太恐怖了吧。“开除,一定要开除他,太影响大了。”她安慰着任虹,也决定明天 把他开除出公司。“这二天你看到他了吗?”任虹问她,“没有啊。”她猛然反应过 来,司马迪没有来过自己办公室。发生这种事情,还真是为难啊,这和男人嫖妓被劫 财如出一辙,打碎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吞。报案了吗?她问任虹。“妹子,丢人的事情 啊,我那敢报啊。”任虹用手拍着自己的腿连连自责道:“我怎么这样倒霉啊,哎… …” 刘时芳把她紧紧搂住:任姐,就当是一个教训吧,下次别再玩得过分了,好吗? 破财消灾,说不定也是好事呢。任虹哭泣地拉着一幅苦瓜脸,破财消灾我也想啊,可 是五六万说没就没有了,我心疼啊。刘时芳在心里说你也太那个了,如果用这五六万 元抵你的风流债,我觉得还太少了呢。这次不被他骗走,难保下次也会让别的男人骗 走,有什么伤心的嘛。一个妇人不懂得洁身自好,裤腰带系得也太松了嘛,竟然玩起 鸭子游戏。她真的看不起任虹这种妇人,没有男人的折腾她们就好像觉得生活索然无 味,天生贱命形容她们不足为过。 “妹子,你可别告诉其他人。”停停又说我非要找机会收拾他。“算了,到时你 又反被别人欺负了。那样多不合算啊。”刘时芳看她眼中突出的凶意,赶紧劝说她别 做傻事,可别把自己害了。 “妹子,你一定觉得我风流成性吧,你不知道我的家庭,老公已经没有性能力, 要不我才不会跑到京城来闯荡,才不会做出那么多出格的事情。”刘时芳说任姐我理 解你的苦衷,不过做为女人做事还是要有个度,在这个度之内,你会觉得自己非常有 成就感的。超过的话,留给自己的将终身不可挽回。我们能够在北京闯出一片天地, 说明我们女人并不比男人差,但是也应该永远保持在适当时候给自己留下退路的准备。 虽然世界离不开男人和女人,但是男人玩得起,女人可就不一定啦。我相信一点,任 何时候,受伤害的都是女人,对于女人来说,男人可不是永远都是好东西啊。 “你怎么这样说呢?”任虹不解地看着她,奇怪她的想法如此偏激,在她看来男 人可一直是好东西啊,女人快乐之源可是男人带来的。刘时芳不可能说自己当过小姐, 这不是自己骟自己耳光吗?“反正我是这样想的,好东西才会更加具有毒性。”任虹 没有同意她的观点,但也没有反驳她,毕竟现在的处境让她伤感难受。整天打鹰猎物 的人,某天却让猎物捕获了,说出去肯定会让圈子中的姐妹笑话死自己的。 “陪我睡好吗?身边没有人,我晚上特别寂寞。”刘时芳睡瞧瞧她的卧室,和她 一起躺在那张床上,她感到恶心,残存着她和男人胡来留下脏东西的床上,她可不愿 意。虽然她曾经和无数个男人在其他小姐用过的床单上睡过,完事后又被其他小姐接 着占用,如果和任虹相比她的身体应该更加污秽过,毕竟她曾经是人们口中形容成公 交车类妇人,但她现在也仍然不能接受任虹的建议。“我回去吧,你也好好睡上一觉, 明天精神才能好呢。” 也许任虹看出她的想法,“我们一起睡小卧室,干净的。”这样一来倒搞得刘时 芳脸一下红了起来:“任姐,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任虹已经站起身来,去把大 卧室门拉上,“不要走了,我冲个澡,你先睡吧。”既然这样,刘时芳也不好再推辞 了,在她进浴室后,她还是不放心的仔细盯着小卧室的床好长时间,平平展展没有动 过的痕迹。 她不习惯两个女人挤一张床,总感到别扭,一不小心就可能碰到对方的身体,当 任虹裸着上身只穿一条三角内裤钻进被窝后,她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横倒还是侧睡。 任虹上床伸手就搂住她,嘴里喊道:“芳芳,你不知道裸睡的好处吗?看你睡觉还戴 乳罩,这样对乳房特不好。”她羞涩地说习惯了,改不了啦。“你上网到一些论坛上, 会发现好多新知识,我就是从网上看到的,西方社会特别提倡裸睡,无论男人妇人, 裸睡是解除疲劳的最好方式,对皮肤也是最有保养作用呢” “任姐,不要,我还是戴着睡吧。”她拼命扭动身体,阻止任虹脱自己的乳罩。 被一个女人把自己的乳罩褪下来,刘时芳的眼泪水都给挣出来了,“任姐,你怎么能 这样嘛,我最烦别人这样。”她想坐起来重新戴上,硬是让任虹抱着起不了。“芳芳, 你试试这样真的很舒服。记得小孩子吗,没有束缚不哭不闹,就是这个原因。”刘时 芳嘴里不断说歪理、不可能,你脑袋里怎么装了这些东西啊。迫于单人床的局限,她 被迫地让任虹搂在怀里,自己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和她身体摩擦,那种感觉怪怪地, 与接触男人身体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她侧着身子也没有躲过任虹的干扰,任虹的双乳 紧紧顶着她的背部,口里喷出的热气一阵阵袭到她的颈项,搞得她好长时间也无法入 眠。 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真实场面,她觉得自己的全身各处好像有千万条虫子叮咬 般,她不停地扭动着,想驱赶走那种让人难受的叮咬。她想大口大口地呼气,可是总 有件东西挡住了嘴巴,憋闷得她快要窒息。敏感的嘴唇被来回摇摆的东西扎得庠庠难 受,迫使她张大口去咬那东西,以便它能停止摇摆。身上的难受劲越来越重,她狂暴 地伸曲着身体,反而感到那东西竟然全部复盖了她的头脸,呼吸出口全部被遮盖了。 她用力地挣扎,只想着摆脱摆脱,结果是无济于事。 在挣扎中慢慢清醒,意识到自己是被一个人压着时,她完全震惊了。首先想到了 任虹,她欺骗了自己,竟然在自己睡着后把男人叫来侮辱自己,这是她怎么也想不到 的事情。清楚地感觉压着自己的男人用舌头正在自己私处肆无忌惮地吸吮,而自己的 嘴脸沾满了液体,一股股恶臭腥味直窜进胃部,立刻使她胃部开始翻滚,吃的食物想 要奔跑出来。 她用尽最大的力量,把覆盖在自己脸上的臀部搬开,在满屋子粉红色光亮中,压 着自己回头看她的人,一双闪现迷离没有满足的眼神,让她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快速 地她绻起自己的身子,从地上拾起掉落的被单遮挡。“你……你……怎么做这种事情?” 她无法理解眼前的任虹,全身猛烈地抖动着,这成什么了嘛?她怎么能对自己这样呢? 任虹小儿科似地看着眼前表现得像受惊小鸟样的刘时芳,脸上泛起迷人的笑容, 身体移动着要靠近。“不要过来……”刘时芳伸出手掌推拒她。“芳芳,你难道没有 体会到刚才那种享受是多么快乐吗?”她和刘时芳在床上保持距离,再没有往前移动, “刚才你睡梦中表现得非常舒服,不断地耸动腰部,拼命般靠近我的嘴唇,你看喷出 来的东西沾了我一嘴呢。”她从嘴上刮下白胶状的液体让刘时芳看。 刘时芳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样。酸酸的疼痛从腰部传来,体内一股火焰跳动, 敏感的身体怎么经得起任虹长时间的折腾,高潮带来的快感,下体早就已经潮湿一片 了。“我不喜欢这样,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怨气从她嘴里发出来。 任虹虽然嘴里没有认错,可是心里还是觉得太急于求成了,也许换了自己遇到也 会万般阻挡的。她喜欢和女人玩刺激游戏,都是受俱乐部其他妇人影响,开始时她特 别难于接受这种游戏,总觉得女人与女人玩,是违背伦理道德,是最不耻的行为。 “芳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你,只是刚才醒来时,抚摸着你光洁柔嫩的皮肤,就 失去理智了,你不会怪我吧。”她请求刘时芳原谅。刘时芳心里说还能怎样,已经发 生了的事情,是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看待的,在心里她决定以后要减少和任虹单独机 会。看得出来,任虹对于女人之间的游戏是乐此不疲的,她可不敢保证任虹再不会犯 第二次。 刘时芳想现在就回,可是一想又不妥当,那就明明白白表示她没有原谅的意思, 唉,她心里叹口气,叫任虹:“任姐,你先睡,我冲洗一下。”披着毛巾往浴室去。 用清洗液把身体反复几遍搓洗,夏天呆浴室里,很快就热得她有点心胸闷,她想穿内 裤时才想起自己是裸体进的浴室,只得用毛巾另一面包裹着胸部和下体之间的部分, 其他部位裸着进了小卧室。 任虹已经换了一条床单,已经躺下睡着了,给她留了床的一半位置,刘时芳躺下 后没有合盖一床被子,把毛巾散开当被子。她不敢睡得太死,害怕任虹又趁自己睡熟 之际,再把自己当成玩物戏弄。 早晨醒来时昏头昏脑,看身边的任虹呼呼地睡得香甜,后半夜算是安全渡过,为 了不影响她睡觉,刘时芳轻轻地想骟腿下床。“哎哟……”下体开始一阵阵胀痛。她 伸手一摸,脑袋嗡地快炸了:“死任虹、坏任虹、不要脸的任虹。”她想拔出塞入体 内大部分的东西,可是怎么也拔不出来,气得她裸着身体挥着手对着任虹狂打起来。 任虹在她挥手打的时候,像弹弓一样弹起来躲着,脸上还放着异彩,对着她哈哈 哈大笑着:“芳芳,我是看你好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对不起,下不为例。”刘时 芳虎着脸说什么时候你放进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眼睛望向床头柜上的杯子,刘时芳明白了,原来她下了药。“你太坏了,以前怎 么没看出来啊……”伤心地伏在枕头上大哭起来。她只感到丢人啊,让眼前这个女人 把自己整成这个样子,真有不想活的想法了。任虹感到自己作的是否太过分了,慢慢 靠近来轻轻安慰。刘时芳没有理她,只是拍着床单嚷着:“这怎么取出来嘛,没有比 你坏的女人了。” 任虹没有回答,用嘴唇开始温柔地吸吮她的耳垂,双手抓住她的两个乳房轻轻揉 搓,刘时芳气愤得拼命去挡。“妹子,只有这样才能取出来。”然后再没有说话。她 连连大喊:骗子骗子,你还想骗我啊!!!!任虹停止了动作,摊开双手说好吧,你 自己想办法吧,取不出来可别怪我没出主意。 “不——用——你!我自己来。你出去。”她强烈抗议她留在自己身边,不愿意 让她在旁边看着自己。房间没有其他人后,她躺在床上,脑袋中想像着与吴华明做爱 的场景,一幕幕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如电影般播放,勾起她美好的回忆。任虹在外 面不断问她好了吗,她也以为是天外之音,完全沉没在阵阵波涛拍岸的享受中。她的 手不自觉地握着下体的东西慢慢抽送,抽送时带来的快感,更加使她无法停止手上的 动作,嘴里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任虹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出来,心里越来越害怕,双手合 十祈求道:可千万别出事啊!!!没有想到刘时芳竟然如此刚烈,几番诱惑戏弄对她 都不起作用,看来世上的女人并不全是淫娃荡妇。她站在门口轻轻敲,喊着刘时芳快 开门吧,我知道自己错了,现在就交给你,想怎么报复就怎么做吧。门始终没有打开, 她加重了敲门的力量,仍然如故。“不管了,我要强行进来了。”她从柜子里拿出钥 匙,把门打开。 画面震荡着她的心,眼睛紧紧闭上,身体呈最极限展开,双手交替着握着抽送的 刘时芳,让她在开门的瞬间呆立好一会。她真不敢相信,刘时芳竟然完全沉浸在自我 享受中,她不是在想办法解决问题吗?怎么成了现在这样?重重疑问纠缠着她。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