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李文红临时接到通知,要她参加企业经营管理培训班。参加此类学习,她去的次 数不少,她想让公司其他领导参加,但王亚平觉得她作为主管公司经营财务领导,还 是她去合适些。北京,这是座充满着诱惑力特别强烈的城市,而且大得让她摸不着方 向,女人嘛没有方向观念也是正常的,可是她害怕自己的灵魂再一次出卖,毕竟刚刚 经历撕心扯肺地网恋,刚有点进入冬眠状态的身体,不敢保证能够经得起网友的诱导。 迫于领导压力,虽然万般不情愿,她还是登上了直飞首都的航班,下午就可以到京城 了。 吴华明在电话中说不错嘛,又可以趁机在外面散散心,免得整天忙碌于工作,可 惜我去不了北京,还在电话中叹叹气呢。她怨自己的老公那么不细心,难道没有发现 妻子已经变了吗?还这样大大咧咧地纵容妻子,唉!她也顾不许多了,希望平安渡过 动荡地危险期。 夜色中的京城美丽得让外地人迷恋不已,羡慕生长于此的人们。天天可以去天安 门、故宫等处,来去匆匆地过客离开北京时,都带着依依不舍地情怀,伤感于不知何 时再能来京城浏览。刘时芳兴奋地问吴华明你妻子要来北京,怎么这样巧啊,你们约 好的吗?吴华明说没有,我只是来这专门看你的,然后就回小城去,因为以后出来的 机会可能不是很多,这次公事私办了。她快乐地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地说着谢谢, 俩人相拥着挤在小沙发里面。 “在什么地方开会,你知道吗?”她想当面见见李文红,照片中的她实在是和李 晨雨长得太像了,没有血缘关系的俩个人,现在都和自己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了, 有此时机她想接触一下李文红。当吴华明说出某大酒店时,她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她还是不相信地问道:“你们真的很相爱吗?相互信任吗?”吴华明奇怪今天刘时芳 怎么这么多问题,也没往别处想,告诉她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她 说出了让吴华明感到绝对不会出现的结果:“如果你妻子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她有了 其他男人,你会怎么办呢?”他直接告诉这是无稽之谈,她整天忙得连自己都顾不过 来,怎么可能红杏出樯给自己戴绿帽子,他使劲摇头表示李文红绝对不会的。刘时芳 一针见血地问他:“她会想到你在外面有女人吗?”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不会这样想,她知道我在外面很苦很累,不会往这方面想 的。”刘时芳哈哈大笑起来,嘴里说出的话让他有些脸红:“你好坏啊,只许州官放 火,不许百姓点灯。”言外之意,你吴华明在外面玩女人,你的妻子就必须寂寞地独 守空房,无论她快乐烦闷也要坚守着妇人的贞洁,这也太没有人道了吧!他嘴里嘟囔 道你把我又装进来了,那她来之后,我就去找她,再也不管你了,好不好。刘时芳紧 紧搂着他的身体不松手,虽然两人长时间挤在一处,汗水把两人的衣服也浇透了,她 依然没有难受的感觉。 她说出来让他好笑不已的话,让他不明白女人到底是什么心思:“你以为我有那 么蠢啊,在北京你就是我的人,谁也别想从身边抢走。”看着她住的房子,他无法想 像她是干什么工作,但是如果只是靠她个人打拼,四年时间有如此成就,他是不会相 信的。离异的妇人,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住吗?男人的自尊使他不好意思去房间里 参观,起来到目前,他就一直坐在沙发上。“芳,晚上害怕吗?这么大的一套房子, 一个人住着显得好空旷地。”他从侧面打听她的家人情况。 她告诉他其实孩子和自己住的,也不能算一个人。吴华明听到后,有些紧张起来, 身子动动想让她别这样坐,孩子回来看到多难堪。简直不是影像中的刘时芳,笑得她 就像一只大虾弓起身子来:“偷腥的男人,原来也怕啊!你以为我真的是那种没有羞 耻的女人啊,告诉你,除了前夫外,还没有其他男人动过我的,也就是你才有这种福 气呵呵。”她不想做透明人,应该隐藏的东西还是得掩藏起来。扯着扯着,话题还是 没有离开李文红。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他,看着刘时芳心中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妻子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吗?无论他如何想像,也无法把李文红和不守妇德的女 人联想到一起。他感到自己是在玷污妻子的清白,也是自己心理变态的想法,难道说 女人都会像刘时芳这些女人样,沉迷在网恋的疯狂中吗? “走,到卧室去吧!”刘时芳感觉男女关系既然如此了,也必要遮遮掩掩,想干 什么就干什么。现在她就想和吴华明做爱,已经想了和他再次重逢的场面,只是没有 想到这么快就来临,而且孩子也被她送回了老家,就为了今天的相逢。俗话说得好, 虎毒不食子, 最毒妇人心,刘时芳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竟然把用飞机儿子托 运过去,让他先回爷爷家,而这样做的目的仅仅为了能和吴华明斯混一场。男人在此 时此刻,受到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能有多少男人置之不理呢,你传说中的柳下惠,在 现代社会还有吗?吴华明巴不得的跟着刘时芳进入了充满妇人芳香味道的卧室。 刘时芳在自己家里,没有了在宾馆时的慌张恐惧心理,自然得如同面前的男人就 是多年未见的丈夫,她被他双手抱着靠近了床边。眼前的男人为了和自己竟然没有去 找他的妻子,她感到特别刺激,不知他内心是怎么想的:“你说她现在干什么呢?她 在这里有熟人吗?”她有大学同学在这里,也许她去找同学了吧,明天才开始学习, 今天应该有时间。“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呢?”她想知道这些,多了解一些他妻子的情 况。他没有保留地告诉她都有,以前听她说过到北京和同学聚会过,而且还有照片的。 她想了想,又问道:“大学时候,她谈过恋爱吗?”他不好说了,结婚至今,他可没 有去打听过这些,而且他也不想知道。她面带微笑地笑话他不敢说实话,是不是害怕 知道她以前的事情,自己会难受啊!因为自己爱的人,自己并不是她的初恋。 他阻止她继续说话,大力地压在她身体上,无所顾忌地揉搓她的肉体,她的身体 得到说不清的快乐,嘴里仍然断断续续地发着问题:“再……再……问你……一个问 题……洞房之夜……她落红了吗?”这一点他非常自豪地,喘着气告诉她:“早晨醒 来时,我们的床单上就像盛开了一朵鲜艳夺目地桃花,到现在还保存着。”刘时芳明 白他的话,她是原装,是被他用锄头一锄一锄开垦出来的肥沃土地。她温柔地祝贺他 :“恭喜你娶了位美丽的处女新娘!”没有回答的他双手大力地握住她的软腰,把她 的臀部悬空抬起来。刘时芳双腿举起紧紧地压在他的肩膀上,大声地叫唤呻吟着,更 加激起吴华明疯狂地动作。 无可奈何花落地,一夜春风随雨去。无论他们如何想抓住时光的尾巴,尽情地躲 在刘时芳的家里享受欢爱情趣,尽量避免着谈论分手的话语,可是二天后,吴华明还 是得依依不舍地踏上回归小城的火车,刘时芳心情低沉到极处,送走他后独自回到家。 无论她如何躺在床上,回忆着疯狂地美丽,但是仍然是什么也没有得到的感觉。所幸 运的是,她现在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件事情,看看时间已近中午,她把自己精心打扮 一番,然后走出门去,打开车门坐上去,在里面稍许坐一会,然后发动车子向某酒店 而去。 李文红下飞机走出机场,打开车门询问价格,当听说打表计费的话后,她就坐进 后排,告诉司机自己要去的地方。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她靠着后背椅子闭上眼睛小睡 一会,到达目的地时才醒来。走进酒店直接到总台处,按照服务员的指示,她坐电梯 到九楼906 号房间,按照接待工作人员的要求,填完签名表后,接过递来的钥匙,又 坐电梯上到十一层,按照门牌号直接打开1125号房,把电脑包轻放到办公桌上,身体 在躺下的时候,挥手举起摇控板把空调打开, 然后仰卧在席梦思床上。学习前有半天 时间可以自由支配,在这段时间能干些什么呢?她躺在床上思索着。北京来的次数太 多,一个人转北京也没有意思,和同学联系吧,大家都忙得很,她来之后也赖得再联 系了。躺到六点多,她爬起来到卫生间随意梳洗,然后出门上餐厅解决晚餐。在餐厅 里面,看到不少和她一样单独进餐的人,她想可能里面也有来参加培训的人吧。 吃完饭,给家里打电话,和父母女儿报个平安,免不了母亲在电话中又是要她注 意这注意那的,这已经是母亲的传统了,她也装着认真的样子,一声声地答应着。挂 了电话,她耸立在窗户前,透过玻璃瞧向灯火辉煌的京城夜景。好美的景色,她内心 赞美着眼前的景物,这在小城和其他城市无法欣赏得到的,她的美丽与她的历史内涵 息息相通,虽然不是很喜欢看有关历史书籍,但是高中文科生还是有着一定的历史基 础。她对于永乐帝迁都到北京,始终认为是防止建文帝的余党暗杀结果。放弃经过大 明王朝开国之君通过几十年建设成的一座繁华都城,跑到北方来建立都城,如果没有 重要的原因,又怎么能够压住群臣呢?不管怎么说,大明王朝只在南京经历二个皇帝, 这是不争的事实,她想想现在的许多历史学家,用他们孜孜不倦的一生,研究迁都之 迷,这种精神不能不让她佩服,可是她还是不敢苟同他们的做法,难道自身价值真的 就仅在于此吗?仅仅为了让大家相信自己的说法正确,她有此疑问。 虽然繁华似锦,热闹无比的现代城市,可是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外地人,旁观 者清地体会到现代北京经过城市大发展,在世界现代城市文明史中,具有举足轻重地 地位。作为国人之一员,李文红为自己是一名中国人感到由衷地幸运。中国经济地大 发展,深远地影响到其他各国,百年耻辱一去不返,生活在这样的国度中,她忘记不 了从小学的课文: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这是她们那个时代的鲜明特点,现在的 学生是无法体会那种深意了。 生活富裕了,内心需要的东西变得更多了,她深深地深思这一点。有些东西虽然 极力反抗着,但是却阻挡不了,困惑着她的思想。站着累了,她选择了躺的方式,把 自己埋进了席梦思床里。想给老公通电话,还没拨通又挂掉,以免让自己听到他的声 音,又生出无限烦恼来。其实她是想上网聊天,不想去玷污夫妻的感情,可是一厢情 愿地想法,背着丈夫和男人寻欢取笑,又怎么不是玷污感情的做法呢。夜的来临,让 她的心飞进了网络编制的漩涡之中,她享受着陌生男人挑逗性话语带来的畅怀舒适感。 没有告诉任何熟人的QQ号码,像悬挂在天际地星星,引来无数招蜂引蝶的男人问 候和勾引。她有种期盼,期盼着发生某种变化,虽然对方热情洋溢地和她聊天,她只 是回一个哦,或者回一个是吗,她已经发现妇人在网络世界中,占据了绝对核心的位 置,只要你呆在网上,就不会像现实中那样寂寞,总有太多的男人来找寻你。像斗心 计一样,男人们越来越像现实中那样,看重外表而非本质,正因如此,她的头像是个 非常柔弱地妇人,网名就不用说,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起这种名字的妇人。 “木头”真的在北京吗?她头脑闪现这个疑问。她没有告诉来北京,她没有想过 会在北京见他,匆忙地北京之行,离开小城前的那个晚上,和他又是疯狂聊天,直到 早晨三点才钻进被窝。她都奇怪他为什么总要在十点之后才上网,问他的结果是说他 比较忙,十点之前脱不开身。干什么的,还是没有说清楚。在同样的城市里面,他现 在干什么呢?她是无法去猜想的,想多了脑袋还隐隐发疼。也许他并不是最好的聊天 朋友,可是却是有一定时间了,她还是觉得他比其他人要好,淡然地一笑,她发觉自 己有些过于主观判断事物好坏。 “木头”到了,俩人同时相互招呼,就开始忘我地聊开了。她告诉自己的语音坏 了没有修好,只能靠打字了。“明白了,没有关系,聊天嘛,怎么样都行。”还通情 达理嘛,她嘴里说一声。谈天说地,他们像两条虫子掉进了水中,扑腾扑腾地在网海 中游泳。突然他打过来一个问号:“?”她不明月什么意思:“怎么啦?”对话框中 弹出一句话:“你的地址怎么成了北京,你是美少妇本人吗?”她不明白地址是什么 意思:“地址,我在小城啊。”慢慢地,一来二往,听他讲了聊天地址是怎么加速, 她知道无法欺骗他了,只得老老实实告诉他:“我今天到的北京。” “真的啊!太好了,在北京多玩玩,要是……”他发出的话中隐藏了某种意义。 其实她明白没有打出的字是什么,肯定是能否见过面方面的话。“你一个人还是和家 人来的?”看水有多深地试探,她也心知肚明,他现在肯定一门心思想见自己。“我 怎么做?”她自言自语道。 没有钢铁般地意志,她告诉了自己的住处,在他说马上就过来的话后,他的QQ消 失了。紧张地心情使她跑进卫生间打开水笼头,让温水轻轻地冲淋着自己的身体。自 言自语地问着自己: “这样行吗?难道我真的变成坏女人了吗?我这样做对得起老公 和孩子吗?不行,我不能见他。”她想在他到来之前离开酒店,虽然时间已经很晚, 她还是决定到外面躲躲,等他走了后再回来。 出于礼貌,她离开酒店前告诉前台小姐,如果有人找的话,请打电话,并把手机 号码留在前台,然后挎包出了酒店。往哪去,她不知道,就一直沿着酒店前的街道慢 慢踱着步,并且想好了如何推辞的话。冒失,她对自己轻易地告诉对方的住处后悔, 如果遇到恶人怎么办,开始庆幸及早清醒过来。 她想的是马上就到,肯定十多分钟就到了,结果她在外面晃悠了半个小时,抬腕 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还是没有电话打来,让她有些生气了。“木头”是在敷衍了事 吗,是否把自己当成了一夜情的女人,反而不敢来了,“懦弱的男人,不见也罢。” 她恨恨地骂着对方。她奇怪自己怎么有此想法,不是自己跑出来躲避的吗,为什么对 方没有打电话,自己却有着深刻地失落呢?她发现自己其实还是特别想见这个男人的, 搞得她把自己也骂了一句:“下贱的妇人!”她回头往酒店方向看去,闪闪发光地萤 虹牌子,在眼里开始有些模糊,她估摸离开酒店的距离差不多有一公里左右了。早知 道是这样,呆在酒店里多好,就算他打电话自己也可以骗他的嘛,何必这样认真地跑 到外面来,虽然是夏天,北方的天气,晚上还是有一丝的凉意。在往前,就是一片灯 火通明的娱乐场所,她不敢再往前走了,一个妇人独自在红灯区溜达,难保不让另有 企图的男人往歪处想。她又在烦恼中走了十多分钟,手机玲声依然没有响动,她拿着 手机决定往回走了。 她自言一句:“羞死人了!”为自己的行为不端羞愧不已,而且是等一个并没有 等到的男人,说出去让熟悉的人做何感想,肯定会偷偷地笑话自己:“看,李文红想 男人想成什么样了,刚到北京就想见网友,结果让网友给戏弄了,白白地在外面呆了 好长时间,结果也没见到一个影子。”生怕偶尔从身边经过的人看出窘迫,她不自然 地稍微低下了高傲地头颅,慢慢地往回走。 终于,一个陌生的号码出现,她不敢肯定是木头的,接听时习惯地说声你好!一 个男性声音传来:“对不起,美少妇,我到了一会,才知道你出外了。”她轻声地说 在同学处,可能一时半会离不开。“哦,是这样啊!那我就在酒店等你,到时你打电 话,我过去接你。”男人好像下定决心要等到她才心甘。虽然她又说无法确定,对方 还是一口坚持等她,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了。“真的对不起,已经很晚了,下次还有机 会嘛!”她带着祈求地语调要他先回去。他还是告诉她:“没关系,你就别多想了, 我等你!” “你在哪?”她听到他问自己,一看附近有一个小区,赶紧回答:“明圆小区。” 男人告诉她半个小时自己到明圆小区门口等她,就挂了电话。她赶紧小步跑着来到小 区附近,一看有个公交车站,她就走过去坐在椅子上。靠着椅子,她看着来往的车辆, 她猜想他肯定在某部出租车里,这样自己就可以在灯光下,看清楚男人的样子。又要 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心开始没有节奏地跳动着。两只手也突 然不知如何摆放地,她又点坐立不安。她始终侧眼望着小区附近,她发现这里是个非 常好的位置,进出小区的车辆,都在她的眼光之中。 “喂。你下来了吗?”陌生的电话再次响起,男人轻声问道。她说已经出来了。 “哪怎么没看到你?”男人质疑地问她在哪?她奇怪他说没有看到自己是什么意思: “我也没看到你啊?你在哪?”当对方说已经在小区时,可是那有出租车的影子呢, 加上前面的想法,她开始怀疑对方在骗自己,嘴里说话也开始带着怨气了:“我下来 好一会了,没有看到你啊。”一个妇人坐在公交车站,早就停发公交车的站点,一直 这么坐着一个妇人,车来车往地,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结果说要等你的男人还没出 现,男人总在迟到让女人等,放在是谁身上不生气。李文红挂了电话,起身想离开这 个折磨自己许久地晚上。 眼光没有离开小区门口,她准备拦辆的士回酒店。一辆现代轿车出来慢慢地没有 立即离开的意思,她不敢肯定他是否在车里。如果他说的没有错,在自己呆的这段时 间,进入小区都是私家车,那么肯定有一辆是男人的。电话又响起:“你在公交车站 吗?”呵,他还看到自己了吗,她答应是的。 果真那辆现代轿车朝着这里缓行开来,轻巧地停靠在自己前面。男人竟然没有下 车的意思,打开右车门:“你好!上车吧。”她觉得特别不自然地坐在他旁边,关门 的时候由于用力过大,车门发出“嘭”地大力声音来。男人怀着谦意的话,边动车边 对她说:“真是不好意思,紧赶慢赶还是用了好长时间,让你久等了。”她微笑着说 没事,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同学非要让到她们家去,所以临时就出来了,让你等 了不少时间。两人相互谦虚着,谁也没有埋怨对方的言语,一下子车里的气氛显得自 由起来,李文红也不再有前面的想法,跟着感觉走的思想占据了上方。 “回酒店吗?”木头语气温柔地问她,好像他还有别的去处含意。她举起手腕看 看表:“这么晚了,都十二点多了。”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男人看她意思表达的不 很清楚,就接着说了一句:“到我那里吧。”她反问你住什么地方。亚运村阳光公寓, 她知道这个地区,离这有不近的距离,她发出一声:“这么远啊,明天我还要学习呢?” 他说看看我住的地方,然后就送你回来,不会影响你明天的事情。她开玩笑地说不会 碰到坏人吧,他笑了起来:“你看我像坏人吗?”她连连说没有说你,别多心嘛! 坐在车里,随着车离酒店越来越远,她整个人也觉得越来越飘浮不定。多回通过 路边的灯光,她侧目仔细打量男人,凭感觉男人身高不会低,也许还比吴华明高出一 个头来,那可就是有1 米8 以上的个子了,比自己整整高出二十公分了。她想像不出 自己在如此高大的男人怀中,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来,胡思乱想让她不安分地心想要飞 起来,突地脸红得像喝了无数白酒样,涨得紫红紫红地,她暗暗庆幸是在黑暗中,否 则让男人看到自己的丑态百出,那太丢人了。 到了后他去停车的时候,让她先进去:“你直接坐电梯到十八层9 号房间,我随 后就到。”还把钥匙放到她手里,看他自然得就像给妻子钥匙一样,她心里生起种不 祥的预感来,难道说他是个一夜情常客吗?忐忑不安地心跳一直折腾着她,当她一走 进公寓大门时,她又变得非常自觉地像回家一样,走过大厅来到电梯门口。 虽然电梯升到十八层,也就十多秒钟时间,可是她却觉得仿佛比万年还漫长。她 伸手理理头发,把衣服抚慰抚慰是否平整,用手压在胸膛上恢复心跳正常。她明白此 时此刻来到男人住处,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包 括男人也会想到跟自己来的妇人,应该是已经做了充分准备,否则深更半夜不会跑来 的。她现在想的唯一就是如何做,才不能让他把自己看成一文不值的女人,痛苦伴随 着她的心跳残酷地撕裂着她的灵魂。走出电梯,她不知道往那个方向走,凭着直觉她 选择了左手方向,单号在左双号在右,让她找到了9 号房间。一个人去开陌生人的房 子,这对于她还是头一次,里面会有什么想像不到的东西,她不敢多想,只想赶紧躲 进房间里,现在她害怕遇到熟人,虽然在这的机会小之又小,可是毕竟存在着这种可 能,她无法确定房间里是否有人,门一开她就飞快地闪进去。 -------- 虹桥书吧